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蟑螂(2 / 2)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疯子的庸人自扰。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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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掉了灯,点燃了蜡烛。

我打开了我的电脑,放起了我收藏的音乐。我把声音开到了最大档,有点噪耳。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除了音乐就什么都听不到的感觉。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袋子,定定看了它许久。一秒,两秒,三秒……或许我只是在游神,只是在发呆?我不清楚。我开始漫无目的地思考,回想着无意义的事和无意义的人。我想,那个以为自己只是停职一段时间的他,绝对不会想到他永远的失去了回来的机会。因为他“不稳定”“会惹事”,于是他被永远的排除在外。我又想,那些在黑暗里游走行窃的他们应该会暗自窃喜,因为他们的行窃成功了。

行窃是卑鄙的,说谎是为人不齿的。说着谎言的他们宣扬诚实,以便完成他们的偷窃。就像进入某个集体的外来者一样,用他的痛苦,他的祭品来证明他的诚实,他的忠诚,他当狗的决心。然而这是谎言。谁都知道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戏剧,人们扮演这各自的角色去展现他们相信的虚假的真实。例如规则的制定从来不是为了遵守,而是为了更好的违反。

我将我的头深埋进我的臂弯,深吸了一口气。辛辣,酸甜,苦涩。我想起我父亲从不离手的烟,想起关上门蒙上厚被子都遮掩不去的烟味,想起他发黄的门牙和人中上的那道疤,想起开开关关的厕所门和冲不下去的烟头,想起晚饭时和菜的热气一起飘荡的烟雾。我嘲笑他,但似乎现在也没资格嘲笑他了。我又想起我的母亲,如果她知道了又会怎么做呢?我想起她噙满泪水的眼眶,想起她压在我身上说她要掐死我,想起她反反复复地说:“对不起”。

我吸气,又呼气,一种闷闷的感觉覆在我的胸口。我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却什么都流不出。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觉得很虚假,无论是我自己还是我自己的情绪。似乎在这个环境下,在这个情景下我应当悲伤,所以我悲伤。也许现在我是悲伤的,也许我是兴奋的,不过都无关紧要。他,她,它。我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们送终,我想他休假结束后应该就是我给他送终了。

我的四肢,我的大脑,我的躯体似乎在融化,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飘荡。一只只长着丑陋牙齿的眼球朝我飞来,它们发出刺耳的声音嘲笑我,嘲笑这个可怜又滑稽的人。我扯着我的头发,我的眼睛。疼痛,赤裸。我一次次摇头,它们的身影始终挥之不去。我无可奈何的嚎叫,好像释放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感,但我清楚,明天的太阳永远不变。

我掏出我的手枪,对着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以及他进行射击。但显现出的不是他们的尸体,而是布满弹孔的墙壁。

我没有注意,也不关心映在镜子里,被火焰焚烧的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多梦。

“我”突然在一个地方,似乎是一个幻境,或是一个禁地。那里有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女人。在那个地方,“我”总是莫名地昏迷,醒来后已不知是何时何地。在这种状况下,“我”有一种被杀害的恐惧,“我”总感觉有人要杀了“我”。但我却不当回事。

一开始女人很讨厌“我”,不愿意告诉“我”任何事,就那么让“我”反反复复的惊醒,又沉睡,身处被杀害的恐惧中。我看不懂她,我认为她恨我。后来“我”问她:“你恨我吗?”她回答:“不。”

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昏迷后,她突然站在“我”面前,对我说,她是一个女巫。她身处在这里,是一个偶然。因为“我”的能量和她的能量缠绕在一起,导致我们都被一个不能言说的东西困住了。但是她的能量比较强,所以她比“我”自由,不会像“我”那样,动不动地昏迷,动不动地惊醒。

她告诉我那些事情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东西。“我”似乎被关了很久,在“我”意识到被困住之前,就已经被关了很久很久。在“我”的回忆中,这里过去有许多人,许许多多“我”认识但不熟悉的人。他们与“我”没有什么仇恨,但是“我”都把他们杀了。有的是一刀了解,有的是漫长的虐杀。也许是因为好玩?也许是漫长的囚禁的消遣?不过这都是猜测,我向来不明白“我”。

