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篇(/惩罚)(2 / 2)

后来他想,其实放弃也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就好像《海上钢琴师》里的钉子和画,人生无非是无数个瞬间,而在那个独自大病初愈的清晨,他突然释怀,或许当年他心动的傅行再也不会回来。

之后张谌可能会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在两三个小时后,终于下定决心的傅行推开他房间的门,也只看到没有余温的床,和被带走了行李箱的空橱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年跪坐在异常柔软的床上,头微微昂着,眼睫扇动着模糊的温润水光。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黑色衬衫松松垮垮搭在臂弯,衬得一身不见光的皮肤白皙若玉。

他拿着一根调至中档的震动棒在身下缓缓动作,后面的穴咬着不算粗的棒体,吞咽得有点吃力。过多的润滑糊在穴口,黏稠地顺着上下抽插的橡胶棒往床上滴。他自己弄了一会儿没了力气,淡红的鼻尖坠着汗,随着他俯趴在床上的动作挂不住落在下方的手背上。张谌塌着腰,屁股翘起来,他喘息着去握身下的按摩棒,又浅浅动起来。

手机震动了好几遍才引起他的注意,张谌半眯着眸,不耐烦地接起,尚在温水中的情事使嗓音哑了三分,透出一股欲求不满的慵懒来。

自从同哥哥在一起后,他几乎没再自己弄过。傅行又宠他得过了分,真真是随心所欲的少爷生活,这下又累又不爽的,他皱着鼻子问,

“干嘛?”

那头的傅行立即分辨出他不省心的弟弟在做什么,他冷笑,咬着牙说,

“我才出差七八天,你就忍不住了?那我下次出差一个月你是不是就要去找鸭了?”

听他哥哥这语气,张谌一下来了精神,他笑着哼唧,

“当初追我的时候可是说得好好的,不管我,我想干嘛干嘛。”

“那也不包括这一方面。”

傅行低低的声音从听筒流出来,张谌浑身竟渐渐燥热起来,他轻声唤了遍哥哥,手底下握着震动棒的动作加快起来。他忍不住贴着手机喘息,喘得色情又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那头的人沉默了下,傅行叹了口气,

“你还没问我打电话做什么呢?”

“嗯?”张谌带着鼻音,迷迷糊糊地问。

“提前回来了,已经到家门口了。”

青年眨眨眼反应了好几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顾不得快到高潮,他一下子坐起来,正听到家门被推开的声响。

傅行在卫生间逮到自己的傻弟弟的时候,挑眉问他,

“你是不知道家里的门锁我都有钥匙吗?”

“你这是作弊!”

张谌满面漂亮的欲色还未消去,藏在热水的蒸气中,站在水流下不服气地对着哥哥龇牙咧嘴。

花洒落在地板上升腾起热气,傅行还穿着赶回来时的西装,连领带都一丝不苟地收束服帖。他当着张谌的面将外套褪了,连同领带一同扔到房门外。

张谌看着他走过来关了花洒,扣住自己的手把拉到一旁的洗手台上,不急不忙地吻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得深入而持久,张谌红着脸攥紧他的衬衫,离得太近闻到他惯用的香水浑着冬末的泠冽,风尘仆仆的气息是思念的证据。他被这个吻弄得失神,靠着洗手台轻咳了两声,就听见傅行解开皮带时清脆的“咔嗒”声,他哥垂眸将他抱上洗手台,带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性器。

手下的器官热得烫人,张谌终于反应过来他哥要在这里同他做爱。他乖巧地摸上那个已经勃起的肉棒,试图商量,

“要不回床上……”

“摸。”

傅行打断他,手掌扶过他的腰线,摸到他后面湿漉漉的穴口。张谌帮他哥揉弄,最后软着嗓子争取了一下,

“这样腰好痛。”

他的意思是去卧室,不是被他哥翻了个面,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扶着镜子,被他哥分开腿从后面操进去。他被操得颤颤巍巍呻吟出声,闭上眼睛感受到那物什把他逐渐填满。傅行托着他的腰,挤在他两腿间往里撞。

