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宋玉汝的眼睛茫然地瞪大了,“这是,这是许城……”
隔壁的浪叫声更激烈了,还伴随着几声哀求般的“文犀”,声音的主人是谁自然毫无疑问了。
秦暮生做作地摆出百思不解的样子:“奇了怪了……”
见宋玉汝的视线被自己吸引了,秦暮生可不会给许城面子,嘴上没门地说:“往常叫的没这么早,声儿也没这么浪啊?嘿,许城这家伙,人模狗样的,今天让文犀给玩恣了吧?”
身为北京人的宋玉汝自然听得懂恣这个字里包含的分量,臊得脸都红了,更有几分无法言说的羞恼。
“别瞎说。”丁昊呵斥了一句,对宋玉汝和颜悦色地说,“你也别见外,这个,这个,就是这么个情况吗,你在这还要住好久呢,这个,这个,大家也得照常过日子,也避免不了不是,习惯就好,你要是不想听,就干点别的分散一下注意力,实在不行我开个收音机吧。”
“没事。”宋玉汝摇摇头,垂头继续看起了自己带来的书。
隔壁房间里,赵文犀的手伸进了许城的内裤里,将许城的阴茎从内裤边里放出来,一手扶住肉根,一手按住了龟头,正用指尖沾着许城自己流出的淫水,来回摩擦着许城的马眼和系带,这两个地方比乳头还敏感,弄得许城和过电一样,一边哆嗦一边浪叫。
矮了一头,连年轻的根儿都比不过。其实他的阴茎也绝不算丢人了,赵文犀估计着也有17左右,远超普通人的平均数值,但是在普遍身材魁伟的哨兵里,却只算正常。赵文犀没想到,心思细腻的许城竟然会因为这一点感到自卑。
他伸手握住许城的阴茎,沉甸甸的肉棍挺翘着撑满了他的掌心,小许城虽然矮人一头,粗度上却十分惊人,仅次于丁昊。赵文犀握住许城的阴茎,裹住整个龟头,把流出的淫水抹到冠沟上,用拇指压着肉冠揉搓,爽的许城又淫叫起来,他咬着许城的耳朵轻声说:“你的这根握起来特别粗,手感可好了,摸起来可舒服了。”
这话抚慰了许城心里的自卑,他咬牙忍住呻吟,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把下身往上挺了挺,把自己的阴茎更深地送进赵文犀的怀里。
精神上的连接是双向的,赵文犀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摸玩许城的阴茎,这种感受比什么安慰都来得有效。许城躺在他的怀里,模糊地意识到,自从和文犀深度结合之后,他确实很久没有碰过自己的小兄弟了。比起过去自己苦哈哈的自娱自乐,赵文犀的手带来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强烈。
赵文犀一手握着他的阴茎,也不撸动,就是用手指绕着冠沟那一圈实诚的厚肉揉搓着,另一只手则在许城的身上抚摸,时不时玩弄许城的乳头,把许城玩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
“你今天,怎么和往常不一样。”许城有点害羞地问他,被赵文犀玩了半天,身体都软了。
赵文犀抚摸着许城的身体,依然没有脱去许城的衣服,现在里面包裹的身体已经被情欲烧得火烫了:“往常都是你给我服务,今天换我服务你,喜欢吗?”