似乎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但那个人不存在梦中,ta什么存在都没有。但是记录着来到这里的人的名单上有ta的名字。“我”怀疑是“我”杀了ta,但是不敢承认,于是自己抹除了这部分记忆。在极端的恐惧、绝望、悲恨中,“我”醒了。

“我”睁开眼,看到了那个女巫。女巫对我说:“你醒了啊”。女巫指向一个在高塔上演讲的人,说“她一直在盯着你。我能看到许多眼睛”。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能感受到她浓烈的仇恨。无来由的愧疚出现在我心底,我感到陌生又反胃。“我”大声问她:“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请告诉我吧!”但是她没回答“我”,只是自顾自地窃笑。或者说,是狰狞的笑。最后舞台崩塌,她离开了。

后来“我”恳求女巫,恳求她用她的法术让我做一个预知梦,让我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说,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就作为一个世俗意义上的人渣死去。

女巫同意了,几乎是可笑的。于是,我做了最后一个梦。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被怀疑出轨,于是被丈夫和另一个男性虐待至死的故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明白。我突然能体会到她的愤怒,她的悲伤。虽然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扮演什么角色,也不知道她扮演什么角色。但我愧疚,我深深地愧疚。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也做错了什么。

突然的,“我”听见一群人说话的声音,他们在闲聊,在大笑。尽管没有好聊的东西,也没有好笑的东西。我十分厌倦,甚至希望早点结束。一阵心悸后,我醒了。

睁开眼后,“我”看到的还是那个女巫。她对我说:“你自由了。”之后她就离开了。后来我发现,“我”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我自由了,我清醒了,我不在梦中了。那么她呢?她的结局呢?那个女巫呢?我真的摆脱梦了吗?“我”这样想着,我也这样想着。最后“我”打开电视,十分无趣地刷着一些十分无趣的电影,惊奇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充了会员。于是“我”看掉了五年前就一直想看却一直没看的电影。

果然,和我五年前想象的一样,无聊的要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废弃的文字。精疲力尽。

器官,我这么称呼ta。

Ta的身份,ta的名字,有关ta的不重要。唯一确立的是,ta是我欲望的客体,是尸体,是无意义、无价值、无存在的玩意。对,“玩意”。

以一种狭隘的角度讲,我爱ta。而这种爱,更像是一种对待猪狗的爱。而猪狗,在我这里是最让人厌恶,最让人恶心的东西。也因此,我爱ta。像是一个平日天天抽着大麻食着腐肉的人,在得知死亡来临时的那一瞬间的——对自己生命的愧疚和怜惜。这,就是我对ta,我对我的器官的爱。

第一次遇见ta,应当是在下午。父亲的汽车,车窗外不间断吐着浓烟的工厂,那一个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铁柱子,还有我,以及没有脸的母亲。这是终点。

Ta可能是一个穿着红裙的女性,或是一个没有头发的男性,也可能是一个被砍掉四肢后被迫安上狗的四肢的猪猡。这是Ta的肖像画,不过是虚假的肖像画。正如我的叙述一般,是虚假,是梦。

下了去往亲戚家的车后,我闲的无事到附近的学校的操场那玩。在那里,我看到了ta。突然的,我想起了一个尸体,一个满是鲜血,带着一双绝望的眼珠子望着满是红光的天空。这或许是ta?我不清楚。ta的残缺让我更爱ta,就像是被烹饪被宰杀的残缺的猪比满是粪便,被圈养在猪圈的猪更加让人喜爱,更加完整一样——

或是谈话,或是游玩。在经历了以上事件后,我来到了ta的家。当然,也可能是我死了的亲戚的家,甚至是陌生人的家。我无事趴到窗外,脑子里突然回想起母亲对我说她十四岁跳楼的事情。人们总是在回忆中不停的回想,那些误入的回忆和往事,在回忆的过程中却逐渐成为了现实。

现在的我,大抵也是如此的。

爱意,情欲,或者只是再平庸不过的所谓“情绪”,如同一颗颗不间断落入水中的石子,引起一层层涟漪,最后永远长眠河底。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看见我为一个素未相识的人哭泣。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物,甚至是我流泪的原因都忘得干干净净。只是忽然联想到学校周围那条常年饥肠辘辘,最终死在冬日的猫,以及那只没了眼球的老鼠。或许是这个原因,心中无来由的悲伤和麻木从我的喉咙灌进我的五脏六腑,如同一根根凝结的冰柱刺穿我的咽喉。

