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唔……”
江逾白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双乳被傅景行甩了多少巴掌,车厢里皮肉相接的声音一轮接着一轮,混合着他的哭泣与求饶,可傅景行的面色却愈加阴沉。
“还剩25下,母狗还不动吗?”
傅景行的龟头依然被狭小的宫颈口紧紧夹着,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完全冲破那层阻力,但他更希望江逾白彻底把自己交给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哇哈好疼,母狗动,母狗动,老公轻一点……”
每打一下,傅景行的指尖都会划过红肿的乳头,剧烈的疼痛沿着神经把江逾白紧紧包住,却让紧张的身体更加柔软了。
“唔……好疼,好大……老公的肉棒好大,母狗的子宫会破的,会坏掉的……”
这样说着,江逾白扭腰的动作却越来越大,龟头和宫颈紧密相连,每动一下都能扯着脆弱却极度敏感的地方。
这种完全被侵占,被凌辱,却又自甘堕落的感觉真的太美好,连阵阵酸胀都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快感。
“呜呜呜好爽,啊哈,子宫,子宫要打开了,好疼,老公帮帮母狗,唔好难受,好酸……”
江逾白神情迷乱,仰着头一边哭一边前后摇着自己的双臀,将体内的火热吞到更深处。
他能感受到傅景行的分身在自己身体里纵横驰骋,将紧致且抗拒的宫颈一点点分开,闯入更加滚烫柔软的子宫内部。
而他的身体,也在渴望着着极致的疼痛与濒死的快感,江逾白觉得自己一定是坏掉了,被烈性的春药控制大脑了,要不然怎会连对方给的痛苦都当做快乐。
“好,满足你。”
傅景行的脸上终于有了隐约的笑意,他语调低沉,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数据线,弯折几下,对着江逾白肿到气球一般大的双乳挥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从乳头传来,数据线如同一条细鞭,将所有力气都汇聚到极窄的一条线上,带着划开空气的爆破音,落到自己肿胀到要炸开的双乳,皮开肉绽。
“啊啊啊!老公!主人!爸爸!不要打了,不要,不啊啊啊啊”
如果说掌掴奶子江逾白还可以忍受,那数据线的鞭打就是极刑,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下身快速地吞吐着傅景行粗大的分身,极致的爽和刻骨的疼交叠,让江逾白瞬间到达了从未到过的巅峰。
“啊啊啊啊,老公,操到了,老公的大鸡巴,终于操进母狗的骚子宫了,子宫好涨,好爽,呜呜呜老公动一动哇,好难受,好难受……”
“哇哈!老公轻一点,母狗要坏了,好疼,子宫要被老公的鸡巴捅破了!”
“不要,救命,要死掉了,啊哈,老公不要停,操烂母狗呀……”
江逾白已经语无伦次,子宫和奶子的疼是真的,四肢百骸乱窜的电流是真的,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也是真的。
他的下身发出淫荡的“噗噗”声,傅景行的分身每次抽出再进入都溅出一大股淫水,滴滴答答地挂在两人的腿间。
而上半身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奶子不知道被数据线打了多少下,遍布青紫色的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肤细嫩的乳头破了皮,随着每一次暴虐的行径喷出白色的乳汁,显得淫荡至极。
衬衣沾满了汗水、泪水、乳汁和精液,松松垮垮地挂在江逾白身上。
白嫩的肩头和被玩到快要烂掉的奶子颤动着,迎上大颗大颗的滚烫泪珠,如同一个即将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
“唔……老公,老公不要了,放过母狗吧……”
江逾白皱着眉,双眸紧闭下巴微抬,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却越来越习惯傅景行的暴虐,坐着迎合的姿态。
“不要,就是继续,对吗?”
男人精明的目光对上江逾白不掩情欲的脸,啃了一下他微扬的下巴,下身如同开了最大转速的马达,将瘫软的身体牢牢钉在自己的分身上。
“宝贝,嗯……很爽……对不对,一边被操子宫一边喷奶,你怎么这么浪啊。”
说着傅景行一口咬上江逾白的左胸,叼着那块被咬变形的软肉,开始了最后啊冲刺。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
江逾白瞪大了眼睛尖叫着,快感像原子弹爆炸一样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奶子和子宫痛到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合处越来越大的水声和车厢内升腾的腥臊味、乳汁味,无不诠释着自己的淫荡,却又让他爽到连脚尖都勾起。
“怎么会这么淫荡,我怎么会这样淫荡,可是好爽,爽到想这样被操死,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不要把我当人,让我成为你的肉便器,你的破布娃娃……”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江逾白愣了一瞬,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强烈的羞耻感又打湿了他的眼眶,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带着咸味落到胸脯,又和着血珠渗进傅景行的嘴里。
“骚货,这才是你。”
没有什么比爱人床上细碎的哭泣与臣服更让人满足,傅景行抚摸着江逾白痛苦哭泣的面颊,在吻上他嘴唇的同时将自己释放在那狭小温暖的子宫里。
“呜……好涨,好烫,母狗的子宫要被老公烫坏了……”
江逾白紧紧抱住傅景行的,身体不断抽搐,将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开口。
“不要停,我还要……”
“好,那接下来的,你可要接住了,不能漏出一滴……”
傅景行宠溺的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下腹一动,一道滚烫急促的水流,浇灌着不断痉挛的子宫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唔!不行!那里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啊啊啊!要炸了!要炸了啊啊啊啊啊!”
子宫内的热液越来越多,宫腔本来就小,看看容纳下傅景行硕大的龟头,此刻怎么能盛得了这么多液体!
江逾白在傅景行身上扑打着,哭喊着,最后咬着他的肩膀,将指甲都嵌在了对方的胸膛,几乎要昏厥过去。
“真乖,果然一滴都没有掉出来。”
傅景行的分身依旧埋在江逾白的子宫里,巨大的龟头即使发泄过也还是太庞大,严丝合缝地卡在子宫口,阻挡了唯一的出口。
无处可去的精尿只能在宫腔横冲直撞,硬生生将那皱缩的宫腔撑大。
肉眼看去,江逾白的肚子如同怀孕一样鼓着,是不是还抽动一下,提醒着他还未完全散去的高潮。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结束,江逾白被傅景行抱着,从车内哭到别墅花园,两人交合的淫水从客厅一直蔓延到二楼的卧室。
最后的最后,傅景行在江逾白无力地哭泣和几乎发不出声的求饶中,终于将所有精液射了出来。
江逾白看着因泪水而斑驳闪耀的水晶吊灯,粉红的身体在白色的床单上轻微颤抖着。
胸膛上的鞭痕生疼,子宫也涨到快要炸开,可傅景行这个混蛋,只射不排,他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精液混合着尿液,全部都被关在被肉棒操到酸痛涨大的子宫内,随着他的喘息,似乎还有晃动的水声。
“老婆,你好美……”
完全释放的傅景行掠夺与霸道一扫而尽,语气温柔地轻吻江逾白鼓起的小腹,这里面盛满了他的东西。
他是第一个拥有江逾白,第一个进入那隐秘而让人着魔的地方的人。
江逾白的每一次稀碎的哭声,每一句动情的呻吟,都是因为他,这让人想到就忍不住精血上头。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
江逾白声音沙哑,小腹因持续的高潮变得极度敏感,在傅景行的唇下不住颤抖。
“不,不要摸,要……”
“不要摸?怎么了,还难受吗,是药效还没有过吗?”
傅景行玩味地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人,江逾白真的太美了,情动的时候尤其迷人,让他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将人淹没在高潮的快感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指打圈在江逾白的小腹上抚摸着,时不时扯着肚脐搅弄一番,这是江逾白最敏感的地方,引得全身潮红的人又是一阵猛烈的战栗。
“不……不是……”
江逾白红着脸,天花板上的光亮太过刺眼,让他觉得是做了一场璀璨光怪的梦。
“那是什么?”
尖细的指甲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无规律地划动着,江逾白的胸膛起起伏伏,酸涩再次涌上鼻头,在心中悄悄抱怨着傅景行的无赖,怎么可以这么坏!
“是……什么?”
男人好看的眼角微弯,抬头看着瘫倒在大床上的江逾白。
“身体……”羞得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江逾白眼珠一转,咬着嘴唇,迟迟开口,“太敏感了……太强烈,太久了……”
身体被傅景行侵占太久,一开始傅景行还会跟着自己的节奏挑逗,可当他进入状态,便是一轮又一轮的压榨与强占。
不管他如何哭,如何说自己真的撑不住了,身上的人只顾拽着他的腿,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持续了一夜的高潮,江逾白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此时一阵风吹过,下体都会不自觉喷出一小股水流。
“这是给你的惩罚。”
傅景行将虚弱的人抱在怀里,手掌轻柔且依恋地抚摸着江逾白的小腹,似乎在感受那里面自己的温度。
“宝贝,想试探我可以,但不要用你自己当诱饵,如果我没有看到你,没有冲进去,你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吗?”
江逾白有一瞬的错愕,他不知道傅景行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时他察觉李鸿光的不对,本想借故离开,却碰巧看到了傅景行,更是鬼使神差的,故意撞到了他。
“你不会的,对唔……”
话说到一半,被凌虐到几乎要破掉的下身突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入侵,敏感的穴道瞬间将它们包裹,贪婪地祈求更多。
“呵呵,江逾白,你还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淫娃,子宫都被撑大了,还想要?”
“我,没……没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的手指不留情地捅进早已被肉棒开拓好的宫颈,两指一分,将皱缩的宫颈撑开。
另一只手则用力猛按江逾白的小腹。无处可去的精水与尿液终于找到了出口,“哗”地一口气喷了出来。
江逾白半躺在傅景行的身上,眯着双眼喘着粗气,姿势如同分娩,身下如大开的水龙头,任由带着腥臊味的液体喷涌而出。
“我说过,江逾白,我比你想象得,还要爱你,所以,我通过你的测试了吗?”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正中午,江逾白从傅景行的怀里伸出手,摸到枕边的手机,自己竟然被操得睡了整整一天。
“唔……”
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扯到身体,身上各处还泛着隐隐的疼,尤其是被凌虐到不行的双乳和小逼,肿得有之前的一倍大。
“嗯,醒了,时间还早再睡会吧,我帮你跟律所请假了……”
傅景行闭着眼转过身,伸出有力手臂将人重新抱回自己怀里,又用纯棉被子将两个人紧紧裹住,在江逾白的额头落下一吻。
“什么?!你竟然给我请假!我的全勤!唔我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想骂傅景行一顿,结果还没坐起来,江逾白就再次倒在傅景行怀里。
傅景行有预料地将人接住,按在怀里一下下揉着江逾白的腰,这样柔软纤细的腰肢,果然不管在哪里都是最好看的。
“你觉得他们现在敢动你这个为律所签下千万合同的财神爷?合同今早已经送过去了,如果你想,我不介意直接把万霄律所买下来。”
“哼,那我也得去律所!”
