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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悬崖求婚与魔女婚纱(2 / 2)

“好啊。”王淑毫不推辞,扭头开车。

明明王淑总是顺着他,秦自留却有一种被牢牢掌控住的感觉。

总想在王淑面前宽衣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月光心里也有着朱砂痣,性别都不同,自己是怎么变成替代品的呢?秦自留在与王淑做爱时还在想。

王淑不爱在床上,偏好把人抵在墙之类的地方,这样腿就只能盘住她的腰,不然就会掉下去。

个子小一点的女孩才适合这种资势吧,王淑一定那个女孩这么做过吧。

王淑只是用手指扣,但秦自留好像嗑药了似的,每一句学来的淫言秽语都被他咬出五六个青涩的调,他那么放肆,丝毫不怕这出租屋的隔音效果不好,脸粉苹果似的,洋溢着快活与淫秽,嗲兮兮地哀求来快肏死他。

他像个传教士,也像个脱衣舞娘。

有人谢谢他销魂的表演和美妙的肉体。

有人说谢谢款待。

均益大楼上,有几排卡座供人商谈,窗明几净,还提供酒水与旗下的饮品——事实上提供的一般都是后者。

“你好我是你的新经纪人!我叫沈六妹。”一个清汤寡水的女孩大大咧咧地冲秦自留伸出手。

秦自留也冲她一笑,露出白白的牙:“你好,沈姐。”

“唉呀什么姐,叫我六妹得了,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当经纪人,多多关照”沈六妹毫不遮掩,性子看上去很急,“李灿他退位让贤啦,私下里拿他当助理使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自留看着沈六妹像脱了缰的哈士奇一样,嘴一点都不停地说话,手上还在连续地敲击着电脑,还要回短信,不由好奇:“那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呢?”

“我?研究生在读,学的是国际关系,闲的,我师姐让我进这家公司来带你的,”沈六妹挑眉道,“好奇怪,你这长相不红没天理,一点都不素。”

素人和明星相比较不说有壁,也有条马里亚纳海沟横亘其中。明星所处地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璀璨而盛大,贴上素的标签,往往意味着不出色,意味着难捧,甚至意味着难红。

“国际关系?师姐?”秦自留的思维还在这个地方。

哈士奇女士大言不惭:“虽然专业不对口,我的人脉很广的好嘛,我们这行都是抱团的,北圈里都是我师哥师姐。”

“王淑是你的师姐?”

“王……姐?她不是建大桥的吗?怎么会是我师姐,”沈六妹把电脑推给秦自留,让他填问卷,“你不知道吗?王淑和向莺语,她俩是朋友来着,向莺语是我最亲最亲的大师姐。”

秦自留想到王淑昨天说的话,点了点头,细长的手指飞舞在键盘上:“你在卖人情啊?”

“不啊,其实,”沈六妹抿了一口奶茶,“我一直想撮合她们,王姐是真的姐,我敬重她,沉稳却温柔,又那么孤独,那么破碎,很想有个人给她一个拥抱,师姐身强力壮做年下攻真的香,可惜王姐为了头顶的荣光放弃过一片巫山云……我不喜欢替身伤痛文学诶。”

秦自留沉默着垂下睫毛,突然有些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一时间他竟然冒出了种“确实是好cp”的释然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六妹扫视了一下秦自留写完的问卷,颇为满意:“你这看上去也没有什么重大的黑点,希望你不要对我有所隐瞒,我们会为你提前做好公关方案。”

“你知道我和王家……”秦自留问。

“当然,不然我怎么突然带你啊?你现在是王家唯一不能惹的人,我需要你王家的面子,也需要王家的钱!”沈六妹笑他单纯,笑他可爱。

她承认,这个男人很有吸引力。

啊,有很多这样的人,就是大家都知道那种人,无法说清,带着迷人的不确定性和无限的可能性,他们都有一双勾子似的漂亮眼睛,可以露骨地表现出他们的热情,混杂着娇柔造作性质的……天真诱惑?抑或是等待赏识的某种文学气质。

命运往往是亏欠他们的,他们需要一个开门的人,他们一旦上路,就会腾飞,飞到普通人再也遥望不到的地方,宛如重生!

对,就是那种人,总会有那种人,你肯定认识一个到两个。

当然沈六妹并不排斥他们,不知为何,她总是能准确地认出他们,各种场合,男男女女,纵然他们很会笑,客气又漂亮,身价很光鲜,但本质上只是贱人,婊子,小蹄子,白眼狼——他们让沈六妹有一种亲近感。

秦自留是那一份小概率,只是陪人睡觉就获得了他的开门人,事实上,很多人,他们仍相信只是陪人睡觉就可以解决事情本身,多可怕。

“看来我们要飞黄腾达啦。”他笑眯眯地托腮,声音少年般清朗,他能感觉到沈六妹想法的蛛丝马迹,但他并不能干什么,越激动越复杂,越是一团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确确实实不正常,不是他自己说的,是医生说的。

不知为什么,一但有人把他看透,他便无比冷静,灵魂甚至会默默看着自己的躯壳卖力表演。

面对王淑这种看不透他的傻子,他反而会不安,会恐慌,会焦虑,会假意退缩。

“咱们走实力派路线好吧,务实一点。”沈六妹想着自己师姐的嘱托,简单安排了一下。

“你的形象肯定要正面,正好你现在手头也没戏,你就先弄个学历,虽然说我可以帮你办个假的,但还是真的好一些,比如说自考什么的,然后等我的消息,OK不?”

秦自留点头示意自己OK,沈六妹异常满意,气宇轩昂地把饱含着咖啡因与高糖分的奶茶喝完,蹦跳着进了电梯。

“大学……”

秦自留漫不经心扫过大楼下的车水马龙,闭上眼睛感受温暖而纯净的阳光,就像他曾经奢望过的前程。

他多少次幻想自己坐在大学教室里。

路过任何一所大学,甚至是野鸡大学都会令他痛苦到犯病,痛苦到想死,他本来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学的——这才不是他的一厢情愿,他最擅长考试,和那个死了的男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自考也终究是茫然的无用功,不是吗?

