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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X发烫,内裤摩B尖叫失神,母狗一样撅起P股发情(1 / 2)

('“你放开我,放开我!”

江逾白压低声音,胡乱拍打着男人的背,奈何力气太小,看上去更像情侣之间的调情。

当众被傅景行拦腰扛起,江逾白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有什么一千万?什么金丝雀?这个男人把他当什么了,牛郎吗?

“安静点。”

“啪”的一声,男人抬起手,给了他屁股响亮的一掌,直接把江逾白打蒙了。

自己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怎么还可以被打屁股,他这辈子,还没有被这么羞辱过!

但,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自己这副奇怪的身体,好像变得更奇怪了。

好像是从男人伏在耳边,低声叫自己名字开始。

那个一直被他藏起来的地方,隐隐泛起了湿意。

江逾白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垂手静默,看着随男人脚步不停晃动的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体温的木质香调闯入鼻孔。

他觉得……他好像也喝醉了。

再次回过神,是被傅景行摔到两米八的大床上。

翻天覆地的眩晕之后,江逾白头发凌乱地睁开眼。

水晶吊灯轻微晃动,精致的切面反射出璀璨的光芒,被黑色的身影遮挡,伴随着男人脱下风衣的动作,又传来阵阵好闻的木质体香。

江逾白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他撑手起身,正迎上胯跪在他身上的男人,鼻息交换之间,烫红了他的耳尖。

“这么主动吗,我的小金丝雀。”

男人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深棕色针织打底,柔软地贴合在身上,若隐若现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胸膛随着呼吸的动作浅浅起伏,隔着一指的距离,傅景行用鼻尖若有似无地剐蹭着江逾白的鼻子。

“先生,我要提醒您一下,强奸是犯法的。”

酒喝的太多,江逾白觉得自己脸都要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强装镇定,一边后退一边环顾身侧,终于看到被甩到床头的手机。

好不容易够到手机,准备给宋楚怀打电话,却被傅景行从身后抢过。

挂断、关机、扔开,一气呵成,不给江逾白任何反驳的机会。

“不是强奸,是合奸。”

男人声音魅惑,闯进江逾白的耳朵,带着威士忌的香甜,十分好听,连着心脏都停滞了几秒。

整个人被傅景行压在身下,背部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热的身体,就连他说话时胸腔发出的微小振动,都被神经末梢捕捉,让江逾白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潜意识想要逃跑,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选择。

那个被自己刻意压抑,沉寂了那么多年的女穴,开始发烫,湿润。

四肢好像也失去了力气,轻飘飘的,被男人勾着小腹折叠,做出如同动物交尾的姿势。

这就是自己的身体吗,可以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产生反应,哪怕是被强奸,都会去配合回应的,淫荡的身体?

想到这里,江逾白的鼻头一酸,果然双性人就是天生淫荡吗,是个男人都能让自己像母狗一样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紧张,这是很快乐的事情。”

察觉江逾白的僵硬,傅景行轻柔地将人抱在怀里。

他将大腿插在身下人腿间,早已硬起的分身隔着裤子顶着对方的股缝,微微跳动,叫嚣着想要发泄的欲望。

可他还不能粗鲁占有这副美丽的胴体,床上的人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给钱就能上的牛郎。

他是在法庭上驰骋恣意的精英律师,是高岭之花一样的存在,他要彻底征服他,就要先带给他无尽的快乐。

“滋啦——”金属拉链划动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突兀。

男人宽厚的手掌如游蛇一般穿过狭窄的缝隙,探到被西裤裹住的鼓包。

柔软的纯棉布料干燥温暖,带着洗衣粉的清新,与独属男性的浅淡麝香,在傅景行掌心散开。

“原来已经有反应了呀,嘴硬的小骗子。”

傅景行的手指隔着纯棉内裤描摹着那处的形状,指尖划过半硬的分身,带着轻微的痒意,来回骚弄两颗脆弱的卵袋。

内裤猛然被人从后面拉紧,分身的形状清晰地出现在白色内裤上,隐约还能看出些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江逾白绷紧了肌肉,他咬紧嘴唇才不至于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可男人哪能让他如愿,不断用手左右牵拉收紧的内裤,将整个受力点都放在那个神经丰富的地方。

敏感的龟头被布料摩擦,前端逐渐渗出透明的液体。

而最要命的却是被内裤夹住的肉粒,傅景行每一次扯动,都像是触发了打开江逾白身体的开关。

电流从阴蒂猛然向四肢蔓延,让他发出无法遏制的战栗。

“唔!!!你放开……”

身下的床单皱了又松开,瞬间又再次被抓紧。

指尖随着抓握的动作泛白又充血,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江逾白朱唇微张,无规律地急促喘息,双颊爬上过度兴奋的潮红。

“很舒服,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抓着江逾白的脖子,强迫人跪坐在床上,正对不远处的落地镜。

“你看看,你现在有多诱人。”

“你,你放开,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

江逾白羞得转过脸去,却被傅景行掐住脖子正对镜子。

镜里的他发梢稀碎的被汗液打湿,脸色绯红,衣衫却十分整齐。

衬衣和西装被熨得一丝不苟,修长的双腿向后折,跪坐靠在男人怀里仰头喘息。

房间内安静的可怕,只有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手掌擦过西裤的窸窣,随着江逾白落到床单上的汗水,让空气染上更浓重的情欲。

“强奸?我包养了你,所以,这应该是……”傅景行的动作突然停止,却在下一秒咬上江逾白的耳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力度,“合,奸。”

“啊啊啊啊!”

被男人多番玩弄,江逾白的龟头早已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滑,此刻傅景行掌心握着他的分身,手指却隔着内裤在敏感得要命的龟头不断磨蹭。

江逾白平时连自慰都很少进行,哪能承受这样突然而激烈的把玩,尖叫着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唔……”

男人的攻势迅猛而干脆,不带一丝怜惜,完完全全是欲望的沉沦,撸动的手法一次快过一次,让江逾白忍不住抓着床单猛烈颤抖。

“不行了,停下……停下……”

不行了,太强烈了,太爽了,爽到头皮发麻,像是触电一样,让人窒息战栗,无力反抗……

江逾白咬紧嘴唇,强行咽下未说出的淫词秽语。

为什么,明明是被别人强迫羞辱,可为什么越是这样,身体的渴望就越发明显,就像十多年前那样,这样恶心的事,却让他无比渴望。

甚至他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淫荡语句,竟然如此自然地流淌到了他的嘴边?

傅景行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在最后的关头,傅景行低头,吻住江逾白的喉结,在那上下滚动的性感凸起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准备好了吗?”

最后一个吻,傅景行猛地抓住江逾白的龟头,小幅却迅速地上下运动,痴迷地看着怀里高潮不止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啊啊啊——”

江逾白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毁灭般的快感将他湮灭,下身生出无法遏制的酸胀感。

他第一次在别人手里射了,还射了那么久,男人榨出了他的精液后好像还不死心,继续撸动着,逼出他一小股骚黄的尿液,才最终放过了他。

彻底释放过后江逾白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因过度紧绷而不断抽搐,显得十分诱人。

他无力去管在被玩弄过程中,被男人褪到大腿的裤子,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以至于没发现他射出来的不止有精液和尿液。

傅景行抬起手掌,白色的精液混着一小滩黄色从他指逢滑落,显得淫靡至极。

最让他惊讶的却是手背上,不知何时被喷上的液体,不像精液的浓稠也不如尿液般腥臊,反而透明滑腻,散发着如蜜水一般的甜腻。

他玩味地打量着靠在自己怀里,几乎失去意识的江逾白,食指和拇指轻轻捻动着那香甜湿滑的水状物,在手指间拉出长长的无色丝线。

他想起之前新闻报道上的阴阳人性奴案件,据说近几十年双性婴儿出生率飞升。

又因为有两副性器官,身体敏感淫荡,最受某些有恶趣味的财阀喜欢。

如果这个新闻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突然把尿一般扒开江逾白的双腿。

镜子里的人身体潮红,发泄过的分身软趴趴挂在双腿间,在那小巧的卵袋下,竟然若隐若现,藏着一副小小的,粉嫩精致的,女性花穴!

“不,不要看!”回过神的江逾白慌乱地捂住下身的秘密,却还是被对方看了个精光。

傅景行如获至宝,目光灼灼看着怀里眉头紧蹙的男人,舔了舔嘴角。

“宝贝,看来这一千万我花得不亏呀。”

说着他把江逾白扔到床上,用蛮力扒开身下人的双腿。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身体被傅景行按住,任他怎么挣扎,对方的手像是嵌进了自己的腿根,将双腿掰到极限。

江逾白的身体都在颤抖,男人弯着腰趴在他腿间,端详着他最深的秘密。

他感到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灼热,毫不压抑地呼到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口,引得那羞涩的花朵轻轻颤动,牵动快感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看了……别看了!”欲望来得赤裸,让江逾白红了眼睛,这是他最不想面对的自己。

从小父母就说,他这样的身体,以后找个有钱人做小,张着腿把钱挣了多轻松啊。

可他不愿意,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他的身体和别人不同,就只能做一个玩物?

于是他从那个地狱逃了出来,靠自己打工上了大学。

同学在泡吧唱K谈恋爱的时候,他一边勤工俭学一边没日没夜背法条、做习题,考律师执照,好不容易成为人人羡慕称赞的高级律师。

他以为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可今天晚上,现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第一次深刻感受到自己这副身体有多淫荡。

不管他嘴上说多少“不可以、不要、停下来”,身体却早就打开了城门,甚至在渴求对方的长驱直入。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淫贱,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抹不去的烙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求你……别看了……别看了……”

江逾白无助地捂住脸,双肩颤动,发出低低的呜咽。

他怕了,他不是个胆小的人,做律师七八年,见过杀人犯、看过案发现场,他从未有过畏惧。

可这一刻他真的怕了,他怕自己沦陷在这恐怖的生理欲望中,怕辜负自己曾经的坚持与反抗。

“你在害怕?”

