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凌!你他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葡萄味的香蕉,我他妈找遍了全球也没找到葡萄味的香蕉!”
好不容易将卧室里满身红痕,哭得梨花带雨的江逾白哄睡。
傅景行轻手轻脚走出房间,拨通电话给自家亲弟打过去一个电话,将人骂了个劈头盖脸。
“哎呀哥,我这不是跟嫂子聊天嘛,说以后万一有呢……”
那头的傅景凌声音中满是得意,总算是有人能治得了他这位自大且狂暴的好哥哥了。
实在是没想到他那位冷冰冰的嫂子,怀孕之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哭包。
前段时间因为一个冰淇淋,江逾白委屈巴巴地坐在冰淇淋店门口,嘴角一撇,泪眼汪汪看着傅景行。
那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傅景行怎么欺负人家了呢。
路过在一旁看热闹的傅景凌,瞬间恶向胆边生,准备好好整治一下他那位不可一世天天管着他的好哥哥。
于是今天晚上,傅景行一下班,就看到穿着宽松白衬衣,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的江逾白,可怜巴巴地问他要葡萄味的香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宝宝跟我说,他想吃紫葡萄味的香蕉了……”
刚走近别墅的傅景行外套都还搭在手臂上,一抬头看到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肩头的人,眼角还带着些因为委屈而挂上的红色,下腹瞬间一紧。
江逾白已经怀孕9个月了,在家养胎这几个月让他消瘦的身体圆润了不少。
恰到好处的肉感他原本有些薄情冷淡的面容衬得极为好看,好像是一个白皙水灵的瓷娃娃。
激素的变化让他的女性特征愈加明显,一双澄澈好看的狐狸眼,眼尾若隐若现的红色。
柔软而挺拔的双乳随着红唇呼出的热气起伏不止,这样一幅柔媚的样子,让傅景行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给他摘下来。
可他偏偏哭着,跟对方要什么葡萄味的香蕉,让傅景行犯了难。
“宝贝,吃葡萄,我把超市里有的葡萄全都给你买回来了。”
傅景行蹲在沙发边删,没伺候过人的他此刻艰难地剥着一个个圆润的葡萄粒,却被江逾白全都推到一边。
“不要,我要吃香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的人已经带有些鼻音,还没等傅景行反应,豆大的泪珠就从人的眼角滑落。
“我要是葡萄味的香蕉,景凌说可好吃了……”
“宝贝,这是那个狗东西骗你的,哪有什么葡萄味的香蕉呀,不过我给你买了葡萄也买了香蕉,还买了葡萄香蕉慕斯,要不然你尝尝?”
“果然得到了就不爱了,傅景行,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样大着肚子就跑不了了!我要跟你离婚!”
看着面前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刷刷往下掉的人,傅景行简直无法跟之前那个雷厉风行,在床上都骂自己的小律师联系在一起。
只能在心里感叹,激素真是神奇的东西,竟然能让一个人有这样天差地别的变化。
不过不管是以前的江逾白,还是现在哭着要跟自己离婚的江逾白,他都爱死了。
尤其是江逾白大着肚子被自己操哭的样子,真的太性感了!
傅景行下身再次绷紧,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有这样可爱的大宝贝在面前,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不将人操得死去活来。
既然不能止住他家大宝贝的眼泪,那就换另一种方式让他哭,哭累了也就忘了什么该死的葡萄味的香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想着,傅景行眸色一沉,埋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江逾白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
“宝贝,想吃葡萄味的香蕉?”
傅景行的大掌轻轻捏住江逾白的侧脸,白皙的脸庞瞬间泛起一个红色的指印
“想吃……”
指尖上传来舌尖温软的舔舐与吮吸,傅景行颤抖着吸了口凉气。
面前的这个小混蛋,撩拨人而不自知,他根本不知道这会自己究竟有多想将人完全撞碎!
“那老公让宝贝吃葡萄味的肉棒好不好,宝贝想用哪张小嘴吃?”
