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分钟出校门。”他说着从前说过的话,“你俩不是一个脾气啊,那真是你亲弟弟?”
“废话!你能不能看看新闻,不是亲的谁这么大阵仗给他办成人礼?开一半他人跑了,拿的是我的卡我的钥匙!我跟你说舞会前带不回去,我就是全家的罪人!”
“该。”程然甩出一个字,挂了电话。
那天他很快睡着了,醒后就忘了这件事。
要不是昨晚听霍栩提到颜家,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想起……
程然动动手指,神经性抽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表呢?几点了!
连日的疲惫和失眠在挨过打后反扑得十分彻底,按着他睡死过去,万幸睁眼还是一片朦胧——天没亮。他支撑着跪起,记得自己还有一项惩戒没领,正要去换刑具,忽然身体一晃。
被抱住了。
怀抱热乎乎的,又软,程然一时没分清自己是在宿舍醒来还是在霍栩家里,反应了一会,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才心虚起来,拍拍霍栩的后背:“我……我吵醒你了?”
霍栩没应声,只用下颌压了压他的肩膀。
程然更加理亏,忙解释道:“我醒得早,就想早点结束这个,刚刚暂停休息了一下……”
一抬眼,墙上挂钟的两根指针都指向了十二。
窗帘不知何时被人拉上的,窗外传来附近小学午间放学的铃声……他一觉睡到了中午???
霍栩还是没说话。
实在无法形容他今早闯进客厅的心情。昨天一张床上与他缠绵的人一动不动地趴着,睡裤挂在足踝,屁股高肿,臀瓣间露着一道宽缝。程然的下唇都咬破了,额发被汗水打湿,眼睫也是湿的,眼窝下似乎有泪痕,整个人睡得很沉很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出卧室时不到五点,他以为是去找水喝,半天等不到回来才起床找人,就在门扇禁闭的客厅外听到了噼啪的板声。
顿时明白过来,他又一次被赶走了……
“小栩,小栩,你……你生气了?”
颈窝落进几滴温热的液体,程然彻底慌了。打湿的肩头远比任何惩罚更让他难受。早知道结果是霍栩一声不吭抱着他哭,他绝不会在一大早做出这个愚蠢的决定。
“我错了,我,我不知道怎么睡着……对不起……”
“先上药……”
霍栩终于跟他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程然忙不迭答应,被扶着趴到了沙发上。
清凉的药膏匀在他的屁股和后穴,霍栩还是不理他,却像照顾小孩似的,一边涂药一边吹他的伤处,实在很痒,程然觉得自己肯定又扭屁股了。
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小栩理解,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不算什么,其实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他。他还是希望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只有快乐。
“不严重吧,今天不怎么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试探道,故意左右晃了晃,以示行动自如。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霍栩咬紧了后牙。
一个肿屁股就够惨了,怎么还敢挑逗?程然的感觉系统好像是坏的,从前是,现在也是。
“你不是疼晕了吗?”霍栩郁闷道。
“怎么会?”程然立刻否认,“我就是有点困,我昨晚……”
两人呼吸都是一停,程然放低了声音:“……太舒服了。”
他并不想说为什么没睡着,后来霍栩没把他跟课本页边那个“C”对号入座他真的谢天谢地。只要他自己明白,在喜欢小栩的年头上加七就好了。
霍栩没忍住驳了回去:“舒服到想起个大早挨板子?”
这种话就是放床上说他都不会信,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程然。
“我还是不能在场吗?”霍栩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然被问得一怔。
不管是按照规定,还是他的原则,他都说不出“不能”。可谁会愿意一次次在喜欢的人面前光屁股挨打?
