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偷听(1 / 2)

宋玉汝的到来,就像在热火朝天如同火炉的苏木台哨所浇了一盆冷水,气氛都变得压抑了。

其实他也没有做什么,刚来第一天,他就是在收拾自己的东西,让年纪最小的根儿给他介绍一下哨所的布置,围着哨所前前后后转了转。但是有他在的时候,就像家里来了客人,几个哨兵都放不开了。

一丝让人尴尬的沉默弥漫在苏木台哨所,这种尴尬一直弥漫到了晚上的时候,按照提前约好的,今晚该是许城去赵文犀房里住了。

赵文犀心中其实是有一丝庆幸的,因为许城对他最是温柔,也最善解人意,宋玉汝住在哨所的第一天晚上恰好是许城,肯定更能帮他好好度过这“头一晚”。

“幸好是你呢。”赵文犀坐在炕上看着许城抱着铺盖进屋,不禁发出了感叹。

“这话怎么说。”许城带着笑意,边铺床边问。

赵文犀看着他忙活,轻笑道:“我看丁昊也有点松了口气的样子,要是今晚恰好是他,他肯定不好意思。”

丁昊在哨所里还是很好面子的,只面对哨所里几个兄弟的时候,他可以坦坦荡荡地叫床,反正大家都是兄弟。可现在多了个宋玉汝,如同家里来了外客,他肯定会感觉不好意思了。

“秦暮生倒是肯定不会不好意思,我反倒怕他闹的太过。”赵文犀继续感叹,从宋玉汝来了,秦暮生就有几分憋着坏的样子,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馊主意,这可是个人来疯,“至于根儿,他可能都没感觉出来气氛不对吧。”

“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了。”许城也转身坐在炕上,把裤子脱了,叠好放在床边,“那今晚该怎么办?”

“你说呢?”赵文犀靠近许城,搂住了他的腰,许城穿了件白色的麻花毛衣,被他搂在了怀里。

许城动作不禁一顿,扭头贴着赵文犀:“听你的呗。”

“我也犹豫呢。”赵文犀下巴压在许城肩膀上,犯愁地说,“今天是不是该装个样子?”

“也行。”许城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回答。

赵文犀不禁气馁:“可也不能天天装啊,是不是也该让他看看真实的样子,再说今天其实已经是装样了……我本来想试试和你和秦暮生一起呢……”最后半句赵文犀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玩笑。

“随你。”许城的回答依然简洁,却已经藏不住笑意。

赵文犀也忍不住笑了,他搂着许城,贴着许城的肩膀,静静的不说话。

“不管什么事儿,我们都在呢。”许城拍了拍赵文犀搂着自己腰的手。

赵文犀低笑了一声,随即有些压抑地说:“也没多大事儿,我就是不想在情绪不对的时候和你做。”

在曾经因为他的潜意识攻击性而放弃了他的宋玉汝“面前”——以哨兵的感知在哨所里任何地方都和面前没什么区别——和许城做爱,只要想一想都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但赵文犀不想让这种低劣龌龊的报复左右自己的想法,“你弃如敝履的我也有被人视若珍宝的一天”这种情形固然解气,可对许城他们又何其不公。赵文犀在苏木台重新找回了自信,找回了自我,也找到了幸福,他不想让这份幸福被自己的不堪和卑劣玷污。

“换成秦暮生或许会乐不得的吧。”许城打趣了一句。

赵文犀一想到秦暮生或许会故意骚翻天,也不禁笑了。他之所以庆幸是许城,就是因为许城的心思够细,能够体会到他内心那微妙的想法。换做其他人,或许都会觉得赵文犀想多了,他们也不会在乎这种事。但赵文犀要的却又不是不在乎,因为这个心头的坎儿不在哨兵们身上,而在他自己心里,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敷衍过去。

现在能和许城说一说,把自己的想法剖拨明白,赵文犀就觉得仿佛擦去一层尘埃,心里透亮了很多,因为宋玉汝的到来而翻涌的那些浪花,就这么慢慢平息了。

“那,今天还做不?”许城压低了声音问。

赵文犀如今和哨兵们的精神链接已经很深入了,敏锐地从这句话里察觉出了别样的情绪,他贴着许城的耳朵轻声说:“听你的?”

