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2)

('宫城对于泽北的性幻想大致分为两个阶段。幻想肇始于全国大赛,最初的场景便是围绕着篮球馆展开。泽北的形象狂妄而强势,赛后,他们躲进更衣室。随便什么缘由,随便谁堵住谁的去路,随便湘北抑或山王的领地。幻想总归是糊涂抽帧有失缜密的。

未消的汗使皮肤时滑时涩,他们从门口缠绵吻到长椅,后背撞到衣柜,刺耳的巨响引得门外经过的人起疑——后来场景换成了双人宿舍,泽北的形象也由狂妄而强势变成了撒娇爱粘人。躺在他膝头,脸埋入他腿间,掏出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再往下舔他肉勾里的水。怎么舔也舔不净,两瓣嘴唇被他的淫水抹上唇蜜,折射出餍足的光一声一声地叫他“良田。”或者他们就在看电影。男生嘛,一起看片一起硬,大大方方一起撸,好兄弟互帮互助的桥段不是很常见?脱下裤子,借由精虫上脑,拨开他的秘密供以泽北使用......而当幻想正式变现的今天,作为有预谋的始作俑者,宫城却在遵从本能行事之后,忽然感到局促不安起来。

在泽北起身的那一刻,宫城的鸡巴就萎掉了。他结结实实被对方的突发举动吓到阳痿。一边高潮一边萎。双性人的快乐和悲伤超乎常人想象。

原以为泽北那个怂样会把装睡进行到底,然而,他却一个鲤鱼打挺,掀开毯子,宫城的游刃有余犹如浮尘被掀得登时灰飞烟灭——但宫城良田是什么人?他是心越怦怦跳越要装作不在意,越是手足无措越是装作泰然自若的人。始作俑者的局促不安不在表象体现。换个角度想,这也说明,他远没有他所展现出的那么理智。

假使他是个真正理智、不易冲动上头的人,当初就不会对仅有一面之缘的泽北荣治坚持不懈想入非非,也不会在笃定泽北对他有意思的今天,连一个晚上都捱不住,像喝了大酒,色胆包天地坐在人家旁边手淫。

每当手足无措之时,宫城便会把手揣进口袋里。现在的情况也大差不差,无非是位置偏移一寸,揣进了裤裆里。

他的一动不动不是泰然自若而是石化。退一步讲,局面还有可解释的空间。好兄弟没忍住,撸一下怎么了?他的逼还藏匿在内裤,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是,电光火石之间,他石化了,高潮让血液从下腹极速冲向大脑。速度一百八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结果冲出车祸,中枢神经被损坏。

宫城机能坏死,做不出任何反应。泽北肩负修理工重任。他给小马修水管,给宫城修手机,如今也得负责把故障的宫城给修理好。

像是接收到维修信号,泽北竟然率先开口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他嘴唇翕动两下,说:“......我想尿尿。”说完,就想给自己一拳——这说的什么屁话?他也太不中用了。

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他要躲进厕所糊弄过去?他在后悔的同时行动便不跟随语言。他不动,宫城也不动,目光慢了半拍,下落到泽北被顶起的裤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薄的棉质短裤,里面的东西呈山虎趋势,势如破竹,一触即发。而后宫城在这一眼中拾回了出走的精神——事已至此,水到渠成,两情相悦他慌什么?于是他从鼻腔重重呼出一口气。下定决心,把手抽出来:“你硬着怎么尿?”

代替泽北回答的,是影片当中跌宕的喘息和音乐——西班牙语,意大利语,法语还是什么语?他们听不懂,只能听懂歌词里循环的“bangbang、bangbang”。像一杆艳丽的玫红色手枪,射出一枚又一枚绵柔的子弹。

投影上是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房间里的两人还穿戴整齐。倒也不是特别整齐,主要是宫城比较凌乱。衣摆堆在腰间,露出一小截皮肤,内裤边缘卡在外裤之上,但该捂的地方都捂着,里面内容全凭泽北自行想象。

泽北看见宫城湿润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再次看向了宫城的下半身。他的脑袋被无数问题堆积占据着——那里面有没有一个属于女性的器官?他们这是在干嘛?他目睹了宫城高潮,自己正硬的不像话。然后呢?要脱裤子吗?他们接下来要干嘛?

