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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喝醉把公爹错认成亡夫,温柔主动坐扭动磨蹭到(1 / 2)

('「……」

「宜……」

「宁宜真,你在听吗?」

海城今天的天气极佳,大片粉紫色的晚霞从落地窗倾泻而进,勾勒出画架前垂头沉思的纤细身影。

房间里一片安静,美人似乎终于被某个不存在的声音唤醒,慢慢抬起了头。

这一幕任谁看到都要惊艳得屏住呼吸——画架前的青年面孔温软秀丽,宽松柔软的居家服上略微染了颜料,正微微仰头去看窗外的景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夕晖中显得越发澄澈透明,睫毛纤长得仿若婴孩,近看还能看到眼下落着一颗细小的泪痣。

那是太过温柔洁净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要放轻放慢动作,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污染了他。

「宁宜真,能听到系统的声音吗?刚才说到一半,你就走神了。」

「能听到。但你可以多安静一会吗?」

「?」

「我到现在都还在尴尬。」宁宜真诚实地告诉他,「因为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解锁的情报实在太中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

「什么‘世界的本质是……’」宁宜真在心中吸了口气,发现自己连复述那几句羞耻的台词的勇气都没有,「……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我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从哪里来,为什么绑定了我。下次解锁情报是什么时候?」

「……是完成三次完美修正之后。」

「知道了。」

宁宜真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那个动作做得极其自然,画笔的位置与画板上的颜料痕迹重合,似乎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继续讲这个世界的设定吧。」

宁宜真曾好奇过是否有和他死前的社会类似的世界,没想到这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款式。

在这个世界中,同性可婚的法案几年前刚刚通过,同性伴侣在社会上的可见性也在逐渐增加。

这里的宁宜真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父母早逝,性格温柔坚韧,有一位相爱五年的同性恋人,三个月前与他步入了婚姻。

然而不幸的是,两个月前,他的伴侣厉见清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厉见清是海城城政官之子,高官之家子承父业,步入海城政场不过几年,是位年轻能干的人才。车祸的新闻在海城挂了一个月的头条,无数人惋惜他的陨落,却并无人知道他还有位未亡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同性可婚已经得到通过,对于政治家而言却依旧万分敏感,因此二人是秘密结婚,除了厉家上下无人知晓这一秘事。

在宁宜真接收到的记忆中,关于爱人离世的记忆甚至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这是极其自然的保护机制,大脑在处理突如其来的悲痛时很容易下意识地将其封存和隔离,试图保护自己。

悲伤被深深封存,剩下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所有爱的人都已离去,只剩自己一人完好健康地留在世间,这简直太不真实,却又是再真实不过的不真实。

事实上,将负面情绪深深封存在心底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自从投放到这具身体,宁宜真的灵魂偶尔会出现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况——青年会在做事时不自觉出神很长时间,对温度和空间的感知偶尔也会发生错误。

温柔的外表下,痛苦的情绪织成厚重的茧丝,将心灵越缠越紧,已经快要坏掉了。

「这个身体应该尽快体验一些强烈鲜明的情绪。爱和恨,哭泣和发怒……怎样都行,然后把悲痛释放出来。」宁宜真冷静地分析道,「我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越快越好。那个21cm的主角在哪?」

「……」系统几乎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你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色心了吗?」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海城地区的城政官,厉见清的生理学父亲,也就是宁宜真的公公,厉砚白。

按照目前世界的崩坏发展,厉砚白将会在不久后死于政敌的暗杀。系统要求宁宜真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人身安全,让厉砚白成功推行海城新政。

宁宜真听完几乎没有思索:「厉见清的车祸不是偶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厉见清是因为乘坐了厉砚白的车而被误杀。」

「如果我也被牵连怎么办?」

「员工有回避意外死亡的能力,但无法减轻伤害、屏蔽知觉。例如,如果员工和厉见清一同经历车祸,后者会当场死亡,员工则会遭遇全身粉碎性骨折,在这具身体中继续存活。」

「直到投放的身体自然死亡,系统确认员工再无可能修正剧情,才会从这个世界中回收员工意识。因此请积极回避危险,修正剧情。」

「知道了,我会珍惜生命的。」

宁宜真从画架前站起身,柔软的衬衫随风微动。

暮霭已经沉下,海城的夜徐徐降临,他看了眼画室门外隐约的人影,露出浅浅的微笑:「这位公公倒是很关心我,给我配了司机和保镖。」

「——是时候让这个身体体验一些从未做过的事了。」

……

厉砚白接到保镖的电话时已经很晚,对方为打扰表示道歉,声音恭敬地向他汇报,说跟着的那位先生在老城区一间酒吧,到现在都没出来,向他请示是否要进去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给厉家做保镖的也是人精,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发生了什么不适合他去接的事。厉砚白想不到那个温柔乖巧的人能出什么事,最终还是道:“不必了,我过去。”

秘书过来接他,载他到了老城区保镖所说的地点。

不比海城迅速发展的新城区,街道虽整洁却已经陈旧,酒吧客人稀少,门口零星站着人抽烟或透气。秘书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去接宁先生出来,和保镖交接一下……咦?”

恰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那瞬间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向他,有人张大了嘴巴,烟都掉在了地上。

走出来的人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脸颊泛红,双眼含着朦胧水雾,被酒精趁虚而入的面孔显出令人心惊的艳丽。他身上柔软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被酒液打湿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细腻得刺眼,勾得人口干舌燥。

他整个人的气场过于柔软干净,然而却不知为何醉得毫无防备,纤细柔软的腰肢太适合被怀抱和摩挲,让人生出想要沾染的恶念。

“这……我马上过去接……”

周围已经有人试探着走过来,被保镖挡住。怪不得要请示,这副模样根本没人敢碰,秘书硬着头皮正要下车,后座上的男人却忽然出声,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我去吧。”