何况那天在狱长办公室,小栩说过不愿意天天绑在一台机器上。上次因为他闹出失禁才来帮他监刑,他已经很知足,没道理次次都小题大做。
人都会累的,爱会被消磨,即使在有血缘的家人之间。他有他的私心,不想小栩的爱都用在他最狼狈的时刻。
程然支支吾吾的,霍栩就当是默认了,程然不愿意,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你在生我的气吗?”霍栩顿了顿,轻声道,“我没有拒绝军部的要求,让你被人围观……”
程然保释的第一天,就站在这里。院外围得水泄不通,人们争先恐后地踮起脚尖,压低围栏内的花草,朝着落地窗大声叫骂,恨不得下一刻就冲进来自己动手……
程然不恨他才奇怪。
“这半个月只要我回家你就不出房间,给你的订餐电话你也没有打过,肯定生我的气吧。可我还自以为是地想,至少我不看,你就不会把我算成帮凶,连我一起讨厌……我做错了,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遭受什么,那些惩戒名目有多少陷阱和加罚,我都没有早一点发现,我应该从第一次就站在这里。程然,我想跟你站在一起,我要求在场。”
道歉归道歉,不把话说到没有余地是不行的,程参谋最擅长的就是看地形找隐蔽,每天都想甩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已经好很多了,霍栩揉着程然的屁股想,其实从认识至今,程然真正拒绝他只有一次,很不友好,也足够印象深刻……
时至今日他仍然为一个眼神震撼不已,仿佛九死一生的人刚下战场,命都丢了半条,目光却透出对生死的尊重与不服,朝他轻快地笑着:“吵醒你啦?我住这儿的……”
“你继续睡吧,我动静小点……”
“我可以陪你出去……”
程然的眼仁比一般人要大一点,也很黑。短裤被水打湿,贴着皮肤,和没穿一样,就像古代神庙的雕塑,如果他学过油画,那些明暗的水珠和光斑大概得画上一个月,肩头和腰侧会有不明显的红色颜料,后背遍布的血痕是画中永远的秘密。
但他没有忘记自己正在生程然的气。床位显示那张瘸腿桌子的主人就是程然,即使知道对于其他人,课本只是课本,那块贯穿全书的压痕还是让他无比难受。而且,程然太把霍哲当回事了,这个世界上一点都不缺把他哥当回事的人。
“我把你哥招来的,总得对你的安全负责吧……”
程然的逻辑也令人不解,招来霍哲他才是安全得跟进了保险箱一样,哪儿也别想去了,只能回去给一群从来就不想结交的人表演华尔兹。
不过还好,程然愿意陪他出校门,这样他就有理由要求霍哲先把程然送到医院看伤,他也能趁机再跑一次。
“我们一起下去,我哥送你去医院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了两遍,程然像没听见一样。
在他第三次要开口时,程然强硬地打断了他:“老霍一会还得打电话,走吧,我就送你到门口。”
“你的伤最好去……”
“就那样。”程然扶着床柱站起来,脸色已完全变了。
好像在战场之外,发现了新的敌人。
霍栩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带走了课本,没带走程然。也没有心情再跑一次,只在上车后建议霍哲请家庭医生去学校看看。没想到霍哲的反应比程然还大:“你还让他去医院?我说你出来得挺快哈哈哈,没给你好脸?”
“……我说错了?”
“跟你没关系,那就是个狗脾气。不让管,谁问他跟谁急,这是看我的面子,没吼你算对你客气了。”
“他不让管,你们就不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管管!我晚上再打个电话,他自己抽屉里也有药,他爹就他一个,不能真打出个好歹……你先把那领结给我系好,一会媒体全到了!”
他与程然的第一次交集就到这里。
按霍哲的说法,他反复踩在程然的雷区,应该没留下什么好印象。可是没想到,后来再见面,程然直接不认识他了。
——“早就听你说有个弟弟,都上大学啦!”
听、说、有、个。
霍哲甚至没听出问题,他听得出来,程然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忘记他了!
现在的程然当然好了许多,至少没有一觉醒来问他是谁,屁股也是给看的,揉散淤血后板子印浅了一些。
再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程然还是没有决定,似乎很难同意他的要求。
他并不急需回答,霍栩放下两个冰敷袋,转移了话题:“还有一件事,你想不想见我哥?”
