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没想到萧泽安说的同游,会是字面上的‘游’。
此时她被萧泽安带到湖边上了一尾小舟,小舟上有草棚与矮凳。
他们两人坐在其中,船尾有人在轻轻划着船走。
此时的阮流筝已经回过了神,她十分懊恼自己方才的行为。
深更半夜,自己怎会同一个男人外出?
而且萧泽安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房前?
古怪的想法冒了出来。
难不成是凤青将今天的事禀告给了他?
所以他萧泽安就半夜过来了?
其实当下不光是阮流筝,萧泽安也一样不知所措。
阮流筝被萧乐安从瑞国公府拐走了后,萧泽安便觉得心里有些落空。
他本是想将那莫名其妙的落空给强行压下,却又听凤青禀告了方才陆府发生的事。
萧泽安想也未想,便出了门。
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是落在了阮流筝房间后的院子里。
凤青与跟来的凤岐不敢说话,也不敢现身。
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家主子负手背在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人家‘陆夫人’的窗门。
就在萧泽安理智快要战胜情感,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的时候。
他一直盯着地窗,就这样被一双白皙的手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