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没有你不想。陈朔舔了舔唇,是我过生日,我请的她,我想见她
迟尧把啤酒罐往地上一摔,起身走进了房间,把门重重带上。
真行陈朔干笑了一声。
他倒是要看看,这人到底要口是心非到什么时候。
尤枝收到陈朔发来的地址后,简单收拾一下就出门独自逛了会街。
生日礼物还是要准备的,按照她往常送男生礼物的习惯,逛了一圈最终还是给陈朔挑了瓶香水,味道很淡,和上次见他时身上的香型很接近。
晚上,她画了个妆,换了身衣服,如约去了陈朔的生日趴。
聚会的地点在一个私人会所,装修简单低调,但不失品位,看起来消费就不低。
尤枝被服务员引到了一个包厢。
推开厚重的门进去,才发现房间内部构造很大,布置的也很有生日氛围。已经到场的人很多,全是同龄的俊男美女,还挺养眼。
尤枝不免在心里感慨,陈朔这种性格真的是到哪里都不缺朋友。
寿星看到门口进来的人,连忙迎了过来,发出几声夸张的惊叹,卧槽卧槽卧槽,枝姐今天够辣啊。
尤枝穿着个抹胸,露着流畅的肩颈线条和纤细的腰线,下面是一条包臀短裙,曲线玲珑,加上这副明艳又不俗的五官,即使在一堆美女中,她也是出挑的,所以从进门开始,就不乏有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瞟。
礼物。尤枝手指勾着手袋,提到了他面前晃了晃,生日快乐。
谢谢谢谢,还是枝姐对我好。
陈朔笑嘻嘻地接过礼物,带着她往里走,直到沙发旁,她才看到表情淡漠地坐在那里的人。
阿尧,尤枝来了。陈朔试图打破僵局。
可惜没成功。
迟尧像没听见一样,姿态慵懒地坐着,缓缓地抽着烟,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尤枝弯了弯唇角,对陈朔说:你去招呼别人吧,别管我了。
说完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
两个人之间空无一人,却像是隔了一道无形的墙,暗自较劲。
谁也不看谁,谁也不搭理谁,都当对方是空气。
但这种状态没维持多久,一个美女独自坐在那里,就自然会招来想要搭讪的人。
几个男人端着酒杯走到尤枝身旁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陈朔看着迟尧越来越紧绷的下颚,赶紧往里面插了一脚,你们几个,在这围着一个姑娘聊什么呢?
闲聊,这位尤小姐挺神秘的。其中一个男人略显尴尬地笑了两声。
他们在这问半天了,除了知道她姓尤,别的什么都没探出来。
那不如大家一起玩玩游戏喝喝酒,光在这尬聊多没意思。陈朔看了一眼迟尧,尧哥你觉得呢?
那人没理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陈朔也没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把桌上的一排酒杯里倒满了酒,让我想想,怎么喝。
有人还是不甘心,看向尤枝提议:不如这样吧,我来猜猜这位尤小姐的故事,猜对了,我喝,猜错了,你再喝。
旁边几个人瞎起哄,尤枝没所谓地笑笑,好啊。
反正坐着也是无聊,喝酒也总比一直在这尬聊要好。
其中一个男人说:我猜尤小姐应该刚来京北没多久。
尤枝笑笑,对。
那人拿起酒杯很痛快地喝了一杯。
另一个说:我猜尤小姐应该还没有男朋友。
尤枝点头,嗯。
桌上的酒又少了一杯。
猜了一圈,尤枝发现这几个男人还算绅士,问的问题都不算出界,故意把规则反着来也没有刻意要灌她酒的意思。
阿尧,到你了。陈朔看了一眼旁边那个默不作声的人。
尤枝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他就非要让他参与进来,强行和她产生一些交流。
正当大家都以为迟尧不会理会时,他站起了身,从桌上拿起一个酒杯。
他看着她,眸色又深又黑,黯淡的像深潭,窥不见一丝光亮。
他开口,嗓子有些微哑,我猜你心里没有我。
说完,他的喉结上下起落,从嗓子里荡出一声极淡的,甚至有些干涩的笑,没等任何人说话就把酒杯递到嘴边。
尤枝先一步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她看着他的眼睛,把杯子倒扣在桌上,眼底泛起盈盈的水光。
你猜错了。她说。
说完在众人惊愕的表情下转身离开。
不就是表露心声么?怎么就这么难。
可是坦白了又怎么样,那个人前几天还说想要掐死她
尤枝快步往外走,鼻腔泛起一阵酸涩。
忽然手腕被人从后面拉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后面的人越过,反扯着胳膊往前走。
迟尧步子太快,她穿着高跟鞋被拉的跌跌撞撞。
干什么?
去哪啊?
走在前面的人没有说话,也丝毫没有要放慢脚步的意思。
直到她被一把塞进了车里。
是迟尧的车。
尤枝还没坐稳,他就跟着钻了进来,把车门一关,直接压了上来。
尤枝有些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迟尧垂着眼看她,干.你。
他说着,一只手已经从衣服下探了进去。
尤枝惊了,这他妈是在车里。
而且这也太突然了。
她推了他两下,像在推一堵墙,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嗯。他掐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就这么迫不及待。
她说她心里有他。
他等的不就是这句话。
他说不会放过她,恨她恨到咬牙切齿,可其实她回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原谅了她。
那这次,他不会再轻易放她走了。
迟尧把手伸出来,去扒她的衣服,动作粗暴的不行。
尤枝紧了下眉,别给我撕坏。
就这一件,撕坏了就没得穿了。
迟尧不管她,用最直白的目光和她对视:我早就想把你这块破布给撕了。
紧接着,尤枝看到他不知从哪个夹缝里摸出了一个铝箔包。
她脑子嗡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迟尧?你他妈是不是经常在这里干这事?
不然怎么会在车里备这个东西。
迟尧没回答她的问题,咬开一个豁口,你喜欢的话,也可以经常。
不要脸的狗男人!
尤枝在心里狠狠地骂。
她知道现在挣扎也没用了,只能咬着牙警告他,轻点,让车晃你完了。
迟尧俯在她耳边说:轻不了,你忍着点。
撕裂,侵占。
迟尧的理智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他知道,她还是那个尤枝。
那个让他混乱、破碎、又为他带来光亮的尤枝。
不管是最真实的痛楚,还是最极致的欢愉,都得是她来给。
只能是她。
他们注定要纠缠不清。
尤枝的脑子此刻只剩下空白,思维更是不知道散到哪儿去了。
迟尧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温柔,横冲直撞地发泄,似乎裹挟了他所有的情绪和执念。
她疼得直吸气,指甲狠狠抠着他的肩胛,她本来也就是嘴上逞强,压根就没有过什么实战经验,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差不多要死在这儿了。
结束。
迟尧还没完全出来。
他俯下身子去细咬着她的唇角,还走么?
尤枝微张着嘴,连句整话都没劲说。
迟尧看她游离,突然用了劲:说话。
尤枝差点叫出声,为了防止他再发疯,还是虚晃无力地从嗓子眼挤出一句:看你表现。
迟尧拨开她脖子上的的发丝,嗓子里发出一声低笑,好,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