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傅景行给耍了,江逾白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人推开,硬撑着发软的四肢,将裤子衬衣往身上套。
看着坐在床沿的人,高挑的身体匀称完美。
阳光落在他白得发亮的肩头,将自己留下的咬痕与抓痕衬得更加鲜红,傅景行满意得打了个哈欠,从后面抱住江逾白的腰。
“老婆~你看我为了帮你解除药效辛苦耕耘了一天一夜,又亲自送上合同,你说我这,是不是通过测试,该给个新身份了?”
“我们的关系,还需要特意说?”
江逾白没有看身后突然撒娇的大老爷们,只是淡淡地开口,从下往上扣上衬衣的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身后的人猛地坐起,如同一只等待主人奖励的大狼狗,让江逾白在看不见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恨不得直接吐槽。
但想到对方的话,江逾白觉得有道理,这两天也的确辛苦他了,虽然给自己留了一身的暧昧痕迹。
于是江逾白在傅景行热切的目光中,勾起好看的狐狸眼,在对方唇角快速地落下一吻。
“1000万的关系啊……”说完后起身,只留傅景行一人傻愣在床上。
“操……”
他这是……被江逾白耍了?
他傅景行,堂堂傅氏集团掌权者,说句话A市抖三抖的存在,被一个小律师给,当成按摩棒了?!
妈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被江逾白当成人形按摩棒让傅景行很不爽,不过傅氏集团还是顺利地跟万霄律所签下了三年的法律服务合同。
消息一出,万霄这个在业内一直默默无闻的律所,登门求合作的人多到数不过来。
傅景行坐在律所顶楼的高级合伙人办公室,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江逾白桌子上的摆件。
他的小宝贝已经半个月没有找他了,那他就只能自己来一趟咯。
“楚怀,你让企业部的律师熟悉一下这个案子,明天早上开会——你怎么来了……”
忙得脚不沾地的江逾白,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傅景行坐在自己办公椅上。
“我当然是来祝贺我的宝贝呀~”
“逾白我先下班了哈。”
傅景行的目光不经意地往边上人一瞄,宋楚怀就识趣的离开,走时还特意将办公室的双面玻璃调成单向。
“你什么意思,不是说了别经常来律所找我,万一他们误会了怎么办。”
江逾白有些气恼地看着房间外的身影,嘴上带了些责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多久没有来找我了,成为高级合伙人这么开心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你说,我在这件事上出了这么多力,你要怎么奖励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景行略带抱怨的话语在江逾白耳中变了个味道。
就好像在责怪自己,出钱出力把自己捧上这个高级合伙人的位子,怎么还不乖乖去伺候他。
这样想着,江逾白的话语中也藏了很多尖刺。
“奖励?这难道不是靠我自己得来的吗?傅景行,如果我现在只是个实习律师,或者万霄是一个连屁都不是的皮包律所,你真的会签吗?”
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拉着江逾白的手。
他是个掌管上万人生计的集团负责人,傅氏集团法律服务这么至关重要的合作,他的确不会用作讨好江逾白的工具。
可江逾白这样说,未免也太过无情。
这是什么情况,他要跟自己撇清关系吗?
“你什么意思,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傅景行抓着江逾白的领口,将人按到办公桌上,桌子上的文件应声散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拿我傅景行当什么人!”
“你放开,你要做什么,这是在律所!”
背部传来闷闷的痛感,江逾白怒视着在自己脖子上啃咬的傅景行。
“你他妈是狗吗!”
“律所?律所又怎么样,不是你夹着老子精液跟老子谈合作的时候了?当时就应该在大庭广众下操死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江逾白是我傅景行的母狗!”
被桎梏的身体突然一阵失重,适应过来后江逾白才发现发怒的男人正在抱着自己,往办公室一整片落地玻璃那边走。
“傅景行!你放开我!”
“放开?哈,江逾白,你真以为我傅景行真是什么慈善家吗,用完了我,就想把我扔了?”
不顾江逾白的反抗,傅景行把江逾白按在朝向办公区的玻璃上,粗鲁地扯开胯上的皮带。
“想要跟我断了?行,那就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射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一下,你是怎么拿到傅氏集团的合作,坐上这合伙人的位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
当坚硬的拳头落到脸上,傅景行才猛然冷静下来,刚刚他在气头上,话赶着话,嘴上不知道说出了多少伤人的言语。
“逾白……”
“傅景行,你也觉得我是为了合同才跟你睡的?你也觉得是我江逾白犯贱非要爬你的床?”
江逾白含了泪,嘴唇也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着,他却倔强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让一滴眼泪落下。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法庭上法官不会因为他哭几声就会判赢,可在面对傅景行的时候,他总控制不住自己,露出脆弱的那面。
“对不起,刚刚是我冲动了,逾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江逾白的反应,傅景行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戳到了他最在意的尊严,赶忙起身想要安抚。
“冲动?冲动下说的才是真话啊,”江逾白自嘲的笑笑,退后两步跟傅景行拉开一段距离,开口道:
“你说的没错,是我恬不知耻,是我故意勾引你,是我故意喝下被下药的酒,是我像母狗一样求着你操我,我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沾着你的精液……想睡我啊,来吧,反正睡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一件一件掉落,江逾白红着眼,目光淡漠地看向傅景行。
傅景行说的对,明明是他自己贪恋对方,还要故作清高,受了对方那么多好处,还想着跟对方划清界限。
“江逾白……”
看着赤条条站在自己面前的江逾白,傅景行的心像是被人攥了一把一样,疼得喘不上气。
他这样步步紧逼,跟那些只会拿钱包小情人的土老板有什么不同!
“对不起,对不起……”
抱着身体发抖却倔强地咬着嘴唇的人,傅景行心疼坏了,赶忙脱下外套,裹住浑身冰凉的江逾白。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玩物,我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商业竞争什么肮脏手段都使过,可我却不知道怎么留住你……”
怀抱中的人呼吸逐渐急促,豆大的泪珠落到傅景行的侧颈,打湿了他的领口。
决堤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诉说着主人内心的委屈,让傅景行更加自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就忘了,喜欢这件事并不是商场上的谈判,是不能用利弊优劣去权衡的。
“逾白……”
“不好了!”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宋楚怀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和地上散落的衣服,眼前一黑,“我待会再进来。”
“怎么了?”
片刻之后,江逾白坐在办公椅上有些心虚,用手整理领口,企图遮盖侧颈上那明晃晃的齿痕。
“咳,是这样的,刚刚探员送来消息,是一个强奸案。”
“强奸案?”傅景行接过宋楚怀递来的文件翻开,“这不应该是刑事那边的,怎么到我们企业部了?”
“呃……”
宋楚怀低着头,偷偷瞄了一下站在江逾白身边,阴沉着脸的傅景行。
“因为被告是傅总的,亲弟弟,傅氏集团的二公子,傅景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闻言,傅景行目光一转,目光落在江逾白手中的文件上。
“是这样的,我们以傅总的名义联系过二公子,据说两人是自由恋爱,可后来女方不知为什么突然改口,说被强奸了。因为两人此前一直没有使用措施,且玩得比较……”
宋楚怀目光落到江逾白脖子上的牙印,清了清喉咙,“所以,形势对我们这边很不利……”
“我知道了,你通知下去,让外面的探员放下目前手中的一切工作,尽可能收集有力证据。”
“好。”
门在宋楚怀离开后“咔哒”一声关闭,江逾白看向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傅景行,“是冲着你来的,李鸿光?”
“他这人心眼小易挑拨,我切断了他所有的对外渠道,应该是狗急跳墙了。”
傅景行沉眸,看着文件中傅景凌的照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是这样,他们应该会利用舆论压力施压,集团第二继承人出现强奸的新闻,不管真的假的,一定会影响股价变动,你最好提前让公关部盯着舆论。”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把玩着口袋里的打火机,眼神逐渐变得凶狠,对于习惯了以暴制暴的他来说,与其解决事,不如解决制造事端的人。
“你别想歪门邪道,对方有备而来,而且强奸是公诉案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证明你弟弟没有强奸。”
江逾白抬眸瞟了一眼神情冰冷的傅景行,他都不知道自己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懂他了。
“你先回傅氏集团镇着,集团内部别乱了,我这边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联系,不许擅自行动。”
江逾白故意将最后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本要离开,傅景行突然停住,手握在冰凉的金属门把上许久,收起失落的眼神。
“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可以好好聊一下吗……”
“到时候再说吧……”
江逾白靠在椅子上,总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或许他真的该想一下,和傅景行的关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案的关键就在于证明报案的女生到底是不是非自愿,昨晚外面的探员汇报说,李鸿光手下的人最近频繁出现在一个老旧的居民楼小区,楚怀你重点关注一下。”
“我查到了,是报案人父母的住所!”
江逾白带着宋楚怀正在讨论强奸案的细节,他虽然是企业部的律师,但早年也有过不少刑事辩护经验,。
又加上这次的案件涉及傅氏集团,就顺理成章的到了江逾白的手上。
“江律师!boss叫你过去一趟。”
会议室内的讨论声被打断,江逾白猜想一定是跟案子有关,便没有多问,直接跟着助理过去。
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张万霄手中拿着一沓打印出的纸张,手背身后,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江景。
江逾白察觉气氛的不对,转头看身边的助理,却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boss。”
“你还有脸叫我boss!万霄律所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厚厚的一沓A4纸被甩在江逾白的脸上,薄而锋利的边角划破江逾白的脸庞,最终散落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bo……”
张万霄是一个做事内敛的人,很少有怒气这么重的时候,江逾白顾不上脸上生疼的血痕,蹲下身捡着地上的文件。
他当慌乱中看到文件删印刷的字体,整个人都愣住了。
《弟弟是强奸犯,哥哥包养小情人,傅氏集团的水到底有多深?》
《震惊!新晋律所靠陪睡求合作,行业竞争如何良性发展?》
《天呐,知名律师竟是双性sao货,18岁陪睡视频大量流出!》
“这……”
江逾白的手指不住颤抖,他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终于还是藏不住了,还是以这种,人尽皆知的形式。
他紧咬牙关,克制住脸上因恐惧而引发的抽动,蹲在地上狼狈且还怀有一丝希望地捡起那些纸张,看着上面林林总总、密密麻麻的字眼。
“操,真的假的,双性人,就这样还能当律师?”
