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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最终的抉择(四)(2 / 2)

郝守行想上前踢向那保镖踩人的腿,可惜落空了,差点被对方反抓,此时陈立海极快地拉过郝守行的胳臂,回身给了那保镖一腿,那保镖先稳一下身子,才掏出了一把银sE的手枪。

两人也定住了动作。此时,张染扬却摆了摆手,示意对方收起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郝守行有些抓不准对方的意思,但被陈立海拉住了手,只能站在原地朝那老家伙大喊:「你Ga0什麽鬼?还不快点放开他,你想Ga0出人命,我们也奉陪到底!反正就烂命两条而已,还怕你?」

张染扬还坐在他们面前,但还能不慌不忙地把玩着桌上的剑球,「杀你们太容易了,没必要。」

郝守行本想还想说什麽,陈立海却先开口:「约三十年前,一名叫苏尔斯的K国上校结束二战後旅居到G国休息过一阵子,他曾经到访国内的各大城市,包括见过当年尚存的东山大学的学运领袖,他说不定还见过钟葵和刘汉森等人,那时候的鉢还没有正式学名,发现它的人说不定b二战更早,但当这个消息通报到各大国家的秘密科研组织时,却提到了一点,鉢属於珍稀元素,把它跟其他已发现元素隔开,那是为什麽?」

「什麽珍稀元素?」郝守行转头问。

张染扬完全置若罔闻,陈立海继续盯着他说:「鉢名曰哲学上的世界之本、化学上的珍稀元素、物理学上的永久守恒定律、数学上不可准确计算之因数。这句话在後来苏尔斯上校所出的着作《未知、世界、与我与你之关系》上提过,这本书虽然被提名到诺逸西奖却曾经被国内短暂地封杀过,但近年政策开放了,下面的人对鉢又是一问三不知状态,所以这本书又公开面世了,但里面的文字连专门研究的学者们也不一定看得懂。」

「当年这本书得奖时也受过不少人抨击,有不少知名学者质疑他身为军人根本不具备足够知识理解科学,才能在这个专业领域上大放厥词,但苏尔斯上校懒理所有批评,甚至连颁奖台都没上过,选择离开熟悉的地方继续周游历国,偶尔他坐上军用船来到丰城的旧岸码头,路过了一个花团锦簇的公园,心血来cHa0画了一幅画,现在正挂在市长的私人办公室里展示。」

郝守行的视线从那动也不动的老男人身上转移到右边墙壁,墙身有些斑驳的痕迹,实在跟张染扬的名誉地位完全不符,但画框内被暗绿sE背景包围的向日葵却非常鲜明,即使过去多年,sE彩依然像一朵真正盛开的花朵般娇YAnyu滴,花瓣与枝叶的形状栩栩如生,却违反常理地──它是蓝sE的。

「年轻人还是年轻人。」张染扬摇摇头,稳坐不动仿如泰山,只有摩擦着剑球的手暴露了真实年龄,「我确实有些事情想得太美好太疏忽,你又太冲动了,才会导致今天你和我以这麽荒谬的方式见面。」

「珍稀示素是指在同一温度、空间、环境状态下能出现多於三种以上不同属X化学作用的元素,我学识不多,只记得在某国确实有出现过这种奇怪的元素,但透过特定的方式确实能从中提炼出新的珍稀燃料,说不定能取代电能。」陈立海说,同时掏出准备好的枪,「你现在能告诉我多一些鉢的资料吗?除了外国组织外,我们普通市民最关心的还是,这跟推动地下城计划有没有确切关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郝守行有些疑惑,甚至忘记了目前的危险环境,问:「你们到底在说什麽鬼?现在是什麽答辩大会吗?」

「你早就是弃子了,」陈立海趁没有人注意时又安静地站前了两步,直面张染扬,「不管是你头上的人还是蒋派,不然我们不至於这麽容易地来到这里,在这麽薄弱的防守下攻过来,甚至有时间质问你这些一般人不知道的事。」

「嘴巴是很厉害,但似乎Ga0不清时势的是你。」张染扬完全不顾他刚才的问,自顾自地说话,眼眉也没有抬一下。「我在地牢安装了一个计时炸弹,只要我的人在五分钟後收不到我的指示,这座别墅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郝守行猛地一激灵,马上把眼神转向陈立海,又转向那名踩着阿狗的保镖:「你们想一起揽炒吗?让我们一起Si在这里?」

陈立海彷佛视Si如归,眼神依旧毫无动摇,「同归於尽不像是你的作风。」

「反正命不久矣,不怕直接告诉你,」张染扬转了工作椅,背对着他,「你来这里也一样是中了蒋木行的计,那些人是老了但怎样年纪b你大,要耍你们这些年轻人,让你们站在前方挡枪,他们就坐享其成,反正丰城被你们Ga0成一团乱,牺牲你们几个还有那个什麽地下组织里的人,也不过而已。」