思绪难以疏通,身体比宫城石化的更持久。像被按了暂停键,除了游弋的眼神,统统维持在腾坐而起的那一帧——但紧接着,卡顿的画面骤然快进了——当泽北再次回过神来,他已经朝着宫城探过身体,距离缩短至五公分、三公分。抓着宫城的后颈,一鼓作气地吻了上去。

少年对欲望从不悭吝。到了这份上,不过都是依仗本能。泽北莽撞的将嘴唇怼到宫城的嘴唇上。牙齿相碰,他痛了一秒。这份痛感唤醒了他的意识。但由于宫城没有躲,他的意识便又放任了本能。

宫城的手抠弄着地毯短短的纤维毛,片刻惊讶过去,迅速掌握了主动权。他伸出舌尖舔上泽北的唇瓣。泽北得到允许,心脏霎时大地震,张嘴让宫城的舌头顺利而生疏地滑了进来。

两个人在地震中同频的颤抖着。别人的舌头,触感十分陌生,像吞入一片嫩滑鲜美的鱼肉——原来这就是接吻?舌头和舌头缠绕,唾液和唾液交换。炙热的鼻息在你来我往中很快将氧气尽数抽走。动作从莽撞到试探,急迫的渴求促使着泽北唇舌的力度愈发粗重。

牢笼破碎,欲望以风发泉涌之势喷薄而出。他俯身压到宫城身上,挤入宫城的双腿之间。

宫城躺倒在地,沙发被压扁,填充物唦唦作响。泽北反客为主,卷住宫城的舌头转而探进他口腔。口腔里是淡淡的,牙膏清凉的薄荷味。凉意被火烧尽,只剩丝丝缕缕的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吻毫无章法,长长的舌头抵住宫城的上牙膛。宫城感到窒息,手推在他胸前,用力偏开头。大口大口湿漉漉地喘气,声音细弱蚊蝇:“.....你要杀人啊。”

泽北眨动眼睛,那双藏不住情绪的大而明亮的眼睛蒙上一层属于情欲的雾。是浴室里蒸腾着彼此的,朝思暮想的白朦朦的雾。他迷茫又笃定,沉默地,近在咫尺地望着宫城。神志混乱——他和宫城接吻了?事情是怎么发展至此?他们真的接吻了?

泽北一手放在宫城的头顶,一手搁置在宫城脸旁,拇指轻轻落到他的耳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杂糅。宫城的衣摆被蹭到了胸下处。

泽北没有说话,千言万语润无声。他就用那双眼睛持续地看着宫城。瞳仁和瞳仁形成镜中镜,满眼彼此,再透过彼此看着动情失控的自己。

宫城感觉到被泽北那里硬邦邦地顶着,隔着四层布料,两簇欲望紧密地贴合。他发出既像尴尬地没话找话,又像引诱孩童的哨笛声:“.....你不勒吗?”

泽北心领神会,保持着一言不发。他直起上身,以跪姿俯视宫城,将其纳入自己庞大的阴影里。

没有留给思考的闲时。硕大滚烫的阴茎跳出来,几乎贴上他的肚皮,颤动的欲念具象成一柄烧红的肉棍。血的颜色浮于皮肤下层,从额头一并烧红到颈。

泽北伸手就要去脱宫城的裤子。宫城条件反射抓住他的手。垂下视线,不给泽北看他的表情:“我自己脱。”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仓促了。星火燎原,都怪这一刻他们都已经等待太久。泽北蹭动膝盖,后退半步,给宫城让出空隙,直勾勾盯着他将短裤和内裤一并褪下去。宫城抬起屁股,再抬起脚,泽北甚至看到了内裤被扒掉时牵出那一条透明的淫线。

而后,他的眼睛便定定停在了那里——想象被印证,宫城竟然真的长了一个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勃起的阴茎之下是一块鲍鱼形状的开合的肉。泽北从未看过一个完整的逼。他对这地方的印象只有一团红红的马赛克,连局部特写的照片,他也不曾看过。但他却亲眼所见了一个真实的逼。

一个畸形的,长在鸡巴下面的逼。一个湿润的,冒着淫水的,刚刚高潮过的宫城的逼。他驰魂宕魄,直面着宫城最最隐蔽的秘密。宫城张开腿,双腿呈折叠状,脚踝贴近大腿根。没有毛发的两处生殖器被一览无余。他下意识收拢,却被一只手拦截在半路。

