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煜嗷嗷地叫起来:“咋不去东京啊?秋叶原多香啊!”
徐巽看童蒙没回复了,才收起了手机,说:“会去的。”
王煜激情澎湃地给徐巽转发自己之前的照片和攻略:“徐大队长,你去这几家淘手办和周边,中古品超级全!而且有很多国内比较少的冷门款,又便宜又香!中野也可以去一下!”
然后他又飞快发了几张图片,“还有,你到时候要是有空帮我看看有没有这几个,我当时还没逛完,就被我妈拖去银座了。平时又要上学,我日拍掉落根本抢不到,所以……拜托了!!!”他双手合十夸张地鞠了一躬。
徐巽颔首说:“好,我尽量。”他的手机很快收到了王煜发过来的图片。
陈呈丞也支了个脑袋在一旁说:“女仆咖啡馆巽哥去不去啊~”
徐巽想了一下,他们很可能只是去最后一天,还要分一些时间见亲戚,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于是他说:“应该不去了,我哥对女仆咖啡馆可能没什么兴趣。”
陈呈丞说:“哎,一时忘了巽哥是跟家长去的。那那些色色的本子巽哥也看不到了。”
徐音巧扑捉到了关键词,扭过头也加入了对话。
“要是巽哥是女生,我就安利去池袋了,池袋乙女向多,还有BL主题店和执事咖啡厅。更重要的是!是我们无头骑士异闻录巡礼的地方!”
徐巽淡淡一笑说:“我去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以前去D国的那几次,当童蒙忙工作去了,才初三的徐巽让安排的司机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街头乱逛,意外走到了同人馆,学习了不少有用的经验。绳缚也是从随意翻开的一个BL本子里认识的。
“才三天假,去哪里玩都不得劲。”陈呈丞感叹了一声,“我妈非要去亚丁。”
旁边一个可怜的同学说:“总比我这种不出门还要补课的强吧……我爸妈说现在出去玩,心都要散了,等高考完了再去。”
徐巽微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了。
元旦汇演结束之后,该说的话班主任上午就已经说过了,所以大家都各自放学回家。
徐巽、陈呈丞和王煜走出校门后,徐巽很快看到了自己家的车。他对陈呈丞和王煜说:“我哥到了,那我先走了。元旦快乐。”相互告别后,徐巽走向了自己家的车。
上了MPV,徐巽看到童蒙已经坐在了里侧的座椅上,前面升降隔断电视还在播放着纪录片。
“坐好。”童蒙把自己的笔记本阖上装进了公文包里,按下控制系统的触屏把面前的小桌板收了起来。然后他关掉了车内的影音系统,这样更方便他和徐巽说话。
徐巽把书包扔在了后排的座椅上,坐了下来。系好安全带后,他伸出自己的一双长腿放松地踩在了座椅前面的踏板上。
车辆开始启动。
童蒙问:“累不累,要不要去后面休息一下?”第三排装的是沙发床,一百八十度放下来就可以躺着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摇了摇头,说:“不累。”汽车里的升降隔断完全隔离了司机和乘客的空间,于是徐巽放心地伸出手抓住了童蒙的手,因为这样童蒙不会推开他。
童蒙的右手被徐巽分开了,两人十指交错地扣在了一起。徐巽敏锐地感觉他哥的手似乎又瘦了一点,指间的骨节感更强了。
冬天穿着西装和大衣,身形上并不能怎么看出来什么区别,徐巽仔细看了看了童蒙的脸。童蒙面部确实也瘦了些。
他哥这段时间很忙,因为锦山想赶在春节前把上市的申报和核准做了,这样春节回来,就可以预备发行和正式的上市了。而且到年关了,锦山日常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忙,更何况还有童蒙自己投资打理的一些公司也需要做年终的盘点。
因此,童蒙为了这个特意空出来的元旦假期,加了三周的班。
徐巽抓着他的手,伸出另一只手给他把座椅调了一下,说:“哥睡会吧,到了我叫你。”
童蒙确实有些疲倦,他点了点头,阖上了满是血丝的眼睛。
三四个小时后,他们的航班抵达了羽田机场,从这里去伊豆会比成田机场快一个小时。他们的司机是徐巽这边那个开酒店的亲戚安排的,这几天都会跟着他们。
徐巽这个亲戚是徐容的表弟,叫田鸣飞。早二十年就出来了,刚开始的时候是做餐饮,开了不少中华料理的店铺。后来想买楼做酒店,就找了童蒙聊了聊合作,童蒙以徐巽的名义入伙了。现在应该经营得不错,从每年的收益就可以知道。
不过徐巽不是很喜欢这个田表叔,因为他老拉着童蒙谈生意,每次过来玩都会占了不少时间。这次也是如此,正巧童蒙最近撤了一笔投资回来,手里有一笔还没想好干嘛的闲钱,因此童蒙对田鸣飞提出的项目有点兴趣。
因为这只股票只能算玩票性质的,童蒙并没有打算久持,从一年半以前的八百多万股新进到三千多万股后,最近他分两次减持到了目前三百多万股。他的名字突然从那家上市公司的十大股东里跳走了,这件事还引起了一些人的讨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并不贪恋财产,毕竟贪财是万恶之根。但,童蒙从小看到自己的母亲在童家的生活并不快乐,柳青青十分辛勤、劳累,却还时常因为钱的问题和童军争吵,尤其是关于童蒙治病的钱。因此童蒙曾经工作时总有一种“尽你所能的赚取,尽你所能的节省”的急迫感,他想为柳青青多赚一点钱,让她不用那么辛苦。
如今,他反而真的在工作和事业之间找到一种人生的成就感,更重要的是,他还用自己赚取的钱财养大了徐巽。童蒙是逐渐意识到这件事后才明白了徐巽对于自己的重要意义。因为,你的财宝在哪里,你的心也在那里。即使失去所有的身外之物,只要徐巽还在,童蒙也并不会觉得惶恐不安了。
到了预定好的温泉旅馆,已经是接近十二点。因为提前告知过大致的到达时间,前台很快核对好了信息,带着徐巽与童蒙、司机分别去了不同的房间。
这家温泉旅馆位于修善寺温泉区内,是有着几百年历史的日式宿坊。庭院里除了花园、池塘和栈桥,还有表演能剧、狂言、文乐木偶戏等传统曲目的舞台,不定期会有着名艺术家来公演。
童蒙选的房间是这座温泉旅馆的独立小别院,两百来平,还带露天和室内的私人温泉,对着庭院的一侧。
“不过现在季节不算特别好。”女将来问候过后,两个人洗漱好了换上了自己准备好的浴衣,童蒙看着外面有一颗光秃秃的乔木对徐巽说:“枫叶过去了,而樱花季还没到。”
徐巽抱着他,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了童蒙的肩膀上,说:“没关系,也很好看。但是……”徐巽转身指着他们身后的床,有些生气地说:“为什么又是两张分开的床?”
童蒙顺着他的手指去看,然后失笑说:“这边的风格就是这样。”他问徐巽:“你要睡哪张?”
徐巽把他扑倒在一张床上,说:“哥睡哪张,我就睡哪张。”童蒙摸了摸他的发丝,说:“好了,睡觉吧。”
奔波了一天,两个人都有些疲倦,很快就拥在一起睡着了。
早晨,初升的阳光洒满了庭院的时候,童蒙按照自己的生物钟醒来了。不过他们昨晚上睡得有点迟,所以童蒙觉得有些疲倦,而且徐巽搂着他不放,在舒适的怀抱中,童蒙不受控制地又闭上眼睛睡了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童蒙迷迷糊糊地被徐巽唤醒的时候,他正半被徐巽半搂在怀里,喂着水。
“哥,你醒了。”徐巽看到童蒙的眼睛睁开了一些,“你发烧了,刚刚请医生来看过了。来,把药吃了。”
童蒙感觉徐巽伸出手指在他有些干燥的唇抚摸一下,他张开了嘴,让徐巽把消炎药和退烧药喂给了他。徐巽的另一只手端着水杯,给他喂了水,让童蒙把药吃了下去。
头太沉重了,躯体四肢也因为高烧泛着酸痛,童蒙没什么精神地躺在徐巽的怀里听着徐巽说话。
徐巽说:“医生推测,应该是长期疲劳导致的抵抗力下降,然后在昨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受凉了,从而导致了高烧。”
童蒙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徐巽把自己的脸贴到他的发丝上,说:“哥为什么要这么拼命?我们两个人的钱已经够多了。我以后也会让哥过好的。”
童蒙嘴里还泛着药片残留的苦涩,人有些浑浑噩噩的。他想,刚开始是为了柳青青,后来是为了徐巽,再后来是上手了丢不开了。当然更重要的原因……
“……我以后万一受刺激,可能会病情复发。到时候……”童蒙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一个小孩子,多一点保障总会好一些。”他的声音很沙哑无力,说话断断续续,有些费劲。
童蒙知道一个病友,就是在基本上稳定生活的情况下,却意外卷入了国外的枪击混战,等他再次逃出来的时候,强迫症又严重地复发了。
谁也不能保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童蒙只想在意外来临之前能多给徐巽准备一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沉默了一会,才说:“哥哥为什么总是这样保护着我?”他说话的声音低沉了很多,不太像平时的样子。童蒙抬起脸去看徐巽的神色,但他的眼睛藏在额发阴影里看不清楚。
徐巽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
童蒙感觉药效上来了,身体好受了一点,起码说话没有那么费劲了,他说:“我爱你,当然会保护你。”
以前童蒙母亲这样对童蒙的时候,童蒙也不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不计任何回报的爱呢?
童蒙想起了那天,他站在柳青青和徐容的灵堂时,心里涌上的感觉。所以,即使他那时候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养一个孩子,他依旧接受了。
徐巽是徐容的孩子,徐容可能是柳青青人生中对她最好的人了,而徐巽也由柳青青养了几年。
童蒙没有什么可做的,只能帮他们把徐巽带好。只是后来,他以为自己只是在按照应有的责任或者义务付出的时候,不知不觉地体会到了柳青青的心情。
即使在成年前,童蒙和徐巽的交流并不多。但是看着他乖乖吃饭,听到他的各任老师夸奖他,或者跟朋友聊起自己家的小孩时谈到了徐巽,童蒙都会觉得自己枯竭贫瘠的内心里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感上的充盈。
当然,并不是因为徐巽乖巧或者聪明才会让童蒙喜爱。哪怕童蒙什么也不做,只要知道徐巽会在家里或者学校,知道自己的生命有徐巽的存在,也足以产生抵消任何辛勤工作的疲倦。
童蒙那时候意识到了,自己是真的把徐巽看成了自己的孩子了。但那时,他也并没有到为了徐巽要“奉献”一生的程度,毕竟柳青青对他、他对徐巽那时候的打算还是能让孩子有自己的幸福生活就好。
可自从发生徐巽“叛逆”的意外到现在,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对徐巽、或者徐巽对自己的具体感情算什么。为什么就能让童蒙一心一意、不计较所有地付出呢?甚至,童蒙觉得自己在给出这样的“爱”的时候,所得到的回馈比“被爱”更让他觉得“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幸福却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别人的圆满或者快乐。
至于童蒙和徐巽之间的关系,有些混乱、也有些不堪。或许外人会觉得他和徐巽是错把爱怜或者尊崇当成爱情,甚至童蒙心底还隐隐约约抱有这样的“期待”。也哪一天徐巽会发现一切都是错的,然后离开自己。
但现在……童蒙伸出手握住了徐巽的手,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否正确,但我现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徐巽握紧了他的手,侧了一点头,亲吻他的眉角。他说:“哥哥会对其他人这样吗?”
童蒙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问,不过还是回答说:“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你了。”
徐巽听到这种话却没有像以往那么高兴,他说:“那万一有其他人冒充我呢?”