他的心里有一潭冰封了的,无数个日夜的泪水积出来的湖水。

世间种种情感,唯有怨恨是不朽,唯有怨恨共通。

王淑得知秦自留要自考的消息,想着有个人带他适应学习的步骤,就把王继曙的联系方式给了他——她悲伤地发现自己只认识这一个不着调的学生。

“你在哪呢,晚上去哪里,我和别人说我和你结婚了,但没有人相信。”秦自留握着手机,趴在护城河的栏杆上,板鞋有一下没一下地碾着地上游人遗留下的面包屑。

身后的圣约翰大教堂是市政厅兼网红景点,每天都有如织的游客来这里喂鸽子,顺带去听一听圣歌。

“我在医院呢,”王淑低头看了一看身边手臂打着石膏的高挑女人,“晚上我要回老宅,你想跟着也没关系。”

“为什么会在医院,在哪家医院?你受伤了吗?”秦自留愣了,脑袋嗡得一声炸开了锅,浑身发麻,前言不搭后语地问。

“我陪朋友来医院,我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在外省的一家医院里。”王淑一项一项地耐心回答。

秦自留一时无言,指尖碰到了脸,不知道是脸格外热,还是指尖格外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他觉得自己絮叨如同小妇人,怪丢人的:“好吧,你小心,还有……”

“我现在好爱你。”

上帝作证。

一阵风吹过,市政广场上的白鸽被呼呼啦啦地惊动,它们扇起翅膀飞起又落下,再次扬起一阵清风。

“嗯,我也是,你的告白让我心动,”王淑的声音有些模糊,“但不是告白让我心动,是你而已。”

“没问题,你这叫没问题?长见识了,”待王淑挂断电话,那高挑女子出声了,与王淑一样的字正腔圆,只是因为眉目锋利,但平添了几分痞气,“你不是号称从不说谎吗?”

王淑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绷带:“没什么大问题,小伤而已,我确实没有说谎啊。”

“行,现在我们可以把见面的目的落实一下了吗?王淑同志?”女子嘴里掩不住的酸意。

刚才他们在街上遇到了反战的游行示威,王淑是个惜命的家伙,早躲得远远的了,还是被碎渣砸了头,自己做为前战地记者更是受重点关注,差点被暴力分子摁着打——还没有奶精小男友打电话来粘一粘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淑对着自己母胎单身的朋友缓缓地勾起了嘴角:“当然,向莺语同志。”

“秦自留的母亲,叫江明月,现居新西兰,当地有名的阔太太,前几天刚过了40岁生日,我还去参加了宴会,这是那天的报道。”向莺语把一份报纸给她看。

王淑接过报纸:“你还真是空中飞人,辛苦了。”

油印上的女人很是优雅清纯,却穿着黑色的蕾丝旗袍,微微昂头,夺目的波涛汹涌,涂梅子色口红的嘴唇性感饱满。

儿童基金会,孤儿助学金,残疾人学校,王淑简单一扫,便看到了这几个单词。

岳母和自己弟弟一般大,这个事实让王淑想到了一些缺德的笑话。岳母大人还颇有闲情雅致,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梦到这些孤儿叫她脆生生地一声妈妈呢?

“欠我的人情慢慢还吧,这次住院费你包了。”向莺语躺在病床上悠悠地说。

王淑说:“你的思想能不能崇高一点,能不能学一学江女士为公益事业尽一点绵薄之力,死后也不能把钱带走,倒不如给未来的子孙后代积点德。”

向莺语不为所动:“我都不会有子孙后代,积什么德?”

半晌,她颇为高深地添上一句:“确实思想崇高,有社会责任感。”

闲聊过后,王淑把自己头上的绷带解下,把头发散下来遮住额角的红痕,走之前她说:“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拽文。”向莺语打住。

“其实过去某一瞬间之所以美好,都是因为它是多巴胺美化过的,我不想了,你准备怎么办。”

向莺语轻哼,无所谓地耸肩说:“可能我比较固执。”

王继曙做为一个执独生子女证上岗的合格纨绔,一直兢兢业业地培养着自己朋友圈,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显得有点孤单。

他被蒋作英找到的时候还在睡觉,大家都是属夜猫子的,白天睡觉,夜晚泡吧,这样的作息很规律吧。

蒋作英的到来打乱了他的生物钟。

“你来干什么?”

王继曙倚着房门对客厅沙发里的男人打着哈欠说:“对不起,我大姑不让我跟傻子玩。”

“王继曙,我不信你上学的时候没做过一点不好的事。”蒋作英穿得一丝不苟,西装革履,表情尴尬又沉重,在家里待了三天后,他被母亲推出来了,因为他哥的资金链断了,他爸根本不能插手。

王继曙昏昏欲睡,言简意赅地回答:“没有。”

不留一丝情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家的人个性都比较冷漠,相处久了只会更加不自在,但蒋作英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真没有推他,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能不能……”

“别,我没你这么个倒霉兄弟。”王继曙眯起细长的眼睛,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烟,含糊不清地说道,“听说你还把鞭炮放到人家耳朵边炸?怎么这么损呢?间歇性耳鸣是后遗症,可怜不可怜?”

他胡扯着:“诶,我小时候都没有玩过鞭炮呢,不过我现在喜欢滴蜡。”

你推没推不是这件事情的关键点啊,蠢货,欲冠之罪,何患无辞。

蒋作英脸色发白:有些过去的事他都快忘光了,最怕有人帮你回忆起来。昏迷的男孩先是血淋淋的,然后一桶水下去,就变成了湿淋淋的水鬼,与他掉进湖里的样子隐隐地画上了等号。

但秦自留之前确实是个阴暗的,爱卖弄的,两面派的贱人啊。他在那上了几个月学,跟着父亲寻根祭祖才去那种小地方罢了,为什么,为什么会从这里毁掉。

王继曙是无风也要起个三尺浪的主,他看着蒋作英,咧了咧嘴:“不过,你见不到王淑,可以去见见秦自留,我看他人还挺好的,就一小白莲嘛!”

