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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泽怎么会把贺春景这个薄皮小玩意儿放在眼里,他大步往前迈,逼得贺春景跟着倒退了好几步,险些自己把自己绊倒了。

“你再这样我就喊陈老师过来了!”

贺春景奋力推了陈玉泽一把,把人推得往后趔趄了一下。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给陈老师打电话。”贺春景自下而上怒视着陈玉泽,嘴唇不自觉地哆嗦。

他只要一想到陈玉辉的名字,想到那个人的脸,想到那个人有可能出现在自己眼前把自己带走,他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反胃,可这是眼下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陈玉泽忽然笑了,神情轻蔑,眼睛里挂满了癫狂的血丝。

“好啊。”

他俯下身,凑在贺春景耳边轻声说:“叫你的陈老师过来,让他看看他的小婊子。”

刹那间贺春景感觉全身血液全部逆流冲上了大脑,把他全部的神志击溃,让他变成了一具除了恐惧和愤怒之外什么都无法体会的可悲机器。

“陈老师陈老师叫的这么亲,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陈玉泽不管贺春景听没听进去,自顾自笑得直不起腰,忽然又敛了笑容,揪着贺春景领口暴怒着咆哮,“他他妈的就该死!”

贺春景运作迟缓的大脑分辨不出来陈玉泽后面这句话的意思,他茫然看着面前如同狂暴野兽般的男人,直到不知何时爬起来的陈藩从后面狠狠勒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恶狠狠拽向门外。

陈玉泽正是盛怒,双手铁钳般捏上陈藩的胳膊,同时脚下紧蹬了几步,借力使力把陈藩又顶得步伐不稳,两人向后摔成一团。

陈藩猛屈膝用力去顶陈玉泽的腰眼,陈玉泽揪着陈藩的领子把他后脑往地上磕。贺春景看得心惊肉跳,冲上前紧紧抱住陈玉泽,死死箍住这人合起手往下捶的拳头:“陈藩,躲开!”

陈藩一个翻身滚到一旁,利落站起来就要跟贺春景一起制住陈玉泽,却晚了一步。陈玉泽力气大得吓人,猛地把贺春景掀飞出去,随手拎过一把椅子抡出去,把陈藩砸到一边。

“操,”陈玉泽喘着粗气骂了声,“一个两个都反了天了。”

说罢,他抡起椅子再次朝陈藩砸过去,贺春景来不及拦,下意识就扑到陈藩身上替他挨了这么重重一下。

陈藩一开始下意识抱着脑袋等挨揍,还没反应过来,再睁开眼睛就是贺春景一张惨白的脸,和那声闷在胸腔里的痛哼。

“我操你大爷陈玉泽!”

陈藩牙根都快咬出血,下了狠劲蹬在陈玉泽膝盖上,行云流水般摸上陈玉泽手中椅子的木腿,用力将椅子朝前一送,把陈玉泽上身卡在餐桌前,让他不得不丢开椅子。

紧接着,陈藩冲上去重重一拳砸在陈玉泽眼眶上,陈玉泽偏头惨叫一声,再回头时手上抓了桌上的饺子盘,狠狠拍在陈藩脑袋上。

白瓷盘哗啦碎裂声响满一室,贺春景目眦欲裂,大吼一声:“陈藩!”

却有一声更为尖利且撕心裂肺的喊声盖过了贺春景:“藩藩——!!!”

这般地动山摇的打斗响动,饶是赵素丹吃了再多助眠药也该醒了。

只见赵素丹披头散发从屋子那头冲过来,紧紧抱住晕眩得站立不稳的陈藩。

她伸手点了点陈藩头上滴下来的血,两只缩紧的幽黑瞳孔在眼眶里打颤,泪流了一脸,口中不住喃喃:“藩藩,宝贝,不怕,藩藩,宝贝……”

贺春景强撑着身子到饭桌下面捡手机叫救护车,他每呼吸一下,后背连着肺都会痛成一片。

陈玉泽除了眼眶乌青之外没有什么大碍,他居高临下扫了一眼屋子里的狼藉,伸手揪起赵素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站起来。

“跟我走。”陈玉泽毫无感情地开口。

赵素丹一双丹凤眼红得像沁了血,尖叫着抓挠陈玉泽的脸,被陈玉泽一巴掌扇到地上。

“陈玉泽,你怎么不去死!”

陈藩半跪在地上仰头骂他,一手扶着赵素丹,一手拽着餐桌不让自己倒下,恨得像是要把这人生吞活剥嚼碎了。

“我怎么不死,”陈玉泽脸上又爬满了那种疯癫的笑,他把皮带抽出来,方方正正的金属搭扣叮当作响,“那你倒是问问这个婊子,她都干了些什么。”

赵素丹尖叫一声扑过去挡在儿子身前,被皮带扣狠狠抡在脸上。

“妈!”陈藩失声大叫。

“还有本事咒你老子死,妈的,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陈玉泽一脚踹开了阻拦他的赵素丹,用皮带紧紧勒住陈藩的脖子。

陈藩被勒得额上青筋毕露,呼吸愈发急促,他头胀如鼓,太阳穴嗵嗵跳个不停,忽然感觉陈玉泽力道一松,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飞溅到脸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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