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闭着双眼感受男人对自己舌喉的戳弄,一股股呕吐感随着手指的深入传来,而喉管却渴望被更粗大的东西蹂躏到发不出声。
“不说话,那就一起咯,宝贝乖,老公喂宝贝吃葡萄果酱。”
傅景行的目光并未从江逾白脸上离开,手却拿起桌上被推到一旁的一大瓶果酱,他拿过果酱扭开,食指与中指伸进瓶中搅弄。
紫红色的酸甜果酱化作更莹亮的汁水,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不吃唔——”
“乖老婆,来,吃点果酱,补充一下能量,今晚的夜还长呢……”
不等江逾白拒绝,傅景行就将挂着果酱的手指再次塞进他的口腔,夹着那根软嫩的粉舌,一会拉扯,一会捣弄,引得身下人抱着孕肚微微颤抖。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吃吗,怎么都流出来了,都滴到你圆鼓鼓的骚肚子上了。”
江逾白仰着头,白色衬衣大敞着,露出溜光的大肚,衬得跪在地上的双腿格外纤细。
酸甜的果酱刺激着味蕾,让口腔分泌出大量涎液,过多的口水无法吞下,只能顺着嘴角,一路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痕迹,最终积聚在江逾白撑得巨大的孕肚。
“唔……不……”
敏感的小腹被傅景行冰凉的皮鞋尖磨蹭着,江逾白跪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下身的两个穴口逐渐湿润。
房间里“啵唧啵唧”的水声和着葡萄的香气,溢散开来。
“不?宝贝你这嘴硬的毛病还没有改呀,”硬质的皮鞋尖从小腹移到腿间,带着凉意和湿滑,让大腿肌肉浅浅抽搐。
“唔……别这样……”
粗糙的鞋底和敏感娇嫩的外阴摩擦着,江逾白已经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两根手臂撑着地毯。
门户大开地感受着偶尔一两粒细沙,在阴唇和敏感的阴蒂磨砺带来的痛苦。
他眉头微蹙,抬眼对上傅景行深沉的眼眸,面前的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人衬得冰冷、高贵,不可靠近,与自己的衣衫不整,浪荡下贱完全不同。
他端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左腿肌肉时不时收紧,松开,在粉嫩的花穴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底花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老,老公……再重点……”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傅景行,也好喜欢被这样粗暴却温柔地对待。
所以才会陪着他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底线,沉浸在不可言说的羞耻、浪荡、痛苦、情欲与温柔中吧。
预产期的身体已经十分笨重,无法做出复杂的动作求欢,江逾白微微抬臀,抵着早就被自己淫水打湿的皮鞋摩擦着,发出舒服的呻吟。
“唔,好棒,贱狗的骚逼,在被老公的皮鞋踩着,老公用点力,踩坏贱狗吧,让贱狗只能天天含着老公的脚。”
“好狗,乖,今天母狗骚逼里的跳蛋有没有偷偷拿出来?”
傅景行说着,脚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将艳红的穴口磨搓着,向内送进几寸。
“啊啊啊!”
突然强烈的刺激,让江逾白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
他双腿颤动着高高抬起,却被傅景行抓住脚腕,拖着靠近,将鞋子的前脚掌整个没入被跳蛋撩拨了一整天,早就已经湿润柔软的搔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
“嗯,还在,怎么没电了,还是……”
傅景行看着地上被自己踩着的人,脚下用力碾压着,让敏感的穴肉卡进鞋底的缝隙中,看着浑身通红哭泣求饶的人缓慢开口。
“被你关了?”
“唔!!!”江逾白猛地瞪大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流进发梢。
好痛,好爽,好想要,好下贱……
他喘着粗气,目光带着些慌张与得逞后的精明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
“嗯……太,太强烈了,就关啊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抵着宫口鸡蛋大的跳蛋就开始嗡嗡躁动,释放出的电流带着剧痛,让整个身体都颤抖,江逾白爽的头发稍都立起来了。
唔……好棒,就是这样,爽到想哭,爽到想抱着肚子坐上去,让整个脚掌都操进自己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你怎么说的?”