蒋作英想到秦自留入水时笑着的眼睛,心里一颤:“你说我该怎么道歉?”

“卖惨,告诉他你现在有多惨,从根本入手嘛,让我大姑收手,你不知道,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事我大姑最熟练了。”

“什么意思?王姐干的!”蒋作英哪能想到是断资金链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是王淑干的——她向来谦和温润,他还以为是王国良或方文璎的手笔!

王家向来秉持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准则,里面撕扯得多激烈,对外表现得都异常团结和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是太年轻啦,不知道放在我大姑还在国外那会,一枪把你崩了都有可能,更别说给你喂阿片,让你过量死之类的损招了。”

王国良为什么会对王淑这么好?外人摸不着头脑,王家人自己心里门清。

当年在选继承人的时候,太子党和公主党从出生闹了这么多年,僵持不下时,突然间王国良才十四就选了国籍早早回国了,这意味着王淑莫名其妙地输了,她在国外一个人周旋还要肩扛学业——不然回国了没饭吃,为啥公主党的人就这么乖乖接受,没有垂死挣扎?没有大闹一通?

王继曙不掺和家里那些破事,但也了解得一清二楚。

“那我帮你把他约出来吧!”王继曙乐得清闲,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秦自留正好在西点店里买面包,他几乎要把店里搬空了,其实他根本吃不下去,他在乱花钱,而且现在他有钱了,没有人能阻止一个精神病人撒币,甚至他还兴致勃勃地问王继曙:“我在莞大旁边的马赛玫瑰等你吧,你要吃点什么吗?”

“慕斯,草莓的,提拉米苏,还有巧克力戚风再加几个羊角包,我记得它隔壁还有卖蜜桃糯米糍的顺便卖一下啦谢谢姑父。”王继曙嗓子不甜想学着他却声音发飘,最后几个字腻歪极了。

“好啊,我等你。”秦自留开了免提,示意戴着精致帽子的店员继续做,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店员不由感概于帅哥们的英年早婚,转头却看见店员阿水蹲在客人看不到的地方低声地哭泣,肝肠寸断。

“阿水你又姨妈疼了吗?”店员小声地说。

“我心疼,”阿水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他好帅!我心跳骤停了!可他结婚了!我心跳骤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店员震惊了。

“我粉了他四年好吗!从他还是男模的时候!虽然他像中了邪一样死活火不起来!”阿水止住眼泪,远远地看向正在玩手机的男人,他今天穿了件咖色开衫,一如既往的少年感,明媚又纯净。

就像自己上学的时候幻想过的,书里才会出现的好看男同学。

“不是,你还追星呢?我可没听说过,”店员双倍震惊,“他的粉丝要都像你这样深藏不露,能火才怪——那你怎么办啦?”

“祝他幸福啦!还能怎么办?!他退圈也祝福,反正都是糊!”阿水起身扶了扶自己的帽子,用力地揉搓案上的面团,做起了羊角包。

门上挂的铃铛响了,摇碎了灿烂而清亮的阳光,店员从纷繁的思维中抽身:“您好,欢迎光临马赛玫瑰。”

进来的男人西装革履,与西点店香甜的氛围格格不入,他径直走向了那个艺人。

这就是电话里那个臭不要脸的侄子?人真的不可貌相,店员若有所思。

“蒋作英,你?”秦自留歪头一笑,足以杀遍千阳。

蒋作英立刻求他,近乎哀戚:“秦自留,那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拜托你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认出我啦!真荣幸,”秦自留答非所问,“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奇怪的话,家里人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我哥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为了我放弃了他的艺术梦去学商科,公司是他的精神寄托啊!我的心都在滴血,我哥他是无辜的,该承担那些的人是我,畜生一样的人是我!”蒋作英说着说着哭起来,他真的动悸,觉得世间造化是那么弄人。

“我爸是一个生活腐化的,开车撞死了人的罪犯,可是他也认错了呀,他在监狱里面发了神经病,把眼睛都哭坏了,他最后因为这眼睛都掉进水里淹死了啊,他多可怜呐,最后,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我天天给他洗衣服啊,有褐色的东西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秦自留轻轻揩去他的泪水,自顾自地讲着,眼里却在笑,“你们嫉恶如仇,不能原谅他也就算了,把我也打死吧,我是真的不想活了。”

蒋作英是听不下去的,现在他背着太多东西:“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你直接说啊!你怎样才能原谅我?”

“我原谅你,可是我绝对不能原谅我自己。”

“不是不是!其实你只要合群一点,我们,我们说不定会成为朋友!”

“什么叫合群与离群,”秦自留倔强地盯着他,他没有文化,却有教养,“和你一起去欺负下一个人?让他退学?”

“你不是因为要去国外打工才退学的吗!老师说你是因为钱退学的。”蒋作英挖出自己残存的记忆,可是太遥远了。

“同学?”秦自留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治这里的并不花钱吗?哦,可能对你来说不花钱吧。”

“对不起,”蒋作英的话极度干瘪,“可是迟到的正义不是正义啊,不要审判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自留一楞,有些失神,对端上草莓慕斯的店员阿水笑了笑,拿叉子捣下一块儿放在嘴里,半天才抿嘴:“我不想报复你的家人,你家里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会问的。”

“那你想怎么报复我,你说。”

“还没想好,你等着吧。”春光潋滟,给秦自留的发梢都描上了细碎的金色,风吹过来,像是颤动的纤细的枝丫。

“我,我可以等,我哥他等不起啊。”

“我说了我会问的。”

蒋作英又缠了许久,秦自留只是低头吃蛋糕,恍若未闻,秦自留的态度让蒋作英觉得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傻最可怜的人,他走了,在门口还不甘心地说:“为什么要执着于过去,那只是生命的一小段,你看你现在也不开心。”

秦自留不开心,他只觉得空虚,徒劳无用,没了王淑他算个什么玩意,三十八线小明星。

一个慵懒的女声在上方响起:“唔,你也被欺凌过吗?”

