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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就任君想象了~毕竟这麽做就给游戏增加了相当大的难度了啊。”冷泉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脸上绽放出玩世不恭的笑。

似乎是冷泉嬉皮笑脸的态度让花开院感到不悦,男人的面色不甚好看,冷泉正要说句话缓和一下气氛,便听到花开院低沉地笑了一声,“我不会被你的话说服的。这麽做也没有违反夜刀神大人亲自设下的规则,是不是?”

冷泉没有说话,并不是有意不回答,只是男人的话让他一时间难以应对。以前他总能轻易看清男人的心思,并处于绝对的优势操控全局,现在男人好像不再对他言听计从,偏要反其道而走之,揭开他遮遮掩掩试图混过去的规则,像抽筋拔骨一般,过瘾又疼痛得夸张。

他轻轻地碾了一下牙背,停顿了几秒,咽喉因说了太久的话而有些干涩,“这可不好说……请您自行判断吧。”

“……要是真的话,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无法和神明抗拒吧。”

“可以智取,又不一定要用肉搏哦。”

花开院的目光在早已没有烟火的天空停留,语气淡然却让冷泉胆战心惊,“那破局的方法就不是「互相攻击,最后一个生还者即为胜者了」。想要得到夜刀神大人的认可,或者说,想要获胜,必须先保证「活着」,并且保证「夜刀神不在我们其中」才可以。倘若「夜刀神在我们之间」,使用您说的那些「规则」,反而是违反了规则的意思。结果可想而知。”

“这话在理。”

冷泉点头,敛色屏气地凝视着花开院握着折扇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摩挲过脖颈时触感微痒。四周又开始喧闹起来,他突然觉得喉咙已经撑到极限,口腔中的燥渴扰得他心烦。

“所以,解决问题的方法是……”花开院随意推理着,回头寻求冷泉的辩论,发现冷泉定定地在看他。于是把折扇合起,也朝他看了一眼,“您这是……有什麽事吗?”

冷泉咽了一口唾液,眼神闪躲了一下,弯起唇角微微摇头道,“没有。突然想到了像秋月一般皎洁的某些诗人,让我乐于与之结交。”

本想说是哪家贵族小姐,但是宿主的记忆里并没有如此干净的女子,短暂的一生中,如花般美豔的女子们多得数不清,身上的香气却全是刺鼻的脂粉气味。

花开院居然真的在认真思索,片刻后道,“「寂寂山间夜,溶溶一片秋空月」的「秋月」?”

冷泉再次往花开院身上的狩衣扫去,一轮明月从云层里探出头来,人类总是如此,写咏物诗给物品强加感情还不够,还要穿上带有浓烈个人感情色彩的花纹样衣物来表现自有一副高洁傲岸,“不,是「秋夜月明后,暗部山中白如昼」的「秋月」。”

男人听得高兴,诚心地接了话中的真正含义:“那看来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多指教,冷泉大人。”

冷泉心神一蕩,继而笑容如春潮般涌来,“那可真是……真是,十分欢迎。”

他看向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心想这次花开院的胜算能有几分。男人获胜时的场景在他心中排演过无数遍,祝贺的语段他现在还能背出个大概,与之相反的他也準备过,閑暇时脑中萌生的想法尤其多。

可当他被作为祭品推入井中,血红色的妖气随即从井中沖出,男人拿起那符咒想要抵抗却被他吞噬,遗体变成妖魔时,一种比喜悦更浓烈的情绪在心中缓缓升起,那是稍微有些刺痛的感觉,仔细感受又没有了。

或许是刚刚脱离那副身体回归原身时的暂时性妖力滞涩吧,夜刀神一边思索,一边走马观花地浏览了男人短暂而挣扎的一生,可悲剧与他而言不过是漫长生命中可有可无的调味品,所谓的感情并不值得细细品味。

围困村民的结界裂开一条罅隙,渐渐扩大形成一个窟窿,直至最后结界完全消失。他闭上眼睛,飞缘魔的拗哭声与风吹过的哀嚎融合在一起,如同一首悲壮的挽歌。

宽阔的街道上叫卖声不绝如缕,那些阴冷晦暗、混乱繁杂的记忆也随着灯火通明渐渐淡去。虽然花开院只存在于这段时间里,但一举一动带着往日浅淡的痕迹,也算得上是鲜活。眼中的一切似乎添上了颜色,烟火的气味也显得万分真实。冷泉倚着栏杆,似呓语又似在感叹,“真是个奇迹啊。”

“奇迹?”花开院的语气也没有刚才那样逼得紧了,带着些许轻松的笑意,与以前的一板一眼相比也温和了很多,像和朋友閑谈着着无伤大雅的平常琐事一样,“为什麽这麽说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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