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悄悄的(2 / 2)

“跟你没关系,那就是个狗脾气。不让管,谁问他跟谁急,这是看我的面子,没吼你算对你客气了。”

“他不让管,你们就不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管管!我晚上再打个电话,他自己抽屉里也有药,他爹就他一个,不能真打出个好歹……你先把那领结给我系好,一会媒体全到了!”

他与程然的第一次交集就到这里。

按霍哲的说法,他反复踩在程然的雷区,应该没留下什么好印象。可是没想到,后来再见面,程然直接不认识他了。

——“早就听你说有个弟弟,都上大学啦!”

听、说、有、个。

霍哲甚至没听出问题,他听得出来,程然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忘记他了!

现在的程然当然好了许多,至少没有一觉醒来问他是谁,屁股也是给看的,揉散淤血后板子印浅了一些。

再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程然还是没有决定,似乎很难同意他的要求。

他并不急需回答,霍栩放下两个冰敷袋,转移了话题:“还有一件事,你想不想见我哥?”

霍哲的作用非常大,程然立马转过头来:“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想就不可以,他没有这儿的钥匙。”

程然听明白了,这是霍哲先提出要见他,他怎么可能拒绝。

“我想。”

霍栩点点头。

程然忽然一骨碌爬起,正了正屁股下的冰袋,在沙发上坐下来。

与霍栩面对面。

膝盖对着膝盖,一副要谈心的架势。他先是不知所措地看看四周,接着一把脱掉上衣,扔到了脑后。

“咳咳……”

程然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埋头撸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然很久没有自渎。监狱里如果要挨阴茎鞭,狱管会先让他们自己在板凳上蹭硬,或者互相“帮助”。他上一次这么抚慰自己,要算到去年年底,霍栩打来电话,问他年初的假期有没有安排。

他都排满了,要加班,要帮同僚值班……挂掉电话后没忍住,存好几条新的参议院问审视频,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那阵子问审台新换一批话筒,哑光金属黑,鹅颈杆小指粗细,话筒头套着黑色绒套,一会擦过唇边,一会落在领口。人声透过话筒再透过播放器,有恰到好处的失真,像用专门的对讲机对他说话,质询到“资金流动不透明”时,他浑浊的液体刚好顺着手背流下……

那只是视频。

他疯了才对着真人撸!

屁股底下的冰袋拉回一点理智,没让他直视霍栩的脸。程然低着头,看的是用来操他的部位。霍栩就坐在沙发旁的脚凳,膝盖比凳子高出一截,家居裤被抻得很平,中间鼓起形状,看起来手感很软……操他的时候硬邦邦的。

穴里被插的感觉太深刻,坐下以后屁眼疼得一跳一跳的,也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穴口浅浅地顶。

程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小栩……”

“你想干什么?”

霍栩喉结颤了颤,程然在性事上的行事作风再一次超乎他想象,他可能也需要一个冰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前的准备。”程然囫囵吐出一句,向前弓了弓。

另一只手扶在了霍栩的膝盖。

好爽……

他不停地套弄自己,完全不像以往会刻意慢些,享受过程。小栩说要跟他站在一起,听着话的时候他就有点忍不住了,一场无声的海啸把他抛高,卷走,把前半人生都冲碎了。

怎么会这样?

他是小栩保释出来的,跟军部谈条件才保释出来的,他躺在苏伽莫刑室的某一天,霍栩可能正在某个办公室里为他斡旋,是不是有过一个时刻,他们之间只隔一层天花板……

怎么能这样?

他从认识霍栩的第一天起就在犯错,甚至于失职,失禁,漏液……不停地,一步一步,越做越错,结果全朝相反的方向去了。这让他很难明白爱情是如何降临的,还会在什么时刻,以什么方式离开。

“我,我……还有最后一项惩戒……是打这里,唔,打三十下……”

他勃起了。

程然痛苦地皱了下眉,果断不再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撑住霍栩让自己站起来,微叉着腿,螃蟹一样走到刑具架,取下9号藤条,接在了机械臂。

也是因为保外,他的刑具和刑责等级都降了档。

9号藤条是苏伽莫采买最少的型号之一,他没怎么挨过,唯二的两次一次是督导委专员来视察工作,一次是配合帝国政大的学生完成创新性实验项目,这个型号的责打能让犯人恰到好处地露出赎罪的表情,而不使观者产生不适。

