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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温柔亲吻抚慰后C入厮磨深顶内S,来自长辈的缠绵引导(1 / 2)

('那夜后来发生的事一片混乱,厉砚白的右手手掌被宁宜真咬伤,家庭医生来做了紧急处理,建议他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宁宜真并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饶是痛恨对方的做法也依然有些不安,几次想去医院探望又打消了念头,最后留在了厉宅住下。

他告诉自己,只要等到厉砚白回来,就立刻严肃表明自己的态度。然而男人似乎又立刻投入了繁忙的工作,连续几天都没有回家。

就这样过了快一周,宁宜真依照合同接收了一部分厉见清的财产,大部分时间都在艺术家协会里争取艺术展的协办权。眼看就要到了决定人选的日期,几位资历更深的协会老人都并未明确表示对他的支持,无奈之下,宁宜真只能提出试做一份主题设计。

事情不算顺利,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宁宜真当晚就运了一批艺术品与资料回家,把别墅一楼摆得满满当当,拿着纸笔坐在其中寻找设计的灵感。

艺术展需要一个绝妙的、前沿的主题,能够与时代相契,还要与海城的城市特色相合。这具身体有着敏感而细腻的感知力,以及充足的艺术素养与记忆,只要接收到足够的暗示,灵感就会源源不绝。

然而事情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厉砚白恰在今晚回了别墅。

门发出响动的时候宁宜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他才惊讶地抬起了头。厉砚白视线从他红润的嘴唇上扫过,又轻飘飘移开,看了眼被占满的客厅,神情自若:“可以过去吗?”

客厅里堆满从协会借来的资料和他从画室的仓库里搬来的东西,宁宜真立刻站起身,下意识解释:“可以,对不起,我在工作,比较紧急……家里比画室要大……”

“可以用。”厉砚白平静地从他身边经过,宁宜真注意到他手上还缠着纱布,“不踩地毯的时候记得穿上鞋,别着凉了。”

他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宁宜真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隐隐疼痛起来,忍不住匆忙出声喊住他:“等、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闻言停住脚步,从几步开外注视他。阴影投在那张英俊深邃的脸上,把眼底的情绪掩饰得滴水不漏:“很晚了,有什么事?”

“之前的、之前的事情……”宁宜真觉得嘴唇都在发抖,回忆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侵占,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手上的纱布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想让我怎么做?”厉砚白不愧是政客,神色丝毫不变,“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态度,爸爸想让你留在这里。”

“这种事我不可能答应……”宁宜真完全没料到他还敢提起两人的身份,脸颊因为羞恼和耻辱涨红,“你是见清的父亲……你怎么能……”

“那你想怎样?宜真。”厉砚白富有耐心地再次询问他,“难道你还是想让我忘记这些,拿你当家人对待?”

宁宜真看着他,为这个人的冷酷感到难以置信,心中极度的酸楚苦涩在那一刻冲破了阻碍,说话的同时落下眼泪,声音发抖:“因为、因为……你已经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厉砚白沉默了。

这句藏在心底的话揭开了血淋淋的伤疤,痛到难以抑制,眼泪汹涌流出,立刻模糊了视线。朦胧中男人走过来抱住了他,宁宜真将头埋在他肩窝,泣不成声地哽咽:“为什么……会……明明说了、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那声音颤抖到了极点,声音里的无助几乎将人心脏揪紧,脆弱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怜惜。客厅里回荡着令人心软的低泣声,泪水淌湿了昂贵的衣物,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柔抚摸他的后背,深沉漆黑的眼中满是爱怜。