泽北用手掌隔住他,抬起眼,对上那张总是装腔作势的,此时却同自己一般充血迷茫的脸。他双手扶于宫城的双膝,缓慢地,不容置喙地,将他的腿向两边重新掰开。

宫城没有空余的精力去分辨泽北的反应——惊讶吗?还是意料之中?他紧张的东南西北已经分不清。

忽冷忽热的,像发了高烧。上半身都还穿着,下半身却不着寸缕。宫城在泽北的掌下完完整整袒露着自己。投影的光被泽北的阴影遮挡,泽北弯下腰,想要看的更清楚,近到呼出的热气能吹进宫城的阴道。

宫城的阴唇颜色简直浅到违和。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这里却这么粉,这么嫩。仿佛外面一层是他的壳,里面能扒出另一个人来。泽北的手下滑着摸到宫城的大腿,再看向他被忽略的短短粗粗的阴茎。像朵毒蘑菇——他怎么到处都长得这么小啊?

泽北这么想着,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你这里好小。”

宫城微微一怔,听得出他不是在嘲讽,而是单纯地感叹。他不在意,却迫于眼下的形势有些恼怒。抬腿就想给人一脚,却反之被泽北钳住了脚踝。

什么小心翼翼,什么犹豫不决,统统都被泽北荣治抛诸脑后了。他不合时宜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占据了上风。他可以掌控眼下的局面。正如掌控比赛一样,征服和侵略,才是他的本能。

宫城的脚腕被高举,身体随之向后倾倒。紧张、羞耻、兴奋、无措、期待、恐慌。情绪过于饱和,他难以招架。眼前的泽北具有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陌生又熟悉,宫城反倒成了盘中餐——这人是谁啊?他不是个对性羞于启齿的清纯少年来着?宫城幡然醒悟,自己是被刀鞘上刻满的那些人畜无害的小动物给忽悠了。他忘记了刀鞘之下藏着一把杀人利器。羞赧,情怯,但势在必得。他的势在必得也激发了宫城的斗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都是处男,再怎么说,他手淫的经验总比泽北多吧?泽北高高翘起的鸡巴也让他有些自鸣得意——谁能掌控谁?泽北看了这么久,怎么还不继续下一步?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宫城干咽了下:“你要看到什么时候?”挑衅的一蹬被握住的腿:“不会做就起开。”

泽北的视线由私密处恋恋不舍地移动到宫城的脸。懵懂,青涩,神态认真。他说:“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教教我。”真臭不要脸。像个谦虚的不耻下问的好学生。

宫城迅速找准了自己的定位。补习老师啊——教了英语还要教这个。他为这莫名携卷了禁忌色彩的身份暂时哽住。说不出话,就只能伸出手,牵住泽北,带领他探索自己从不示人的秘密。

泽北的手被他牵引到秘密的入口,指腹触到软肉,滑溜溜的触感令泽北头皮发麻。他食指和中指并拢着,跟随补习老师的节奏由上至下缓慢地滑动。记忆中少得可怜的色情片段被唤醒。是怎样的手法来着?这里是不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女人的阴部,应该有一个被称作“小豆豆”的东西,那里汇聚着完全末梢神经,揉搓几下就会从包皮里激动地跳出来。但是宫城没有这东西。他原本应该长阴蒂的地方长着一根小阴茎。两处的衔接口有着阴蒂相同的敏感度。泽北全凭直觉揉搓着那里,滑上去,摸到阴茎根部,握住抬头的阴茎用拇指模拟雨刮器。滑下去,用食指和拇指拨开两片小阴唇。整齐对称的薄肉中间渗出滑腻的蜜液。他蘸着液体打着圈抹匀,柔软的肉片在他指腹下逐渐更厚实、更有弹性。他拿开宫城的手——补习老师妨碍他自由发挥了。

宫城的腿难耐地晃动着,酥酥麻麻自下淋起,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泽北再次阻止了他,欺身给了他第二个吻。比第一个吻更热情,更深入,也更粗鲁。手指迅速习得要领,吻却还是乱七八糟。

猎人落入大型食肉猎物之手。泽北啃咬着他,妄图将其拆置入腹。吻得越激烈,手下动作也越激烈。他发狠地按压着宫城的阴道口快速抖动起手腕。骤然的刺激令宫城喉咙收缩,呻吟被泽北用舌头搅得粉碎。手上失力,本就处于下风的体格根本无法撼动身上人丝毫。氧气不能入肺,有别于自慰的过于尖锐的欢愉使他产生了一种濒死的危险之感。他说:“等一.....下”,模糊的声音尾端在侵袭的快感中拐得不成形。

