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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玉宣翻了个白眼, 指着宁文洲教训:“不识好人心!”
云滨书院在郊外, 路途遥远且颠簸,张全武顾及大家的身体, 才坚决不让大家去的。
云见山见宁文洲被教训了, 也不帮腔,谁让宁文洲辜负张全武的一番好意。
其他人也是,不帮宁文洲说话,搞得宁文洲一脸委屈。
宁大哥看不下去了, 跟他解释, 宁文洲这才反应过来。
想到自己误会了张全武, 宁文洲很是愧疚。
于是顺利通过複赛的张全武一回来, 就迎来了宁文洲的赔礼——一锅排骨。
“来,全武, 你今天考试辛苦了,这是我自掏腰包给你买的,你好好补补, 你不是最喜欢吃排骨吗。”
张全武把一锅排骨搬到自己桌前,问道:“哦, 你怎麽知道我爱吃排骨?”
宁文洲一拍大腿说:“以前食堂伙食差的时候, 你不是经常带排骨进书院嘛!”
张全武哭笑不得, 这傻孩子都能观察到自己带排骨了, 怎麽就不能明白这排骨是给秋昭带的。
不过见宁文洲这高兴样,张全武也不準备解释了, 嗯,他确实挺喜欢吃排骨的。
云见山见状就逗宁文洲:“今天全武考试,文洲準备了排骨,那后日和大后日呢?”
至于明日,云见山没提,明天就宁文洲需要考辩论。
宁文洲一听,瞬间不开心了,他那点钱,都给大家买排骨了,他不得喝西北风。
见宁文洲支支吾吾不肯回话一脸为难的模样,大家都笑了。
大家一笑,宁文洲气急了,不管不顾就开始胡编乱造:“见山和晨星可以互相庆祝嘛,你们都成亲了。”
“至于修斐哥和忍冬,你们两个这段时间都好得快穿一条裤子了,时不时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我看啊,等回了书院,你们两个就得巴巴凑一窝,我和信源只能被你们抛弃勉强凑一个斋舍了!”
“咳咳咳!”
云见山正在喝汤,闻言差点没呛死。
其他人也没好哪里去,程忍冬被说得头恨不得埋进碗里去,田修斐看似淡定,但都吃了好几根姜丝了。
倒是苏信源,难得俏皮一回,装作一脸可怜地说:“怎麽?文洲不乐意与我一个斋舍?”
宁文洲一懵,下意识摇摇头,随即立马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夫子哈哈大笑说:“得得得,文洲吃醋了,哈哈哈,放心,就算修斐和忍冬交情深了,也不会忘了你的。”
“修斐,忍冬,明天文洲考试,你们记得準备好菜迎接他啊!”
田修斐笑着说:“我记得文洲爱吃海鲜,就是不会剥,明天我和忍冬亲自给你剥一大碗。”
“那感情好。”
大家都笑了,不再说话,安心吃饭。
只云见山偷偷跟徐晨星说:“我也给你剥。”
徐晨星微微点头,耳垂却是突然红了。
九月十六这天,是宁文洲複赛的日子。
云见山等人早早来了考场,宁文洲知道複赛是一对一,所以在进考场前就宁文洲就祈祷,不要碰见熟人,呃,也就是肖钰璟和付铮。
怕啥来啥,宁文洲被安排的对手就是付铮。
看到对手是谁,两人都是一脸苦笑。
不过,谁也不準备心慈手软。
辩论複试不準备考两轮了,考场出了辩题,考生自选正反方写辩词,限时一个时辰。
辩词收上去后,先和分配的对手比,二选一淘汰一半人后,剩下的人由考官评阅辩词,最终评出进入决赛的名单。
写辩词,宁文洲还是擅长的,虽然辩词没有限定字数,但考虑到时间,宁文洲的字数并不算特别多。
考卷被收上去后,宁文洲看着对面的付铮,眼里尽是无奈。
可惜付铮没给宁文洲多余眼神,既被安排成对手,那便只能你死我活了。
故时间一到,付铮直接走了,等也没等宁文洲。
宁文洲一脸惆怅出了考场,云见山只以为他没考好,也没说啥,只摸摸他的头说:“文洲考完了,可以好好休息了。”
“对,我还等着修斐哥和忍冬给我剥海鲜呢!”
当天晚上就是海鲜大餐,只不过后面两天有考试的人不能吃,海鲜寒凉,怕他们闹肚子。
参加比赛的学生里面,除了宁文洲和张全武,其他人都不能吃海鲜。
云见山和徐晨星等人只能任劳任怨给大家剥海鲜,好在阿阳给他们做了其他好吃的,要不然未免太委屈了。
九月十七,策论和算学的複赛都安排在这一天。
田修斐、苏信源、徐晨星需要参加策论複试,而程忍冬需要参加算学複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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