两个月以来积压的悲痛如同洪水破闸奔涌而出,青年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厉砚白把他带到房间里,用袖子为他擦拭脸颊上的泪痕,看了眼时间,想了想还是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我不、不要……”宁宜真哭着推他,却被男人按住手腕拉到头顶按住,随后衣服被向上卷起,胸前敏感的地方忽然被湿热的舌尖裹住,忍不住腰肢发颤,“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砚白压制着他,温柔舔吻他胸前的乳粒,用舌尖挑弄柔嫩可爱的地方,很快把浅粉色的乳尖舔得湿淋淋挺起,又在胸口落下连串的轻吻:“爸爸让你舒服。”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年长者的成熟包容,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信赖依靠,美人双眼含泪,怔怔望着天花板,尚未来得及拒绝时下一个吻已经落在颈侧,敏感得一下子弓起了腰:“嗯……”

连被亲吻的反应都这样剧烈,厉砚白在心中叹息,愈发缠绵轻柔地吮吸他颈侧和耳畔的皮肤,果然宁宜真很快就软了下来,根本招架不住这样温柔的攻势,张口发出小声喘息,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吻住他,吸住他的舌头勾缠。

唇舌交缠,湿热的舌头深入摩擦,甜蜜的津液交换,丝丝快感蔓延到全身,理智仿佛也在慢慢融化。男人压着他双手手腕,另一手捧着他的脸颊,身体被另一具强壮温热的男性身体完全压制和掌控,明明是危险的,此时此刻的宁宜真却感到格外安全,一边承接他的吻,一边不停掉泪:“唔、呜……”

美人被缠着舌头亲吻,依旧在小声抽噎,从喉咙中发出的呻吟似乎还带着抗拒,却已经显出几分绵软勾人,显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厉砚白吸着他柔嫩湿软的舌尖,几乎有些不想停下,最后直到宁宜真快喘不过气才结束了这一吻。美人躺在大床上,被吻得浑身发软,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他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再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抱住我。”

现在的宁宜真什么都会乖乖照做,果然紧紧抱住了他,而后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眼睛里又含了泪,嘴唇颤抖片刻,却没有再吐出拒绝的话。厉砚白看他这样,心中叹息,分开他的双腿,身下性器在他腿间慢慢来回摩擦。

肉物已经完全勃起,硬挺冒出热气,硕大的冠头上吐出晶亮的前液,紧紧抵在会阴反复磨弄。最敏感柔软的地方被一根沉甸甸的滚烫肉杵来回磨蹭,时不时顶到自己的性器,太过细微的快感却源源不断,让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阵空虚,宁宜真咬着嘴唇,难耐地发出喘息:“嗯、嗯……不要这样……”

美人的身体天赋异禀,稍微被刺激就会变得湿软,厉砚白又握着性器慢慢在他腿间蹭了几下,果然感觉到后穴开始湿润冒水,俯身低头吻住他,慢慢尝试着把自己送进去。

他的动作比前两次都温柔太多,一边吻一边极为缓慢地往里进。他动作放慢,让被粗硬肉物撑开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宁宜真脸都羞红了,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从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呻吟:“唔、嗯……”

被爸爸插进来了……

湿热紧致的肉穴被撑开后湿淋淋地裹紧了性器,厉砚白进了大半根,没再顶着穴心狠狠欺负,而是抱着青年的身体,压着他一下下慢慢耸动。他顶得又深又慢,裹在肉穴里来回顶开湿滑的媚肉,摩擦着柔滑敏感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吞缠绵的快感如同热水包裹了身体,宁宜真仰着头被他亲吻,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分开,后穴被温柔连绵地顶撞,全身都舒服得快要融化,忍不住发出轻喘:“嗯……嗯……”

那声音实在娇媚堪怜,厉砚白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头发,愈发深入地亲吻他,与此同时下身捣弄不停,连绵抽插把快感推高,与此同时故意将亲吻放慢,引导他来回应自己的吻。青年已经在快感中丧失了理智,很快开始生涩地追逐男人的舌头,用小舌尖笨拙急切地缠着他索要,厉砚白感受到他的主动,心中愉悦,立刻吸住他的舌头,温柔地给予他更多。

两根湿滑火热的舌头愈发激烈深入地翻搅,宁宜真舒服得大脑都空白了,忍不住腰也挺了起来,迎合男人的抽插:“嗯嗯……还唔……”

小穴本就湿软缠紧性器,再加上青年的主动迎合,简直是在主动把那根东西往里吞,每一下都进到更深的地方,死死咬着性器,饱满多汁的媚肉疯狂挤压按摩肉柱,试图一挤一挤地榨出精液。厉砚白被他乍然的热情刺激出了一身汗,压住了射意,贴着他唇角叹息:“还要?喜欢这样?”