童蒙说:“我不至于老眼昏花连两个人都分不出来。”说完,童蒙想起了几次叫阮苏叫成了徐巽的名字,稍微有点心虚。他低着头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有点疲倦了。
徐巽却没有再逼问,他勾了一点笑,说:“哥哥再睡一会吧。”
童蒙说好,睡过去前还嘱咐徐巽吃点东西。
“徐巽”抱着又睡熟过去的童蒙,却一直没有动,他发现,其实童蒙依旧分不出来他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巽睁开眼睛从床上醒来,出了一身冷汗。他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这不是D国的温泉旅馆。他有些慌张地站了起来,在床头柜上看见了一张打印的A4纸。
“一天。阮苏。”
这是……国内阮苏的家。
徐巽看着自己的手,确切地说,那已经是阮苏的手。他确实和阮苏非常的像,无论是手掌的宽度、手指的长度,都基本上和徐巽自己的手差不多。只是阮苏更像几年后的他,或许不仅仅是像。
自从他们这一代卢克西斯级别的安格卢斯降生后,次等级的安格卢斯开始了新生。但除了奥法,没有一个安格卢斯意识到,因为上一代安格卢斯的消亡,导致了他们认知上的缺失这一事实。
安格卢斯的数目是无数,这一点他们都知道。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每一个安格卢斯就是同一个安格卢斯。现在的其他安格卢斯都以为自己是“安格卢斯”的一个“细胞”,就像局部构成整体一样。
他们更不知道,诞生他们的勒克斯泉的泉眼已经不见了,在勒克斯泉应该在的地方,现在只有一条浅浅的溪水。这么少的溪水,让每一个新生的安格卢斯都无法长大。
因而,很多安格卢斯会去寻找让自己长大的契机,这是基本认知。对于次等级的安格卢斯来说,只要让自己的位格基本达标,就会成为成年体,往往他们会选择在那个世界生活。
但是,对于卢克西斯级别的安格卢斯,这一切却不容易,他们必须要让自己的位格三要素——心灵、情感和意志都达到完美才能成为成年体后的完成体。
徐巽在融合了奥法之后,看到了奥法新生时,勒克斯泉和上一代SUMMA——阮苏——消失的那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勒克斯泉,其实是一条光构成的泉水。它从山岩间蜿蜒倾斜而下,跌落下来的瀑布汇成一处浅湾。无数的安格卢斯从里面诞生,光芒会包裹他们稚嫩的身体,带他们去体验世界,然后成长为成年体或者完成体。最后,到了安格卢斯存在的尽头,他们又会回到勒克斯泉中。
但是徐巽,或者这一代卢克西斯级别的安格卢斯,都对长大有些奇异的执拗,要么疯狂想长大,要么一点兴趣也没有、宁可忍受饥饿。
当徐巽看到奥法的诞生实际上是在穿着青金色袍子的长发SUMMA消解开始后,他意识到了,或许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从勒克斯泉中诞生的,而是上一代SUMMA的分解。
而奥法诞生时那短暂的、和SUMMA的共感,让徐巽意识到了每一个安格卢斯是同一个安格卢斯这个事实。
SUMMA作为安格卢斯的最高完成体,和其他安格卢斯的差别并不全然是等级或者能力的差异。他们最重要的差别实际上是,SUMMA是安格卢斯的总提纲,他可以“改写”安格卢斯的心灵内容和基本认知,甚至还能改变情感导向。
阮苏为什么能做到消亡再生却不死……阮苏为什么要误导其他所有的安格卢斯……
徐巽又想到了此刻还在D国的童蒙。
前赴后继贴上来的其他卢克西斯级别的安格卢斯,再加上阮苏身份的确定,徐巽明白,一定是因为勒克斯泉的泉眼在哥哥身上。所以即使不知道勒克斯泉对安格卢斯的真实意义,靠近了童蒙的安格卢斯都会舍不得离开,哪怕是被吞噬也要留下。
就像最开始的时候,徐巽确实感觉到了童蒙对他的吸引力,但是他那时候无意长大,还是选择了跟在徐容和柳青青身边。
徐巽第一次见童蒙,是在徐容和柳青青的婚礼上。两个有孩子的中年人,婚礼只是简单地办了酒席。甚至两个人都没有穿礼服和婚纱,徐容和柳青青只是在西装套装和酒红色连衣裙上别了一朵红色的礼花。
童蒙那天因为工作所以来得有点迟了,走进来的时候却正巧遇见童冠军喝多了,正在耍酒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容是文化人,不好意思直接动手。而柳青青向来管不了这个老童家的金孙,在场其他人更不好插手,就只能听着喝醉了的童冠军在那扯他妈以前怎么在家当牛做马的。童雅心倒是顶了他几句,反而让童冠军兴致更高涨了。
七岁的徐巽那时候正厌烦这个目无尊长、大放厥词的童家继兄,想用能力把他带走,却看到了走进来的童蒙。
童蒙身材高大但有些瘦削,手里提着公文包,脸庞虽然年轻帅气,神情却带了几分漠然,似乎对一切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徐巽以为这个继兄也不那么好相处的时候,却看到童蒙没有坐下。他对着柳青青和徐容打了招呼,然后将童军拉走打发了,才重新回来了。
柳青青让他坐在自己和徐巽的中间,低声问他:“没事吧?”
徐巽看见童蒙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旁边的童雅心给徐巽夹了菜,说:“这下可以安心吃饭了。小巽来吃饭。”
徐巽边吃饭边偷偷看童蒙。童蒙长相很帅气,剑眉英挺、目若朗星、鼻梁挺直。他有点窄的下巴中和了有些硬朗的下颌角带来的端正感。唇虽然有些薄,但是唇线很清晰。他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到了后面,肩背也是完全打开了、挺直了地坐着。
童蒙以茶代酒敬过徐容和柳青青后,就没怎么吃东西,似乎因为坐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些不习惯。
徐巽还注意到,他的动作总是很小心避免碰到自己,甚至吝惜于给出一个眼神。
徐巽自然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吸引力,但是他却并没有试图靠近,而只是在徐容和柳青青的照顾下生活,并且一直有意无意地关注着童蒙。
直到童雅心说童蒙那时候和人出国约会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没长大的他因为难言的嫉妒、错误地尝试了第一次。后来徐容和柳青青意外去世后,徐巽跟着童蒙生活,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最后,童蒙不惜自残的行为,终于让徐巽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那时候发现的、让他更为震惊的事实是……童蒙没有按照他的意愿、以一种最亲密方式接受他,却让他长大了。
徐巽那时候才开始真正地、学着以人的方式成长,但他永远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视线,他总是忍不住看着童蒙。终于,在度过幼年期后,徐巽那些无法诉诸于口的冲动和关注终于找到它们的所在,他产生了情欲。当然,那时候他作为人类,才初三。
徐巽并不纠缠于人类的伦理道德或者是否是真爱的疑惑。而至于哥哥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对徐巽来说,不是问题、也不成困扰。他只需要确保哥哥和自己永远在一起就可以了。
但是,接踵而至的四五个安格卢斯……尤其是阮苏,实在是太让他生气了。
徐巽看了看“自己”的手,在阮苏的别墅里走了两圈。空荡荡的房间里毫无人类居住的痕迹,冰箱里连吃的都没有。
徐巽望向窗外,发现这确实就是自己家别墅的对面。
阮苏和童蒙打球谈生意的事,他一直都知道。因为嫉妒他长大了不少,还趁机给自己讨了不少床上的福利。所以,即使他一直对阮苏的身份有一定的质疑,却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机会试探或者直接下手。
他当然更不知道阮苏可以直接把他们俩置换了。
这一代的安格卢斯还没有完成体,徐巽不知道完成体的能力有哪些。比起自己回不去“徐巽”身份的短暂恐慌,徐巽担忧起另一件事。
如果他推测的每一个安格卢斯都是一个安格卢斯是正确的,哥哥……应该分不清楚阮苏和自己。
想到这里,徐巽伸手在墙上砸了一下,墙面凹下去了一个大洞,簌簌地掉着墙灰和碎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嫉妒和愤怒的火焰几乎要把徐巽燃烧殆尽了,他被锁在阮苏身体内的本体开始变化,像透明的影子一样,想要从阮苏的身体里挣扎逃脱。但是,无法挣脱的无力感让徐巽喘息地撑在地板上,他站起来,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阮苏如果想要置换他们,不必等到现在。
徐巽看了看这个冷清的大房子,虽然格局和自己家一模一样,但是谁也不会觉得和对面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可其实只要仔细看看,就会发现阮苏别墅里虽然软装的颜色偏暗一些,却全部都与徐巽和童蒙家的家居是同款。
阮苏到底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徐巽盯着客厅挑空上方的水晶灯想着,没有哥哥在身边,他快要疯了……
最后,徐巽倒了下来,开始看他能够看到的阮苏的时空离散点。阮苏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居然是连续的,这意味着他并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像徐巽一样在这个世界拥有人类身份、然后长大的。
徐巽快速掠过那些阮苏在国外生活的历程,然后到了姜庭芝寿宴的那一天,他看到了阮苏在门口捡起了那朵玫瑰。
因为从玫瑰上“看”到了它被递向童蒙的那一幕,阮苏把沾着奶油的玫瑰花收进了自己的西装裤口袋里。
徐巽咬紧了牙关,暗骂了一声。
然后徐巽看到让他更是火冒三丈的一幕幕、童蒙错喊了阮苏为徐巽的时刻。
徐巽站起来一脚踢碎了沙发前面的水晶茶几。在破碎的玻璃碎片和碎渣在空中飞溅、和“阮苏”的脸交错的瞬间,徐巽无法抑制地想到,阮苏是想代替自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什么?!我才是和哥哥在一起的那一个!
徐巽感觉到自己左眼开始有些疼痛,他内视了一下,看到了自己被锁在阮苏身体里的半透明本体。他的左眼的红痣处开始蔓延出花纹,乍一看像是垂下来的血泪。
紧接着是背脊处断骨般的疼痛,徐巽强忍着痛楚,跪在玻璃渣碎片上,他双手撑地,手掌和膝盖上都是玻璃渣导致的疼痛。他不去感受,只引导了本体里的情感在心灵和意志之间游走、汇集,最后从他本体背部的两对肩胛骨之间蜕变出新生。
徐巽终于感受到了脱离的契机,顺着自己的空间点,就跳回了自己原本的身体里。
中午十二点,虽然有些冷,但天气正好。
徐巽低沉地喘息着抱紧了怀中的童蒙。他们还在温泉旅馆里,没有按照原计划出门。徐巽调整好呼吸后,低头看着熟睡中的童蒙,他的嘴唇应该是被特意擦过透明的唇膏,润泽但是透着几分病态的粉白。
徐巽看向周边,床头柜上放着水杯和药片。徐巽会D国语言,很轻易认出是退烧药和消炎药。哥哥生病了。
于是,他伸出手摸了摸童蒙的额头,已经不太烫了。
童蒙这时候醒了过来,童蒙感觉自己身体和大脑都轻松了不少,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他看了看徐巽,想去端床头的水杯。徐巽看到他的动作,立刻将水杯递了过去。童蒙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唇,咽下去的时候感觉嗓子还是有些疼,应该还在发炎,他问:“几点了。”
徐巽回答:“十二点了。哥哥饿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法知道阮苏此前做了什么,因而有些慌忙地让童蒙靠坐在床上,他站起来,说:“我去叫客房服务。”
童蒙很少见他这么慌张,于是童蒙对徐巽说:“慌什么?”有一两缕发丝垂在童蒙的额前,素来干练禁欲的男人有一些苍白和随意。
这时,温泉旅馆的女将带着中居前来询问是否可以用午膳了。
童蒙说:“你都订好了?”