江逾白的哭声极轻,可还是让傅景行听到了。

“但,难道不是你的身体先选择了我吗?”

“啊哈……”

傅景行轻笑,指甲从粉嫩的穴口向上轻刮,划过被花瓣紧紧包裹的阴蒂,引得江逾白一阵颤动,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嘤咛。

“你是什么时候湿的,是我抱着你的时候,还是在酒吧脸红的时候?”

傅景行扣住江逾白的双手举过头顶,目光赤裸地盯着江逾白的眼睛,好似求证,却胸有成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怎么知道……

江逾白愣住,他没想到男人的洞察力竟这么好,那么昏暗的环境,他却早早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

但他来不及多想,因为就在他出神的瞬间,傅景行不知从哪拿出一副手铐,将他双手拷在床头。

“你放开我!你,你听我说,你放开我,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也可以给你钱,你找别人,你再继续下去就真是强奸了!我是律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强奸最高可以判十年的!你……别做傻事。”

手铐与金属床头碰撞发出巨大响声,江逾白见无法挣脱,便尝试跟身上的人讲道理。

对方的大掌顺着手腕滑到侧颈,又引得他一阵战栗。

“嗯?这是,胸衣?”

傅景行摸着江逾白锁骨处和肤色一致的硅胶,眯着眼舔了舔作痒的犬齿。

“唰”的一声将胸衣侧面的拉链拉开,随着傅景行的动作,一对馒头大的雪白酥胸,晃动着弹了出来。

“宝贝,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盯着那还在轻颤的双峰喜出望外。

那对乳房凝白细腻,最高处的乳尖被长时间挤压,又在松开时瞬间充血,红的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唔……你别咬……嗯……松开,别捏……”

一个乳房被男人抓在手里,另一个则被对方叼在嘴里,做着吮吸的动作,江逾白觉得羞耻极了。

可身体却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

“宝贝,我太喜欢你了,还好今天是我遇到你,要不然我会发疯的。”

看着江逾白胸膛上自己留下的咬痕和抓痕,傅景行只觉得下身憋得快要炸了,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嗯……”

带着水渍的吻痕顺着漂亮的人鱼线一路向下,灵活的舌尖划过肚脐时,江逾白的身体猛然一颤,让身上的人玩心大发。

他打圈抚摸着江逾白小腹处柔软的肌肤,若即若离的冰凉触感加上男人呼出的温热气体,撩撩动着江逾白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碰……别碰那里……”

江逾白扭动着身体妄图躲闪,可他本来就被男人锁着,再躲能躲到哪里去。

傅景行抓着他的细腰,将人死死按住,湿滑的舌头舔过不断收缩的腹部。

模仿着鸡巴操弄的动作,快速抽插着那本不应该做这些事情的肚脐,力气重到似乎要将那薄薄的皮肤扯破。

“唔……不要,求你,啊哈……”

陌生的酸痛从小腹传来,仿佛连肠子都被人捣弄、拉扯、玩弄。

这种感受并不舒服,可江逾白却止不住战栗,他夹紧了双腿来回磨蹭,掩饰身体本能的反应。

而内心深处却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声音:

看呐,这就是淫荡的你,身体彻底被别人掌控,肚脐都被操了还能爽,你就该这么下贱,就该被操烂、被脏臭的精液填满!

“不……不……啊哈……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疯狂摇头,心里的话越是污秽,身体上的电流就越强烈。

就好像在人群聚集的广场,被扇了两巴掌那样羞耻,却让他爽到几乎疯魔。

床上的人挣扎到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让傅景行十分满意,一边用用食指和中指继续着抠弄肚脐的动作,一边开口:

“不是什么,不是被玩肚脐就能高潮的骚货?你看看你的小骚逼,流了多少水。”

“没……啊……”

手掌强势地挤进双腿,借着一大片滑腻的水痕,轻而易举得探到花穴的入口。

“宝贝,嘴硬是要吃些苦头的。”

傅景行用指尖描绘着那两片花瓣的形状,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细丝。

时不时碰触到内部的花核,强烈刺激让身下人再次夹紧了双腿,却又透露着一种暧昧的邀请。

“要不然这样,你陪我睡一晚,今晚过后就当一切没有发生,你的秘密我也绝口不提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江逾白犹豫着不说话,傅景行缓缓移动手指,用指甲轻轻剐蹭着对方的阴蒂,又引发一阵急促的喘息。

“你看,我没有骗你,这的确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对吗?”

水晶灯的光点摔碎在盛满水波的眼眶。

男人不是什么君子,嘴上征求意见,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止,揉捏着比绿豆还小的粉嫩阴蒂,让江逾白的大腿不断抽搐。

“啊哈……轻……轻一点……受不了了……”

带着哭腔的祈求传入傅景行的耳朵,他抬头看着江逾白的脸,对方已经完全沉沦在欲望的海洋。

好看的狐狸眼带着潮红与水汽,红润充血的嘴唇妖艳妩媚,软嫩的小舌随着呻吟在唇瓣间若隐若现,看得傅景行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那我可就当你同意了……”

手背滑过颤抖着的大腿,傅景行往江逾白的腿根落下一吻。

“不要怕,把你的身体完全交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

火热粗糙的嘴唇吮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夺走了江逾白最后一丝理智。

“不……不许,射在里面……”

“宝贝,这可由不得你。”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江逾白只觉身体被这笑声震得酥麻。

傅景行不知从哪拿出两根粗麻绳,把江逾白的大小腿折叠在一起,打出一个绳结,而后将两根麻绳拉到床头,将人整个下身都展露无遗。

“你,你放开!我没有想这么玩!你个变态!”

江逾白瞪着红通通的眼睛,身体想要挣扎,却无法挣脱,牵动着手腕上的手铐,发出“叮呤咣啷”的声响。

“是嘛,不喜欢?”

傅景行将人绑好,温热的手掌带着些玩弄,甩到江逾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手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火辣辣的疼痛从左臀上传来,随着傅景行的动作,江逾白的身体下意识收缩,让腿间的花穴微微一颤。

紧闭的花穴溅出几滴淫水,像露珠般挂在江逾白腿上摇摇欲坠。

那一巴掌并没有十分用力,却给江逾白带来巨大的羞耻感。

赤身裸体被陌生男人绑在床上肆意羞辱把玩,可身体却告诉他,这样的方式他很喜欢,让他更加厌恶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

“啧啧啧,这么敏感,真的不喜欢吗?”

傅景行一边重复着询问的话语,一边加重手上的力度。

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巴掌声,和着细碎的哭泣与呻吟,原本白皙的双臀红的几乎渗血,几处被打得狠的地方,已经隐约有些青紫。

“睁眼,看看镜子里你的骚逼,挨着巴掌还能喷出这么多水,你怎么有脸说出这句不喜欢,嗯?”

“啊啊啊啊啊!不——停下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抗拒着,眼睛却鬼使神差地听从傅景行的引导挣开。

镜子里自己被绑的跟粽子一样,男人粗暴地实施着对身体的凌辱,疼痛让他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

紧闭的小穴却随着男人落下的巴掌,每打一下,就溅出几滴淫荡的液体。

“看到了吗,宝贝,一次拒绝那叫欲拒还迎,一直嘴硬那可是会被操烂的,看你的小骚穴,多美。”

看到江逾白挣开眼睛,傅景行故意更大的扒开他的腿。

他双臂从江逾白腿下穿过,用把尿的姿势对着镜子,两手食指借着骚水的润滑,毫无阻碍地闯入穴口,将两片软趴趴的粉嫩肉瓣掰开,露出更深处的媚肉。

“唔……别碰,别碰那里……”

未经人事的小穴狭窄紧闭,怎能突然容纳无理闯入的手指,不断向大脑传达即将被撕裂的危险信号。

“不碰这里,那碰哪里,这里?”

身边坐着的人轻笑,手指顺着花瓣向上滑,寻宝一样挤出那极度敏感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别!别碰!不要啊哈……”

阴蒂被男人用两手指甲夹着掐捻,好像被一根粗硬的毛扎着,刺痛间夹杂着让人难以忍受的酸爽。

江逾白身体剧烈起伏,不断扭动腰肢想要逃离,却被束缚动弹不得,只能大口喘息,任由泪水被快感逼出。

“很爽吧,宝贝你现在的样子好诱人,可爱的小鸡巴也在一跳一跳的……”

傅景行轻咬江逾白的大腿,痴迷地看着他脸上的反应。

他爱慕许久的小律师正在他的手下,一步步沉沦,变得柔软、妩媚、淫荡。

一想到这里,他忍耐许久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

“才没……啊哈……停下,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混蛋,变态!你这是强奸!唔……我要报警,我不玩了!”

小小的阴蒂经不起男人的摧残与挑逗,变得红肿充血,却也让每一次触碰都更加清晰。

江逾白拼命挣扎,嘴里不住咒骂扯着他的阴蒂揉捻拉扯的男人,却无济于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警?好啊。”

傅景行终于开被玩弄到快要破皮的阴蒂,用挂满淫水的手打开江逾白的手机。

“刚刚你说你是律师吧,那你们律所应该有不少懂的,那让他们看看,看看你被玩弄成这副贱样,我应该判几年。”

“你,你敢!你他妈的敢!”