“咱俩也好几天没做了……”许城有点腼腆地说。

因为调查组来的时候被宋玉汝刁难了一下,赵文犀很担心后续还会有幺蛾子,所以最近几天和丁昊秦暮生做的多了些,巩固一下他们的精神状况,确实有点冷落了许城和敖日根。听到许城这么说,赵文犀便有些愧疚:“对不起……”

“别这么说,我不是那意思。”许城连忙分辨,随即声音更低了,“就是好几天没做了……挺想的……”

说这话的时候,隔着毛衣,赵文犀都感觉到了许城身上火热的体温,这时候他哪里还能再忍住,双手一翻就钻进了许城的毛衣里面。毛衣里积蓄的热气如同一个温暖的小窝,包拢

那双手不负期望地开始往上移动,如同海啸席卷陆地般,缓慢地在许城小麦色的皮肤上推移着,从腹肌来到胸口,攀过鼓起的胸肌高峰,来到平坦的胸膛。随着赵文犀双手的移动,许城竟好像被吸住了一般,不自觉地挺高胸膛,迎合着,紧随着,用自己的身体追逐着那双手。

了他的双手,他先摸到的是许城里面穿着的背心,将这一层再掀开,便摸到了许城光滑结实的小腹。

赵文犀的双手一直移到他的脖颈下面,指尖快要触碰到他的锁骨,从毛衣的领口里若有若无地露出来。他再次停在那里,许城的胸口跳动的更快了,心脏在胸肌下面激烈地撞击着胸膛,震动着赵文犀的掌心。

今天的赵文犀没像往常那样,语言里充满了让许城脸红的攻击性,但今天的赵文犀,却在行为上昭示着那种强烈的攻击性。从将许城抱在怀里的动作,到从后面玩弄许城乳头的方式,都十分霸道。对于许城来说,这是个新奇的体验,作为哨兵的他一向自信于身体的强大,他从没有用这样软弱的姿势被别人掌控,被别人爱抚身体。但这种感觉又让他很舒服,他可以放松自己,享受快感,享

许城渐渐放松了身体,完全倚靠在了赵文犀的怀里,枕着赵文犀的肩膀,额头贴着赵文犀的脸颊。赵文犀的双手依然不知疲倦地抚摸着许城的腹肌,好像对这个部位爱不释手了。

因为坐着的关系,腹肌摸起来没有那么硬,掌心一贴上,就从肌肤吸取到了温暖的热量。许城伸手去拉衣服的下摆,赵文犀却贴着他的身体晃了一下,这是不许的意思。许城停下手,疑惑地“恩?”了一声。

“文犀……”许城被摸得浑身越发燥热,他感觉今天的赵文犀和往常不太一样,绝不仅仅是好几天没做的关系,今天他的双手好像有魔力一样,只是抚摸他的腹肌就让他浑身热的不行。

那双手慢慢往两边滑去,恰好将许城两边的乳头留在了虎口的位置,赵文犀贴着许城的耳边轻声笑了:“舒服就叫出来哦。”

赵文犀直接用指尖快速地刮搔着乳尖,早已因为兴奋而凸起的乳头被这么快速地拨弄,顿时更加肿硬起来。

可赵文犀又绝不仅仅是粗放的抚摸,他的手指绕着每一块腹肌打转,手指走过了八块腹肌之间纵横的每一条凹谷,轻柔的指尖带来一种让许城的小腹不禁颤抖的麻痒。

赵文犀向后靠在墙上撑住身体,顺势将许城拉着抱在自己的怀里,不仅没有让许城脱掉衣服,反而故意把毛衣和背心往下拉了拉,将许城的三角内裤也包拢在体温的热度里。衣服将身体和双手同时包裹,形成了一个温暖的密闭空间,赵文犀的手在许城的腹肌上徘徊着,来回抚摸,双手的指尖像是在拨弄着琵琶般抚弄着腹肌的沟壑与凸起。

所有的热度都被积蓄在毛衣之内,如同蓬勃的情欲一样在累积,随之不断垒高的还有强烈的期待。

强烈的快感让许城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身体来回扭动着,可偏偏他最能挽救自己逃脱这快感漩涡的双手却仅仅抓住了赵文犀夹住他身体的双膝。他的胸膛依然毫无抵抗之力地敞开着,唯一的防护是他身上的衣服,可那双手却早已侵入了衣服之下,在这温暖舒适的空间里肆虐着。

