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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怒气隔着银河系都清晰可见,压制的盛褚年根本没办法回答。

盛褚年退缩的往后挪,挪到无路可退后腰直接抵在桌沿。权斯庭一只手撑桌一只手拿手机把他圈.禁两寸的距离之内。

起初是三两步之遥,到现在,彻底堵死吧盛褚年的去路。

权斯庭挑眉,下一秒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手机贴在他耳边,窸窣的响声早就转进对方那边。

盛褚年赶鸭子上架,清了清嗓结结巴巴的回:“…我…我可能下午会回去的。”

他还真低估了权斯庭的恶劣性,话音刚落,男人抽走手机扔在桌面,巨大的闷声过后就食指触在他下唇。

“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夜不归宿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会怎么对待你。”权斯庭声音极小,是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

他的指尖在殷红如血的唇瓣上狠狠剐蹭了几次,又弯腰侧过头在盛褚年耳边吹气:“他知道你求饶的声音很好听吗?”

盛褚年表情宛如吃了盐,被戏耍到愤怒,双手猛推权斯庭,他又不敢大声让叫,喉结滚动声音压到了最低分呗,“别得寸进尺!”

权斯庭不像开玩笑,靠近他,滚烫的气息扑在盛褚年脸上,“宝贝,乖一点。”

说罢,他钳住青年的下颌,拥入怀里亲吻,权斯庭侵略性极强的面孔和深不见底的黑瞳映入眼帘。

权斯庭掐他的腰,似乎是故意想让他折腾出些声音让对方听到。

“不说话我挂了。”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响起,不知是不是听到这边窸窣的响动。

盛褚年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权斯庭能够明显感受到,他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

躲不掉,推不开。男人细碎的吻偏执占有了他说话的权利,纵使盛褚年现在想和周应行搭句话他都没办法开口。

两人保持姿势僵持三分钟,黄花菜都要凉了,盛褚年心里急到不行。

接通电话又不吭声,这不明摆着捉弄周应行。

忙线声如醍醐灌顶,盛褚年的全部思绪一下子就被拉扯回来。

通话断了,权斯庭自然不再继续,盛褚年轻轻一推便把他推的退后几步。

盛褚年眸光闪了闪眼睛红红的,模样很是愤怒,“整我好玩吗?”

“好玩,”权斯庭手背从唇角抹过,坏笑道:“而且非常有趣。”

盛褚年一怔,随后哑口无言。

果然像他这种混蛋,大抵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不论在未来他做什么,盛褚年也不会特别意外了。

毕竟,权斯庭论身价还是论手段都能做的出。

“不是说好要做早餐给我吃吗,还不去动手?”权斯庭看看表,提醒着不久前盛褚年扯过的谎。

盛褚年顿时想起这茬事。

既然他都不追究自己乱闯房间的错误了,盛褚年也不能恶狠狠像头白眼狼似的拿完钱就翻脸。

他吸了吸鼻子,扣着指甲低头用拖鞋画圈,“你想喝粥还是……”

“但是提前说好,我只会做简餐,你这次不能再为难我。”

权斯庭如同恋人般温柔给了盛褚年一个拥抱,将他揽在怀里轻咬耳垂:“好,宝贝以后也要学着听话。”

实在是个过于亲昵拥抱,灼热的吐息全部扑在盛褚年耳边,他耳朵当即就烫起来了。

温烫一直延伸到脖颈,盛褚年耳朵红得滴血,艰难别过脸不让权斯庭为非作歹。

他声音也在此时降了调,“权斯哥你放开我,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

独自躲在厨房,盛褚年犯了难,今天的举动不出意外的话,应该算把周应行彻底得罪结实了。

打开冰箱,里面几乎空荡,食材勉强能做皮蛋瘦肉粥。

他苦恼地晃晃脑袋,洗米,煮粥。

——

权斯庭有良心但不多,开车送盛褚年回学校是让他没能想到的。

相比是折.腾盛褚年一天一夜,把人搞到差点精神崩溃,良心发现了。

盛褚年保守起见,让他把车停靠在离学校两公里开外的大马路边。

开车门的那刻,盛褚年心死了,他精心挑选的偏僻地方,附近有电竞网吧。

并且,周应行和一众朋友刚从网吧出来和他撞了照面。

每次就像天定的时机,权斯庭开车送他必遇周应行!