江逾白脸上终于露出恐惧的神色,他睁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嘴唇颤抖地吼叫着,完全失去了平时的风度与得体。

回应他的是一声声快门。

而后男人翻转手机,待发送页面上自己被拷在床上,身上满是吻痕咬痕。

男女两副器官被拍的清晰无比,臀下那如同尿床一样的大片水痕,宣告着刚刚进行过的激烈情事。

“不,不要,求你了,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不要把照片发出去……求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逾白哭了。

所有主动权都掌握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就像法庭辩论时,自己赤手空拳,而对方律师却手握铁证,再怎么努力都赢不了,都赢不了……

这张照片一旦被别人看到,别说竞争律所的合伙人,就连他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位子,恐怕也保不住了。

失去所有筹码的无力感把江逾白击溃,他现在就是一条在砧板上的鱼,怎么吃、怎么玩,都只能由面前的男人决定。

“你想怎样,说你的条件。”

江逾白尽力平复情绪,装出镇定的样子落在傅景行的眼里,觉得可爱又觉得心疼。

他看上的小律师就是不一样,崩溃时也会坚强起来去想办法解决。

就像曾经那场所有人都觉得会败诉的庭审,硬是让他打成了漂亮的翻身仗。

而他也不想将人逼到这种程度,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酒精上头的冲动。

但傅景行也知道,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让他的小律师彻底沉沦,那以他的高傲和自尊,两人此后必将再无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想着,傅景行俯身解开江逾白身上的麻绳和手铐,靠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抱肘,认真而专注地看着床上失力虚脱的人。

“自己扒开骚逼,求我。”

“你不要太过——”

“3”

傅景行慵懒地摆摆手中的手机,沉着眸子盯着握紧了拳头怒视着他的江逾白,他在赌,赌江逾白的一次软弱。

“2”

“1——”

“我答应!”

江逾白坐在床上,倔强地抬起眼眸,他红着眼看着轻佻的男人,将指甲嵌入手心,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愤恨。

“照片删除,手机给我,还有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细长手指从男人手中接过两部手机,删除、粉碎一气呵成,江逾白才心下一松,低着头做了几个深呼吸。

面前人此刻脆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傅景行看着他挂着水珠微颤的睫毛,心想要不就算了吧,是自己太过。

可对方却在此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缓缓掰开自己小而粉嫩的花瓣。

“求你,插进来,操我……”

江逾白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羞得不敢看傅景行的脸,却还是极力维持着邀请的动作。

他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而后是一阵脱衣的窸窣。

男人健壮的身体将自己压在身下,小麦色的手臂随着动作呈现出绝美的肌肉线条,拉过自己因过度挣扎而流血的手掌,落下轻柔一吻。

“江逾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傅景行。”

鸡蛋大的滚烫抵在那还没有枣核大的狭窄入口,轻轻研磨后带着男人粗重的低吼,缓慢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只觉得身体好像被撕裂,隐秘的穴道被粗大的鸡巴一寸一寸地破开。

疼痛伴着股间刺眼的鲜红,像是某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在每一处穴肉留下对方专属的烙印。

“唔……”

“轻一点,轻一点……”

双性人的女穴狭小无比,哪怕一根手指进入都会十分难受,更不要说如今在身体里驰骋的粗大肉刃。

江逾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男人撞碎了,极致的疼痛让他快要不能呼吸,身上的人却好似种马,贪婪地将肉棒挤进更深的地方。

“轻?宝贝,真的要轻吗?”

伏在江逾白身上的身体放缓了动作,硕大的龟头在紧致的穴道中缓慢蠕行,将通红的软肉挤开一条缝,又缓缓退出。

微微上翘的龟头磨蹭着阴道上方的G店,让江逾白抖着双腿,落下细碎的哭泣。

“不,不要这样……不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哽咽与呻吟,那个小小的敏感点被抵着研磨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让自己发疯。

江逾白抓着傅景行的肩膀,流着痛苦又兴奋的眼泪,在他耳边抓挠哭求,为那麦色的肌肤留下几道鲜红色的抓痕。

“嘶……宝贝,够辣呀。”

傅景行痛呼,扭头看着自己肩上的抓痕,眼角露出独属于掠食者的凶光。

“呜……慢一点,慢一点,要坏了……”

傅景行猛地开始一阵又快又狠的狂操,坚硬而滚烫的东西捣弄着自己的穴道,没一下都蹭过敏感的额G点,直达最深处的花心。

江逾白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操坏了,下意识地用腿勾住傅景行的腰,伴随着失态的哭泣,更显得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嗯……宝贝,你的身体太棒了,小骚穴又紧又热,咬着我不肯放开呢。”

傅景行喘着粗气,将分身往更深处挺进。

“唔!没有,才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手指在白色的床单上不停抓扯着,江逾白伸长了脖子,脚尖紧绷着,被迫承受着如同巨浪一样将他淹没的痛苦与快感。

“没有吗,可你身体不适这么说的呢,你听,这样动听的水声,难道不是你的身体在一次次迎接我吗?”

傅景行进得太深,圆润的龟头抵在脆弱的花心,马眼与子宫口紧紧吸在一起,随男人每次插入拔出的动作,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淫荡的声音传入江逾白的耳朵,勾断了他最后的神经。

“啊哈……不要,不,停下来,求你了啊哈……唔唔唔!”

花穴被傅景行操到变形,就连子宫都好像被恐怖的大鸡巴卡住,随着对方每次的操弄而拉长,紧缩,再拉长,发出隐隐的酸痛。

江逾白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呜咽,在心中祈求这场凌虐赶快结束,却被傅景行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抓着手向被撞得几乎破碎的小腹按去。

“宝贝,想摸摸我的形状吗,来,摸摸大鸡巴在你的骚子宫里的样子。”

“不,不要,不要不要!!!”

被操得极度敏感的身体怎能受得了这么一按,江逾白的掌心紧紧贴着小腹,甚至能隔着肚皮,感受到身上人每次用尽全力的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放过我啊啊啊啊!”

傅景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压着小腹的手也越来越重,江逾白觉得自己都已经感受不到外界了。

身体唯一的知觉就是花穴中肆虐进出的肉刃,像是要将他操烂一样,每一次都凶狠地挺进。

“宝贝,记住,这是我给你的快乐。”

“啊啊啊啊啊!!!不要!!!”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腹被重重一压,鸡蛋大的龟头隔着G点用力顶弄着膀胱,大脑中最后绷着的线“啪嗒”一下断开。

江逾白猛烈抽搐着,嘴角因过度张大而流出透明的涎液,瞪大的眼眶瞬间溢满泪水。

在颤抖着的尖叫与哭泣中,一道黄色的温热液体从江逾白腿间射出,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线,洒在傅景行的身上与床上。

“骚货!都被操尿了还说什么不要,就是欠干的烂货!”

傅景行重重地掐着江逾白软到无力的大腿根,将分身完全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子宫被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开,傅景行粗大的肉棒卡着宫口突突的跳动,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浓精。

沉浸在高潮中还没回过神来的江逾白伸着脖子,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承受着男人发泄的快感与子宫快要裂开的痛苦,内心巨大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流出泪水。

那一夜,江逾白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又承受了多少精液,他只知道下身已经被粗大的鸡巴操得红肿,痛到没有知觉。

可身上的男人还在不停耕耘,带着血丝的浊白随着挺进的动作被挤出,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开出浅淡的红玫,而后身体里又被射入新的精液,周而复始……

第二天,江逾白是被一连串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迷迷蒙蒙伸手去摸不知道在哪里的手机,却不小心扯到了下身的损伤,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猛地坐起来,又再次扯到了被压了一整晚的腰,差点叫出声来。

这时他才彻底清醒,想着昨晚的荒唐,江逾白有些惊慌地环顾四周。

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连床单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换过,只是那个暴徒已经不知所踪。

如果忽略掉身体上的疼痛和下身的黏腻,这一晚应该算是江逾白工作几年为数不多的好觉了。

想到这里,他抬起左手捏了捏僵硬的脖子,想要伸个舒服的懒腰,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还被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蛋!”

江逾白脸色微变,他就知道那个人没有那么好心,肯定在憋着什么坏。

话说昨天晚上,那人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说自己叫什么来着?

当时江逾白已经被情欲和恐惧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依稀记得他好像说自己叫什么景行?

这个名字,总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

正当江逾白努力回忆到底是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时,昨天晚上的罪魁祸首宋楚怀的电话又响起来了,这已经是他今天上午给江逾白打的第19通电话了。

江逾白看着来电显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想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经历这么抓马的一个晚上。

可怜他一个本本分分兢兢业业的律政先锋,被人当成牛郎玩了整整一晚,直到天边泛起朝霞,对方才终于放过他。

江逾白很少骂人,但这种情况,再好的素质也阻挡不了他想说脏话的冲动。

他还没说,就听那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祖宗!你可算接电话了!你这大白天不在公司你去哪了,大老板等了你一上午,脸都快掉地上了!”

“我的天!”江逾白闻言看了一下手机,看到10:36几个数字的时候,他彻底不淡定了,“楚怀你跟boss说我去谈客户了,20分钟到公司!”

“哎哟祖宗啊你还谈什么客户,现成的大客户在律所等你呢!我帮你拖一会,你赶快来!”

挂掉电话,江逾白胡乱地抓抓头发,又再一次被锁在床头的手铐牵制。

本来上班就晚了,这会他更加急躁,想要扯断那不起眼的情趣玩具,却发现这东西的质量真的太好,他把手腕扯红了拿东西都纹丝不动。

“操!”

江逾白很少失态,作为律师,他在人前一贯是自信、严谨、镇定的样子,这样才有信服力。

可从昨晚遇到傅景行开始,他已经不知道失态过多少次了。

他下意识翻着枕头和被子,企图找到手铐的钥匙,内心却十分害怕,对方不会真的打算将自己锁在酒店一整天吧!

好在他在床头柜上看到了被折叠完好的白色床单,床单上是已经干涸的处子血和一张黑色银行卡,而在最刺眼的红色中间,静静的摆着一把别致的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不悦抿嘴,那人是知道怎么击溃他自尊的,即使是离开了,也能时刻提醒自己,昨夜的放荡。

而且对方刻意计算好可距离,右手被靠着,他只能最大限度伸长身体才能勉强够到那把钥匙。

再次扯动下身的红肿,又是一次深刻而明显的提醒,男人离开了还不放过他。

几乎是在解开手铐同时,江逾白的手机响起了一串陌生号码,他接通电话,低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醒了吗?走之前好像忘了给你解开手铐,需要我……再回去一趟吗?”