“怎么不能,我告诉你们,大老板们可喜欢这种了,我之前在地下会所玩过一个,骚的一批,奶子还会喷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咦,穿这么紧,屁股这么翘,这是出来求人操的吧”
“听说双性人可淫荡了,谁都能操,你们说他是不是已经被傅景行玩烂了呀”
“早就玩烂了,当时来我们医院,下面被操的,啧啧啧”
“我草,楼上的,有图吗,求图!”
“我草!我草!这么劲爆,俩骚穴都被玩废了!这傅景行玩得够花啊!”
“难怪傅氏集团会跟一个小律所合作,把人家招牌花魁都玩烂了,可不得给点赔偿哈哈”
“何止啊,送来的时候,这骚货菊花里还被塞了一个篮球,肠子都烂了,骚逼里全都是活鳝鱼,啧啧啧,在我们医院躺了半年才恢复,这件事涉及一个大佬,所以才被压下来了”
看着那些因为印刷失真的图片,江逾白脸色惨白,他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浸湿,红着眼眶,跪在地上疯了一样捡着地上各种的污言秽语与色情图片。
明明都过去十多年了,为什么又会被翻出来,明明他就要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了,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
“boss,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江逾白抱着怀里已经被揉皱的A4纸,红着眼抓住张万霄的裤腿,声音带了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解释什么,这照片上不是你?在酒吧坐台的照片不是你?在包厢被灌酒的人不是你,图片上的骚逼烂货不是你?江逾白,藏的够深啊,你刚入职的时候我说你长得好看你连杯酒都不愿意陪客户喝一杯,原来早就被玩烂了啊?”
“我没有,boss,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闭嘴,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律所!”
江逾白被张万霄踹的一个踉跄,他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望着对方不留余地的背影,自知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打开办公室的门,路过员工云集的工作区,那一道道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同刀子一般,将他戳得千疮百孔。
傅氏集团的办公室内,傅景行已经熬了几个通宵,亲自盯着案件的发展与集团股票,好在案件尚不明确,傅氏集团的根基也算稳当,股价并没有大规模下跌。
“傅总,出事了!”助理拿着平板,神色慌张地走进办公室,“江律师出事了!”
助理平复着呼吸,将平板递给已经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的傅景行。
按照公关经理的说法,这时候推江逾白出去挡火是最好的办法,没有什么比“双性人”这个词条更有热度。
但他知道,江逾白对傅景行,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推出去的人。
“是谁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瞟了一眼网页上的内容,深如潭水的黑眸隐没在光影中,看不出情绪,只是将手中的香烟一口吸尽。
“发帖人还没确定,不过回复的账号,最活跃的ip定位在鸿光外贸和万霄律所。”
“哦?这样就耐不住性子了?”
傅景行冷笑一声,将烟头熄灭,从坐了整整一天的老板椅上站起来。
“李鸿光现在在哪,我要立刻见他。”
“他正在参加一场晚宴,现在这时间,应该结束了。”
助力有些迟疑,他跟了傅景行五六年,知道眼前的人,远没有看上去温文尔雅。
“傅总,现在这个时候,您……”
“火不够大,那就再添点油。”
助理看傅景行的样子,知道他要动真格了,但如今傅氏集团就走在悬崖边,不能再出什么事。
于是他想了想,还是给江逾白打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风尘仆仆赶到派出所的时候,傅景行穿着一身黑衣,靠在调解室的墙边,手上还在滴着血。
“你怎样,哪里受伤了?”
看到傅景行的第一眼,江逾白的目光就落在他流血的右手上。
助理在电话里说傅景行和李鸿光直接当街打起来了,对方好几个人还拿出了棒球棒,他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喝酒了?你喝醉的样子还是这么好看……”
心疼地抚摸着面颊熏红的人,傅景行将人抱进怀里,安慰似的揉了揉江逾白的头发。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江逾白也不会遇到这么多事情,他身上沾了那么多酒气,应该也是很难过的吧。
见面前的人还有心思跟自己调情,江逾白也就放心了,转而去对边上的警员开口: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我是傅先生的律师,有什么事情您可以跟我沟通。”
“嗨呀,就是嘛,都是大公司的老板,有什么事情非要动手,让律师出来解决那不就行?”
见到双方律师都来了,警员也就开始打马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边都是商圈大佬,他一个小警员自然得罪不起,总不能真的因为聚众斗殴将人给逮进去蹲几天吧,那他也别想在A市混了。
江逾白跟警察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自然听懂了对方话中的意思。顺着对方的意思把话接过来,又和和气气地帮人找了个借口先离开。
等房间内只剩他们几个人时,他才冷下脸来,用凌厉的目光看着对面包着纱布,脑袋直接被开瓢的李鸿光。
“李总,好久不见啊。”
江逾白没有看李鸿光,自顾自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
“哟,这不是傅景行的小婊子吗,怎么,骚逼好了,能下地了?”
李鸿光开口,却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不停吸气。
“李鸿光——”
傅景行一个跨步站到江逾白身边,刚想说话,就被江逾白拉住衣袖,示意他自己解决。
“哼,李总您的手段,还是这么脏。”
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透着不屑,江逾白斜眼瞄着对面的人,食指的指尖在桌子上发出缓慢而清晰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真觉得这次您冲在前面,能把傅氏集团拉下马?”
江逾白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微微嘟起嘴,皱眉思考。
“李总啊,有句话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李总做事最好想清楚后路,傅氏集团就算再怎么不行,踩死一个鸿光外贸还是轻轻松松的,您说是吗?”
说完话,江逾白勉强抬起耷拉的眼皮,冷冰冰的目光瞥了一眼李鸿光接着挪开,似乎对方是连看都不值得看一眼的人。
凌晨的街道行人稀少,只有静静伫立的路灯,散发出范围不大的暖光色光亮。
傅景行把外套搭在肩上,嘴里叼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并排与江逾白走在初春还有些凉意的微风中。
“你为什么会来,这时候,不应该跟我彻底划清界限吗?”
“已经这样了,再坏也不会坏到哪了,况且,我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江逾白双指从傅景行嘴边拿过那支被抽了大半的香烟,深深一吸,淡淡开口。
“也没怎么看清楚……”
傅景行刻意回避着,他终于明白江逾白为什么会这么抗拒跟自己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过往,即使他和江逾白只是普通朋友,也会从心底里心疼他。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江逾白苦涩的笑道,有些憔悴的面容被淹没在吐出的烟雾中。
“父亲吸毒母亲赌博,15岁那年我被他们送上不知道谁的床,你被我骗了吧,其实我是个骚货。”
身边的脚步悄然停下,江逾白夹着烟,笑着转头。
身后的男人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他。
许久,江逾白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傅景行的拥抱不带任何情欲,抱着他的身体如同抱着一个极其珍贵易碎的宝物,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傅景行胸膛的震动。
“你不是,你是江逾白,是我最爱,最欣赏的小律师。只要我去澄清,说是我强迫你的,一切就可以挽回了。”
抱着自己的人言辞恳切,让江逾白鼻头微酸,习惯了用厚厚的壳包裹自己,最怕突如其来的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抱住傅景行,像每一个只有对方存在的夜晚,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可最终,那试探的双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何必要给自己,留一些不该有的念想呢……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辞职了,赚的钱也够多了,还有傅总您那张1000万的卡,也该感受一下有钱人的挥霍了。”
江逾白说得洒脱,却让傅景行心疼到不行,他想问能不能不走,怀里的人却突然抬头,看着他莞尔一笑。
“傅大金主,要做爱吗,我想要了。”
“好。”傅景行摸着江逾白的脸,柔声开口。
“你家我家?”
“我家,有惊喜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刺眼的灯光亮起,江逾白与傅景行忘情地亲吻着,从别墅大门到二楼的房间,两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嗯……我的宝贝,今天这么主动吗?”
傅景行被推倒在床上,看着爬到他腿间的江逾白,感受着那软嫩湿滑的舌尖,在自己胸膛游走。
“好难受,想被操,小穴好痒,想被老公的大肉棒操。”
带着男人专属气味的肉棒弹射在江逾白的脸上,江逾白亲吻着那根紫黑色的棒身,泪水溢满眼眶。
他太想念这根肉棒了,他想念被它贯穿的每个夜晚,想念它把自己操得肌肉抽搐,失神哭泣。
“唔……”
扶着那根坚硬烫人的棒身,江逾白将龟头对上自己还未经开拓的肉穴,皱着眉发出舒服的喟叹。
身体一寸寸被撑开,穴肉被肉棒挤开、填满的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到让江逾白忍不住哭了起来。
是了,自己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的,随时随地都渴望着肉棒,想要一直被操,想要被填满,被弄脏。
“嘶……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穴道将自己的分身紧紧包裹,这样主动的江逾白傅景行还是第一次见。
他眯起眼长出一口气,看着身上表情一会痛苦,一会享受的人,握上江逾白晃动的腰肢。
“唔……好舒服……再用力点,不要停,啊哈……快,快一点,用力一点,把我操烂,把这个贱逼操坏掉……”
泪珠大颗大颗从江逾白的眼角滑落,快要坏掉的疼痛让他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个黑暗的夜晚。
“我,啊哈……第一次被人操,嗯……好,好疼,比第一次遇到你的那天晚上还疼……”
雪白的双乳在面前晃动着,江逾白撑着床面,感受着身体里肆虐的侵占与快感。
“后来,他们为了让我继续赚钱,啊哈~带我去修复了身体唔……后来我跑了出来,隐姓埋名,以为会忘记那样的疼,可这种痛,每次都会在夜里唔……把我疼醒……”
身上的人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中,哭着向自己诉说那不堪的过往。
江逾白在用这种方式,将他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察觉这一点,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撞击的力度,这是安慰身上人的最好方式。
“啊哈……不要停,傅景行,操烂我,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整个被顶起来的酸胀,让江逾白伸长了脖子呜咽,这副淫荡的身体,果然是更适合被粗暴对待。
泪眼婆娑中,他迎上傅景行的眼眸。
“其实,唔,床上的功夫我会得可多啊哈……,哪种姿势我都会,身体一被人碰到下面就会流水唔……我第一次自己动,也是那个人教会我的,你知道吗,被两个人前后一起操也是……”
江逾白说不下去了,几乎要窒息的哽咽从他的胸膛爆发,让他再也撑不住。
这样的自己,应该再也不会跟傅景行有任何可能了吧,他应该会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吧。
这样想着,他抹掉脸上的泪痕,红着眼眶迎上傅景行无言操干的身形。
“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啊,我这么个被人玩烂了的贱逼,还装什么清高。所以,傅景行,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吗,你应该不会再想碰我了吧……”
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那该多好……
看着傅景行阴沉的脸色,江逾白知道自己猜对了,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床上的人有那样肮脏的过往呢。
从此以后傅景行应该见到自己,都会觉得恶心了吧……
“所以,在我操你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的,一直是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有些发愣,怎么傅景行的反应,跟他预料中不一样呢。
没等他再多想,他就感觉整个人天翻地覆,自己已经被傅景行压在身下,被他用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绳子绑在床头。
“我以为之前一次次操你,能让你记住我,没想到你脑里子想的,竟然是别人?好,很好!”