我不怎么喜欢动物,但也没什么恶感。若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无所谓的姿态。但我喜欢过一只猫,为了那只猫多日不吃早餐,只为把钱剩下给它买食物。那些时日应该是当时的我最为无趣,也是唯一能够寄托的时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只猫是橘色的,没了一只眼睛,不知道是哪个顽皮鬼弄的。记得当时,我们还给这只猫取了一个名字,不过现在已经全然忘记。我经常去看它,和同学一起喂它,看着它进食的画面,似乎我从中得到了一种说不清的生命力,让我的内心产生了一种似是寂寞,似是温暖,似是凉薄的感情。

不过很快,我就对这种行为失去了兴趣,也不再关注同学口中的它。之后再次得知它的消息后,就是它死去的消息。据说它是只母猫,生了两个小猫,被无良的“父亲”抛弃独自一猫养育着两只幼崽,最终在冬日的早餐默默地死去。

这番叙述虚假的部分实在很多,以至于当时如此无知的我都感觉生涩。我不清楚这种将人的家庭观加以动物的行为是否合理,不过将这事讲与我的同学可谓是兴致勃勃。记得当时的我并没有对这只曾经我喜爱的猫表现出一丁点的怜惜和触动,但是后来的几个月我都“看见”了它的身影。也许这也能是一种所谓的触动?我不清楚。

老鼠的故事,则更为简单。没有什么经历,更没有什么故事,仅仅只是一个无趣且平庸的人在平日里玩耍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尸体——一只老鼠的尸体的故事。

那时我没有食用早餐,午餐也没有过问。整日整日地熬夜,肆意挥霍着漫长的、无望的生命。看着那只死去的老鼠,那具尸体的眼睛,我在凝视它的过程中得到了一种所谓的“自我”。我无厘头地想起那永远不变的土豆煮面条和时不时失踪的馒头,肚子发出苦涩以及些许的空洞。似是狂热,似是平淡,我踢了几脚老鼠的尸体。紧接着就是连绵不断的恶心和重复,无止无尽,没有尽头。

对于死亡,似乎无论什么样的态度都是无力的。无论是故作无所谓还是一再的吊念和祭献,都无法掩盖那绝对的真实,死亡的空洞。

一个人,就简单称呼为x吧。一个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高楼一跃而下了结自己生命的人。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没多少想法,可以说是没想法。但如果我真的没有任何想法的话,我也就不会打下这段文字。我的注意力更多放在身边人对这件事的反应上。看热闹,一瞬间的感慨,狂喜,以及茫然。“快走,看热闹去!”我忽而联系起幼年那群吸着花蜜的同学们,他们陶醉般地食用花朵的香甜时,有曾想过那些在花儿上爬过的虫子,有曾想过不久前在花群那撒尿的人和狗吗?

明明一直都是在食用着粪便浇灌出的植物,尸体下的肉块,行走在满是尸骨,满是唾液、口水、屎尿的土地上,但在一瞬间的惊醒后仍会感到恶心。不过这种所谓的惊醒也只是少时对父母叛逆的自己,最终也还是继承了父母的衣钵,父母的秉性,成为了和父母一般的人物。

我的叙述,大抵也是如此。

争执,沉默,愤怒,恼火。这些日子里我体验了太多。从满是自信的埋怨,到怀疑自己情感的正确性。本就枯竭的内心愈加疲惫,若要形容的话,也只有“精疲力尽”这一词可以形容。

正确与否已经无处查询,连真实也变得模糊不清。情感的狂热后,紧解而来的是巨大的空洞,无所遁形的茫然。也就是所谓的“虚假感”。事后回忆那些种种,就连自己也弄不清楚那些情感的来源,只能通过无信用的回忆进行拼凑,好凑出一个看似合理的原因。但最最深的,还是无法形容的悔恨,甚至开始恼火起来自己的情感。若是什么都没有,也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这么对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满,不公平。全身心都在叫嚣着争夺着什么,但定睛一看却什么都没有。总是臆想面纱背后的东西,臆想着所谓更加“本真”的东西,但除了表象就什么都没有。