用鞋尖抵住跳蛋,傅景行微微用力,隔着一层薄膜,把开到最大的跳蛋抵在江逾白的前列腺上,身下人立时开始挣扎哭求,却又被他死死按住双腿。
“哇啊啊啊!不……不能,拿出来,不能关掉,啊哈……”
毁灭般的快感直冲天灵感,江白身体猛烈颤抖,分身也起起伏伏。
前面的小口一张一合,传达出要释放的意思,却被傅景行用另一只脚踩在下腹,将欲望生生憋回去。
“宝贝,我说过,只有我说可以,你才能射,继续说。”
“唔……医,医生说,要,啊哈,开拓,产道,唔……要不然,会有难产的风险呜……”
跳蛋电击前列腺的快感太过强烈,江逾白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可偏偏分身被傅景行踩着,骚逼里的脚也不动了,根本没有发泄的渠道。
“那我说惩罚是什么来着?”
感受着体内跳蛋位置的移动,江逾白心中是恐惧也是无法克制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次检查,医生虽然交代了要适当扩张产道,可也明确表示要适度,于是这几天他只能含着不痛不痒的震动棒和跳蛋,没有大肉棒的滚烫与凶狠,他快要痒死了。
今天他故意作天作地,还违背傅景行的命令自己关掉了跳蛋,为的就是这一刻。
可精明的人没有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故作恐惧喘息道:“老公会……玩烂母狗的骚逼……”
“嗯,记得就好,今天母狗想要什么姿势?”
傅景行唇角微勾,他怎么能看不出江逾白眼中的小算计,只是他也太馋,馋江逾白温软的身体,馋他床上娇软的呻吟。
“唔……母狗想要老公的皮鞋,操烂母狗的贱逼。”
纤细的指节抓着长绒的白色地毯,衬得江逾白的身体更加红了,这样的话语在床上被傅景行逼着说了无数次,江逾白却还是羞红了脸,觉得羞耻。
“烂货!就是要被老公操的是不是,挺着大肚子也要让老公操烂是不是?”
傅景行说着,把江逾白拽到自己的腿间,搂着对方的腰,轻咬江逾白的嘴唇。
“是,母狗好像要,好像要老公的大肉棒,想要老公操烂母狗下面的两个骚穴,想吃老公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早就迫不及待,掰开被玩到变形的穴口,对准了傅景行翘起的脚尖跪了上去,雪白的娇臀前后晃动着,让每一次操弄都直捣花心。
“唔……子宫好酸,好爽,母狗好喜欢老公,好喜欢被老公操……”
汗迹伴着“咕叽咕叽”的操弄声,顺着白皙透红的皮肤从脖颈滑落。
江逾白仰头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傅景行,男人高大的身姿将他全部笼罩,深沉的眼眸中欲望越来越明显。
“贱狗真乖,让老公捏捏骚奶子,检查一下我们宝贝的奶水怎么样。”
“唔……轻一点,好涨……”
左胸被傅景行的大手一把抓住,拉扯到变形。
江逾白的奶水来得早,孩子还没出生双乳就已经因为涨奶而硬挺,此时被粗暴抓住,疼得他倒吸冷气。
“疼,还是爽……”
傅景行手上的力气加重,五个手指在软弹的奶子上搓弄,欣赏腿间跪着的人那痛苦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老公给的,疼也是爽,唔……好舒服,唔……”
额头布满因疼痛产生的汗水,可身体却喜欢极了。
江逾白眯着眼睛,抬头望着傅景行,这是自己选中的男人,是自己亲手把身体交给他,让他成为这副身体的主宰。
“贱狗!”