红色的麻绳绕过江逾白的脖颈,又从颈后分开,绕到身体两侧,将原本柔软挺翘的双乳勒出好看的形状。
绳子在后背固定好后继续向下,穿过江逾白的胯部再次分开,一边一条,将两条修长的双腿折叠,绕圈绑起。
江逾白双腿被绳子扯得大开,整个人被束缚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傅景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手上的动作和冷冰冰砸下的声音却让江逾白觉得头皮发麻。
上一次他这个状态,自己整整被人玩弄了一天一夜,持续的高潮让他那几天连路都走不稳,随便动一下身体都会流出激动的淫水。
“身体忘不掉是嘛,那我就用我的方式,帮你忘掉。”
看着被绑成一个漂亮礼物的江逾白,傅景行拍拍手掌,弯腰从床底拿出一个手提箱,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倒在江逾白的腿间。
口枷、乳夹、震动棒、AV棒,还有数不尽的各式各样的跳蛋和润滑油,江逾白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玩具,竟不知道傅景行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唔……”
刚想说话,江逾白的嘴就被一个肉棒形状的口塞给填满,口塞的尺寸比傅景行的小不少,却刚刚能贴着他被傅景行开发到敏感的上颚,插到喉咙的前端。
“本来想有机会的时候再拿出来,现在倒也物尽其用,喜欢吗,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唔!唔!”
看着傅景行往跳蛋上倒润滑剂的动作,江逾白刚刚的苦涩一扫而尽,不知道要被玩弄多久的惊慌伴着隐隐的期待,泛上心头。
“不要着急,你说曾经的痛会跟你进入每个夜晚,江逾白,看着我,以后的每个夜晚,你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只能有我……”
“唔!!!”
江逾白瞪大了眼睛,鸡蛋大小的跳蛋被傅景行用修长的手指送到宫口。
借着厚厚的润滑液和圆润的V形设计,毫无预兆的破开紧闭的子宫,开始了疯狂的震动。
“唔!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最深处被剧烈震动的跳蛋撞击着,伴随着细细密密的电流,好像跳跳糖在身体里划开,带着锋利边缘的糖渣在宫腔内跳动,将快感嵌入每一个细胞。
江逾白的双腿剧烈抖动,他想挣扎,四肢全都被绑得死死的,他完全没有动的余地,只能扭动着双臀“呜呜”地叫着。
“不要着急,我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让你只要一想起我,下面的搔穴就忍不住喷水。”
傅景行说着,拿出一个手腕粗的黑色硅胶震动棒,在江逾白面前打开,乌黑带着筋脉纹样的棒体如蛇一样扭动着。
“你说,是它让你爽,还是那几条鳗鱼让你爽,要不然我们试试吧?”
“唔!!!唔唔唔!唔唔!”不行,太大了,吃不下的……
下身的穴口被这庞然巨物缓慢撑开,如同玫瑰花一般张开花瓣,流出晶莹的滑液。
疼痛让江逾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可身体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烫……
“宝贝好棒,都吃进去了呢……”
手指抵着已经无法再向内的震动棒,20厘米长的棒身几乎快要完全插入江逾白的女穴,与最深处的跳蛋夹着宫颈,传出微微的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却不再有动作,他看着江逾白绯红的脸,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伸手摘下他口中的鸡巴口球。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呜……动……动一动……”
双乳被夹上一对挂着白色珍珠和金色铃铛的黑色蝴蝶结乳夹,江逾白呜咽着。
脸上早已没有刚刚在警局的雷厉风行,像一只被掐住命脉的乖巧小狗,流着长长的口水,用脸蹭着傅景行的手。
“真乖,满足你。”
“唔!!!”
穴内的巨龙扭曲旋转起来,时而高频振动剐蹭着穴壁,时而抽插冲刺,对含着跳蛋的子宫展开攻势,在江逾白的小腹上起起伏伏,顶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形状。
江逾白眉头紧皱,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呜咽,身体快要被这巨大的东西捅破了,又爆发出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他爽得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宝贝乖,还没有结束哦,要坚持到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着江逾白喷出的淫水,傅景行顺势将手指划过阴蒂,一边揉按着黄豆大小的阴蒂,一边向内抠挖着那个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
“唔!你啊哈……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女穴的尿道口被傅景行用指甲搜刮戳弄着,灵巧的手指似乎还不满足于外部的刺激,模仿着蚯蚓的动作,想要进入更深处。
感知到江逾白的抗拒,傅景行暂时放过了那被扯得歪七扭八的尿道口,用指甲掐住江逾白的阴蒂,用力左右扯动。
“宝贝,不要再让我听到一个不字,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对吗?”
“啊啊啊啊啊!不唔……”
纤细的腰肢在灯光下猛烈颤动着,那一小块被拉扯的肉粒,像是打开了江逾白神经末梢的开关。
快感如同电流,顺着神经蔓延到头发稍,让江逾白的全身都软了。在一次次抽搐中,喷出一大股淫水。
“真骚,不过这样正好,可以省掉润滑开拓的步骤了,宝贝的身体,应该可以承受得住吧,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景行在一堆玩具中翻找着,最终找到一个有自己手指粗细的金属柱体,柱体前端细圆,后端渐粗,中间是空着的腔体,最末端有一个金属塞,连接着电线。
看着傅景行手里的尿道棒,江逾白真的怕了,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更不可能第一次就吃下这么粗这么长的棒体,他会被玩坏的!
“傅景行,不要,别这样唔……”
冰凉的棒体贴在挂满淫水的尿道口,金属材质打湿后出奇得滑。
傅景行一手撑开尿道周围的皮肤,将深藏其中的小孔完全露出,另一手拿着那个小小的棒体,在尿道口打圈按摩着,并在过程中逐步施力。
“宝贝,你真的好美,每一处都这么美,那个第一次碰到你的人,我恨不得杀了他……”
话音一落,傅景行暗下眸子,将整跟尿道棒完全没入。
“唔啊啊啊啊!要裂了!要裂了!”
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女性尿道,第一次就是从外部粗暴地侵入。
江逾白痛得直接哭了出来,明明是通体圆润的尿道棒,却好像是长满了刀片砂砾,一寸寸切割着自己的身体。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嘴唇抖动喘着粗气,看着傅景行拿出了一个吸管一般粗的软硅胶管,同样是中空设计,却整整有两米多长。
“你……你要做什么,傅景行,不要这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傅景行!”
看着那根和细胶管差不多的物体,江逾白的后背都凉了,他好像能猜到对方想要做什么了。
“我说过,不要让我听到一个‘不’字,这是你的惩罚。”
傅景行拔下金属尿道棒前端的塞子,尿液顺着尿道棒的孔洞流出。
“果然,我猜对了,你说你这两个地方,是不是连通的呢?真骚啊,被这样玩,竟然还能硬,江逾白,你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婊子。”
“唔!不……不要,好疼……傅景行……”
细长的硅胶软管顺着尿道棒的中空结构逐渐进入膀胱,在充满尿液的膀胱内横冲直冲,戳弄着敏感的膀胱。
江逾白一阵痉挛,被挤压的尿液无处可去,从马眼处淅淅沥沥滴出。
“哈哈,看来是连通的呢,宝贝,忍一下,老公给你玩个好玩的。”
傅景行玩味地舔着嘴角,如同小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江逾白就是独属于他的性爱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捏着硅胶管的手指不停转动,往那不大的膀胱中探进更多,引得江逾白哭泣不止。
“傅景行!傅景行!停下!唔!!!”
江逾白全身紧绷,越来越多软管在膀胱里缠绕。
有进就要有出,最早进进入膀胱的软管头部开始在内部钻来钻去,如同一条急切寻找出口的鳗鱼。
“你说,软管会不会从可爱的骚鸡巴里钻出来呢?”
傅景行冷笑着,目光落在张着口哭泣的人身上,江逾白哭得凄惨,鼻头都因为过于激动而红了,更激发了他想要凌虐对方的心思。
既然江逾白忘不掉曾经的难堪与痛苦,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把留在这副身体上的一切痕迹都抹除,再打上自己的烙印。
这样,在以后的日日夜夜,即使他要离开,在每个难眠的夜晚,能想起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人。
“不……唔!!!”
指甲插进肉里,眼眶里溅出水花,江逾白感受着分身由内而外被挤开的痛苦与屈辱。
被从里面操开了,被从尿道进入膀胱的软管给操开鸡巴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哈……傅景行,求你了,求你停下来,停下来!!!”
江逾白嘶吼着,额头青筋暴起,却在软管从马眼穿出的瞬间彻底崩溃。
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两个尿道就这样被连通,甚至让江逾白产生了一种自己操干自己的羞耻感。
“爽吗!骚货!怎么你很想念被人前后一起操的感觉吗,前后一起有什么好玩的,四个洞一起被操才爽啊,对不对?”