昏暗的路灯下,宁宜真大脑一阵阵发晕,强撑着往前走。清凉的夜风扑在发热的肌肤上,让他忍不住将领口又扯开一点,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撞上了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酒精的作用下反应迟钝,宁宜真撑着男人的手臂,晕晕乎乎喘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直。等他抬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不由得怔在了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周身上位者的气场隐隐让人震慑服从,一双漆黑的眼清清楚楚照出美人此刻的醉态。他低头看着他,神情中有轻微的悲悯一闪而过:“宜真。”

厉家的男人深刻的眉目代代遗传,比起年轻锐意的儿子,男人身上更有种岁月磨砺出的深沉儒雅。然而浓重的夜色和酒精模糊了所有细节,宁宜真望着那张脸,眼睛里忽然就含了一层晶莹的泪光:“……见清……”

男人动作一顿,眸光倏然变得深沉。

等在车边的秘书为两人打开车门,知趣地移开视线。厉砚白把宁宜真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车里,去储物格里拿来时准备的解酒药,忽然手臂一重,竟然是美人主动贴了过来,紧紧抱住他:“见清……”

车子慢慢驶出街道,秘书大气也不敢出,拿出十二万分的专注开车。厉砚白手上拿着汤不好动作,喝醉的人立刻得寸进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贴在他颈畔哽咽:“我真的、好想你……”

美人柔软的身体缠在身上,呼吸细碎温热,换了神仙圣人都要忍不住,然而男人神情却纹丝不动,把解酒汤的盖子拧紧后推开了他,换成药片喂到他唇边,淡声道:“张嘴。”

「好想听他用这个语气命令我吃%。」

系统差点崩溃:「敏感词是会屏蔽的!虽然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车内一片昏暗,灯影闪烁,宁宜真顺从地含住药片,舌尖卷住厉砚白的手指。

喝醉之后的人体温升高,湿热的软舌舔弄指腹,销魂的触感难以言喻,偏偏那人还用红唇含住手指吮吸,舌尖一卷一卷,与此同时乖巧地抬眼看着他。厉砚白把手抽出来,心平气和地对秘书说:“开快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你想吃掉主角的计划恐怕不能成功了。」

一再被叛逆员工刺激,系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开口:「这次的主角可是意识清醒的,道德感也很高。」

这种尚未达到人类的情商所组织出的挑衅根本不值得生气,宁宜真在心里笑了笑,并不回答它。

车在厉家市区内的住处停下,小别墅伫立在夜色中,铁门内是精心修整的花木和草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拥有一片昂贵的幽静。厉砚白把秘书送下车,客气地道:“今天为私事麻烦你了。”

夜风吹过,秘书还能感觉到后背的冷汗,然而却丝毫不敢表露:“您言重了。您早点休息。”

厉砚白回到车上,打算把宁宜真叫醒,照顾他喝下解酒汤。然而没有了第三人的存在,宁宜真变得越发热情黏人,很快就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车内一片细碎的衣物摩擦声,醉意蒸腾的美人伸手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拢住性器来回揉弄,与此同时吻上了他的唇,急切的语气里满是依恋,含糊不清道:“……唔……好想你……”

从来温柔守礼的青年在酒精作用下几乎变了个人,笨拙又热情,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他的抚摸实在过于生涩,然而手掌柔嫩灵巧,揉弄性器仍旧激起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厉砚白下腹一阵阵发紧,推开他,耐着性子低声重复:“宜真,我不是厉见清。”

美人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辨认眼前的人。男人的脸庞分明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深沉冷峻,酒精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索要亲近,于是伸手更急切地抚摸刺激那团逐渐勃起的巨物:“想要……想要你……为什么不抱我……”

那张如画般秀美的脸本就酡红微痴,此时被迫仰着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柔软弹性的身躯还在拼命紧靠着自己身体。厉砚白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如此新奇的一面不发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在这样的默许下越发积极,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衣物一下下来回摩擦。快感弥漫开来,身体越来越软,他兀自取悦自己,喘着气发出小声的呻吟:“嗯好大……”

青年坐在他的性器上,柔软丰满的臀肉压着越发坚硬的肉物来回磨弄,释放一阵阵销魂的压力。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打开车门,另一个声音则在催促他抬手掐住美人的腰肢,狠狠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两个声音天人交战,厉砚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看似只是平静地落在身侧,实则手背上已经暴起青筋。

神志不清的美人一下下扭动腰肢,用男人绷在西裤里的性器磨蹭自己的后穴。娇软的穴口被撞击得空虚兴奋,很快流出爱液,沾湿了轻薄的衣物。快感从穴口蔓延到全身,宁宜真搂着他的脖子拼命扭腰摆臀,酒精和情欲灼烧着神经,直白忘情地发出呻吟:“嗯好硬……呜……快到了……”

那声音极近距离地响在耳边,小钩子一般娇媚沙哑,温柔的美人勾起人来是这样要命,带着让人疯狂的媚意。厉砚白的双眼已经晦暗到了极点,紧紧盯着身上人用自己的身体自慰的画面。

宁宜真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醉意让身体格外敏感,喘息越发急促,下身一下下来回磨蹭,让鼓起的性器一次次撞在后穴。终于他低头急切地贴住男人嘴唇,与此同时下身猛然一撞,让后穴隔着西裤被性器狠狠顶住。

柔嫩的穴眼被撞得往里深陷,立刻含着坚硬的巨物微微抽缩起来,美人被刺激得浑身绷紧,低吟着高潮了:“嗯到了!……到了……呜……顶得好舒服……”

车内只有两人凌乱的喘息声,厉砚白一动不动地坐着,感受身上的人高潮时的阵阵轻颤。足足几分钟过去,宁宜真才慢慢放松了身体,软倒在他怀里,全身泛红,靠在他脖颈里一下下吐出热气,含糊不清道:“嗯……老公……好舒服……”

厉砚白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被性器撑起的西裤上沾染着一片湿润,竟然是美人后穴里流出的爱液。他把怀里的人捞起来,用沾着水液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视线落在那张高潮失神的脸上。

宁宜真眼睛还是涣散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润垂着。酒精和舒适的高潮已经彻底弄乱了他的脑子,平日里温柔淡然如水的人露出如此娇媚的模样,让人怎样都难以移开目光。