徐巽面不改色地说:“对。”
童蒙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虽然还有些乏力,不过确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徐巽上前想扶他,不过童蒙拒绝了。
“我去洗个澡,整理一下。”童蒙拉好了自己睡得有点松散的浴衣,走进了卧室的洗手间,他回过头,看着徐巽还有些直愣愣地站在那里,说:“你先去看看午餐。”
中居们还会配膳和整理床铺,所以还有一点时间。
童蒙简单冲洗过后,又换了一套新的浴衣。童蒙听着和室里有交谈的声音走了过去。女将和中居们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了,又在和室榻榻米的小桌子上摆好了菜肴。徐巽坐在背对走廊的一方,不知道在和她们说什么。
徐巽没看到童蒙走过来,但是听到了他哥的脚步声,他对穿着和服的女将说了声抱歉,停下了对话,他转头看着他哥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走了进去。跪在一侧、昨天已经问候过他们的女将又用英语流利地问候了一遍,关心过了童蒙的身体,接着才开始介绍菜肴。
D国家族旅馆传媳妇不传女儿,这位女将是这座温泉旅馆的第九代女将了。她穿着灰蓝色的和服,言谈举止,优雅从容。因为童蒙忌口的东西比较多,旅馆替换了很多的食材,因此她又多介绍了一会。
吃饭之后半小时,徐巽又叮嘱童蒙吃了一次消炎药,然后他删除了手机里阮苏留下的关于吃药的备忘录。
吃过午饭后,他们坐在落地窗前的座椅上看了一会庭院,童蒙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
童蒙说:“我们出去吧。”
徐巽眉头拧了起来:“哥哥的声音都还是哑着的。”
童蒙笑了笑,说:“没关系。说好了陪你出来玩的,总不能就这么呆在旅馆里。”
童蒙拿出手机,给司机发了信息。他们换好了外出的衣服后,徐巽从行李箱里又找了一根自己的黑色围巾,给童蒙围上了,把他的半张脸都罩在了围巾里。
阮苏回到自己的别墅,看着客厅的一片狼藉。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双手和膝盖上都是插进肉里的玻璃渣和血迹,泛着一阵阵麻木的痛意。阮苏只是眨了眨眼睛,一切又恢复如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是元旦,考虑到现在神社里应该是人头攒动。于是他们先去十国峠看了富士山,然后去梅园里走了走。因为时节还未完全到,园里的梅花只开了一小部分。但蓝天衬托下的各色或稀疏或簇拥的梅花,也别有一番清丽滋味。
徐巽带了个小卡片机,跟着童蒙身边录着像,时不时跟他哥说着话。这么玩了两天后,晚上童蒙一个人洗完澡后,觉察到了不对劲。
徐巽这两天太老实了。童蒙指的是床上的事情。
睡觉的时候都老老实实的,最多亲一亲。虽然童蒙因为容易过敏,这两天又重感冒,不能泡温泉,但徐巽连泡温泉也不会缠着要童蒙坐在旁边陪着他,这就有些不对劲了。
而且,徐巽自己一个人呆在室外温泉池的时候,总是有些躲着躲着地玩手机,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童蒙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徐巽是对自己没兴趣了吗?
他换了浴衣走到室外温泉池的走廊上,徐巽拿着手机在跟人聊天。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徐巽抬起头来。
徐巽掐了手机放在一边,他从池子里站了起来,拿起旁边的浴巾裹住了自己的下半身,说:“哥,怎么不把外套穿上?”
室外温泉池附近有一点暖气,但是外部的走廊属于庭院,是没有暖气的。
徐巽抓起手机几步就走到了童蒙面前,他身上还淅淅沥沥滴着水,冒着热气。童蒙看了一眼他挂着水珠的肌肉和握着手机的手,说:“先进房间吧。”
进了房间以后,徐巽又去冲洗了一下。童蒙坐在和室的榻榻米上看书,他面前的桌子上扔着徐巽的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注意力实际上已经不在书本上,而在徐巽的手机上了。童蒙很想知道徐巽这两天一直认真看手机在看什么,但是又挣扎于之前无意间看过的新闻报道,类似于“妈妈看女儿手机导致女儿跳楼”之类的。
但是童蒙又停不下来自己的胡思乱想。因为徐巽这两天一个人躲着看手机的状态,很像认识的朋友说起自己家孩子早恋的样子。
童蒙拿着书的手不知觉间就放下了,看着徐巽的手机有些犹豫。他心里难得有些慌乱和忐忑,作为家长不能看,作为恋人可以看吗?而且,只是看一下徐巽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想到这里,童蒙心里莫名有一点点发酸。虽然一直做好了徐巽也许很快就会移情别恋的准备,但是真的到了这个可能性实现的关卡,还是有一些不舒服。
这时候徐巽的手机突然因为收到信息而亮了起来,童蒙收回了本来就还没伸出去的手,才发现自己居然紧张到背后出了一点汗。
徐巽这时候洗完澡去给童蒙拿了药,又端了水走过来。
“哥,先把药吃了。”
虽然童蒙的哮喘已经上算是控制住了,但是日常还是要吃或者吸入一些预防性的药。尤其是最近这两天童蒙上呼吸道又感染了,徐巽担心感冒症状可能会引起一些哮喘症状,于是除了跟D国这边医生沟通外,又联系了国内童蒙的主治医生,调整了童蒙的用药。
童蒙的主治医生在年轻的时候和童蒙母亲柳青青是同事,只是后来调到了更好的医院,所以他和童蒙认识多年。他也认识徐巽,因为柳青青走后,徐巽经常陪童蒙去复查。
童蒙接过装着分好药的药盒的时候,恍然觉得自己已经七八十了,而徐巽就是自己身边的护工。童蒙一边吃了药,一边想着自己应该还没那么老吧?
徐巽看他吃完了药,才靠着童蒙坐了下来。他划开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屏幕给童蒙看:“哥看,我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看了一下,是另一个女生在社交平台上发了和徐巽的一组校内操场上的合照。这个女孩子应该也是一个社交媒体的博主,因为才刚发没多久,童蒙看到她的评论和转发已经破千了。
照片上徐巽和那个女孩子都穿着校服的运动服,他们在橡胶跑道上、球网边肆意地笑着,摄影师把徐巽精致美丽的脸、高大修长的身材和那标志性的弯弯笑眼都纳入了镜头之中。这其中甚至还有一张是徐巽和那个女生隔空对视的照片。
童蒙突然觉得被照片溢出来的青春灼了眼睛,他却又看了一会,才说:“帅。”
徐巽指着照片上他们穿的鞋子,说:“这组照片其实是推广,我们俩个人拿了30万。”
童蒙挑眉看着他,有一些意想不到。毕竟他是做制造实业的,跟网红经济离得太远了。
徐巽贴过来亲了他一口,把自己吹得有点乱的头发塞到他怀里,说:“我现在粉丝有三十多万了,这两天我还选了几个可以接的广告,准备回去接。我能赚钱,虽然还比不上哥……所以,哥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辛苦了?”
童蒙又看了看那组照片,所以徐巽这两天都躲着自己忙着赚钱。他沉着思虑一会,才说:“你才高三,这些事可以以后再做。而且你以后想当医生,不应该把现在的时间浪费在赚钱上。而且……”童蒙突然止住了话。
徐巽的笑也停住了,他收起了手机,问:“而且什么?”
童蒙告诉他:“其实我知道小巽不太喜欢对外展示自己的生活,如果只是为了赚钱,我不支持。”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童蒙发现,看着徐巽对别人笑,他也会不太高兴。不过有些矫情了,他没有说出来。
徐巽倒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又笑了,说:“好。我听哥的。”然后,他脸色又严肃了一点,说:“不过,以后我会监督哥的身体,哥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你不一直监督着的吗?小护工。”徐巽把他压倒在榻榻米上,说:“那你要听我的话。”童蒙应了一声。
童蒙看着他真正高兴起来的眼睛,慢慢地问:“要做爱吗?”然后童蒙感觉到徐巽抵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瞬间硬了。
徐巽却坐了起来,说:“可是哥还在生病……”
童蒙撑着手臂支着头看着他,问:“要不要?”
徐巽扑了上来,说:“要!”
然后徐巽就被童蒙推开了,徐巽坐在一边不解地看着他哥,听见童蒙说:“从壁橱里拿布团。”
之前洗澡的时候,童蒙就清洗扩张过了。他的后面真的越来越干净、也越发敏感了,扩张的时候他就硬了过一次了,所以刚刚看躲着自己玩手机的徐巽,莫名带着点醋劲和火气。
徐巽回答了一句“YesSir!”,然后冲去大壁橱里取了布团铺在了榻榻米上。这家温泉旅馆的布团特别地松软,两个人倒在里面像掉进了棉花云里一样。
徐巽吻了上来,被童蒙抵住了额头:“别伸舌头。”
童蒙害怕自己会把感冒病毒或者细菌传给他。徐巽只好只是贴了贴两个人的嘴唇,就解开了童蒙的衣服,顺着滑下去亲着童蒙的脖子和胸膛。
他伸出手摸着童蒙背心的那颗红痣,童蒙被他亲亲摸摸得动作弄得有些身体发软。于是,童蒙伸出手脱掉了徐巽的浴衣,摸到了他宽大的裤子里,套弄着徐巽硬起来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低喘着舔咬着童蒙的乳尖,把两颗乳头轮流地“照料”到红肿的时候,童蒙全身酸麻,前端也硬了,他喘息了几声,说:“进来。”
徐巽脱掉了他的裤子,童蒙抬起了一条腿勾在了徐巽身后,让徐巽的性器抵在他的后屄屄口。那里松松软软的,嫩红的肉含着徐巽流着腺液的龟头,一张一合地往里吸。
童蒙的扩张一向都做得不好,徐巽一进去就陷在紧致的软肉里卡住了。他头皮发麻,抓着童蒙大腿的手掐紧了一些,前后浅浅地抽动着试图让童蒙放松下来。
“啊……慢点……”童蒙也不好受,硕大的性器跟铁一样在他身体里进出的,虽然有一些动情了,却还是有些困难。他勾着徐巽的脖子,主动挺胸把自己被咬得红肿的乳尖送了上去。
“小巽……舔一舔……”童蒙说。
徐巽屏住了呼吸,勉力地控制自己不要现在大开大合地失控,他搂着哥哥的背,咬住了送来的一颗乳头,用唇舌舔咬拉扯着,抚摸着童蒙背部的手也反复碾过那颗红痣。
童蒙感觉到胸前又痛又痒的感觉扩散开来,背脊都透着酸,他呻吟出声,抓住了徐巽的手臂和肩膀。感觉到后屄逐渐软了很多,又流了一点水,童蒙喘息地告诉徐巽:“小巽……进来……”
徐巽搂紧了童蒙的身体,一冲而进。
“啊——”
无论多少次,被徐巽突然全根插入,童蒙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快速地轻喘,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徐巽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冲动,停了下来,抱着哥哥让他缓和了一会。
等童蒙的呼吸逐渐平稳了,徐巽抱着童蒙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身体里的敏感点被徐巽因为激动而有些毫无章法地次次撞过,撞到了最深处。那原本应该只是觉得太深的地方,却让童蒙感觉到一种混合了恐惧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点……啊……”童蒙被徐巽的深抽深送撞得有些害怕了,啪啪的交合动作也撞得他臀肉都有些疼。而且……徐巽之前有这么长和粗吗?童蒙感觉自己身体都要被徐巽那一根莽撞而执拗的性器彻底撞碎了。
屄道里越来越软,两个人的身体也越来越热。童蒙摸着徐巽的头发,咬着他的耳朵喘息着说:“轻一点……小巽……”
徐巽却只是搂紧了他,说:“哥哥,轻不了。”童蒙被不停歇地快感支配了,小腹酸涩发胀,他控制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前端,然后被徐巽按住了。
徐巽说:“哥哥被我肏射好不好?”童蒙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出来。
软肉被徐巽插着,身体还被他压制了,自己的前端也不能摸一下,他又起了几分火气。
本来就被肏得快感迭起,他勾住了徐巽的腰,收紧了身体,让徐巽每次都撞得他的敏感点,插到最深处。童蒙后屄里湿滑软嫩,又紧紧地裹着他的性器,让徐巽感觉自己像陷在了什么销魂窟之中。
“啊……”童蒙呻吟着,把流着水的前端往徐巽的下腹上蹭,主动送了臀去迎合徐巽的动作。他抓着徐巽的肩膀,身体很抽搐起来,软肉层层叠叠夹着徐巽的性器,他眼睛里带了些水花,猛地喘息了一声,前端射了出来。
徐巽见他射了,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让童蒙缓和一下射精的高潮。哥哥很敏感,射精都会高潮到回不了神。童蒙舌头吐了一点出来,脸颊绯红。哥哥整个人一点都没有平日里那成熟禁欲的模样,完完全全被自己养大的弟弟肏成了另一幅淫乱色情的神态。
徐巽想起了自己在BL漫画里看到的那些脸,觉得还是自己哥哥这张高潮的脸最好看。他假装忘了童蒙叮嘱过不要伸舌头的话,低头含住了童蒙的舌尖,细细地吻着。
童蒙从高潮的一片空白里回过神来,发现狗崽子不听话咬着自己的舌头在吃,他松开了绵软地四肢,推着徐巽的脸,一脚把徐巽踢开了。
徐巽从来没有在床事上遇到童蒙这样。他错愕地看着他的性器从童蒙的身体里离开,离开时发出了有些响亮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都不听话,不做了。反正自己射了。
童蒙听到那一声声音,感受到阴茎地急速滑出,他闷哼了一声,有些脸红。童蒙撑着酸软的身体,转过身想站起来。
徐巽看着哥哥转过身,用刚刚被撞得泛红的臀肉对着自己,似乎想要直接就这么走了。童蒙动作之间几乎还能看到那个被肏得红艳艳的屄口,徐巽迅速伸出手抓住了哥哥的细腰,揉开了两瓣臀肉,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
“啊——”童蒙被从后面的完全插入惊得叫了一声,但后屄软肉却细细密密地贴紧了徐巽的阴茎,流着水收缩着,像在鼓励徐巽快点动起来。
“你……出去!啊——”童蒙被徐巽压在布团上,以这个翘着臀部的姿势被重重地插着。他的脸贴在了布团上,刚刚射在自己身体上的精液也掉落了下来。
徐巽一言不发、掐着他的腰,用比刚刚更快更重的力道撞击起来。童蒙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肉都要酸麻了,因为姿势而特别深入,那种逃也逃不掉的快感一层层漫了上来,让他双腿几乎发颤,又被徐巽扶稳了。
“慢点……慢点……小巽……”童蒙睁着迷蒙的眼睛忍不住放弃大人的尊严求饶了。实在太深了太快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阵颤抖着,后屄的软肉自发地收缩起来,水一股股往外流,人的身体能流这么多水吗?童蒙喘息着,感觉自己目光所及的世界都被温泉水的热气氤氲了一般,看不太真切。
童蒙被徐巽不讲道理地蛮横欺凌彻底弄软了。徐巽见哥哥不再挣扎了,才俯下身来,看着哥哥呻吟着的、迷乱的表情,揉着他的乳尖,换来了童蒙呻吟得更急促、后屄的软肉又一圈圈缠紧了。
徐巽舔着哥哥两片肩胛骨之间的红痣,用力地在童蒙的后屄里抽插着。童蒙一阵一阵地颤抖,吐出破碎的求饶。
“不……不行了……小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撑着身体想要逃开哪怕一点点,但少年没有给男人任何逃走的可能。
“还要走吗?”徐巽贴着童蒙的耳朵问:“哥哥要去哪里去?要我把哥哥压在落地窗上肏哥哥吗?”
