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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瞎子-4(后续不搬)(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流纨从祠堂过来直闯这处偏僻别院,中间拦了不下数十个人,却都不敢尽心拦——老爷死了家中自然是两位少爷做主,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有几个胆子跟主子对着干,不过假假挡一回,不显出懈怠来也就罢了。于是沈流纨没花什么力气,终于是见到他心心念念的“母亲”。

湿润的水汽冲淡去烟熏火燎的刺鼻气味,沈流纨皱了皱鼻子,眼神却离不开床榻上那隆起的一团。

“姨娘?”他并不小心翼翼,甚至希冀着存珠能坐起身来看看他,看看他的孩子,他可怜的、思念母亲的孩子。

未见应答,于是他跪在床边将存珠怀里抱着的被子揪出来换上自己的脑袋。

“孩儿好想你。”

于是他惊讶地发现存珠赤裸着胸脯,面团似的胸乳挨挤着向下微坠,上面还有未拭干的液体。沈流纨将被子扯过一角掩在头上,犹如处于母亲怀抱中的婴儿。

“孩儿要吃娘亲的奶。”他在昏暗中与肿大的乳珠对话,对他熟睡的母亲做出宣告。

他将存珠的手臂拿出来,垫到枕下,臆想着母亲宽和的大掌如何轻柔托住孩子的脸颊,将他抬到胸前哺育奶汁。而事实上,他只是跪趴在床边,如同野蛮的劫匪、纠缠的怨魂,无耻而贪婪地啃噬血肉。

啧啧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沈流纨执着地将两个硕大的奶头捏合到一块嘬弄,偏偏奶子肥腻浑圆无比,抓在手里总要东倒西歪的。

浸过水后,前几日的脂粉气莫名其妙地没了。沈流纨高挺精致的鼻尖埋进乳沟,那股熟麦味愈发醇厚馨香,像浸饱水之后压入不见天日的坛子里恒温发酵许久,催熟成了一壶绵柔顺滑的甜酒。

沈流纨喉间作出吞咽动作,仿若恍惚间饮下一口甘甜酒液。奶肉连带着两颊的收缩也被扯入进口腔。好想,好想咬一口,咬开薄热的皮肤,撕扯开厚韧肌理咀咽——虽不是亲母子,如此却也算是血肉交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多想自己是从姨娘的胯下爬出来的,血淋淋、赤裸裸,天生一体。带有任何人都无法割舍否认的血缘,永远获得母亲无理由的、将人溺毙的宠爱,永远做个讨乖扮傻的稚童。

他终于爬上床,将自己也脱了精光趴伏在存珠身上,如同一只艳鬼。矮一个头的身量刚刚好让他窝在存珠的肩膀上,借着不甚明亮的烛火,他瞧见一圈青紫的痕迹绕在脖子上,装饰品一样,底下还层叠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咬痕,蔓延到锁骨。

沈流纨歪歪头,这才明白原先的脂粉味儿是从何而来。他低头去亲吻那些淤斑,抚慰他备受折磨的母亲。

“母亲受苦了……”

他如此说着,缠绵的亲吻渐往下走,经过小腹来到了……本该是孕育他的地方。沈府老爷新迎的男妾是个双身这事儿人尽皆知,不然,倒也传不出那么些下流艳闻来。

拨开无甚作用的男根,底下那口穴已然不清纯了,红艳艳、肥嫩嫩,一见就是被男人干熟的烂穴了,散发出成熟糜烂的淫贱。

沈流纨颇好奇地碰了碰高高肿起的肉蒂,原本熟睡安分存珠下意识般就将大腿张开缠了上去,“老爷……唔……您对奴轻点儿……”他两蹙眉向下撇,显出哀愁来,身体的每一处却都在迎合侵犯。

约摸是习惯了。

沈流纨忽然不忿起来,一张小脸阴沉沉的,于是湿润的舌头贴上柔软熟红的肉逼惩戒抽打,“明明是我的……”他亲近地与这神圣又淫贱的雌穴接吻,如同感恩母亲的养育。他贪恋着、嫉妒着,是什么将他的母亲养成了这般肉欲的模样,他的母亲在遇见他之前险些就成了别人的母亲,这是万万不允许的。

