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被两个温家修士压制着跪在莲花坞的校场上,旁边就是父母的遗体,空气中弥漫着火烧后的焦味和浓厚的血腥味,他刚被化了丹,在剧痛下强忍着一声不吭,现在又冷又饿,疲倦的几乎昏过去,他想着,不如就这么死了,说不定父母还没走远。
温晁骂骂咧咧地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你那个该死的师兄呢?”
江澄啐了他一口:“温狗。”
温晁大怒,啪的甩了他一巴掌,犹觉不解气,又是一脚蹬在他的胸口差点把人蹬翻过去,身后的两个修士又拽着把他按正。
“好!你有种!你有本事一声也别吭,把戒鞭取来!”
“你想撒火不冲着欺辱你的那个,冲他发什么疯。”
一个身穿轻薄银甲的高大男子走了过来,银甲下的烈焰袍精美华贵,比温晁的品阶还要再高,来人正是温若寒的长子,歧山温氏的少宗主温旭。
“又见面了,江少主。”他弯下腰摸了摸江澄的脸,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以至于周围所有人都愣住了。
“洗干净送到我房里去。”温旭淡淡吩咐道。
江澄被他眼里勃发的欲望吓到了,忍不住微微的发抖,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他在被一头恶狼注视,快逃快逃。
周围的温家修士都被这句轻描淡写的话惊了一个跟头,温旭都已经走了所有人都还愣在原地。温晁最先反应过来:“没听见我大哥说什么?!还不快去!”随后又骂骂咧咧的对江澄说:“小婊子,算你走运让你多活几天,你最好感恩戴德的好好伺候我大哥。”
虽然莲花坞外围乃至校场都被焚毁,内层的多处屋舍在先前的恶战中房内也多数泼上了血迹,但是这宗主房倒是没被波及,还称得上完好无损,自然也成了温旭在莲花坞的暂时居所,紫檀书案横陈在云纹地砖中央,温旭斜倚在江枫眠常坐的黄花梨圈椅上,玄铁护甲刮过扶手处百年包浆,在“清风明月”的刻字旁留下数道狰狞刮痕,他抬头看向头顶装裱着的“明知不可而为之”的江家祖训,发出一声冷嗤。
“连护宗大阵都撑不过一柱香,废物。”温旭屈指弹向案头的宗主印,迸裂的青玉碎片蹦到鎏金屏风前——那架绘着莲花坞盛景的八叠屏风,此刻被泼墨写满“温”字。
不多时有下属叩门,得到首肯后恭恭敬敬的低头禀报。温旭轻笑一声:“是吗?那真是方便我了,带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把江澄抬进来放在榻上就急忙低头离开,唯恐打扰自家少宗主的好事。
温旭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已经被清理干净的人,想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所以手脚都被捆缚起来,连嘴也被丝帕堵住。穿了一身简直什么都遮不住的藕荷色纱衣。
江澄在他这种轻佻的目光下羞愤到身体都浮起一层薄红,温旭靠过去解开他脚腕上的绳子,一把掐住他意图往自己胯下踹的脚顺势把他的腿掰开,果然在那根秀气的玉柱下看到一道粉嫩的小小裂缝,温旭伸出手去触摸薄薄的两片花瓣,他在进来前被喂过催情的药品,现在已经湿了,亮晶晶的淫液附在女阴上,看的温旭从心口烧起一股火直烧到下腹,他借着淫液的顺滑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在甬道中摸索着,那处女阴实在狭窄又娇嫩,即使有催情药物的助兴,仍是十分紧致,他仅仅往里面探入一根手指就能感受到内壁的不断挤压与绞紧,为了不把人轻易玩坏,温旭只能耐下心来细致开拓,简单活动了几下手指,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身下人忍不住发出闷哼,动的更厉害了。
温旭天生神力,单手能使重剑,江澄这种挣扎在他看来犹如螳臂当车不值一提。他手指继续往里面顶进,在手指全部插进去时他的指尖触及了一处柔软又有弹性的肉块,他用两根手指扒拉着那块软肉,甚是惊讶:“你连这个都有?”
“说不定你还能给我生个小崽子呢。”温旭把手指抽出,在江澄阴蒂上掐了一下。
“!!!”江澄本就在承受着情欲的煎熬,被这么一刺激直接绷紧身体,从穴中喷出一股淫液,竟是直接潮吹了。
“……”温旭也没想到他竟然敏感成这样,看着江澄两颊绯红翻目登仙胸膛不断起伏,一幅被玩坏的模样,谁能想到他只不过是被摸了穴呢。
“你可是爽翻了,我现在还没开始呢?”温旭拿起手旁的酒壶,自己喝了几口,然后把壶嘴塞进江澄的女穴。
江澄意识还没回笼,只觉得一只尖尖硬硬的管状物钻进了穴中,刺得内里一阵锐痛。
他撑起头往那处看去,竟是温旭拿着的酒壶,圆润的壶身紧紧贴住了他的私处,被湿滑的阴唇张开裹住,壶嘴尽数没入了穴道。他惊恐地抬眼和温旭对视,在他狂热的眼神下不寒而栗。
酒壶倾倒,灌进穴中的酒液冰凉,刺激得江澄簌簌发抖,穴肉紧缩,反而把壶嘴吸得更紧。酒液很快灌满了穴道,沉甸甸的水柱压迫着宫口,似乎要把那里冲开,填满整个子宫才好。
江澄难受的挣扎着想往后躲,不住的摇头,可惜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助的闷哼声。
酒壶被慢慢抽了出去,穴口不自主地紧缩,液体尽数被封在穴内。温旭把脸埋到他双腿间的时候,江澄还没平复下呼吸,倏然被温热柔软的舌碾到花穴,激的他大腿并起夹住温旭的头反被温旭掰开双腿架在肩上。
舌尖探入穴道,毫不意外地尝到一口酒。辛辣的酒混入了充盈的淫水,带着一丝甜腻的腥臊,淫靡得过分。温热的穴道把酒液暖得正适合入口,温旭慢条斯理地吸吮着,舌尖拂过为他温酒的穴肉,颇有种昏君酒池肉林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