四目相对,尴尬无以言表。

那些人的视线都往盛褚年身上落,他想装没看见都难,只能僵硬的嘴角往上扬了扬,“嗨,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都不见了。”没想到,周应行回他话了,但声音像是咬着牙一个一个蹦出来的。

盛褚年自知理亏,在他面前宛如怂包,周应行打量了不远处的轿车,眼刀似能把盛褚年整个人瞬间剁成千百片。

黑色轿车毫无开走的意思,静静熄火靠在边缘当摆设。

周应行大力扯过盛褚年,力道大的险些把他胳膊捏散架,“我叫你离他远点,听不懂人话是吗?”

“???”

盛褚年胳膊险些脱臼,吃痛揉着,同时他也有了气,睁大眼睛望向周应行,“你就当我是聋子吧,指责别人之前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跟我说过!!”

“不到一周前,我在宿舍给你吹头发的时候有没有说过,嘴巴答应的蛮好,你把我的话当屁放啊。”

周应行身边的朋友还没反应过来所以然,正一脸懵逼状态,突然间他俩就吵了起来。

第29章 故意挑衅/你越界了吧

盛褚年众目睽睽,没有形象可言的大吼:“你当时又没提名字,我他妈怎么知道你在说谁,周应行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

在盛褚年眼里,分明是周应行有错在先却还觉得自己才是有理的那个。

此时此刻,轿车玻璃缓缓降下,权斯庭带有侵略性的五官映入眼帘。

那男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眯起狭长的双眸,笑吟吟抬起右手摆了摆。

不怀好意的嗓音犹如晴天霹雳,男人笑说:“回见。”

好似恶意的挑衅,又好似在刷存在感。

正在对质的两人目光齐刷刷被吸引过去,权斯庭却早已升了窗一脚油门踩出轰鸣声。

扬长而去。

短短两个字,彻底坐实了周应行的全部猜疑。

盛褚年脖子上的吻痕从何而来,大抵得问问权斯庭了。

盛褚年动作僵住,呆滞了几秒,回见这话到底是对谁说的他还没搞清楚。

他现在再呆也反应过来了,赫然惊觉权斯庭上午的说的是真话,周应行这小子也是真认识权斯庭,邪了门。

盛褚年问:“你俩认识?”

周应行轻描淡写的答:“嗯。”

盛褚年又惊又楞,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应行,得到确定的答案后脑袋胀到发痛,他扶额,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

周应行把盛褚年拽到远离朋友的角落,一把将他推的脊背磕到墙壁,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攥盛褚年领口逼问道:“所以你彻夜不归的时候都和他在一起对吗!”

阴暗的巷子满是苔藓,盛褚年冷得浑身颤栗。

“对,没错我就是每晚都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盛褚年握紧右拳,拳头精准的砸在周应行鼻梁骨。

说气话没用,但解气是真解气。

盛褚年那拳不轻不重,但打破的鼻腔内的毛细血管,周应行嘴里蔓了血腥味。

盛褚年瞪着眼睛警告,“周应行我告诉你,你和我只是朋友,这么关心我的动向没必要。”

再周应行眼里他自当是个油盐不进不领情的存在,可又能怎样办。

权斯庭必须搞到手才能拿到当年车祸的证据。

他何尝不想做个正常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可是他的家庭不允许,他背负的仇恨不允许。

全部都因他姓盛,昌盛的盛,连姓氏都是和金钱权利挂钩的悲剧。

盛褚年只能靠伪装把真实的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唯独周应行是他计划之外多余出现的角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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