一道收了力的巴掌甩到江逾白的脸上,傅景行双手抓住跪着人的双乳,大力而有章法的揉搓。
“自己动,把老公的鞋子吃到骚子宫里,老公给你排乳。”
“啊哈!唔……好疼,啊哈……老公用力一点,捏坏母狗的奶子,把母狗的奶子打肿,打烂……”
胀裂一般的疼痛从双乳传来,痛觉传到大脑,却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在江逾白的身体内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挺弄着腰肢,女穴里43码的皮鞋被吃进一大半去,皮鞋前端抵着圆润的跳蛋,对着紧闭的宫口跃跃欲试。
“啊哈!要到了,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抱着肚子用力将体内的皮鞋和跳蛋撞向微张的子宫口,感受着宫口被撕裂操开时几乎快让他死过去的爽意。
“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要被操开了,呜呜呜好难受,好爽,要被老公操死了……”
“贱货,老公怎么舍得操死你?”
傅景行轻笑一声,手掌在双乳上挥动,房间内发出响亮的巴掌声,溢出的乳汁随着动作溅到傅景行的胯间和江逾白的脸上,场面好不淫荡。
“啊哈……母狗,母狗谢谢老公赏赐的巴掌,唔……再重一点,打坏母狗也没事的,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个失重的下跌,鞋尖猛地踢到宫颈口,将前端鸡蛋大的跳蛋完全挤进宫口。
撕裂的疼痛和泼天的快感让江逾白眼前一片白光,颤抖着身子在傅景行腿间射了出来。
跳蛋的震动和电流让这次高潮持续得比以往都久。
他浑身颤抖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捂着酸痛的肚子,倒在傅景行的腿上,良久才起伏着胸膛缓过神来。
“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玩味地欣赏着江逾白高潮失神的样子,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缓缓开口。
“那我们该算一下你今天的账了,小狐狸,我会让你后悔不好好听我的话。”
闻言,江逾白身体一僵,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再一次被傅景行识破了,也听得出男人语气中的惩罚意味。
江逾白害怕又激动地咽了下口水,自从他怀孕以来,傅景行总担心他的身体,在性事上从不过分,可是把他憋坏了。
像是看懂了他眼里的期待,傅景行按动一边的跳蛋遥控器,鸡蛋大小的跳蛋突然缓慢膨胀,变得跟网球一样大。
“唔……疼……”
是真疼,宫颈突然被扩张,疼得江逾白脸都变了色,他下意识夹紧身体。
可外面的压力越大,宫颈处的跳蛋就越向外面膨胀,疼痛过分明显,让江逾白的腿都软了。
“我说过,我会帮你亲自扩张。”说着,傅景行抱起全身泛红的江逾白,向卧室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老公,子宫,子宫要坏掉了,要被跳蛋撑破了……”
怀里的人眉头紧蹙,潮红的脸上是情欲与疼痛的夹杂,却依然十分亲昵且信任地抱着自己的脖子。
傅景行把江逾白放在整洁的大床上,黑色床单衬着红中带粉的身体,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待着傅景行的采摘。
“宝贝乖,宝贝的骚子宫老公都没玩够,怎么舍得撑坏呢,老公在帮你扩张,这样生宝宝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了。”
嘴上是安慰的话语,身体的动作却满是侵占与霸道。
一个个亲吻从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逐渐变了味,成了忘情的舔舐与啃咬,在安静的房间化作鼻音深重的呻吟,揉碎在夜幕之下。
“唔……不,不要这样,啊哈,老公,宝宝,宝宝会受不了的……”
火热的双唇从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与胸膛上留下清晰的咬痕,带着湿滑的水意,在江逾白高高鼓起的孕肚上盘绕吮吸,印上一朵朵粉红的花瓣。
“啊哈……不要!肚脐……唔……”