弓起腰,试图躲开那只手,却相反贴得更紧。泽北的指尖摩擦着嵌入他的洞口。水声大作,淫液多到飞溅在泽北的手背和宫城的大腿根。宫城的嘴巴被放开,吻随之落到他紧阂的眼皮。胸膛和胸膛之下是两颗狂乱的心脏。一阵耳鸣中,宫城猛地将腰抬到最高点。腿和下腹失控地抽搐,腰用力弹动几下,旋即缓缓、缓缓地,将身体在痉挛中坠落着塌回原处。

泽北的手没有撤开,像被粘住了,手指之间织出黏哒哒的网。被冷落的阴茎左右晃动着,仿佛在表达不满,他于是又握了上去。真的很小,一只手能够将其全部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城短促地叫了一声:“别”。上半身弹起,再马上坠毁。他捉住泽北的手腕胡乱摇头。高潮未退,他不能再承受更多。然而泽北却不顾他意愿,不给他一丝缓和余地,攥紧他的阴茎,熟练地,野蛮的上下撸动了起来。

宫城闷哼着,难忍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呼吸是热辣的,呛得他眼眶湿润,眼泪顺着眼尾沾湿地毯。

前所未有快感折磨的他几近崩溃。不肖半分钟,便缴械投降,精液射到泽北的衣服上。接连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轻轻碰一下,就能筛子似的抖很久。

泽北低头去看衣服上的污渍,顺着精液的痕迹,一路看到翘起的阴茎。脱掉衣服,甩到一边,不远处的床头灯拂照他被欲望支配的脸。

宫城平复着错乱的喘息,胸膛起起伏伏,化成一汪春水。下腹还在不时小幅度地抽动着。泽北叫了他一声:“.....良田。”——宫城没有动静。泽北又叫了第二声:“良....”

“闭嘴。”

“......”

宫城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天花板怎么转起来了?飞机又颠簸了吗?

铺天盖地的羞耻姗姗来迟。他低估了泽北,也高估了自己。被意外掌控很丢脸,美梦成真很满足,心情之复杂却不足为外人道——高潮过后的大脑逐渐机能重启,越是冷却,宫城越是想找个洞钻进去。

还补习老师呢,怎么完全被拿捏?做爱中途的沉默比平时尴尬更甚。泽北坐在那,被勒令闭嘴,像做错事的等待训斥的孩子——如果他的阴茎没有高高竖起的话,态度看起来倒还算诚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城报复性稍微晾了泽北一会儿,随后起身,手撑着地毯站起来。泽北望着他瞪了瞪眼,脑袋发蒙,箭已上弦,宫城这是不干了吗?他生气了?自己怎么办?他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张张嘴:“良......”

“过来。”

宫城走到了他床边。地毯太硬了,硌得他浑身难受。他掀起衣摆从头顶套过。泽北如蒙大赦,同时又紧张起来。彼此都赤身裸体的瞬间,他们才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真正的有了一些确切的实感。

就这么两步路,泽北晃着鸡巴走,想捂又觉得没必要,不悟又特别尴尬。他的床铺了两层弹簧垫,很软,躺上去像躺上云端。泽北刚一落坐,就被宫城用力一把推倒。天地瞬间倾倒,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被一把握住阴茎时泽北像摇杆玩具一样再次腾地坐起身:“良田.....”

“别叫了,你叫魂呢。”

宫城另一只手向后缕一把头发,用不耐烦的口吻作为掩饰——美梦成真固然好,但他必须得扳回一城。幼稚的胜负欲燃烧,但他可是运动员,想赢也是他的本能。

见泽北挪着屁股躲开他的手,阴茎从掌心滑出去。宫城挑了挑眉:“你不要?”

“......不是,我躺着看不见。”泽北轻咳一声,抽开枕头,垫到床头:“......我想看着你。”

“....”

宫城无比庆幸,自己的黑皮肤以至于脸红的不是那么明显。他跟着往上挪,在床里侧跪坐好。泽北乖乖闭了嘴,看着宫城重新握住自己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度烫手,尺寸惊人。怎么这么大啊,打激素了吧?皮肤那么白,这里颜色也干净。虎虎生威的,没摸两下又变得更大。

这玩意跟他的好像不是一个品种......怎么像有独立性命,宫城都能摸到里面一突一突在剧烈的跳动。说是不在意尺寸,心情怎么怪怪的?难道他终究逃不过男人爱攀比的那一半基因?