声音在耳边响起,又把江逾白拉回了昨晚,男人用滚烫的唇含住他的耳垂,一遍遍说着下流的语句。

“不必,我已经遵守约定陪你睡了一夜,也请你记住,昨天的事情一笔勾销,你什么也没看到,我们也没有见过。”

江逾白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提醒着电话那头的人。

“好,不过我还是很期待再次见到你。”电话那头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景行挂掉电话,神情愉悦地走进会客室,慵懒坐在靠窗椅子,对上另一边的律所老板。漫不经心瞥了一眼,收起脸上笑意,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那个,傅总,江律师正在帮客户处理事情,可能得耽误一会,要不然咱们先谈着?”张万霄有些尴尬地开口。

尽管万霄律所成立已经10年,在业界口碑也不错,奈何总缺乏一个跳板,以至于这么多年接触到的都是些三流小企业。

傅氏集团这般高规格的企业,是张万霄想都不敢想的。

要是能攀上这棵大树,那万霄律所在业界的地位,自然更上一层。

想到律所光明的未来,张万霄欣喜若狂,又赶忙压下微扬的唇角,蹭掉手心的汗,热切望着不发一语的男人。

傅氏集团的掌权人,A市商界最神秘、最有话语权的傅景行,就坐在眼前。

听说他从不轻易露面,就连十几个亿并购案也是安排好后,让助理去做的。

外界都说,A市商圈没有傅景行的身影,却到处是他的传说。

什么超前投资,伪装合作压垮对家公司;什么25岁策反高层,让即将倒闭的傅氏集团起死回生。

总之就一句话,商界奇才、铁腕手段。是谁都想套近乎却又连门都摸不到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张万宵吞了口唾沫,却丝毫没有缓解喉咙的干渴。

这样一位大人物,就坐在自己会客室里,简直是老天爷喂饭。

可对方不知怎么就认准了江逾白,发话说除江逾白之外,没人有资格跟他谈合同,这让他怎么不着急!

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移到面前有些发黄的A4合作企划书上。

他托腮沉眸,右手指节在“江逾白”三个字上匀速敲击,发出沉闷的声音,房间内的气氛逐渐凝滞。

好在这样的尴尬并没有维持多久,江逾白终于在各方催促中,气喘吁吁赶到了律所。

“祖宗呀!你平时严谨的作息呢,你的时间观念呢,八百年不迟到一次你偏偏就今天迟到!”

宋楚怀急得直接等在律所门口,恨不得江逾白一到直接给他安个火箭送到顶楼的会客室。

“有什么天大的事这么急?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就算天塌下来都不能让客户看出我们慌了。”

江逾白提着文件包,有些狼狈地跟在健步如飞的宋楚怀后面。

不是他不想快点走,可昨晚被那人折腾到浑身疼,肿胀的下面每走一步都会被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穴里未被排出的白浊重新找到出口,顺着狭窄的穴道一点点向下流动,又让江逾白不自觉夹紧了双臀。

“时间紧我挑重点,傅氏集团总经理今天上午亲自到律所,拿着一份你的合作企划,点名要跟你谈,别人谁都不行,眼巴巴地等了你一上午!你就说是不是天大的事!”

“傅氏集团?就是A市商圈最有名望的那个傅氏集团?!”

江逾白也有些疑惑,万霄律所这个底层律所,怎么会被傅氏集团给看上?

还是从不露面的高层亲自过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我很好奇,江逾白你到底是从哪认识的这位大人物,傅氏集团的法律业务,那可是很多金牌律所争破头都不一定抢到的。”

宋楚怀一边小声说一边打开会客室的门。

“我也不——知道……”

看清会客室内人脸的瞬间,江逾白彻底懵了。

什么在客户面前要维持专业形象,什么要沉着冷静,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身体本能地开始战栗,小腹好像又泛起一阵痉挛,就跟昨夜的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宽大明净的落地窗前坐着个熟悉的侧脸,男人无聊地把玩签字笔,被西装包裹的修长双腿斯文地搭在一起,望着晴朗无风的江面。

听到开门声,傅景行转过椅子,左手随意地撑着下颚,玩味地勾起嘴角。

“哒”的一声,傅景行手中的金属签字笔竖直落在玻璃桌面,发出让江逾白从头凉到脚的碰撞声。

身体内的东西仿佛找到了主人一般,争先恐后从腿间涌出,顺着布满指痕的皮肤,滑过腿弯,流向更低处的脚踝。

见江逾白愣在原地,傅景行起身,缓慢地走到他身边,皮鞋与地板接触,发出死亡倒计时一般的声音,让站在门口的人生出一种想逃跑的冲动。

“你好江律师,我是傅景行,很高兴认识你。”

他握住江逾白颤巍巍伸出的手,暗中用力,将人拉近,目光逐渐往对方的腿间巡视,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开口。

“江律师,找到内裤了吗?”

带着磁性的声音再一次传入耳朵,瞬间把江逾白拉回了那个疯狂的晚上,引得小腹和子宫生理性收缩,又挤出一大股精液。

江逾白紧闭着嘴唇,脸色惨白,他想不通面前这人到底是玩得什么把戏,可当着老板和同事的面,只能先陪着对方演下去。

“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傅总,久仰久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清了清嗓子,从有些干涩的喉咙中挤出捎带沙哑的声音。

“嗯哼,这么快就把我忘了?还是说,江律师在装不认识我?”

傅景行眉头微挑,故意做出委屈的表情。

“我……我们见过?”

声音里有些刻意隐藏的颤抖,还是被傅景行敏感捕捉到了,他用深不见底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逾白,却不发一言,让人更加紧张。

江逾白并不矮,一米七九的身高在大多数人里也算是高的,可男人的视线从头顶落下,还是给他莫大的压迫感。

他睁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傅景行,心中隐隐担心对方会直接将他身体的秘密和盘托出。

“嗨呀,既然都是熟人,这时间都到中午了,我在周记饭店定了席位,傅总也等很久了,要不咱们一起吃个便饭,你也可以好好跟小江聊聊合作的事情?”

眼看气氛不对,张万霄立刻出来打圆场,这可是律所飞黄腾达的机会,他可不想把傅景行这位大客户给得罪了。

周记饭店,包间内置盥洗室内响起“哗哗”的水声。

江逾白洗着手,目光却停在镜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侧过头看着自己的脖颈,眉头微皱两三个明显的吻痕刺眼的露了出来,立马抬手用衬衣领口掩住。

“别藏了,该看到的早看到了,你说他们知不知道,你连内裤都没穿呢?”

傅景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猛地响起的声音让江逾白吓了一大跳,踉跄着正好倒在对方的怀里。

“这么主动?看来昨晚我还没有满足你?”

傅景行从后面抱住还未站稳的人,嘴唇贴在那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感受着怀中人过快的心跳。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说着,傅景行的大掌抚上江逾白的小腹,带着微微的压力,打圈揉按着,明知故问。

“这里面的东西,我射给你的,还含着吗?”

“唔……你松开!”

被身后的人玩弄了一晚上,江逾白此刻敏感至极,哪怕轻轻一碰都会抖三抖。

更何况今天早上从他醒来,就一直被各种催促,还没有上过厕所,此刻在男人的按压下,膀胱的尿意越来越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说好的,昨晚一过一笔勾销,你现在这样是违法的……而且,您难道,唔……想要人知道,傅氏集团,的总经理,是个强奸犯……”

汹涌的尿意袭来,让江逾白夹紧了双腿,他用手撑着大理石台面,嘴唇颤抖着开口。

“宝贝,你裤子都湿了吧?我帮你把肚子里的都排出来好不好,要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傅景行从来都只是告知,并不是征求同意。

几乎是话说出来的瞬间,他另一只抱着江逾白腰的手,就顺着腰带伸到江逾白的腿间。

“唔……拿出来……别这样!”

强势的大手根本不听江逾白的拒绝,径直朝着那个温软多汁的地方探去,夹着那两片肿胀的花瓣轻轻扯动,滑腻腻的引得怀里的人又一阵轻喘。

“别……别摸……唔……傅——”

“小江你在里面吗?”

门锁转动,张万霄的身影从门缝中闪过,吓得江逾白身体一僵,花穴顺势夹住傅景行的手指。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内的长指不断搅动,指肚时而刮蹭敏感的内壁,时而撑开穴口,让内部的精液顺畅流出。

一门之隔,门外是自己的大boss,门内是被傅景行亵玩的自己,江逾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小骚穴好热,真想就在这里操进去……”

“拿出去……求你……别在这……boss要进来了,求你,只要不在这,哪里都行……”

江逾白都要哭了,他知道很多有钱人会有各种各样的癖好,也会追求刺激。

可他和傅景行不一样,他不能用自己的前途去陪他找刺激,只能一次次求饶、服输。

盥洗室被打开的前一秒,傅景行终于有所行动,将人带进狭小的厕所隔间。

“唔……”

江逾白整个压在门上,还未站稳就迎上一个霸道的吻,傅景行仿佛一头凶猛而饥渴的野兽,一遍遍啃噬着他的双唇,似乎要将他一口吞下。

“小江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吗,怎么听着像傅总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万霄的声音在另一个厕所隔间响起,薄薄的木板后,江逾白甚至都能听清他解开扣子的声音。

那自己这边的声音,boss是不是也能听到?

这样想着,江逾白用力推开压着自己的人,慌忙开口:

“啊,boss我在听傅总的语音,傅总说可能会晚到一会……”

“哦……小江我可跟你说,我不管你和傅总是怎么认识的,傅氏集团这个外包合作,你必须给我拿下。

最近咱们所有一个合伙人的名额,老沈他们中意资历更深的David,我可是更看好你的。

你放心,只要你把傅总搞定了,这个合伙人绝对是你!”