“嗯、嗯、再深一点……”宁宜真说完就被一记深顶,舒服得仰头,眼角冒出快乐的眼泪,“嗯好舒服……”

“好孩子。”男人温柔地肯定他,深红粗硬的性器在湿红的小穴里反复进出,每次抽出来时都越发晶莹湿亮,裹满更多的爱液,“还想要什么?”

“还要、嗯、再……嗯好深……”宁宜真语无伦次地喘息,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肢,可爱的脚趾都因为快感微微蜷起,难耐得声音带上了哭腔,“好舒服、嗯……顶那里……”

被那双雪白修长的腿夹着腰又磨又蹭,实在考验人的定力,厉砚白找到他最舒服的那个点顶撞,开始发力集中顶撞,肉冠一下下碾压那块敏感的软肉,小穴一下子痉挛起来,滑出大量热液,拼命裹着肉柱按摩吸吮。性器被沾满热液的嫩肉包裹着按摩侍奉,身下青年还在夹着他的腰努力迎合,简直是天堂般销魂的享受,厉砚白舒服得不住低喘,贴着他的唇角诱哄:“这么喜欢吗?小穴吸得爸爸好紧……”

“唔、嗯……嗯又顶到了……”

大床上的两道人影交叠,一边亲吻一边耸动,一下下的抽插连绵不绝,宁宜真被他吻着,脸颊都微微酸麻了,但舌头被含住吮吸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眼角满是愉悦的泪花。热情迎合的小穴一刻不停地吸绞性器,更别提还同时享用着美人的唇舌和浑身柔滑细腻的肌肤,厉砚白吻够了,又去咬他软玉一般的耳尖,满意地感受到随着自己舔弄,肉穴里也会随之抽搐缩紧:“里面好滑好热……裹着爸爸一直动……喜欢这样是不是?唔、又夹紧了……真乖,好舒服的小穴……”

“嗯…………”宁宜真紧紧抱着他的肩背,双腿大张着承受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弄,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含住了他,在极致的快感下失神了,只能条件反射地一下下吸紧他,拼命勾勒出身体里性器的形状,抬着腰一下下迎合,本能地索要,“还要……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的迎合热情又美好,湿滑火热的小穴几乎是在主动吸吮套弄性器,厉砚白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继续舔着他的耳朵刺激他,让他的小穴更紧地一下下收缩按摩:“好棒……好乖……腰挺起来的时候腿再夹紧一点,可以吃得更深……嗯,就是这样,乖孩子……要接吻吗?”

男人的温柔耸动一刻不停,火热坚硬的肉棒反复摩擦顶撞后穴,浪潮般的快感被越堆越高,宁宜真晕晕乎乎,闻言立刻主动伸出了舌尖,去寻找男人的嘴唇。厉砚白并不立刻深吻他,而是垂着头抵弄他的舌尖,两根湿滑的舌头在空气中追逐勾缠,画面实在香艳,最后是宁宜真忍不住亲上去,小嘴主动吮吸含弄男人的舌头:“嗯、嗯呜……”

美人用柔嫩的舌尖和口腔吮吻服侍着自己的舌头,与此同时还缠着他的腰主动迎接操干,每一下都把性器吃到深处,小穴咬着粗大的肉棒急切蠕动,吐出火热的爱液裹满肉柱,媚肉含着青筋不住抚慰。厉砚白舒服得闷哼,挺着性器裹在水润的嫩穴里啪啪抽插,感觉到里面隐约的轻微抽动,动作逐渐加快:“快到了吗?叫出来。”