许城眼神闪躲了一下,最后还是扭头看着赵文犀,轻轻点了点头。
“我也挺喜欢的。”赵文犀亲吻着许城的耳朵,“看到你无论被我玩的怎么挣扎颤抖,都不会闪躲推开我的样子,我就好喜欢。”
“这毛衣之外的许城,聪明,能干,可靠,是给别人看的,这毛衣里面的许城,结实,强壮,也能干。”赵文犀少见地开了句黄腔,却听得许城更是荡漾,轻喘着笑了出来,就听到赵文犀说了最后一句,“是属于我的。”
“是,文犀,都是你的……”许城反手搂着赵文犀的脸,吻住赵文犀的嘴唇,他分开双腿,抓着赵文犀的手,从内裤的侧边钻进去,摸到他股沟的时候,就已经摸到了一丝湿意,“里面都让你玩湿了。”
“那就操你。”赵文犀直白粗野地说出了自己的欲望,许城也仿佛终于被这句话点燃,双手勾着内裤连脱带踹地踢飞到一边,背对着赵文犀撅起了屁股,他反手握住了赵文犀坚硬如铁的阴茎,在自己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就坐了下去。
粗大的龟头压着潮湿的皱褶往许城的肛门里陷,肛肉越陷越深,直到承受不住地张开了皱褶,让龟头挤入了穴口之中,紫红的龟头撑开了整个括约肌,往许城的身体深处挤压着。肉穴里面流出的淫水更多,哪怕龟头把肛门撑得慢慢的,还是从龟头和肛肉之间的缝隙里溢了出来。龟头慢慢地陷进许城的屁股里,挤进了括约肌,龟头将层叠的肠壁全都撑开,推着皱褶往肠道深处挤压,直到将整个肠道都撑得慢慢的,粗大的鸡巴完全插进了许城的身体。
“好……深……”许城哆嗦着吐出了两个字,“无论多少次,都觉得好深……”
赵文犀那与样貌截然不符的巨根,如同一根又粗又长的巨棒捅入了许城的身体,乍看之下那将整个肛肉完全撑成肉环的阴茎甚至有点可怖,好像要将许城的身体完全撑爆一样。赵文犀自己看着,都觉得很惊人。宽肩阔背的许城,展示给赵文犀的是一个健壮的背影,下面裸露的双臀也弧线圆润饱满,和这副健壮的身体相比,赵文犀的阴茎却丝毫不显“瘦小”,反而存在感十足地陷入了许城的身体。
就忍不住想了,感觉,感觉,里面发空……想被操……”
许城并不是在刻意说骚话,而是老老实实地在承认自己的感受,赵文犀能够听出来,许城是真的觉得几天没做就身体发空,是真的很想要被操,因为说得诚恳,所以也格外淫荡、
许城低下了头,直接趴在了炕上,双肘撑着身体,屁股撅高,低沉地说:“文犀,刚才被你玩的身上没劲儿了,你先操我,一会儿我再自己动行吗?”
“不用你动,我就能把你操射。”赵文犀的手放在许城的屁股上,靠近了许城的身体。
“听你这么说,都感觉快射了……啊……”许城闷叫了一声,“这姿势,好爽……”
赵文犀的双手压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半蹲着将阴茎插进了许城的屁股。后入的姿势他们俩不是没试过,但赵文犀习惯是跪在炕上,让许城放低身体,这样省力又轻松。今天赵文犀却是双手撑着许城的腰,半蹲着马步插了进去,这个姿势更费力,也就能更用力,赵文犀的腰胯狠狠撞在了许城的身上。
许城也不用刻意分开双腿放低了,反而要努力撅高屁股来应和赵文犀的撞击。进去的角度也不是直直地,而是向下斜着插入了许城的肠道,每一下龟头都顶着许城的前列腺插进去,阴茎下面凸起的肉棱压着许城的肠道。许城到底有多爽赵文犀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每插一下许城都会浪叫出声,浑身一抖,里面的肠肉也会紧紧绞动一下,紧缩着包裹着他的阴茎,就好像承受不住这样强势的撞击在痉挛一样。
只是一下就让许城无法忍耐地进入了半兽化,尾巴高高扬起,往头的方向打了个C型的大弧,就好像刻意翘起好把屁股露出来,方便赵文犀抽插一样。
外面的哨兵们此时已经该洗漱了,可是却没有人动,都依然坐在桌前。丁昊在用红丝线缠着旧弹壳做一个东西,秦暮生在那里握着一个自制的钻子钻一个白色的弯弯的东西,两个人都是在做手工。而旁边的宋玉汝则专注地看着面前的书,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只有敖日根作为哨所里最年轻的小战士,这个时间点要开始扫地拖地的工作了,所以在围绕着几个人忙活。
对面房间已经有一阵没有大声了,中间的声音都若有若无的,直到许城突然啊的一声,接着说出了那句“这姿势,好爽”。
丁昊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秦暮生一眼,秦暮生则很懵逼地和他对视。丁昊的眼神往对面宿舍的方向飞了一眼,意思是什么姿势,你又教什么新花样了。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赵文犀如果突然换姿势,往往都是秦暮生新教的。
秦暮生茫然地晃晃头,意思是我没有啊!
宋玉汝也抬起眼来,看着两个人无声的视线交流,却是有点不太明白。
敖日根专注地在拖地,当哨兵的注意力集中的时候,可以忽视别的声音,也可以降低他们五感的敏锐度,所以此刻敖日根是真的没有听到旁边宿舍的叫声,他只是认真地走到宋玉汝旁边:“宋参谋,麻烦抬下脚。”
“哦,辛苦了,敖日根,你每天都负责拖地啊?”宋玉汝抬起脚给敖日根让地方。
“不辛苦,习惯了。”敖日根麻利地拖完,见宋玉汝和他搭话,就问道,“宋参谋,你看得啥书啊,我看你半天都没翻了,这么不好看吗?”