如果抛出去的话语注定没有可以放置的地方,或许沉默是一种可以施行的解法。

X不知道ta的性别,ta的身份,有关ta的一切都不清楚,只明白ta是没有定义的,是不“存在”的,是X必须等待的。于是X无望地等待ta,同时又因为无望的等待,随意的把他人当做ta的影子来寄托被压抑的、过于旺盛的情感。然后就是愧疚,怀疑自己对ta的情感。愧疚到最后,就是所谓的麻木,重新开始漫长的等待。

反复的寻找,反复的确认,反复的失望。一日,一月,一年,十年。ta,ta?时间久到让X都开始怀疑ta的真实性,开始怀疑那个诡异的讯息只是一个虚妄的梦。于是我问X:你究竟是怎么得到那个讯息的?

X过了很久才回答我,这让我怀疑起他叙述的真实性。X说:就是知道。就是知道?我不太能理解,这种执着的,无法证伪的信念让我感到诡异。X反反复复地对我叙述那个所谓的“和ta见面”的场景,反反复复地和我讲述那些被他当做“ta”又立马否定的人,好像他真的信以为真一样。我内心既是嘲讽又是感慨,但更多的还是嫉妒。对,我嫉妒X。或许是因为X还拥有一个可以用来倾诉他的对象,以来确认他感情的真实性。而我则一无所有。

X说,我好像真的失去方向了。X开始流泪,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我对X说,你失败了。X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啜泣。我感到一丝快意,但又有点悲伤。我恨X,这是明确的,那我又为什么会因为我最仇恨的X的悲伤而悲伤?无聊的我翻转了手上的牌,映入眼帘的是悬挂高空的明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X,是男性。Y、O,是女性。

O,就称呼她为O小姐,这是她的荣誉,也是她的献祭。Y,就是简单的Y。而我,则充当叙述者的身份,扮演着“X”的角色。

我爱Y,仇恨着O小姐。不过事到如今爱和恨早就成了混入染缸的红色颜料,分不清彼此。总之,我的爱欲之火都寄托这两个女人身上,可以说是滑稽且可笑的。

一开始,我并不认识Y,和我认识且熟悉的反而是我憎恶的O小姐。那时候我和O小姐的关系,还是十分平淡的,是所谓的“泛泛之交”。若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狗和猪的距离。

O小姐是个不怎么正经的人,她和人的关系上并不怎么老实。每次我和她吃饭会面,我都能看到她身边不重样的人与她说笑,嬉闹。那些人有时候是男性,有时候是女性,有时候是非男非女。我知道,O小姐清醒地坠入了这场人与人的游戏,即使只有享乐。记得有一次我问她:“你开心吗?”她回答道:“开心。”

无论O小姐身边的人怎么变化,她身边永远都有一名女性——Y。Y是O小姐的朋友,是幼年起就一直相伴的挚友。每次O小姐和她的伴侣欢闹的时候,都一定有Y的旁观。不过Y的旁观和我的旁观不太一样,我是故事之外的,而Y是被谱写进O小姐的叙述的。因为Y爱着O小姐,O小姐也知道Y爱着她。因此,每次O小姐与她的新欢快活的时候,O小姐都一定要带上Y在一旁旁观。即使O小姐十分清楚Y会因此痛苦,会因此流泪,会因此歇斯底里,O小姐依旧在她和她的伴侣约会时叫上Y。O小姐清楚,深爱她的Y是绝对不会拒绝她的。

O小姐对Y说:“这是我对你的爱。”Y相信了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Y缓慢的抹去不存在的眼泪,以一种可以说是庄重而又神圣的姿态点了头。我想Y清楚,O小姐爱她的痛苦,爱她的泪水,爱她的歇斯底里,却唯独不爱她。

我对Y的感情,我不知道如何去叙述。也许是因为Y看向O小姐的眼神太过炽热,太过难以忽视,给我一种Y是真正活着的错觉,让我既是空洞又是嫉妒。我爱着Y,更准确来讲,我嫉妒她。这种嫉妒和我对“O小姐被Y爱着”的嫉妒截然不同,仅仅只是出于一种茫然。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样一份荒诞滑稽的情绪,被触动的心也只会隐隐作痛,既谈不上爱意更谈不上情感,也只有嫉妒能够解释这份荒芜的东西。简单来讲,我因为Y对O小姐的爱而嫉妒她,同时又因为Y对O小姐的爱而爱她。