霍哲的作用非常大,程然立马转过头来:“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想就不可以,他没有这儿的钥匙。”
程然听明白了,这是霍哲先提出要见他,他怎么可能拒绝。
“我想。”
霍栩点点头。
程然忽然一骨碌爬起,正了正屁股下的冰袋,在沙发上坐下来。
与霍栩面对面。
膝盖对着膝盖,一副要谈心的架势。他先是不知所措地看看四周,接着一把脱掉上衣,扔到了脑后。
“咳咳……”
程然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埋头撸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然很久没有自渎。监狱里如果要挨阴茎鞭,狱管会先让他们自己在板凳上蹭硬,或者互相“帮助”。他上一次这么抚慰自己,要算到去年年底,霍栩打来电话,问他年初的假期有没有安排。
他都排满了,要加班,要帮同僚值班……挂掉电话后没忍住,存好几条新的参议院问审视频,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那阵子问审台新换一批话筒,哑光金属黑,鹅颈杆小指粗细,话筒头套着黑色绒套,一会擦过唇边,一会落在领口。人声透过话筒再透过播放器,有恰到好处的失真,像用专门的对讲机对他说话,质询到“资金流动不透明”时,他浑浊的液体刚好顺着手背流下……
那只是视频。
他疯了才对着真人撸!
屁股底下的冰袋拉回一点理智,没让他直视霍栩的脸。程然低着头,看的是用来操他的部位。霍栩就坐在沙发旁的脚凳,膝盖比凳子高出一截,家居裤被抻得很平,中间鼓起形状,看起来手感很软……操他的时候硬邦邦的。
穴里被插的感觉太深刻,坐下以后屁眼疼得一跳一跳的,也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穴口浅浅地顶。
程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小栩……”
“你想干什么?”
霍栩喉结颤了颤,程然在性事上的行事作风再一次超乎他想象,他可能也需要一个冰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前的准备。”程然囫囵吐出一句,向前弓了弓。
另一只手扶在了霍栩的膝盖。
好爽……
他不停地套弄自己,完全不像以往会刻意慢些,享受过程。小栩说要跟他站在一起,听着话的时候他就有点忍不住了,一场无声的海啸把他抛高,卷走,把前半人生都冲碎了。
怎么会这样?
他是小栩保释出来的,跟军部谈条件才保释出来的,他躺在苏伽莫刑室的某一天,霍栩可能正在某个办公室里为他斡旋,是不是有过一个时刻,他们之间只隔一层天花板……
怎么能这样?
他从认识霍栩的第一天起就在犯错,甚至于失职,失禁,漏液……不停地,一步一步,越做越错,结果全朝相反的方向去了。这让他很难明白爱情是如何降临的,还会在什么时刻,以什么方式离开。
“我,我……还有最后一项惩戒……是打这里,唔,打三十下……”
他勃起了。
程然痛苦地皱了下眉,果断不再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撑住霍栩让自己站起来,微叉着腿,螃蟹一样走到刑具架,取下9号藤条,接在了机械臂。
也是因为保外,他的刑具和刑责等级都降了档。
9号藤条是苏伽莫采买最少的型号之一,他没怎么挨过,唯二的两次一次是督导委专员来视察工作,一次是配合帝国政大的学生完成创新性实验项目,这个型号的责打能让犯人恰到好处地露出赎罪的表情,而不使观者产生不适。
学生们很可爱,很纯粹,四舍五入都是霍栩的师弟师妹。他以前经常开车路过政大,总能遇到学生拿着喇叭,自发在路边呼吁学制改革,宣传人权保护什么的。那天来了七八个学生围在刑室,一个女生认真跟狱管学习了姿势,用9号抽了他的小臂,一旁的男生记录下他的表情和反应,举起录音笔问他:
“你认为现在受到的惩戒与你所犯的罪行是相匹配的吗?如果是,它能在多大程度上帮助你反省自己呢?”
匹配吗?能吗?
