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哼了一声,脚尖踩在他怒张的性器上,沿着小腹轻轻点了两下,又贴着那根东西磨蹭,脚背弓起,弯月似的。
他连足底的皮肤都是光滑的,柔软细腻,脚趾微微蜷起,抵在他下腹,林笙忍不住将他脚掌握住。他掌心滚烫,又带着茧,谢承觉得痒,想要抽回却被紧紧按住。
谢承抬起另一只脚踢了他一下,被一并握紧,年轻人的手掌宽大,掐在他软薄的足弓上。谢承怕痒,不敢用力,歪着头看他,眼角的情欲还没散,带着勾子似的,看得人心口乱跳。
林笙额头青筋直迸,他知道谢承养得娇贵,但是没想到一双脚都这样嫩,白生生的,他舍不得松。谢承又笑起来,脚背向下,圆润的脚趾勾住他胯间雄伟,贴在上头蹭了蹭。
“先生……”他用力吞咽,胸膛起伏,一双眼隐隐泛红,手掌不自觉地用力,掐的谢承脚掌酸麻,忍不住叫了一声。
“轻些。”
他虽嗔怪,却并不向回抽,而是趁着他手掌略松,向下又压了一点,整个足心都贴上炽热的一根。另一只探到下面,贴着他垂下的卵袋磨蹭,稍稍用力抵住,脚趾轻轻碾动。
林笙咬着嘴唇,呼吸愈发粗重,汗水聚在鼻尖,莹莹地闪着光。
谢承看了他一眼,少年人哪见过这样的阵仗,才释放过一回又在他脚掌中胀的乱跳。谢承心想我养出这一身好皮肉,哪里都便宜了旁人,心下使坏,忽轻忽重地踩着,反倒让林笙口干舌燥,不住地喘着气。
他痊愈前一身疤痕,既有试药取血时留的,也有蛊虫穿出血肉时搅的,还有些摆弄机关的意外,打眼一看就是受足了苦。他又实在狠的下心,配了去疤的药膏,全身上下都去了几层皮。有人夸他皮肤莹润娇嫩如初生,谢承便在心中想,你又怎知不是。
那双脚光滑柔软,比林笙的手掌还细嫩,皮肤薄透,淡青色的血脉隐约可见。而精巧的踝骨上,紧紧缠着一条金色的锁链,很细,很漂亮,还镶嵌着宝石。
他一把攥住,压在自己胀痛的性器上,顶端戳上半月的弧心,引得谢承轻呼一声。
涨得发紫的前端寻得慰藉,不住地往他足弓处摩擦,又将另一只脚腕也按住,拢在一处,只留了双足之间窄窄一道缝隙。胀痛的性器有了出口,沿着那合出来的肉缝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身硬的铁杵一般,经络凸起,水液淋漓,没几下就将他足弓蹭的湿滑。谢承没想到他无师自通,抓着他一双脚亵玩,但他又实在怕痒,被这样蹭着,只觉得又烫又痒,忍不住向回缩。
而林笙被他勾的红了眼,哪里还顾得许多,虽不是真的进到他穴里去,可足心这一道,也成了一个供人享乐的穴。
那点滞涩被他渗出的前液打湿,他顺畅地磨起枪来,那片皮肤被蹭的泛红,林笙动作愈发凶猛,仿佛那里真的生了口肉花,裹着他的孽根,被操出了水一样。
谢承挣扎的不甚上心,瞧见林笙这副样子,还有几分快意,他就喜欢看别人失控。他配合地合拢双腿,那道缝隙被压的更窄,足心的嫩肉压在两侧,如同一道肉壁贴着他。
林笙再按捺不住,猛力抽送起来,直到谢承脚腕酸软,足心刺痛,才抵着那一片通红的皮肤射出来。那双白的透明的裸足,被他掐出几道明显的指印,内侧湿红,白色的浊液打在上头,淫靡到了极致。
他喉头滚动,半晌才慢慢放开谢承的脚腕,让他踩在自己大腿上。日头似乎太大了,他不止脑子昏昏,胸口沉沉,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是谢承轻轻踢了他一下才回神。
“先生,我…我……”
方才的狠劲儿也不知道哪去了,谢承又踩了他一下,足心的精水都蹭在他手上。
“怎么,还说我不疼你?”
林笙抿着唇,他是不是太轻慢了,幕天席地的,这样对待他。没等他想出个结果,谢承已经撑着坐起来,手指在唇上竖起。
“嘘——有人来了。”
林笙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迅速把谢承的脚腕松开,粗糙的掌心还带着湿润的水迹,谢承缩回脚,得逞般笑了一声。
“怕人看见?”他晃着腿,语气里听不出是期待还是讥讽,“那就带我回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受不住的。”
他低着头,慢慢替谢承擦净双足,穿好绸裤,连鞋袜都一并系好。他看起来有几分委屈,却只默默守在一边,不争不抢,最大的逾矩,也只是方才那近乎乞求的索取。
谢承眨了眨眼,踢开他坐起来,拨开散在颈窝的长发。
他带着伤的脸看起来并不可怖,却让他的笑容多了几分鬼气,微乱的发丝下皮肤白润的仿佛发着光,让他看起来像一捧即将消弭的新雪。
林笙跪在他面前,双手握住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他的指尖。
“我还能为先生做什么?”
谢承叹了口气,他那点残存的良心大约都被林笙唤起来了,对待他也比旁人纵容些。
或许是因为只有他从来不犹豫也不后退,将少年人热腾腾的心意堆到面前,也是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却还是选择继续纠缠的。
“我哪有什么事……”他拢了衣襟,慢吞吞地站起来,中途打了个颤,被林笙扶住。
“倒是有句劝,可惜你是不会听的。”看到林笙有几分辩解之意,谢承又笑了一声,“我要你避远些,你肯么?”
林笙便说军务在身,不可擅离,看到谢承唇角的笑意,又猛地顿住。
“先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谢承点头,不止知道,还推了一把,这样的热闹,当然要看一看。于是便笑而不语,林笙攥住他的手腕,神色几许挣扎,拽着他向营区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我去见统领。”
谢承的手忽然一转,没了骨头似地从他掌心里滑开,林笙手腕一麻,再伸手谢承身形已然退开。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谢承动武,身法飘逸,他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
谢承垂着眼,清瘦的身形被风勾勒的更加单薄,他拾起幂篱,轻纱将他的面容也掩去了。
“也是做将军的人了,武将上殿不跪,下次莫要这般了。”
“先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