傅景行拉紧两个尿道外露出的软管,拽着膀胱把江逾白拉到自己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提起,在哭红的面颊上落下个清晰的巴掌印,掐着他的脖子开口:
“骚货,这辈子,都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带给你的痛苦和快乐……”
“唔!!!不……”
江逾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红着眼看着面前有些失去理智的傅景行。
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这样直白的羞辱,他竟然还有些期待,花穴在震动棒的搅弄下阵阵抽搐,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
“宝贝,自己数着,放了几个。”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江逾白反应过来,菊穴突然被小而圆润的物体撑开。傅景行将贯穿女性尿道和马眼的硅胶管固定在跳蛋上径直推进了菊穴的深处。
“唔……别……别这样……傅景行……”
“一个,两个,三个……二十九,三十……宝贝真棒,骚菊花竟然整整吃下了30颗跳蛋。”
“啊哈……不要了,吃不下了,傅景行,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一个接着一个跳蛋进入菊穴,与前面被放进去的跳蛋相互挤压,接着碾过江逾白的子宫和前列前,进入更深的位置。
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让江逾白头皮发麻,在“嗡嗡”的震动声中,泄在了傅景行的手上。
“嗯哼,这样就不行了?宝贝,老公还没操,你怎么就先射了?老公要惩罚你哦……”
说着,傅景行挺动身体,将灼热粗大的分身埋进那紧致的菊穴中。
“啊……好紧……骚菊花也和宝贝的骚逼一样,又热又紧……”
“啊哈!好涨……要坏掉了……跳蛋……跳蛋要进到肠子里去了,停下来,停下来呀……”
后穴瞬间被填满,粗长的肉棒顶着不停震动的跳蛋,隔着薄薄的肠肉与女穴中的假鸡吧碾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面看,江逾白的肚子里像孕育了好多颗卵,随着傅景行的操弄,显出清晰的轮廓。
“傅景行……停下来,我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停下来!”
江逾白哭求着,下身两个穴道被疯狂操弄,已经让他无法承受,更不要说子宫和后穴还塞了那么多跳蛋。
跳蛋连着贯穿两个尿道和膀胱的软管,傅景行每插一下,将它推向更深处,将两个尿道和膀胱扯到变形,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没有坏,宝贝的小穴很能吃,小肚子被老公操得一鼓一鼓的,真好看……”
傅景行压着江逾白,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感受着江逾白的身体因自己剧烈的操动而起伏颤抖。
“傅景……啊哈……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老公,放过我吧……”
子宫、阴道、尿道、膀胱、菊穴都在被玩弄着,江逾白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
身上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生出一点怜惜,反而更加剧烈的在身体里肆虐。
乳头上清脆的铃铛声夹杂着男人用力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和哭泣,整整在房间内回荡了一夜。
窗外洒进清晨的阳光,江逾白声音都哑了,身上的绳子快要嵌进肉里,下身男人的粗大却还在进进出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穴的震动棒已经被拿出来,傅景行把江逾白对背着自己,将他被操得烂红熟透的骚逼对着镜子。
交替操干着前后两个穴口,每插一下都让江逾白抽搐不止,喷出一大股淫水。
“宝贝骚货,爽不爽,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呜呜呜,好爽,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母狗好爽,母狗要被老公操烂了,膀胱和尿道也要被老公玩烂了,唔……好爽,好棒……”
整整一夜无休止的高潮,江逾白近乎发疯,早已忘掉什么羞耻。
他的目光落在进镜子里两人糜烂的交合处,连续的操弄让骚逼红肿不堪。
红到快要破了的阴唇挂着操出的白浆,被粗大的鸡巴操进小逼,又卷出来,扯动着敏感的神经。
“啊哈……老公,老公射给母狗……母狗的骚逼,骚子宫想吃老公的精液和尿液……”
江逾白吐着舌头,被操到白眼连连,此刻他已经不再是法庭上光鲜亮丽的律师。
他只是傅景行的母狗,只需要放肆地沉浸在他给的欲望海洋,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离不开那更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射给你,都射给你,你他妈这个骚婊子,就配一辈子在老子胯下,接着,这是老公赐给你的精液和骚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大力冲刺着,仿佛要将身上的人撞碎。
“啊啊啊啊啊!好爽!!不行了,要坏了!骚子宫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十几分钟的高潮与射精,江逾白的肚子再次被撑大,如海浪般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
他尖叫着,哭泣着,又满足的咬着嘴唇,发出舒服的呜咽声,最终在一片白光中昏厥过去。
再一睁眼,男人温热的胸膛就贴了过来,将自己抱进怀里。
江逾白迷蒙中摸到了手机,一打开竟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持续十多个小时的高潮后,自己竟然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吵到你了?天还早,再睡会吧。”
傅景行轻吻怀中的人,十分依恋地用鼻尖蹭着江逾白的后颈。
“不睡了,楚怀发消息给我,说跟你弟弟上床的那个女生,家人被李鸿光挟持了,我得去一趟,如果是真的,强奸这件事就有很大的转机了。”
江逾白撑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下来,随便披上件真丝睡袍,在傅景行不满的目光下,将满身的绳痕遮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像是想起什么,江逾白坐到床边,拿过自己扔在床头的外套,摸出一板白色药丸。
“吃的什么?”傅景行慵懒的在床上环住江逾白的腰,一下一下捏着他腰部的软肉问到。
“避孕药。”
傅景行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到江逾白平坦的小腹上,思索着,“真的会怀孕吗?”
咽下最后一口水,江逾白淡淡地开口,“医生说结构是完整的,以防万一。”
他并不介意傅景行会知道,不说自己现在这个肮脏的身体,有没有资格生下高高在上的傅氏集团孙辈继承人。
单说他和傅景行之间,以后也不会有再需要吃避孕药的机会了。
“以后不要吃了,双性人本来就激素不稳,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听着身后人的话,江逾白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又迅速收起脸上的表情。
他没想过傅景行竟然知道这些,他以为傅景行对自己,只是身体上的贪图,玩坏了再换一个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你睡着的时候,景凌给我送来一份文件,你看一下。”
“这是……”接过厚厚一沓A4纸,江逾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景行,“这是从哪弄的,你这么忙怎么还有时间帮我找这些证据。”
一页页翻开手里的文件,有网上散发自己照片的爆料人的资料,有评论区带头煽风点火的ip。
各种证据环环相扣,直指李鸿光和之前跟自己竞争合伙人的David。
“怎么快要哭了,感动了?要不以身相许?”
江逾白抿唇低头,晨光洒在他白皙如绸缎的皮肤上,将整个人笼罩在温柔的光晕中。
说不感动是假的,说不喜欢傅景行好像也不对。
他知道自己是依恋他、贪恋他的,喜欢他分寸极好的安全感,喜欢他跟自己一样的小算盘,更沉迷于他给的快乐与沉溺。
可……他明白的,是不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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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查衣服与文件的江逾白转头看向身边的傅景行,忍不住笑了,“是你更紧张吧,傅先生。”
“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傅景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悠闲地撕开一块柠檬糖,拉着江逾白的领带让对方弯腰撑在自己身上。
在江逾白的不解中按住他的后脑,将口中清新的硬质糖果渡到他的舌尖。
“真的很喜欢……”
不是客套疏离的“傅总”,也不是带着愠怒的“傅景行”,而是他的“傅先生”。
这不是什么新鲜或暧昧的叫法,傅景行被很多人这样称呼过。
可唯独从江逾白口中说出来,这三个字才有了别样的风情,就好像他们不再只是床上肉体的交叠,更是灵魂上的融合。
“别闹。”
江逾白拨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重新回到镜子面前整理着头发和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一共两场庭审,第一场是傅景凌的强奸案,因为要保护受害人隐私,所以不能旁听,下午是傅氏集团的名誉侵权案,你担心的话可以去旁听。”
“有你在,我都放心。”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傅景行还是有些担心江逾白,傅氏集团侵权案涉及万霄律所的David,帮着傅氏集团对付老东家,被人知道估计又要被议论。
“放心,景凌的事情,证据我们很充足。”
看着傅景行面露愁容,江逾白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弟弟,便开口安慰,却没想对方竟然靠过来抱住了他。
“逾白,对不起,如果不是遇到我……”
“你在说什么,你可别反悔啊,傅氏集团的律师费我要定了,干完这一波,我也就可以舒舒服服退休了。”
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傅景行抱着江逾白的窄腰,看着镜子里正在摆弄西装袖口的人。
将祖母绿的袖扣拿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几下,那枚精致的袖扣,便稳稳挂在了江逾白的手腕处。
为了开庭辩护,江逾白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装,搭配白色衬衣和酒红色的领带,整个人连发梢都一丝不苟。
幽深剔透的祖母绿随着江逾白的动作若隐若现,将白皙纤细的手腕衬得极为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做什么?”
冰凉的手指突然碰到温热的嘴唇,让江逾白有些说不出的异样感。
“想要了……”
傅景行将鼻子贴在江逾白的后颈,嗅着他后颈清新的洗发水味,不自觉紧了紧怀里的人。
“别闹,衣服好不容易熨的,马上要去法院了……”
为了躲避围追堵截的媒体,也方便有什么问题直接和傅景行交涉,江逾白这几天一直和傅景行住在一起。
他本以为对方可能会无止境的索取,但自从那次之后,两人却奇异平静的相处了好久。
就好像两个关系亲密的朋友,一起刷牙、一起吃饭,晚上睡觉的时候是最亲密而有分寸的接触。
这样的感觉,有一种让江逾白描述不出来的安心,以至于他每晚的睡眠都好了很多。
背后抱着自己的人在亲昵地索要,让江逾白有了一种让时间就此停止的想法。
可时间停不住,今天之后,他和傅景行,应该就再也没有交集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凌涉嫌强奸的案件,由于找到了报案女生家人被胁迫的证据,对方也将被逼报假案的事情和盘托出。案件顺利结束,傅景凌被当庭释放。
江逾白与傅景凌的接触并不多,如果不是这次案件,他都不知道原来傅景行还有个弟弟。
又想着以后可能并不会有什么接触了,他跟人寒暄几句后就准备离开,却被对方叫住。
“江律师,你应该连机票都买好了吧,下午的庭审一结束,你就准备走了?”
“嗯?你怎么知道?”