这个房间虽然是小独栋,但是周围肯定有服务员。童蒙想到那个场景就有些发蒙,他有些瑟瑟发抖夹紧了徐巽的阴茎,说:“不……啊……不走了……”
徐巽这才满意了些,他手指夹着童蒙的乳尖拉扯玩弄着,性器深深地插弄着童蒙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的软肉,终于在童蒙前端又被撞得硬起来、又射了之后,才贴着童蒙汗湿了的身躯,射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啊……”根本就没停下来过的快感,让童蒙再也无力支持。童蒙感受到徐巽的精液打在他的身体内部,让他觉得好热。
徐巽亲了亲他泪痕交错、恍惚迷蒙的脸,说:“哥哥把自己弄得好脏,等下帮哥哥洗澡。”明明是阴茎还插在童蒙的身体里射着精的罪魁祸首,徐巽却摆出了一副好弟弟的面目,说着负责任的话。
但是唯一能够追究的童蒙已经没有力气给他“定罪”了,他只能手脚无力的趴着。
在压在他身上的徐巽射完精后、童蒙身上的汗水彻底冷下来之前,徐巽给童蒙洗了热水澡,吹干了头发,才拥着他一起入睡了。
毕竟弟弟不能让哥哥再感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徐巽和童蒙去了东京。因为晚上就要返程回国,所以他们上午先去逛了秋叶原。
虽然来过东京很多次了,但是童蒙一般都是去赤坂或者六本木跟不同的合作伙伴开会,当然有时候也会去新宿,因为田鸣飞最大的一家门店在那里。所以,童蒙站在一群年轻的“二次元”或者形色各异的“宅男宅女”们的中间多少还是有一些迷茫。
虽然童蒙并没有西装革履,只是穿了衬衫、羊绒衫和黑色的羽绒服,但是气质上总是有些格格不入的。不过,因为旁边还站了个双手插在裤兜里,穿着同款羽绒服的少年,一切看起来就合情合理了。
童蒙看着贴满了各类动漫游戏宣传画和广告的大楼,费劲地在自己少得可怜的、关于娱乐的童年回忆里扒拉了半天,发现一个也不认识。徐巽倒是大部分都认识,毕竟身边的同学朋友大部分都玩这些,徐巽为了更好地进入角色也都会认真地看一看。他也有不少收藏的周边,童蒙有时候会帮他整理一下。
进入了某一栋彩色的大楼,从窄小的扶梯上了楼,童蒙发现,自己站在外面看看就以为被冲击了,还是有些太天真了。
这里的每一栋跟动漫和周边有关的大楼,更像一个一个二次元爱好者的巨型收纳架。每一层楼里都分门别类摆满了不同的周边商品,扶梯或者走廊边上摆着一排排的扭蛋机。因为品种实在太多了,手办往往还能放在架子上,但很多小一点的周边像徽章、色纸、CD,很多都是一盒一盒的、装在纸箱子里挤在一起。不少人蹲在纸箱子边上翻找自己喜欢的东西,像淘金客一般。
徐巽说要帮同学找点东西,于是童蒙就站在狭窄的走廊边上一旁等他,看着旁边的柜子还贴着店内一些关于新出的手办或者“海景房”的回收价格。
徐巽拿着手机去问了店员,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两个王煜要的限定绝版品。商品上都贴着价格,徐巽发图给了王煜。
徐巽:“要不要?”
王煜:“!”
王煜:“[转账500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煜:“徐大队长直接拿,钱不够再加。”
徐巽:“OK.”
王煜:“嘿嘿嘿嘿嘿气死黄牛h狗嘿嘿嘿!”
徐巽买好了之后和童蒙走了出去,他们时间不多,不会一家一家地逛下去。又去电器大楼买了新发售的几台游戏机、还有一些限定的音乐播放器、新的相机和镜头。童蒙想着乔纳森应该也会喜欢,就多买了一套游戏机。
逛得差不多了,正好田鸣飞那边在问什么时候过去了,童蒙就带着徐巽坐上了,前往港区田鸣飞定好的私人会所。
十二点,他们到达了私人会所。
这个私人会所很安静,室内设计现代简约,是专门提供商务会谈或者私密约会的场所。虽然是会员制,不过也有一小部分对外开放。从会所的落地窗看过去能看到东京塔和大楼脚下密密麻麻的城市建筑,徐巽看了一眼说:“我不太喜欢这里。”
童蒙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说:“可我在这里给你买了几套房子。”
徐巽疑惑地看着他哥,童蒙看着田鸣飞带着好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走出来了,说:“这边的收入弄回国也比较麻烦,所以我一直在D国内做投资,买房子买地也不是这一两年的事情了。最新的两套流程都走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次顺便带你过来看看。”童蒙继续说:“你也成年了,该了解一些了。”
徐巽一直都是他哥让签授权、委托就签,根本没在意过自己具体签的是什么。此刻,突然徐巽却有一种自己怎么也追不上他哥的无力感,因为童蒙真的做什么都是为了他考虑,而自己连阮苏的置换都无法察觉。
徐巽突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自己真的能独占哥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蒙!小巽!”田鸣飞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童蒙摆出了商业的微笑,说:“飞叔客气了。”
田鸣飞比乔逸良大几岁,除了肚子稍微有点大,还算比较精神气派的中年老板。田鸣飞说:“走走走,进去坐着说。”
童蒙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自己这边的两个律师和一个财产顾问也到了,稍微颔首示意了一下,让他们过来了。他们吃完饭后会开一个会,因为童蒙想正式让徐巽和他们认识认识。毕竟,无论徐巽以后从事什么行业,总需要打理自己名下的资产。以后像和律师、顾问还有合伙伙伴打交道这些事也少不了。早点接触、培养起来相关的意识,免得以后被人骗了也不知道。毕竟,监守自盗、过河拆桥的事情可是很多的。
田鸣飞还带了自己的助理和律师,虽然是亲戚,不过大家心里也都揣着账本。另外,田鸣飞觉得童蒙真是个奇人,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家业,大多数情况下却是在为他这个表侄子做嫁衣裳。这放到有些人家里,可能是对自己亲生儿子也做不到的。
一干人落座之后,田鸣飞让服务生先给自己倒了酒,他就好一口,走哪都是先喝酒。然后,他隔着大桌子又亲切地问候了自己的大侄子。
“小巽啊,有两年没见啊。听你哥说你成绩很好,准备去哪里上大学啊?”
徐巽说:“就在国内。”
田鸣飞拍着大腿说:“可惜了!怎么不出去看看呢!年轻人,要多往外面走走!不是飞叔我跟你吹,当年飞叔也是不想出来,后来出来了之后,只恨自己没早两年出来!”
徐巽微笑了一下,说:“那也得像飞叔这样有本事才行,像我根本比不上飞叔的魄力。”
田鸣飞一摆手,说:“哎,哪有什么魄力,都老了。还是你哥年轻有为!前段时间我一个D国朋友还在问我认不认识NoxTong,我想半天才想起,噢,这不是我们家小蒙!”说着,他对童蒙抬了一下眉毛,说:“做住宅组合投资的,人家一直想找你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说:“我又比不上外资大鳄,就是一点小打小闹,找我恐怕也帮不了他什么忙。”
田鸣飞对徐巽说:“你看你哥,自家人还说这种话,是不是滑不溜秋不老实?”田鸣飞又接着说:“你哥眼光好,买的地和大楼都疯涨,我有两个酒店的门店都要给你哥交房租。他人不在这边,又低调,可不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徐巽睁大了一点眼睛,听人夸他哥他就高兴。他举起手里的茶杯,说:“谢谢飞叔帮我哥担待着。”
田鸣飞和他碰了一下杯,把自己杯子里的清酒喝了,说:“那毕竟是一家人嘛。不过我这个人只懂开店,不懂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所以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看了一眼徐巽刚刚喝掉的杯子,说:“小巽成年了吧?”
徐巽说:“成年了。”
田鸣飞挥手又让服务生过来给徐巽倒酒,他的D国语言说得不怎么好,嗓门又粗。徐巽挑了挑眉头,低声问他哥:“这样也能在这边做生意吗?”还做得这么大。
童蒙想不到他关注点在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才解释说:“人想和钱打交道的时候,光拿手比划也能做生意。语言只是交流工具,不是老板们相互评判能不能合作的关键点,相互有利并且讲信用才是最重要的。”反而,田鸣飞这种直率、粗犷的风格也很受欢迎,毕竟能够建立简单而相互信任的关系真的非常难。
徐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服务生过来给徐巽倒了酒,又用D国语言问了童蒙。徐巽解释了两句,田鸣飞眼睛又亮了,说:“小巽D国语也说得这么好啊?”
童蒙说:“他会得很多。年轻人都喜欢看动漫、玩游戏,顺便就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鸣飞说:“可不是,我家那两个小崽子也是喜欢这些,最近天天在搞什么水波纹还是呼吸来着?我成天看着都头大!”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就是我这两崽子我们家乡话都快不会说了,说个普通话用词语法也是颠三倒四的。昨晚上我还梦见我老母亲问我什么时候带孩子去看看她,我想着,娘欸,您俩孙子一开口就是鸟语,站在你坟头说话你也听不懂啊!我一愁,就把我愁醒了。”
“结果,我起来一看,俩小兔崽子凌晨三点了还没睡,挤在一起打游戏,把我可气得……”他喝了口酒,说:“我一个人打两巴掌,结果他俩嗷嗷叫起来,把我老婆吵醒了,然后我回屋又被我老婆抽了一顿。”
周围的助理和律师们不少是中国人或者懂汉语,田鸣飞和自己手下关系都好,平时就跟朋友似的,所以桌子上坐着的听着都笑了起来。
徐巽认识田鸣飞两个孩子,比他小很多,一男一女,大的现在才读初二,小的小学五年纪。徐巽记得小的那个非常皮,吵得不行。他们第一次去田鸣飞家做客,整个大平层都是田鸣飞小女儿放音乐和唱歌跳舞的声音,她的后面跟着的保姆和老师苦苦地劝她,客人来了,这样不礼貌。
那次几乎把童蒙吵得头疼,从此,徐巽再也不想去他家了。
主厨上来问是否可以开始上菜的时候,田鸣飞接到了一个电话,应该是谁想过来,所以他叫停了主厨,低声问童蒙。
“之前给你说过那个小孩,现在过来,可以吧?”