别扭拗口的念头盘踞在他脑海。还好——还好死了——

母亲是他遗落的,本就该拥有的。老不死的自小就没当过一天真正的父亲,那么如今赔付他一个母亲,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着这个念头,他将鸡巴凿进母亲的小穴,闯进这个原本应该诞下他的温暖穴腔。心理上的满足甚至盖过一切感官刺激。他并未继续挺动,只是执着地往里钻。

“母亲,快打开呀。”他无辜又理直气壮地祈求道,“这儿本来就是我的地方。”可惜存珠仍是听不见。

紧致湿黏的穴壁空置许久终于迎来主宰,顾不上分辨熟悉还是陌生,下意识便乖顺地缠上鸡巴嘬吸,软肉层层叠叠,将肉棍子绞紧了要榨出精来。存珠哪怕在睡梦里也不忘伺候老爷,满面春情潮红,脑袋胡乱晃动摇摆,嘴里是不成调的呻吟,偶尔卖娇似地哼两句,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

沈流纨毕竟未经人事,还未等凿透他心心念念的胞宫,便被这痴缠的勾人劲儿给榨出一回,泄在了宫口外。

他叼着奶蒂恶狠狠地顶弄几下,终于听见存珠高昂变调的叫声,心里才舒缓一些。他抽出来望向狼籍不堪的交合处,终于满意,翻身下来。

存珠是斜斜着躺下的,只在上身与床榻外侧留一小块空地来,沈流纨也不打算睡去里侧,只把自己赤裸的身子努力缩了缩,蜷成一团在存珠的臂弯下。

少年精力旺盛,他拿过存珠的手放在那又硬起来的腌臜物上来回撸动,龟头顶着喷得湿哒哒的软烂穴口和肉蒂打转儿,过了许久又喘着泄出一回才将将算折腾完。

经过情欲的存珠忽然吸饱精气似的,浑身上下都酥软了,原本就肥软的奶子和逼穴更加熟了一分,连带着那点柔滑的甜香也浓重一点,像存满汁液的浆果,甜腻而厚重。

这才是他的母亲——是他亲手饲喂出的母亲,他甜蜜地咬上母亲厚软丰润的双唇,品尝今夜甘美的果实。

“月光光,照池塘。骑竹马,过洪塘……”他为自己和母亲哼起哄睡的童谣,慢悠悠、轻飘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一早,门房上悬着的银斑雀鸟儿咕咕地叫将起来,细幼的脖颈一抻一鼓,好像在给门内睡熟的人报信。可惜还是晚了许多,沈执素摒开了一众仆妇,亲自将雕花红木门打开踏入,又仔细合上。

床榻上一大一小仍然睡的安稳,沈执素将手里精细雪白的象牙鞭杆摩挲一阵,才终于走上前去将被子掀开来。骤冷的气温很快将沈流纨激醒,瞧着兄长面色不明地立在床边,回身将被角仔细掖了掖,不叫存珠露出一丝风光来。

沈执素瞧他这副看宝贝一样的架势有些不悦,这种违背伦常的事儿终究算不上好听,更何况,如今又出了件颇头疼的事。

他将细鞭甩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你先出去。”左右不过弄了个无关紧要的妾室,到底也不会真拿沈流纨这个少爷如何——可这位爱勾引人的姨娘,却是该要好好管教一下的了。

他却万万想不到沈流纨这个天生的小坏种这回却一步都不挪,腰间只草草围了件长衫就护在存珠身前。思虑着胞弟素来偏执怪异的性子,沈执素温声劝哄,“好了,这种货色玩过一遍也就罢了。”他顿了顿,抛出解决方法,“回头我给你找些干净的来。”

他语气颇为笃定,认定了沈流纨不过是一时兴起。

沈流纨却小脸一板,“我就要他。”他肆意妄为惯了,从前未主动讨要过什么东西不过是看不上,如今好容易碰上一个满意到不行的,是说什么也不能放手了。

少年敏感地发现自家兄长的眼神总也隐晦地绕向自己身后,实在是不像说起来那么看不上的样子,于是脚下悄悄挪了步子,将存珠肩部往上也尽数挡了去。

原本无意识瞥着的风光一下没了,沈大少爷这才意识到自己眼神偏了许久,他带着点被戳穿的愠怒,一时间也将脸撇开说不出下文。

昨夜在睡梦里被折腾得厉害,这么大的动静也只是让存珠迷迷糊糊地咂巴了几下嘴,又抱着被子滚了几圈,肥润的屁股扭了几扭,又昏沉沉地熟睡过去。

沈流纨大概认为自己斗赢了,没脸皮似的又把腰间的衣物一扯,重新钻进被窝去腻着存珠一身暖呼呼软绵绵的皮肉。他毫不顾忌长兄尚在场,将醒来直到现在都还未消退的晨勃发泄在存珠身上。