“嗯、啊、好舒服……里面……呜、好大……”即将高潮的美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复平时的温柔沉静,红唇娇媚张开,吐出一连串淫语,“嗯不行了……要不行了呜呜……嗯啊……里面……不要顶……”

两人都大汗淋漓,厉砚白抱紧他的身体,与他滑腻柔软的肌肤相贴,感觉到小穴拼命的抽吸服侍,劲腰绷紧一下下用力抽插,把水液捣弄得到处都是。下方的囊袋蓄势待发,随着动作一下下拍击美人的软臀,兴奋得微微颤动。

“射里面好不好?”厉砚白被多汁的嫩穴裹得不住低喘,舔咬着怀里美人的耳尖诱哄,“爸爸会顶着你最舒服的地方射。”

“嗯、嗯……射……射给我……”敏感的耳朵被舔弄,宁宜真根本无法思考,抱紧男人的的背,大张双腿承受着肉棒的反复捣入,吐着嫩红的舌尖含糊呻吟,“嗯……要……”

“好乖。”

厉砚白在他汗湿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终于不再留力,发力开始啪啪操干。性器的动作骤然变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带出无数爱液,红肿的媚肉被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在激烈的顶撞下拼命抽搐起来,宁宜真失声尖叫,抱紧了男人后背,痛苦又欢愉地哭出声:“嗯!!啊、要到、要到……”

“爸爸也要射了……”厉砚白抱紧他,劲腰连续耸动,在美人水润的肉穴里反复抽插,终于在无数下猛烈的进出后狠狠顶到深处。两人身体紧紧贴合,性器埋进媚软的肉穴深处一阵抽动,马眼张开,顶着内壁的敏感软肉喷射精液:“嗯……射了、都射给你……”

“嗯哦………到了、到——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敏感的地方被抵住喷射,极度的快感让宁宜真眼前一片发白,死死抱着男人拼命绷直身体,发出长声娇媚的呻吟:“射进来了……呜……好多……”

“里面在吸爸爸的精液……”性器被媚肉侍奉吸吮着,厉砚白舒爽地松开精关连续喷射,忍不住边射边掰开美人双腿,更深地把自己抵进去,低头舔弄美人软嫩的红唇,沙哑性感的声音里带着喘息,“喜欢吗?”

“嗯、嗯……”宁宜真急切地回应他,回答模糊在了亲吻里,“唔……”

这次高潮格外绵长和甜美,两人紧密地拥抱贴合,足足过了数分钟才分开。

纵欲后的身体还在敏感地轻颤,但理智已经逐渐回笼,宁宜真几乎有些呆呆地躺在床上,浑身绵软无力,看着厉砚白给他披上浴袍,把他抱进浴室,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怎么会……

那是他曾经最信任尊敬的人,是成熟可靠的年长者,却不顾他的意愿占有了他。

而在这个悲伤的夜晚,这位长辈又温柔地接住了他,给他陪伴和抚慰,以及舒服到哭出来的欢愉。

厉砚白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青年正在经历混乱的思绪,并不多言,给他清理完之后把他抱回自己的床上。美人高潮后的身体粉红柔软,漂亮的浅色眼睛里还萦绕着娇媚的水汽,勉强对抗着困意睁开,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话:“…………”

这副样子实在是可爱,厉砚白轻轻扬起唇角,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合上,低声道:“什么都不要想。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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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宜真醒来的时候厉砚白已经离开,餐厅的桌上留了清淡好消化的早餐。他揉了揉肩膀,感觉身体比前两次做完都舒适许多,几乎称得上神清气爽:「年纪大就是好,会疼人。」

「……」

然而这话并非虚假,经历了几次或激烈或缠绵的性爱,在厉砚白若有似无的引导下,这具身体心底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已经痛快地抒发了出来。系统从旁看着也有所察觉,宁宜真对身体的控制感似乎有所恢复,言行举止都更加灵动,比最初时常出神的样子要好了不少。