童蒙点点头。徐巽心里却拉起了警铃,问:“谁要过来?”
童蒙跟他解释说:“你飞叔舅公的儿子,才十一岁,要跟着我们一起回国。”
徐巽暗自咬了后槽牙,却还是尽量缓和了面部表情说:“这么小,没有监护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鸣飞听到,解释了两句:“这不去年我舅公没了嘛,这孩子出生晚,眼睛天生就是瞎的,她妈看自己分不到啥钱早跑了。放这边呢,他的哥哥姐姐也不会好好照顾他,我舅公走之前就说把他送回国,让他呆国内还安静点。监护人就找的本家那边的一个亲戚,反正该给的财产都分好了,保姆律师也会给他带上,就是要小蒙帮我们看着点。”
田鸣飞舅公是一手带起田鸣飞的贵人,自己很早就移民过来了,入赘了D国一个财团家族,还改了姓名,后来算是在家族企业里独当一面了,但是因为移民和入赘的身份始终得不到认可。于是他自己跳出来单干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把自己的公司上市了。
这个小孩是他八十五岁梨花压海棠、老当益壮的证明,不过他太老了,根本照看不过来一个天生残疾的小孩,孩子妈也是中国人,年纪太小了,生了孩子就拿钱走人、不告而别了。之后,他就一直想着把小孩子送回国,因为他还有一些亲人在国内,总比孩子在这边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磋磨好。
徐巽面色有些不好,说:“哥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怪不得回去的行程定的是私人公务机。
童蒙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说:“也就带他一程,在我们家住一天,他的堂兄会过来接人。”
徐巽把手里的筷子掰断了,还要住一天!
童蒙听到清脆的响声,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徐巽手里断成了两截的筷子。不过是带这个小孩回家住一天,徐巽已经情绪这么不受控制。他拧起了眉头看着徐巽,想着徐巽的心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徐巽发现自己当着童蒙的面失控了,低下头垂着眉毛说了声对不起。田鸣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扯着嗓子问:“怎么了?”
童蒙淡淡地说:“没事,小巽筷子掉了。”
田鸣飞说:“多大点事!让他们再拿一双就行了,别骂孩子。”
童蒙对徐巽说:“好了,别发小孩子脾气。”徐巽面色恢复了一贯的从容,老老实实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鸣飞让加了位置,就让主厨开始上菜了。反正来人也是个小孩子,不必刻意等。
吃到一半的时候,服务生引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国人保姆和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走了进来。
田鸣飞先看到,于是喊了一声:“小冰!”
基路冰听到田鸣飞的声音,睁着一双眼睛往声源处转了一下头,童蒙这时候看清楚了他的脸,童蒙的手却因此不知觉地颤抖了一下。
和徐巽小时候太像了。
但是徐巽小时候还只是有些瘦小,基路冰比那时候的徐巽还要瘦小、苍白,他的脸色几乎都没有什么血色。基路冰的发型是很典型的日式小男孩的发型,因为营养不良发丝发着黄,眼睛很大,眼尾翘起。乍一看并不能看出来他完全看不见,因为他的眼睛很漂亮,而且他会随着声源的变化移动自己的眼球和视线,就像能看见一样。
徐巽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安格卢斯,而且还是卢克西斯级别的。他看着童蒙的表情带了几分震惊和心疼,知道这个同类和阮苏一样不好对付。更何况,童蒙还主动说话了。
“先坐下吧。”童蒙说。
基路冰听到他的声音,准确地“看”向了他。他的手上撑着一根儿童的盲杖,没有让保姆牵着,自己朝着童蒙的声音方向走。
徐巽努力让自己维持了平和的表情,坐的稳稳地、牢牢地挡住了基路冰的路。
“你的位置在对面。”徐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基路冰愣了一秒,眼睛还“盯”着童蒙。童蒙有点不忍心,说:“没关系,就坐小巽旁边吧。”
田鸣飞点点头,说:“对!反正你们得一起走,现在小孩子先熟悉一下。”徐巽差点又捏断了手里的筷子,谁要和他一起走!
于是,在场的其他助理让开了一个位置,让基路冰自己摸索着坐了下来。基路冰坐下来后,乖乖地、用普通话做了一下自我介绍:“哥哥们好,我叫基路冰。”
田鸣飞说:“路冰这辈分吧,我都要叫一声叔叔。但是他又这么小,我想着就先不算这些了,否则小巽还得叫他一声爷爷。”
童蒙点点头,说:“小孩子不用兴那么早,以后成年了再说也行。”
基路冰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而徐巽几乎心里气到吐血。但是在童蒙的关注和提醒下,徐巽还帮基路冰夹过几次菜,当然每次带着想下毒的心情。
吃过饭之后,童蒙带着徐巽跟田鸣飞及自己的律师顾问开了一个简单的会,基路冰坐大厅里靠玻璃窗的座位上等着他们。
跟田鸣飞告别后,他们去基路冰现在住的房子里取了行李,又接上了帮基路冰在国内办交接的律师,最后,他们一行人换了一辆七座的车去了机场。
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是来度小蜜月的徐巽,现在看着后座多出来的三个人,尤其是中间那个一脸纯良无害的基路冰,只觉得自己牙痒痒的想直接当场把他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C市,已经是晚上。徐巽提前给家里的阿姨们发过信息,让他们收拾了主楼和副楼各一间房间出来。律师安排在外面的酒店了,但是基路冰还小,童蒙不可能让他住外面。
跟着基路冰的保姆阿姨姓孙,她刚到童蒙家就被严格的消毒程序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待过的阿姨,奇葩主顾见得多,心理素质好,惊讶了一瞬也没有怎么表露出来。倒是基路冰没有任何不适,乖乖地伸出手让童蒙给他擦着手指。
基路冰的手也很细很瘦,童蒙皱着眉头看着,问:“没有好好吃饭吗?”他简直想不出来,怎么能把一个孩子养成这样。
“有,哥哥别担心。”基路冰轻声地回答。
童蒙一边给他擦手,一边问旁边的孙阿姨:“他晚上睡前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孙阿姨连忙说:“没有,小冰很乖。”童蒙点了点头,低头继续给他擦着手指。
徐巽收拾完了行李和伴手礼回来,看见的就是童蒙半跪在地上,皱了一点眉头给基路冰擦手的样子。
高大的男人认真仔细又轻柔地给小男孩擦着手指,这是徐巽小时候都没有过的待遇。徐巽如坠冰窟,看着那画面整个人一动不动,直到童蒙给基路冰擦好了手、站了起来,他才恍惚地回过了神。
童蒙松开了基路冰的手指,没看到男孩偷偷地摩挲了一下自己被细细地擦拭过了的手指,他对孙阿姨说:“你跟着安阿姨她们去休息吧,这边有什么时候我会通知你们。”
阿姨们走了之后,童蒙才带着换好了拖鞋的基路冰走了进来。家里只有大人的拖鞋。基路冰穿着过大的拖鞋的样子,让童蒙想起了徐巽第一天到他家的样子,那时候自己还根本不敢看一眼,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徐巽看着他唇边的浅笑心如刀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将车库玄关门锁上了,他对站在一边的徐巽说:“愣着干什么。”
徐巽眼神里有些不符合年级的深沉,嘴角崩成一条直线,他走过来牵住了童蒙的手。童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基路冰一眼,小孩子看不见,应该没关系,所以他任徐巽牵住了自己。
基路冰却在这时候也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童蒙左右手都握着一大一小温热的手,有些茫然。但是他看徐巽别着脸、整个人明显地带着压抑的愠色,于是童蒙对基路冰说:“小冰抓着哥哥的衣服好吗?”
基路冰说好,然后乖乖地抓住了童蒙衣服的下摆。
坐电梯上楼之后,童蒙对徐巽说:“帮小冰洗澡可以吗?”虽然确定自己不再“恋童”了,但是童蒙也不可能能毫无芥蒂地帮基路冰洗澡。
徐巽秒答:“可以!”如果童蒙真的帮基路冰洗澡他才要疯了,他会立刻把基路冰吃了,然后把哥哥囚禁起来。
看徐巽面色正常了,于是,童蒙放心地把基路冰交给了徐巽,等他们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了客卧里,才转身去主卧洗澡。
关上洗手间的门,徐巽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撑着盲杖的基路冰。基路冰却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别装了。”徐巽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基路冰笑了一下,说:“可是我真的看不见。”
“不可能。”徐巽说着,“看”了一下基路冰的本体,却发现他的眼睛真的失去了神采。但,安格卢斯不可能有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基路冰扬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对徐巽说:“你不帮我,我就叫哥哥来。”
徐巽冷冷地说:“你可以不洗。”
基路冰断然拒绝:“不行,哥哥喜欢干净的小孩。”
徐巽冷笑一声,取下了淋浴头,打开开关对准了基路冰,甚至没管他衣服有没有脱掉、水温是不是合适。基路冰对突然冲上身体的水柱一点也不生气,站在有些冰凉的水流里,他背对着徐巽,慢慢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侧过一点脸对徐巽说:“如果我感冒了,哥哥就可以照顾我了。”
徐巽听见基路冰这么说,脸色铁青地调整好了水温。
等徐巽给基路冰洗完了澡回到主卧,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东一块西一块地湿着。童蒙已经洗好澡吃过了药,他放下手中的书,说:“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徐巽撇撇嘴说:“小孩子不太听话。”
童蒙没想到基路冰看起来乖乖的,结果还有点脾气,又看到徐巽头发都被打湿了的样子,他笑了起来。
徐巽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能让哥哥这么开心地笑,心里又高兴又酸涩。童蒙笑着看着他,说:“好了,先去洗澡吧,别感冒了。”
童蒙感冒还没完全好起来,所以声音还是有些哑。因此徐巽虽然现在很想抱着笑着的哥哥,但是更担心自己身上的湿衣服会加重他的感冒,于是老实地去洗手间洗澡了。
热水从徐巽的头顶滑落,他慢慢脱着自己身上进门时已经换过一次的家居卫衣套装,想着之前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确实和基路冰打了一架。基路冰仗着自己个子小又有盲杖,在他身上敲了好几下,当然徐巽也用淋浴头死命冲过基路冰的侧脸。还好客卧洗手间离主卧远,隔音也做得好,没让他们打架的声音传过来。
最后,基路冰累得气喘吁吁,徐巽把浴巾扔给他,转身就走了。
徐巽确定,基路冰是真的看不到,他所有的反应和行为都是听声音。但是,为什么他每一次能准确地找到哥哥的方向?
徐巽想到,现在在哥哥身边出现的有正式身份的三个安格卢斯,阮苏看起来是最没有胜算的一个,但也是最令徐巽迷惑的一个。如果徐巽是阮苏的状态,他一定会利用自己完成体的优势把其他的每一个安格卢斯都融合了,但是阮苏没有这么做。
当然,同样让徐巽感到困惑的是基路冰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他的本体居然和身体是同龄,他是怎么长大的?