学生们很可爱,很纯粹,四舍五入都是霍栩的师弟师妹。他以前经常开车路过政大,总能遇到学生拿着喇叭,自发在路边呼吁学制改革,宣传人权保护什么的。那天来了七八个学生围在刑室,一个女生认真跟狱管学习了姿势,用9号抽了他的小臂,一旁的男生记录下他的表情和反应,举起录音笔问他:

“你认为现在受到的惩戒与你所犯的罪行是相匹配的吗?如果是,它能在多大程度上帮助你反省自己呢?”

匹配吗?能吗?

他不想敷衍学生,尽管田斯站在身后,还是答了两个“不知道”。

“……我是犯了罪,不是伤兵归养。”程然平静道,“逻辑号遇险,百分之九十责任在我,我认罪认罚。惩戒是对我的帮助,我会每天按时接受,没有问题的,不会,不会再像上次……尿在你身上。”

上次失禁只是个意外,这次他才是故意对着人自慰,半路掐断的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叫嚣,他无法抑制地想做出更多挑战霍栩神经的事。

做起来没难度,只要如实展示他自己。

程然按部就班地跪上刑椅,把机械臂拉到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己操作机器没有问题。小栩,为我保释已经宽容过我了,我没有生你的气,那几天我是没脸见你。我知道我的罪有多重,谁都可以观刑,而且来的人里有逻辑号的遗眷……对吧。我的判决很轻了。”

很轻了。

如果说苏伽莫的惩戒还有他从心里不接受的部分,那程然现在百分百确定,他早就得到了一个刑犯不应有的爱,得到太多了,所以什么都能接受,甚至于失去。

宽容过我了,可以不再宽容了。

没有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应该被惩戒占据,看人打屁股,给人揉屁股,不该是这样的。

何况那是霍栩。

“我开始了啊。”

程然调好了机械臂高度,跪直身体,回头扯出一个笑。

像是几年前的午后,拥挤的军校宿舍,也有过这样一个笑容。霍栩短暂地恍神。

程然按下开关,双手捧起自己的性器。

机器验证身份正确,刑具合格,姿势合格,身体状况符合受刑条件,随后,发出继续处罚的提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一记藤条甩下,抽在半勃的阴茎。程然双肩跟着一跳,两臂夹紧了身体。

鞭打阴茎大概是受痛程度最因人而异的处罚,有的犯人越挨打身下越硬,虽然有失控射精被加罚的风险,但全程兴奋状态。程然是反过来的,下体的疼痛永远不会带给他任何快感,只有痛苦,内疚,和一种被抛弃感,挨不了几下就会失去硬度,最后只是一堆没骨头的软肉在受责。

搭载了最先进自动系统的处刑机没有一分辜负造价,灵活地挥下藤条,先是向左斜打,并排着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照顾遍,再变换角度,往右斜打,这是20记。最后10记没有规律,叠着先前的印子打,直着劈打,或者责在龟头……

啪!

一记少有的角度,藤条对着尿口抽下。

深粉色小口受痛遽张,程然发出半截痛呼,差点跪坐下去。

跪着受刑,身体比趴着拥有更多自由,他必须死死绷紧才能稳住自己,可是绷到极致,就是一阵阵不受控的颤抖……

啪!……不曾预料的疼痛从腕骨传来。

机器提示音响起:“注意!注意!犯人试图逃刑,第,二十二,次责打作废,请监刑人予以加罚,人工处罚请按,一,自动处罚请按,二。”

程然甩了甩被抽到的手腕,摸向操作台“二”号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下。”霍栩突然开口,“机器罚什么?”

“7号藤条责大腿前后。”

“不是第一次逃刑?”

程然一怔,他答得太顺,一秒暴露了自己,但他没有想逃的……只能酸着鼻尖小声解释:“其实只有姿势不对也算逃……”

“选人工。”

霍栩没让他解释下去。

“您已选择人工处罚,请于当前处罚结束后执行。处罚继续……”

啪!

啪!

……

藤条继续落下,程然仿佛被施了定身术,注意力全在那句“选人工”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栩要罚他?还是让他自罚?