“听到没,搞定我。”

那边张万霄的话说着,这边江逾白的胸衣都已经被脱下。

傅景行眼带笑意做了几个口型,紧接着含住被自己吸到快要破皮的乳头,另一只手肆意抓弄着,为那诱人的双乳再添几个清晰的指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敏感的乳头被强势的男人夹在齿尖,一下一下地咬住、拉长、又放开,疼痛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让江逾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喘息。

傅景行松开口中叼着的乳头,拇指忘情地抚摸着江逾白被吻到殷红的嘴唇,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怎么了小江?”

这一微小的声音还是让仅一墙之隔的张万霄听到了,他关切地询问着,毕竟如今江逾白可是整个律所的希望。

“没,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痔疮破了……”

江逾白一边无声地抓着傅景行越来越向下的手,一边调整气息开口。

傅景行决意不如他所愿,纤长的手指往更下方探去,摸到后面那个精致的菊穴。

身下已经被淫水浸满,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布满褶皱的穴口自然也未幸免,小小一汪聚在其中,随着指尖戳弄的动作,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唉就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爱运动,年纪轻轻就成了有痣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已经无暇顾忌另一边说了什么,傅景行的手指越来越深。

从刚开始的试探戳弄,变成后面的画圈抚摸,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地方紧紧包裹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反而给身体带去更敏锐的感知。

“唔!不要……求你……”

指尖摸到一块软肉,傅景行眼角微弯。

对着那处突然用力按压,还在不停反抗的人果然瞬间失力,整个人软软的搭载自己身上,红着眼尾发出好听的求饶声。

他隔着薄薄的黏膜,用指肚做出抠挖的动作,将板栗大小的前列腺拨得颤动不止。

怀里的人猛然咬住他的肩膀,指甲胡乱抓着,嵌进他的胸膛,但傅景行一点也不在意。

相比于自己身上的疼痛,泪珠大颗滚落,抖动着双腿稀稀拉拉滴出尿液的江逾白,当然是更加有趣。

于是那天中午,那顿美味的宴饮,在江逾白无声的哭泣与喘息中,成了傅景行一人的餍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被傅景行拿捏,江逾白自然是不悦的,但boss给他开出的条件太过诱人,哪个高级律师不想成为律所的合伙人呢?

江逾白坐在办公室里,拿着那张1000万的黑卡反复打量。

对方明显是冲自己来的,不然也不可能看到万霄这个小律所。

可他也不会笨到看不懂傅景行的意图,真要让他卖身换合作,那他也是不能接受的。

可David那边不光有十几年的执业履历,又有上百万的商业合同,万霄律所从来都是看重利益的。

如果自己想要顺利成为合伙人,必然要给律所带去更大的收益,从这方面来看,傅景行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江逾白有些头疼地靠在椅子上,他捏着眉心,却依旧无法消散心中的烦躁。

他只是想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想要向看不起自己父母证明即使是双性人,也可以很优秀,即使是双性人,也能获得社会的公平。

如今就只差这一步了,怎么就这么难呢?

“你不舒服?”

正想休息一会,刚闭上眼宋楚怀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眯着眼摆出一副看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主来了,说要聊一下合作细节,话说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有什么猫腻啊,快说,你那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江逾白从椅子上坐起来,疲惫地看了一眼一直这么没心没肺的宋楚怀,叹了口气。

“楚怀,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工作的时候别聊这些有的没的。”

虽然不情愿被当成一个玩意儿,可江逾白还是拿着新做的合作企划,去会议室见了傅景行。

“傅总,之前那份企划时间太久,我这几天又做了一份,您先看一下。”

隔着宽大会议桌,江逾白将文件夹推过去,有意避开与对方的肢体接触。

之前拿的那份文件,是江逾白刚入职万霄律所的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才敢直接给傅景行的私人邮箱投递合作方案,结果也是不出意外地石沉大海。

傅景行把手搭在面前的文件夹上,却并没有翻开,而是抬头看着站在另一头的男人,毫不掩饰目光中的侵占。

“那天哭得嗓子都哑了,没想到江律师还敢单独来见我,怎么,不怕我再把你吃了吗?”

江逾白掐着食指,努力克制内心的不悦与慌张,片刻之后,脸上再次勾起自信的笑容,佯装松弛地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傅总不是真的想跟万霄合作,可既然傅总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也要努力抓住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嘛……”傅景行轻声一笑,起身的瞬间还是让江逾白不自觉紧张。

只见他走到会议室门边,轻轻转动门锁,将虚掩着的门锁好。

他扭头看着距离自己三五步外坐着的人,不出预料的,江逾白脸色已经变了,手上把玩签字笔的动作也僵住。

却还努力强撑镇定,让傅景行生出一种想要捉弄他的想法。

“你觉得万霄律所有什么资格跟那些大律所比呢?”

说着,傅景行走过去,扳过江逾白的脸,修长的手指勾住鼻托,将松垮的眼镜摘下,露出镜片下清澈湿润的明眸。

他摸着江逾白的双唇,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欲望。

“当然,如果你抓住我的身体,我可以考虑,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难,是吗。”

男人的距离近到可以让那温热的气体扑到鼻尖,是熟悉的木质香,混着某种强势的薄荷味,让江逾白有一瞬间的心跳停滞。

他握紧了藏在身后的手,深吸一口气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沉着脸开口:

“傅总,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工作的事情。万霄律所只是缺一阵东风,实力您应该不是没调查过,不然也不敢拿傅氏集团一整年的法律业务当做诱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呢。”

傅景行挑眉,忍不住在内心感叹江逾白的专业,被自己多方钳制竟然还能保持理性的分析,这让他再一次对这个小律师刮目相看。

“我希望您可以给我个机会,我知道傅氏集团有一个打了很多年的侵权案,如果您愿意,我可以让您看到万霄律所的实力与诚意,傅总您这阵东风,只赚不亏。”

江逾白的眼中闪着点点星光,毫不避讳地抬头看着傅景行,或许连他都不知道,此刻自信张扬的自己,有多想让人揉碎在怀里。

傅景行这样想着,也就做了。

他抓着江逾白的手腕,将人胡乱地按倒在冰凉的实木会议桌上,乌黑透红的木材衬得江逾白的皮肤愈加白皙。

傅景行的唇压住江逾白的喉结,顺着脖颈的肌肉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用牙齿撕咬着对方打理严整的领结和衬衣,如同拆一件期盼许久的礼物。

“我更愿意在床上看到你的诚意……”

又是那个让他无法抗拒的声音,傅景行好像能精准拿捏到他的弱点,让他无法反抗。

可职业的理性还是战胜了身体上的反应,江逾白将身上的人推开一拳的距离,脸上带着些愠怒。

“我希望您选择我们律所,是因为看到了我们的实力,而不是想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傅景行放开江逾白,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脸上的情欲完全褪去,冷漠地如同变了一个人。

“那抱歉,凭你们律所,还不够格。”

“傅景行!”

像是故意等待这一刻,背过身的傅景行露出意料之中的笑意,却在转身时瞬间收敛。

“我给你三天,你能找出打赢官司的方法,我就跟你签约,如果找不到,就乖乖给我做小情儿,江律师,敢赌吗?”

傅景行不喜欢做被动的一方,江逾白自以为能牵着他的鼻子走。

他偏要对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他说了算,即使他的确欣赏江逾白的实力。

深夜,漆黑的律所从门缝处渗出暖黄色的灯光,江逾白翻着厚厚的企业资料,找寻着对傅氏集团有利的关键证据。

“不应该呀,包装侵权不是什么大案子,怎么可能拖拖拉拉好几年都没有胜诉。”

宋楚怀啃着面包,发出含糊不清的语句。

“因为少了一份关键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弯腰揉着胃部,缓解着因焦虑引发的疼痛。

距离傅景行给的时间已经只剩半天了,这几天他们几乎查遍了所有相关内容,都没找到那份原始数据。

可按说像傅氏集团这么大的企业,包装设计都是有专人负责,怎么可能不留存原始数据?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江逾白拿出手机,搜索包装侵权案件中的两款产品,而后沉着脸对埋在文件中的人开口。

“楚怀,别找了,傅氏集团我们拿不下。”

江逾白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不再去管身后宋楚怀的疑惑询问。

他胃疼得厉害,连着两天没有休息,没好好吃饭,就为了换一个合作的机会。

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对方眼里,什么都不是。

“你在哪,我想见你。”

他拿出手机,拨通那个让他沉沦又恐惧的电话。在上位者眼中,玩物的价值就是被玩弄,可他不是玩物。

“第三天了,江律师找到证据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次日一大早,傅景行坐在会议室,胸有成竹地看着略显疲惫的江逾白。

他知道对方熬了两个晚上,可即便再给他两个晚上,只要自己不想,他就绝对不可能找到证据。

江逾白没有说话,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又抽出三叠崭新的红色钞票,一起推到傅景行面前。

“这是你那晚留下的卡,我一分没动。”

“你什么意思?”

“这里是三万块,我查了一下A市牛郎的包夜价格,尽管你技术不怎么样,但我也不想让你觉得我是白睡了你,钱给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没关系了,傅总,万霄律所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您找别人吧。”

面前人声音是出奇的淡然与冷漠,即使是初次强迫他的那个晚上,对方也没有这样过,傅景行一下子慌了神。

“江逾白,你什么意思,我拿一千万包养你,你拿三万块打发我?怎么,拿我当牛郎了?”

傅景行掐着江逾白的脖子,将人带到自己身前。

“傅景行,你这样耍我有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垂着手,面无表情地立在傅景行面前,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气到面部变形的男人。

“如果你想,那我永远都不会找到那份关键证据,对吗。”

“嗯哼。”傅景行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没有否认。

隐藏关键证据不是什么高级的手法,但不会有人猜到傅氏集团会藏起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想到这里,他对江逾白的赞许又增加了几分。

“起先我也没有往这方面考虑,但我从网上查到了两家公司同款产品的销量数据,对家公司赢了官司却输了舆论,导致销量持续下滑。同时每年都会有媒体将两家公司打官司的新闻重新放出来炒作,傅总,用几百万侵权赔偿换几千万的销售额,我终于见识到您的手段了。”

“江逾白,你的确比我想象得还要聪明。”

傅景行环着江逾白的腰,捏着他的下巴在性感的薄唇上落下一吻,江逾白罕见地没有挣扎着躲开。

“所以,你输了,我可以行使作为金主的权利,享用我的小情人了吗?”