舌头打着圈滑到江逾白的肚脐,这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平时轻轻一碰都会引得一阵躁动。
怀孕后肚子被撑大,肚皮的神经更加敏感,此刻被傅景行含到嘴里一会吸一会咬,瞬间让江逾白失了力气,抑制不住地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逼又喷水了哦,宝贝一点也不诚实,明明就是很想要。”
再次咬住那因为怀孕而突出的肚脐,傅景行将手指伸进身下人泥泞的小穴,红色的媚肉感受到手指的进入,瞬间就将手指紧紧咬住,往更深处的宫口送去。
“唔……不够,还要……想要更粗的,小穴好痒,好想要老公……”
被玩弄到烂熟的身体早已变得饥渴不已,江逾白夹紧了双腿,讨好似的邀请着。
“想要老公什么?”手指在温软的小穴里停住,傅景行循循善诱。
“唔……什么都行,想让老公玩烂母狗的骚穴,骚穴好久没有被老公玩了,好难受……”
江逾白曲着腿躺在床上,宫口处的跳蛋越来越大,都快要把他的身体撑烂了。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被狠狠地玩弄,被狠狠地操弄,什么都可以,多么粗的东西都可以,只要插进自己空虚发痒发烫的骚穴,什么都可以……
“真是个小骚母狗,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不要哭哦。”
傅景行笑着摸去江逾白脸上的泪水,满意的拍打着他发红的脸颊,如同他真的是一条等待着被主人夸奖玩弄的母狗一样。
“唔!啊啊啊啊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最高档的电流被打开,被撑大的宫颈每一寸神经都紧紧贴合着。
电流从细细密密的麻痒逐渐增大,变为无法承受的烧灼感,江逾白瞪大了眼睛疯狂摇着头,可双腿被傅景行用身体压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嘘……”
挂着淫水的手指从江逾白的腿间抽搐,在傅景行的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拉出淫荡的水丝。
“宝贝,游戏开始了,你可要挺住哦。”
“老公,老公我不玩了,好疼……好疼,老公你疼疼母狗吧,母狗的身体受不了的。”
“傅景行!我杀了你!你给老子拿出去!傅景行,我求你了,好疼,好疼……”
江逾白抓着傅景行的衣摆,一会求饶一会谩骂,哭得惨烈连气都难以喘匀,让傅景行心疼不已。
可如果现在不帮他扩张好产道,生产的时候万一出真的难产……
他不能让江逾白出一点事!
这样想着,傅景行狠下心,将一个分腿器放在江逾白腿间,固定住想要夹腿抗拒的人,继续按动扩张跳蛋的调节键,让跳蛋继续变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裂开了!!!”
无法挣扎,江逾白只能抓着身下的床单抵抗身体深处的撕裂感,他双拳紧握,拉扯间生生扯破了结实的床单。
“老公……老公……抱抱我,抱抱我,我好疼……”
抚摸着江逾白被汗水浸湿的发梢,傅景行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将人吻了一遍又一遍。
“唔……老公,操我,操我,老公多操操母狗,母狗就不疼了……”
在两人之前无数次的沉沦中,江逾白就发现了,他是喜欢这种疼痛的,它能激发自己内心深处的淫荡。
所以每次傅景行玩得太过分,让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总会哭着将自己埋在他怀里,祈求着更多的操干。
“好。满足我们宝贝。”
滚烫的,鸡蛋大的龟头抵在因为疼痛而紧闭的菊花上,傅景行握着分身,在花穴和菊穴两处交替浅插。
花穴喷出淫水,一次次更深的挺进紧致菊穴,带出腥甜的肠液。
“唔……再用力一点,啊哈……还要,不够不够不够,用老公的大鸡巴操烂母狗的骚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龟头精准的顶到身下人小而极度敏感的前列腺,在那处用力研磨,捣弄着。
江逾白的双腿高高抬起,难耐却沉迷地抱着肚子,随着傅景行的动作颤抖不已,前端无人抚摸的分身也一跳一跳的,吐出拉丝透明的液体。
“呜……不行了,不行了,太强烈了啊哈……母狗要去了,要去了!”
“宝贝,嗯……不可以这么快哦,老公还没爽到,宝贝怎么就要喷骚水了?”