“……”宋玉汝无语地看着敖日根,着实没有想到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敖日根能说出这么一句让他害臊的话,他甚至看不出敖日根是不是故意的,因为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太真诚了,满是纯真的好奇,他都不好意思生气了。
“我看的是高等数学,准备考研用的,这道题挺难的,没太看懂。”宋玉汝默默低下头,合上了书,封面还真是高等数学。
默默旁观着这一幕的丁昊好像突然回过神一样:“宋参谋,该洗漱了,咱们这儿也是按照作息时间表熄灯的,只有在对面房间住的时候可以延迟熄灯和洗漱。”
样,紫黑的阴茎以近乎竖直向下的角度插进他的肉穴,接着又顺着肠道横向贯入许城的身体,每一下都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屋里的台灯放在他们身后,照亮了上下叠在一起的屁股和中间那根凶狠的阴茎。来回抽插的阴茎像一根紫黑的铁棍,表面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许城的穴口被操得一片狼藉,溢出的淫水被磨成了白浆,顺着他的会阴和睾丸往下流动,随着撞击晃悠着滴落到下面。
许城整个人趴在炕上,只有屁股撅得高高的,承受着赵文犀的鞭挞。赵文犀压着他的肩膀,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许城的身上,借着惯性一下一下从上往下地夯着许城的身体,把沉重的快感一下一下累到许城的肠道深处。之前还不断痉挛紧缩的肠道现在已经完全放松开来,可以顺畅地来回抽插,堆叠的肠壁皱褶被他的龟头挤压着来回摩擦,一圈圈肉环套弄着赵文犀的阴茎,溢出的淫水反复滋润着这紫黑的肉桃,更多的淫水则在沉重的撞击里被挤了出去,甚至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靡声音。
这声音极有节奏感地在屋里回响,其中夹着许城失神的呻吟,还有赵文犀粗沉的喘息。汗水从赵文犀的脸上滴落,落在许城宽阔的脊背上,许城的脊背同样早已经汗湿了,结实的后背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染上了潮红,整个透出一种潮湿的情欲色泽。
赵文犀突然从许城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习惯了在屁股里来回冲撞的阴茎因为骤然脱出了湿泞的肠道,在空气中跳动着晃了晃,抖落了龟头上沾着的一丝淫水。
许城发出了极其欲求不满的喘息,声音里带着哀求的味道。
他俯身搂住了许城的肩膀,将许城拉了起来:“去炕边。”
许城直起身来,阴茎硬邦邦地往上挺着紧贴他的小腹,从龟头到阴茎的腹凸还沾着一道精液,他身下的炕席也被一滩精液打湿了。显然他已经被操射了一次,赵文犀晋级之后,对快感的掌控力更强了,能够在许城射了的时候只享受快感而不射精。
比起靠着强悍体质来实现“持久”的哨兵来,向导们一旦精神力强到可以控制身体反应,那才是真的“一夜七次,久战不衰”,持久力强的可怕,生生把许城给操得浑身发软。
“别……”许城已经意识到了赵文犀为什么突然停下,潮红的身体变成了臊红,却又没法拒绝地还是来到了炕边,硬翘的阴茎探出了炕沿。
赵文犀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胸口,双手抓握住那对结实的胸肌,再次插进了他的身体。就这么短的时间,肠肉就好像忍耐不住空虚,急不可耐地包裹上来,将赵文犀的阴茎迎进了许城的身体里。
刚刚中断的快感马上就接续起来,并且这短暂的停滞让浪头累的更高。赵文犀双手抓揉着许城的胸肌,直接咬住了许城的肩膀,又快又狠地冲撞起来。
强烈的快感随着他的冲撞如浪潮般拍打着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的身体里翻涌,赵文犀终于将自己的精液灌入了许城的身体深处。精液如同激流一样撞击着许城的肠壁,在里面迅猛喷发,填满了许城射精之后空虚的身体,把许城累积的高潮也压榨了出来。
可这一次许城射出的却不是精液,而是清透的淫水。狂喷的淫水并不像尿液那样喷出一股持续不断的水流,而是如同射精般一股股喷出,从马眼里狂乱地喷溅到地上,在地上撞出哗哗的水声。
射精的快感已经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来,潮喷的快感就更是强烈,爽到许城浑身颤抖,差点从炕上栽倒下去。
赵文犀已经熟悉许城的身体,才提前让许城来到炕边,免得打湿了床铺。许城虽然害羞,却还是无法抗拒潮喷的诱惑,这种快感也果然不负他的期待,爽的他近乎虚脱,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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