“傅总,您放过我吧,我只是个想好好工作生活的普通人,如果后续您还想继续和万霄律所合作,boss会安排其他人和您接洽,我这边就先不打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逾白放弃得决绝,还卡、删除、拉黑,没有再给傅景行任何解释的机会。

两人好像回到曾经的平行状态,却又在初春的某个时间,骤然相交。

看着摇摇晃晃撞到自己身上,又从身边走过的身影。

傅景行皱了皱眉,只是几个月没见,他怎么瘦了这么多,略大的西装下看得出肩胛骨的痕迹,脸上也满是疲惫的神色。

浑身酒气好像还吐了,是有什么应酬吗,什么应酬值得喝成这样?

傅景行有些担心地跟过去,余光在即将关闭的包厢门缝中看到了个熟悉的面容,脸上有些不悦,随机又收敛了情绪。

“哼,原来是他,江逾白这可是你自己找苦头吃,也罢,在别人那里吃了苦头,才能知道我对你到底有多好。”

傅景行转身离开,却没发现房间内,江逾白同样隐秘地打量着门外的人。

包厢内,餐桌上的菜品几乎没怎么动过,大腹便便的两个中年男人,看向因酒精而身体微红的江逾白,毫不掩饰目光中的猥琐与贪婪。

“哎呀小江这酒量不行呀,还是年轻,得练,来来来再陪李总喝一杯。”

另一旁被称作李总的男人和说话的人眼神一对,拿着一杯透明的酒液,杯底沉淀了些不知名的絮状物,扶着江逾白的下巴就往嘴里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李总,不,不行了,喝不下了……”江逾白被呛得咳嗽不止,推搡着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

从嘴角滑出的酒液浸湿了白色的衬衣,露出底下微微发红愈显诱人的锁骨,让两个男人下腹一热,恨不得当场办了面前几乎失去意识的江逾白。

这样想着,他们也不装了,直接将醉醺醺的人按倒在沙发上。

“李总你做什么……”

被两人压在身下的江逾白完全动弹不得,好像身体的力气被抽走了,他只觉得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烫,水汽聚集在他带的细银丝眼镜上,模糊了视线。

不好,酒里有东西!

江逾白只觉全身无力,身体却越来越烫,腿间的小穴隐隐发湿,渴望着什么东西赶紧插进来。

他推搡着压在身上的李鸿光,抬起有些失力的眼皮,盯着包厢的大门,他难道真的不来救自己吗?

“他妈的骚货,老子头一次见出来卖还挑挑拣拣的,装他妈的清高,还扮什么律师来勾引老子,玩得够花啊!”

李鸿光抓着江逾白后脑的发丝,将人拉着头皮拽起,手掌拍打着潮红的脸颊,又将那被打歪的眼镜扶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斯文禁欲的小婊子,我喜欢哈哈。”

“放开我……”

江逾白双手被人按在身后动弹不得,瞪着面前的李鸿光,心里有些后悔。

他怎么会生出想要用自己试探傅景行的想法,他是什么东西,也值得傅景行冲进来救他。

“妈的被多少人操烂的婊子,老子愿意碰你你都要给老子磕头,装他妈的清高!给老子好好舔!”

带着浓重骚臭味的丑陋肉棒逐渐靠近,江逾白慌了神。

他自以为能在这群老油子手下全身而退,甚至还能真的拿下跟鸿光外贸的合同,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李总,好巧啊,你们也在这吃饭?”

包厢里的喧闹被低沉而不容忽视的声音打断,江逾白应声转头,酒精模糊了双眼,只朦胧地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

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色大衣,举动间传来熟悉的木质香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谁啊!”

把江逾白夹在中间的两人有些气恼,这美人在怀的时候,是哪个不长眼的进来坏他们好事。

刚想发作却碰上傅景行凌厉的目光,瞬间噤声。

傅景行瞥了一眼衬衣被打湿大半的江逾白,即使知道衣服下还隔着一层胸衣,依然十分不悦。

他的目光扫过早就被酒液泡烂的合同,又停在红肿还带着手印的脸颊,眼底的寒意又重了几分。

“李总刚摆平了强奸的官司,又出来风流了啊。”

话是对着另两人说的,傅景行的眼睛却紧盯着江逾白,在看到对方倔强的表情时,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小事,小事,睡个小骚货罢了,傅总要不要一起,这么好看的小婊子,人多才刺激啊。”

李鸿光搓着手点头哈腰,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鸿光外贸就是曾经被傅景行整垮的企业之一,当初李鸿光主动向傅景行投诚,才不至于让企业破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鸿光外贸正在和傅氏集团谈出口合作,更是不敢得罪面前的人。

“小婊子?”

傅景行冷眼看着还没提起裤子的李鸿光,说话的同时步步紧逼,强大的气场逼得人步步倒退。

“所以,是你打的他?”

简单一句话却让房间内的空气都凝固了。

李鸿光只知道这小律师是圈内新来的牛郎,只是远远的一张照片,这人却像是自带光晕一样,在乌漆嘛黑的酒吧里显得格外扎眼,让A市整个圈子都炸了锅。

传闻他被某个土豪以一千万的价格包夜,如今的场面,李鸿光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恨自己怎么不多想想,能随手扔一千万睡个牛郎的人,怎么可能是他能招惹的!

“傅,傅总,您听,听我解释,我真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呀,傅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傅总,我求您了……”

李鸿光说着跪到了地上,傅景行的手段他是见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的鸿光外贸全凭傅氏集团的支持,如果傅景行这个靠山转头对付他,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会面临什么局面。

“大人不记小人过?”

傅景行一脚将人踹到地上,锃亮的皮鞋无情地摩擦着那因为恐惧而皱缩的分身,让身下人发出连绵不绝的惨叫。

“我都不舍得碰的人,让你给动了,李总,这事传出去我傅景行的面子往哪搁啊。”

“傅总,傅总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色胆包天,求您高抬贵手,原谅我这一次吧。”

李鸿光连滚带爬地跪到傅景行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扇自己巴掌,扇得脸都肿了,也不见对方松口。

他又转头去求江逾白,整个人满脸鼻涕眼泪,搭配着头发稀少的油腻光头,看着狼狈不堪。

他顾不得自己的体面,破产的滋味他尝过一次,绝对不想再尝第二次了!

江逾白抿着嘴,气息微喘,身体里的燥热正在逐渐失控。他闭眼摇了摇头,终于拉回一些神智。

身前高大的身影将他整个挡住,宽大的衣摆随着傅景行的动作微微摆动,传来的气味让他安心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

看着傅景行垂在身侧的手,江逾白下意识的抓住。

“好难受,带我走……”

手上传来温软的触感,傅景行的怒气倏地消散,语气转变之快让房间里另两个人都不敢相信。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先,离开这里,想吐……”

身上盖着带有熟悉气味的大衣,江逾白感觉好像全身都泄了力,刚刚的坚强和隐忍,终于可以收起。

他将头埋在傅景行怀里,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李总,这个账咱们还没算完。”

冷冷地落下一句,傅景行便抱着江逾白走出了包厢。要弄死李鸿光他有一万种方法,但此刻最重要的,是躲在他怀里轻微颤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哭的话我可以当没看见。”

街边停着的幻影车窗大开,傅景行维持着将人横抱在怀里的动作,嘴里松松地叼了根烟,将心疼的语气淹没在烟雾缭绕间。

初春的晚风温暖中夹杂着一丝寒凉,如薄纱落到江逾白的脖颈,他微微张口,呼出烫得惊人的气息,夹杂着些零碎的、克制的鼻音。

“我是不是很可笑,”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出,“被你戏弄还不够,又被别人耍得团团转,我只是想再努力一些,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埋在胸膛的人口唇张合,带着醉意与委屈的声音经由轻微的骨骼传入耳廓,让傅景行有一种从自己身体内发出声响的感觉。

他的目光落在依旧将身体埋在自己怀里的江逾白身上,才发觉他的发梢竟然如此柔软,乖顺地贴合在后脑。

他抬手,将大掌附上江逾白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抓弄揉捏着,尽可能让声音显得不那么有攻击性。

“没有,你很优秀,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就被你深深迷住了。”

“所以你睡了我,和他们一样也以为我是出来卖的?”

江逾白收敛了气息,双眼无神地将目光落在傅景行的衣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个意外,江逾白,我远比你想得,还要更早爱上你。”

傅景行低眉,看着又恢复冷淡的人,暗自可惜那个柔软的江逾白再次被主人藏起,轻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找你们律所合作,是很久之前的决定,并不是为了耍你或者威胁你。那天我去酒吧只是去找我弟弟,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坐在吧台……”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做了?”

江逾白从傅景行怀里挣出来,脸上的潮红更甚,气息也越来越凌乱。

“这可能是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有些惆怅的将手中的烟头熄灭,傅景行摩挲着面前人依旧肿胀的面颊,目光扫过他红润的双唇,认真的对上对方水汽氤氲的双眸。

“我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手段,就认为你也是可以任由我随便拿捏的,可以……再给我个机会吗?”

车窗升起,隔绝了外界的车流与喧嚣,将两人困在只听得见彼此喘息的狭小空间。

江逾白维持着跨坐在傅景行腿上的姿势,抿着嘴盯着那坦荡的眼神,仿佛要用目光将人看透,判断他话中的真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脸上的神色渐软,想要的答案他已经得到了,也不必再执着什么。

身上的药效早已发作,血液中横冲直闯无处宣泄的欲望,叫嚣着要将他的神经都扯断。

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身体,对上傅景行的眼睛。

“傅景行,我要你。”

“什么?”