骨节分明的拇指破开贝齿,压着柔滑的舌头,往江逾白口腔更深处探索。
“唔……”
身体太熟悉男人的玩弄,还没等江逾白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附和着傅景行的动作,仰头将那根手指含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闭着双眼感受男人对自己舌喉的戳弄,一股股呕吐感随着手指的深入传来,而喉管却渴望被更粗大的东西蹂躏到发不出声。
“不说话,那就一起咯,宝贝乖,老公喂宝贝吃葡萄果酱。”
傅景行的目光并未从江逾白脸上离开,手却拿起桌上被推到一旁的一大瓶果酱,他拿过果酱扭开,食指与中指伸进瓶中搅弄。
紫红色的酸甜果酱化作更莹亮的汁水,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不吃唔——”
“乖老婆,来,吃点果酱,补充一下能量,今晚的夜还长呢……”
不等江逾白拒绝,傅景行就将挂着果酱的手指再次塞进他的口腔,夹着那根软嫩的粉舌,一会拉扯,一会捣弄,引得身下人抱着孕肚微微颤抖。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吃吗,怎么都流出来了,都滴到你圆鼓鼓的骚肚子上了。”
江逾白仰着头,白色衬衣大敞着,露出溜光的大肚,衬得跪在地上的双腿格外纤细。
酸甜的果酱刺激着味蕾,让口腔分泌出大量涎液,过多的口水无法吞下,只能顺着嘴角,一路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痕迹,最终积聚在江逾白撑得巨大的孕肚。
“唔……不……”
敏感的小腹被傅景行冰凉的皮鞋尖磨蹭着,江逾白跪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下身的两个穴口逐渐湿润。
房间里“啵唧啵唧”的水声和着葡萄的香气,溢散开来。
“不?宝贝你这嘴硬的毛病还没有改呀,”硬质的皮鞋尖从小腹移到腿间,带着凉意和湿滑,让大腿肌肉浅浅抽搐。
“唔……别这样……”
粗糙的鞋底和敏感娇嫩的外阴摩擦着,江逾白已经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两根手臂撑着地毯。
门户大开地感受着偶尔一两粒细沙,在阴唇和敏感的阴蒂磨砺带来的痛苦。
他眉头微蹙,抬眼对上傅景行深沉的眼眸,面前的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人衬得冰冷、高贵,不可靠近,与自己的衣衫不整,浪荡下贱完全不同。
他端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左腿肌肉时不时收紧,松开,在粉嫩的花穴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底花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老,老公……再重点……”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傅景行,也好喜欢被这样粗暴却温柔地对待。
所以才会陪着他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底线,沉浸在不可言说的羞耻、浪荡、痛苦、情欲与温柔中吧。
预产期的身体已经十分笨重,无法做出复杂的动作求欢,江逾白微微抬臀,抵着早就被自己淫水打湿的皮鞋摩擦着,发出舒服的呻吟。
“唔,好棒,贱狗的骚逼,在被老公的皮鞋踩着,老公用点力,踩坏贱狗吧,让贱狗只能天天含着老公的脚。”
“好狗,乖,今天母狗骚逼里的跳蛋有没有偷偷拿出来?”
傅景行说着,脚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将艳红的穴口磨搓着,向内送进几寸。
“啊啊啊!”
突然强烈的刺激,让江逾白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
他双腿颤动着高高抬起,却被傅景行抓住脚腕,拖着靠近,将鞋子的前脚掌整个没入被跳蛋撩拨了一整天,早就已经湿润柔软的搔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
“嗯,还在,怎么没电了,还是……”
傅景行看着地上被自己踩着的人,脚下用力碾压着,让敏感的穴肉卡进鞋底的缝隙中,看着浑身通红哭泣求饶的人缓慢开口。
“被你关了?”
“唔!!!”江逾白猛地瞪大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流进发梢。
好痛,好爽,好想要,好下贱……
他喘着粗气,目光带着些慌张与得逞后的精明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
“嗯……太,太强烈了,就关啊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抵着宫口鸡蛋大的跳蛋就开始嗡嗡躁动,释放出的电流带着剧痛,让整个身体都颤抖,江逾白爽的头发稍都立起来了。
唔……好棒,就是这样,爽到想哭,爽到想抱着肚子坐上去,让整个脚掌都操进自己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你怎么说的?”
用鞋尖抵住跳蛋,傅景行微微用力,隔着一层薄膜,把开到最大的跳蛋抵在江逾白的前列腺上,身下人立时开始挣扎哭求,却又被他死死按住双腿。
“哇啊啊啊!不……不能,拿出来,不能关掉,啊哈……”
毁灭般的快感直冲天灵感,江白身体猛烈颤抖,分身也起起伏伏。
前面的小口一张一合,传达出要释放的意思,却被傅景行用另一只脚踩在下腹,将欲望生生憋回去。
“宝贝,我说过,只有我说可以,你才能射,继续说。”
“唔……医,医生说,要,啊哈,开拓,产道,唔……要不然,会有难产的风险呜……”
跳蛋电击前列腺的快感太过强烈,江逾白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可偏偏分身被傅景行踩着,骚逼里的脚也不动了,根本没有发泄的渠道。
“那我说惩罚是什么来着?”