在意识到我对Y的情感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我的故事结束了,我再也没有办法若有若无的旁观了。也因此,在O小姐邀请我和Y一起3P的时候,我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我很清楚,O小姐这个满心愤怒,被剥夺自我只存有享乐的空壳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报复他人的机会。她就如同经里那位可憎之母、猩色女人,肆意玩弄着她的手下败将,她的奴隶,她的猪狗。

Y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所以才能在我进入O小姐时表现的如此淡然。不过我知道,Y是恨我的。无法拒绝O小姐,也无法仇恨O小姐的她只能通过仇恨我这一方式得到些许的慰藉。而被她仇恨的我,居然也在这份强烈的情感下感到幸福和酸涩。对于我爱着的Y,我居然只能通过和Y爱着的对象性交,才能得到Y一点点的视线。而我面前溺死于欢愉的O小姐呢?她究竟在想着什么?和不爱她的人性交,让不爱她和爱她的人痛苦,她难道就幸福了吗?她难道就快活了吗?

难以启齿的,我居然也在这样的处境中感到幸福。面对Y的痛苦,我竟然和O小姐一样感到快乐。我忽而意识到,我和O小姐是一样的。我爱Y对O小姐的爱,爱Y因为O小姐产生的痛苦,产生的悲伤,却唯独不爱Y。

我射精后,O小姐往我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她说,我是狗。于是我就顺从她的指认成为了一条狗。

名为X的狗被他的主人——Y折磨着。Y拿鞭子抽打狗,O小姐作为看客嘲笑狗。Y无声的愤怒,O小姐无声的胜利,名为X的狗彻头彻尾的失败。他们都是欢愉的,我也是欢愉的。即使是被鞭打、被虐待、被折辱、被宰杀,我也是快乐的。就和Y被O小姐鞭打、虐待、折辱、宰杀还被说“我爱你”一样荒诞。

O小姐命令道:“狗,和ta做爱。”

我不知道O小姐口中的狗是谁,更不知道O小姐口中的ta是谁。总之O小姐口中的狗和ta无外乎我和Y。于是,Y哭泣了。Y掩面哭泣,因为她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仅仅只是通过被精密驯化的本能行事。她用她颤抖的声音质问O小姐,乞求O小姐。她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折磨我?你明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无法……难道这样折辱我你就快乐了吗?”然而O小姐没有给予Y半点的回应,Y彻底绝望了。

我感到可笑。Y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在她最在乎,最爱的人口中吐露出,而且Y还无法拒绝。Y最在乎的生命将她推开,命令她去死。无法拒绝的她只能在追随生命的道路上死去。而X,X的主人Y——只是O小姐胯下的一条狗。他的主人服从了O小姐的命令,身为Y的狗的他和身为O小姐的狗的Y究竟是什么玩意?他明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和他爱着的Y性交,可却是以如此扭曲的方式呈现。

X心爱的Y最终还是成为了别人的狗,失去了所有的生命,成了一具毫无意义的行尸走肉。我满心悲哀,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但是一具干尸是没有流泪的权利的。退出疲软的阳具,无望的我掐住了O小姐的咽喉,殊不知死去的是名为X的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不知道该如何去叙述,只能从中挑选出一个片段来进行描绘。故事的最开始是两个死刑犯被行刑的画面,没有人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因为他们没有罪,他们的罪就是因为他们是罪人,只是需要这样的两个人承担罪人的身份,于是他们便存在了,活着了,死亡了。他们没有给彼此留下任何一句话,只是沉默的,庄严地对视了一眼,之后就是绝望地等待尖刀砍向脑门、鲜血喷涌的结局。

倘若只是两个死刑犯的死去,那倒也没有什么。毕竟这种事情常常发生,观众也看得津津有味。但是,那两个死刑犯死前留下的充满怨恨、悲痛、愤怒的字条——大抵是遗言这样的东西,被一个邪恶的魔法师掳了过去。他抄袭了这两个死刑犯最后的遗言,将充满痛苦恶心的能量注入到本没有善恶之分的魔法仪式上,导致整个小岛的水质都变异了,所有饮用过水的人都发生程度不一的畸变。