他不想敷衍学生,尽管田斯站在身后,还是答了两个“不知道”。
“……我是犯了罪,不是伤兵归养。”程然平静道,“逻辑号遇险,百分之九十责任在我,我认罪认罚。惩戒是对我的帮助,我会每天按时接受,没有问题的,不会,不会再像上次……尿在你身上。”
上次失禁只是个意外,这次他才是故意对着人自慰,半路掐断的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叫嚣,他无法抑制地想做出更多挑战霍栩神经的事。
做起来没难度,只要如实展示他自己。
程然按部就班地跪上刑椅,把机械臂拉到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己操作机器没有问题。小栩,为我保释已经宽容过我了,我没有生你的气,那几天我是没脸见你。我知道我的罪有多重,谁都可以观刑,而且来的人里有逻辑号的遗眷……对吧。我的判决很轻了。”
很轻了。
如果说苏伽莫的惩戒还有他从心里不接受的部分,那程然现在百分百确定,他早就得到了一个刑犯不应有的爱,得到太多了,所以什么都能接受,甚至于失去。
宽容过我了,可以不再宽容了。
没有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应该被惩戒占据,看人打屁股,给人揉屁股,不该是这样的。
何况那是霍栩。
“我开始了啊。”
程然调好了机械臂高度,跪直身体,回头扯出一个笑。
像是几年前的午后,拥挤的军校宿舍,也有过这样一个笑容。霍栩短暂地恍神。
程然按下开关,双手捧起自己的性器。
机器验证身份正确,刑具合格,姿势合格,身体状况符合受刑条件,随后,发出继续处罚的提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一记藤条甩下,抽在半勃的阴茎。程然双肩跟着一跳,两臂夹紧了身体。
鞭打阴茎大概是受痛程度最因人而异的处罚,有的犯人越挨打身下越硬,虽然有失控射精被加罚的风险,但全程兴奋状态。程然是反过来的,下体的疼痛永远不会带给他任何快感,只有痛苦,内疚,和一种被抛弃感,挨不了几下就会失去硬度,最后只是一堆没骨头的软肉在受责。
搭载了最先进自动系统的处刑机没有一分辜负造价,灵活地挥下藤条,先是向左斜打,并排着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照顾遍,再变换角度,往右斜打,这是20记。最后10记没有规律,叠着先前的印子打,直着劈打,或者责在龟头……
啪!
一记少有的角度,藤条对着尿口抽下。
深粉色小口受痛遽张,程然发出半截痛呼,差点跪坐下去。
跪着受刑,身体比趴着拥有更多自由,他必须死死绷紧才能稳住自己,可是绷到极致,就是一阵阵不受控的颤抖……
啪!……不曾预料的疼痛从腕骨传来。
机器提示音响起:“注意!注意!犯人试图逃刑,第,二十二,次责打作废,请监刑人予以加罚,人工处罚请按,一,自动处罚请按,二。”
程然甩了甩被抽到的手腕,摸向操作台“二”号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下。”霍栩突然开口,“机器罚什么?”
“7号藤条责大腿前后。”
“不是第一次逃刑?”
程然一怔,他答得太顺,一秒暴露了自己,但他没有想逃的……只能酸着鼻尖小声解释:“其实只有姿势不对也算逃……”
“选人工。”
霍栩没让他解释下去。
“您已选择人工处罚,请于当前处罚结束后执行。处罚继续……”
啪!
啪!
……
藤条继续落下,程然仿佛被施了定身术,注意力全在那句“选人工”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栩要罚他?还是让他自罚?
因为他做得太过分?还是说得太过分了。
自知之明是有的,那罚完以后呢……
“本日例行惩戒已结束,您有,一,项加罚未执行,请务必于执行后输入权限进行登记。愿您和您的亲朋遵纪守法,远离犯罪。”
日复一日的结束语,处刑机进入待机状态。
程然跪着没动,并且有理由怀疑,加罚还是罚在下体。他自慰时有多过分,现在就有多活该。
然而霍栩只是抽了两张药巾递给他。
抛去心理因素,9号藤条的处罚本身不算重,用不上速效药。程然拿一张药巾擦了擦受责的地方,另一张在上面裹了一圈,再把第一张对角折叠,系在上面,让浸透的药汁慢慢起效。
一套动作,熟练得似乎做过了很多遍。
“你包得像骨折了一样……”霍栩闷声道。
程然愣了愣,低头看到腿间皱巴巴的乳白色药巾,脸红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看。
可是突然,他瞳孔一震,两手捂住了自己的腰腹。
他的衣服呢?