像是读懂他的心声,泽北观察着他的表情,谨慎地开口:“没关系的良田,小小的也很可......啊!”

宫城用力攥了他一下:“闭嘴”,朝他没好气地翻白眼。泽北委屈,吭吭唧唧,还是听话的闭了嘴。喘息声愈发急促闷重,宫城抓着他的大屌费劲地撸。掌控的感觉很好,马眼分泌出水,他脑子一抽,嘴凑上去把水舔掉。泽北大惊失色,腰又顶起来:“嗳!”

.....

宫城抿着舌尖,品了品味道,没有犹豫,不顾泽北的推拒再次凑过去含住了他硕大圆润的龟头。

头顶传来倒抽气的声音。宫城心满意足,觉得自己占了上风。试着动动舌头,口交这事他并不排斥,但没有经验,泽北又太大,只吞到龟头他就感觉呼吸困难。

胃里生理性翻涌着,他努力扩充着口腔含进了三分之一,被顶住喉咙口的瞬间还是干呕着吐了出来——到底为什么这么大,他是东亚人吗?这玩意挂在身上不重吗?

泽北见他干呕,又不好意思了,羞赧地用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瞧着他。

宫城瞥他一眼,酝酿了两秒后再次张开嘴。收拢牙齿,回忆着看过的片子里的内容凭感觉吞吐。但还没等他完全适应,额头却被掌根抵住。泽北闷哼着推他:“良田我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喷到了毫无防备的宫城的脸上,两个人都猝不及防。宫城愣了愣,视野模糊,他伸手随便抹了一把,面对着惊慌的泽北忍不住失笑:“你也不行啊......日本第一秒射?”

“.....我哪有!”泽北梗住,眼神躲躲闪闪:“你都撸了半天了....”

“也就两分钟吧。”

“.....”

泽北无可辩驳,看着宫城挂满自己精液的脸良久再给不出另一句话,脸又迅速红到了脖子根。

宫城想下地去拿纸,腿搭下去,胳膊却被一股力量向后扯。他一个趔趄,跌躺下去时床垫弹动,再被泽北恼羞成怒地压住。

天地再次倒转,泽北压在他身上,将他禁锢在床和自己之间。赤裸的下身磨蹭到一起,宫城脸上的精液流淌到耳朵根。

触感些微发痒,他啧地一声,挣扎着要起来:“滚蛋,我拿纸——”

泽北泄愤地低下头,将宫城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尽数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做爱是什么感觉?

接吻的感觉是在分享自己的一部分。嘴唇和嘴唇连接,形成私密的甬道,两个人躲在水的波浪中笨拙地读取彼此。泽北的吻漫天卷地,意乱情迷以至于不懂浅尝辄止,一种无声的、热烈的表达,让所有话都沉入水。骨骼化做山脉,任水波在其中荡出阵阵回响。做爱的感觉是两条河交融,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找到泉眼倒是不容易。尿道和阴道分不清,还得补习老师亲自上阵。直到阴茎即将进入阴道,泽北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避孕套。宫城会不会怀孕?

扶着阴茎,面露迟疑,那东西涨头胀脑的往下滴水,像替他急的掉眼泪。宫城被他搞到缺氧——处男开荤真不是盖的,日本第一的自尊心他招惹不起。提枪上阵以前,泽北已经先用手指把他捅了个门户大开,两指伸进去,比他长一大截的手指轻易进入到他不曾触碰的领域,手指内侧有和他同样因打球结成的硬茧,粗粝的摩擦在他最柔嫩的地方。

一边捅,一边吻,吻从嘴唇孜孜不倦缱绻到耳根,含住他的耳钉,舔平他的绒毛,含住他的喉结再来到颈侧动脉。牙齿碰上去,宫城又感到濒死的危险。再向下走,于锁骨和胸部反复流连。

宫城的乳头也小,两颗熟透的石榴籽,唤醒人类最初的口腹之欲。泽北的舌头无师自通地绕在周围吸吮,拨动。下面手指不停,另一只手在发现宫城捂住脸时捏住他的手腕压过他的头顶。

除了咬紧牙关,不肯表现的太过火以外,宫城什么都做不了。还没开始呢,他就不像话的高潮了五次。脸上的精液被擦在枕头,一部分干涸在皮肤,让他面皮些微发紧。等泽北报复性地含住他的阴茎时,他连把梦变现的快乐也顾不得了,满脑子泽北荣治你个二百五,你牛什么牛?你很了不起?说你一个秒射至于要搞死我?