O就这样一点点从人异化成鱼。

O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他同时玩弄着一群女人的感情,并让她们沉沦进明知被玩弄却还是被其吸引的漩涡中。他不爱她们的任意一个,他也不在乎且不相信她们的爱。因为有许许多多的人爱他,所以他习惯了,并且认为爱是廉价的。今日他和A说着甜言蜜语,明日他就和B在床榻上**。他就是这般的一个男人,一个孱弱到让人可笑,自私到让人厌恶的男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得到了众多女人的芳心,例如K。

正如众多的烂俗爱情剧本那般,O因为一时的好奇,对K展开了追求。K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在O一步步地进攻,一句句的爱意轻易地沦陷进O的陷阱中。于是,得到了K的爱的O失去了对K的耐心,将他可笑的爱投进了其他女人的怀抱。O清楚,K爱他。O也清楚,爱他的K是不敢与他对峙的。于是O做得更加肆无忌惮,竟是当着K的面前与K憎恨的女人交缠了起来。最终K被逼到歇斯底里,她痛哭流涕,跪下乞求O,乞求他的怜悯和仁慈,乞求他施舍给她一点点,哪怕微不足道的爱。但是O看到这样K,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般哈哈大笑起来。于是,K绝望了。

此时的O的脸上已经长满了鱼鳞,和他一起躺在床榻上的女人也长出了些鱼的器官。但是O不在意这些,他向来是个肆意妄为的男人,于是他继续做着他先前就在做的事情。K的泪水让他感到兴奋,K的下贱让他高傲,他自以为自己是个常胜将军,又威武地赢得了一场胜利。就在他达到***的时刻,他突然看到面前女子的手变成了一个鱼头,曾经粉嫩的嘴唇变成了鱼的嘴。于是他呕吐了,如一只丧家之犬般逃了出去。

K看着O逃去的身影,捂着脸笑了起来。她明白,面前女人的心里一定十分耻辱,就像先前的她一样。她这样想着,一点点爬上女人的床,吻上女人的唇,与对方十指相扣起来。K说:“我恨你。”起初女人试图反抗,但是K对她说:“你和我一样无可救药地爱着那个男人,不是吗?”顿时女人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放纵自己溺于**之中。最后,女人说:“不,我不爱他。你也不爱他。”

逃回家的O立马照了镜子,面对镜子里长满鱼鳞的脸,他恼羞成怒,他怒不可遏。他感到耻辱,感到赤裸,于是他拿刀子将自己长了鱼鳞的皮肤通通刮下。他看着手上满是鱼鳞的刀,和面上丑陋的疤痕,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胸口、大腿通通长满了鱼鳞,就连他的双腿此刻也是疲软无力,似有一种粘合到一起的感觉。他的内心产生一种强烈的悔恨,然而这一切都不是他能改变的。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这样想。

就在他精神崩溃即将发狂的时候,他的双腿突然变异成了鱼尾,于是他理所应当地滑倒在地,就在他想要用双手支撑自己起身的时候,他又发现他的双手变成了鱼鳍。就这样,他一点点看着自己曾经是人的器官一点点变化成鱼的模样,等待没关上的水龙头漫出的水将他吞没的命运。

自O变成鱼之后,陆陆续续的有许多人布上了和他一样的命运,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被大人遗留在这个孤岛的孩子。七年前,那些大人突然离去,只留下被遗弃的孩子。孩子一开始都不适应,不过餐桌上不知哪来每日出现的食物都让他们遗忘了生存的危机,遗忘了不合理的直觉。他们如往常一般嬉闹,玩耍,等待着父母回来的结局,七年如一日过着平淡乏味的生活,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没有生长的身体,和永远没有消息的父母是何其怪异的一件事情。例如O,他以为他已经成年,是个男人,可他的身躯明明和七年前十四岁的他没有一点区别。他们被父母遗弃了,被时间抛弃了,被独自留在这个被下了诅咒,注定变为鱼的孤岛。可他们仍旧狂欢着,嬉闹着,与各种各样的人**,看着自己一点点异化成鱼却毫无察觉。哦,O或许算是一位,至少他察觉出了不对劲,虽然只是对于“丑陋的外表”的愤怒。

