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澄死死咬着嘴里的丝帕,荒唐得快要死去。穴内的酒液几乎被他吸空了,甚至快要把红肿的媚肉一同吸出来狠狠啃咬,温旭高挺的鼻梁也顶着江澄的阴蒂,随着舔吮的动作不断研磨本就充血挺立的小肉粒,把江澄逼得浑身颤抖。
温旭的舌面碾着穴口狠狠压过去,那穴便是又一阵泛滥,喷出的淫水全数被他接住,连喝几口,情色无比。
他抬起脸,鼻尖到嘴角被沾上了淫液,把英挺的脸庞浸润出一阵反光。江澄感到一阵晕眩,简直连看都不敢看。
温旭一把把江澄拉起来,扯掉他嘴里塞着的丝帕,粗暴的吻着他,江澄被迫承受着连呛好几下,尝到嘴里一股被温旭渡过来的腥臊味,感受到一个药丸被他咽了下去。
“咳咳,什、什么东西。”
“回元丹,今夜无眠,你可得好好陪我尽兴。”
“滚!滚开!我宁死…唔!”温旭又捉住他吻起来,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在拿舌头草他的喉咙,江澄被逼的喘不上气,只能崩溃的用手推拒着他。
一把撕下江澄身上的薄纱,温旭解开衣裤把勃发的阴茎抵在他的两腿之间,青筋狰狞的粗大阳具在薄薄的花唇上磨蹭,江澄多出来的那一套性器官发育的并不是太好,薄薄的两片阴唇即便是被揉得充血也没有肥厚多少,那颗小小阴蒂被又掐又弄的肿起来,可怜巴巴的在阴唇掩盖下露出一点。
温旭稍稍蹭了两下,用手撑开穴口强硬的顶了进去,江澄一下子抬起手捂住了脸,手掌盖在眼睛上,也没能挡住瞬间流下来的泪。他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太疼了,感觉身体像被一柄利剑劈开一样。
穴口撕裂的疼痛逼的他只想蜷起身子,但温旭一只手捏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捉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迫使他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舒展开身体。
无视已经出血的穴口,温旭稍稍抽出一点又往里面顶进去,内里软肉热情的贴裹着阴茎吸吮,他爽的轻轻抽了一口气,把人抱在怀里,江澄被他的银甲冰的一颤,终于出声,已经近乎哭腔:“不行……不行!太、太大了……出去、出去!呃啊啊啊!好痛……会坏的,拿出去——”
这个姿势不需要多么用力,江澄又腿软撑不住,只能被迫接受着他的侵犯。阴茎只插进一小半,便抵在了脆弱的宫颈口。他用力顶上去,龟头极具威胁性地把宫口撞的东倒西歪,简直像是就要立刻把它撞开一道缝,狠狠操进去。
江澄恍然的摇头:“真的会坏、不要、放开我!”基于恐惧,他又生出几分力气挣扎起来,温旭这次没阻止他,看着他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想往一边爬,在江澄支着膝盖把阴茎抽离到只有头部时,他猛然把人抵在榻上,粗暴地捅了进去,顶在最要命的那个地方,江澄尖叫起来,扭动着想躲开,温旭把人整个笼罩在身下,一次进的比一次狠厉,宫口被折磨的不甘重负,终于露出一点点缝隙,温旭察觉到变化,拉起江澄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更深的顶上去,冠头叩开宫口卡进了窄小温软的宫腔。
江澄猛地一抖,整个人软成一滩,子宫内喷出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阴茎也一抽一抽的吐出精液,就这么被操的两处都高潮了。子宫内壁强劲地吸吮着阳具,温旭舒爽地喟叹一声,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继续抽动起来,他在不应期中被强制的破开一次又一次,延长着痛苦的高潮,分身再次挺立起来,和雌穴一起无助的流水。江澄觉得自己不像在跟人做爱,反而是在经历一场漫长的酷刑,被闯入子宫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近乎小死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旭大开大合的抽插,次次都破开穴肉一插到底,江澄被顶的想吐,捂着小腹断断续续地呼痛,感觉内脏都要被那根巨物给搅碎了,有一半阴茎都撞进了子宫,娇嫩的肉壁箍住鹅蛋大的龟头,又被整个撑开,被迫变成肉套套在这根凶器上,小腹都被顶出了阴茎的形状。
温旭去亲他的脸颊:“江晚吟,上次清谈会你为了你那个师兄跟我躬身致歉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细的腰,配上这张脸,操起来一定很带劲。”
他拨开江澄被泪水和冷汗打湿贴在脸上的头发,颇为着迷的打量着这张因为情欲而更显得秾艳昳丽的脸,为自己这么些时日以来的幻想成真激动的浑身血液似乎都灼烧起来。
江澄想骂他,但一句话被顶成破碎的音节,于是只能恨恨的瞪着他,可惜他双眼含泪,氤氲着瞳中的冷冽,不像责骂倒像撒娇。他人长的漂亮,穴也勾人,现在连哭都惹得人心动,温旭盯着他那双水雾弥漫的杏眸,泪水把长长的睫毛打湿成好几簇。
温旭和他对视片刻,突然把人抱起来,从榻上下来就往外走:“你父母想来也是没见过你这样子,不如我把你带到校场上,让他们也围观一二。”
江澄被他猛然起身惊的搂住他的脖子,又听见他这话,忍不住全身绷紧。
这个疯子!江澄想骂他,想打他,但温旭一点不为所动,只是快步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狠操江澄,因为重力原因一下一下完全顶到深处,让他几乎生出一种整个身体都被贯穿的错觉。
一步两步,眼看着温旭已经靠近门口,江澄终于忍不住了:“……求、求你。”
温旭停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什么?我没听清。”
江澄气急,但又只能咬着牙重复一遍:“求你了…别把我带到校场…”他动了动,乖巧的把腿盘在温旭腰上,因为这个姿势又把阴茎吞进去几分,又抬头凑过去吻温旭嘴角。
温旭笑了一下,把人抵在门上,腰胯一挺,再度全根没入。
“江晚吟,你若是乖乖听话,我便让人好生安葬了你的父母,你若是非要和我作对,我便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江澄背后是冰冷的门框,前面是被自己体温捂的温热的温旭的银甲。他把头埋在温旭肩颈处,一声接一声的喘息,手臂揽着温旭的脖颈,再难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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