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公,子宫,子宫要坏掉了,要被跳蛋撑破了……”
怀里的人眉头紧蹙,潮红的脸上是情欲与疼痛的夹杂,却依然十分亲昵且信任地抱着自己的脖子。
傅景行把江逾白放在整洁的大床上,黑色床单衬着红中带粉的身体,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待着傅景行的采摘。
“宝贝乖,宝贝的骚子宫老公都没玩够,怎么舍得撑坏呢,老公在帮你扩张,这样生宝宝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了。”
嘴上是安慰的话语,身体的动作却满是侵占与霸道。
一个个亲吻从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逐渐变了味,成了忘情的舔舐与啃咬,在安静的房间化作鼻音深重的呻吟,揉碎在夜幕之下。
“唔……不,不要这样,啊哈,老公,宝宝,宝宝会受不了的……”
火热的双唇从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与胸膛上留下清晰的咬痕,带着湿滑的水意,在江逾白高高鼓起的孕肚上盘绕吮吸,印上一朵朵粉红的花瓣。
“啊哈……不要!肚脐……唔……”
舌头打着圈滑到江逾白的肚脐,这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平时轻轻一碰都会引得一阵躁动。
怀孕后肚子被撑大,肚皮的神经更加敏感,此刻被傅景行含到嘴里一会吸一会咬,瞬间让江逾白失了力气,抑制不住地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逼又喷水了哦,宝贝一点也不诚实,明明就是很想要。”
再次咬住那因为怀孕而突出的肚脐,傅景行将手指伸进身下人泥泞的小穴,红色的媚肉感受到手指的进入,瞬间就将手指紧紧咬住,往更深处的宫口送去。
“唔……不够,还要……想要更粗的,小穴好痒,好想要老公……”
被玩弄到烂熟的身体早已变得饥渴不已,江逾白夹紧了双腿,讨好似的邀请着。
“想要老公什么?”手指在温软的小穴里停住,傅景行循循善诱。
“唔……什么都行,想让老公玩烂母狗的骚穴,骚穴好久没有被老公玩了,好难受……”
江逾白曲着腿躺在床上,宫口处的跳蛋越来越大,都快要把他的身体撑烂了。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被狠狠地玩弄,被狠狠地操弄,什么都可以,多么粗的东西都可以,只要插进自己空虚发痒发烫的骚穴,什么都可以……
“真是个小骚母狗,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不要哭哦。”
傅景行笑着摸去江逾白脸上的泪水,满意的拍打着他发红的脸颊,如同他真的是一条等待着被主人夸奖玩弄的母狗一样。
“唔!啊啊啊啊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最高档的电流被打开,被撑大的宫颈每一寸神经都紧紧贴合着。
电流从细细密密的麻痒逐渐增大,变为无法承受的烧灼感,江逾白瞪大了眼睛疯狂摇着头,可双腿被傅景行用身体压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嘘……”
挂着淫水的手指从江逾白的腿间抽搐,在傅景行的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拉出淫荡的水丝。
“宝贝,游戏开始了,你可要挺住哦。”
“老公,老公我不玩了,好疼……好疼,老公你疼疼母狗吧,母狗的身体受不了的。”
“傅景行!我杀了你!你给老子拿出去!傅景行,我求你了,好疼,好疼……”
江逾白抓着傅景行的衣摆,一会求饶一会谩骂,哭得惨烈连气都难以喘匀,让傅景行心疼不已。
可如果现在不帮他扩张好产道,生产的时候万一出真的难产……
他不能让江逾白出一点事!
这样想着,傅景行狠下心,将一个分腿器放在江逾白腿间,固定住想要夹腿抗拒的人,继续按动扩张跳蛋的调节键,让跳蛋继续变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裂开了!!!”
无法挣扎,江逾白只能抓着身下的床单抵抗身体深处的撕裂感,他双拳紧握,拉扯间生生扯破了结实的床单。
“老公……老公……抱抱我,抱抱我,我好疼……”
抚摸着江逾白被汗水浸湿的发梢,傅景行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将人吻了一遍又一遍。
“唔……老公,操我,操我,老公多操操母狗,母狗就不疼了……”
在两人之前无数次的沉沦中,江逾白就发现了,他是喜欢这种疼痛的,它能激发自己内心深处的淫荡。
所以每次傅景行玩得太过分,让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总会哭着将自己埋在他怀里,祈求着更多的操干。
“好。满足我们宝贝。”
滚烫的,鸡蛋大的龟头抵在因为疼痛而紧闭的菊花上,傅景行握着分身,在花穴和菊穴两处交替浅插。
花穴喷出淫水,一次次更深的挺进紧致菊穴,带出腥甜的肠液。
“唔……再用力一点,啊哈……还要,不够不够不够,用老公的大鸡巴操烂母狗的骚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龟头精准的顶到身下人小而极度敏感的前列腺,在那处用力研磨,捣弄着。
江逾白的双腿高高抬起,难耐却沉迷地抱着肚子,随着傅景行的动作颤抖不已,前端无人抚摸的分身也一跳一跳的,吐出拉丝透明的液体。
“呜……不行了,不行了,太强烈了啊哈……母狗要去了,要去了!”
“宝贝,嗯……不可以这么快哦,老公还没爽到,宝贝怎么就要喷骚水了?”
身下维持着挺弄的动作,傅景行放开江逾白的双腿,颤抖的双腿顺从地缠上傅景行的腰,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唔!不要……”
后穴被狠狠操干的同时,女穴也再次被注意到,这次进来的不是手指,却是傅景行合十的双手。
“唔……太……太宽了,进不来的……”江逾白仰着脖子,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下意识挺起,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
合十的双手逐渐将红到滴血的女穴撑开,左右旋转摩擦,挤着被拉长的阴唇往更深处的宫颈探索。
将整个张根和手腕都埋在江逾白温热的女穴中,感受着内部淫荡的穴肉争前恐后的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骚逼,骚逼吃进去老公的双手了……”
宽大温热的手掌摸到最里面含着跳蛋的宫颈,如同宝物一样捧在掌心,感受着内部跳蛋的震动和细微电流,双手握拳对着不断抽动的穴道开始了剧烈的操干。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要坏掉了啊啊!”
两个拳头或一前一后地进出,或齐齐抽出又重重插入,将原本好看精致的穴口扯得跟一块破烂的,被扔在垃圾桶无人问津的抹布一样。
江逾白的大腿肌肉抽搐着,后穴的肉棒和女穴的双拳同时开始快速地进出,宫颈的扩张跳蛋也更迅速地张开,让江逾白几乎要死过去。
看着身下人忘情的样子,傅景行开始了最后阶段的狠操,双拳和分身似乎装了一个不知疲惫的马达,迅速而大力地撞击着,跳蛋的直径也在这时扩张到了最大。
“啊哈……好爽,母狗要爽死了,唔……再用力点,在用力点,操死母狗,操死母狗啊啊啊啊啊啊阿!!!!”
像是绷断了身体里最后一根弦,江逾白突然尖叫抽搐,双手用力地攥紧床单撕扯着,身体用力高高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