因为他做得太过分?还是说得太过分了。

自知之明是有的,那罚完以后呢……

“本日例行惩戒已结束,您有,一,项加罚未执行,请务必于执行后输入权限进行登记。愿您和您的亲朋遵纪守法,远离犯罪。”

日复一日的结束语,处刑机进入待机状态。

程然跪着没动,并且有理由怀疑,加罚还是罚在下体。他自慰时有多过分,现在就有多活该。

然而霍栩只是抽了两张药巾递给他。

抛去心理因素,9号藤条的处罚本身不算重,用不上速效药。程然拿一张药巾擦了擦受责的地方,另一张在上面裹了一圈,再把第一张对角折叠,系在上面,让浸透的药汁慢慢起效。

一套动作,熟练得似乎做过了很多遍。

“你包得像骨折了一样……”霍栩闷声道。

程然愣了愣,低头看到腿间皱巴巴的乳白色药巾,脸红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看。

可是突然,他瞳孔一震,两手捂住了自己的腰腹。

他的衣服呢?

他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

他没有印象了……

鞭阴茎用不着脱上衣,那只能是自慰的时候,自慰……程然简直不敢回想他精虫上脑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惊慌地抬起头。

“三十下,疼吗?”

霍栩眼底看不出情绪,只是站到他对面,推开机械臂,单膝压上了刑椅。

“不疼的,那个是最轻的型号。”

程然指指机械臂上的藤条,脑内极速推测。

正面,正面还能打哪里,如果不打下体,那前胸?小臂?手心?他最不愿意想的是耳光,但是霍栩手中没有任何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苏伽莫挨的是几号?”

“……胶棍。”

这两个字说出口都带着一阵幻痛,程然瞥了一眼霍栩的表情,并没有变化。

胶棍其实属于霍栩的盲区了。

“你的量刑里没有胶棍。”

“嗯……差不多的。”

惩戒细则里是7号还是8号藤条来着,程然记不清了。胶棍挨得多,纯属田斯个人喜欢那种手感,惩戒室没有监控,请罚的犯人排着队,没有人细究用了什么工具。

“差多了。”霍栩断然道,突然脱下自己的T恤。程然还没看清什么,眼前一黑,就被兜头套了进去。

“你的量刑委员会级别极高,整片C区只有一个总长有资格参与,他们开了六个小时,讨论的难道是如何处罚一个中校级?”

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霍栩拽着衣摆一扽,程然从上面冒出头来,两眼迷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知不知道?”霍栩倒抽一口气,“他们讨论的一定是,如何,只处罚一个中校级。伸手!”

得到清晰的指令,程然立刻从袖子里钻出胳膊,像个挨了训的小学生手贴身体两侧,眼睛直直地,看到霍栩回身取下了机械臂上的藤条,在他面前举起。

“你现在知道了,依然尊重判决?”

藤梢直指他的胸口——他被当场问审了。

分享立法权的议员问他是否尊重军事法庭的判决,目光不是他私藏的视频里那样从容,审慎的,那里有种很年轻的冲动,意图赤裸,小算盘打得像那个十七岁最后一天非要带他去医院的少年。

程然又想笑,又想哭。

霍栩说的量刑应该是他羁押候审期间的事,他不知道细节,但对于审理中会被抹去哪些东西,心里当然有数。

只是什么都不改变结果。

他看着年轻的爱人,郑重点了点头。

修长的手指将藤条弯成一道弧,霍栩试了试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好,我履行保外条例。”

“只履行,不尊重啊?”

不想气氛太压抑,程然故意开了句玩笑。可是下一秒,他笑容凝固,变成一颗碎冰糖,咕咚滚进了喉咙。

霍栩横过藤条衔在口中,腾出一双手,伸向他的衣摆。

一点一点,一圈一圈,从下到上,卷起了他的T恤。

一直卷到锁骨,命他自己提着……

程然两手提着衣服,胸膛疯狂起伏。

霍栩终于拿起了藤条,第一下,点在程然左边的乳晕。

藤梢指着那片晕染的中心碾压到凹陷,后撤时一颗小圆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程然只想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戳哪里?戳哪里?

抽前胸他都还可以接受,但那点不是用来戳的,没有这种处罚,什么履行保外条例,他看的片里都没有做出这种事的,他们昨天也没有碰那里,说破天他是个平胸男人,乳头有什么好玩的!

