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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词(捆绑塞玉势放置 控制 边边强B读艳诗)(1 / 2)

('床帘内传出暧昧细微的喉音,月白色帘布不断泛起褶皱,床板嘎吱作响。林玉文端坐在桌旁,单手拿着瓷杯,杯中的黄芽茶已经冰冷,他心不在焉地低头喝了一口,看上去气定神闲,然而留心观察,就能发现他衣裾下,似乎微微鼓起着什么不太妙的东西。

帘隙间飘出一缕浓郁的橘花香味。

“小声点,外边有值守的人。”他焦躁地起身,朝那呵斥道。

但床里的人置若罔闻,不停发出可怜的呜咽,撞击着床侧,夹杂着口齿不清晰的话语,细听还能听出哀求之意。地上还留有小内侍被打时的血渍,顺着桌腿蔓延到门前,令人毛骨悚然。

林玉文像是要压抑欲望,深呼吸半晌,掀开床帘。

只见男人蜷缩着背靠睡枕,双手被长长的白缎缚在身后,眼覆黑布,两腿各捆几根衣带,做成大敞的动作,露出滑嫩红肿的穴肉,溃烂的肉壁内插一根样貌奇魁的玉势,淫水顺着它的壁身渐渐流到臀部,浸湿了一小片被褥。榻上香炉正飘出熏香味。

“堂堂九五至尊,这时候叫得倒真淫荡。”床边青年故意说这种淫猥的话,反正皇帝两眼被覆,看不见他纠结的表情。

“呃哈、呜…玉文……”

单薄的衫间,阴茎高高挺到小腹,龟头冒出零星的液体。温渠被情欲支配的脸颊烧得通红,燃香猛烈的作用中,汗水淋漓的身体扭动不断,引得那玉势顶端在细嫩的肠肉里磨动,渴望得到满足,但全身捆缚的状态下,无论怎么动都只能是望鸩止渴,欲求不满,肌肉微微筋挛,发出哀怜的泣喘。

林玉文看了一眼,却忽然僵在那里,蓦地拉拢床帘,转身捂住红透的脸,蹲着喘粗气,眼睛直溜溜地盯住地板。

明明是自己亲手捆成这样的,可这也太色情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先拉上帘再害羞是傲娇最后的尊严。”

系统:「又是一个被你蒙蔽的好人。」

看脚尖看了半天,林玉文才做好心理建设,再次拉开床帘。皇帝在黑漆漆的视野里不安地晃动身躯,臀部在榻上摩擦,以求让玉势轻微动起来,清白的玉质辉映着穴口深红破皮的边缘,简衫中两颗鲜艳的乳头硬挺地流露。

他刻意重重地走过去,脚步声十分清晰地传进对方耳内。

不可视物的黑暗里,温渠感到胸乳被掐住,指甲侵入坚硬的乳尖,在最敏感的部分搓起来,不禁僵直了腰腹,小幅度向后躲避,摇头以示抗拒。

“陛下这是干嘛。”难以克服羞耻心理的林玉文,脸庞还是有点发热,但语调难掩兴奋,“都舒服得挺起腰了,那就让你再舒服点吧。”

“不、不是……哈呃、别掐胸好不好,玉文、玉文……呜啊啊——!?”

温渠恳求的话语骤然中断,挤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腰与床板形成巨大的弧度,却被双脚捆住的缎带又扯回了榻上。林玉文抓住了玉势,狠狠往那块软肉上撞去,使了最大的力度,雕琢成突起疙瘩形状的长玉柱戳进去,几乎完全顶在浓郁的水渍深处。手下的躯体先是抽搐挣扎,随后被卸去力气,可怜地呜呜啜泣着,用娇怜的嗓音向他讨饶。

“噫、不行不行的这里……呃啊啊——!玉文,放过我吧……嗯呜、嗬…把我解开吧,求你了啊呜!”他蒙眼的黑布都因泪水浸湿一块。

林玉文被他反复念叨名字,还嗅闻了散情香,只觉欲火更盛。

但毕竟头次接触情事,他对这方面的判断不够严谨,没分辨出这欲望的来源,也没勇气疏解,一言不发地继续拨弄着玉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轻重毫无规律,弄得皇帝高声呻吟,好不容易适应了节奏,又开始轻微扫动起细嫩的边缘,死活不再寸进一步,温渠也只好咬唇忍耐,手指扣进被褥,似乎出于自尊不肯再出言。

林玉文听不到他继续哀求自己,心里觉得无趣,便和他杠上了。

他拿一根手指轻轻晃动起长玉势,隔靴搔痒般捉弄起皇帝。因为刚才放置的时候,他发现温渠好像很害怕他这么做,不碰还好,一碰就会叫出声,哭着求他再往里动动。

果不其然,不到五六分钟,得不到满足的皇帝就率先认输,身体疯狂扭摆,喊道:“玉、玉文……身体里、呃呜,受不了了…嗯啊、帮帮我……”

“怎么帮?”