无视了瞪着他的郝守行与陷入沉思的陈立海,张染扬站起来,缓缓朝左侧的保险柜走去,偌大的办公房只剩下被保镖踩着在地下的阿狗的呼x1声。

「你做好了被牺牲的准备,你身边的人呢?」张染扬转过身来,锐利的眼神彷佛有穿透人心般的力量,以虎视眈眈的姿态注视着在场的人,「他们本来生活得好好的,就为了一个他们根本无力动摇的重大计划而赔上一生,值得吗?」

作为前车之监的陈立海拉住了yu继续冲上前的郝守行,眼神瞥过了在地上的阿狗,「你至少先放了他,他是刘汉森的人,他Si在这里,你也没办法跟外面那群人交代。」然後把枪口指着张染扬,「我也想知道,爆炸前到底是你先Si还是我们先Si。」

他的语气平静得过份,彷佛自身Si活已经不重要了,甚至疯得愿意跟姓张的老家伙赔葬。

保镖见状马上把枪口对准陈立海,张染扬意外地皱了皱眉,「这小子刚才还想一刀T0NgSi我呢,你这麽正义怎麽不见你出来逞英雄保护一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立海不管身处哪里,都有一种固态自然的淡定,「你这位贴身保镖还用枪指着我呢,你要是真要他Si我根本在不在都一样,开不开枪也一样,反而我们注定要Si在这里了。」

郝守行有些不解地看着他,Ga0不懂他现在的有些「疯」的状态。

「早在以前我就不应该留着你。」张染扬盯着陈立海的眼神,虽然Y沉灰暗,但语气和声调也透着唾弃与不屑,「你这种满脑子天真想法的小孩子我见多了,现实可不是你们的游乐场,满嘴挂上民主自由的口号,做出来的事……哼。」

「你又觉得自己能g出什麽伟大的事?」陈立海笑说,「嘴上说着为丰城好,你b谁都清楚建设地下城的得益者是谁,反正我们全都是极权下的牺牲品。」

政府该为市民而服务,一旦极权出现,推翻它就变成历史上亘古不变的守恒定律。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这时伏在地上的阿狗发出一声呜咽声,郝守行也顾不得两人心里在盘算什麽,只能喊着:「你们要不要管管他脚下那东西?快要Si了。」

「钟葵现在在哪里?」张染扬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陈立海想了想,说:「你听说过北洋公会吗?」

对方沉Y着没回答,陈立海继续说:「钟葵与霍祖信,可能还有刘汉森,他们都是知情人士,对於鉢,甚至更多未知道的事,以一开始那名备受争议的苏尔斯上校为首,再到後来的东山大学事件,现在发生在丰城的对抗运动,都是从这个公会起头,以消灭未知为口号,但後来缺乏资金运作,公会里的人只能依靠政治献金,跟大财团背後的势力扯上关系,早已经不当初追求知识的初心了。」

「我不肯定叶柏仁以及的他的党羽知不知道,反正你想加入去的话大概是没办法了,连同地下城计画作为一个向那位大人献媚的作用都消失了,你要拉丰城全部人陪葬,我就必须阻止你,相信大部份人都赞成。」

「被你打断了腿的那个流氓赞成了吗?」张染扬眼眉一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郝守行一脸困惑。

雷震霆的事他亦有所耳闻,那个叫文嚣的家伙曾经向他故意走漏一些风声,告诉他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好像被他的欠债仇家找上了,被人砍去了双腿,现在也不清楚他是生是Si,而陆国雄在不久前的那场酒店大火也是受了重伤,一下子跟他和钟裘安有仇的人都瞬间消失在社会中,说是巧合大概是个傻子都不相信。

陈立海的眼神不过是亮了一瞬,但很快又回复黯淡,语气有些嘲讽:「你有空关注这个东西的Si活,但没空关注你保镖脚下快Si的人,你这算是一名市长该做的事吗?」

「其实我本来不需要跟你说什麽,但有些事我还是想问清楚,北洋公会是联合国辖下的秘密组织,你能知道这点就证明你跟钟葵取得了联系,她告诉你了吗?其实上面早就盯上你了,你不是Si在我手上,也是Si在上面手里。」张染扬的动作丝毫不动,表面上淡然得很,「还有一点,就是……」

两人一直盯着他的左手动作,突然张染扬拿起了剑球,搁在大小皿上的红球掉了下来,露出了藏於剑身的一小把真剑!