腹肌是个很暧昧的部位,男人撩起下摆时不经意露出腹肌的轮廓,不经意地展示性感的身材,也就会不经意流露出强悍与野性,让人更想窥探里面的风景。腹肌一般没有其他部位那么敏感,但却是个极适合“欣赏”的部位,当爱人的双手仿佛被吸住般抚摸到根本停不下来时,刻苦打熬锤炼这八块肌肉的时光顿时从苦涩变为甘甜。所以许城坦荡地躺在赵文犀的怀里,任由赵文犀的双手在自己的腹肌上来回抚摸。他是哨所里最注意身材的,会刻意去训练来塑造肌肉的线条,现在自然就敢自信地让赵文犀欣赏,他甚至觉得十分自豪。

“恩。”赵文犀偏头蹭了蹭许城的头发,指尖搭在了许城肚脐的两边,手掌贴合着许城腰腹的线条,停顿在那里。这个蓄势待发的动作预示了下一步爱抚的到来,许城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在昏暗的灯光里,他双眼泛着一丝烛苗般的光芒,胸口微微起伏着,等待着。

许城咬了一下嘴唇,仰头看着赵文犀:“听你的……”

“啊……”许城立刻就叫出了声,每一声急促的呼吸都带出一声沙哑的喘息,在幽暗的房间里暧昧地回荡,声波仿佛都在彼此交织共振,将许城的身体震颤的更加厉害。

“想让我停一下吗?”赵文犀放慢了节奏,手指暧昧地贴着许城的乳晕打着圈,刻意不再触碰被刚刚的激烈玩弄刺激得早已红肿的乳头。

他的两根食指同时压在了许城的乳尖上,拨弄了起来。

受赵文犀霸道的爱抚,可以放肆的扭动呻吟。所以哪怕他在快感里来回挣扎,却绝不会挣开赵文犀的手,他敢把自己淫荡的样子给赵文犀看,也喜欢在赵文犀的怀里变得这么淫荡。

这种感觉比起单纯语言上配合赵文犀的攻击性,更让许城着迷,他甚至都忘了对面房间里不仅有苏木台的三个哨兵,还有一个不熟悉的宋玉汝。他现在只想享受这一刻,享受赵文犀给他的快感。

赵文犀不禁微笑:“许城,你真可爱……”他亲吻着许城的侧脸,顺着亲吻到许城的下巴,温柔的亲吻变成了更为情色的含吮,赵文犀的舌尖在许城的脖颈和锁骨处来回肆虐着。而他的食指和拇指则同时捏住了许城的乳头,以一种粗暴又强烈的方式拉扯揉捏旋转着许城的乳头,把两颗已经肿起的肉丁捏的越发鼓胀,连乳晕都有点肿起,被他两根手指一起捏住把玩着。

强烈的快感让许城的身体痉挛般颤抖着,身体在赵文犀的怀里左右扭动,嘴里发出破碎又急促的声音,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声音有多大。

对面的宿舍立刻就听到了这陡然变得急促与尖锐的声音,一群变身后都是猛兽的哨兵如同非洲草原上的狐獴一样抬起头来。

宋玉汝吃惊地长大了嘴,有点惊讶于对面的动静。出身军人家庭的他家教很严,很少接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对性爱浅薄的了解也都来自大学之后舍友们的“经验分享”,不过因为军校管理的严苛,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接触的渠道。因而如此激烈的叫声,已经超出了宋玉汝可怜的理解范畴,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忍不住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秦暮生听了宋玉汝的问话也是很惊讶,他和宋玉汝可以说是两个相反的极端,所以思路完全没有接触上,因而吊儿郎当地说:“还能咋回事,叫床呢呗。”

“怎么会……听起来这么难受……”宋玉汝面色更加严峻,“许城对文犀做什么呢?”说到最后,他的口气已经很不好了。

“应该是文犀对许城做了什么吧……”丁昊在旁边听出了宋玉汝的意思,不太好意思地干起了解释的活儿。

原本他觉得宋玉汝来的第一晚被听墙角的就是自己的话,第二天会有点损伤威严,就不好想法子怎么压住这个傲气的官家儿子弟了。结果没想到原来在墙这边比墙那边还要难啊,丁昊一边暗自困惑自己害羞个啥劲儿一边忍不住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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