“用力、哈啊,肏死我也行,求你……”

少年闻言满面红霞,气恼地把玉势一摁,直逼得那根惨兮兮的阴茎吐出液体,男人大腿狂颤,眼睛微微翻白,同时他恼怒道:“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不顾廉耻,连这种字眼都能说出口!那就满足你好了!”

“咿嗬——!”温渠的腰猛地弓起。

射精后,林玉文拿来落灰的锦盒,里面全是皇帝先前送他的淫具和不可言说的东西,大多数他都不知道用法,幸亏附赠一本龙阳春宫册,静静地垫在下层。

他犹豫片刻,从里面取出两小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别是从李兰那收来的勉铃、一只细窄的硫磺圈。这俩样他在一些淫秽话本中读到过,粗略明白该怎么用。

皇帝正趁此机会喘息,听到有铃铛的声音,一时没联想到勉铃,却在下一刻被揪住命根。刚释放不久的阴茎疲软不堪,硫磺圈很难固定,少年弄了半天,有些心烦意乱:“啧,先用这个吧。”

没等温渠询问,只觉胸前快感激荡难忍,这时候闻知铃铛响动,才知道这是勉铃。那玩意搁置在乳侧,细线与冷冰冰的金属震颤个不停,他剧烈抖着胸脯,在淫物粗鲁的爱抚中浑身脱力,面颊泛起潮红,阴茎也渐渐立挺。

“哈呜——把这个拿开……呃?这又是什么!”

“是你自己送的东西。”林玉文冷哼一声,将硫磺圈固定在龟头与壁身之间,紧紧勒住勃起的阴茎,“让你体会下什么叫自食苦果。”

话音刚落,他频率极快地抽插着玉柱,打得穴内噼啪作响,而且精准地砸在最薄弱敏感的位置,勉铃则随意搁在胸前,余热散尽前,依旧在叮当地响着。在他一回生二回熟的折腾下,温渠腿肌疯狂颤抖,快喊哑了嗓子,身体只顾胡乱扭动,紧绷着背部,犹如河虾般蜷成一团。

“呜、为什么不能射……呼啊、好难受——”

硫磺圈牢靠地扣着阴茎,他欲射而不能,酥麻的爽感伴随疼痛,手脚不能自由活动,甚至连稍微抚慰一下寂寞的阴囊都做不到,只好抽噎着浪叫。

眼睛看不见,所以肢体的感官会更敏锐,比如现在,林玉文摆弄勉铃时,连他落在耳垂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少年眼见皇帝肉粉色的耳廓微微抖了抖,将头往靠床内部的肩膀处偏去,似乎在躲闪他口中的热流。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握皇帝一个新弱点的林玉文很兴奋,在情欲浓厚的氛围里,他也并未去特意思索这种兴奋的成因,嘴唇像调戏似的追随着敏感的耳廓,到最后干脆一口咬住,伸出舌头舔弄,感受着温渠因他的动作而呜咽,流下涟涟泪水,看起来分外值得爱怜,嘴里的喊叫却愈发淫荡和媚生生的了。

“呜啊!好想射,玉文,呃嗯、让我射吧……”温渠讨好般蹭蹭他的掌心,虽然眼前蒙着布,也能想象到他此时的眼神。

林玉文脸更红了,暗想这人果真没有廉耻心,但阴茎却诚实地硬到像块金属。他原本就是想折腾这皇帝,没准备和他做爱,然而现在的情况有些超出预料,他对榻上这个蹭着他手掌的男人,确实产生了欲求。

“玉文,真的很难受,啊嗯、求你了……”皇帝还在恳求,尽量放低姿态依在他手边,阴茎颤巍巍地渴望释放,双膝想并拢,又被缎带制止。

“噫啊啊——你插进来了?!等、嗬呜、慢点!”

温渠被猝不及防地捅进,充分湿濡的穴肉顺滑细腻,给头一次开荤的林玉文提供了极大的便利,阴茎轻轻松松顶到敏感点,腹肌紧绷,那是与玉势截然不同的快感,他全身被快感涨得通红,爽到眼神溃散,不自觉扭着胯缩紧穴口。

龟头戳到最舒服的地方后,就找准那里,毫不犹豫地顶肏。林玉文嫌他挣动的幅度太大,两手抓住臀肉,掰开直到露出猩红的洞,牢牢地嵌在自己坚挺的阴茎上,激烈的情事中,蒙眼的布不知何时掉到床边,皇帝那羞耻闪避的目光更让他欲望倍增,性器噼啪地迅速进出,被玩到红肿的穴一阵酥酥的麻痒。

“咕啾、把那个拿掉……呃哈啊,想射…呜、插别那么快……”

林玉文喜欢看他羞恼地背过脸的模样,听他苦苦求饶,一脸濒临崩溃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从锦盒里拿出一叠纸。

那都是温渠写给他的淫诗,日日叫李兰派人送来,词句淫猥,调戏之意溢于纸,而且每次送信都把纸叠成小方形,别在一根花枝上,熏过不同的浓香,仿佛是情郎赠给娘子的书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还记得这些吧。”林玉文解开他两只手的束缚,将这些淫诗丢过去,慢悠悠地说道:“你读完,我就帮你把硫磺圈解了。”