之前自己没弄上高潮,过长的前摇让傅行没动几下,张谌就忍不住想射了。他手指扒不住镜子,靠傅行将他举着,他垂着脑袋肩膀一耸一耸的,水滴自他湿漉的黑发坠下来,眼睫承受不住便好似化作泪水滴落颈间。他被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变成没有反抗余地的圈羊。他哥不许他射,用手指堵住他的马眼,淡淡地说是他自己玩的惩罚。

张谌呜咽着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无非来来回回一些求饶认错的话,全身都泛着粉,敏感点被一遍遍操过,被迫延长的高潮让他眼里蓄了泪,被顶得晃动时流下来。傅行埋进他温热多汁的身体,抬眼从雾蒙蒙的镜子里看着他迷离的神态。

他从小养大的男孩温顺地在他身下承受欲望,血脉相融,肌肤相亲,他低头吻他突出的蝴蝶骨时竟有几分虔诚,可是撞击的动作又充斥着原始的暴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张谌终于被允许射精时,大半理智已经消融在性爱的高温里,白浊喷出来有一些甚至溅到他脸上。他低喘着双目失焦,在傅行射进他身体时只是轻微地哼了一声。

先前的作案工具还摆在床上,床单上的不明液体都已经半干。傅行先把昏昏欲睡的人抱到沙发上,挽起袖子着手换洗打扫。不管在工作还是生活上,他做事从来都是干净利索,等收拾完毕,张谌已经砸吧着嘴窝在沙发上睡熟了。

将人抱起来的时候,傅行没忍住吻了口他殷红的唇,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回床上。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起当初他不告而别的时候,他费尽心思去寻他。

那时张谌心灰意冷,找了朋友出国旅游。傅行在某个边陲小城的教堂前找到他,要他和自己回去。少年人看着他,发丝在风里摇曳,钟声响起的时候惊起檐上飞鸟。张谌要他对着这钟声发誓,要他爱他一辈子。

这太烂俗,可是他还是摸着心口发下誓,傅行一旦决定的事就不留后路,那狠毒的誓言他刚说了一半,就被张谌捂住了嘴。少年瞪了他一眼,慌忙说,

“好了好了,不许说了。我和你回去,不过我可没答应和你在一起哦!”

道德,禁忌,避讳,这些条条框框终会随着时光变成枯骨,埋葬在流沙之中。而他们的爱会化作星辰,永不坠落。等傅行晃过神来,才发现张谌早就渗透进他的生活里,变成不可缺少的最后一片拼图。

他曾为世俗的目光而逃避,可当夜晚他独自走进空荡的宅院时,有关张谌的千万身影在身前闪烁。如今他不再是从前那个跪在书房的少年,从此的流言和审视,他会挡在弟弟身前。

傅行将卧室床头的灯熄灭,今夜云层重叠,月色不明,刚好照不透这一室春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晨叼着没点燃的香烟站在会场门口,刚下过雨的街道弥散着潮湿的迷乱,路灯在过高的湿度里亮得有些暧昧,他垂眸单手在手机屏幕打字。

直到身后靠过来一个热乎乎的身体。

带着醺然的酒气,还有不知从哪儿沾染的香水味,宽大的手掌出现在他面前,把那支香烟抽走,用他一贯放荡不羁的语气懒懒地说,

林大总裁,不会抽烟就别硬抽了呗。

少管我。

林晨把手机放进口袋,蹙眉看他随手把香烟丢进一边的垃圾桶,抬手拽住他西装领口前摇晃的项链,叫他低下头来,半眯着眼笑,

对林大总裁放尊重点,张瓒,还有…今天这种日子你怎么还带着你这一堆破烂链子。

张瓒有些无辜地眨眨眼,这种示弱的表情在他线条冷硬的脸庞上倒有些意外的魅力,链子被面前人掌握着,他像是被牵住项圈的狮子,温顺得紧。

那我好不容易得了业绩第一在台上发表讲话,我的金主大人怎么一个人溜出来了?