客厅里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到处都是艺术品和照片资料,唯一的变化是几张写有设计关键词的手稿全都被捡了起来,理好了放在桌上。宁宜真悠闲地靠在桌边,拿起手稿一张张翻看,随后将它们全都揉掉:「果然吃掉主角是修剧情的第一步,现在这些都不需要了。」

「你有了新的灵感?」系统忍不住怀疑,「可是从昨晚到现在,你明明只是在和主角做那种事。难道是做梦想出设计的?」

「很简单,」宁宜真直接忽略它充满不赞同的语气,把纸团丢掉,「是因为主角看过了。」

果然等他设计出了主题,再去艺协讨论时事情变得顺利许多。之前总是放任争论的副会长宣布打算在这两日决出最后人选,一向都是老好人和事佬的资深老艺术家也为他说了两句话,还有几人的态度似乎也隐隐松动。

然而这些都做得格外隐晦,且都没有直接影响决策,让事情看起来并不突兀。

「润物细无声,我也要好好回个礼。」

拿到艺术展协办权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协会离开,买了些酒水带回他与厉见清的家,「还和酒吧那次一样,主角到了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厉砚白结束了工作,很快得知了宁宜真的行程,比起上次,这次是在家喝醉,倒是有所进步。他点点头,坐上车后吩咐司机:“去堇园路。”

那里正是儿子与小妻子的爱巢,是座两层小楼,地段很好,风景也优美。二人关系改变后,厉砚白对宁宜真的事情只有更清楚,这两个月里,青年大多数时间睡在画室,小部分时间住在厉宅,只有前些天和他发生关系后才逃回了这里,今天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

到了楼下已是夜幕低垂,他按门许久也没人开,在密码锁上随手尝试了一次,想了想打电话给秘书:“厉见清结婚是在哪一天?”

秘书很快报给他一个日期,厉砚白试了试,心平气和地继续问:“能查到他第一次带着人回家的日子吗?”

密码终于被试出来,厉砚白推门进去,穿过小花园,径直进了室内。

房间里全是酒气,沙发里软软窝着一个人,听到响动居然还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厉砚白在他身边坐下,替他整理了下头发:“怎么不开门?”

头顶传来酥麻又温柔的触感,宁宜真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蹭他的手掌,发出舒服的呻吟:“嗯……”

他这样温顺乖巧,厉砚白却忽然停住了手,眼神变得危险。果然青年睁开了眼,朦胧地看着他,用软软的声音问:“怎么了……见清?摸摸我……”

厉砚白沉默不语,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愈发深沉压迫,然而宁宜真毫无所察,晕乎乎抱住他的手臂:“你回来了……可不可以摸摸我、想要……”

脆弱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灯下,柔嫩的肌肤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烫,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克制地抽回了手,起身去找东西照顾他:“怎么又喝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心情好……有一个很感兴趣的展览设计,他们决定让我做……”宁宜真话都说不清楚,视线跟着男人的背影,依旧执着地与他分享自己的快乐,“是不是很厉害……你也为我开心对不对?”

厉砚白走回来,拿毛巾擦去他额头上的汗,动作温柔:“嗯。”

宁宜真乖乖被他擦,又喝了几口蜂蜜水,紧紧抱住男人的手,贴在唇边亲昵地说话:“那你可不可以摸摸我……”

厉砚白一动不动,饶是冷酷稳定如他,此刻也终于体会到了自尊心受挫的感觉。他看着青年,淡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这一句低沉含着威严,宁宜真愣住了,睁大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足足过了十多秒才终于认出面前的人:“是、爸爸……”

“嗯。”

厉砚白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主卧里布置得淡雅温馨,大床蓬松柔软,明显有定期精心打扫的痕迹。他把青年放倒,自己也压上去,一件件剥下他的衣服:“小酌可以,这样喝酒以后不允许。想要人陪的时候告诉我。”