注视彻底变成鱼的O,似是悲痛又似是狂喜的我将O捧入手中。对他没有言说出的爱和空洞,对他没有言说出的恨和嫉妒,让本就饥渴的我更加想要索取什么。但我清楚,我想要的永远不可能得到,O永远都不可能给我。但此时,已经是鱼的他正在我的手中,他的生命在我手中,是如此脆弱,又是如此受我支配。此刻,他是我的,是属于我的东西。或许这样也算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幸福。我用脸蹭他的鱼背,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对O饥肠辘辘的爱,最后转化为了一种诡异的食欲。“想要被吞噬,想要被食用,想要被解剖;同时也想要吞噬你,食用你,解剖你”。也许这种棺材般的情感也算是一种爱,我没来由的想着。怀抱着绝望的热情和爱,我用刀划开他的肚子,掏出他的内脏,刮下他的鱼鳞,将他丢入沸腾的水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To。

不知道从何讲起,似乎我对你的感情不再是纯粹的友情,这点我想你也有所察觉。

没有当面跟你讲,大部分是因为我自己的懦弱。原本好几天前就应该讲,昨天就应该讲,今天下午就应该讲,但都被自己内心的懦弱和无能打败。我不知道要如何把话说出口,于是只能以这种形式将我的言说阐述。

准确来讲,我对你的情感既不是友情也不是情侣上的,只能说是一种浓烈的情感,浓烈到我想和你绑定的情感。或许这谈得上所谓的“爱”?但这绝对不是那种所谓世俗意义上的“爱”。

我自己在感情上实在是很迷糊的一人,因此我分不清各类关系的区别,只是能清楚“这是重要”“这是不重要”。我害怕是我误认了我自己的情感,随意地将言说抛出口得到的也只有耻辱和漫天铺地的茫然。但在我的反复思考下,这种情感还是有那种“唯一性”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想去言说。而言说和普通的“话语”是不一样的,它是一种更为深层的的自我剖析,是一种创伤性的文字。我不知道这样讲你能不能理解。

我对你的情感,不是一时的寄托或是其他什么。我是很认真的,以一种想要达成某种契约的目的跟你讲这些。“喜欢”这种词总感觉太过轻浮,也太过廉价。之前我和你讲过我对你的喜欢,但那种喜欢只是一种很轻浮的,类似于见到一朵好看的花的喜爱,并没有必须说出口的程度,甚至连回忆可能都不会有多少。我本以为那只是一时兴起,过一会就会忘的干干净净,但并不是。

就是莫名其妙的认真,莫名其妙的嫉妒。真要说情感转变的契机具体是因为什么,我说不太出来。或者说我很清楚,只是因为所谓的耻辱就视而不见。感觉这份情感实在是很荒谬,就和蜘蛛女之吻里的莫利纳一样,但是产生后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

虽然“喜欢”是廉价的,但是“爱”又太过严肃甚至说有点矫情。于是我也只能说:“我喜欢你”。这种喜欢是一种全然荒缪的虽然不可能真的完全荒缪,只是所谓的自我逃避,因为我并不是因为你身上的某种特质喜欢上你的,仅仅只是一种十分无理由的情感。不过荒缪并不代表不严肃,至少毕业后我还会想要和你有联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一起出国。虽然不清楚那时候我们之间还会不会有联系,但我是想和你有长远的未来的。我也清楚学生时期的承诺是无力且苍白的,正如我此刻的言说的文字。但我想努力一把,试一把。大概就是这样所谓的“热情”。

这些天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不知道应该以何种形式,何种姿态和你相处,只有言不尽的疲惫和恐慌。我害怕我的情感,更害怕说出口的变化。就和被打破的镜子一样,就和那个将自己被父亲性侵的事说出口后反被嫌弃“为什么不能视而不见”的少女一样,讲出口得到的也只有无尽的失望和痛苦,而过去的欢愉和平静就再也回不去了。但是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仅仅只是“朋友”的关系,沉默也只会让我痛苦,于是便想着干脆说出来。即使言说永远无法传达,即使看到的永远都只是镜子中的彼此,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东西了。

简单且容易误解地讲,我想要某种契约,想要某种既不是友情也不是伴侣间的关系和情感,但是我清楚那是绝对不可能达成,你也绝对不可能理解的东西,所以我想退而求其次向你寻求某种所谓“伴侣”的契约。不知道你是否会回应我这份无缘由且荒唐的告白,也更不清楚你之后的回应和发展。只能说,我是以一种十分严肃的形式来阐述这些事情的,希望你能想清楚,会以同样严肃的回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愚人的言说》