可那里显然比他认为的要敏感,没碰两下就变得充血挺立,纹路浮现,一种奇妙的痒意扩散开来,让他止不住颤抖。

“跪好!”

霍栩冷声道,食指托起了努出来的那一颗。

短促而凌厉的抽打开始落在程然的乳尖。

那里从来没有被针对性惩罚过,要挨打也是抽前胸时被带上几下,不像现在,每一藤都不偏不倚地咬上来,抽得肉粒一扁,再倏地弹起,密密麻麻的胀痛全都挤进那一点大的地方。

程然无可抑制地发出一串呻吟,却立刻被一只手钳住了两颊。

“不许叫!”

霍栩用力捏着他的腮帮,虎口顶进嘴里,另一边藤条落地,索性换成手,并拢四指,继续扇打在无辜的小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太小了,几下藤条就已经抽得肿起,比右边大了一圈,红红的,傻头傻脑,很受了一番委屈似的。

有些委屈是不能说的……

“唔……”

程然几乎憋出眼泪,太奇怪的感觉,他呼吸乱成一团,喷在霍栩微垂的眼睫,一瞬不瞬的眼睛,不知道看着他的哪里,受罚的乳头吗?有什么好看的啊……程然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根本不记数字,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只觉得浑身都挨了打似的滚烫,唯独右乳被忘在一边,不起眼地无限缩小下去……

呼——

直到灼烫的乳尖吹来一阵凉风。

霍栩轻轻弹了下那里,不带一丝起伏道:“罚完了。”

“下来吧。”霍栩松开他的嘴,顺手擦掉嘴角的口水,直接抹在了他身上的T恤,搂着他的腰把他带下刑椅,送到沙发上。

程然感觉在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栩回机器登记完人工处罚回执,道:“做饭太迟了,我刚才叫了餐,应该一会就到。”

程然还提着衣摆,胸前左右两边天差地别,他管理语言的左脑也乱了:“一会就到……”

“嗯,先吃点水果?”霍栩端来一碗樱桃,在他身边坐下。

两种樱桃面面相觑,程然默默把衣摆放下去,往身边靠了靠。

他又得到了一次宽容。仿佛游戏,左上角减掉一颗生命,还不会结束。

“小栩,对不起……”

挨了打的人,却要道歉。

霍栩没接话,自顾自拿出手机道:“我跟我哥说一声,你同意见他。”

须臾间接线音响起,程然再次屏住了呼吸。

“……哥,程然答应见你,你选时间吧。”霍栩很快朝他看来,“28号,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下周,程然赶忙点头,他当然行。

霍栩回复了电话那头,却没有挂断,又道:“程然跟我在一起,你有什么话先在电话里说吧,他在听。”

说着按下了免提。

听筒传来沉重的呼吸声,纸张翻动声,至少两种仪器在规律地读着秒……

“长话短说,”霍栩看了一眼程然,“他哭了。”

咔嚓一声,那头似乎咬下了什么脆瓤的东西,一段咀嚼声后,程然才在2月12日特大遇袭事故以来,第一次听到了霍哲的声音。

“他哭什么?”

霍栩微不可察地挑挑眉,扭头看着程然道:“他刚被我打了……他保外服刑,需要我监督。我想怎么打他,用什么工具,打多重都行。不能躲,是不是?他欠你的……”

“够了!”

并不洪亮的声音打断霍栩,电话那边接着响起一道慢吞吞的女声:“不要大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哲沉默了一阵,语气有所缓和:“你真打他了?”

“怪他自己受刑不规矩……”

“放屁!你有什么资格打他……好了好了我声音真不大……”霍哲换成气声,“所以录屏里那句真是他对你说的?狗日的还敢……你先别动他听到没有,我跟你说过他跟那个邬什么祺不是一种人,他做不出别的,你别整他,他连自己都保不了……”

“没有,没有整我……”程然哽咽着插进一句。

霍哲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太懂了,但霍栩一直看着他,中间皱了皱眉,那张脸不需要讲道理,一点不悦都让他内疚到不行。

霍哲大概听出了他的声音,电话里又陷入沉默,

良久,才传出一句——

“二百年,程然,二百年的学校没出过你这么蠢的。”

霍哲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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