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呢,像不像?”
沉清黎快被他整疯了,她不想演了,“余木,我没力气了,你快点。”
“没力气了下面还咬这么紧,嗯?”余木嗤她。
沉清黎无语,她全身瘫软无力,花穴里却似乎有用不完的洪荒之力,大象鼻子伸进来都能夹住了它。
她不服气地说:“那是因为我被人下药了,你现在应该送我去医院!”
“医院?”语气满是不屑,余木说着又往里推进了几寸,“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里面太滑了,他才动了一下,就被吸了进去,一捅到底。
性感的低吼,久违的快慰,好舒服。
被她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让他着迷,被他狠狠插入的贯穿感让她满足。
大床上的男人和女人都不想说话了,床垫深深地陷了进去,又重重地弹了上来。
有了药物作用这层伪装,沉清黎放得很开。
这是他们分开后,沉清黎第一次完全投入地享受彼此的性爱,
她不仅不推拒,还不要命似的纵情呻吟,喊了一会儿没力气了又变成了呜呜咽咽的腔调。
如果不是因为她力气不够,她甚至都想把余木推倒,坐上去自己律动,让自己高潮。
性爱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更不是单箭头。
沉清黎热情的回应让余木很受用,他愈发卖力地冲刺。
时而疾如急风骤雨,时而又慢如盛夏晚风,缠绵缱绻,室内一片旖旎。
粗长坚硬的阴茎不断冲撞她的敏感点,她真的快脱力了。
沉清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在乱叫。
“不…不要了…”
“余木你…快点射…好…不好。”
怎么还不射啊…
连续高潮后的沉清黎更娇软了,呻吟如小奶猫的呜咽,她开始催促:“你好了…没有…”
“没有。”余木答得干脆,“我还没肏够!”
沉清黎的身子软绵绵的,动不了,他也不想让她累着,就用最原始姿势肏她。
余木都有好几次快射了,可他忍住了,鬼知道他射完了她还给不给肏了。
屁股上又挨了一记打,“太多水了,用点力,夹紧。”
他真的好喜欢在床上打她的屁股哦,呜呜。
在床上,余木从来都是强势的。
沉清黎没办法,余木不是一次就会满足的人。
她稀里糊涂地回了句,“明天…早…上…嗯啊…再做…”
身下的动作缓了缓,余木勾了勾唇,定定地看着她,笑的勾人。
他加快了动作,他不再压抑自己蓬勃的射意,在她的花心里,尽数射到了套套里。
久违的性爱让彼此都很舒服,沉清黎舒服的整个人都化了。
她现在就能立刻、马上睡死过去。
可她还是天真了,余木怎么会就此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