徐巽想到今天哥哥教自己的知识,或许自己应该和阮苏合作……
基路冰在客卧里摸索着穿上了自己的睡衣,他又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他拿起了盲杖,慢慢地向童蒙所在的房间走去。他确实没有骗徐巽,他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哥哥。
他有一张别的安格卢斯没有的王牌,即使阮苏也没有。
基路冰推开主卧的门走进去的时候,童蒙正坐在沙发上给徐巽吹头发。徐巽原本低着的头瞬间抬起,他冰冷的视线投掷在基路冰身上。童蒙也看到了推开的门后出现的那个小小身影,他暂时关了吹风机,说:“小冰过来。”
基路冰撑着盲杖慢慢地走了过去,准确无误地坐在了童蒙的身边。童蒙看着他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拿起旁边擦过徐巽头发的浴巾又给他擦了一下,徐巽回过头看着这一幕,握紧了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基路冰藏在浴巾垂下来的角里的那张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童蒙看差不多擦干了,放下了浴巾。他跟基路冰说:“等一下,我先给巽哥哥吹干头发。”基路冰点了点头。
童蒙低下头看徐巽的时候,才发现他脖子和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童蒙心里霎时突突地跳了一下,觉得很不安。他抚摸了一下徐巽的脖子,看到徐巽的身体随着他的手指放松了下来,他才继续给徐巽吹头发。
偏执狂……童蒙想到这个可能,胸膛里的心脏又颤抖了一下。
等徐巽的头发吹好了,童蒙把吹风机递给了徐巽,他坐到了一边,说:“小巽给小冰吹一下头发。”现在还是尽量不要刺激徐巽了,童蒙想着。
徐巽接过来,坐在了基路冰的身边,两个人中间隔得很快,但是徐巽手长,可以就这么给他吹头发。
虽然两个人都不高兴,但是都默契地在童蒙面前没有表现出来。童蒙翻着书看着,时不时瞟一眼这兄弟和睦的一幕,觉得还挺……有爱的。童蒙摩挲了一下书本的页脚,看向徐巽和基路冰的眼神里带了点笑意。
吹完之后,徐巽主动把基路冰送回了他的客卧,一大一小的两个人一离开童蒙的视线就双双垮下了脸。
基路冰面无表情地面朝着前方,说:“你最好习惯,我以后会经常出现。”徐巽说:“我现在就能吃了你。”
基路冰嘲讽地笑了一声,说:“那你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咬牙,他确实做不到。
跟其他没有身份的安格卢斯不同,要抹去跟哥哥的“心灵”有直接接触的存在并不容易。而且,徐巽在给基路冰洗澡的时候,已经试过了一次。他对基路冰下不了手,基路冰身上有什么东西在保护他。
能杀的杀不掉,想杀的打不过。徐巽感觉自己的食道都要被胸腔里的怒火燃烧殆尽了,一阵焦渴。
童蒙看着回来后就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徐巽,有些疑惑。
“怎么了?”童蒙主动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低头看着少年精致的侧脸。他伸出手梳理着徐巽的发丝,“是不是因为小冰,所以心情不好?”
徐巽抓着他另一手,闷闷地说:“对。”他把童蒙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说:“我不是哥哥唯一的弟弟了。”
童蒙掐了一把他的脸,说:“你是。小冰只是借住一晚上,而且他看不见,年纪又小,我就多照顾了他一点点,你就吃醋了?”
徐巽抬起脸,恶狠狠地说:“对!我就是吃醋了!”说着说着,他的丹凤眼里盈满了泪水,“我小时候你都没有这么对过我……”
童蒙有些哭笑不得,伸出手慌忙地给他擦眼泪:“你不一样的,真的……而且你小时候我也没带过孩子,所以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
徐巽的眼泪一颗跟着一颗往下落,把童蒙今天捏着消毒湿巾细细擦过基路冰的手的手指全打湿了。童蒙擦着他的眼泪,心里一阵慌乱,却又隐隐感觉有些揪心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好了,别哭……”他主动地亲吻上徐巽哭泣着的眼睛,温热的气息打在徐巽的脸上,童蒙说:“别哭,我的宝贝。”
听到童蒙叫自己宝贝,徐巽有些惊讶,但同时又是一阵酸楚涌上来,酸涩的感觉让他的眼泪掉得更厉害。童蒙彻底慌了手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兵荒马乱。童蒙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亲着他的额头安慰着他:“我只有你,我只要你。别哭了……”
他低下头捧着徐巽的脸庞,吻上了徐巽的唇瓣,主动地伸出舌头舔着徐巽的唇,然后让徐巽的手伸到自己的睡衣里抚摸自己的身体。徐巽一贴上他的唇,就立刻硬了。他的手被哥哥带着在哥哥的身上滑动着,忍不住掐得重了一点,让童蒙咬着他的唇瓣呜咽地叫了一声。
童蒙用舌尖抵着他的唇,想开口让他轻点,却发现徐巽还在哭着,只好硬着头皮又亲了回去。
从徐巽到童蒙身边的这八年,徐巽从来没有这样哭过,童蒙真的束手无策。
童蒙一边主动舔着徐巽的舌尖,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睡衣,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双腿夹在徐巽劲瘦的腰身上,徐巽带着泪和抽泣的亲吻和抚摸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有些发晕,他刚刚洗澡的时候顺便清洗扩张过了,所以此刻后屄因为身体上的酥麻快感也轻轻地收缩了两下。
童蒙在两个人贴的紧紧的躯体之间找了了徐巽的阴茎,他把它从徐巽的裤子里放了出来,艰难地抵在了自己的后屄上。
因为徐巽吻得太用力了,徐巽的舌尖带着他的撞进了童蒙的口腔里,放肆而冲动地在里面舔吸着。童蒙感觉自己的口腔和舌头都有些泛酸,管不住的涎液流了一些出来。他脸上还有从徐巽脸上掉落下来的泪水,明明还没有做爱或者高潮,童蒙那张英俊的脸上却先有了水痕。
“别……别哭了……”童蒙挣脱出来,气喘吁吁地说:“宝贝,别哭。肏哥哥好吗?”
徐巽眼睛红红地,他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对着那已经在吸吮的屄口冲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慢点……”童蒙被插得太狠,身体控制不住弹了一下,但是又想到徐巽还难过,强忍了自己想逃的冲动。他颤抖着搂着徐巽的肩膀,说:“小巽太大了……哥哥受不了,慢点好吗?”
徐巽终于止了眼泪,他伸手压着童蒙的胸肉,那乳尖从他的指缝间探出来,被他夹住了,轻轻地揉扯着。身下缓慢地抽动着,他伸出另一手撸动着童蒙半硬的前端。童蒙随着他的动作感受到了快感慢慢扩散开来,后屄里的软肉也一收一缩的松软了、流着水。
童蒙喘息着抬起头吻了吻徐巽的唇,说:“可以动了。”
徐巽加深了这个吻,把童蒙狠狠地压进了柔软的床铺之中,下身在童蒙的身体里疯狂又迅速地抽插起来。
“啊……呜……慢……啊……”童蒙推着他的肩膀,话语和呻吟被徐巽强硬的唇舌和下半身的动作揉烂了。他原来还有力气缠着徐巽腰身的腿也软了下来,踩在床铺上,脚趾都恨不得收紧了,来逃脱了暴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徐巽带着自己怒气和嫉妒死命地压着童蒙肏,不管什么技巧、或者考虑童蒙是否能承受。
他恨不得现在把童蒙肏死算了,让他去勾人,带一串弟弟回家。
童蒙感觉自己身体内部都被徐巽撞得又痛又麻,他身体颤抖着、无助地流着泪,想逃却无处可逃。屄道里浅处的敏感点和最深处被大力摩擦、撞击带来的快感又让童蒙忍不住往上靠。他一只手抓着徐巽的肩膀,指腹紧紧地贴在上面,另一只手抓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用力地收紧了,试图转移这种痛楚和快乐交织的强烈情欲。
徐巽咬着他的唇,把童蒙的唇咬到红肿,甚至有一块地方出了一点血,嘟嘟地肿了起来。徐巽尝到了血的味道,终于松开了被折磨已久的那两片唇瓣。
童蒙张开了一点嘴,他的呻吟都被徐巽蛮力的动作撞得断断续续的,眼睛无神地流着泪,混合了徐巽之前的眼泪掉在枕头上。徐巽感觉到哥哥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他握紧童蒙的手快速地撸动着,揉着他敏感的马眼,阴茎擦过童蒙身体内部的敏感点,看到童蒙翻着白眼无声地叫了一下,绷紧了身体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慢慢揉着他正在射精的阴茎,俯下身把童蒙射在自己胸腹上的精液舔舐干净了。童蒙在高潮中漫无边际地漂流,只能感觉到徐巽的舌头、他的手还有那还在自己的身体抽插着的阴茎。
感觉快要死了……童蒙迷迷糊糊地想。
徐巽舔干净了哥哥的精液,舔了舔唇,看着童蒙流着泪似乎完全没回过神来的样子,于是他压着童蒙的腰胯,又大力地抽插了起来。他硕大的性器在童蒙小腹处顶出了一块,每顶一次,童蒙的身体就不自觉地颤抖一次,后屄的软肉也会更用力地咬紧了徐巽的性器。
徐巽低头把童蒙的泪也都舔干净了,他咬了咬哥哥绯红的舌尖,苦涩味在二人的唇舌间蔓延来。
徐巽把软成一团的男人拥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进得更深的性器让因为高潮失神着的童蒙颤抖了一下,抓紧了徐巽的肩背。
徐巽抱着他的臀抽插着,他亲吻了童蒙的耳垂,问:“哥哥只爱我对吗?”
“只要我能肏哥哥对吗?”
童蒙被他强制延长了高潮,此刻完全没有意识、也没有任何力气回答,他无神地睁着眼睛,下巴靠在徐巽的肩膀,那张开的嘴只能随着徐巽的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喘息。
徐巽揉着他的臀和腰,加快了速度。不知道被徐巽揉到哪里或者撞到了哪里,无边的酥麻和快感冲击而来,童蒙失声叫了一声,后屄里的软肉痉挛了,把徐巽的阴茎咬得死死的。童蒙的身体颤抖着,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缠紧了、抱住了徐巽,他痛哭出声。
“啊……不要……”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把童蒙逼疯,身体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都发着麻、透着痒。徐巽被他缠得死死的,重重地在他身体抽插了十几下,搂着他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被他一阵阵的精液射着,头晕目眩地挂在他身上小声地哭。徐巽带着薄汗,低喘着感觉到被童蒙身体绞着,爽意几乎冲向了天灵盖,大脑短暂地一瞬空白。
徐巽轻轻地抚摸着童蒙还颤抖着的背部,吻着他因为哭泣而有些耸动着的肩头。徐巽回过神来,慢慢地想刚刚是肏到哥哥哪里了?能直接把人肏崩溃了。
这还是第一次。
等徐巽射完了精、抽出了性器的时候,童蒙还在无意识地流着泪,身体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了那精英感带来所带来的冷漠。徐巽看到,哥哥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还有那被攀折后的脆弱。
徐巽勾起唇舔了舔哥哥被自己咬破了的嘴唇处,然后是泪水浸湿了的、发红的眼尾。
他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试图内视找到在童蒙身上勒克斯泉的泉眼,却发现……没有!
童蒙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徐巽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无边的挫败感涌了上来。他抱紧了童蒙,害怕随时会有其他安格卢斯前来会把哥哥抢走。
即便那是另一个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童蒙空出了半天,等基路冰的堂兄过来接他。徐巽去上学前,背着童蒙面色不善地警告了坐在客厅里的基路冰。
基路冰正端着童蒙给他洗好了、拆成了一颗一颗的葡萄慢慢地吃着,动作自然,任谁也一点也不看出他来是盲人
“别碰哥哥。”徐巽说。
基路冰的眼皮垂着,咽下了嘴里的葡萄,他对徐巽的警告无动于衷,张口吐出了让徐巽火冒三丈的几个字。
“再见,孙子。”
童蒙从自己书房里拿了电脑走下来,他疑惑地看着徐巽:“小巽,你快迟到了,怎么还没走?”
徐巽走上前掐了一把童蒙的腰,他低声说:“哥哥答应过我。”
童蒙腰还有点酸,被徐巽掐了一把,他面上浮现了一点隐忍的痛苦,闷哼了一声。徐巽看着他表情,不自觉暗暗地咽了口水。
童蒙强忍着不适,把他的手从腰上拂开,他知道徐巽说的是“只有徐巽一个弟弟”的事情。他面色恢复如常,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无所知的基路冰,跟徐巽说:“嗯。”
基路冰的堂兄基民安都已经七十来岁了,陪同他的还有他前来的还有自己的女儿基淑芳。
律师们带着文件交接的时候,童蒙看着基民安颤颤巍巍的手和基淑芳时不时透露出不耐烦的脸,心情有些沉。他们照顾基路冰除了因为他们家里一直受基路冰的父亲帮助和提携之外,还另有说好了的好处。但是这样看起来,基路冰可能并不会被好好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受人之托,也有一定的监护权力,这也是跟田鸣飞谈好了的。
“请问基先生打算让小冰在哪里生活?”