有一瞬间厉砚白动了动,似乎是想低头去吻他,最终还是克制地停住,用极为低沉的声音问他:“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音里的感情深沉危险到了极点,宁宜真却已经没办法察觉,用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仰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撬开齿关,缠住舌尖吮吸亲吻。

厉砚白托着他的后脑,根本不容他逃避,从容品尝美人柔嫩的舌尖,把香滑的津液全都卷入口中。两根湿热的舌头来回翻搅摩擦,快感阵阵升起,儿子的小妻子发出甜蜜黏软的呻吟,越发抱紧了他,快乐又忘情地仰着头承接:“嗯唔……”

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宁宜真完全沦陷在年长者成熟包容的怀抱里,被亲得身子越来越软,忍不住又开始在他身上蹭,把领口蹭得越发敞开:“嗯热……”

“好了,我们回家。”

厉砚白摸了摸他的后背,游刃有余地结束了这个吻,把他抱下了车。他神情仿佛丝毫没变,然而西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鼓起巨大的一团。

男人抱着他稳稳地上了楼,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脱下外套,而后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宁宜真躺在他身边,还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脸红红地呻吟:“热……想洗澡……”

从来都将情绪压在心底的人居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厉砚白动手为他脱去衬衫,青年的身体比任何艺术都要完美,温热粉红的肌肤闪着晶莹的细汗,腿间因为方才的高潮已经变得黏糊一片,幼嫩的穴口羞涩闭合却渗出爱液,显然已经做好了承受更多疼爱的准备。

不需要再询问和确认,因为有能力应对一切可能的后果,厉砚白俯身压住他,吻了吻他的脸,柔声道:“今晚爸爸陪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灯光下的美人浑身赤裸,粉红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因为醉酒变得滚烫,紧贴时的触感舒适得难以言喻。厉砚白发出满足的低叹,手掌在他皮肤上缓慢地游走揉捏,慢慢掌握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温热的手掌激起一阵阵颤栗,宁宜真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不自觉地挺腰去追逐他的手:“嗯……老公……”

“我不是见清。”厉砚白很有耐心,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把腿再分开一点。”

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能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地乖乖将腿分开,面对着丈夫的父亲露出隐秘的部位。

白嫩双腿慢慢张开,露出腿间淫靡美丽的景象。挺起的性器是可爱的肉粉色,带着之前高潮射出的精液贴在小腹,后穴周围的细嫩肌肤上挂满晶莹的液体,几乎可以想象里面是如何水润诱人。厉砚白将手指慢慢顶进后穴,软软的小洞生涩却热情,含着入侵物急切地吮住往里吸,很快就吞没了一整根手指。

里面的确已经湿滑得过分,手指轻微一动就引发一阵阵夹弄,与此同时美人也绷紧了身体,闭着眼呻吟:“嗯不……不要动……”

“不动怎么舒服?”厉砚白低头吻住他,把绵软的叫声全都堵回他的喉咙,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摩擦,很快就加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进去开拓。

手指在肉穴里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裹着亮晶晶的水液往外带,穴口被玩得湿红发软,不时被稍微撑开,爱液立刻争先恐后往外流。宁宜真张开大腿,仰着头被他吻着舌头,被指奸的快感一阵阵冲击身体,四肢越发发软无力。醉酒让他无力分辨眼前的人,于是努力抬着腰一下下迎合,主动用小穴去迎合手指的撞击,在一吻结束后黏糊地呢喃出声:“嗯……老公……好舒服……”

“这样很好。”厉砚白见他大概很难立刻认出人,也不继续自阐身份,亲了下他嘴唇肯定,“待会插进去也这样做,好吗?”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在指奸下瘫软成一滩水,厉砚白把他腰身垫高了些,握着他大腿分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堪称凶器,深红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顶端冒着前液,几乎散发着腾腾热气,由于久未发泄,只是抵在软穴上就已经开始兴奋地轻微勃跳。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似乎也感到了什么,配合地抬腰,用穴口去磨蹭吮吸粗大的肉冠:“嗯……”

“这就给你。”厉砚白亲了下他,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挺腰往里顶入。

性器残忍地顶开细窄的穴口,慢慢拓进肉穴深处,与此同时美人仰着头,露出愉悦又难耐的表情,身体上的粉色愈发鲜艳瑰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嗯、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湿滑又火热,媚肉热情地吞着性器主动往里吸,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厉砚白勉强插进去一半,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舒服得发出轻叹:“……好紧。”

那根东西粗硬滚烫,简直要把整具身体都捅开,痛苦的同时又生出快感,宁宜真脸色都有些发白,眼角泛出泪花,使劲去推身上的人:“嗯不行不行……太大了、不行……”

“乖,可以的……深呼吸,再放松点……”

厉砚白也被夹得有些难熬,低头深深吻他,用手温柔拨弄他胸前的乳粒,手口并用地帮助他放松。性器趁机继续往里挺进,直到只剩一小截湿亮的根部还留在外面。

这具身体实在太适合性爱,青涩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开,厉砚白脊背一阵阵发麻,停在里面让身下人适应,简直用上了生平所有的耐心,汗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直到美人脸上神色不再过分痛苦,这才缓慢地动起腰来。

肉穴死死缠裹着性器,抽插起来时紧密火热的摩擦感格外鲜明,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快感。宁宜真瞪大眼睛,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顺着动作失神地呢喃:“嗯、呜、什么……嗯……好舒呜……”

“舒服吗?刚才快把我夹断了……”他晕乎乎的样子太诚实,厉砚白被逗笑,握紧了他雪白滑腻的大腿,腰部发力继续抽插。

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来回进出,每次都进入大半再抽出,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一片湿滑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插进去时紧窄的穴口艰难吞咽。里面被来回进出的肉杵捅得极为舒服,热情的媚肉拼命绞紧,缠住肉柱连绵地抽搐,滋味销魂得直达天灵。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还咬着手指,意识不清地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嗯……啊……里面……嗯好硬……”

美人全身赤裸,肌肤粉红香甜,下身被一柄深红粗壮的凶器不断侵犯,爱液流得腿间一塌糊涂,偏偏还用红唇白齿含着手指,一点软嫩舌尖都伸了出来。这副景象简直和平时温柔内敛的模样判若两人,厉砚白看得眼热,压低身体,性器变换角度,更深地埋进媚肉里,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唔……乖孩子,夹得爸爸好舒服。”

穴口一次次被性器撑开,里面更是在连绵反复的摩擦中变得湿滑不堪。性器裹满热液,进出越来越顺畅,男人握着两条大腿架在腰间,一下下挺腰奸弄嫩滑的肉穴,动作愈发快速和粗暴。终于他狠狠一挺腰,性器全根没入,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撞在美人的圆臀上。宁宜真眼睛瞪大,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嗯啊……!”