他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
他没有印象了……
鞭阴茎用不着脱上衣,那只能是自慰的时候,自慰……程然简直不敢回想他精虫上脑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惊慌地抬起头。
“三十下,疼吗?”
霍栩眼底看不出情绪,只是站到他对面,推开机械臂,单膝压上了刑椅。
“不疼的,那个是最轻的型号。”
程然指指机械臂上的藤条,脑内极速推测。
正面,正面还能打哪里,如果不打下体,那前胸?小臂?手心?他最不愿意想的是耳光,但是霍栩手中没有任何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苏伽莫挨的是几号?”
“……胶棍。”
这两个字说出口都带着一阵幻痛,程然瞥了一眼霍栩的表情,并没有变化。
胶棍其实属于霍栩的盲区了。
“你的量刑里没有胶棍。”
“嗯……差不多的。”
惩戒细则里是7号还是8号藤条来着,程然记不清了。胶棍挨得多,纯属田斯个人喜欢那种手感,惩戒室没有监控,请罚的犯人排着队,没有人细究用了什么工具。
“差多了。”霍栩断然道,突然脱下自己的T恤。程然还没看清什么,眼前一黑,就被兜头套了进去。
“你的量刑委员会级别极高,整片C区只有一个总长有资格参与,他们开了六个小时,讨论的难道是如何处罚一个中校级?”
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霍栩拽着衣摆一扽,程然从上面冒出头来,两眼迷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知不知道?”霍栩倒抽一口气,“他们讨论的一定是,如何,只处罚一个中校级。伸手!”
得到清晰的指令,程然立刻从袖子里钻出胳膊,像个挨了训的小学生手贴身体两侧,眼睛直直地,看到霍栩回身取下了机械臂上的藤条,在他面前举起。
“你现在知道了,依然尊重判决?”
藤梢直指他的胸口——他被当场问审了。
分享立法权的议员问他是否尊重军事法庭的判决,目光不是他私藏的视频里那样从容,审慎的,那里有种很年轻的冲动,意图赤裸,小算盘打得像那个十七岁最后一天非要带他去医院的少年。
程然又想笑,又想哭。
霍栩说的量刑应该是他羁押候审期间的事,他不知道细节,但对于审理中会被抹去哪些东西,心里当然有数。
只是什么都不改变结果。
他看着年轻的爱人,郑重点了点头。
修长的手指将藤条弯成一道弧,霍栩试了试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好,我履行保外条例。”
“只履行,不尊重啊?”
不想气氛太压抑,程然故意开了句玩笑。可是下一秒,他笑容凝固,变成一颗碎冰糖,咕咚滚进了喉咙。
霍栩横过藤条衔在口中,腾出一双手,伸向他的衣摆。
一点一点,一圈一圈,从下到上,卷起了他的T恤。
一直卷到锁骨,命他自己提着……
程然两手提着衣服,胸膛疯狂起伏。
霍栩终于拿起了藤条,第一下,点在程然左边的乳晕。
藤梢指着那片晕染的中心碾压到凹陷,后撤时一颗小圆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程然只想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戳哪里?戳哪里?
抽前胸他都还可以接受,但那点不是用来戳的,没有这种处罚,什么履行保外条例,他看的片里都没有做出这种事的,他们昨天也没有碰那里,说破天他是个平胸男人,乳头有什么好玩的!
可那里显然比他认为的要敏感,没碰两下就变得充血挺立,纹路浮现,一种奇妙的痒意扩散开来,让他止不住颤抖。
“跪好!”