一个乌发乌衣的女人,红唇温软,凤目淡淡,颈间系了一条小巧的钻石项链,仿佛是纤弱的罂粟花,危险又妩媚。

秦自留愣住了,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偷听这个习惯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突然凑近他,细声细语地说:“你也漂亮,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很像呢,只是你更心软,之前也有人欺负我,不过现在我把他们都踩在了脚底下——你好,我叫晏梓玉。”

秦自留下意识地侧头躲开了,冲她一笑:“不好意思,晏女士,我结婚了。”

“怕什么?我也结婚了,”晏梓玉在对面坐下,见秦自留站起来想走,便轻轻说,“我可比王淑有钱多了。”

秦自留脚步顿住了,迟疑地转过头。

女人捂着嘴笑了,白皙的手凝了霜似的。

“你……”秦自留心里有个声音好像呼之欲出,“当年就是因为这个离开王淑的吗?”

“也不是啦,只是不爱她了而已,”晏梓玉犹如天边诡谲的晚霞,热烈又冷清,“谁厉害我爱谁,她早不再是我所能触及的世界里最厉害的那个人了。”

王淑晚上回到自己的木屋,发现灯在亮着,她悄悄来到窗前,看到秦自留坐在床上戴着耳机看什么东西,十分入迷。

上课吗?

她刚想进门看看是什么,秦自留便警觉地抬起头,看到是王淑后把耳机一扯,喜笑颜开地下床抱住了她:“你不是说在老宅过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些变化。”王淑对他在看什么有点在意,抚了抚青年的背,也没说什么。

秦自留松开王淑,脸上的神情再也不似白日的咄咄逼人,是藕一样脆生生的,掰断了还连着粘稠奶丝的媚:“饿吗?我给你做宵夜吃?”

“那兑现裸体围裙的承诺吧。”王淑把风衣挂在衣架上,一边换鞋一边开玩笑。

“我新买了围裙,今天我去商场买了好多东西!”他像一头快活的幼兽,一米八五的匀称身体挂在着王淑肩上摇啊摇啊,有种诡异的可怜。

“买了什么,我看看。”王淑也任由他这么撒娇。

“来啊。”

王淑坐到了床边,她从众多袋子中随意拎起一个,翻了翻。

“你去的是什么商场?”王淑抬起头,手指勾起黑色鱼眼袜,棕灰色的眼里一片涌动着不明的情绪。

“情趣商场,”秦自留歪着头,奶甜奶甜地笑了,“你喜欢吗?”

王淑愣了一下,说:“嗯,喜欢。”低头换另一个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好,我去给你做宵夜。”

“我不饿,刚刚开玩笑呢,”王淑在秦自留路过自己的时候扯住了他的长衬衫,“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刚才?在看小猫呢。”秦自留被王淑按回了床上,思索了一下说。

“我看看。”

秦自留把手机打开,凑到王淑怀里,举起手机:“刷到猫片而已啦。”

屏幕上大猫正在给小猫舔毛,翻个面掰着腿舔,小猫的眼睛湿漉漉的,玻璃珠子一样。

王淑看看怀里的秦自留,又看看屏幕上激烈的爱情,沉默半晌说道:“人满足不了你的想象了是吗?”

“我刚看完人的,穿上衣服看猫的缓一缓,”秦自留拉着王淑的手往自已的裤子里面伸,捻出了一截细腻的黑丝,猫一样仰头舔了舔女人的下颏,“买了很多哦。”

“这么说,我来早一点还能看到你自慰吗?”王淑颇为沉寂地看着屏幕里趴在一起的猫,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以为她在开什么严肃的线上会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想到你会回来。”秦自留感觉到女人的手在他大腿根上放着不动了,想可能被裤腰卡住了,便把裤子三下两下蹬掉了。

“后面呢?”王淑对美好的事物都没啥抵抗力,总是爱怜的,比如高筒黑丝里的玉腿。

“本来只是想灌个肠就睡觉,结果没忍住。”秦自留自从第一次灌肠开始就莫名其妙地迷恋上了那种感觉,王淑一开始只觉得他是奇怪的洁癖,后来觉得他有些病态了——正常人会每天一次吗?

“这只猫太小了吧,大猫也是萝莉控么?”王淑觉得被干的小猫奶都没断的样子,想反抗一下就会被大猫叼住脖子,可怜兮兮的。

“可能一开始把它当孩子爱,舔着舔着就控制不住了,一手调教才好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轻轻哼。

女人一路往上,揉捏起了他的胸,秦自留的呼吸逐渐急促。

“我们这个年纪也像母女乱伦似的。”王淑在背后轻笑,秦自留拉着她的手去拨掉那衬衫扣子,几下衬衫便被褪到了小臂上,晃晃荡荡地挂着,男人的后背骨线均匀而清晰,王淑控制不住低头去亲吻,去舔舐。

男人仿佛一个雏儿一样伶仃地颤抖着,发出泡沫般的嘤咛。

想做爱,想成为供人玩乐的性工具,没有了恨意,没有了令人厌恶的自我。

屋里的灯是白炽光,调子偏蓝,男人的唇带着甜品极致的醇香,具有令人上瘾的成份,奶精咖啡因高糖分不要钱似的揉进男人的身体,匀均的腰线勾着人久久不能离手。

秦自留第二次在这间房子里面做爱,用似曾相识的姿势,勾勒着长腿的黑丝被王淑撕开了,露出里面触目惊心的白,让人想把他捏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挑的青年人被顶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柔软的臀被女人细长的手指揉捏着,小穴被肏得湿软得一塌糊涂,他脸上缀上了几许酡色,媚眼横湿,长长地睫毛一敛,又是纯真而脆弱的。

他被肏射了之后,猫一样手脚轻佻地趴在王淑腿上,伸出殷红的舌尖舔去了王淑手指缝隙浊白的精液,似醉非醉的,他用脸去轻蹭王淑的内裤。

“我也想让老公舒服。”

王淑见秦自留找窝的猫似的,就是想往自己腿里钻,于是抓住他的发,感受着他卖力地舔舐。

“我碰见晏梓玉了。”回来他就湿得不行了。

放在秦自留发顶的手骤然收紧,听到男人犹待情欲的嗓子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她才后知后觉地松手。

“不可能。”