火热媚肉死死裹紧了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紧致水润的软肉从未被侵犯,懵懂又可怜地裹着肉冠吸吮,根部也被销魂的细软穴口箍住,囊袋磨蹭着美人软嫩的臀肉。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厉砚白舒爽得发出闷哼,顶着最深处揉顶,享受着里面一阵阵的拼命夹弄,沙哑地询问他:“都吃下去了,宜真好棒……喜欢爸爸操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显然已经无法回答,腰肢颤抖不停,然而他越是如此里面就动得越发剧烈,肉柱被层层媚肉痉挛着夹吸按摩,还没动就已经产生铺天盖地的快感,厉砚白保持着顶在最深处的姿势低头去吻他,缠住湿滑的舌头搅动,对准深处慢慢开始小幅度地顶撞。

粗大性器只退出一点就顶回去,几乎是抵着穴心来回撞,穴里缓慢圆硕粗大的肉冠每一下都拓开最深处的嫩肉,反复摩擦间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刺向全身,与此同时舌头还被温柔吮吸着。宁宜真根本受不了,抱紧身上的男人无力地承受侵犯,指尖嵌入了饱满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唔……呜……不呜……”

小猫抓痒一样的抓挠连轻微的痛感都没有,厉砚白继续一下下抵弄最深处的嫩肉,品尝够了美人香滑的舌尖,这才贴着他的唇角开口:“里面抖得好厉害……很喜欢吗?是不是快到了?爸爸用力一点好不好?”

“嗯呜……”宁宜真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厉砚白已经握紧他的腰肢,毫不留情地重重捣弄深处。

里面拼命缠紧,黏糊糊的液体被一下下捣出穴口,过分粗长火热的的凶器反复攻击敏感的穴心,密集又钝重地一下下撞击娇嫩的地方,美人根本受不了,数下之后就绷紧了身体,死死绞住穴里粗大的性器高潮了:“嗯!!呜呜……”

高潮的时候里面剧烈绞紧,最深处更是死死吸住了冠头,厉砚白顶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肉穴销魂的吸力与夹弄,浑身都出了汗,缠绵又怜爱地吻他:“高潮了,好乖……宜真,爸爸很喜欢里面这里,先射给这里一次好不好?”

宁宜真失神地不停喘息,闻言也没有回答,夹着性器仍在轻颤,浑身都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厉砚白亲亲他,握着他的腰,慢慢向外抽出,而后猛然地向里一挺。

和先前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操干,粗暴而又残忍,富含侵略性,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过肉穴的每一处嫩肉,来来回回把里面插得一塌糊涂。刚高潮的最深处是最敏感的时候,此刻被这样激烈抽插,只能哀哀抽搐着一口口吮吸肉冠。美人完全屈服了,拼命摇头推拒,不住哀泣:“不、不!太快、太快、啊!!不呜……”

厉砚白手臂绷紧,一下下发力,挺着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连续抽插。高潮后的媚肉疯狂夹弄肉柱,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男人舒服得不停低喘,握着美人纤细软滑的腰肢,顺着心意肆意抽插那口多汁的嫩穴。

他的动作侵略性十足,胯下的性器更是粗壮凶暴,气势汹汹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媚肉顶烂出水,俯身在他耳边低喘时声音却很温柔:“别哭、不是很舒服吗?最里面一直在夹爸爸的龟头……要来了、这就射给你、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美人意识不清,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光滑柔腻的大腿内侧满是细汗,夹着腰磨蹭的感觉十分销魂,厉砚白发出闷哼,射意剧烈上涌,狠狠抽插数十下后又一次用力顶开最深处,性器埋在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剧烈跳动,张开马眼,舒爽地连连喷射出精液:“嗯、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精液持续强劲地击打在穴心,宁宜真媚吟着用双腿死死绞紧男人的腰,穴心被射得哀哀痉挛,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脚趾都绷紧,“嗯老公……射进来了……呜、好多……”

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厉砚白死死抵着他,被他双腿绞得极舒服,性器全根没入碾着最深处舒舒服服地射精,边射边闷哼:“射得好舒服……宜真很棒,爸爸很喜欢……来,把嘴张开。”

他低头给了美人缱绻而深入的亲吻,舌头伸到口腔深处,把小舌头和口腔舔玩了个遍,与此同时性器还埋在里面,继续一边挺动一边射精,把余韵拉得极长。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抵着美人的翘臀,射精时一下一下抽缩,显然在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美人一边被亲吻一边被持续灌精,伸着舌尖任男人玩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呜…………”

过了不知多久,厉砚白终于放开他,慢慢退出半硬的性器。穴口在冠头退出的一瞬间是一个深红的圆洞,大股的黏液随着往外冒,然而穴口很快就迅速闭合,把精液全都留在了里面。厉砚白摸了摸那个又恢复成闭合小嘴的肿胀穴口,把已经半昏迷的美人摸得又发出一声软媚的呻吟:“嗯啊……”

“真是……”厉砚白失笑,看了眼已经汁水淋漓的下身,“不行了吗?再坚持一下,爸爸再射一次给你。”

他躺下和宁宜真面对面,有力的手臂把他抱进怀里,抬起他的大腿从侧面顶进去。这个姿势更加缠绵紧密,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把美人插得高潮迭起,还能随着心意把他禁锢在怀里随意摆弄,享受小穴层层叠叠的夹吸。

美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连迎合都是出于本能,后穴已经被摩擦抽插到软烂,媚肉湿热肿胀,饱满多汁地夹着性器。厉砚白低头含住小舌头,挺腰啪啪一下下撞开美人腿间已经软烂多汁的嫩穴,水液混着精液往外飞溅,抽插起来顺滑又暖热:“好棒……喜欢这样吗?顶到的都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对不对?”