「小心!」郝守行见状一把推开了陈立海,对方乘机稍移步位,朝准备开枪的保镖扑去。

别墅传出了砰的一声枪响,响彻外面人的耳朵,包括刚赶到的文嚣和肥胖大叔以及组织内的人士。

张染扬现在的处境狼狈得很,他一贯整齐的西装也被扯开来,露出了带着刀痕的x口,不顾外面明显被闯入的动静,也懒得回头看郝守行和扭打成一团的保镖一眼,见着没刺杀成功的陈立海,果断按下了爆炸按钮。

这位被曾获得无数奖项的人才市长,由始至终也走向了目空一切、只遵从自我的不归路。

持续了一年零六个月的抗争,到此算是落下了一个暂时休止的符号。

三个月後的丰城依旧乱作一团,叶柏仁和他的党羽正被上方派来的国安部彻底清查家产,蒋派的人终於伸手来城内g涉,也证明了上面国内的内斗拉开了正式的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示威活动总共被捕的一共一万余人,除了示威的市民、学生、金门以及红营人士外,有部份属亲政府的白蓝党,被拍到有份参与北隆火车站恐袭的人士也逃不过被起诉的命运。

令人意外的是,那场预料中的爆炸并无发生,不知道是张染扬「老猫烧须」大意了,还是有其他原因。当天市长张染扬推开了落地窗的机关门,从暗角跳下来,但奇怪的是在下面重重包围的组织人士是一个都没见到他,好像他整个人人间蒸发了,消失在这座城市里。

因为市长不在位,丰城立法会由民治党的成员何梓晴带头发起了建立「临时政府」的动议,并以大b例票数通过暂时搁置地下城计画的有关方案,不提出「撒回计划」的原因是害怕上面的人会继续伸手来g预丰城的事务。

一个张染扬倒了,都可能有千千万万个张染扬被推上台,但大概由於上面那位领导人正与暗党势力蒋派交峰中,又受到了国际北洋公会的制约,所以暂时无暇来照看丰城吧。

这才让这座快要垂直倒下的发达城市,回复短时间自由辉煌的时光吧。

陈立海在医院躺了快两个月,其实一个月的时间他的枪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想出院的时候y生生被他的贴心男朋友和医生拦下来了,让他多住一阵子,直到完全康复为止。

虽然保镖开枪的那一刻郝守行是确实推开了陈立海,但他还是不幸地中弹了,即使是隔着防弹衣,还是会感觉真实的痛楚从内里传开来,但在对方开第二枪时,躺在地上的阿狗忽然一个猛然翻身,保镖由於脚失去重心而往倒下去,郝守行才得以制服对方。

对於阿狗,陈立海对他毫无感觉,甚至听到对方低声道谢时依然目无表情,郝守行当时便问一个他困惑而久的问题:「如果你救不了他那怎麽办?我们有可能会一起同归於尽。」

「加入组织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怕Si的。」陈立海躺在担架上,目送着同样被送往急症室的阿狗,「他跟我一起参与突袭时就抱着必Si的决心。」

郝守行不懂得衡量生命的重量,直话直说:「老实说,我不觉得为了这个有半只脚进棺材的老头拚命是值得,人是应该往生的方向想,不是一心赴Si。」

这番话在指桑骂槐呢。陈立海微微一笑,眉眼透着高兴,只是神sE虚弱,举起手m0了一下郝守行的脸蛋,「我令你担心了,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想再说多些话,不过很快他就送往医院了。

当得知卓迎风和明治一众成员的状况还算安好後,他总算放心下来,这天无聊之下走到医院的天台上躺在地上,但他的这位非常负责任的跟班男朋友好像长了狗鼻子一样,彷佛嗅着气味似的找到了被封锁着的天台内的他。

郝守行一手提着任圆圆给他的汤壶,一手拎起躺在木椅子上的人衣袖,面无表情地一边挡着他看向天空的视线:「作Si吗?一个病人来天台禁区,人家以为你病重要做傻事呢。」

这段日子郝守行对他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一天起码来回两趟医院,就是为了在公众饭堂拿一些补汤和饭给他,中途还回了公寓给他换洗的衣物和日常用品之类的,又当妈又当Ai人的,连陈立海都觉得自己以前对他实在太刻薄了。

习惯了他这种时不时呛人的语气,陈立海马上服软,双手合十,诚心闭眼,「我错了,我不该独自加入组织,也不应该撇下你自顾自去见张染扬。」

虽然嘴里是这样说,但重来一次,他还是推开所有人独自去承担後果。

郝守行无动於衷,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双脚盘着坐在他的旁边,「连Si都不怕,怎麽会害怕失去我?」