算计、利用、欺骗、隐瞒。人类或许都是这样,感受不到爱,也不相信爱,只是盲目索取着,衡量着,计算着。随意的接受感情,又随意的对待感情,最后执着的人崩溃离去,随意的人继续无可救药地弄砸一段又一段关系。

每日每夜的痛哭,日上三竿都无法平息的泪水,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幻想一次次被打破,信任一次次被辜负,最初的恨意已经只剩下疲惫,身心都在这种着折磨下精疲力尽。反胃,恶心,作呕。不过就连这种东西都已经失去,诡异平静下的泪水,死神的镰刀将会搜刮所有。

话语抛出得不到回应的歇斯底里,被冷酷对待数日后却得知只是因为“将内心话解刨展现出来的自己很麻烦”的荒谬。一厢情愿的付出得到的只有冷漠和无视,想要抽身离去的时候又反反复复的被纠缠拉扯。几个月前,男人对女人说,那个和我绑定情侣的朋友似乎喜欢我;几个月后,男人又对女人说,那只是我的表妹。男人和“朋友”换上的情头,女人表达愤怒之后男人的无视和冷漠,女人独自哭泣时男人与他人的嬉笑打闹。男人口中所谓的最重要的位置,男人口中所谓背后的以泪洗面和难过。话语之中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我再清楚不过,他根本不觉得这样的对待,对我是一种伤害,也不觉得伤害我有什么问题。因为我在他心里只是一个家畜,一个满足欲望的工具。因此,我的痛苦,我的悲伤都是无谓的,都只是自取其辱。

他不爱我,他不需要我。一直都只是如此。

《舍弃的日记》

再一次清醒的认知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荒谬且无用,我所有的努力都沦为耻辱的笑柄。在活着的道路上奔向死亡,在自己所求之路上奔向与之截然相反的结果。我的欲求自己否定了自身,建构的最后还是走向了解构。“它们本就是一体的,妄图构建出一个简单粗暴的封闭二元结构的我才是最为可笑的”。

她曾对我说:“崩塌的话那就寻找下一个信仰。”当初的我没有回答她,最让人绝望的是不是信仰的崩塌,而是意识到无论怎么去寻找,信仰最终都会被自身否定。就像那个男人一样,她的死去让愚蠢的他体验到那般毁灭性的力量后,他却选择了苟且偷生。那个人的笔触欺骗了我,他没有死去,而我也没有死去。永远的,绝望。

一想到我现在的悲伤,现在的绝望,现在无法达成的祈愿,在未来都会被我用如此冷漠的文字复述,就莫名的空洞。用虚假的文字描绘他们,用虚假的故事填充自我,然后恍然惊觉自己早就察觉出的东西。“在活着的道路中死去”,追逐的人最终在追逐的道路上发现自己所求之物的虚假性,于是绝望、愤恨、痛苦。到头来不过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上演这般乏味的故事,我的情感也就在这样的反复折磨下一点点死去

心累到一种程度后呼吸都变得困难,泪水也只是让人干涩。无论坚持还是放弃得到的都只有反复纠缠后的痛苦,欲而不得的执念,夜间愚人的妄言痴语。身心都已经在这种折磨下精疲力尽,最后能做的也不过是徒劳的乞求。然而沉湎于睡梦中的我听不到,天神更听不到。

《恶心的调剂品》

她曾对我讲述过这样的一个故事:自从女儿和父亲都深爱的女人——母亲的死亡后,歇斯底里的女儿奸淫了她的父亲,她的情敌,用她的鞭子日日夜夜地折磨着眼前这个害母亲死去的男人,母亲的弟弟。而父亲,则依靠着被和妻子有相似的外貌的女儿虐待,来获取所谓的赎罪和赦免。

两个可笑的人就这样互相将对方视作死去的女人的代餐来得到所谓的慰藉,以永不可磨灭的仇恨反复陈述对母亲的虚假的爱。

这似乎和那个“在心爱的女人的命令下被迫和自己的情敌性交的女人”的故事有诡异的相似处。记得她是这样对我说的:“她在追随生命的道路上死去,她心爱的女人用她对她的爱将她一点点杀死。在她心爱的女人命令她和她仇恨的男人做爱的那一刻,她就彻底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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