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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而是我背后不知名的方向。这么多人在场,警察不会傻到背后放黑|枪,那会是谁想要我的命?酒厂吗?为什么?
我被人群挤得踉跄了几步,茫然得不知道是该跟人群一起退去还是直接开溜,前有把我当成犯人的警察,后有不知名的杀手,应该还是警察局更安全一些——这样想着,我刚刚迈开一步,就突然被人握住手腕、很大力地拉出人群,然后七拐八拐地拐进一个小巷子里。
是个男人,一个拥有顺滑银色长发和幽绿色眼瞳的冷峻杀手。
是琴酒。
我惊魂未定地被他锢在怀里,没有挣扎。
男人的左手拿着一只加了消音|器的枪,右手手臂锁着我的脖颈,动作非常不温柔,像是困住我不让我逃走。
「你……」我压低声音,身体不受控地轻轻颤抖着,先前被子弹划伤的肩膀还在出血,很快在杏色的外套上晕出一片绯色。
「闭嘴。」男人冷冷地说,他似乎在警惕着小巷之外可能接近的敌人。
我吞了下口水,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很快恢复到原本的人设中,冷冰冰地开口:「放开我。」
男人皱了皱眉,抬起右手捂住了我的嘴。
……不愧是你。
我看了一眼他的面板,并不奇怪他对我的好感度只有卑微的四点,实际上不是零分已经很给我面子了,而且看起来他并不想伤害我,难道会是保护?
如果换个成熟妖艳的人设,这种时候我应该舔一下他的手心,整个画面一定会变得非常粉红,可惜我不能,只能身体僵硬地被他按在怀里,等了差不多有五分钟,他才终于把手放开。
我原地转身,脑袋几乎撞在他的胸口上,然后仰起了头,第一次和这个奇怪的男人对视。
距离非常近,是那种他一低头就能吻上我的距离,场面特别像是HE之前最后的CG。
等等,这不是很奇怪吗,我为什么会脑补一个后来会杀掉我、现在好感度只有四点的大坏蛋和我HE啊!我拒绝!我宁可选择诸星大!
「被杀的那家伙和黑|帮有点关系。」
他扫了一眼小巷口,把枪别在后腰,右手硬扯着我的手腕就往另一侧走,中途似乎收到短信看了一眼,随即嘴角扯开一个比冰块还冷的笑容。
「你已经作为嫌疑人被通缉了,现在NYPD和本地黑|帮都在找你。」
最后,他才冷冷地吐出自己的代号:「琴酒。」
「芙拉格拉。」我也冷淡地吐出自己的名字,停顿了三四秒,才开口说了声谢谢。
话说回来,原来我的助理是背景这么厉害的人吗?他整天被我那么气也没想着报复我?刚才想杀我的人应该就是所谓的本地黑|帮吧,稍微想想就知道不会是酒厂,毕竟我们一会儿还约了饭,合作的进展很顺利,没必要这时候给我下绊子。
那我就是只是……单纯的时运不济?
还有警车爆|炸是什么情况,也是本地黑|帮干的?他们怎么能凶成这样,相比起来我们意大利黑|帮简直就是良好市民。
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应了几声后边挂断转向我:「中午之前会安排你离境去日本,护照和签证我们会准备,与我们的合作可以到日本再谈。」
我则干脆地打断:「我不去。」
「什么?」
「这个案子不解决,我哪里也不会去。」
', ' ')('他眉头便皱了起来:「你不配合的话——」
我不配合怎么样?你难道硬把我绑回去?
「我就不配合,我不要被当作杀人犯,嫌疑不洗清,我的研究做不下去。」
琴酒没再说话,大概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我的要求,又或者是正在思考应付我的对策,我没再重复我的主张,而是看了一眼一辆孤零零停在路边的车,又抬眼看向银发的男人。
「喂,你会开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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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爷:我不叫喂,我叫酒厂打工人
·性感琴酒,在线开车(字面意思
·看看日本和美国的卧底在做什么,再看看她们意大利的来的在做什么x
·但其实助理是琴爷杀的,助理是压抑了太久来杀芙拉的,结果琴爷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芙拉就开门了
第57章 「恐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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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撬车手法显然比我的更加熟练, 要么是老手要么就是刻意训练过,说不定酒厂还有专门的特工专业技能培训班,地点设在夏威夷之类的。
他的驾驶技术也相当厉害, 从曼哈顿一路飙到皇后区, 但凡超过的车就没有还能反超的, 更离谱的是丝毫没有引起交警的注意。
惯犯了吧这,也不知道他以前是跟谁一起极速逃亡的, 说不定会是诸星?这一年诸星已经加入酒厂了吗……
车在一条有些荒芜的街道旁停了下来,琴酒没有出声, 动作非常迅速地下车, 不用他多说我也知道直接跟上去。
旁边有一家不怎么正规的小旅馆, 接待处的小房子离住宿区域隔着一条街, 琴酒扔了二十美元过去, 对面就把钥匙递了过来, 我则是全程站在小房子外边避免露脸。
肩膀上的伤口被我捂了一路, 已经不再出血了,看琴酒的样子应该并不在意我是否受伤,他多半只需要把我活着带回日本就行, 最多要求大脑不能受伤。
从看见旅馆房间的内部装潢起,我就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倒不是卫生问题,而是色调实在太——粉红了, 根本就是爱情旅馆的氛围。如果非要我跟哪个男人住这种房间, 我更愿意选择甚尔,再不济不太熟的五条悟或是安室透都行, 就算是诸星大也……唉。
艰难。
但我什么也不能说, 绝对不能露怯, 要表现得像是外界环境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我只在乎科学研究和我自己。
所以我无视了房间里威慑力极强的男性,径直进浴室洗澡。
衣服已经被伤口边缘干涸的血迹黏住,硬脱下来几乎重新撕开伤口,眼角因为这痛楚不断涌出生理性泪水。我咬住下唇有点不忍再继续操作下去,就按了自动让「我」自己去处理。
本以为她可能会继续面无表情地直接站到水下做真正的勇士,没想到她刚打开花洒,却像我现在一样咬住嘴唇,大颗的泪珠突然从她的眼角滚了下来。
我愣了一下,有点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是门外还有无法信任的人在,所以强忍着不敢哭出声,但是……她看起来哭得那么委屈,跟最初面对迪亚波罗时淡漠冷静的样子简直不是同一个人,也跟我想象中完全不同。
我还以为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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