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向达克大人禀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口对口喂了药效强烈的催情药丸,身体又不断被刺激,深度昏迷的清晨因药性跟快感被逼着稍微清醒,倚在肖恩的胸膛上微微瑟缩。
他仍然烧得很厉害,意识茫然,赤裸斑驳的身体盖着校尉暗色的披风,可以从其下细微的响动看出他仍被亵玩着。
……男人在吻他,一手摩娑着他的腰跟腿,吻的既深又重,从他口中拖出小舌与之纠缠,唇舌紧密贴合缠绕的水声在车厢内啧啧作响,清晨只能茫然的顺从着他,脑袋发晕。
锢魂珠碎裂,有些魂魄跟记忆已经不随他控制,离开了他的身体,肉体跟意识既痛苦又破碎,一片昏溃的脑内只余发出一个微弱却坚定的讯号。
——他的戒指,易哥送他的戒指……
他呜咽着尝试推拒,却被狠咬了一下舌尖,体内的铁棍被恶意搅动,宫口传来鲜明的剧痛,清晨流着泪被抱着深吻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的律液都被汲取殆尽,喉腔跟口腔、以及鼻翼,全都是男人侵略性的味道,令他作呕。
「看着你这副样子,所有男人都会变成禽兽的。」
路易斯轻柔的吻着他,又缓又重的插入他的身体,与自己十指交扣。
「…嗯…哈—包括易哥你也是吗?」
「除了你的家人以外都是的,晨晨。」
「——包括我。」
骗人……易哥你骗人……
你明明那麽温柔,从不会让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连禽兽都不如,是邪魔…真正的邪魔……!
我好疼……好疼!!
除了体内深深埋着的铁棍压迫着他外,男人仍然刺激着他敏感的身体,胸前不断涌出大量令他痛苦的快感,粗砺的大手拢着他的右乳时重时轻的揉捏,包着乳粒连着乳晕快速扯弄,爱液又开始滴滴答答的不顾他的意愿流出,打湿了他私处下男人的腿。
肖恩终於舍得离开他肿胀软绵的唇瓣,双唇分离时牵出黏腻的丝,舌头仍不舍的勾了少年一下,满足的听着清晨压抑急促的喘。
「戒…指……哈…」
喘息中夹杂着破碎的语句,清晨满心惦记着自己仅存的那枚珍宝,手心像是尝试仅仅纂住什麽般,玷成黑色的长发披散在男人的怀中,散发出淡淡甜美的香气。
「还惦记着那破金属呢。」
男人低笑一声,继续用释放多次後仍坚挺的孽根磨蹭着怀中人,马车颠簸,白嫩脚腕上的镣铐叮当作响,小美人的身子完全陷入自己怀中,任由自己事後爱抚享用。
他真的可口极了,声音又如此灵动好听……
松开右手爱不释手的胸乳,软滑的触感及清甜的奶香还残留在手上,他捧起少年苍白的脸,用手拨弄小巧的樱唇,对着他的唇再次狠狠掠夺下去。
他暴力的吻着清晨,手中揉弄白乳的速度跟力道变的更快更重,清晨娇软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停晃动,喉中间断的溢出难耐无助的悦耳哼息。
「嗯—嗯——」
而男人另一手探到下面将那铁棍在子宫肆意翻搅一阵後再恶意拔出,惹的清晨再也忍不住哭喘出声,手无力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所有声响却都融化在这狂暴的吻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恩将自己仍不满足的阴茎顺着大量鲜血跟溢出的白浊再度插了进去,有些刚才被铁棍翻出的媚肉跟着被肏回花径,他开始大力挺胯顶弄怀中的双儿,用自己浑身的劲将他深深锲在自己的性器上,让小巧的子宫再度成为紧致的阴茎套子,让他只会也只能哭喘……温热的淫水跟鲜血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舒爽的不行。
「啊——太舒服了,你可真是极品。」
他舒服的抵着清晨的鼻翼喟叹出声,少年温软的鼻息打在面上,温润黑眸内满是迷茫水雾,让男人更慾火高涨。
抓起少年的手强硬的一同包在他娇嫩的雪乳上,覆着小手逼着他玩弄自己的乳房,这次更是恶意连同覆着裂掉疤痕的左乳一起。
「上面都是血跟锈斑,脏的很,早被扔到不知哪里去了。」
「也有可能被上将捡走了,被上将捡走可是你的福气呢,她还肯踩碎你那破珠子,你个贱种到底哪来的福气?」
清晨再度高潮体内缴紧他时,肖恩在亲吻的间隙缓慢的告诉少年於他而言残忍的真相,用言语狠狠羞辱他。
「我看那也是你从哪里偷来的吧?肮脏的妓女怎麽能拥有那种东西?」
「到底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自称是大人们都无比疼宠的清晨大人?谁给你的颜面让你自称是魔王逝去的伴侣?」
下体一边粗暴抽插,每下都深深鞭挞在子宫深处,最深处被彻底肏开撕裂,让少年无助的因过多快感而高潮,肖恩再度在腔中爆发,瞬间的炙热几乎要灼坏清晨,清晨的腹部剧烈痉挛,甚至可以清楚看见粗大的物体抽插的律动及频率。
清晨失神看着这个无情凌虐他的男人,胸前的疤很疼、身体很疼、脚腕很疼……胸乳已然被揉到变形,自己的私密部位更是痛的难以忍受,他麻木的随着被压迫的身体呻吟哭泣,但精神更是冰冷荒垠……
他想要反驳,那些指控根本既可笑又荒诞,但亲人那些冷酷嫌恶的眼神,但口中只能泄出激烈的喘息跟娇吟,就好像——
就好像他真的是个下贱的玩宠……所有事情都是他妄想出来的,遭受这些事他活该!是他如此虚妄贪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晨的精神再度开始涣散,他甚至有点迟钝的想着,原来做爱可以这麽疼……
疼的他好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易哥…你在哪呢……?
路易斯哥哥……
清晨被抱起抵在墙上,男人顺着路上的癫簸进的更深,吸吮他的乳珠,在胸上舔吻出痕,无止尽的冲刺抽插下,浓烈的药性快要燃烧殆尽,体内也全是冰冷,性器一滴都吐不出,他烧的越来越厉害,手无力的垂着顺着撞击晃动。
他死前,还能再看到易哥一眼吗……?
…他的戒指也不见了……他百年那麽拼命要护住的戒指…
——被当作不值一提的垃圾随意丢弃了。
直至回到曾经最熟悉的家前,清晨都被肖恩紧锢在怀中随意肏弄,为雪色娇躯的痕迹更添上浓厚的几笔荒淫。
少年被抱下马车时,肖恩的性器甚至都没有离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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