被下暧昧的耸动,低沉又粘腻的呻吟,沈执素一双眼半被迫似地黏在那儿,虽然仅仅只能看到痕迹布满的肩头和小腿,那些细微的颤抖却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他是否被干得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清正自持的沈大少目不转睛地旁观着姨娘与胞弟的床事,忽然,忽然就迈不开腿了,忽然就起了恐怖的欲念了。

好在总算有件事拉回了他最后的理智,他强制着将存珠隔着被子从沈流纨怀里扯出来锁在自己怀里。

他觉着自己应当是没什么私心的,甚至顾念着存珠肚子里沈家的种,把人抱紧了仔仔细细地按在腿上,不再叫他受沈流纨的奸弄。

鞭子横贯在前方挡住去情绪不稳的沈流纨,他蹙着眉,对于对方这副控制不住底下那二两玩意儿的举动有些看不上。

“成什么样子了。”他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将存珠肚子里沈老爷的遗腹子这事儿给坦白了。

“你也节制些。”言下之意还是该善待孕夫的。他瞧着对面忽然就沉寂下来,只眼圈诡异地发红,便打算继续商量下去。“这段时日姨娘就去我那儿,待到胎稳了再议。”

他想着这家里鲜有人能够管住沈流纨,对方年纪小定力又不足,万一又叫这骚贱的姨娘得了空勾上手,沈家怕是大半都要折在这无名无份的小寡妇身上。

如此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管教才是唯一的办法了——他自信绝不会被这副低贱的身子给迷了心神。

存珠被他堂而皇之抱回了自己院里,沿路的下人们只能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了。沈流纨到了及冠也未娶妻纳妾,平日生活起居也简单,这下忽然带了人回来却是连一间收拾好的偏房都没有,只好不情不愿地将人安置在自己贴身睡过的榻上。他连人带被地扔在上头,才想起来对方身上或许还有些脏污得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站了半晌,还是叫人打水进来。此时存珠也悠悠转醒了,“唔……大,大少爷……”

明明沉沉地睡了整夜,可身体却诡异地疲累,他勉强撑坐起来,却疑惑地发现周遭环境大不相同了,就连沈执素也面色不善。

他半顺从地被赤裸着扒出来,直到沈执素半跪下将手里打湿的绸布伸向腿间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眼下是多荒唐的境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少爷……我怎么……”他惨白着脸看着沈执素扒开红肿的穴口,白精顺着手指和腿根流出。脑中轰然炸响,嘴唇嗫嚅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想起昨夜里迷迷糊糊的爽利快活,这才意识到自己酿成了大错。他自然不会以为是沈执素这个身家清白的少爷主动奸了自己,可个中缘由,他也不敢再开口问了。

于是两厢沉默,沈执素最后还是纡尊降贵地伸了指头去掏精,毕竟,万一肚子又揣上个别的种,这事儿可就太难看了些。

***

存珠原本是春红楼里挂牌的小倌,说难听点就是妓子。妈妈将他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时实际是不太情愿的——瞧着粗粗笨笨,实在不是做这行的好胚子。可等着人渐长开了,那点骨子里的婊子风情才愈发藏不住,客人们总有意无意地向她打听存珠的价钱。有些急色耐不住的,总堵着人不怀好意地揩油调情。

存珠也从不拒绝的,有人摸便由着他来,客人偶尔塞些金银珠宝的,他都拿回去放在小匣子里存着,从没动过。

只是被妈妈看到了总会被狠狠地拧一把,“你傻了你呀,别人碰不会躲吗?”转而又叹气,“真是天生一副下贱皮肉。”

妈妈到底念着他小,又存心藏着卖个好价钱,于是一直只让陪酒聊天,其余的都是不给干的。一直等人到了十八,外头的男人实在是逼问得紧了,妈妈才将人正式挂上花牌推出来拍卖初夜。