身下维持着挺弄的动作,傅景行放开江逾白的双腿,颤抖的双腿顺从地缠上傅景行的腰,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唔!不要……”
后穴被狠狠操干的同时,女穴也再次被注意到,这次进来的不是手指,却是傅景行合十的双手。
“唔……太……太宽了,进不来的……”江逾白仰着脖子,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下意识挺起,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
合十的双手逐渐将红到滴血的女穴撑开,左右旋转摩擦,挤着被拉长的阴唇往更深处的宫颈探索。
将整个张根和手腕都埋在江逾白温热的女穴中,感受着内部淫荡的穴肉争前恐后的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骚逼,骚逼吃进去老公的双手了……”
宽大温热的手掌摸到最里面含着跳蛋的宫颈,如同宝物一样捧在掌心,感受着内部跳蛋的震动和细微电流,双手握拳对着不断抽动的穴道开始了剧烈的操干。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要坏掉了啊啊!”
两个拳头或一前一后地进出,或齐齐抽出又重重插入,将原本好看精致的穴口扯得跟一块破烂的,被扔在垃圾桶无人问津的抹布一样。
江逾白的大腿肌肉抽搐着,后穴的肉棒和女穴的双拳同时开始快速地进出,宫颈的扩张跳蛋也更迅速地张开,让江逾白几乎要死过去。
看着身下人忘情的样子,傅景行开始了最后阶段的狠操,双拳和分身似乎装了一个不知疲惫的马达,迅速而大力地撞击着,跳蛋的直径也在这时扩张到了最大。
“啊哈……好爽,母狗要爽死了,唔……再用力点,在用力点,操死母狗,操死母狗啊啊啊啊啊啊阿!!!!”
像是绷断了身体里最后一根弦,江逾白突然尖叫抽搐,双手用力地攥紧床单撕扯着,身体用力高高挺起。
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翻着白眼,尖叫着射出阵阵白浊与淫水,而后在身下蔓延出一阵黄色的腥臊。
与此同时,傅景行也亲吻着江逾白的孕肚,将自己发泄在了身下人的菊穴里,并用滚烫的尿液抚慰着那具不住颤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的高潮持续了足足20分钟,被折腾到浑身瘫软的他已经无法再动作思考,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女穴仿佛在漏风,风吹到内部的宫口,让肚子一抽一抽地疼着。
是傅景行撑开了那被双拳到动动胯胯的穴口,透过那小小的孔洞看着内部那个被撑到有哈密瓜大的宫颈,宫口处的皮肉已经被撑得缺血发白。
他小心地取出跳蛋,亲吻着江逾白还在不断抽动的大腿内侧,将人温柔抱去清理。
三天后,江逾白开始宫缩。得益于前几天的那次狠操与扩张,生产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痛苦,父子平安。
傅景行坐在病床边,看着面色疲惫沉睡的人,以及那个眉眼酷似自己的小肉团子,心里是说不出的暖意与心疼。
可他还没感受一家三口的温馨与快乐,刚刚恢复精神的江逾白抱着孩子,“啪”的一声,往他面前丢了个搓衣板,面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开口:
“跪!”
