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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知做了太多错事,青忱哥哥,你如果愿意原谅我,可以睁开眼睛看看我吗?”

俞忱心里做着思想斗争,按理来说,昨晚跟父亲做了这种事,他完全有理由连带着月知一起不敢直视,但他没有必要这麽残酷的对待月知这个无辜者。

因为他是小白莲。

于是俞忱抖擞着眼帘,微微睁开,月知大喜过望,俞忱睁开眼睛,就代表着,他原谅了自己。

“青忱哥哥,你要喝水,喝,喝药吗?”月知有些慌张,但想尽可能的做点什麽。

谁知俞忱只是在被子里摇了摇头。

他踌躇着:“是身体还不舒服吗?”

俞忱给了他肯定的点头,并把眸光转向他,一晚不见,沧桑的不只是俞忱的身心,就连月知脸上的苦涩都难以抑制。

想到当初为了一朵欺诈的言魔花,小孩一宿不睡脸色都没这麽难看,俞忱轻勾嘴角,笑了一下。

月知止住泪水:“你笑什麽啊?”

俞忱又摇了摇头,只是看着他,月知的眼睛是很灵动的小鹿眼,五官却并不幼态,甚至出落得风度翩翩,面若湖泉。

或许是看着对方身形拔高长大的缘故,俞忱总拿他当小孩,但其实这个小孩站起身来,个子早已经能比他高上半个脑袋。

俞忱又笑了笑,然后把脑袋半缩进被褥里,闭上眼睛又不看他。

月知被他弄得心神蕩漾,嘟起嘴撑着下巴看他又沉沉睡去,青忱现在的嘴巴虽然泛白,但唇形很诱人,像他最喜欢的月牙,鼻子眼睛也很精致,从前他总觉得哥哥魅态,现在怎麽看怎麽恰到好处。

失神想着想着,月知也银铃般的笑。

午餐时候他才走,到了正殿感觉父亲一脸阴沉,他乖巧地问候并嘘寒问暖,却没得到什麽答案。

饭后他捧起饭碗要走,却被冷漠沉声整顿饭的父亲问住:“去哪?”

“去给青忱哥哥送饭啊。”

月知不觉不妥,但父亲却将他捧在手中的饭碗用魔气掀翻,面色愠怒一看就心情很不好。

他原地兜转,不理解,刚想把饭重新捡起,又听到父亲一声斥吼:“以后离他远点,不许去见他!”

“怎麽了父亲?”月知更加摸不着头脑,昨天发生这样的事,就算不将责任降罪于他身上,俞忱身为受害者,也没道理承受这般怒火。

秦悬遏制不住情绪,没有再回他,只是转身便离开正殿,一去好久不见人影。

月知咬牙,打算忤逆一次父亲,谁知道抱着饭碗再去序忱阁时,整个府邸都被父亲施了禁术,现在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进不去人。

他恹恹地转头,正好看见宗无倦,连忙噙起悦笑去示礼:“妖王大人,你是来找青忱哥哥的吗?”

宗无倦看起来满脸急色,只说:“你替本王转告一下阿忱,我这段时间有点事,可能暂时不来找他。”

说完人就急匆匆幻成妖气,月知拦也拦不住,留他一个人和风中淩乱的残枝似的:“我怎麽转告啊,我进不去啊,还想着让你把父亲的禁制打开呢,走那麽快干什麽!青忱哥哥受伤了也不担心……”

月知沉叹一口气,适才想起昨日宴会后宗无倦就没了人影,现在又要不见,不知道干什麽去。

等到晚餐时,进不去序忱阁的月知只好将妖王所说怯生生转告给父亲听,毕竟父亲是唯一能进去的人,他肯定是要亲自招抚哥哥,秦悬总不能让俞忱饿死阁中。

谁知刚把宗无倦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秦悬又把饭碗掀了个底朝天,这次连饭都没吃,人就没了烟。

月知茫然、不解、大为所困,这一天下来都是些什麽事?

夜间秦悬果真不会眼睁睁看他饿死,在床上躺了一天的俞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起身喝药吃饭。

秦悬带来的依旧是清粥,连点白菜都没有,这魔宫的伙食还是令人堪忧。

俞忱半倚在床边,偷瞄了他几眼,又心怯的将头埋在碗里,一口口将粥吹冷,然后慢慢含进嘴里,温吞地咽下,无比正常的食用举动,秦悬盯了他一番,却又烧起怒火。

“会吃东西吗?”

秦悬的目光落在他那勉强有几分气色的唇上,殷红但干裂,上面沾着白粥,嘴角的疤都很碍眼,吃东西就吃东西,那轻抿嘴的动作和讨好的神态是什麽意思?

俞忱羽睫颤了颤,仿佛听不出秦悬语调里的不满,低声说道:“会吃的父亲。”

在秦悬的注视下,他捧起碗将清粥一饮而尽,又因为太烫,嘴巴通红地翕张起来。

秦悬眉头拧得更紧,目光甚至不由自主的进一步洒向他的身体,脖子上无法消融的亲热痕迹顺着男孩细弱的青筋点缀,像一条绿藤上盛开的豔红,蜿蜒向下在他的整具身体竞相绽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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