陈立海感觉自己一直而来压在身上的重担彷佛暂时消失了,即使他是已经是个没有未来的人,但他一样可以期望未来。

一个城市从来不会因为缺一个人而崩塌,但可以的话,他也不希望让他Ai与Ai他的人的世界里缺他。

「你伤好了之後要到警察局报道吗?」郝守行一边问,一边伸手挡住他望向太yAn的视线。

陈立海没有推开他的手,对着眼前的Y影说:「叛国罪、扰乱公众秩序、煽动聚众暴力罪,任何一条拿出来都够坐十年八载,到时候要上法庭抗辩那天,你就别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面前的Y影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当他下意识伸手抓住时,却见郝守行收拢起拳头,朝他的额头用力敲了一下。

「说什麽都不让我在你身边,最好我现在马上联络到UncleJoe,跪也跪着要他原谅我,收留我,要不是我连公寓都没办法住了,你也去坐牢了,那我去哪里?」

「霍祖信这麽久都没联络你吗?」陈立海侧着脸,好奇地问。

郝守行斜视着他,「又不是亲外甥,你说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着他们身边的人──金如兰和姚雪盈他们过得不错,公众饭堂在任圆圆的带领下继续营业,金门的众成员将会陪着陈立海一起面对法律的审判,叶博云在叶柏仁被查之後再没有找他们,甚至聊起马仲然的婆婆已经离开了旧唐楼重新生活,还有很多很多彷佛聊不尽的话题,除了身边的人外他们还有很多共同Ai好,这时候两人才发现他们一起这麽久好像没做过任何称得上的是「情侣约会」的事,这才是最荒谬至极的事。

「钟裘安,如果可以出国的话你会去找钟葵吗?」郝守行问,「鉢的事算是被公开了,他应该很想见你,待丰城局势稳定之後,蒋派的人大概不会拦住你吧。」

陈立海摇摇头,「我跟他的关系不算生也不算熟,应该说早在六年前,我们的亲人关系就终止了,即使没有隔着一层政治因素,我也没兴趣见他;而对於鉢,他b我更了解情况,更没必要见我。」

他以前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他的答案都一样。他们两人对亲情看得很淡,郝守行明白陈立海的心情,对他来说,没有血缘关系的霍祖信在他心中都b他爸妈的份量更重。

而霍祖信那边,他并不能马上要求对方原谅自己,站在他的立场,但他相信他聪明的UncleJoe一定明白他。

「看来从今以後,我们两人只能彼此搭挡过日子了,还不肯定我将来会不会守寡呢。」郝守行佯装惋惜的口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立海终於忍不住了,坐直起身,向前把郝守行拥在怀里,「守行,谢谢你。」

「谢什麽?」

「很多,感谢你原谅我的任X。」陈立海把头靠在郝守行颈窝里,嘴唇印在他的颈项很久很久。

郝守行再次想起了他曾经买过一个好看的黑森林蛋糕,准备回公寓跟钟裘安一起吃,享受一下所谓的情侣甜蜜活动,但临时接到国外打来他母亲霍芝嬅病逝的消息,然後冲到机场去截住回国的霍祖信,那个蛋糕後来好像被他扔掉了。

但那蛋糕如同长了根似的紮在他心底,时不时告诉他其存在。

「你要不要跟我现在离开医院回去公寓,我有惊喜准备给你。」两人拥抱完分开後,郝守行朝他笑道。

晚霞下的城市透过鳞次栉b的大厦折S出不同的hsE光芒,反S二人身上形成一道独特的线条。

悄然不觉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台疑似战斗机型号的直昇机在市中心的空中盘旋,来势汹汹却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打下最後一句,没有想像中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个故事前前後後耗费了四年多的时间,在最後两章更是拖了快半年的时间才完成,不过更让我明白自己为什麽老是拖延症发作,不是想放弃而是怎样写都无法令我满意,所有的伏笔、一些我没留意的细节都可能成为一个微不足道抓虫点。

但凡写文的,自然希望自己笔下的故事非常流畅完美,没有一丝瑕疵,但这是不可能的。

当初写这篇文的原因纯粹来突发奇想,想抒发一些情绪,对现实中的无力感促使了这个故事的诞生。

虽然它来自现实但也并不至於完全「现实」,推翻不正义从来不是容易的事,即使再无力再映S现实,我还是认为它能作为一个短暂的乌托邦,令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得到一个稍为美好一点点的结局。

现实虽然残酷,但同样保留它作为人X的光辉点,而且在虚构故事里还是让人怀有希望吧。

郝守行和钟裘安的故事完结了,作为一个带有政治sE彩又加上了原耽设定的诡异故事,它实在有很多瑕疵,但作为我第一次尝试创作中长篇,具有一定的世界观与群像,我觉得它还是令我满意的。

无论如何,能看到这一页的您必定是位有耐X的读者,非常感谢。

有空的话我可能会想多写一些番外篇,关於陈立海在金门的故事,或者写写张丝思和卓迎风,这方面随缘吧。

写於2020-09-04至2024-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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