江逾白没有否认,他有信心今天这两个庭审都可以胜诉,到时候他也可以功成身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不仅知道你要走,还知道我哥在一家私人银行给你留了东西,密码是你的虹膜和指纹,距离下午庭审还有三个小时,足够你去看了,走吧。”
带着些富家子弟的专断独行,傅景凌用下三白的眼睛瞥着楞在原地的江逾白。
虽然他一直看不惯傅景行,但好歹是他哥,他帮了自己,那自己也送他一份大礼吧。
空间不大的贵宾室内,江逾白看着摆放在他面前的几样东西,一张银行卡,一小箱金条和一封信。
“你别多想,我也是无意中听见他给你安排这些东西的,说如果你要走,有这些东西够你安稳过一辈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凌摆摆手离开,识趣的留给江逾白一个单独的空间,“还有,那天他去酒吧,是去抓我,他很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傅景凌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贵宾室内小律师肯定是对傅景行那个老东西有感情的。
而傅景行呢,自然也不必说,亲力亲为把这位的后半辈子都给安排好了。
既然俩人都有意思,那事情就好办了,以后傅景行有人管着,可是没时间再管自己花天酒地了。
“走吧,下午的庭审要开始了。”
沉浸在美好自由的未来幻想中还没有多久,傅景凌就听到开门声,江逾白脸上没有表情,拿着手提箱站到走在傅景凌前面。
“不是,就这?江律师你不得表示一下,怎么看完这么平静,电视剧里演的不都是男主看着信件哭成泪人?”
傅景凌小跑着追上去,果不其然,看到江逾白微红的眼眶。
“这种老掉牙的剧情,一般发生在男主破产去世的狗血剧里!”
江逾白停住脚步,对着空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过身看着身后和傅景行相似的面庞,目光落在对方口袋露出一角的暗红色本子上。
“拿出来吧,你的谢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呀果然你们律师都眼尖心细。”傅景凌一边吐槽一边把户口本交给江逾白,露出八颗牙狡黠地看着对方,“那我是不是应该改口了,大嫂。”
“叫哥。”
“好嘞,逾白哥,你们结婚后可得好好管着我哥,别让他一天到晚再来找我麻烦了啊。”
傅景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逾白拿着薄薄的户口本,小小的,却也十分沉重,让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从来没考虑过余生要与另外一个人一起度过,但如果是傅景行,他突然觉得,或许还不错。
微风渐暖,法庭里没有开空调,热得让人昏昏欲睡。
傅景行坐在旁听席,看着他的小律师在庭上恣意张扬,如同一颗烨烨生辉的明星。
他想起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无聊的午后,他无所事事,心血来潮旁听了一场庭审,却记了那个身影整整三年。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那天他无意中在经理信箱中发现一份时间久到连纸张都泛黄的合作案。
又在准备去万霄律所的前一天,误打误撞在酒吧认识了江逾白。
收回逐渐飘远的思绪,法庭上法官正在宣判,他心爱的小律师又一次胜诉,鸿光外贸和万霄律所都没有上诉,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对傅景行却并非如此。
他知道案件一结束,江逾白就要彻底离开他了,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把自己埋藏在陌生的人群中。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不要胜诉,这样他就可以一直拖着江逾白,让他不要离开自己。
初夏骄阳,穿着黑色西装,宽肩窄腰的江逾白和曾经一样骄傲昂扬,拿着几份文件走下法院门前长长的阶梯。
“听说你已经辞职了,动作够快呀江大律师。”
“嗯,钱赚够了,准备开始挥霍了。”
“下一步准备去哪?”
江逾白停下脚步转身,果不其然看到对方眼中的失落,他低头轻笑,转而继续向下走。
行至一半,他拿出一个耀眼的枣红色小簿子,向身后的傅景行摆了摆。
“民政局,一起吗,傅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景凌!你他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葡萄味的香蕉,我他妈找遍了全球也没找到葡萄味的香蕉!”
好不容易将卧室里满身红痕,哭得梨花带雨的江逾白哄睡。
傅景行轻手轻脚走出房间,拨通电话给自家亲弟打过去一个电话,将人骂了个劈头盖脸。
“哎呀哥,我这不是跟嫂子聊天嘛,说以后万一有呢……”
那头的傅景凌声音中满是得意,总算是有人能治得了他这位自大且狂暴的好哥哥了。
实在是没想到他那位冷冰冰的嫂子,怀孕之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哭包。
前段时间因为一个冰淇淋,江逾白委屈巴巴地坐在冰淇淋店门口,嘴角一撇,泪眼汪汪看着傅景行。
那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傅景行怎么欺负人家了呢。
路过在一旁看热闹的傅景凌,瞬间恶向胆边生,准备好好整治一下他那位不可一世天天管着他的好哥哥。
于是今天晚上,傅景行一下班,就看到穿着宽松白衬衣,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的江逾白,可怜巴巴地问他要葡萄味的香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宝宝跟我说,他想吃紫葡萄味的香蕉了……”
刚走近别墅的傅景行外套都还搭在手臂上,一抬头看到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肩头的人,眼角还带着些因为委屈而挂上的红色,下腹瞬间一紧。
江逾白已经怀孕9个月了,在家养胎这几个月让他消瘦的身体圆润了不少。
恰到好处的肉感他原本有些薄情冷淡的面容衬得极为好看,好像是一个白皙水灵的瓷娃娃。
激素的变化让他的女性特征愈加明显,一双澄澈好看的狐狸眼,眼尾若隐若现的红色。
柔软而挺拔的双乳随着红唇呼出的热气起伏不止,这样一幅柔媚的样子,让傅景行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给他摘下来。
可他偏偏哭着,跟对方要什么葡萄味的香蕉,让傅景行犯了难。
“宝贝,吃葡萄,我把超市里有的葡萄全都给你买回来了。”
傅景行蹲在沙发边删,没伺候过人的他此刻艰难地剥着一个个圆润的葡萄粒,却被江逾白全都推到一边。
“不要,我要吃香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的人已经带有些鼻音,还没等傅景行反应,豆大的泪珠就从人的眼角滑落。
“我要是葡萄味的香蕉,景凌说可好吃了……”
“宝贝,这是那个狗东西骗你的,哪有什么葡萄味的香蕉呀,不过我给你买了葡萄也买了香蕉,还买了葡萄香蕉慕斯,要不然你尝尝?”
“果然得到了就不爱了,傅景行,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样大着肚子就跑不了了!我要跟你离婚!”
看着面前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刷刷往下掉的人,傅景行简直无法跟之前那个雷厉风行,在床上都骂自己的小律师联系在一起。
只能在心里感叹,激素真是神奇的东西,竟然能让一个人有这样天差地别的变化。
不过不管是以前的江逾白,还是现在哭着要跟自己离婚的江逾白,他都爱死了。
尤其是江逾白大着肚子被自己操哭的样子,真的太性感了!
傅景行下身再次绷紧,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有这样可爱的大宝贝在面前,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不将人操得死去活来。
既然不能止住他家大宝贝的眼泪,那就换另一种方式让他哭,哭累了也就忘了什么该死的葡萄味的香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想着,傅景行眸色一沉,埋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江逾白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
“宝贝,想吃葡萄味的香蕉?”
傅景行的大掌轻轻捏住江逾白的侧脸,白皙的脸庞瞬间泛起一个红色的指印
“想吃……”
指尖上传来舌尖温软的舔舐与吮吸,傅景行颤抖着吸了口凉气。
面前的这个小混蛋,撩拨人而不自知,他根本不知道这会自己究竟有多想将人完全撞碎!
“那老公让宝贝吃葡萄味的肉棒好不好,宝贝想用哪张小嘴吃?”
骨节分明的拇指破开贝齿,压着柔滑的舌头,往江逾白口腔更深处探索。
“唔……”
身体太熟悉男人的玩弄,还没等江逾白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附和着傅景行的动作,仰头将那根手指含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闭着双眼感受男人对自己舌喉的戳弄,一股股呕吐感随着手指的深入传来,而喉管却渴望被更粗大的东西蹂躏到发不出声。
“不说话,那就一起咯,宝贝乖,老公喂宝贝吃葡萄果酱。”
傅景行的目光并未从江逾白脸上离开,手却拿起桌上被推到一旁的一大瓶果酱,他拿过果酱扭开,食指与中指伸进瓶中搅弄。
紫红色的酸甜果酱化作更莹亮的汁水,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不吃唔——”
“乖老婆,来,吃点果酱,补充一下能量,今晚的夜还长呢……”
不等江逾白拒绝,傅景行就将挂着果酱的手指再次塞进他的口腔,夹着那根软嫩的粉舌,一会拉扯,一会捣弄,引得身下人抱着孕肚微微颤抖。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吃吗,怎么都流出来了,都滴到你圆鼓鼓的骚肚子上了。”
江逾白仰着头,白色衬衣大敞着,露出溜光的大肚,衬得跪在地上的双腿格外纤细。
酸甜的果酱刺激着味蕾,让口腔分泌出大量涎液,过多的口水无法吞下,只能顺着嘴角,一路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痕迹,最终积聚在江逾白撑得巨大的孕肚。
“唔……不……”
敏感的小腹被傅景行冰凉的皮鞋尖磨蹭着,江逾白跪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下身的两个穴口逐渐湿润。
房间里“啵唧啵唧”的水声和着葡萄的香气,溢散开来。
“不?宝贝你这嘴硬的毛病还没有改呀,”硬质的皮鞋尖从小腹移到腿间,带着凉意和湿滑,让大腿肌肉浅浅抽搐。
“唔……别这样……”
粗糙的鞋底和敏感娇嫩的外阴摩擦着,江逾白已经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两根手臂撑着地毯。
门户大开地感受着偶尔一两粒细沙,在阴唇和敏感的阴蒂磨砺带来的痛苦。
他眉头微蹙,抬眼对上傅景行深沉的眼眸,面前的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人衬得冰冷、高贵,不可靠近,与自己的衣衫不整,浪荡下贱完全不同。
他端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左腿肌肉时不时收紧,松开,在粉嫩的花穴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底花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老,老公……再重点……”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傅景行,也好喜欢被这样粗暴却温柔地对待。
所以才会陪着他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底线,沉浸在不可言说的羞耻、浪荡、痛苦、情欲与温柔中吧。
预产期的身体已经十分笨重,无法做出复杂的动作求欢,江逾白微微抬臀,抵着早就被自己淫水打湿的皮鞋摩擦着,发出舒服的呻吟。
“唔,好棒,贱狗的骚逼,在被老公的皮鞋踩着,老公用点力,踩坏贱狗吧,让贱狗只能天天含着老公的脚。”
“好狗,乖,今天母狗骚逼里的跳蛋有没有偷偷拿出来?”