“真的,”秦自留抬眼,清澈湿润的眼睛有些恍惚地看向王淑,嘴里溢出了几声轻柔的喃昵,“是真的,是真的。”

是真的,因为你喜欢黑丝是她告诉我的,因为当年你们的校服就是黑丝配黑皮鞋。

你们最喜欢模拟第一次见面时,她被一群剑拔弩张的小混混围住,黑色丝袜被粗暴地扯开,她说你喜欢口交,喜欢调教,她对你的爱好如数家珍,都没有在我身上应验。

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自留可以比作春天,春天水气氤氲的夜晚,皮囊是苍白透明的大好春日,湿润的眼睛含了春,浮动着游丝一般的香,嫩得滴水。

但晏梓玉是丰腴又肃杀的秋天,她比秦自留贪婪了上百倍不止。

王淑剖开过她第一情人的心,是什么样的人,她同样清楚,怎么想她都不会喜欢上秦自留。难不成她终于爬到了权力的顶端,就变了一个人?是炫耀吗?还是想膈应她呢?她难道还留恋……

不,不要想了王淑。

“她跟你说什么?”王淑低头说,却看到秦自留颓败地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目光空洞,如果不是是泪水缓缓流下,就是一派死气沉沉的静,眼睛眨得都比平常迟缓了不少。

“为什么低潮了?”

小时候王淑最喜欢听教师讲那些不着边的故事,什么仗义疏财,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纵然身在国外,却被灌输了满满一脑子侠之大者的英雄主义。

她总是以暴制暴,还以为是替天行道呢,虽然校服是优雅的纯黑西装系列,她穿上却没有一点名媛的样子,反而成了流窜的地下暴徒。

然后就是现在看来仿佛是设计好的英雄救美。

王淑其实是在性上折磨欲极强的人,有着畸形而封建的暴力审美,所以她给那女人买药买包买钻买地,下了床之后对她言听计从,晏梓玉彻底在一时浮华与一时黑暗中迷失了,无法挣脱躁郁症的泥沼,她成了爱人的久病不医。

可是她不在乎她生病啊,生病的她也让人着迷,至少那时候王淑以为两个人之间可以长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当年她为了救下被绑架的王国良和晏梓玉,暴露了所有的坏事,她失去了继承王家的资格,也失去了一个极端慕强的女人的依赖。

后来方文璎明威暗逼地要王淑嫁给她的侄子,王国良知道王淑为了救自己失去了什么,他不同意这门婚事,甚至未婚妻被睡也总是沉默。

王淑把人偶一般的秦自留放在床上,他不说话,但泪水很快就沾湿了枕头。

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尸体活过来,这是她当年最会的事。

很好,秦自留你自找的,王淑心想,往手提袋里随意的一扒拉,抽出了一根细长的皮鞭。

“现在就给你和晏梓玉一样的待遇,让你看看你在嫉妒什么。”王淑扬起了胳膊,带起了呼啸的风,带起了清脆的“啪”一声。

“啊!呜!”

预想之中的,秦自留的无神的眼眶放大,发出痛苦的叫声,调子拉得尖锐而长久,又如坠马般重重地落下,竟然和他叫床别无二致。

“呜!呜啊……!”几鞭下去,秦自留白皙的胸前上就出现了斑驳映现的骇人红痕,边缘泛出细小血管才会有的碘青与黄绿。

他眯起来的细长眼睛含着泪,是近乎折服的,哽咽的,他没有丝毫的恐惧,灵魂深处醚堆积成浓烈的迷失欲望。秦自留那么嗜痛,他有一柄小刀,后来弄丢了,自残但不敢留疤,他不能生活,在冷冻柜看白喉,想自己的喉咙。

“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唰唰又是两鞭,柔软的身体上出现两道红痕。王淑感觉自己像在驱赶着一群温顺而迷途的羔羊,催促他打开身体。

秦自留虽然在呜咽地低声嘤咛,哭得一片泥泞,但他像是一个不畏惧疼痛的傻子一样,微微欠起了身子,打开自己的腿想要得到这位残暴的上帝更多地垂爱,王淑低声笑了,把假阳穿上,翻开秦自留尚未黑屏的手机,在联系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拨过去,手机被摁成免提放在床头。

“喂,你想好了吗?”是女声。

“啊……!”秦自留被插入的瞬间从粉色的舌尖弹出一声带着春意的呻吟。

“多打针,多治病啊。”她俯身说出曾经在那人耳边说的荤腥话,来回的,狠狠地肏。

把肠子干透了,王淑抽出阳具,挥动鞭子,秦自留经过多次蹂躏的穴口盛满了丰盈而淫靡的透明汁水,从像是好水果的两瓣白屁股里流了下来,鞭子打在他的颤抖的大腿根,瞬间凝成了红丝丝的血肿。

秦自留因为她给予的痛感而高潮,他为数不多的稀薄精液溅射在小腹上和女人的身上,但他的后穴依是那么空虚,只能痛苦而急切地掰开自己的大腿,卖力地摩挲,如同一只小奶猫哀求着,咕噜咕噜,呜呜咽咽,把甜蜜得淌水儿的穴捧出来给王淑肏,他的思维如今是迟缓的,他没有尊严,没有羞耻,抛弃一切只想要后穴一份被填满的快感,让他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哼嗯……!…………嗯……”

王淑捏住他的脚踝,把他摆出一个舒服自己的姿势,再次干脆利落地顶了进去,秦自留一侧小小的虎牙扯着粉嫩的唇来下意识地转移痛苦,王淑并不满意他细弱无力的呜咽,在他的脸上扬了清脆一声响巴掌之后,秦自留的叫声便水波似的荡开了,痛苦又甜腻。

“啊……!呜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嗯……”

秦自留总想伸手抱抱王淑,但王淑已经上头了,没有给过他机会,那些一碰便噬骨的淤青是女人的回应。

“哈嗯……嗯……呜……呜……!”