二百五泽北荣治何其无辜,他自己也快要憋死了。鸡巴急不可耐,鲜活的阵阵发痛。他问宫城,怎么办,没有避孕套,万一你怀孕怎么办?宫城说:我不会怀孕。泽北仍是犹豫:“真的吗?要不我下楼看看....”

“真不会,你到底进不进来。”

宫城照旧用不耐烦的口吻掩饰着羞赧——假使他有预知的能力,他大概会在此时借由没有避孕套来终止这场圆梦的性交——然而,他没有,于是被催促的泽北得到指令,将自己胀红的阴茎挺进去。

握住他的腰,破开他的阴道,狭窄的肉璧绞得泽北七窍生烟。只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了,分明手指已经进出自如,他的阴茎却比两根手指要宽得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唇被挤到两边,如两片煽动的红肿的肉翅。阴道里面好热,好窄,要把泽北的阴茎挤变形。他尝试着退出去一段,再被吸裹着纳回。抽动的同时宫城发出类似于痛的惊呼,双腿折叠,脚在床上踩不稳,一条胳膊在臀侧揪着床单,另一条小臂对折扶在枕边。

泽北问他:疼吗?宫城摇摇头,一边做着深呼吸。其实是疼的,但不至于不能忍,他又没有处女膜,吞纳手指的经验也丰富。

泽北继续往里钻,半根没入,再抽出来,每抽动一次就送进去更多——即使是没经验的处男,他却不想表现的太猴急。这地方这么软,这么脆弱,一道美丽的伤口将里层的肉裸露在外。泽北将自己埋进去,让肉和肉嵌合,仿佛他们就要长到一起,愈合成一个人。

每顶一下,宫城就发出一簇轻哼。新鲜的、旺盛的生长痛,耳畔是河流和河流交汇的拍打声。泽北伸出拇指,滑进他紧闭的唇缝:不要忍着,良田,你就叫出来——

撬开牙齿钻进缝隙,宫城不咬他,他就得寸进尺。四根手指抚在宫城脸颊,拇指卡入齿间,压过舌面,口腔和阴道一样热又湿。

泽北被烫成一团火,下身慢慢地抽送。还是很紧:放松一点......你好窄啊,我还没有全部进去。

宫城偏过头,他想把泽北的嘴缝起来。他吃一堑不长一智:“怎么了,怕又夹得你秒射?”眼睛半睁着,斜睨着,半边眉毛尾端扬起,在人身下却看出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泽北为他的话一怔,面露委屈,脾气发作。宫城下唇被啃了一口——这人属狗的吧?怎么一生气就咬人?

吃痛中正想再刺激两句,却被毫无征兆加重力度的肉刃一股脑捅穿了喉咙。泽北用舌头替换掉拇指,贴着他瓮声瓮气,给他发黄牌:你别说话了,旋即便动起腰,开始大力抽插。

一下,一下,每一次顶送都清晰,直至整根没入,他就加快抽插的速度。宫城每一次都被精准顶到敏感点——真他妈作弊啊,他自己捅的时候都要找半天,结果一根能填满他的大鸡巴只需要技巧全无的乱捅就足以叫他浑身发软。

泽北再将吻替换回拇指,宫城嘴巴闭合不上,叫声时低时高,时断时续,口水从嘴角失禁的蜿蜒流下,流过泽北的指缝,沾湿面颊,滴在枕头。交汇的河溅到岸边,汇出一片色情的小水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抓住泽北的肩膀攀上他后背。后背被抓出一道道红痕,快感临头让怕痛的人感受不到痛。泽北起身,双手抓住宫城的脚踝使得他腰部腾空。被高抬的感觉也很危险。阴道随之狠狠收缩几下,泽北皱起脸,被他夹得吭哧一声。

他拍拍宫城屁股:“别夹啊”......抻过身体,一条腿落地,从地毯拎起一只抱枕,垫到了宫城的腰后。

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的交合处。可惜,宫城又不是那种筋骨柔软的女人,被这么操了没多久,就挣扎着推他,连喊不行,腰要断了——