美人半睁着眼,瞳孔在过量的快感下已经有些涣散了,淫荡又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仰头被他含着舌尖。这副样子简直让人想把他操烂,厉砚白心情愉悦,伸着舌头搅弄吮吸,把甜美的津液全都卷走,享用美人嫩滑的唇舌:“以后再也不敢喝多了,是不是,宜真?”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变成淫靡美丽的人偶,厉砚白抱紧他香汗淋漓的身体,一边与他舌吻,一边挺腰连连抽插。怀里人的小穴多汁又嫩滑,挂满精液的媚肉被刺激出淫性,在抽插摩擦中越发兴奋痉挛,紧紧裹着性器侍奉吮吸。

长夜漫漫,厉砚白有意忍着不射,想看他能承受到什么程度,谁想美人的小穴越插越软烂销魂,吸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汁水也源源不竭,仿佛被永无止尽地操干才是这口嫩穴最期望的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最后宁宜真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穴却还在不停裹吸,实在是太有性爱的天赋,厉砚白不再为难他,换成自上而下的姿势,像野兽打种一样残忍地压着他,挺着腰啪啪抽插。

交合处的场景实在香艳,美人的软臀已经被拍红,湿红肿起的可怜小穴一下下拼命吞咽着粗壮巨大的性器,溅出无数晶莹汁水。囊袋抵着臀肉摩擦,抵着美人肌肤不停抽颤,显然做好了射精的准备。

“嗯……要来了……”厉砚白抱紧他,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插入他放松的口腔,搅动着香舌开始冲刺。性器几乎残暴地激烈进出抽插,在一下下剧烈的抽插中越发胀大。最后那柄粗壮的性器狠狠一顶,埋在娇嫩火热的媚肉最深处狂跳几下,整根性器都舒舒服服裹进湿滑的肉穴里,激射出精液:“唔、射了……乖孩子,爸爸都射给你……”

“………………”宁宜真已经发不出声音,男人胯下紧紧抵住他,闷哼着舒服射精,胸膛剧烈起伏。

男人毫无缝隙地压着身下的美人,抱着两条长腿分开,紧密交合着绵长注入精液。他边射边小幅度顶撞,到最后一小股一小股射出来,几乎把积蓄的精液都射空。

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厉砚白享受完长久的余韵,低声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愉悦,低头吻了吻宁宜真的额头,这才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大床上的景象已经一塌糊涂,厉砚白抱着他换了间房间,先去浴室给他清理。穴口已经被插到肿胀嘟起,却还乖乖闭上锁住精液,清理过程中仍在轻微痉挛抽缩,紧紧绞住男人的手指。

“怎么会这么……”厉砚白失笑,慢慢替他把精液尽可能地勾出来,这才抱他回床上入睡了。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晚实在过于激烈,宁宜真睡得并不算好,性爱残留的甜美余韵一阵阵冲刷身体,与此同时使用过度的部分又隐隐酸痛。早晨天还没完全亮时,他就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男人还在沉睡,呼吸稳定绵长。微弱的光线下,那张侧脸的线条英俊深邃,健壮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极富男性魅力,隐约可见数道淡红色的抓痕。

宁宜真不乏从情人床上逃走的经验,悄无声息地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忍不住又欣赏了片刻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我是不是没说过?他长得有点像我死之前很喜欢的的某一任。」

「…………」

「幸好我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了,否则叫错就不好了。」

宁宜真回到与厉见清的婚房,闭门不出,蒙着被子睡了两天。

保镖没有跟来,但以厉砚白的手段必定什么都清清楚楚,因此他把戏做到了十成十,仿佛极受打击一样闭门不出,实际在家和系统梳理剧情:「随便搜索下旧新闻就能看到,老男人这些年拔掉了海城不少利益集团,树敌太多,很难分析是谁起了杀心。」

系统建议:「你可以考虑成为秘书,贴身保护,完成剧情后说服他急流勇退。」

「正好相反,这种情况下就要更进一步。」宁宜真冷漠,「你还是看我操作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否定了系统建议的第二日,宁宜真出门,前往海城的艺术家协会。

作为本地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宁宜真两年前就成为了海城艺术家协会的荣誉会员。青年的外形太让人心生好感,性格又温柔和气,协会里举办活动和开会时十次有八次都会邀请他,拿他当个花瓶供着。

厉见清去世后的两个月,宁宜真推掉了大部分活动,会员们许久没见他,纷纷与他友善寒暄。今日会议冗长,能看到如此养眼的人也不错。

然而今天,这尊花瓶一样的人却破天荒地在会议上开了口。

“关于这次的艺术展项目……我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海城刚被选定举办一场超大型艺术展,是个极为重大的项目,城政已经交给艺术家协会来主办。然而由谁来当主负责人,中间牵扯的利益实在众多,几方已经来回了数天都无法决断。

宁宜真观察好了情况,在会议的后半段提出发言,提出的方案和责任划分都巧妙分配了利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提不出什么直接反驳的意见,却也不能轻易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毫无背景的人,因此都称需要再议,结束了会议。

出门时晚霞已经落了满天,海城的天气日日都好,宁宜真站在协会大楼的台阶上,稍微驻足远眺。

黄昏的金光如同蜜糖,让青年的身形和面孔显得越发温柔动人,只是不知为何,此刻那张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晚风扬起他的衣袂,显出过分单薄的身躯,有一瞬间让人怀疑他会溶化在这金光里,消失在人间。

台阶下等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看到宁宜真就迎上来,笑意晏晏的模样仿佛在叙说家常:“小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家里来接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秘书都来了,是谁来了自然不言而喻,而不远处停着的车就在此时降下半扇,露出一张冷峻深刻的脸。