转瞬即逝的错愕后,傅景行的手从后面揽住江逾白的腰,将人虚虚的抱进怀里,带着些玩味的语气,在耳边开口。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再说一遍。”

尽管已经在心里做了好几次建设,可赤裸裸地说出那句话,还是让江逾白本就熟透了的面颊又烧了几分。

他用细长的手指抓住傅景行的黑色衬衣,挪动腰胯,将身下的鼓包又贴紧了几分,引得男人急促的喘了几下。

“傅景行,我,要你,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单直白的索要,让傅景行气息一滞。

他见惯了太多虚与委蛇,也太熟悉江逾白的抗拒与排斥,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妩媚与接纳。

瞬间化身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连脸上激动的神色都抑制不住。

车内静音隔板升起,傅景行掐着手中的细腰,齿间轻咬身上人红到滴血的耳尖。

“江逾白,这次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我可不会再放掉你。”

“唔!”

耳垂被犬齿刺破的痛感猛地传来,让因药效而逐渐昏沉的江逾白猛然清新,挣扎间他对上傅景行侵略性的目光,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那双深沉的眸子,一改刚刚的认真与温柔,染上浓重的独占与强制,好像下一秒就要将自己连骨头都吃掉。

“真想把你的腿打断,再用锁链拴住你的脖子,让你眼里只有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景行喘着粗气,收紧了环着江逾白腰肢的双臂,将人隔着裤料按在自己硬道发烫的分身上。

一个个湿滑的吻从耳尖散落到脖颈,在泛红的皮肤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唔……轻,轻一点……”

饥渴许久的身体突然被人抓在掌心玩弄,下面隐秘的花穴还被有一下没一下地顶。

江逾白攥紧拳头,咬着嘴唇,却还是抑制不住难耐的叫声,只能求傅景行稍微缓和一些。

“轻一点?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傅景行拉过江逾白的手,摸上两个人的交叠处,明明他穿着厚实的西装裤,可腿间的舒润已经藏不住。

“江律师,不要小看这些下作的药物,也别低估了自己的淫荡程度……”

尽管知道身上坐着的人已经忍到极限,但傅景行仍然不打算直接满足这个自以为精明的小骗子。

他要让江逾白记住,这副身体的掌控权,在他。

秀气的分身被傅景行的大掌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如同隔靴搔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端的马眼已经忍不住吐出透明拉丝的前列腺液,可对方却有意控制,在他快要到达顶点的瞬间立刻收回,弄得江逾白都快要哭了。

“你,快一点,手,握紧一点,啊哈——”

“嗯……”

车子行过一段凹凸不平的道路,带来强烈的颠簸。

江逾白的身体随着车身起落,早已泥泞的小穴猛地砸在胯下那粗大的鼓包上,傅景行从胸腔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

道路越来越难走,江逾白的双腿被傅景行用膝盖顶开,抓着腰按到自己的分身上,让身上的人随着车身的晃动,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

“你,你故意的……这啊,这段路,明明,还在,维修……”

两人的身体如同榫卯一般完全契合,隔着布料来回碾压,捅弄,纯棉的内裤吸饱了淫水,软趴趴的贴在江逾白的穴口,随着颠簸被顶进深处。

这样的感觉,比被滚烫的肉棒直接插进去,更让江逾白觉得羞耻。

“对,我就是故意的,你还要继续吗?”

傅景行含住的上下滚动的喉结,抬头看着眼尾潮红,伸长了脖子克制情欲的江逾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现在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比他高个半头,这个姿势,傅景行更能看清他的每一次喘息与失控,让他欲罢不能。

“你……”

身上的人不加掩饰的愠怒让傅景行十分满意,他就喜欢这样的江逾白。

纵使有再高的姿态,此刻却只能坐在自己腿间,含泪抓紧自己的衣服,承受着自己带给他的痛苦与欢愉。

“要不要?”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江逾白羞红了脸,他知道,男人的恶趣味又来了,非要让自己说出那样羞耻的话,才肯满足。

“你不会不行吧?”

可他怎么会那么轻松让对方如愿,江逾白微眯好看的狐狸眼,睥睨着抬头看着自己的傅景行,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看着自己忠实的拥护者。

“哈,宝贝,你知不知道,对自己男人,说这句话,会有什么后果?”

“唔!”

满意地看着缩在自己怀里,耸着肩颤抖的江逾白,傅景行加重了握着对方分身的力度,却又在每次撸动时堵上前端的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你,放开,我要,让我射,让我射唔……”

快感猛地冲向天灵盖,却又无处宣泄,江逾白只觉得眼前花白一片,脑中闪过无数电流。

他抓扯着傅景行的衣服,拍打着傅景行的肩膀,甚至在对方脖子上留下几个深深地牙印,可还是得不到放过。

那只掌控着自己欲望的大手,力量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聚集,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唯独少了那个出口。

“求你……求你,让我射,求你……”

又一次反抗失败了,好像每一次,不管怎么样,他都会被傅景行拿捏得死死的,不管他是隐忍抗拒,还是被动接受,都是如此。

江逾白双手环住傅景行的脖子,红着眼将脸埋在他的颈侧,用只能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开口:

“老公,求你,让我射……”

湿润的嘴唇颤巍巍贴近自己的耳廓,傅景行抱着怀里人的腰,微勾唇角,他的小律师,又羞涩又淫荡,真是可爱的紧。

“唔……啊,太快了,啊哈……要,要到了,要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看着我!”

快到巅峰的时候,傅景行猛地抓住江逾白的脖子,将潮红的人带到自己脸前,用侵略性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江逾白,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我的!只有我知道怎么喂饱这副浪荡的身体,只有我,拥有这副身体的掌控权!”

撸动的手越来越快,每撸一下傅景行的指肚都会在敏感的龟头上打圈抚弄,将人带着往更深的情欲地狱沉沦。

强烈的刺激让江逾白爽的直翻白眼,剧烈抽搐着射了身下人一身一脸。

看到傅景行眉峰和嘴角挂着的自己的精液,江逾白整个人红成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他竟然颜射了傅景行,这念头一起,让他下腹一紧,刚刚射过的分身,竟然又硬了!

“小骚货,射了还没有半分钟,就又硬了。”

这样说着,傅景行却松开了握着江逾白分身的手,双臂大敞着坐在车座上,玩味地看着还沉浸在情欲里,眼神迷离的人。

他知道李鸿光给江逾白下的什么药,也知道那药的烈性,面前的人想努力维持清醒克制,他偏要江逾白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发泄过后,体内的欲火会被熄灭,可仅仅是一瞬间,空虚与痒意就再度袭来。

江逾白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带着水汽的眼睛有些可怜的看着默不作声的傅景行。

对方停下了一切动作,分身刚经历酣畅的发泄,却又被人晾着,让江逾白恨不得自己去动手。

他羞于做这种事情,不说在傅景行炽热的目光下做,就连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很少这样做。

于是他红着脸,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将身体的重量往傅景行腿间的鼓包处压。

可最难走的路早已开过去,此刻的幻影稳如静止,门户已经大开的穴口就那样贴着胯下的滚烫,却得不到关照。

“傅景行……我……”

“嗯?”

江逾白咬着嘴唇,神情已经从羞涩变成祈求,他知道对方想听什么。

张了几次口,却死活说不出口,只能将目光落在他脸上缓慢滑落的,自己的精液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羞于开口,那就用行动吧。

这样想着,江逾白用手指抓住傅景行的衣领,小心地靠近那张如刀刻斧凿一般的脸,伸出红润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着带着自己气味的浊白。

傅景行赤裸的目光烫红了他的耳尖,只能避开那炙热的视线,去轻吻男人的嘴角。

“唔……”

腥臊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扩散开来,傅景行有力的舌头像一条长鳗,在江逾白的齿舌间肆虐搜刮。

他的手抱紧了江逾白的腰,将纤细的曲线嵌入自己的身体。

漫长的一吻后,傅景行看着不停喘息的江逾白,在他脸上喷洒下温热的气体。

“宝贝儿,想要的话,自己来,取悦我。”

有了这语气轻柔的鼓励,江逾白也不再羞耻忍耐,灵活的小舌从嘴角舔到喉结。

在傅景行的衬衣上留下几处水痕,最终寻着精液散射的轨迹,来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的下身不像自己已经被扯得歪七扭八,除了腿间的凸起,还是十分体面严谨。

江逾白低下头,靠近那散发着好闻麝香味的东西,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是有多么渴望着被它贯穿。

他舔了舔嘴角,张开嘴叼住金属材质的拉链。

随着一阵声响,男人巨大的分身“嘭”的弹了出来,带着一阵热气打在江逾白的脸上。

“唔……好大……”

渴求许久的粗大肉棒就抵在自己鼻尖,这是江逾白第一次这么近地去看这个庞然大物,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恶心。

傅景行的分身很干净,红中带紫的颜色,如婴儿手臂般粗长,上面还跳动着几根青筋,看得江逾白脸又红了几分。

“逾白,舔一下。”

粗重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江逾白跪在傅景行的腿边,仿佛被高高在上的男人迷惑,眯着眼睛试探着在傅景行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滑的舌尖毫无章法的在硬挺的龟头上舔弄着,引得傅景行发出一阵低吼。

他靠在车座上,手掌摩挲着抚摸着江逾白的脖颈和头发,引导着他吃下更多,在口腔坐着活塞运动。

“唔,不,受不唔……”

第一次被男人的东西如此粗暴地操弄口腔,又粗又长的肉棒带着点点男性专属的味道,从舌尖深入喉管。

江逾白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眼角已经因为窒息和呕吐感挂上泪珠,而傅景行却一次比一次凶狠。

“嗯……”

江逾白喝过酒,又被下药,此刻口腔中烫得出奇,柔软滑嫩的舌尖也让傅景行流连忘返。

他低声呼唤着江逾白的名字,直接将腿间的后脑按住,几乎要将两个卵袋都一同挤进那张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小嘴。

“唔……不咳……”

江逾白抗拒着,傅景行插得太深,狭窄的喉管怎么能容得下那么长那么粗的分身,下意识的向外呕,又做出吞咽的动作,试图将异物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嗯,逾白,逾白,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傅景行挺动着下身,将自己的分身往更里面插去。

征服身下人的感受让他的情欲达到了极点,更不要说喉管不停向下蠕动,激发出心底最深处的野兽。

“呜呜呜……”

江逾白拍打着,哭泣着,用挂着泪珠的脸祈求着,可他好像越来越习惯这样近乎是虐待的操弄。

明明口腔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跟快感有关系的地带,可他却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操软了。

他跪在傅景行的腿间,撅着屁股卖力地吞咽着男人的肉棒,感受着肉棒的跳动,听着坐在高处的人情动的喘息,还有他似玩弄、似表扬的拍打。

江逾白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自从遇见傅景行,他的身体越来越熟悉被玩弄,越来越渴望他的进入。

好像性爱这个曾经让他厌恶至极的东西,也变得期待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

男人手上青筋暴起,紧紧按着江逾白的后脑,鸡蛋大的龟头顶上喉管的前侧,呼吸越来越急促。

“唔唔唔!”