傅景行说着,脚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将艳红的穴口磨搓着,向内送进几寸。
“啊啊啊!”
突然强烈的刺激,让江逾白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
他双腿颤动着高高抬起,却被傅景行抓住脚腕,拖着靠近,将鞋子的前脚掌整个没入被跳蛋撩拨了一整天,早就已经湿润柔软的搔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
“嗯,还在,怎么没电了,还是……”
傅景行看着地上被自己踩着的人,脚下用力碾压着,让敏感的穴肉卡进鞋底的缝隙中,看着浑身通红哭泣求饶的人缓慢开口。
“被你关了?”
“唔!!!”江逾白猛地瞪大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流进发梢。
好痛,好爽,好想要,好下贱……
他喘着粗气,目光带着些慌张与得逞后的精明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
“嗯……太,太强烈了,就关啊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抵着宫口鸡蛋大的跳蛋就开始嗡嗡躁动,释放出的电流带着剧痛,让整个身体都颤抖,江逾白爽的头发稍都立起来了。
唔……好棒,就是这样,爽到想哭,爽到想抱着肚子坐上去,让整个脚掌都操进自己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你怎么说的?”
用鞋尖抵住跳蛋,傅景行微微用力,隔着一层薄膜,把开到最大的跳蛋抵在江逾白的前列腺上,身下人立时开始挣扎哭求,却又被他死死按住双腿。
“哇啊啊啊!不……不能,拿出来,不能关掉,啊哈……”
毁灭般的快感直冲天灵感,江白身体猛烈颤抖,分身也起起伏伏。
前面的小口一张一合,传达出要释放的意思,却被傅景行用另一只脚踩在下腹,将欲望生生憋回去。
“宝贝,我说过,只有我说可以,你才能射,继续说。”
“唔……医,医生说,要,啊哈,开拓,产道,唔……要不然,会有难产的风险呜……”
跳蛋电击前列腺的快感太过强烈,江逾白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可偏偏分身被傅景行踩着,骚逼里的脚也不动了,根本没有发泄的渠道。
“那我说惩罚是什么来着?”
感受着体内跳蛋位置的移动,江逾白心中是恐惧也是无法克制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次检查,医生虽然交代了要适当扩张产道,可也明确表示要适度,于是这几天他只能含着不痛不痒的震动棒和跳蛋,没有大肉棒的滚烫与凶狠,他快要痒死了。
今天他故意作天作地,还违背傅景行的命令自己关掉了跳蛋,为的就是这一刻。
可精明的人没有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故作恐惧喘息道:“老公会……玩烂母狗的骚逼……”
“嗯,记得就好,今天母狗想要什么姿势?”
傅景行唇角微勾,他怎么能看不出江逾白眼中的小算计,只是他也太馋,馋江逾白温软的身体,馋他床上娇软的呻吟。
“唔……母狗想要老公的皮鞋,操烂母狗的贱逼。”
纤细的指节抓着长绒的白色地毯,衬得江逾白的身体更加红了,这样的话语在床上被傅景行逼着说了无数次,江逾白却还是羞红了脸,觉得羞耻。
“烂货!就是要被老公操的是不是,挺着大肚子也要让老公操烂是不是?”
傅景行说着,把江逾白拽到自己的腿间,搂着对方的腰,轻咬江逾白的嘴唇。
“是,母狗好像要,好像要老公的大肉棒,想要老公操烂母狗下面的两个骚穴,想吃老公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早就迫不及待,掰开被玩到变形的穴口,对准了傅景行翘起的脚尖跪了上去,雪白的娇臀前后晃动着,让每一次操弄都直捣花心。
“唔……子宫好酸,好爽,母狗好喜欢老公,好喜欢被老公操……”
汗迹伴着“咕叽咕叽”的操弄声,顺着白皙透红的皮肤从脖颈滑落。
江逾白仰头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傅景行,男人高大的身姿将他全部笼罩,深沉的眼眸中欲望越来越明显。
“贱狗真乖,让老公捏捏骚奶子,检查一下我们宝贝的奶水怎么样。”
“唔……轻一点,好涨……”
左胸被傅景行的大手一把抓住,拉扯到变形。
江逾白的奶水来得早,孩子还没出生双乳就已经因为涨奶而硬挺,此时被粗暴抓住,疼得他倒吸冷气。
“疼,还是爽……”
傅景行手上的力气加重,五个手指在软弹的奶子上搓弄,欣赏腿间跪着的人那痛苦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老公给的,疼也是爽,唔……好舒服,唔……”
额头布满因疼痛产生的汗水,可身体却喜欢极了。
江逾白眯着眼睛,抬头望着傅景行,这是自己选中的男人,是自己亲手把身体交给他,让他成为这副身体的主宰。
“贱狗!”
一道收了力的巴掌甩到江逾白的脸上,傅景行双手抓住跪着人的双乳,大力而有章法的揉搓。
“自己动,把老公的鞋子吃到骚子宫里,老公给你排乳。”
“啊哈!唔……好疼,啊哈……老公用力一点,捏坏母狗的奶子,把母狗的奶子打肿,打烂……”
胀裂一般的疼痛从双乳传来,痛觉传到大脑,却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在江逾白的身体内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挺弄着腰肢,女穴里43码的皮鞋被吃进一大半去,皮鞋前端抵着圆润的跳蛋,对着紧闭的宫口跃跃欲试。
“啊哈!要到了,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抱着肚子用力将体内的皮鞋和跳蛋撞向微张的子宫口,感受着宫口被撕裂操开时几乎快让他死过去的爽意。
“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要被操开了,呜呜呜好难受,好爽,要被老公操死了……”
“贱货,老公怎么舍得操死你?”
傅景行轻笑一声,手掌在双乳上挥动,房间内发出响亮的巴掌声,溢出的乳汁随着动作溅到傅景行的胯间和江逾白的脸上,场面好不淫荡。
“啊哈……母狗,母狗谢谢老公赏赐的巴掌,唔……再重一点,打坏母狗也没事的,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个失重的下跌,鞋尖猛地踢到宫颈口,将前端鸡蛋大的跳蛋完全挤进宫口。
撕裂的疼痛和泼天的快感让江逾白眼前一片白光,颤抖着身子在傅景行腿间射了出来。
跳蛋的震动和电流让这次高潮持续得比以往都久。
他浑身颤抖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捂着酸痛的肚子,倒在傅景行的腿上,良久才起伏着胸膛缓过神来。
“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玩味地欣赏着江逾白高潮失神的样子,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缓缓开口。
“那我们该算一下你今天的账了,小狐狸,我会让你后悔不好好听我的话。”
闻言,江逾白身体一僵,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再一次被傅景行识破了,也听得出男人语气中的惩罚意味。
江逾白害怕又激动地咽了下口水,自从他怀孕以来,傅景行总担心他的身体,在性事上从不过分,可是把他憋坏了。
像是看懂了他眼里的期待,傅景行按动一边的跳蛋遥控器,鸡蛋大小的跳蛋突然缓慢膨胀,变得跟网球一样大。
“唔……疼……”
是真疼,宫颈突然被扩张,疼得江逾白脸都变了色,他下意识夹紧身体。
可外面的压力越大,宫颈处的跳蛋就越向外面膨胀,疼痛过分明显,让江逾白的腿都软了。
“我说过,我会帮你亲自扩张。”说着,傅景行抱起全身泛红的江逾白,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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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眉头紧蹙,潮红的脸上是情欲与疼痛的夹杂,却依然十分亲昵且信任地抱着自己的脖子。
傅景行把江逾白放在整洁的大床上,黑色床单衬着红中带粉的身体,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待着傅景行的采摘。
“宝贝乖,宝贝的骚子宫老公都没玩够,怎么舍得撑坏呢,老公在帮你扩张,这样生宝宝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了。”
嘴上是安慰的话语,身体的动作却满是侵占与霸道。
一个个亲吻从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逐渐变了味,成了忘情的舔舐与啃咬,在安静的房间化作鼻音深重的呻吟,揉碎在夜幕之下。
“唔……不,不要这样,啊哈,老公,宝宝,宝宝会受不了的……”
火热的双唇从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与胸膛上留下清晰的咬痕,带着湿滑的水意,在江逾白高高鼓起的孕肚上盘绕吮吸,印上一朵朵粉红的花瓣。
“啊哈……不要!肚脐……唔……”
舌头打着圈滑到江逾白的肚脐,这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平时轻轻一碰都会引得一阵躁动。
怀孕后肚子被撑大,肚皮的神经更加敏感,此刻被傅景行含到嘴里一会吸一会咬,瞬间让江逾白失了力气,抑制不住地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逼又喷水了哦,宝贝一点也不诚实,明明就是很想要。”
再次咬住那因为怀孕而突出的肚脐,傅景行将手指伸进身下人泥泞的小穴,红色的媚肉感受到手指的进入,瞬间就将手指紧紧咬住,往更深处的宫口送去。
“唔……不够,还要……想要更粗的,小穴好痒,好想要老公……”
被玩弄到烂熟的身体早已变得饥渴不已,江逾白夹紧了双腿,讨好似的邀请着。
“想要老公什么?”手指在温软的小穴里停住,傅景行循循善诱。
“唔……什么都行,想让老公玩烂母狗的骚穴,骚穴好久没有被老公玩了,好难受……”
江逾白曲着腿躺在床上,宫口处的跳蛋越来越大,都快要把他的身体撑烂了。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被狠狠地玩弄,被狠狠地操弄,什么都可以,多么粗的东西都可以,只要插进自己空虚发痒发烫的骚穴,什么都可以……
“真是个小骚母狗,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不要哭哦。”
傅景行笑着摸去江逾白脸上的泪水,满意的拍打着他发红的脸颊,如同他真的是一条等待着被主人夸奖玩弄的母狗一样。
“唔!啊啊啊啊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最高档的电流被打开,被撑大的宫颈每一寸神经都紧紧贴合着。
电流从细细密密的麻痒逐渐增大,变为无法承受的烧灼感,江逾白瞪大了眼睛疯狂摇着头,可双腿被傅景行用身体压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嘘……”
挂着淫水的手指从江逾白的腿间抽搐,在傅景行的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拉出淫荡的水丝。
“宝贝,游戏开始了,你可要挺住哦。”
“老公,老公我不玩了,好疼……好疼,老公你疼疼母狗吧,母狗的身体受不了的。”
“傅景行!我杀了你!你给老子拿出去!傅景行,我求你了,好疼,好疼……”
江逾白抓着傅景行的衣摆,一会求饶一会谩骂,哭得惨烈连气都难以喘匀,让傅景行心疼不已。
可如果现在不帮他扩张好产道,生产的时候万一出真的难产……
他不能让江逾白出一点事!
