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哈啊!够、够了!”江澄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腰部反弓起漂亮的弧度,虽然拼尽忍耐还是不由得吐出几声呻吟,身上的人简直不知道疲倦,仍捏着他的腰凶狠地冲撞。
温旭没在莲花坞待两天便要回不夜天,或者说,他只是专门为了江澄来了一趟云梦。温旭把他绑的严严实实当着众人的面抱上了马车,江澄不需要抬头就能感受到那群温狗充满促狭恶意的目光。温晁来给大哥送行,身边那名叫王灵娇的女人投来嫉妒又愤恨的目光,江澄冷冷的回视,冰冷阴鸷的眼神惊的王灵娇往温晁身后躲,温晁又大喊大叫起来,温旭回头看他一眼,把帘子放了下去。
温旭把他锁在寝殿的第一天,江澄就把眼前所有能摔烂的东西全部砸烂,温旭一点也不生气,傍晚回来就把他压在床上狠狠教训了半夜,第二天江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散架了,连饭食都是人端到床边喂到嘴里的。江澄被父母尸身拿捏着不能寻死,如此几次算是勉强乖顺起来,温旭也允许他在寝殿穿着衣服,虽然只有一层,但也胜过没有。
今日温旭倒没有过多折腾他,自顾自发泄了一次,也没有射在里面,温旭把阳物抵在江澄被捏出青紫指印的腿上蹭干净,突然说:“父亲想要见见你。”
江澄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眼涣散的盯着床幔,温旭也没指望他回答,用锦帕沾着水一点一点把他红肿的下身擦干净。待江澄慢慢回过神便拉着他要走,江澄挣动起来。
“怎么了,走不动?”
江澄咬牙,很是羞耻的说:“就这么去?我要穿衣服!”
“父亲不会在意的。”温旭想了想,又说:“我也不会。”
江澄瞪大了眼,用一种很惊恐的眼神看他。温旭不想浪费时间随意的拿了一件外衫把人包起来扛在肩上就出了门。路上遇到的侍女纷纷跪下磕头行礼,连一丝多余的眼神声音都不敢有。
“父亲,我把他带过来了。”温若寒的寝殿富丽堂皇灯火通明,绕过几重屏障,几位侍女正在服侍他更衣。温若寒修为了得,即使是过了不惑之年容貌仍保持着年轻的模样,和温旭面对面的时候不像父子反而像兄弟。
就算是兄弟这场景也很惊悚啊!江澄几乎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击碎了他过往所有的人伦纲常道德三观,他一只手被温旭牵着,另一只手死死拽着衣服,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紧绷的状态。
温若寒挥了挥手,侍女们如同木偶泥塑一样静悄悄的退了出去,他带着强势的威压靠近,捏着江澄下巴逼他抬起头。江澄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抖,强撑着抬眼直视这个毁了莲花坞的暴君。
暴君凤眸中含着阴戾的风暴,嗤笑一声:“眼神真够凶的。”
温旭把江澄放开:“那我不打扰父亲雅兴,先去外间候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说你刚来的时候把旭儿房里摔的没一处好地方,现在怎么不横了?我还以为你会为了你的家族,为了你的道义像贞洁烈女一般寻死觅活。”温若寒找了个椅子舒舒服服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盯着江澄。“过来。”
江澄站着没动,温若寒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江澄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冷笑:“有意义吗?你们不会轻易放我去死,又何必明知故问。”
“我的愤怒和痛苦只会取悦你们,那我为什么还要如跳梁小丑一样自取其辱。”
温若寒笑起来:“年纪不大,人倒是很清醒。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镇定。”他随手一抓,江澄被不可抗拒的一股力拖拽到温若寒身边掼倒在地。温若寒掐着他的脖颈把人提起来按在桌案上,江澄腰背磕在棱上疼的脸色发白。
“牙尖嘴利,这可不是脔宠应有的态度,我该好好管教你一下。”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温若寒带着劲风的巴掌已经狠狠扇在江澄腿间,不是带着情色意味的调教,而是真的不可抗拒的教训,一下比一下力重,扇的本来就红肿的花穴更是充血鼓胀起来,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掐着脖颈的手也不断收紧,江澄死死咬住下唇,两只手扣住温若寒手腕试图摆脱这份窒息感。
不知扇了多少下,温若寒才停下手,江澄身下已经通红一片,阴茎因为疼痛没办法挺立,花穴却汁水流淌,冷汗打湿身上披着的衣袍,几乎丢了半条命。
温若寒把蹭了一层水光的手往江澄身上抹了抹:“你喷了好多水,真骚。”
他把江澄身上的衣服扯下来,赤条条的翻过去压在桌案上,提枪刺入,江澄身上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下身现在凄惨的不成样子,连衣服布料蹭过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更何况还是被如此巨物强硬的闯进来,他忍不住扒住桌子想爬走,温若寒掐住他的胯部压在桌沿和自己大腿之间狠狠撞上去,江澄痛呼起来,感觉自己胯部要被硌碎了。
温若寒俯身,以一种和下身截然相反的轻柔姿态从少年细瘦柔韧的腰窝沿着脊柱一路向上亲吻至耳垂,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
“哭了吗?”温若寒拽住江澄的头发把他的头掰过来。
江澄撑住桌面把自己上半身抬高以此来减少头皮揪紧的疼痛。察觉到温若寒在打量他,睁开眼恨恨的瞪过去,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