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e”梁思有些意外,摸着下巴,眼眸低垂,在脑海里搜索着答案。
“嗯~,bete没有腺L,牙齿刺入L内,应该只有感染的风险,过深还会得破伤风,除此之外,大概没其他损伤。”
可是他不是一般的bete,他能闻到信息素,可能,还可以让点别的。
祝恒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垂下眼,神色难辨。
“怎么,你变成bete了?”梁思想到什么,不顾好朋友的阻拦,一把拽住他的手,扒拉着他的腺L,使劲看。
后颈靠近后背处,本该是腺L的地方,空空一片,略微凹陷的痕迹无不提醒着众人,它曾经存在过。
周围的皮肤遍布针孔,多如牛毛,细思极恐,与旁边光鲜亮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三年前,我的腺L被^挖了。”祝恒抬起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声音漠然。
梁思眼眶霎时泵出泪花,身子颤抖着,张开双臂,将祝恒抱入怀中,泪水如瀑,浸湿祝恒的衣衫,将衬衫染上深深浅浅的颜色。
“别哭了。”好朋友性格就是这样,对上心的人异常感性,祝恒皱着眉,举起干净的衣袖轻轻擦拭着他的眼泪,“没什么的,都过去了。”
对待好朋友,祝恒一如既往地L贴。温暖,他好久没有感受到了。
“谁干的?”鼻涕混着眼泪,夹杂在话语中,梁思气红了眼。
“不重要,我会亲自报仇的。”他的仇,他自已来报,没必要牵扯到其他人。
祝恒和以前不一样了,梁思直观地感受到。以前他表面再怎么酷,私下里也会跟他分享一些秘密,诉说自已的想法和烦恼。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封闭自已。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年我家那个情况,告诉谁也没用。”祝恒实话实说,脸上波澜不惊,神情不变。
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