这样想着,傅景行狠下心,将一个分腿器放在江逾白腿间,固定住想要夹腿抗拒的人,继续按动扩张跳蛋的调节键,让跳蛋继续变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裂开了!!!”
无法挣扎,江逾白只能抓着身下的床单抵抗身体深处的撕裂感,他双拳紧握,拉扯间生生扯破了结实的床单。
“老公……老公……抱抱我,抱抱我,我好疼……”
抚摸着江逾白被汗水浸湿的发梢,傅景行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将人吻了一遍又一遍。
“唔……老公,操我,操我,老公多操操母狗,母狗就不疼了……”
在两人之前无数次的沉沦中,江逾白就发现了,他是喜欢这种疼痛的,它能激发自己内心深处的淫荡。
所以每次傅景行玩得太过分,让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总会哭着将自己埋在他怀里,祈求着更多的操干。
“好。满足我们宝贝。”
滚烫的,鸡蛋大的龟头抵在因为疼痛而紧闭的菊花上,傅景行握着分身,在花穴和菊穴两处交替浅插。
花穴喷出淫水,一次次更深的挺进紧致菊穴,带出腥甜的肠液。
“唔……再用力一点,啊哈……还要,不够不够不够,用老公的大鸡巴操烂母狗的骚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龟头精准的顶到身下人小而极度敏感的前列腺,在那处用力研磨,捣弄着。
江逾白的双腿高高抬起,难耐却沉迷地抱着肚子,随着傅景行的动作颤抖不已,前端无人抚摸的分身也一跳一跳的,吐出拉丝透明的液体。
“呜……不行了,不行了,太强烈了啊哈……母狗要去了,要去了!”
“宝贝,嗯……不可以这么快哦,老公还没爽到,宝贝怎么就要喷骚水了?”
身下维持着挺弄的动作,傅景行放开江逾白的双腿,颤抖的双腿顺从地缠上傅景行的腰,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唔!不要……”
后穴被狠狠操干的同时,女穴也再次被注意到,这次进来的不是手指,却是傅景行合十的双手。
“唔……太……太宽了,进不来的……”江逾白仰着脖子,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下意识挺起,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
合十的双手逐渐将红到滴血的女穴撑开,左右旋转摩擦,挤着被拉长的阴唇往更深处的宫颈探索。
将整个张根和手腕都埋在江逾白温热的女穴中,感受着内部淫荡的穴肉争前恐后的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骚逼,骚逼吃进去老公的双手了……”
宽大温热的手掌摸到最里面含着跳蛋的宫颈,如同宝物一样捧在掌心,感受着内部跳蛋的震动和细微电流,双手握拳对着不断抽动的穴道开始了剧烈的操干。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要坏掉了啊啊!”
两个拳头或一前一后地进出,或齐齐抽出又重重插入,将原本好看精致的穴口扯得跟一块破烂的,被扔在垃圾桶无人问津的抹布一样。
江逾白的大腿肌肉抽搐着,后穴的肉棒和女穴的双拳同时开始快速地进出,宫颈的扩张跳蛋也更迅速地张开,让江逾白几乎要死过去。
看着身下人忘情的样子,傅景行开始了最后阶段的狠操,双拳和分身似乎装了一个不知疲惫的马达,迅速而大力地撞击着,跳蛋的直径也在这时扩张到了最大。
“啊哈……好爽,母狗要爽死了,唔……再用力点,在用力点,操死母狗,操死母狗啊啊啊啊啊啊阿!!!!”
像是绷断了身体里最后一根弦,江逾白突然尖叫抽搐,双手用力地攥紧床单撕扯着,身体用力高高挺起。
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翻着白眼,尖叫着射出阵阵白浊与淫水,而后在身下蔓延出一阵黄色的腥臊。
与此同时,傅景行也亲吻着江逾白的孕肚,将自己发泄在了身下人的菊穴里,并用滚烫的尿液抚慰着那具不住颤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的高潮持续了足足20分钟,被折腾到浑身瘫软的他已经无法再动作思考,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女穴仿佛在漏风,风吹到内部的宫口,让肚子一抽一抽地疼着。
是傅景行撑开了那被双拳到动动胯胯的穴口,透过那小小的孔洞看着内部那个被撑到有哈密瓜大的宫颈,宫口处的皮肉已经被撑得缺血发白。
他小心地取出跳蛋,亲吻着江逾白还在不断抽动的大腿内侧,将人温柔抱去清理。
三天后,江逾白开始宫缩。得益于前几天的那次狠操与扩张,生产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痛苦,父子平安。
傅景行坐在病床边,看着面色疲惫沉睡的人,以及那个眉眼酷似自己的小肉团子,心里是说不出的暖意与心疼。
可他还没感受一家三口的温馨与快乐,刚刚恢复精神的江逾白抱着孩子,“啪”的一声,往他面前丢了个搓衣板,面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开口:
“跪!”
于是在此后的岁月中,A市商圈流传着一个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大名鼎鼎、铁腕手段的傅氏集团总经理傅景行,因为床上功夫太行,在老婆床前整整跪了一个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于傅景行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江逾白问了不止一次这个问题。
对方只答是一见钟情,却有没再多说什么。
这难免让江逾白生疑,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就是见色起意。
他气呼呼的背过身去,又觉得实在气愤不过,又转过来用被做到软绵绵的拳头锤了对方结实的胸膛一下,才继续背对着傅景行生闷气。
傅景行最是喜欢江逾白这个样子。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江逾白还没有这样将情绪都外放出来,那时候的他更多的还是那份谨慎与自持,一如自己刚认识他的那样,始终是那副被西装革履包裹得板板正正,只在床上露出些失态的样子。
这段时间或许是外界的流言蜚语少了,也或许是他的心真的安定下来了,到越来越多地露出那副严整西装下藏着的诱人模样。
“老婆~”
傅景行伸出手臂,将背对着自己的人拉入怀中,在那副印满自己痕迹的身躯上上下其手。
“呸!臭流氓,我也是瞎了眼才被你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如多年夫妻的隐秘夜话,江逾白说着嫌弃的话,却还是舒舒服服地往身后人的怀里靠了靠。
这是他跟傅景行在一起两年以来,形成的习惯。
从刚开始的被抱着睡觉觉得束缚,到后面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就会下意识去摸索,再到傅景行不在他总会在半夜醒来。
那次傅景行去外地谈项目,江逾白恍惚地从梦中醒来,看着凌晨两点三十的手机屏锁。
才发行傅景行也是一样。
可他还是想知道,傅景行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在他还不认识傅景行的时候,对方竟然就已经喜欢上他了,这总让他有一种奇异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好像在看一部令人心动的爱情电影,却不像生活中应该有的事件。
“那是很久以前了。”
身后的胸膛微微震动,傅景行低沉的语音像流水一样,开始讲述“你是如何从千万人中一眼就爱上我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你好像还是个实习律师,不像现在,完全是个滑不留手的小狐狸。”
“那时候我刚接手家族事业,被各种争吵烦得头疼,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散散心。”
“无意中看到了法院门口可以旁听的告示,还正好是傅氏集团为原被告的侵权案件。”
“那是件闹得很大的官司,本不应该是当时作为实习律师的你能接手的。”
“或许是所有人都笃定了必输无疑,又或许是你初入职场不懂人情世故,也可能是除了你没有人敢跟傅氏集团对立,这烫手的山芋,最终还是让你接了。”
“然后呢?”
听着傅景行娓娓道来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讲什么童话故事,江逾白在困意中下意识发问。
其实他已经记不清那是件什么案子了,这些年来他打过的案子越来越多,应对的情况越来越棘手,早就习惯了“案过无痕”。
许多年前的一件小事,傅景行竟记得比他还要清楚。
“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我本来只是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律师,敢来挑战傅氏集团国内数一数二的律师团队。”
“嗯……然后呢……”
怀里人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傅景行宠溺的用下巴轻揉江逾白的后脑。
“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小狐狸,连个助理都没有,一个人抗衡着对面三个人的团队,却还是唇枪舌战、毫不怯懦。”
“那双不停张合的粉色小嘴,在那时候就很诱人,很诱人。”
“我看着那双浅粉色的唇瓣,却都已经听不到法庭上的小律师说了什么。”
“只记得最后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从无败绩的傅氏集团律师团队,竟然输在了一个实习律师的手上。”
回忆着初次见到江逾白的场景,傅景行不自觉发笑,他觉得命运真的很神奇,原本只是一场连邂逅都称不上的偶然,却真的让他等到了后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着怀里熟睡人的发梢,傅景行低下头问了问对方白皙柔软的后颈,眯着眼睛继续轻柔开口。
“那是你第一次接触这么高规格的案件,也是让你在律所一举翻身的案件,那时的你,就已经很优秀了。”
优秀到可以刚下庭审,就给傅氏集团送去新一轮的合作案,陈列当时律师团的种种疏漏,并且自荐身份。
只可惜那份合作案最终还是没有送到自己手上,被律师团在公司里的熟人截下了,要不然他和江逾白的故事,或许还会开始得更早些。
再次眷恋地亲吻着怀里熟睡的人,傅景行觉得他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行善积德的好事,才让自己喜欢的男人,也恰好喜欢上自己。
“江逾白,我真的很幸运……”
很幸运遇到他,很幸运他会爱上自己,很幸运与他孕育了名为爱的结晶,也很幸运,能与他共度一生。
这一辈子很长,他们都还年轻,他还会与携手走过很长一段岁月。
直到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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