泽北只得又放开他,改为抱住其中一条腿,吻随之落在宫城的小腿肚。

阴茎又被攥住,宫城抠上泽北的手指,试图掰开他,无奈浑身力气都被撞散,他只能徒劳地扒拉。

泽北视而不见,眼中只有交合的那一点。好多好多水,阴道被搅得噗嗤噗嗤,阴茎的包皮上上下下吞没着龟头——宫城被他操得捱不住,额头鬓角沁汗,腿在弹动中不小心踢到泽北的头。泽北“啊”的一声,上半身下压,躲开他攻击同时死死固定住他。

下身越操越顺,小毒蘑菇吐出白液蹭在泽北的胸口。泽北动作不停,反而趁着他一波高潮,再次加大了马力。宫城身体像被强行撬开的蚌,迭起的高潮令他失声惊叫:“等一下.....你先,别.....动!”

泽北已经不听话了。学坏的速度和打桩的速度赛跑。宫城一条腿被上提,腿间毫无保留大敞四开。床榻地动山摇,电流瓦数一波高过一波,下腹和小腿肚几度抽筋,他的头被顶到“咚咚”撞在床板。

泽北忙伸出手在他头顶垫着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旋即扯着他的腿后退半步,腰反之不留情面地向前撞过去。

短促的尖叫戛然而止,被捣成粉末式的轻吟。宫城头晕眼花,好好的情投意合演变得像强奸。

泽北动情地叫他:“良田,良田.....”宫城也动情叫着,七情六欲浮于面,压着韵律散在空气里组成一首咸湿的小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道口发麻,饶是他再性欲旺盛,自慰和做爱也是两码事。到哪里,什么力道,怎么摸怎么撸怎么捅,自给自足时都由他全权作主。做爱他做不了主——他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不了主。

泽北在床上的风格与他的肖想大相径庭,应该说,是和他朝夕相处,自以为对其更了解之后的那些肖想严重不符。反而更接近他最初止于赛场上的印象。

嚣张,强势,肆意,为所欲为。貌似温柔,其实对他的反抗充耳不闻。

自慰是操纵快感,做爱却是被快感操纵。泽北抱着他的腿插了百十来下,血液回流,宫城感觉腿也麻了。

他想抽回来,泽北便顺势放开他,又换了一种姿势,跪坐下来,双手托起他的屁股。

光滑,饱满,弹性十足的屁股,吸附住泽北的手掌。他抓着两坨肉来回揉捏,发痴地欣赏着宫城无序、失控、被情欲浸透失控的脸。

密匝匝的睫毛扇动着,生理盐水将其黏成一撮一撮,眉毛不再上扬,眉头轻拧,双手抓着枕头两边企图把这张脸藏起来。泽北不允许,执拗的去叼他的下唇。下体交合的力道接近凶狠,他毫无知觉,宫城却被他持续不断、大开大合的动作错觉利器捅穿了子宫。

整个人凌乱不堪,过量的快感令他的呻吟几乎带上了哭腔。宫城实在受不住,他搂上泽北的脖子,忽然用力扯下去。抱住他,嘴唇故意贴着他耳边:荣治,呃呵、荣治.....

泽北毫无防备,中了奸计,汗毛倒竖,一股热流猛地射进宫城的阴道。像高压水枪,装的还是开水,射在宫城的体内,烫烂了他的内脏。

身上的人终于消停下来。下腹颤抖,低沉的闷喘着趴到他身上。还有点不满——不是嫌他秒射吗?怎么表现好了又故意使坏?

泽北的脸埋在宫城颈窝,就近原则,浅浅地舔他的耳钉。银色的球体沾着他的口水发亮。宫城被他完全压在下面,体格差在这种时刻尤为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尚未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一跳一跳的,牵动着他持续颤栗。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到原本软了一些的那东西又像充气玩具似的重新膨胀起来。

宫城从休息中猝然惊醒,伸手推他:“下去,重死了,我要缓......啊!”

泽北将垫在他腰下的枕头抽了出去,搂起他的腰,收腿跪起来。借由精液的粘腻,再次小幅度开始抽动:“再来一次,良田......我这次还能更久。”

......

如果宫城有预知的能力,他发誓,他一定也会收回那句“日本第一秒射”的鬼话。怪只怪他不了解泽北是个凡事都要三倍奉还的小心眼子,处男天赋异禀,宫城为一句无心调侃付出了天大代价。

最后,宫城甚至是晕过去的。频繁的高潮使得他意识漂浮,短暂的空白不断延伸,不知是哪一次空白过后,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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