温渠用颤抖的手拿起一张,刚开始难以启齿,但在射精的欲望下勉强读了起来,他凶猛的肏弄并不停歇,因此读得断断续续,时不时被高潮打断。光是第一张纸就重读了好几次,面色恍惚,喘息时伸出鲜红的舌尖。

“媚色、呜啊……媚色暗染胭、嗬!胭脂……”

林玉文次次故意撞断他的诵读,为了欣赏他愠怒地瞪向自己的眼神,那表情真是分外好看。渐渐的,诗的内容露骨起来,温渠读诗的声音也低了,很快彻底哑巴般不读了,将头埋在睡枕里,被肏得浑身抽搐哭泣。

“不好意思读?”

少年见状欲火更是难消,狠狠递送到深处,撕咬着那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强逼皇帝发出惊喘,阴茎退出去又猛烈一次冲击。他像被烫伤般从睡枕中弹起,室内尽是噼噼啪啪的淫响,龟头碾开肉层,在敏感的内部顶戳,像是不会疲倦,后穴的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撇过头羞耻地饮泣呻吟。

“哈啊、呜…不要……呜呜、我不敢了放过我……呃啊啊——”

他依然遭捆的双脚脚背绷紧,小腿肌僵硬一瞬,再次即将高潮,眼泪流个不住。

林玉文明白是自己欺负过头了,实在是太想看他涨红脸的羞耻神情,眼神有点闪烁,动作也稍微放轻了些:“真是娇气,我帮你拿掉就是了嘛。”

硫磺圈摘掉的时候,酝酿许久的浓精猛然释放,比以往更加浓郁密集。积累的快感瞬间稀释的同时,也伴随着穴内的高潮,温渠滚烫的肠肉唰地收缩夹紧,林玉文随之闷哼一声,和他一块儿射精,淫液与精液混杂着从穴口流到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该,谁让你写这些东西给我。”他轻轻拔出阴茎,龟头彻底离开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啵的响动,在性爱中有些麻木的身体微微一颤。

整理好衣衫的少年伸手过去,本意是想让温渠扶住手站起身,谁知皇帝像被肏傻了似的看向他,双眼迷茫懵懂,然后将脸放在掌心上,就像先前哀求他允许射精时那样,眼睛困倦地合拢,还在手掌中蹭了蹭。

林玉文:“……?!”

他快速抽回手,望着一脸茫然的皇帝,再次猛地拉拢床帘,转身下蹲,捂住脸开始深呼吸。

嗯,那个狗皇帝才没有那么可爱,只是错觉而已。

不对,他为什么会觉得那家伙可爱啊,太莫名其妙了吧!蹭一下手这种事谁能做到,有什么的大不了的,明明只是做了个爱而已,不要突然对他改观啊!

于是他在床边焦躁地走来走去,打开床帘又关上,仿佛精神分裂。

温渠:“不太懂你们傲娇。”

系统:「你应该没资格贬低傲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概是在家被娇惯久了,林玉文对自己反肏了皇帝这件事不怎么上心,不像韩敏他们那样诚惶诚,对温渠的态度依旧恶劣,不过相比从前,多了点微妙的羞涩,这莫名其妙的情谊弄得他心烦意乱,只能大清早盯着皇帝的脸释放怨气。

某昏君神清气爽地醒来,动了动腿,就知道屁股里的精液根本没清理,黏糊糊地悬挂在臀缝间,于是对处男这种生物彻底丧失欲望。

温渠:“受不了你们处男了,爽一晚上给我把精液掏出来很难吗!”

系统:「说得好像你没爽一样。」

林玉文见他醒来,心头猛地一跳,紧张之下直接闭眼装睡,半晌,又僵硬地掀开眼皮一条缝偷看。贴心的皇帝没揭穿他,自顾自起身,结果精液流到了脚踝,触感冷冰冰的,他只好脱去亵衣裤以免弄脏。

少年正在克服晨勃的生理现象,一转眼就看到赤裸雪白的臀部在面前晃,被磨蹭得红艳艳的后穴中,缓缓流出不太妙的液体。温渠赶紧用手先遮住,手忙脚乱地弄了一会儿,直到门外宫婢端着早膳小声通报,他才赶紧穿好衣服,但由于穿戴不整齐,反而有种半遮半掩的性感。

这情形对刚开荤的林玉文而言还是太刺激了。

他感觉鼻头有些发热,内心羞恼,心想这家伙干嘛一早就脱衣服,果真不知廉耻。

“陛下早。”

他突然出声吓了皇帝一跳,对方回头看他,漂亮的凤眼周围是哭过的红肿。他俩怔怔地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脸颊都发烫,明显是回想起了昨晚的事,一声不吭地用完了早膳。林玉文惊恐地发现自己魔怔了,他居然觉得狗皇帝这副羞恼的表情很有风情,让人极想欺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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