“啊……”酒精让大脑迟钝,宁宜真无法察觉到危险,呆呆看着丈夫的父亲为自己宽衣解带,直到鲜嫩柔软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才反应过来,“爸爸,为什么要脱衣服……”

厉砚白把自己衣扣解开,一言不发,低头吻住他。

这个吻中充满炙热深沉的情绪,力道之大几乎带着点恼怒,宁宜真仰着头承受,唇舌被深深缠住吮吸,痛意之中又带着别样的快感,忍不住抱住男人的脖子:“嗯、嗯……”

美人喝酒之后身体实在诚实,厉砚白狠狠欺负他柔软甜美的舌头与口腔,感受到他的迎合,怒意终于慢慢软化。他伸手下去,一边吻他一边伸手顶进肉穴里开拓,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愈发绵软的呻吟,忍不住贴着他的唇角确认:“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舒服……”

那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抽磨,引发电流般细密的快感,宁宜真泪眼朦胧地夹紧他,抱着他的脖子把身体贴上去,“……好舒服……”

“都说出来。”厉砚白低头去吻他的脖颈,用舌头来回舔舐,又吮吸出一个个深红的痕迹,“舒不舒服,想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呜、好舒服,舌头好舒服……”宁宜真大脑一片混乱,在连串的轻吻里感觉身体都慢慢融化,不由自主听从了他的诱哄,“下面再深一点,嗯、嗯……”

“还有呢?”厉砚白依言照做,缠绵舔吻青年胸前的乳粒,用舌头来回打圈,把乳尖玩得湿润挺起,与此同时手指顶得更深。手指反复进出,每次抽出来时都更加湿亮,裹满了水液,“想要的话都说出来,爸爸都给你。”

“嗯吸得好舒服……”乳粒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宁宜真舒服得胸膛都挺了起来,拼命抱着男人的脖颈和后脑,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丝里,“还要还要……啊嗯……”

“这里呢?”厉砚白忍得额头上都出了汗,却仍然极为耐心,手指插在水汪汪的肉穴里,娴熟地顶着敏感处来回按揉,“舒服吗?”

快感逐渐攀升,后穴里的手指每顶一下都汁水飞溅,宁宜真头晕脑胀地不住喘息,根本说不出话来,终于被引导着说出了禁忌的话语:“舒服……要、爸爸……插进来……”

“乖孩子。”

厉砚白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肯定了他,把手指退出来,把他双腿分开拉到腰间,让早就完全勃起的性器顶住小穴。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慢慢碾磨着嫩软的穴口:“现在插进来吗?”

性器前端冒着前液,狰狞圆硕的冠头坚硬又滚烫,黏腻的穴口一下下吞咽箍弄着粗大的肉冠,细密的快感太磨人,宁宜真忍不住挺着腰去含那根粗大的性器,努力想要主动吃进去:“进来、爸爸、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性器猛然顶进来,拓开水淋淋的媚肉,狠狠撞在深处。宁宜真失声惊叫,眼角一下冒出了泪花,紧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背。厉砚白狠狠顶进去,感受着美人嫩穴的裹吸,心情满足的同时又有些复杂,低声叹息:“什么时候没喝醉也能这么乖。”

“嗯、好大……”宁宜真仰着头拼命喘气,一下子被进到极深,痛苦的同时又难忍快感,死死抓紧他的背,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出唔、出去一点……”

“小穴好热好滑,紧紧裹着爸爸,很舒服。”厉砚白亲吻他,依言退出去了一截,却很快再次顶进来,随后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了连绵的抽插。粗大的肉柱一次次插开美人的嫩穴,汁水不断从湿红的穴口被捣出,亮晶晶地沾湿了柔嫩的腿根。宁宜真被顶得快感迭起,却被缠吻着舌头叫不出声,只能从嗓子里不断发出呻吟:“呜呜……”

富有弹性的媚肉拼命夹着肉物推挤,不断分泌出热乎乎的爱液裹住肉柱,厉砚白从不是重欲的人,却也忍不住对这具柔媚多汁的身体感到迷恋,挺着性器一下下贯穿美人淫荡的嫩穴,声音低沉性感:“好多的水……每次都特别湿,还一直夹着爸爸往里吸……”

