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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吧。
逃远一些。
只要活着就好。
奥尔德摩挲着录音笔,上面是法洛残存的指温。
你就那麽信任那位警探……
α警探啊……同为变数的你……是否可以阻止X呢?
——
“X是帝国杀手组织未变革前由亚特诺兰领导时的总体称号,这也是我们一开始盯上法洛·亚特诺兰的原因,关于帝国杀手组织的传说基本上已经销声匿迹,仅存的乙组也在亚特诺兰家族葬礼的同一个晚上,于内部集体会议时大部分葬身于火海。乙组的领导人捷尔逃到了联邦,但还是没能躲过命劫,不难猜想,这一切都出自于法洛·亚特诺兰之手。”
维斯汀整理了一下会议桌上的材料,“至于那则预告的犯罪声明……”
“原来你们一开始就知道X会是亚特诺兰,所以我与他成为朋友更是中正了你们的下怀?”法斯克推开会议室的门,“我说的对吗?维斯汀、架邢警长。”
“法斯克你醒了!其实维斯汀警长也是刚收到帝国的援助线索才……”迪莫话未说完被法斯克打断。
“是麽?”他拉开椅子在空的位置上坐下,笑道:“我还以为我死了。”
“怎麽可能,你是不知道你命有多大,致命的刀伤大都被你那块旧怀表接下了,就只有心口表皮处划到了一点,医生说你会晕过去是被注射了迷药。”
难怪……那麽刀身上的血……其实来自亚特诺兰……
迪莫说着摸出一块怀表递给坐在对面的法斯克,“诺,就这个,原本要帮你拿去修来着,忙忘了。”
“法斯克,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还不够清楚,亚特诺兰袭击你事发突然,你将人当作挚友,人家未必领情。先前维斯汀免去你的职证也是为了你好,事到如今,我们共同的敌人是亚特诺兰。”架刑将警牌推到身旁的法斯克面前,“现在,我以副警长的名义正式邀请你回归警队,共同逮捕亚特诺兰。”
架刑副警长的为人法斯克一向是清楚的,他好心给出台阶下,那麽他也不好意思接着擡杠。
“好的,保持安静,我们回归正题。”维斯汀敲了敲桌子,“为了防止有人还不清楚现在处境状况,我再重申一遍来自亚特诸兰的预告犯罪声明。一小时二十三分钟前,我们接到了亚特诺兰的电话。”
——喂,联邦接警中心,请问您有什麽需要?
——我要报案,我在伊森宅子中枪决了迈瑟先生并重伤了见义勇为的阿尔法警探。
——什麽?您是说您杀了人,您要自首?呃……方便让您留一下名字麽?
——X。
——嘿,兄弟,快去报告维斯汀警长!我上任以来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那请你顺便告诉他,十大贵族已经抗不过黎明到来前的黑夜了,他们都将成为我的下一个目标。
……
“对此,我们已经派出了专业武警前去保护剩下的五位大贵族现在分配任务,迪莫带队前往卡典纳夫人住宅设围,巴扎带队前往罗里欧先生住宅设围,架刑和我分别带队支援乌卡瓦特夫人和吉塔巴克先生,至于法斯克……你回到老斯帝洛克先生那儿去吧,你还带着伤,就不要参与太多了。”
“维斯汀警长信不过我?身为警探的我始终与您站在一条线上。”
维斯汀并没有理他,“好了,大家收拾一下準备行动!散会!”
“走吧,法斯克……”迪莫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亚特诺兰差点杀了你——你要是想亲自问个明白的话,也要先养好身子……”
“我好得很!况且……”他无声叹了口气,“算了,迪莫,我和你一起行动。”
亚特诺兰那家伙根本就没想着杀了他。
——
“怎麽回事?维斯汀警长让我们暗中设围保护卡典纳夫人,怎麽都堵在门口?”迪莫从后座下了车,钻进雨幕里。
“抱歉,方才我们听到了卡典纳夫人的吶感才赶进来查看的。”
“发生了什麽?”
带头的一名警卫低下头,“卡典纳夫人……已经被迫害了,不是中弹死亡,看伤口,兇器应该是一把细长的三棱刺。”他吸了一口凉气,“一剑封喉,除此之外,没有其余的人员伤亡,有女仆提供目击线索,亚特诺兰翻窗离开时带了一把黑伞,乘了一辆黑色大奔,往阿尔巴特商业街方向去了。那是西北方向,我们怀疑他已经去找罗里欧先生了,但我们联系不上您和巴扎队长,就连副警长那儿的信号也连接不上。”
“什麽时候的事?”
“大概十五分钟前……”
“十五分钟前的事你现在才说?!再晚点X都到西海岸乘船逃走了!”迪莫迅速用设备查找着黑色大奔的蹤迹,“找到了,三分钟前有辆黑色大奔离开了罗里欧先生的住宅区……看来,罗里欧先生已经……喂!法斯克你做什麽?我还没上车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