可能是并不清醒,随着王淑更深的顶入,秦自留呜呜直叫快被肏到终点,看着女人的眉毛舒展,眼睛里有一块灰色的冰,秦自留的舌根突然间好像因恐惧而酥软了,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女人的名字,但却没有任何自本能的求生欲,似乎只是想死。

淑,淑。

女人沉醉地,发力地插他,掐他,在腰间留下一片片触目惊心的乌青痕迹,秦自留凄厉地惨叫了起来,连哭声都不能连成一片,带着糯弱的鼻音,他的脚趾因快感而痉挛,痛苦地舒展着,脚背上的青蓝的筋脉与细细的骨骼隔着一层薄皮凸显了出来,介于诱人与渗人之间的病态美。

秦自留哭得足够惨,极大的满足了王淑,她兴奋得异常——秦自留笑得灿烂,哭得旖旎,多半是因为发病或情事,因扭曲的快感而痛哭,让她感到满足。

下体间荡漾出的热烈海波永远不及惨叫能让王淑如此高兴舒畅。

“王淑……呜……!”

王淑带着并不稳的喘息对着电话那边笑着说:“好听吗?不够我给你开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了贞洁烈女,有了我的漂亮婊子,不要在来伤害我,来动摇我。

王淑决绝地把电话断挂了。

晏梓玉她疲惫地闭上眼,不小心把手机掉进了阳台下的大水池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屋子里面容英俊的高级男性召应犹在熟睡,自己的丈夫可能某一个地方在众多女明星的两腿间流连。

她不相信自己失去了什么,只觉得心脏在那么用力地在躁动。

“起来,舔我。”她踢了踢召应。

这位生来只是为了服待男人而活的美丽男妓突然到了不熟悉的领域,略显笨拙。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点他,也不知道今天主人为什么冲昏了头似的把他送过来,他很少思考的脑袋缓缓地转动。

可能是钱给的太多了吧,召应想。

“有人对你说过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召应只是买力地搅动舌头,他的主人不让他在客人面前说多余的话。

“我有过哦。”

那是十六岁的黄昏,流金岁月,一双黑皮鞋踩着黄红相间的落叶来到她面前。

王淑打电话给王毅:“毅叔,我到底是没忍住,你现在过来好吗?”

四点钟王毅一般已经醒了,他走向车库,声音严肃:“小姐,不要动。”

王毅学的是医,扮演大家主身边万能老仆的角色,当年他也帮王淑处理过晏梓玉,业务是比较熟练的。

但他到了之后还是不动声色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惊叹于王淑这些年来有增无减的戾气,不由自主地可怜起了秦自留,手上的动作也轻了不少。

王淑没敢再碰他,所以他的身体还保持着情欲的痕迹,红肿的穴,白净的胸布着精液与乌青,小巧的乳头被咬得胀大了许多,浑身上没有一处不荒淫,他的肢体甚至因为王毅的触碰而肌肉反射性的抽搐,眼里却是一派死气,淡漠又空荡,好像映不出任何东西。

王淑说是出去抽烟,回来王毅没闻到她身上有烟味,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你真应该进监狱。”王毅是不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仿佛被王淑的出现搅动了那一潭平静的春水,整个人瞬间有了泛滥的颜色,他像是被隔绝了视听,对其他人的话充耳不闻,漂亮的眼睛里洋溢着安静的快乐,娇憨又纯粹。

王淑否认:“精神病院六年够我受了,至少监狱不会把我味觉治没——他骨头应该没问题吧。”

“骨头是没问题,好好养几个月。”原来是打黄盖,王毅无语,低头抹药。

完了他说:“小姐,你出来一下吧。”

王淑起身,和王毅一起出去了,无意转头看到秦自留微微弯起的嘴角与小小的餍足。

“小姐,秦先生他是有,有一点病的,你这样刺激他恐怕不行。”王毅斟酌着说。

“这件事儿是不是只有王国良不知道啊?你怎么没告诉他?”王淑感觉有点好笑。

“你知道了?”王毅吃了一惊,为自己的不忠辩解,“他挺可怜的,治疗得也挺好就瞒着国良了。”

王毅又说:“人总是需要一个机会的,不管是你还是他,对吧?”

“我才不管你是敷衍王国良的任务还是什么,只是你就是为了说这个事?”王淑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应该知道这个病有时候会幻想一些东西,所以会有点分不清现实和幻觉,”王毅顿了顿,“他当年犯病的时候差点被轮奸,不过他好像觉得那是自己的幻想。”

王淑把挽起的衬衫袖子仔细放下:“什么叫差点被?”

“我不知道,报告上写得太隐晦,不过他不干净我不敢推给你。”

“我又没有处子情节,有什么不敢的。”

“国良有啊。”

“怪不得他现在还单身呢,”王淑转身欲走,“所以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呢?”

“担心你的生命安全,”王淑脸上的褶子都严肃起来了,“我担心太过火了他拿刀砍你。”

送走王毅,王淑坐回到床边。

“你清醒吗?你原谅我。”她低头噙住秦自留的温软,辗转而深切地吻着,她一手摸着秦自留的腰,一手骚弄着他下巴处的甜肉,安抚着他颤抖的身体,秦自留缓缓地伸出粉色的舌尖去回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自留身上的伤养了几个月,他是身上的伤不容易好的类型,其间他考过了自考的四门课,如果每次都能一次过,二年后他说不定就已经可以拿到毕业证了。

学的还是外语,自考外语考的不是日常的实用型,考的是外国文学鉴赏,正常人稍微动一动脑子都不会选这个专业。

怎么说呢,秦自留可能就对这些东西格外有天赋。

“我只是擅长背东西而已。”秦自留虚虚地谦虚了一下,却掩不住眼里转瞬即逝的光亮。

“你气什么?”王淑同秦自留一起走在山里的路上,无意间望见了男人仿佛在和谁憋着气似的,嘴抿着,肉肉的脸。

秦自留难以回答,自己绝对无法原谅的,关于大学的事情。

“那我说一点让你更气的事情吧,”王淑停下说,“你那么漂亮,又那么可爱,这么多年在聚光灯下却一直无法成功,是你母亲在作梗。”

“谁?”秦自留张大了嘴,不然很可能他会呼吸不畅。

“我去见过她,不过她不愿意见到你,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已经十九岁了,因为长相与家世有点倨傲。”