大床已经因为激烈的动作变得一片凌乱,水液溅到床上染出大片的湿痕,宁宜真闻言羞耻得绷紧身体,肉穴一下将那根东西吸得更紧。男人被他刺激得脊背都在发麻,低喘一声:“唔、轻点吸……”垂首再次吻住他。

“嗯呜……”

儿子的小妻子抬着腰迎合,修长双腿缠着他的腰,随着动作一下下夹紧磨蹭,舌头热情主动地回应,湿滑地在男人的口腔里纠缠。这些淫媚的回应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厉砚白忍不住生出些恶劣的心思,顶到深处后咬了下他的嘴唇问他:“爸爸操得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宁宜真显然已经意乱情迷,伸着舌尖不住呻吟,“舒服……爸爸……好舒服……”

“之前在这张床上做过吗,”厉砚白在他脸颊和唇角落下温柔的亲吻,下身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顶在里面慢慢摩擦黏腻火热的媚肉,“和我儿子?”

“做、嗯……”青年难耐地咬住了手指,红唇白齿,表情痛苦又销魂,隐约一点小舌尖看得人眼热,“做过的……见清……”

“嗯。”厉砚白一下下顶他,肉柱裹在媚肉里来回顶,插出湿黏的水声,“跟他做爱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见清……啊顶到了!”粗大火热的肉杵来回摩擦敏感的后穴,宁宜真咬着自己的手指,抬着腰迎合男人的撞击,混乱得说不出话,“见清、没有、嗯……”

美人已经没办法回答如此复杂的问题,厉砚白放弃追问他,挺腰继续在湿淋淋的嫩穴里快速进出,咬着他软嫩的耳尖用淫话刺激他:“在和见清的床上被爸爸操,舒服吗?”

“嗯、嗯……爸爸……好……”宁宜真被顶弄深处,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夹着体内的性器不断轻颤,抱着男人流出快乐的眼泪,“好舒呜……”

“唔……”厉砚白被他吸得浑身发麻,性器埋在水润高热的嫩肉里狂跳,呼了口气忍住射意,“小穴吸得好紧……再多叫出来好不好?爸爸让你更舒服。”

他说着又是对准深处敏感的嫩肉狠狠一顶,快感铺天盖地,宁宜真根本受不了,小穴拼命缩紧吸住肉棒,脸颊通红娇媚,脚趾都蜷了起来,张口从红唇中发出一连串淫荡迷乱的呻吟:“嗯、哦……顶得好深……嗯……爸爸……好舒服……呃呜又顶到了……里面不行了……要坏了……”

“宜真的小穴又热又紧,一插进去就流着水裹住爸爸的东西,一直顶着最里面磨也不会坏。”厉砚白听着他的呻吟,有些控制不住,掰开他的腿,低喘着快速顶弄,“唔、真的好紧……舌头伸出来给爸爸吸。”

温馨舒适的婚房里景象淫乱,妻子和公爹在大床上肆意交合,仿佛真的是情投意合的爱侣。宁宜真被攫住唇舌,从嗓子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妩媚呻吟,厉砚白深深缠着他的舌头吮吸,手在他细白滑腻的肌肤上揉捏抚摸,一边不停耸动腰肢,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快速操干。

美人双腿张开夹着男人的腰肢,肉穴承受着粗硬性器的一下下操弄,香滑的小舌和浑身柔腻的肌肤被肆意玩弄享用,浑身都变成了伺候男人的淫靡美丽的器具,体液从交合处不断飞溅,将与丈夫的婚床染得一塌糊涂。

浑身都被温柔地占有抚慰,后穴最深处也被一下下顶撞,快感将理智淹没,宁宜真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激烈的贯穿,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越发敏感绷紧,终于发出崩溃的声音:“嗯、要去、要到……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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