之后就被城里某员外的公子给买下了,存珠对他印象也模模糊糊的,连带着对初夜的记忆也不太深刻,只记得肚子里绞得生疼。第二日一早,那位秀美的公子亲亲他的额角,说自己要去参加秋闱了,待到回来就为他赎身,娶他进门。临走前塞了个香囊给他。

存珠小心接过来,点了头。

因为公子走前留下一笔可观的押金,妈妈没再让他接客,只是也不准他出门了。存珠整天百无聊赖的,后来房里闯进来个受伤的少年,说是闯荡江湖的什么侠客,存珠心软把人藏在屋里,结果莫名其妙地被弄了。最后少年也亲亲他,把剑上的穗子取下来放在他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回去见过父亲母亲就来带你出去。”

存珠又点了头。

之后又过了半个月,南下经商的沈老爷开出天价从春红楼的妈妈手里买走了存珠,回到沈家给安了个还算像样的身份,年龄也调大了几岁,算作二十一岁。

他那个小匣子最后也没带走,里边躺着之前男人们送的一应物件儿。

其实妈妈说的没错,存珠确实是天生的婊子,他哭沈老爷倒不是真有多大的感情,只是沈老爷委实待他不错的,除开床上难捱些,其余的坏处通通没有。男人在存珠眼里不像男人,更像野兽,丈夫在存珠眼里也不像丈夫,更像庇护。

沈老爷是个很好的庇护,妈妈从前就说他一身贱皮肉却吃不得一点苦,专勾男人,于是存珠左挑右选得,最后半推半就到了沈老爷怀里。

再后来就这样了。

他至今也没敢问那晚的事儿,只顺从地在沈流纨房里住下。每天喝几碗发黑发苦的汤药,最初那几天大少爷还不时地在他跟前拿着那条雪白的鞭子摆弄,后来也看不见了。

***

不出三月,等到肚子如同吹起的皮球渐鼓起来,他才知道每天精细的饲养是为什么。他撇下脑袋,忽然迷茫起来,这孩子……到底算是谁的种呢?他思前想后的,隐隐有了定论。

于是这天沈执素处理完事务回房后,存珠主动帮他褪了衣裳鞋袜,小意伺候着把人牵到床边。沈流纨也由他动作,只一双眼冷冷盯着,也不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存珠大着胆子攀上肩头,“我不要名分的,待孩子生下来之后,您让我来瞧瞧他就成。”这已经是他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了,怀上继子的骨肉这事终归是不好声张,沈执素把他好好养在房里已经是额外开恩了,存珠也不好求太多,只是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儿,无论如何也要保全了。

“只求您善待他,若是日后的主母不喜欢,您尽管叫他到我这儿来,不叫外人瞧见就是了。”语气已然是带上哀求了,存珠虽是没什么做良家的天赋,做母亲的天分倒是十足十。

沈执素听着,也只是将手搭上了那截丰软的腰,仍然没什么言语。存珠见他不动声色,自作聪明地牵着腰上的手钻进里衫。

“少爷。”他声音软下来,床上的那点伎俩他并不是太陌生,孕期愈发软和的乳房被用作讨好的工具,乳尖被指尖缓慢碾磨,存珠娇娇地吟了几声,大概觉得有希望了,于是动作大胆起来。

他凑过去跨坐到沈执素腿上,“少爷,我这儿痒得厉害。”他将衣裳拉到胸上,袒露出他那对风骚无比的奶子。

“您帮奴杀杀痒。”他勾引人的神态举止并不造作,只是带着几分稚嫩的含羞带怯。又偏偏是这副熟妇的壳子,做起来无端勾人。

这是……好端端地被当成未出世的弟妹的爹了。沈执素觉得荒唐,转念又觉得对方蠢得无可救药。可心思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回,到最后给出的回应也只是将人搂着腰往腿上提了几分。

“小心些。”

然后张嘴含上那颗红艳硕大的乳珠。

存珠受到鼓励,手里也忙活起来,一边扒着自己的裤子一边去掏沈执素胯下那根。沈执素面上清冷,底下却是可怖得要命,存珠又不免想起沈老爷,只能感叹不愧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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