于是在此后的岁月中,A市商圈流传着一个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大名鼎鼎、铁腕手段的傅氏集团总经理傅景行,因为床上功夫太行,在老婆床前整整跪了一个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于傅景行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江逾白问了不止一次这个问题。
对方只答是一见钟情,却有没再多说什么。
这难免让江逾白生疑,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就是见色起意。
他气呼呼的背过身去,又觉得实在气愤不过,又转过来用被做到软绵绵的拳头锤了对方结实的胸膛一下,才继续背对着傅景行生闷气。
傅景行最是喜欢江逾白这个样子。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江逾白还没有这样将情绪都外放出来,那时候的他更多的还是那份谨慎与自持,一如自己刚认识他的那样,始终是那副被西装革履包裹得板板正正,只在床上露出些失态的样子。
这段时间或许是外界的流言蜚语少了,也或许是他的心真的安定下来了,到越来越多地露出那副严整西装下藏着的诱人模样。
“老婆~”
傅景行伸出手臂,将背对着自己的人拉入怀中,在那副印满自己痕迹的身躯上上下其手。
“呸!臭流氓,我也是瞎了眼才被你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如多年夫妻的隐秘夜话,江逾白说着嫌弃的话,却还是舒舒服服地往身后人的怀里靠了靠。
这是他跟傅景行在一起两年以来,形成的习惯。
从刚开始的被抱着睡觉觉得束缚,到后面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就会下意识去摸索,再到傅景行不在他总会在半夜醒来。
那次傅景行去外地谈项目,江逾白恍惚地从梦中醒来,看着凌晨两点三十的手机屏锁。
才发行傅景行也是一样。
可他还是想知道,傅景行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在他还不认识傅景行的时候,对方竟然就已经喜欢上他了,这总让他有一种奇异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好像在看一部令人心动的爱情电影,却不像生活中应该有的事件。
“那是很久以前了。”
身后的胸膛微微震动,傅景行低沉的语音像流水一样,开始讲述“你是如何从千万人中一眼就爱上我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你好像还是个实习律师,不像现在,完全是个滑不留手的小狐狸。”
“那时候我刚接手家族事业,被各种争吵烦得头疼,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散散心。”
“无意中看到了法院门口可以旁听的告示,还正好是傅氏集团为原被告的侵权案件。”
“那是件闹得很大的官司,本不应该是当时作为实习律师的你能接手的。”
“或许是所有人都笃定了必输无疑,又或许是你初入职场不懂人情世故,也可能是除了你没有人敢跟傅氏集团对立,这烫手的山芋,最终还是让你接了。”
“然后呢?”
听着傅景行娓娓道来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讲什么童话故事,江逾白在困意中下意识发问。
其实他已经记不清那是件什么案子了,这些年来他打过的案子越来越多,应对的情况越来越棘手,早就习惯了“案过无痕”。
许多年前的一件小事,傅景行竟记得比他还要清楚。
“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我本来只是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律师,敢来挑战傅氏集团国内数一数二的律师团队。”
“嗯……然后呢……”
怀里人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傅景行宠溺的用下巴轻揉江逾白的后脑。
“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小狐狸,连个助理都没有,一个人抗衡着对面三个人的团队,却还是唇枪舌战、毫不怯懦。”
“那双不停张合的粉色小嘴,在那时候就很诱人,很诱人。”
“我看着那双浅粉色的唇瓣,却都已经听不到法庭上的小律师说了什么。”
“只记得最后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从无败绩的傅氏集团律师团队,竟然输在了一个实习律师的手上。”
回忆着初次见到江逾白的场景,傅景行不自觉发笑,他觉得命运真的很神奇,原本只是一场连邂逅都称不上的偶然,却真的让他等到了后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着怀里熟睡人的发梢,傅景行低下头问了问对方白皙柔软的后颈,眯着眼睛继续轻柔开口。
“那是你第一次接触这么高规格的案件,也是让你在律所一举翻身的案件,那时的你,就已经很优秀了。”
优秀到可以刚下庭审,就给傅氏集团送去新一轮的合作案,陈列当时律师团的种种疏漏,并且自荐身份。
只可惜那份合作案最终还是没有送到自己手上,被律师团在公司里的熟人截下了,要不然他和江逾白的故事,或许还会开始得更早些。
再次眷恋地亲吻着怀里熟睡的人,傅景行觉得他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行善积德的好事,才让自己喜欢的男人,也恰好喜欢上自己。
“江逾白,我真的很幸运……”
很幸运遇到他,很幸运他会爱上自己,很幸运与他孕育了名为爱的结晶,也很幸运,能与他共度一生。
这一辈子很长,他们都还年轻,他还会与携手走过很长一段岁月。
直到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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