他说得委委屈屈,却和林晨凑得太近,说着说着忍不住忽然抬头在人唇上吻了一下,动作太快轻易得手,随后愉快地颔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林晨另只手下意识挡了下嘴,抬眼看这只正暗爽的小狮子,又气又无奈地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张瓒这纯属故意找茬,明明他作为这家店最大股东在最开始就上台发表了讲话,还特地表扬了一下业绩冠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语地踢了对方一脚,

难不成你也要我在你的粉丝中间欢呼什么瓒哥好帅吗?

啊…那我还是更想听林总说瓒哥好厉害。

张瓒不在意腿上的痛感,笑得有点恶劣,眉头压着像是盯着猎物一样,故意压低了声线吐字模糊。林晨太了解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恼人的下流话,懒得理他,绕过他往会场里走。

毕竟活动还没结束,他还不能离场。

林晨认识张瓒的第一天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人。

林总裁虽然是家大业大的少爷,却是出了名的好脾气,笑起来眉眼弯弯,一下子就把人心都融化。几乎没人见过他发火的样子,就算是不悦也只会不动声色地冷脸,从不当面冲突。然而他的手段却不似性格一般温和,在名利场上手起刀落,从不拖泥带水。

张瓒工作的会所也是林晨的产业之一。

这位面容英俊,身形高挑的新人自入职以来,便直接夺得了当月的业绩第一。林晨早有听闻,机缘巧合下在一个夜晚顺路来访。

他的卡座隔壁正好坐着张瓒,他点了杯度数不高的粉红佳人,不动声色地观察他。这只小狮子实在有一张不俗的面容,剑眉下一双寒星目烁烁生辉,鼻挺唇薄,左耳坠着简约银饰,称得他笑起来时漂亮得毫不吝啬。

他正和一位女性客人聊天,虽然听不清说了什么,但是那客人总被他逗笑,被哄着喝了不少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晨摇晃着酒杯,他酒量算不得好,平时也都是给他敬酒的人,自己很少碰酒精。这次来得突然,他还穿着上班时的西装,小臂的外套带着衬衫随意挽起,面颊浮着薄红,竟依然透着股随性的贵气。不免有人来搭讪,他笑眯眯地露出可爱的虎牙,温柔却坚定地拒绝。

他忙着和其他客人交谈,没注意隔壁的张瓒不时朝他投来的目光,探究的,兴致盎然的。

一杯鸡尾酒下肚,红晕从脖颈蔓延到锁骨,林晨不免觉得热,扯开衬衫领口,起身时被桌角绊了下,晕晕乎乎的可爱。张瓒注意到他往卫生间方向去,向客人打了个招呼悄声跟上。

林晨刚洗完手向外走,就被张瓒堵了个正着。

他不明所以地皱眉,抬头看着人一脸玩味的笑容,想要推开人离开,张瓒一把握住他的手臂,故意放轻了嗓音。

认不得我了吗,小金牛?

林晨猛然一惊。

林晨确实是黄道十二宫中第二宫,金牛座的守护神,可是奥林匹斯山上实在太无聊,他便化身来人间生活。这么多年从没有人识破他的身份,不由警惕地和他对视,细看之下才发觉这人的面容有些熟悉。

他有些犹豫又迟疑地缓缓说:

狮子……?

张瓒挑眉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样,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金牛也太过分了,当时离开也不和我说,害得我还难过了好久。

林晨不理他无理由地谴责,只是疑惑地问,

你来人间就做这个?