“……”宁宜真措不及防与他对视,脸颊几乎在一瞬间红透了,羞耻得无法动弹。

几天前的记忆碎片涌上心头,那是动荡而混乱的一夜,男人和他赤裸相贴,用富有余裕的姿态占有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给了他淬毒一般禁忌而极致的快感。

情到浓处时,那个人似乎也露出过难以自持的表情,那闪着薄汗光泽、肌肉线条优美的身体似乎还历历在目,与此刻衣冠严整的样子迥然不同。

厉砚白用深邃的目光注视他短短片刻,很快又将车窗摇上。那是个催促的信号,宁宜真脸上发烫,轻轻吸了口气,对秘书道了声谢,垂着眼走上前,打开了车门。

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他已经逃避了足足两天,是时候鼓起勇气面对了。

车内的厉砚白正闭目养神,宁宜真坐进车里,低声向他问好,声音稍微绷紧,姿态也在努力保持平静自然:“爸爸。”

与此同时他在心中对系统悠然道:「身体也休息好了,今晚再吃一次正合适。」

系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路上宁宜真的心都紧紧绷着,然而厉砚白并没怎么开口说话,更没碰他一根手指。

回到厉宅,丰盛的晚餐已经备好,两人面对面在餐厅坐下,气氛沉默又古怪,宁宜真几乎不敢抬头,只吃面前的菜。

青年这两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根本没有好好吃饭,厉砚白原想把晚餐用完再谈话,然而看他这么紧张,又怕他因为情绪而积食,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时机开口:“宜真,有件事要问你。”

对面的宁宜真闻言手一抖,筷子碰在碗沿,维持好了表情才慢慢抬起头。灯光下能清晰看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是什么事?”

那个地方柔软又细薄,含着吮吸几下就能让敏感的美人眼里含泪,浑身轻颤着更加夹紧他。厉砚白欣赏着他的耳尖,片刻后才悠悠道:“听说你今天提出想协办艺术展的项目?”

“……”宁宜真没料到他提起的是这个,神情有些茫然,反应了片刻才回答,“是的……您有什么指教吗?”

“没有,别担心。”厉砚白温声肯定他,“这个项目很重要,城政也会和艺协合作,你会积极争取,我很意外。”

他声音低沉温柔,表扬的姿态像是父母对待心爱的孩童,看着他的目光也分外平静,仿佛那荒唐的一夜从未发生过。宁宜真几乎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空白,勉强回应他:“我、我只是想做点事情……几位资历更深的前辈都有想法,协会内部还在讨论,目前还没确定下来。”

“是吗?”

厉砚白神情一派自然,又顺着话题追问了两句,这才恰到好处收住了话题。宁宜真观察他的态度,以为他是打算将几天前的事装作不存在来揭过。

难道真的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具体是怎样的,那夜的记忆……实在太过于灼热和混乱,宁宜真已经不记得是谁先吻上了谁,而他好像又顺从了那个人的命令……可是对方明明并没有喝醉,有清醒的意识和思考能力。

无论如何,看起来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宁宜真稍稍放下了心,又感到隐隐疑虑,但无论如何,这顿饭似乎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了。

然而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厉砚白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吃完了饭,汤也喝了半碗,这才停了筷,仿佛只是随口道:“身体还好吗?那天我做得有点过了。”

“……!!”

宁宜真的脸瞬间涨红,眼睛都微微瞪大,厉砚白恍若未察,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按了按嘴角:“十点钟左右你能来书房一趟吗?爸爸想和你谈谈。”

……

到了约定的时间,宁宜真敲开了书房的门。

他已经洗过了澡,头发上不见明显的湿意,身上穿着柔软的起居服,将扣子严严实实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努力避嫌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殊不知这样充其量也只是件包装严实些的礼物,拆开根本不费多少力气。

厉砚白让他坐下,拿出一份合同:“这是你和见清之前签的婚前协议。根据协议内容,一部分财产会从下周开始陆续过给你。”

宁宜真垂头看着那份白纸黑字,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却又很快恢复平静:“…………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青年两个月以来最常露出的表情,所有深重的悲伤和想念全都被积压在内心最深处,只有两天前的夜晚略微露出缝隙。厉砚白看着他,继续道:“另外,你可以自己考虑是否要继续住在这里。”

这话说得言简意赅又委婉,宁宜真很清楚他的暗示——这桩婚姻本就是秘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如果想要离开厉家,面前的男人是会默许的。

书房里一片寂静,美人脸上的神色连番变幻,最终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人意外:“爸爸,两天前晚上发生的事,能请您忘掉吗?”

厉砚白为他的勇气感到意外,深深看他一眼。人妻鼓起勇气,接着道:“我是见清的伴侣……我想做他没办法再做的事。他很尊敬您,我想替他尽到责任。”

那声音里隐含着几不可察的悲伤,然而语气又是那样坚定,厉砚白看着他,微微扬起唇角,一字一句低沉地反问道:“是吗?然后你所尽的责任就是去买醉,让爸爸去接你?”

这话说得有些恶劣,毫不留情地刺中了宁宜真的痛处。他一时之间既羞愧又不知所措,思及之后发生的事,面颊和身上更是隐隐发起热来:“那件事我是错了……可是您、也不应该……”

十足的羞耻让他噎住,道德上的煎熬让他痛苦万分,对面的厉砚白却神情丝毫未变,甚至悠闲地交叠起双腿,替他说下去:“不应该亲吻你,和你做爱,在你的身体里射精,是吗?”

“……!”

宁宜真死死咬住嘴唇,脸色变得苍白,完全被他的从容淡定所慑,根本说不出话来。厉砚白满意地颔首:“看来你还都记得。”

“我……不是全都记得……”美人死死攥紧衣袖,身体因为羞耻和恼怒颤抖,“那天是我有错在先,但您并没有喝醉,到底为什么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具包裹严实的身体动情之后实在美妙,再加上那颗坚韧倔强的心,让他这个做长辈的怎么能不疼爱。厉砚白注视着他煎熬的模样,指节在沉重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宜真,那天的事情,爸爸是不会忘的。”

这话仿佛某种危险的信号,美人因为震惊而难以动弹,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看着男人起身走向自己,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从惯于发号施令的口中吐出低沉的字句:“你想尽到责任,就用这种方式陪着我吧。”

……

宽大的深色书桌上能隐约倒映出人影,文件全都被扫到一边,宁宜真被他压倒在书桌上,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声音都惊得变了调:“您、您不能……我是见清的爱人、不……!”

