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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忱感激得涕零哐啷,遽然就从呜咽转为嚎啕,字眼都咬啄不清:“我一直在……给……宗大哥添麻烦,真的很对不起……”

宗无倦展露一个得体舒缓的笑容,想将巧人搂入怀里,可俞忱知觉他腹部有伤,愣是拼命顽抗也没让人将自己抱去。

他察觉到俞忱的用心,嘴角的弧度更深几分:“阿忱,我们是爱人啊,爱人之间就是要互相付出的,我怎麽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而无动于衷呢?”

俞忱抽噎了几声,感觉手心的温度蔓延到了脸上,宗无倦一直在强调说与自己是爱人,今天更是用实际行动说明了,他们之间有爱。

那破了洞的伤口撕开一个模糊的血痕,渗出绷带宣洩着疼痛的悲愤,仿佛也在宣告自己曾经就是矫情,才将宗大哥的对自己的好和爱置之不理。

他们是爱人,是可以相互付出的爱人。

“可我从来没有为宗大哥付出过什麽……”俞忱微微失神,敛着眸子主动攥紧了他的手。

宗无倦虎口一皱,眸光惊闪,身子就直起贴近他,然后用极为动听的语调在俞忱耳边细语:“只要阿忱呆在我身边,爱我,就是最好的付出。”

俞忱几乎涨红了头脑,整个人晕乎乎的,宛若闻到了一盅久藏老窖的陈年好酒,开窖的那一刻,坛香四溢,勾着他的魂就飘起来。

宗无倦又诱挑道:“好吗阿忱,我受伤了,你可不可以照顾我?”

“今夜哪也别去,好吗?”

俞忱强忍被撩拨的羞臊,微微拉开距离,发出了那个宛若鹂啼的音节:“……好。”

宗无倦身上有伤,俞忱躺在他身边翻转都不敢有,侧身吐口气也得思量一二。

只不过他本人并没有俞忱想象的那般孱弱,宗无倦半夜会搂着他,完全忘记自己身上有伤,蓄起一口暖气就将人耳朵吹红,一双手暧昧的环扣他的腰肢,俞忱顾虑,不曾挣脱。

睡前还听到身后躺着的人在哼哼唧唧:“阿忱。”

俞忱没敢应声,怕一发不可收拾。

但宗无倦又叫了两声,手指缠紧他的腹部,不等俞忱自己羞涩的打颤,倒听他声线微微发抖起来:“我好疼阿忱。”

俞忱心窝子住了只喜鹊,给他啄软了,只好将腰间的手团团攒住,暖声回複:“宗大哥,我哪也不去。”

宗无倦唇角微仰,再说道:“我们是爱人,对吗?”

俞忱指尖勾起,心跳的声音平稳且镇定,但身后之人仿若急促的需要一个答案,于是他放着思绪的风筝,跑回话题,给出恩人想要的答案。

“……对。”

好些日子俞忱都来看望他,留宿的日子也越发频繁,宗无倦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俞忱居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于是他故作羸弱,伤口烂了又好,好了又烂,反反複複。

何弃疗问号都快抠烂了,怎麽所有人都不喜欢“痊愈”这个名词?

而俞忱被迫领下爱人的身份,对他的伤势自然不敢有丁点怠慢,两人之间閑情逸趣的相处方式,芥蒂也是久见消融。

此番其乐融融的场景,有人乐在其中,当然也显露在外人眼中。

而在俞忱十七岁的节点,这个对于秦悬来说很重要的一天,有些难以导向的情节,更是抑制不住发展。

错子风云(8)

秦悬记不得俞忱生辰,甚至连俞忱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生辰是哪一天,但有人记得。

“父亲,月知后天就满十七岁了,不知可不可以借这个机会,向父亲求要一件礼物?”

俞忱的生辰被定为和月知同一日,前魔尊殿中没留下别的活口,他能顺着月知的生辰过上一二已经不错。

秦悬无所用心的仿若轻喃:“十七……”

“是啊。”月知凑上前为他斟了盏茶,“可不可以呀父亲。”

俞忱扒饭的间隙擡眸看了一眼,正好对上秦悬的眼神,不明的情绪在父亲眼底扎根,正严丝合缝地透过视线来裹他。

他倏然低头,埋得死死的。

秦悬绷着下巴,莞尔回複:“自然可以,小知想要什麽?”

月知凑近他耳朵说了几句,俞忱听不清,他其实也并不好奇,反正生辰当天他只是背景板,偷别人生辰氛围的背景板。

晚间,宗无倦搀着终于康健的身躯,看见了有些闷闷不乐的俞忱在赏偏殿的那颗大榕树。

他蹿过来问:“怎麽了阿忱?”

俞忱擡眸见来人是他,笑了笑,不答反问:“宗大哥,你伤都好了吧?”

宗无倦讪讪一笑,再不好他估计会被诋毁成体虚了:“身体强健着呢。”

见他整个人悒悒的,像个腌菜似的,宗无倦又拿肘子耸了耸他:“想什麽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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