基民安是老一代的民营企业家,已经养老退休,而且现在还有点耳背了。他听不清楚,基淑芳在他耳边又有些大声地重复了两遍,听得童蒙头疼。
“之前鸣飞给小冰准备好了房子,就在这个小区。”基民安终于听清楚了,回答着。
童蒙拧起了眉头:“你们不带他回家吗?”基民安他们家在隔壁省,并不远。
基民安又听不清楚了,带着迷惑地看着童蒙。童蒙心中有几分气,面上也更严肃了,唇线几乎绷成了一条。
童蒙明显可以看出来,基民安几乎已经到了要人照顾的年纪,家里能拿主意的实际上是基淑芳。而基淑芳并不想真正地接受基路冰这个烫手山芋,所以就想着把人打发在这边。她听说基路冰本来在D国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那回国了继续过下去也没问题。
在基路冰成年前,他的钱都会由D国的信托机构按时打到基家的账户上,但是因为童蒙和律师时不时会代表田鸣飞来查账,他们也捞不着多少好。
所以基淑芳就想着,听说这个童蒙又有钱又有能力,而且童蒙也在这个小区,那他们就把基路冰扔这里算了,能者多劳嘛,而且万一基路冰出事了也赖不着他们。毕竟他们自己家的事都管不过来,干嘛还要管一个突然塞过来的小孩。
基淑芳精明的眼睛转了转,笑了一下说:“这我们家人多嘴杂的,小叔叔又身体不太好,我们就怕小叔叔不习惯。”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表面上是穿着得体的中年妇人,说出的话却暗含自私和斤斤计较的算计。典型的拿了好处又不想好好办事,能混过去就混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脸色不豫,旁边的律师们都没敢怎么说话,整个客厅此时骤然安静了下来,基民安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有些着急地问着自己的女儿怎么了。
基淑芳猛然被这个比自己小的青年人震慑住了,觉得有些下不了面子,她挺直了腰背,没管基民安,梗着脖子说:“童先生觉得不好,我们也可以直接把小叔叔带回去。”她顿了顿,继续说:“只是我们家小孩子特别多,万一冲撞了小叔叔,童先生可不要怪罪我们。”
说着说着,她理直气壮起来,说:“今天律师都在,我们把话说清楚。万一出事了,算是谁的责任!”
坐在童蒙身身边的基路冰低着头,抓住了童蒙羊绒开衫的一角。感觉到基路冰抓住了自己的衣服,童蒙心里不由得软了几分。
童蒙让陪基路冰而来的律师拨通了田鸣飞的视频通话,他面色冷峻地说:“那我们就说清楚。”
田鸣飞正忙,一听了来龙去脉,马上停下了手里的事,直接当场发了飙,说:“基二姐,你可不厚道!小冰的事情,无论是老爷子还是我后来跟你谈,你都是笑呵呵地、打着保票说会把小冰照顾好的。孩子还没接手呢,就想着怎么撇开了?!”
基淑芳被田鸣飞当头的质问吼的有些没了刚刚的气势,嗫嚅着说:“这不是为了小叔叔考虑吗……”
基民安总算听清楚了他们在说什么,他一杵拐杖说:“我、会把小冰照顾好了的!你们、放心!”
童蒙见他说话都成问题,又想到姜庭芝比基民安年纪大多了,精神和身体却都比他好得多。基民安照顾不了基路冰,以基淑芳为首的基家人也不会好好对他。
基路冰就算不上学,也还需要老师,国内外的盲文系统不一样,他还要继续学习。这么小的孩子,又天生眼盲,处处要人留意看顾照拂,保姆也需要再增加。但基淑芳的意思是扔一边自生自灭,恐怕以后也不会仔细为他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让基路冰回国D国不切实际。因为基路冰身上还有一点基老爷子偷藏的、给他的股份,要等成年了才能拿到,这事目前还只有田鸣飞和童蒙知道。田鸣飞是基老爷子给基路冰指定的未成年后见人,类似于监护人或者代理人。
而此刻就算田鸣飞和童蒙逼基家好好对他,可人心不是这么好拿捏的。他们刚开始就没有好好对基路冰的心,以后也不过是做做面子工程的程度。
田鸣飞也将基淑芳和基民安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一边扯松了自己的领结,一边骂骂咧咧地吐槽,说:“小冰一个外国国籍,又不占你家户口,哎,也就是帮忙照顾到成年……行了行了,别说了,哎,靠不住……”
童蒙看了看抓着自己衣服的基路冰,他大概明白是因为自己起了争吵,所以害怕地将身体又贴着童蒙靠紧了一点。基路冰感觉到童蒙看他,低声叫了一声哥哥。
童蒙心中叹了口气,他开口说:“飞叔,我和小巽可以负责照顾小冰。”
田鸣飞的眼睛亮了起来,基路冰也彻底地把自己的头靠在童蒙的身上。
童蒙跟田鸣飞说好一干事情后,把基家人送走了,基民安还有些不放心,被基淑芳低声劝了几句就妥协了。童蒙和律师们把后续的事情处理了,以后基路冰的生活费会直接打到他的一个账户上。
童蒙揉了一把自己的眉心,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他想着,还是让基路冰住在小区的那一栋别墅里,然后把帮忙照顾这事跟徐巽瞒下来。徐巽高三了,不能受影响。
突然一双稚嫩的小手伸了过来,按住了童蒙的太阳穴。胀痛的太阳穴被手指轻柔地揉着,让童蒙愣了一愣,有一种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恍然。
半晌,他才拿开了基路冰的手,说:“谢谢小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基路冰摸着沙发靠背,又重新乖巧地坐好,他抬起一张脸问童蒙:“那我以后可以跟哥哥生活了吗?”
童蒙看着他有些期待的脸,一时没忍心开口,想到徐巽,他才说:“对不起……”
基路冰却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没关系,我明白的。巽哥哥要高考了,我住在这里会影响他。可是……哥哥会照顾我的对吗?”
童蒙说:“对。”
事已至此,只能两头先哄着了。童蒙居然内心生出了一种脚踩两只船的感觉,心情难免有些说不出口的微妙。
不过时间紧迫,他没心思纠缠那些心情,让基路冰的保姆阿姨过来,了解了一下基路冰现在上学的情况。
童蒙给基路冰安排了特殊学校,又让他自己的助理招聘保姆和司机,最后打电话给4S订了一辆车。因为基路冰可以春节回来后再入学,所以还有些准备的时间,不过这段时间可以先请老师教一教基路冰国内的盲文,虽然保姆说他已经学了不少了。
童蒙还带着基路冰去看了看基路冰父亲给基路冰买的别墅,正好就在童蒙别墅旁边。童蒙不知道这是基路冰以前自己选的,只是觉得凑巧,也方便他照顾了。别墅这边还要整理一下,基路冰得在童蒙家再呆一天。
两人吃完午饭后,童蒙将基路冰带去睡午觉,基路冰拉着他的衣袖要他讲睡前故事。童蒙思来想去,突然想起自己出差的时候,遇见的那个可爱的小孩,他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于是他坐在基路冰的床边,给他讲了一遍天使和泉水的故事。基路冰在他的声音中阖上眼睛后,童蒙匆匆去公司上班。
坐在车上时,童蒙还在想晚上怎么安抚徐巽,此时手机突然收到了阮苏的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哥度假很累吗?今天早上我去壁球馆打球的时候没见到童哥。”
童蒙回了一句:“稍微有点忙。”
其实是因为昨晚上被徐巽折磨过头了,早上没缓过来。这时候,童蒙才迟来地察觉自己裹在西装和大衣里的身体还有些酸痛,他又想起了昨晚上徐巽哭泣的泪水和发疯的动作,本能地有些……底气不足。
童蒙表情凝重地走进了公司大楼,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助理们看到他的表情都有些发慌,上次童总这个表情的时候,还是上游的重要合作商出了严重的质量事故……
元旦刚放假回来,徐巽把帮王煜买的手办给了他,剩下的钱也转回给了他。王煜喜不自胜、恨不得抱着老婆们亲几口,对徐巽连连道谢。
徐巽笑了一下,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像往常一样开始学习。他知道基路冰一定会想法设法留下来,而徐巽现在需要知道基路冰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所以,放在自己眼前或许比逼他离开更好。
至于阮苏,徐巽已经打消了找他合作的念头,与虎谋皮做什么,他们之间的“利”都是同一个。自己只需要尽快度过过渡期,成为完成体之后,把阮苏杀掉。
徐巽抓紧了手中的笔,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长大,哥哥……一定只爱自己。
下午放学回到家后,徐巽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看着盲文书的基路冰没有惊讶。他收拾好了自己,换了家居衣服坐到了基路冰的对面。基路冰听到他坐下来的声音,头也没抬,继续摸着自己的书。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徐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基路冰说:“这是我的秘密。”
徐巽突然伸出了手,把基路冰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基路冰被徐巽一手抓着,身体几乎离开了沙发,他涨红了脸,双腿无力地挣扎了一下,试图用手去掰开徐巽的手。
他失明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像一汪清泉。
徐巽看着他的眼睛,还有基路冰那双抓在自己的手上挣扎着的、跟自己年幼时十分相似的手,他顺势松开了手。基路冰跌落在沙发上,他捂着脖子喘息咳嗽了几下,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调换成了被徐巽掐住前的状态。
基路冰脸色恢复如常,还是那张有些苍白的孩子脸。他脖子上被掐出来的红痕也不见了。
“你太弱了。”徐巽说。
基路冰却笑了一下,说:“那又怎么样。”
徐巽坐了下来,他说:“我不知道你之前为什么长大的,但是我知道你未来长不大。“残体怎么长大,而何况哥哥不爱他。
基路冰知道这个事实,并没有多惊讶,他说:“那又怎么样?”他眼睛笑得弯弯地,就像徐巽笑起来一样,说:“只要我在哥哥身边就好了。”
徐巽却觉得那笑容很刺眼,他眯着眼睛,慢慢诱导着说:“为什么不选择和我融合呢?这样你就可以永远和哥哥在一起了。你知道……我们的诞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法会放弃,基路冰或许也会。
基路冰收了笑容,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他虽然已经十一岁了,不过因为发育不良看起来还是像一个儿童。这时候的基路冰才更贴近于徐巽的小时候,因为徐巽从来没有掩饰或者伪装过自己的“早熟”。
安格卢斯对于其他生物的世界都有一种格格不入的距离感。就像人类也不会在角色扮演的游戏里真正地浸入角色一样,安格卢斯也只是像人类打开游戏那样,只是为了一段体验。当然,当这个“游戏”因为童蒙的缘故变得真实了,那么一切也就有意义了。
所以无论是他还是阮苏,在没有童蒙在的时候,对待外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礼貌或者体贴、温柔或者周道,但一定是疏离的。
基路冰却不太一样,除了在徐巽面前,他平时表现得就和他的年龄很接近,就像真正地、在爱的人陪伴下成长起来的人类小孩一样。基老爷子对基路冰很宠爱吗?徐巽并不确定,因为在他幼年的时候,徐容和柳青青也让他长大了一些。但是,基路冰对于基老爷子死亡这件事基本上没有半点波动,徐巽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基路冰沉默了半晌,说:“你杀了阮苏,我就和你融合。”
徐巽说:“好。”
基路冰知道阮苏的存在,甚至基路冰的眼睛或许就是阮苏取走的。徐巽从茶几上摆放着的莓果果盘里捻起了一颗覆盆子,他想着,上一代的SUMMA难道还想当这一代的总导演吗?
过时了的“提纲”还是早点销毁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基路冰就这样在童蒙和徐巽身边生活了下来,甚至住进了童蒙的别墅里。童蒙原本以为需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让徐巽接受着这件事,但是徐巽在他试图提出的时候,就抱着他同意了。
“毕竟他那么小,一个人住在隔壁哥哥会担心。”徐巽这样说,感觉到童蒙的爱意源源不断地传过来,里面还带着童蒙因为徐巽的懂事产生的一点心疼。
徐巽闭着眼睛感受着童蒙的温度。就是这样,爱我吧,只爱我一个。
童蒙给家里的生活区域做了一些相应的改造,在各处都贴上了基路冰可以识别的盲文标签,尤其是洗手间这种可能滑倒的地方。
他还给基路冰订购了一台最新的盲人佩戴的智能助视器,装在眼镜的一侧,可以帮助识别文字、人脸或者产品信息。不过对于基路冰来说有一些重,童蒙让他有需要再佩戴。
很快到了徐巽寒假,徐巽感觉自己已经摸到了完成体的门槛了。他背脊发痒,时不时就想要挠一下。
童蒙用指腹在他的脊背中间用了点力气抚摸着,他说:“是不是家里暖气太足、空气太干燥了?”