“别动。”男人一手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他,另一手一枚枚解开他的衣扣,将礼物亲手剥出来,“那天的事你不记得了,爸爸帮你想起来。”

身体逐渐袒露的过程漫长而耻辱,更何况是清醒的状态下被丈夫的父亲侵犯,等到身体一丝不挂,宁宜真的脸色已经红得能滴血,羞耻和恐惧之下手脚发软,根本无力抵抗:“不、不要……”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芒几乎刺眼,衣冠整齐的男人伸手顶入他的后穴,毫不费力地将手指深入摩擦。才进去一个指节,宁宜真已经惊喘出声:“不!出去、出去……”

那夜的触感仿佛又回到了身体,身体熟悉这种感觉,先是被看似温柔却毫不留情地开拓,而后被重重抽插捣弄,仿佛毫无休止,带来极致到令人落泪的快感。然而那根手指根本不顾他的拒绝,在穴里转着圈摩擦按揉,很快就让美人软了腰,颤声吐出绝望的呻吟:“嗯、不行……啊!”

厉砚白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加了一根手指进入紧致的肉穴,略微用了点力,果然很快就感到肉壁分泌出湿润的爱液,不由发出轻叹:“原来醒着也这么敏感吗?”

“不……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砚白手臂绷紧,用手指在那粉红湿软的小洞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捅入到只剩指根,垂着眼看着肉穴一下下吞咽溅出爱液的画面。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升到全身,宁宜真腰肢酸软,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快感,喘息声都被撞得破碎:“不、不行……啊!不要顶!!”

厉砚白不理会他,手臂发力继续抽插,看着宁宜真前面的性器也抬起,伸手过去帮他温柔抚慰。前面被温热的手掌抚弄,后穴也被快速进出,更别提带给他的快感的人是如此禁忌,前后夹击之下,宁宜真很快坚持不住,微微挺起腰射出了精液,神情仿佛有些痛苦:“……嗯!!”

“那天也是,你用后面主动蹭,蹭舒服之后就射了。”

美人因为高潮微微失神,胸膛急促起伏,脸上一片潮红,射出的精液黏糊糊地流在小腹上。厉砚白满意颔首,从还在轻微抽搐的穴里把湿淋淋的手抽出来,把手指上的晶亮液体在他胸前随意一抹:“看看吧,宜真,你很喜欢这样。”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芒几乎刺眼,宁宜真茫然地睁眼看着,衣冠整齐的男人俯视着他,解开长裤,握着性器抵在他腿间来回磨蹭。凶器粗硬火热,直挺挺地抵在美人腿间,硕大的冠头上冒着热气。后穴饥渴翕张着吐出爱液,慢慢将那根东西沾染得湿亮。厉砚白顶着他柔嫩的腿间摩擦几下,低头看着交合处,温柔地命令他:“爸爸要进去了,放松。”

“嗯不……呜……”

宁宜真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下身已经被粗硬火热的肉物顶开。比起方才刺激敏感点的手指,这根东西简直是要把身体劈开,裹着滑腻液体往里推进,把嫩肉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填满。随着那根性器越进越深,他的身体完全绷紧了,死死仰起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后穴已经湿润滑腻,进入起来很是顺滑,厉砚白不费力气就埋进了大半根,停在里面感受着火热媚肉的包裹,发出舒适的低叹:“又这么紧。”

这次他已经熟悉美人的身体,知道那小穴被操熟之后有多饥渴,比起给他适应的时间更应该快些把穴里操开,于是不再停留,开始了缓慢的操干。

小穴又一次被巨物侵犯,拼命勾勒出这根肉杵的形状,里面的媚肉汁水充盈,努力包裹着性器按摩吮吸。厉砚白站在书桌边,捧着美人的两条大腿分开,挺着腰一下下操他,爱液滴答顺着交合处滑到书桌上。宁宜真完全承受不住,腰肢抖个不停,手死死想要抓着身下桌面,痛苦的同时又无法抗拒快感,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怎么、呜……不……求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嗓子哭起来也动听,厉砚白垂头看着他,抱着青年的腿弯,性器在紧窄湿热的肉穴里一下下抽插,每一下都捅入大半根。他享受着性器被湿淋淋的媚肉包裹套弄的快感,声音里带了些喘息,性感又沙哑:“乖孩子、里面很棒,吸得爸爸很舒服。”

深色的书桌映衬着美人雪白的肌肤,灯光下质感如同细瓷,布满一层晶亮的薄汗。分开的修长双腿悬空在书桌外,被迫夹着男人腰肢,随着动作在空中一下下颤抖,可爱的脚趾时而蜷起,几乎能想见那人忍受着怎样的快感。书房里只有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美人哽咽的声音:“嗯不、不……求求你……求……”

厉砚白也被他夹出了汗,慢慢感觉到肉穴里越来越清晰鲜明的痉挛,知道是时候了,于是抱紧他的腿弯将美人的双腿分得更开,而后用力一挺腰,将粗长的性器全根顶入。

“啊嗯!!”

