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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什麽呢。”

他顺着贺知安的视线看过去,正巧,岑云回也看过来,三人遥相对视,画面顿时有些诡异。

贺知安语重心长:“朕好久没见陆导笑得这样开心了。”

刘子义噗嗤笑出声:“今天也奇了怪了,也没听说过陆导和岑云回有关系来着,居然隐藏的这麽深吗,不过话说回来,他怎麽和你一起来了?”

贺知安把剧本扣在怀中,仰面倒在折叠椅上,幽怨般瞪了一眼岑云回,后者莞尔一笑,笑得便宜极了:

“哈哈,巧遇,巧遇。”

巧遇,但是从一辆车上下来。

巧遇,但是还给应援探班。

真是好巧的遇啊。

可他总不见得说,姓岑的早八百年就和自己鬼混在一起,今天一大早就不安分的堵着酒店门,不让人出去,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满脸胡搅蛮缠,大有一种今天他不跟着去,明天就找根歪脖子树吊死的意思。

可悲可恨,贺知安,好吃这一套。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影帝探班,粉丝围攻,贺知安都不敢看微博,索性直接卸载,眼不见心不烦

刘子义倒是知道前段时间网上铺天盖地二人不合的传闻,有因有果,言之凿凿,甚至还有不少圈内人知道他正在和贺知安拍戏,都打听到了自己头上。

起初,他也没有多想,娱乐圈里拜高踩低常有,捕风捉影也常见,就算是贺知安和岑云回闹的不愉快,也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至少在他这里,贺知安还能算的上是个好演员。

只不过现在看来,却让刘子义心生疑惑。

在这儿眉来眼去的,这两个人,关系分明很好嘛。

*

戏一直拍到傍晚,贺知安饰演的楚华宸点燃府邸,沖天火光映在他阴气森森的面庞之上,显得尤为可怖。

忽然,他近乎疯魔的笑起来,看着远处跑来救火的兄长,慢慢合上了门。

嘈杂地呼救声似乎也随之被他抛之脑后,只是缓缓于堂前落座,闭上了眼。

楚华宸不愿让人救,也不愿死在兄弟的刀剑相向之下,烈烈火舌舔舐着他仅剩的生命,于风中送出一折子《哀江南》,放悲声到老。

火是真火,门也是真关了,镜头以一个窥视般的角度悬停在上方,看得人心生胆颤。

剧组配备的消防人员只听一声“咔”,便沖进了火场,贺知安被熏得止不住咳嗽,小脸黢黑,眼泪都呛了出来。

他一路小跑地跑到监视器前,惴惴不安地盯着刚才拍摄的画面,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措施妥当,火也不大,可说不害怕也是假的,刚才推翻烛台是的时候就差点引火上身,直接烧了衣服,要是待会再来一条,贺知安估计就得泪洒两行。

但好在,陆导将全部镜头过完,难得没挑出什麽毛病,便算是过了。

至此,贺知安在《破晓》的戏份全部杀青,收工大吉。

拍了合照领了红包,贺知安被化妆师领回去卸妆,他离开前,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岑云回的身影。

难道是走了?

贺知安坐在椅子上,任由着化妆师擦到脸上的妆造,心却不安分地一直瞥着手机,生怕错过什麽消息。

但除了零星几条推送,微信里没有一点动静。

干什麽嘛,死皮赖脸地要来,又闷不吭声的就走,连招呼都不打。

他愤愤把手机往怀里一揣,心里酸溜溜的。

管他呢,Alpha不都是这样,好了哄两声,坏了就爱答不理,昨天还狗似的咬人呢,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贺知安没由来地瞪了一眼镜子,恶狠狠咬了一大口三明治。

化妆师小姐姐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专心致志把细长的弯耳勾从他耳朵上卸下来,一时觉得他乱动,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人老实一点:

“别动别动,这东西难拆,别划伤了,”

气鼓鼓的贺知安徒然撒了气,老实的正襟危坐,三明治都吃得慢了些。

所幸,拆耳鈎的过程有惊无险,化妆师顺手收了戏服,便离开了房间,只留贺知安一个人慢吞吞嚼着三明治。

他不死心地把手机又摸出来,看着正在接收的小圆圈缓缓转动,直到结束,也没能弹出来他想看见的信息。

“嘶……”

贺知安下意识去摸后颈上,被衣领遮住的齿痕,红肿的伤口尚未结痂,轻轻一碰,就勾连起丝丝痛意。

忽然,有只冰凉的手捉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往伤口上吹了口气。

“还疼吗?”

他擡起头,岑云回正站在身后,怀中抱着一捧鲜花。

贺知安别开眼:“超级疼,谁让你咬这麽狠的,要不是拍民国戏有领子遮住,我就要被导演骂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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