徐巽把脸埋在他的赤裸的胸膛上,舔着童蒙胸腔正中央新出现的红痣,含含糊糊地说:“不知道。”
童蒙知道那里新长了一颗红痣,而且被徐巽触摸或者舔着的时候总会很敏感。他被徐巽舔得喘了两下,说:“再舔不帮你摸了。”徐巽唇贴在他的胸上,闷闷地说:“可我喜欢。”
童蒙收回手推着他的脸,忍着酥麻的感觉,说:“才做了,别闹。”他身体软绵绵的,才刚刚从高潮里缓过来,脸上潮红还没褪去,身上也都是吻痕。况且,徐巽的性器根本都还没抽出来。
徐巽抬了一点头,把他放在自己脸上的一根手指含进了嘴里,慢慢地舔着。童蒙的指尖被他含弄着发着颤,感觉到徐巽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又硬了,缓缓地抽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
童蒙呻吟了一声,他想推开徐巽,却让自己的手指在徐巽湿软的口舌之中陷得更深。指尖、指腹、关节上的每根神经都因为徐巽的舔吻而战栗,它们传导着少年炽热的爱意,让童蒙有些害怕地瑟缩起来。
最近徐巽不知道按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直致力于把童蒙肏到崩溃。在他不断琢磨和学习之下,真让他发现了不少童蒙身上的敏感点。
但是童蒙却很不习惯那种几乎放逐了自我的失控感,总是尽量限制着徐巽的动作、掌握着次数。大部分时候徐巽还是很听话的,但是第二天不上班的时候,徐巽就会强硬很多,比如今天晚上。
等童蒙再次哭着崩溃地高潮了的时候,已经是又来了两次之后了。
他翻身趴在床上,无论是被咬肿的乳头还是他的侧脸都紧紧地贴在了床单上,平时不会散开的额发盖住了他拧起来的眉和朦胧的泪眼。童蒙看着自己因为抓紧了床单而手指骨节突起的手,张着嘴,舌尖无助地吐出来了一点,他破碎的呻吟带着热气打在自己的手边。
“啊……小巽……”
身后的徐巽听见他带着哭腔的呻吟,感觉到童蒙后屄里痉挛着的嫩肉拼了命地含吸着自己的阴茎,他俯下身体捏住了童蒙的舌尖,扯了一点出来揉弄着,下身丝毫不减速、依旧又重又深地在哥哥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
童蒙被他撞得全身颤抖,身体摇动,因为舌头被拉出去了,涎液也失控地掉了出来,淫靡的交合声伴随他含糊不清地求饶,在温暖的室内回荡。
“不要……啊……了……要……死了……”
徐巽听着哥哥伴随着抽泣的微弱呻吟,却更兴奋了。他把童蒙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童蒙那被阴茎撑大、使用过度了的屄口其实已经有些肿了,却还是被刺激着咬紧了、缠牢了徐巽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满脸的迷乱,舌尖也被徐巽揉搓着发着麻。全身都酸痛但是又根本挣脱不开徐巽所带来的强制又重叠的高潮,男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因为徐巽过分地侵入而惊惧地颤栗着,被徐巽牵引着、诱惑着、强逼着,交出了一切。
“啊——”童蒙因为被徐巽猛地插入到了最深处而失声叫了出来。徐巽死死地按着童蒙不停颤抖的腰射精,他咬着童蒙的唇瓣,把男人因害怕和高潮发出的叫声、溢出来的津液都统统在唇舌交缠的亲吻之间吃掉了。
在童蒙前端被肏射、后面高潮着迷失了意识的瞬间,徐巽的身体开始变化。
徐巽的肩胛骨之间显出一片耀眼的光芒,他紧紧着搂着失神颤抖着的童蒙亲吻,一边在童蒙的身体里射精,一边忍受着从自己背部那本体向外刺穿生长的痛苦。
徐巽掐着童蒙的下巴在他的口腔里放肆地扫过,童蒙给与的一切都在缓和这种痛苦。他肩胛骨之间的皮肤上破开了三对小口,在刺眼的光芒中,三双巨大的白色翅膀从他的本体内、身体上的血肉之中长了出来。
新生的翅膀带着耀眼的金光,在空气中无声地扇动了几下,之间滑落的羽毛摇摇晃晃地飘荡着,化为光芒消失在空气中。徐巽的三双翅膀垂了下来,把自己身下的童蒙遮得严严实实的。童蒙这时候已经因为疲倦而昏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潮红。
徐巽的头发也变成了浅金色,飞快地疯涨着,长发铺在了他二人的身上,在羽翼之间像金光一样流淌。徐巽的面容变得更趋向阮苏,五官变得更加立体、轮廓也精美,甚至连睫毛都变成了泛着金光的、半透明的样子。
如果童蒙看到此时的徐巽,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大约就是神话中六翼天使的模样。
徐巽拥着他感受了一会终于成为了完成体的完整感,虽然按照安格卢斯的传统,他们应该在成为完成体后饮用一口勒克斯泉水,但是徐巽却觉得没有这个需求,或许是哥哥的爱已经足够了。
毕竟这样让哥哥完全地被自己嵌入了、拥抱着,对于徐巽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满足。
徐巽吻了吻童蒙的脸,让他保持着此刻的沉睡。他恋恋不舍从童蒙的身体里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他的身体不净而洁,然后他伸手拂过了童蒙的身体,消除了那些粘腻的湿滑痕迹,让童蒙在干净和清爽中沉沉地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站起来,给自己化出了青金色的衣袍,金光从他的羽翼上褪去,这时才能看到原来他的翅膀末梢也泛着一点青金石的蓝色。这种蓝色的宝石颜料因为过于昂贵,在拜占庭或者文艺复兴的初期,只用在天使、圣母、耶稣或者神的衣袍之上。
徐巽从长袍中伸出白皙的双手,把童蒙的身体翻过来了,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他给童蒙盖好了被子,轻吻在童蒙的唇上,然后站在了床边。
徐巽本体的身高其实比作为人类更高一些,只是童蒙似乎不太喜欢他继续长高了,所以徐巽就调整了一下自己作为人类的身高。他金色长发垂落到脚边,收起来的羽翼末梢也拖曳在地板上。
他顺着自己上次被阮苏置换过的空间点,瞬间移动、跃迁至了阮苏的别墅之中。
阮苏穿着初见童蒙的那套西装,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徐巽。当徐巽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打量着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徐巽,并没有着急站起身。
徐巽开口说话,他的声音也发生了一点变化,变得轻柔又飘渺,配合他现在那张精致的面容,真的就如同神话中的神明或者天使一样。
“你没有办法变成本体。”徐巽肯定地说。
阮苏并没有否认,他说:“的确如此。”
徐巽没有尊重或者礼让对手的意思,伸手把二人拉进了安格卢斯的战场。广袤的虚无内,只有站立在空中的两个存在,重力随二人心动,存在也不存在。长发六翼的徐巽与穿着西装的阮苏对站着,从他们的身上向后铺散开来金色的节点,交错链接像一张张巨大的网,瞬间就铺满了他们各自身后的整个空间。
吞噬掉节点,就意味着吞噬了存在,跟他们接触过的人或者事物就会忘记被吞噬掉的对象。这件事他们二人都做过很多次,对自己的同类、对其他生物或者事物。
阮苏主动地抬起了手,他每一次都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并且……绝对不能让童蒙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成为了完成体,也战斗过,徐巽的经验还是少得可怜。而阮苏即使不是本体的状态,作为SUMMA的战斗经验和操控能力还是远超了徐巽的想象。
阮苏急速出拳,猛击徐巽胸腔,徐巽却迎面而上,承受拳击的同时伸手吞噬了阮苏的两颗节点,又被阮苏扭断了手腕。徐巽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他左腿横扫而出,翻胯送腰,同时左手甩出,一脚踢上了阮苏的太阳穴。阮苏向左侧闪躲,抬手吞噬了一小片徐巽身后的存在。
徐巽不顾断掉的手腕,右腿用力、重心前移,羽翼展开迅速逼近了闪躲着的阮苏。他飞扑而上,用双手手肘叩住阮苏的脖子,脚尖绷直、曲起膝盖,膝关节夹紧,大腿向上膝顶而出,撞击着阮苏被扣住压低的面门。
阮苏吐出了一口血,踉跄着后退,徐巽收回重心立稳,把阮苏身后的网抓得破破烂烂。此时,他有了一点时间把自己的手腕修复了。
下一秒却被出现在身后的阮苏掐断了一只羽翼。
徐巽猛地喘息了一声,折断翅膀的痛觉几乎是身体其他部分受伤的千百倍。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肩背处,一跃而起,徐巽迅速转身提膝于胸前,左腿蹬出,踢在了阮苏的胸膛之上,让阮苏被踢飞了出去。
阮苏为什么能够瞬移到自己的身后……
徐巽拉开和阮苏的距离后,捂着断翼处呼出了一口气。阮苏抓着他扯下来的翅膀,因为被徐巽蹬飞而捂着胸口痛苦地曲着身体,他伸手给自己脚下加持了重力,让自己急速停了下来。他手中的那翅膀上还带着徐巽的血肉,滴着鲜血,点点金光从上面飘散开来,很快消失在阮苏的手里。
节点!徐巽想到那些被吞噬掉的节点,尝试使用自己的能力往阮苏身边切换空间点。
他成功出现在阮苏的身后,将阮苏缠绕压制在半空中,徐巽伸出右手用力拉住阮苏的脖子,向左后方旋转,阮苏格挡的同时提膝攻击徐巽大腿,两人都致力于让对方在力量的拉扯中失去重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身后淌着的血几乎浸湿了他的衣袍,阮苏满嘴血腥、头晕眼花。徐巽找准机会将右腿卡在阮苏左腿外侧,扣住阮苏的脖颈和头部的手迅速发力,拉扯出重力,将阮苏头部向下地绊倒在空中。
两人挣扎翻滚了几圈后,徐巽缠抱住了阮苏,他双腿肌肉隆起、夹住了阮苏的左手臂,同时伸出右手压制住了阮苏的肩背和右臂,确定完全锁死后,徐巽用左手疯狂肘击着阮苏的大脑和脖颈。阮苏双膝曲起,试图撑起身体,却被徐巽压制住无法动弹,阮苏口鼻处的血液涌出来又往鼻腔里灌,他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疼痛和疲乏席卷而上。
徐巽羽翼被自己压住,伤口泊泊地流出鲜血,疼痛不间断地蔓延而上,他却咬紧了牙关,肘击着阮苏,直到阮苏……死亡。
徐巽并不能判断对方真的死了,他松开阮苏瘫软的身体,立刻吞噬掉了阮苏所有的存在。他背脊破碎羽翼处开始长出新的羽翼,全身的伤痕都褪去了,身上笼罩了一片柔和的光。
徐巽低头看着死去的阮苏,他鼻青脸肿、满脸鲜血,却并没有像以前那些安格卢斯一样消失变成徐巽喜欢进食的样子。
但是,徐巽来不及思忖这一点,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和无数的安格卢斯链接着的点,他们的日常生活和所思所想全部顺着链接侵扰而来。徐巽捂着头低喘了一声。
“集中意志,建立纲目。”
徐巽抬起头看到本来“死去”的阮苏居然恢复了正常,重新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
但此刻大脑中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从各种世界而来的、纷扰的安格卢斯信息流几乎把他的心灵撑到爆炸。徐巽不得不按照阮苏说得做,集中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将无数个安格卢斯形成篇章,划分章节,理清纲目,童蒙根据安格卢斯的各等级和类型分门别类地梳理,最后收起缩略节点,汇总成一篇安格卢斯的提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张开翅膀,安格卢斯的提纲在他的羽翼上像金线一样流淌。
他成为了SUMMA。
徐巽和阮苏回到了阮苏的别墅客厅之中。阮苏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又坐在了沙发之上。
徐巽面色凝重说:“你没死?”但是,徐巽从自己现有的纲目中也查询不到阮苏的那一条索引链接线。
阮苏沉默了一会,他说:“我早就死了,只是他不要我死。”
徐巽上前一步:“他是谁?!”
阮苏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他对着面前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笑了一下,说:“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
阮苏突然伸出手,将他们转移到了徐巽来的地方。
童蒙和徐巽的卧室里,童蒙还是保持着熟睡的状态。他沉沉地睡着,露出来的肩膀一角上能看到不少的吻痕。
徐巽看着阮苏盯着童蒙,他喃喃地说:“不……哥哥只是普通人类……我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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