那怎么了?多开心啊。

张攒满不在乎地说,却没说他来这儿纯粹是听说这是林晨的产业,为了更快和他见面罢了,虽说来了之后也的确是乐在其中。

林晨无可反驳地抱臂,一时间无话,张瓒却扬眉一笑,丝毫不顾他是否乐意,擅自决定了晚上的行程。

走,陪小爷吃饭去。

张瓒追了好几个月终于把人追到手。

不过林晨或许在某些方面少了点浪漫细胞,所以张瓒想听他喊自己的可爱昵称一个也没实现,不过在为数不多的称呼里,他最爱听他喊自己瓒总。

当然,也是床上限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狮子很爱接吻,他总是吻得忘乎所以,然后血液里的占有欲作祟,下意识咬他的唇,把林晨咬得疼了被人狠狠锤脑袋,可是依旧屡教不改。

林晨在床上懒洋洋的,骑在他腿上,环着他的肩膀,把头埋在他颈窝,发出一些闷闷的哼声,张瓒觉得可爱得紧,忍不住侧头吻他的耳廓。

一开始还可以有耐心地做,怕把他的总裁弄疼了,隔着衬衫按着人的腰窝往下压,缓慢地挺进。粗大的性器在窄小湿热的穴里抽动,一寸寸撑开穴肉,顶到他的敏感点,听见耳边骤然急促的喘,以及林晨扒着自己后背的手指无意识抓挠带来些微的痛感。

张瓒就熟练地反复往那个地方操,看着他被快感的浪潮不断卷入海底,眼角泛起泪光,在张瓒抬头亲他的时候落下来,滴在狮子绷紧的腹肌上,又流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消失不见。

林晨被操得懵懂,前面硬得厉害,伸手要去抚慰自己的阴茎,半途就被张瓒抓住,不知道恶劣的小狮子从哪里拽来的领带,把人两只手牢牢绑住。若是在林晨清醒的时候,他断然是不敢的,不过现在林总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被限制行动只觉得委屈,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往下掉眼泪。

后穴吞吐着凶狠的性器,穴口被撑的透明,淫水在抽动间被带出来,粘稠的水液将他下身弄得乱七八糟,挂不住滴在床上,濡湿一大片,分不清是润滑时塞进去的乳还是他分泌的水。

张瓒体力实在好得惊人,维持着一种姿势让他来回高潮了几次,后穴涌出水来又被操进去,这个体位进得太深把覆着薄肌的小腹顶出弧度,林晨前面还没射一次,受不了了用膝盖夹紧对方的腰,咬上张瓒的肩膀表示不满。于是小狮子就握上他可怜的性器强硬地揉搓,很快他就败下阵来射得两人身上全是白浊,还有一些溅在自己的嘴唇上。

林晨半合着眼喘息,近乎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上沾着的精液。

这幅场面实在太色情,张瓒金色的瞳孔震颤,化作极细的竖瞳,猛地将他翻转过来压在身下,尾椎处冒出一根狮子尾巴缠住林晨的脚踝。

刚高潮的人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么,双手被压在头顶,身上的人紧盯着他,淬金的双眸在暗处泛着光,汗水从发间滴落,喉结滚动着昭示他强烈的欲望。于是下一秒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凶猛进攻,性器次次挺到最深处,抽出大半又重重送回去,直顶得人说不出完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晨被操得发晕,讨好地抬头舔舔他的唇,小声喊他的名字。

瓒总,瓒哥,手腕、好痛……

张瓒喜欢听他沙哑又柔软的求饶,低头轻咬他的喉结,接着是肩膀,胸乳,腰腹,像是标记领地一样将他浑身都覆满自己的印记,满意了才将领带解开,还要握着他的手臂拉到唇边,舔舐那一圈红印。

他就维持着吓人的频率把人操得失神,被过量的快感冲击得除了全盘接受没有其他选择,一遍遍被送上顶峰,直到张瓒终于低喘着射在他身体里,抽出来时各种液体一股一股从穴里涌出来,林晨不由闭眼用手捂着肚子,脸红得不像话,右耳的十字耳坠泛着银色光泽,那张精致而幼态的脸呈现出一种淫靡的漂亮。

张瓒每每做到后来总控制不住地变得野蛮,有时候林晨实在受不了他无休止地做爱,用软绵绵的拳头垂他的肩,才能唤回些理智,做得温和点。

即便事后张瓒又是贴心照顾又是举手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可是他实在是不长记性的性子,就算林晨有意同罚他,等下一次滚上床又是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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