感受着体内跳蛋位置的移动,江逾白心中是恐惧也是无法克制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次检查,医生虽然交代了要适当扩张产道,可也明确表示要适度,于是这几天他只能含着不痛不痒的震动棒和跳蛋,没有大肉棒的滚烫与凶狠,他快要痒死了。
今天他故意作天作地,还违背傅景行的命令自己关掉了跳蛋,为的就是这一刻。
可精明的人没有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故作恐惧喘息道:“老公会……玩烂母狗的骚逼……”
“嗯,记得就好,今天母狗想要什么姿势?”
傅景行唇角微勾,他怎么能看不出江逾白眼中的小算计,只是他也太馋,馋江逾白温软的身体,馋他床上娇软的呻吟。
“唔……母狗想要老公的皮鞋,操烂母狗的贱逼。”
纤细的指节抓着长绒的白色地毯,衬得江逾白的身体更加红了,这样的话语在床上被傅景行逼着说了无数次,江逾白却还是羞红了脸,觉得羞耻。
“烂货!就是要被老公操的是不是,挺着大肚子也要让老公操烂是不是?”
傅景行说着,把江逾白拽到自己的腿间,搂着对方的腰,轻咬江逾白的嘴唇。
“是,母狗好像要,好像要老公的大肉棒,想要老公操烂母狗下面的两个骚穴,想吃老公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早就迫不及待,掰开被玩到变形的穴口,对准了傅景行翘起的脚尖跪了上去,雪白的娇臀前后晃动着,让每一次操弄都直捣花心。
“唔……子宫好酸,好爽,母狗好喜欢老公,好喜欢被老公操……”
汗迹伴着“咕叽咕叽”的操弄声,顺着白皙透红的皮肤从脖颈滑落。
江逾白仰头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傅景行,男人高大的身姿将他全部笼罩,深沉的眼眸中欲望越来越明显。
“贱狗真乖,让老公捏捏骚奶子,检查一下我们宝贝的奶水怎么样。”
“唔……轻一点,好涨……”
左胸被傅景行的大手一把抓住,拉扯到变形。
江逾白的奶水来得早,孩子还没出生双乳就已经因为涨奶而硬挺,此时被粗暴抓住,疼得他倒吸冷气。
“疼,还是爽……”
傅景行手上的力气加重,五个手指在软弹的奶子上搓弄,欣赏腿间跪着的人那痛苦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老公给的,疼也是爽,唔……好舒服,唔……”
额头布满因疼痛产生的汗水,可身体却喜欢极了。
江逾白眯着眼睛,抬头望着傅景行,这是自己选中的男人,是自己亲手把身体交给他,让他成为这副身体的主宰。
“贱狗!”
一道收了力的巴掌甩到江逾白的脸上,傅景行双手抓住跪着人的双乳,大力而有章法的揉搓。
“自己动,把老公的鞋子吃到骚子宫里,老公给你排乳。”
“啊哈!唔……好疼,啊哈……老公用力一点,捏坏母狗的奶子,把母狗的奶子打肿,打烂……”
胀裂一般的疼痛从双乳传来,痛觉传到大脑,却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在江逾白的身体内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挺弄着腰肢,女穴里43码的皮鞋被吃进一大半去,皮鞋前端抵着圆润的跳蛋,对着紧闭的宫口跃跃欲试。
“啊哈!要到了,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抱着肚子用力将体内的皮鞋和跳蛋撞向微张的子宫口,感受着宫口被撕裂操开时几乎快让他死过去的爽意。
“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要被操开了,呜呜呜好难受,好爽,要被老公操死了……”
“贱货,老公怎么舍得操死你?”
傅景行轻笑一声,手掌在双乳上挥动,房间内发出响亮的巴掌声,溢出的乳汁随着动作溅到傅景行的胯间和江逾白的脸上,场面好不淫荡。
“啊哈……母狗,母狗谢谢老公赏赐的巴掌,唔……再重一点,打坏母狗也没事的,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个失重的下跌,鞋尖猛地踢到宫颈口,将前端鸡蛋大的跳蛋完全挤进宫口。
撕裂的疼痛和泼天的快感让江逾白眼前一片白光,颤抖着身子在傅景行腿间射了出来。
跳蛋的震动和电流让这次高潮持续得比以往都久。
他浑身颤抖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捂着酸痛的肚子,倒在傅景行的腿上,良久才起伏着胸膛缓过神来。
“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玩味地欣赏着江逾白高潮失神的样子,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