秦自留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话来,想着王淑哪来的这个空闲找他那个总共相处时间不过三百来天的妈。

他的家里绝没有母亲的照片,记忆中的那个女人只会越来越抽象,秦自留尚小的时候会想象母亲带来的世俗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偷偷留意着天下所有的母亲们,周围同学们的母亲,甚至他父亲的母亲,他爷爷的母亲。

得出一个质朴的结论:很好。

但秦自留也不会有多羡慕,他觉得将那些母亲所做的事与自己记忆中那个抽象的影子对上号的时候,像一场粗制滥造的戏。

“可她也在保护你,你刚到外国的时候,被很多人猥亵,没有发展成轮奸就是因为她的人在那里看着你。”

“什么轮奸,才没有,那不是我的幻觉吗。”秦自留捂住嘴。

“那就是幻觉吧,之前的一切悲伤都是幻觉,”王淑只是承担告诉他真相的责任,“而追求不落灰的人生,是不现实的。”

秦自留不甘心地垂下头,吸了吸鼻子。

那些他诅咒过的,刺伤过的,仇视过的,可怜过的人们于他兵荒马乱的人生究竟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他不知道。

最后秦自留的事业成功得惊人,谁能想到许多年前他到王淑的房间里时全部身家只有几瓶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经历被当成励志的典范,他耳边人潮浩大起来了,他的目光远大起来了,他一掷千金地去做公益,他是一块闪闪发光的幕布,灿烂而平面。

大家都说他的共情能力很强,演什么都入戏,他是天生的演员,是无数导演的缪斯,他成为了那种花钱都可能请不到的演员,成为了参加王国良生日宴都无人诟病的演员。

他入赘江南王氏的事也被业内津津乐道——人们总爱看这些八卦。

偶然他被允许参加综艺,那天后台几个造型师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私人订制,对于真正的豪门啧啧称奇。

正如沈六妹所说的,他腾飞了。

他陆陆续续地又考了许多根本不必要的证书,很少人知道他仍在闷闷地较劲。

有一天王淑收到了一封遗书,上面竟然写着让王淑去参加葬礼。

秦自留多年的好奇心被勾上来,腻死腻活地缠着王淑带着他。

王淑只能叮嘱他别在葬礼上闹。

是沈六妹那个师姐的葬礼,浩浩荡荡的,秦自留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大场面的葬礼,一直乖乖地坐在长椅上,适宜观赏的手一直规矩地叠放在膝盖上,寻思着这位一脸痞相的师姐的人缘可真好,为她吊唁的人都泣不成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转头看到了一个高傲而骄矜的男人,一身黑衣,亭亭玉立,妩媚又危险的感觉像极了晏梓玉,但又带着艺术家专有的那种敏感与脆弱。

危机感袭来,他不想做这样敏感的人。

可是让秦自留窒息的是王淑竟然径直向他走去,与他亲昵地谈论。那个男人隔天就饮弹而亡,秦自留甚至还没来得及向王淑讨个说法。

“他是殉情的,他这种人,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偶然产生的爱会带走他,你懂吗?我爱你,因为爱会让你留下。”王淑解释的时候很诚恳,秦自留倒是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

“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去度过蜜月呀?”秦自留歪头笑得像是细小的花朵,“我想去智利。”

他找的借口太好,以至于王淑无法用自己太忙去推脱,只能说:“为什么要去智利?正好我要去法国,咱们一起去法国怎么样?”

“今天晚上给你拷一拷?”秦自留伸出两条细白的腕子,隐秘一笑。

王淑很馋那一点甜肉,但若秦自不主动说,她是不会去提的。

“好,你是想游它的全境吗?”王淑顿时认真规划了起来。

这是世界上最狭长的国家,全境对于两人的时间来说并不现实,不过如果秦自留想,那也没什么,大不了政府那座桥不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想先看看冰川,再去看看火山。”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到了这个多火山的天涯之国。

他们路上在市区歇了歇脚。

秦自留在一间小小书店前停下了,他拿起一本书,缓慢而清亮地念:“你可以不给我面包、空气、光亮和春天,但是你必须给我微笑,否则,我只能立刻长眠。”

王淑看向他手里的书皮,笑了:“因为这里是聂鲁达的故乡,许多人都要买一本他的诗集当旅游的纪念品。”

“你也买过吗?”

“买过啊。”

“给我背几首他的情诗。”秦自留哼道。

王淑把他的下颏钳住亲了一下:“我是笨蛋啊,没有你这么好记性。”

他们在异国他乡做了一夜,天开始泛白的时候王淑提醒他该走啦,舌尖扯出暧昧的银丝,他不依不饶地非要接完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导致他们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去看冰川。

“我们私奔吧!”

他们结婚很多年了,穿着冰蓝色衬衫的高挑男人跑在前面,扣子也没扣好,柔顺的黑发飞扬着,如一头快活而自由的动物幼兽,冰川染上了初生太阳的胭脂色,他回过头来对着女人明媚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带着震撼人心的娇媚和放肆的洒脱,如此壮观伟大冰山都可以融化。

王淑的心跳加速。

他太可爱啦。

有时候王淑会觉得银幕上的男人并不真实,但现在的他便是王淑最爱的样子。

他们来的时候是春天,飞机直接飞到这个国家的南端,然后一路北上,春光已经特别明媚了,火山附近有湖区,湛蓝湛蓝的,不知道哪一面是天空。

附近还有小镇,他们就在这里落脚了,秦自留一路上不停拍照片,在日出特别美的时候,他把王淑摇醒说一些下流话来勾引女人肏他,还要录像。

王淑一直觉得录像要是不小心流出去了,对他的事业会产生不好的影响,她不喜欢录像,更相信自己的脑子,但真的,如果一个漂亮的小婊子扑到杯里仰着头嗲声嗲气地求你,是谁都扛不住。

周幽王都能烽火戏诸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淑相信如果没有丢弄她的小狐狸精,这段时光绝对是美好而荒淫的。