强烈的呕吐感再次传来,江逾白疯了似的摇头,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却感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淋到自己的喉咙、口腔里。

窒息的感觉让江逾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大脑却传来一阵汹涌的快感。

傅景行扶着自己的分身退出来时,江逾白几乎因窒息而失去意识,软趴趴地瘫倒在傅景行腿间。

“骚货,被暴口怎么还射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小骚母狗?”

看着面前双眼无神,嘴角流着自己精液的江逾白,傅景行感觉自己早晚会死在江逾白身上。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乐的愿意。

“傅景行,我要,我好难受……”

身下从刚见到傅景行开始就已经湿了,如今更是泥泞不堪,下身的小穴瘙痒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忍不住夹着腿乱蹭,可这副越来越依赖傅景行的身体,怎么会满足。

“叫老公。”

江逾白眼神迷离地抬起头,却读不懂傅景行眼里的情绪。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对不对,怪母狗。”

下巴被傅景行捏着,江逾白大大的眼睛无辜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他知道的,那是在他最动情的时候,下意识喊出来的,污秽的话语。

“老……老公,母狗……”

“大声点,听不到……”

“老公,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操烂小骚穴,想怀上主人的孩子!”

这样羞耻的话就这么被自己说了出来,江逾白直接羞出了眼泪。

可羞耻感没有持续很久,快感又重新占领了高地。

两条纤细的腿被傅景行打开,抱住,空虚了一晚上的搔穴挂满了淫水,重重地坐到了挺立的粗大肉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被操到了,好满足……”

坐着的体位太适合插入,又有体重的帮助,肉棒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引得江逾白一阵战栗,只能抱紧傅景行的脖子。

“宝贝,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做爱的时候真的很性感……”

傅景行亲吻着江逾白伸长的脖颈,双手环着怀里人的腰胯,让两人的私处贴合的更紧密一些。

他探寻着江逾白穴道深处的凸起,那个紧闭的宫颈,比他想象中要小。

却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想要将那处彻底破开,在子宫的最深处留下属于自己的精液。

“唔……轻一点,好,好酸……”

身体被傅景行按着,圆而滑的龟头使坏一般对准了最深处的宫颈,用力研磨着,大有一种不破开江逾白最后的防线决不罢休的架势。

江逾白被顶的腰都酸了,整个人脱力只能挂在傅景行身上,小腹也因为这大力的碾弄隐隐抽搐着。

“轻一点吗,真的要轻一点吗?”

看着自己怀里颤抖的江逾白,傅景行轻笑了声,顺势含上江逾白的耳尖,撕扯着他刚刚留下的伤痕,用牙齿打出一个崭新的耳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不,不要,不要停,老公……”

鲜红的血珠从耳尖滴落,在香汗淋漓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让江逾白几近失控。

身体的刺激太过强烈,体内的肉棒却又骤然停下,理智又一次被吞没,江逾白哭泣着,主动扭起了腰臀。

“嘶……心口不一的骚货,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话音刚落,一阵猛烈地抽插,让江逾白直接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母狗的骚逼,要被要被老公的大肉棒给操烂了呀啊啊啊!”

傅景行的肉棒不是笔直的,而是在接近龟头处微微上翘。

每次插入与推出,鸡蛋大的龟头都会蹭过穴道内凹凸不平的软肉,让江逾白的背如同虾仁一样弓起。

“老公,快一点,要,要到了,要唔唔唔!”

柔媚的叫声在傅景行耳边响起,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傅景行抿着嘴,腰部快速挺动,如同一个马达一般,不知疲惫地扫过江逾白的G点,撞上被操得歪扭的宫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不,太强了了,不行,要,好酸唔……”

宫颈处传来阵阵酸痛,江逾白沉浸在欲望的海洋,大脑里却生出一阵恐惧,好像要断了。

身体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进进出出中,快要被打开了,那是他最隐秘的地方。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嗯?”身下人已经红了眼,恶趣味地朝着敏感的G点发动猛攻。

江逾白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傅景行的鸡巴套子,强烈的快感带着阵阵尿意冲上脑门。

他好像可以看见自己那淫荡的、流满骚水的穴道里,被肉棒扯到变形的样子,

怎么可以这么爽,原来做爱是这么爽的事情……

“唔……好爽,骚穴怎么会这么爽……”

身体随着傅景行的动作起起伏伏,江逾白感觉自己全身的感觉都没有了,只剩下穴道里的进进出出。

好像傅景行的鸡巴,就是他的全世界。

“宝贝自己动,老公要吃你的大奶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手掌拍上江逾白的屁股,握着那宣软的臀瓣揉捏着,嘴唇含住江逾白的喉结。

只需要轻轻一吸,江逾白吹弹可破的皮肤就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吻痕。

可傅景行怎么会满足,他在那美丽纤长的脖颈啃咬吮吸,在上面留满自己的齿痕牙印,才舍得放开那如同遭受过凌虐的身体,转而向下。

江逾白的腰前后摇摆着,胸膛在傅景行唇边起伏。

傅景行张开嘴,含住略显禁欲的第一颗扣子,用灵巧的舌头解开。

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当他用牙齿最终扯破紧束的胸衣,一对雪白弹软的酥胸挂着白色的乳汁,摇晃着落在傅景行的嘴边。

“唔,怎么会……”竟然被操出了乳汁,怎么会这么淫荡……

这样想着,快感却更加明显,傅景行贪婪地抓咬着那对乳房,模仿婴儿,做着吮吸的动作。

“啊哈……别啊啊啊啊!!!”

脆弱的乳头在傅景行的舌齿间被撕咬吮吸变形,啧啧的水声又扯动着江逾白的神经。

下身男人的肉棒还在肆虐着,三重快感攻破了江逾白最后的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极度扭曲着,子宫猛烈收缩,喷出一股腥甜的透明液体,前端完全没有被碰过的分身,竟然也一同射了出来。

高潮的瞬间,傅景行的肉棒借着喷出的巨量淫液,和江逾白身体下坠的重力,终于将那肉枣大的宫颈破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龟头的最前端无情挤入,宫颈口和马眼瞬间吸附在一起,过于紧致的感受打乱了两人的喘息。

“唔……疼,不要动,好疼……”

恐怖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让江逾白的脸色都瞬间苍白。

这疼痛和第一次跟傅景行做爱的疼痛完全不一样,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傅景行的肉棒劈成两半,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断挣扎后退,却又傅景行强势地向下按去。

“唔……疼,吃不下的,要坏了,子宫会坏的……”

江逾白推搡着,拍打着,头上密布细汗,他是真的疼到两眼一黑。

双性人的身体虽然淫荡,可各部分也比正常人小很多,傅景行那么粗的肉棒,那么大的龟头,他的子宫会坏掉的。

“宝贝,看来你还是不够明确你的位置,老公给你的,疼也得受着!”

不管江逾白的哭求,傅景行重新开始挺弄着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眼和宫颈口如同吸盘一样紧密贴合,随着每一次抽插变形扭曲,让紧密连接的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行,会坏的,子宫要被大鸡巴拽出来了,不行,要坏了啊……”

江逾白剧烈地摇着头,眼泪如同珍珠,大颗大颗地落下。

“不行?”静谧狭窄的车厢发出一声响亮的巴掌。

“你的身体,怎么玩,我说了算,操出来的淫水流了一地,还在装什么清高?你看看你这骚奶子,随便打一下都喷奶,手背后,把胸挺起来。”

脸上泪痕斑驳,深色突然变严肃的傅景行让江逾白有些害怕,身体却乖顺地按照他要求的,维持着跪坐在傅景行跨上的姿势,将一对雪白的奶子高高挺立。

“唔!”

大而有力的手掌带着一阵凉风,快速地甩到自己的左胸,雪白的胸膛立时出现个完整的掌印,随着柔软的奶子左右晃动。

江逾白下意识弯腰躲避,却迎上傅景行冰冷的面庞。

“敢躲?”

傅景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如樱桃诱人的乳头,扯着那小小的红粒将人拽到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来教你,床上应该怎么伺候老公,50下,打的时候自己动,把老公的鸡巴吃进骚子宫里。”

话音刚落,傅景行便开始挥动手掌,往那盖满牙印与吻痕的双乳上落下一个个响亮的巴掌,身上的人瞬间哭得一喘一喘。

“啊哈,疼,不要打了,老公不要打了……”

江逾白并不知道傅景行为什么突然完全变了模样,明明刚刚还十分温柔。

他求饶似的抱住对方,却被他抓住双手背在身后,被凌虐到快要滴血的乳房就这样失去了最后一层遮挡,任由傅景行把玩拍打。

“骚逼动起来,如果这50下打完,老公的鸡巴还没插进母狗骚子宫,那就再加100下,直到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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