一瞬间汁液飞溅,宁宜真发出失声惊叫,身体拼命绷紧。厉砚白紧抵着美人的软臀,胯下不留丝毫缝隙,把一整根粗长的性器喂进柔嫩的小穴,看着湿红的穴口吃力吞咽自己性器的根部,喘息着安抚他:“别怕……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整根性器被湿滑高热的小穴按摩夹弄,厉砚白不再给他时间,吸了口气很快就开始抽插,每一下都顶进最深的地方奸弄。娇嫩的最深处尝过了快感,立刻热情地包裹住肉冠,每一下贯入都紧紧裹着冠头索要精液,抽插起来仿佛被小嘴不住含弄。饶是他也有些呼吸不稳,额上流下热汗,绷紧身体一下下操干,享受儿子的小妻子娇媚吮吸的嫩穴:“爸爸操过这里,还记得吗?又嫩又紧,特别会吸精液……”

刚才的快感简直不能与之相比,宁宜真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占据,身体里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被粗大圆硕的肉冠一下下撞击,致命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他眼睛拼命瞪大,呼吸都卡在了喉咙里,浑身剧烈颤抖着,后穴本能地绞紧,越发鲜明地勒出那根肉柱:“呜嗯…………”

“好棒。”厉砚白表扬他。

他一刻不停地继续抽插,顶着最深处的地方又撞又磨,把宁宜真玩得死去活来,终于大发慈悲地在里面狠狠一顶。这一下角度刁钻,宁宜真早就到了极限,此刻被狠狠撞击,眼泪连串滚落,绞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嗯不、到了、到了……!!!”

后穴疯狂抽搐,分泌出大量滑热的液体,厉砚白握紧他的腿不让他逃,性器死死顶着最深处,残忍地把高潮拉长,享受着里面的痉挛,与此同时一眨不眨看着青年高潮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面孔已经不复平时的温柔笑意,脸颊潮红,红唇微张,激烈的快感下眼泪流了满脸。厉砚白挺腰继续顶着他,伸手温柔地为他拭去眼泪。

那泪水擦干了又再流,眼眶里的液体源源不绝,男人极有耐心地一下下为他擦拭,直到青年终于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眼神慢慢变得痛苦,偏过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

尖锐的痛意从惯用手传来,能确定已经出血,厉砚白神情丝毫不变,将性器慢慢退出来一点,又深深顶回去,就这么任他咬着自己的手,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爸爸还没射,难受就咬吧。”

书房里的景象太过香艳,用于办公的书桌上文件滑落了一地,赤身裸体的美人躺在书桌上被男人操干,浑身肌肤粉红,交合处的液体让书桌上的附近都一片湿滑。那是厉见清找来的昂贵木材,特意上了最好的漆,彻底通风后才放进父亲的书房,这样一件精心的礼物,此刻却变成了父亲肆意享用和玩弄小妻子的地方。

“呜…………”宁宜真的心因为痛苦而紧紧蜷缩,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流下,听着男人压抑快感的喘息,死死咬着他的手掌,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刻几乎有些疯狂,带着无数激烈的情绪更加用力地咬住对方的手。厉砚白用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挺腰连续在穴里抽插猛顶,感受着手上的痛意,用愈发猛烈快速的抽插回应他。

小穴被抽插得湿滑软热到了极点,淫荡地紧紧裹住性器吮吸,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因为痛苦而不住流泪,这幅画面简直能激起人心底最隐秘幽微的施暴欲,然而厉砚白此刻对他只有深深的爱怜。等宁宜真松开口,那只手掌已经变得鲜血淋漓,他却看也不看一眼,抱住他两条大腿,加快速度一下下疾风暴雨般地抽插,反复捅开穴里层层叠叠的湿腻媚肉。

过量的快感冲击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却无法逃离,宁宜真眼泪根本止不住,隐约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伸手死死抓着男人手臂,发出响亮崩溃的抽泣:“我、呜……不要、不!!那里不行!”

“爸爸已经给过你一次了。”厉砚白喘息着连连耸动,双手抱着他的腿,挺着性器在多汁的嫩穴里狂顶猛撞。交合处飞溅出无数晶亮的液体,内壁的媚肉哀哀抽搐,湿淋淋地裹紧了肉棒做好了吞吃精液的准备,男人射意上涌,胸膛剧烈起伏,终于发出沙哑的闷哼:“要射了,小穴接住……”

“不要、不、不——!!”

美人崩溃地喊出声,拼命摇头推拒,不知从哪里生出最后的力气,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书桌上的公文噼里啪啦掉落,然而男人用带血的手掌牢牢按住了他的腰,咬着牙快速抽插,数十下激烈的全根贯入后猛然一撞,重重顶在了最深处。性器全根埋进软烂淫媚的小穴,硕大的龟头享受着最深处的嫩肉吸裹,马眼一张,舒爽地连连激射出精液;“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啊!!”

浓白的精柱爆射在穴心,狠狠击打敏感的嫩肉,宁宜真瞬间尖叫出声,绷紧身体,死死咬紧了穴里狂跳射精的肉棒,绝望地攀上了高潮。

厉砚白死死抱着他双腿架在腰间,毫无缝隙地抵住美人的软臀,闭眼喘息着挺胯在最深处揉顶。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股股喷射,糊着精液的高潮媚肉紧吮着肉棒按摩侍奉,男人一边射精一边舒适低叹:“还在射……唔……爸爸的精液都是你的……”

绝望的高潮仿佛没有止境,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后穴更是拼命咬紧还在突突直跳的性器。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快要力竭昏睡过去,才终于感觉到男人从他身体里退出。

身下的书桌已经变得滑腻温热,满是汗水和爱液,面前的男人是丈夫的父亲,海城呼风唤雨的城政,也是他一直尊敬的长辈,却用强硬的手段占有了他。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这些荒唐的事就不会发生。他会和丈夫共同生活,和爱的人、尊敬的长辈成为一家人……一切都应该是那样才对。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

无数复杂的情绪从心中倾泻而出,眼泪模糊了视线,连喉咙都在酸楚。男人温柔地将他抱进怀里,宁宜真哭得快要背过气去,想也没想再次咬住他肩膀,断断续续地模糊抽泣:“…………呜…………我、呜……我恨你……”

男人一动不动任他咬着,用满是鲜血的手温柔抚摸他的鬓发,用低沉的声音替他下了决定:“你是个乖孩子。继续住在这里,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后来发生的事一片混乱,厉砚白的右手手掌被宁宜真咬伤,家庭医生来做了紧急处理,建议他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宁宜真并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饶是痛恨对方的做法也依然有些不安,几次想去医院探望又打消了念头,最后留在了厉宅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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