秦自留消失了,在一个雾气蒙蒙的清晨。

王淑没有等到他,因为一封信,也没有去等。

“王淑拜启:

还是羡慕你的睡眠质量,这么吵得翻东西你都没醒。

你的手指正好可以环我的脚腕一圈,一厘米不多,一厘米不少。我有时会想,这会不会也是缘分呢。

我一生只后悔两件事。

我后悔没能在求婚的那天直接果断地说:“我愿意,我爱你。”而不是,“对不起。”你每次对我微笑时,我的脑海里都会想起这句话。

如果就像王国良说的,你为了反击那位主母,我的心里还好受一些,可你太好了。

事实上,我的事业和报复心为你添了太多麻烦,每天把爱你当成诵经说上百遍都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时,我的爸爸,你应该都查过了,但你肯定不知道他曾经想送给我一摞俄文的诗集,就在他死去的前几个月,学校组织活动,我没有出钱,在宿舍里待着,然后听到他在楼下喊我——他还不知道我因为他在学校遇到了什么事。

后来他上到顶楼来了,喘着粗气,虚弱不堪,他的眼睛在等待保释的那段时间哭坏了,所以不怎么聚焦。诗集很好,装帧精致又古典——但我就是不肯要,你相信吗?我喜欢地要死,但我不肯要!

我后悔这个,曾经我恨他,现在可怜他,他送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我收下的更是寥寥无几。那份诗集被我爸转送给了一个学外文的远方亲戚,我有他手机号,G打头的,只是好面子,一直没打。

我这辈子真正想要的,唯一想要的,爸爸妈妈,已经不可能了。

我可能是一个男人,我是真的有病,我真的分不清,你是幻觉,还是,还是什么的。我把好一点的我放在你面前。

被干,心甘情愿甚至爱上了这种感觉。但这并不等于我喜欢依附别人,我的病是根深蒂固的,因为经历,我还有道德洁癖,你知道吗?这两者加起来就像绝症一样。我憎恨吃软饭的行为,且非常需要认同感,我也想为做点事,为你,为我,为所有人,结果发现没有什么是我能做的,这让我更加窒息。

我们两个人的开销少,所以这些年我的钱都拿去做公益,做慈善,可是并没有什么用,我不踏实。

从此我开始幻想着拥有孩子,你每次对我说希望我怀孕之类的话,抚摸我的小腹,我都会很兴奋很兴奋,可是我不行。我助养了一个孩子,出于一种极端自私的心态,现在他已经上初中了,你知道吗?

我只有这张脸可以讨你高兴,可是,等我老了之后呢?你还会愿意陪我浪费漫长的时光吗?

我不想赌,光是想想可能性我就要死了,你是深情的,却是个浪子。王淑,我相信每一个情人你都赤诚地爱过,包括我!我现在是幸福的,是得意的!不要质疑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你还爱着我时,答应我,一个世纪,短短百年之内,你都要记得有一个男人,他和你上床,他为你献上了身体,你是他的一切,是他的最后一位观众。

就算你老了,头发白了,也应该有一个正于花季的新欢与你亲吻,陪你来到这个清澈的湖边看望他,然后年轻人会问:“啊,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我就在湖底笑啦!我要说我是晏梓玉。

写到这里,我的笑已经遮掩不住了,清明祭祖那天一样止不住,我还记得,我可能又在犯病了!可能我的死就是一场病症的突如其来结果!我现在充满了兴致与勇气!我真的幸福,我真的快乐,我恨不得现在就去见一见我的家人,跟他们炫耀一下你对我的温柔与体贴!

你活着,我才能活着,你百年后死去,我才是真正的死去。

我只能,我已经,在幻觉里和你过完一生。

我希望你可以长命百岁,连同着我也无忧无虑地长命百岁,快答应我吧,你会答应我的,你特别爱我,一切愿望都满足,我知道!

秦自留留”

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太有心机的男人,黑心黑肺的,他的美德让他如此疯癫,软软地求你,你只能无奈地笑,怪不得他一点。

那片碧波荡漾的湖水,是他留在世间的最悲伤最悲伤的眼泪,他只是带着快乐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淑想:“小白眼狼啊,写得真矫情。”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不拿命当一回事呢?她这一生不止这么一次收到遗书,只有她一个人诚惶诚恐地爱惜着自己吗?

“答应你。”她笑起来,抚平纸面,就像答应男人生命中任何一个愿望一样。

这么简单的愿望,毕竟她是那么惜命的人。

霓虹闪耀的高楼里,有一个功成名就的桥梁建筑设计师,名叫王淑,这座高楼可以远远看见她的心血之作,那是连接南城与北城的一座单塔斜拉大桥,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它的精妙。

宏大而惊险的美。

“这位美丽的女士,还不睡吗?”一个英俊的男人从身后拥抱住了站在窗前的王淑,她已经六十多岁了,依然高挑清瘦。

她生活作息规律,不抽烟不喝酒,小辈问起为什么戒了这些,便会得到一个庸俗的答案:“为了活得久一点。”

“欢心,今天的月亮很美啊。”王淑笑着说。

被叫做欢心的男人抱紧了王淑,甜甜地说:“您更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淑是圈子里有名的大方人,很温柔很担当,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癖好,而且她很深情,对待他们并不是像对一个被包养的玩物,更像是爱人,情到深处你甚至可以与她结婚,离婚了可以分得许多财产。

所以长得好的不论男女都喜欢往王淑面前凑,竞争可以说是越来越激烈,比在娱乐圈里面混还难。

“收拾收拾行李,明天带你出去玩吧,我要休假了。”王淑拍了拍他年轻的奶白小脸,又亲了亲。

“去哪里呀?”欢心扶着王淑走到床前,轻声说。

“去看火山湖,开心吗?”王淑挑起欢乐的下巴,细细端详着他的脸。

“我都听说了,你带每一个人都去火山湖!为什么非要是火山湖啊。”欢心知道王淑喜欢这种无理取闹地撒娇,换上了气鼓鼓的表情。

为什么呢?

王淑关了灯,月光慷慨地倾撒在她面前的男人身上。

因为月色一如既往地在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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