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页(1 / 1)

('

“但是你别怕,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以及边疆将士的安全。”此时朝阳升起,荆醴终于能看清眼前所处的环境。

那是一望无际浩瀚的戈壁滩,日照鎏金,沙溪蜿蜒,旖旎万千。

……

“啧啧啧,请问我敬爱的将军,夫人走了是什麽感觉呀”左无敬望着荆醴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开始犯贱,“钝痛莫大的悲哀将人淹没呼吸不顺心里被白漆烫了个洞”

“干点正事吧你。”邬遥川翻了个白眼,随后又问,“怎麽看出来的”

“我去,还真成夫人了!”左无敬听见邬遥川这句话都快把自己平生的惊讶给花光了。

邬遥川挑了挑眉,背负着手不再搭话,踱着步子朝着营帐走去。

左无敬的想象力像个女人,倒还没有他想的那麽快,只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山有木兮木有枝罢了。

……

“你……咳咳,你、你给的条件……是什麽”座位上的黄衣男子有些病态,咳着嗽断断续续地问。

高台下的男子像是没骨头一样,松松垮垮的靠在石柱上,指尖套上酒壶的细绳旋转做着离心运动。

“好说好说,鄙人半点本事没有,奔波四海找不到一个可以执子之手的人,愿陛下可以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

“你瞧这既可以让我不带着我身后那帮人闹事,也可以给你提供些药物不是何乐不为”红衣男子好似中肯地为皇帝分析,却让那人在深宫中活活打了个冷战。

……

朱墙之外,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人贴了上来:“大当家!怎麽样”

红衣男子叹了声气,拧开酒壶盖子抿了小口酒道:“如今这皇帝真是个废物,拿着都觉得烫手。”

“那咋办”少年人问道。

“嗯……来日方长嘛,”红衣男子又恢複了他一贯的松散模样,“毕竟有桩事成了,财财,很快你就能喝到大当家我的喜酒了。”

沈财撇了撇嘴,不满地嚷嚷道:“您别叫我财财了。在您和二当家给我取名的时候,您嫌用您的姓氏容易亏钱便把二当家的姓氏给扯了来……我有全名了,您只叫我单字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那就忍着。”红衣男子依照他多年“我是对的,跟着我来”的行事风格,专横地下了命令。

……

白露出生,残月落下,清风将朝霞吹散。天方拂晓,便能看见声势浩大的风将边疆滚滚黄沙抛向天空。

邬遥川带人巡逻的时候,一不小心被沙子呛了通透,咳了个七荤八素,脑袋嗡嗡作响。

“将军,今年这风刮的好早啊。”沈立谈眯着眼睛,微微仰头看着天上乱舞的黄沙。沈立谈是邬遥川新提拔起来的年轻将领--邬遥川一向不喜欢那群老头倚老卖老,磨磨唧唧。本来边境驱赶外族的事情就够他焦头兰额了,那些老兵总爱在背后搞事。

“所以啊,我们现在吹的风就冬天的味道了。”邬遥川接腔。沈立谈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因为作战有功一路升迁到此,却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看见什麽听见什麽都想问一问:“孙统领说今年的冬天很难熬,将军,为什麽呢

邬遥川垂眼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你知道五年前我站出来带领着边疆士兵打退外族时想的什麽吗”

沈立谈摇了摇头。

“你比我晚出生了几年,应当没有很确切的感受到那时尸横遍野、战场方圆几千里寸草难生,满目红色,满目疮痍。甚至擡头看天都会有一种被血浸透了的红色诡异。

“人们都很绝望,一代一代人在这里的土地上耕种劳作生生不息,他们只是普通的人没有什麽宏伟的目标,他们只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可是平安是要有人来守的。

“当时我年少气盛,抱着两个念头,一个是愿天下寰区大定,海晏河清,另一个是想自己终于有风云变化龙的机会,壮志满怀,想要好好报效家国。如今看来好像都做到了,又好像都没有做到。

“你看外族人仍然野心勃勃,庙堂上仍然有无知败类。有时觉得以身殉国固然壮烈,但是所殉之国无药可治,无望可托,一个人壮烈的殉道显得那麽的苍白无力,就跟纸做的风灯总有一天会被烧坏一样。

“立谈啊,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

“荆大人,你这回可是揽了个好差事,还能去边境看看大漠风光呢……哥儿敬你一杯,祝你一帆风顺,回来记得跟我们讲讲有多漂亮!“酒席上觥筹交错,数名主战派大臣一个劲的给荆醴敬酒。

“好好干,好好见他。”荆醴又一次运送粮食去边境是扬炎西力保力挺的,不仅是荆醴可以干好这件差事,而且还能我心里那个久久的空缺填上点什麽。 ', ' ')

最新小说: 在你眼中,我格外好看 让你代管花店,星际灵植复苏了? 惭愧(1v1,H) 顶流女王是神棍 穿成龟,她靠挨打拉满防御 春生草 非理性情愫 致繁星 小眷属 闪婚老公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