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之辱(1 / 1)

第二天一早,村口的老槐树下已经围满了人,男女老少,挤得水泄不通。村里的大铜锣敲得震天响,像是要把全村的鸡都吓跑了。我挤在人群里,旁边是我的死党陈小毛和刘蛋蛋,他们俩兴奋得跟过年似的,嘴里嚷嚷着:“小栓,你爹这回可出大名了!”我瞪了他们一眼,心里却有点期待,看我爹那壮汉模样,被打光屁股,得是个啥场面?

我爹被李铁柱和孙二狗押到槐树下,穿着一件破汗衫,裤子早被扒了,只剩条灰不溜秋的内裤,耷拉在腰上。他低着头,脸红得像猪肝,双手捂着裤裆,像是怕人看见啥。王有德站在人群前,手里拿根藤条,慢条斯理地说:“赵大牛,偷盗害人,今日受罚,脱了裤子,趴下!”我爹哆嗦着求饶:“村长,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李铁柱不耐烦,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吼道:“少废话,脱!”

我爹没办法,抖着手把内裤褪到脚踝,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趴在槐树下的一块大石头上。人群里哄笑一片,马大嫂喊:“哟,这屁股还挺圆,怪不得偷东西这么麻利!”我爹羞得头埋得更低,屁股却翘得老高,像是在等人下手。李铁柱接过藤条,抡圆了胳膊,“啪”地一声抽下去,我爹“嗷”地叫了一声,身子一抖,屁股上立马多了一道红印。

“啪!啪!啪!”藤条一下接一下,抽得我爹屁股红肿得像个烂桃子。他起初还咬牙忍着,后来疼得受不了,嘴里喊着:“铁柱哥,饶命啊!我错了!”李铁柱冷笑:“错了?晚了!”三十板子打完,我爹屁股肿得老高,趴在那儿喘粗气,汗水混着泪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王有德咳嗽一声,宣布:“赵大牛,从今往后,你认赵小栓为爹,全村男人为叔、为爷,地位最低,受全村管教!小栓,上前,给你‘儿子’立规矩!”我愣了一下,被陈小毛推了一把,跌跌撞撞走到我爹跟前。他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声音沙哑:“小栓,别……别这样……”我心里一酸,可一看到周围村民那揶揄的眼神,又觉得不能示弱。我硬着头皮说:“赵大牛,你既是我儿子,就得听话,起来,给我磕头!”

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我爹咬着牙,慢慢爬起来,跪在我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下,周围的笑声就大一分,我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陈小毛在旁边起哄:“小栓,给你儿子取个名儿,叫啥好?”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就叫赵小牛,贱名好养活!”全场笑得更凶了,我爹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也不知是疼还是羞。

散场后,王有德拍拍我肩膀,说:“小栓,好好管教你这‘儿子’,他要不听话,随时来找我!”我点点头,心里却乱糟糟的。回到家,我爹一瘸一拐地躺在炕上,屁股上涂了点草药,疼得直哼哼。我想说点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晚上,陈小毛跑来找我,神秘兮兮地说:“小栓,明天带你爹去村里转转,咱得让他知道,谁才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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