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奈尔就不明白了,这位帝国明珠怎麽有空来过问他的事,不陪着自己未来的雄主,来问他身边的雌虫是什麽意思。
他一边心里默默吐槽着,另一边找着斯佩其的发小。
而现在卢奈尔才发现,斯佩其他那位发小好像并没有和斯莱恩上将坐在一起,甚至是相隔万里,一个坐在沙发的左侧,另一个则是坐在相隔数只虫的右侧。
连话都说不太上的那种。
此时卢奈尔才发现不对,转头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眼神四处乱瞟的斯佩其,斯佩其也知道自己心虚,低头不敢回看卢奈尔。
塔洛斯坐在矮凳上,微微低垂着头,过长还没来得及修剪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此时雌虫半睁着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虞,雄子可能不知道斯莱恩是什麽意思。
但塔洛斯却是捕捉到了斯莱恩上将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敌意,是对着他的。
塔洛斯低着头抠了抠自己的掌心,内心却是泛起了些许喜意,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仍旧忍不住欢欣,仅仅是因为被别的虫误会自己和雄子有关系。
这种感觉让塔洛斯感到无比愉悦,也十分上瘾,他想要多点虫误会,要是,是真的就好了。
“斯莱恩上将,您这样当衆探听卢奈尔的私事应该不妥吧?”卢奈尔不想再当衆解释这件事了,别的虫误会就误会吧。
这几天卢奈尔被问了好几次,就算他好脾气他也不愿再回答了,要是塔洛斯以后的雄主知道了这件事,大不了一个不乐意就杀了他好了。
当然,前提是他要有这个本事。
而此时斯佩其不知道什麽时候变得识时务起来了,赶忙起身圆场,说道:“诶,喝酒喝酒,喝酒啊。”
斯佩其又往后拿了两瓶酒过来,“咔哒”一声,瓶子上的木塞被斯佩其全打开了,他拿着其中一瓶倒在了卢奈尔已经空着的酒杯里,满上了。
“卢奈尔你别急,斯莱恩上将这不是不知道麽?”斯佩其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又转头和斯莱恩说:“害,这不是卢奈尔的雌侍,只是普通的一名虫侍罢了,谁不知道……”
“哈哈,哪只虫不知道卢奈尔阁下不近虫色啊。”斯佩其随后解释道。
周围围着的一圈虫纷纷笑开了,都举着酒喝了几口符合应是。
卢奈尔面上没有表情,一时之间连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的斯佩其也不知道其中缘由,但内心有着一些不好的预感。
斯佩其知道卢奈尔此时应该也发现了他拙劣的谎言。
【卢奈尔:你以后的聚会不用再找本雄子了,就这样。】
【斯佩其:不是,卢奈尔……】
【您的消息已被拒收。】
【您还不是他的好友。】
斯佩其心里一咯噔,心想全完了,转眼再看卢奈尔时,雄虫已经没有再看斯佩其一眼,注意力全在手里的酒杯上。
他知道卢奈尔这是真的想要和他关系拉远了,斯佩其以前也被卢奈尔删过,但远没有现在这麽严重。
这件事的确是斯佩其做的不对,其实是斯莱恩上将找到斯佩其,希望他能够牵线让他和卢奈尔见上一面。
雌虫想和雄虫见一面,无非就是那麽些事。
斯莱恩上将估计是有意想要做卢奈尔的雌君,与思瓦提家族联姻,所以才找来斯佩其当做幌子。
不过卢奈尔好像不是很情愿,居然连帝国上将,这位雄子阁下也看不上麽?
斯佩其不信卢奈尔没有见到斯莱恩上将的示好。
“原来是误会啊……哈哈哈。”一名已经有些醉意的雄虫笑道,“那只雌虫来给我倒杯酒吧!作为雄虫的虫侍一直坐着算什麽事?”
那名雄虫的话刚说完,气氛瞬间就凝固了,斯佩其最是知道卢奈尔的性子,他最不喜欢有虫染指自己的东西,何况是一直坐着的那名虫侍。
从开局到现在,卢奈尔还没让他起身倒一杯酒,可见卢奈尔对那只雌虫的重视,说是虫侍,可内里的东西谁又说得清呢。
那只雄虫必然要踢到铁板了。
斯佩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同时又骂了一遍自己,为了这一点蝇头小利,失去了卢奈尔这个朋友值得麽。
塔洛斯听到有雄虫提到他,连忙擡起了头,听着醉醺醺雄虫的那番话,塔洛斯心中有些不痛快,但现在是跟在卢奈尔身边,不是他单独一只虫。
他不能拒绝,这是拂了卢奈尔的脸面。
塔洛斯刚想起身倒酒,就被卢奈尔压住了手腕,不让雌虫起身,雄子温热的体温似乎从衣料传到了雌虫的皮肤。
让塔洛斯忍不住动了动手腕,但似乎让卢奈尔误会了,以为他还想要去倒酒,于是乎雄子按压雌虫手腕的力度又加大了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