霍栩冷声道,食指托起了努出来的那一颗。
短促而凌厉的抽打开始落在程然的乳尖。
那里从来没有被针对性惩罚过,要挨打也是抽前胸时被带上几下,不像现在,每一藤都不偏不倚地咬上来,抽得肉粒一扁,再倏地弹起,密密麻麻的胀痛全都挤进那一点大的地方。
程然无可抑制地发出一串呻吟,却立刻被一只手钳住了两颊。
“不许叫!”
霍栩用力捏着他的腮帮,虎口顶进嘴里,另一边藤条落地,索性换成手,并拢四指,继续扇打在无辜的小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太小了,几下藤条就已经抽得肿起,比右边大了一圈,红红的,傻头傻脑,很受了一番委屈似的。
有些委屈是不能说的……
“唔……”
程然几乎憋出眼泪,太奇怪的感觉,他呼吸乱成一团,喷在霍栩微垂的眼睫,一瞬不瞬的眼睛,不知道看着他的哪里,受罚的乳头吗?有什么好看的啊……程然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根本不记数字,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只觉得浑身都挨了打似的滚烫,唯独右乳被忘在一边,不起眼地无限缩小下去……
呼——
直到灼烫的乳尖吹来一阵凉风。
霍栩轻轻弹了下那里,不带一丝起伏道:“罚完了。”
“下来吧。”霍栩松开他的嘴,顺手擦掉嘴角的口水,直接抹在了他身上的T恤,搂着他的腰把他带下刑椅,送到沙发上。
程然感觉在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回机器登记完人工处罚回执,道:“做饭太迟了,我刚才叫了餐,应该一会就到。”
程然还提着衣摆,胸前左右两边天差地别,他管理语言的左脑也乱了:“一会就到……”
“嗯,先吃点水果?”霍栩端来一碗樱桃,在他身边坐下。
两种樱桃面面相觑,程然默默把衣摆放下去,往身边靠了靠。
他又得到了一次宽容。仿佛游戏,左上角减掉一颗生命,还不会结束。
“小栩,对不起……”
挨了打的人,却要道歉。
霍栩没接话,自顾自拿出手机道:“我跟我哥说一声,你同意见他。”
须臾间接线音响起,程然再次屏住了呼吸。
“……哥,程然答应见你,你选时间吧。”霍栩很快朝他看来,“28号,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下周,程然赶忙点头,他当然行。
霍栩回复了电话那头,却没有挂断,又道:“程然跟我在一起,你有什么话先在电话里说吧,他在听。”
说着按下了免提。
听筒传来沉重的呼吸声,纸张翻动声,至少两种仪器在规律地读着秒……
“长话短说,”霍栩看了一眼程然,“他哭了。”
咔嚓一声,那头似乎咬下了什么脆瓤的东西,一段咀嚼声后,程然才在2月12日特大遇袭事故以来,第一次听到了霍哲的声音。
“他哭什么?”
霍栩微不可察地挑挑眉,扭头看着程然道:“他刚被我打了……他保外服刑,需要我监督。我想怎么打他,用什么工具,打多重都行。不能躲,是不是?他欠你的……”
“够了!”
并不洪亮的声音打断霍栩,电话那边接着响起一道慢吞吞的女声:“不要大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哲沉默了一阵,语气有所缓和:“你真打他了?”
“怪他自己受刑不规矩……”
“放屁!你有什么资格打他……好了好了我声音真不大……”霍哲换成气声,“所以录屏里那句真是他对你说的?狗日的还敢……你先别动他听到没有,我跟你说过他跟那个邬什么祺不是一种人,他做不出别的,你别整他,他连自己都保不了……”
“没有,没有整我……”程然哽咽着插进一句。
霍哲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太懂了,但霍栩一直看着他,中间皱了皱眉,那张脸不需要讲道理,一点不悦都让他内疚到不行。
霍哲大概听出了他的声音,电话里又陷入沉默,
良久,才传出一句——
“二百年,程然,二百年的学校没出过你这么蠢的。”
霍哲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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