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狸反复的擦洗着身上的皮肤,眼泪滴滴答答的绽放在水面上,他委屈他难受,但是为了哥哥他必须忍受,无论遭受什么样的折辱和磨难,他都会坚持住的。
接下来的整夜,院落内的呻吟声从未间断,一位接着一位的宾客走进去,一脸餍足的走出来,方鹤安手中的银票越来越厚,他坐在书房内清点着今日的收入,满意的笑了。
这一晚上的收入可比之前多多了,只要有“哥哥”这个筹码在,不担心沈狸会反抗,再加上他的甜言蜜语....向来没有谁能拒绝。
谁叫他生了一张叫人心生信任的脸呢,大多数姑娘都是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骗来的。
方鹤安点燃烟杆里的烟草,愉悦的深吸了一口,他最爱的还是重回青楼去找那些姑娘的时候,再骗她们一次,说愿意为她赎身。
到那时候,就是做什么她们都会顺从的像一只叭儿狗,任由你捏圆搓扁。
那才叫一个爽快。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夏季进入尾声,晨曦透过金黄的树叶洒下,如金纱般轻柔,雾气弥漫带着丝丝凉意,象征着秋季的到来。
直到这时,沈狸才拖着疲倦的身子上了床榻,尽管周身已经洗过了无数遍,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可是那些掐痕淤青还是留在皮肤上,他现在只要闻见茉莉的香味就觉得恶心。
连同自己的身体一样,都觉得恶心。
过度的疲劳让沈狸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梦里他陷进了一摊黑色的淤泥当中,越是挣扎越是下沉,终于那些泥泞漫过了他的头顶,堵住了他的口鼻,似乎有无数双手子在他的身上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沈狸感到绝望的时候,孙大娘出现将他拉了出来,那张慈祥的脸带着熟悉的笑容。
“大娘...”沈狸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她,眼前却忽然一闪,刚刚还朝他笑着的孙大娘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
沈狸猛然起身,从这个噩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衣裳早已被冷汗浸湿,贴在背上十分难受,犹如他的心情一样阴湿沉闷。
屋外的下人走进来轻声问道:“夫人现在要起身吗?”
沈狸扶住了额头,缓缓的点了点头。
春妍是府中为数不多的婢女,贴身伺候沈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出身并不好,母亲是一名绣娘,之前宫中的贵妃生辰被扣留在宫内,日夜不休的绣了三个月,最终因为过劳而猝死。
她和的弟弟成了流落街头的孤儿,偶然被方鹤安捡回了府中,沈狸与她是同病相怜,彼此也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感情来。
“怎么眼睛红红的,哭了吗?”沈狸担忧的看向春妍。
“夫人...我弟弟他可能不行了...”春妍说着又忍不住掩面而泣“怕是熬不过这个秋天了....”
沈狸微微蹙眉:“他的咳疾还没好吗?”
他分明记得,上个月末春妍还很欣喜的和自己说弟弟的咳疾终于快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又加重了。”春妍抹了抹眼泪“我每月的月钱都用来给他抓药,连府中的吃食都省给他吃,可是还是治不好他...我真没用...呜呜...”
“你去找方公子了吗?”沈狸咬了咬下唇,他印象里方鹤安并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春妍弟弟的病应该是因为没有好好养着才没有痊愈的。
春妍的神情有些复杂,擦去眼角的眼泪开口道:“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见她不愿多说,沈狸也只能作罢,起身去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眼神却一直落在春妍离开的背影上。
咳疾应该不是什么很难治愈的病,吃饱穿暖再配上抓药煎服,不至于会死人啊....
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屋外的少女走了几步,突然在石柱旁停了下来,盛满泪水的眸子里满是隐忍和痛苦。
泪水滴落间,一双深紫色的金纹长靴映入眼帘,春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泪珠还挂在眼尾。
“方公子...”她紧张的行礼。
方鹤安半眯着眸子,玩味的看着少女:“你怎么还是这样怕我。”
春妍只是低着头,看着那长靴上的金色纹路,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金线手工绣上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不是说府中已经没有银钱了吗,怎么还穿得起手工缝制的金线靴。”
“哦,是吗...”方鹤安似是才发现一般,勾唇一笑“我也不知道啊,觉得贵就买了。”
春妍愤愤的抬头看向他,却又不甘的低下头。
方鹤安手中的扇子勾起少女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语气轻浮:“春妍,本公子说过,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一定想法子治好你弟弟的病,是你一拖再拖,你弟弟才会病入膏肓。”
“你难道忍心看着你弟弟活活病死吗?”
少女脸色惨白,紧咬着下唇,扇子在她细白的颈间剐蹭,迎来的是男人炙热的目光,让她感觉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
只要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就能换取弟弟的存活,从前她以为只要自己再节省一点,把钱都省下来给弟弟,他就一定会好起来。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简直天真的可笑。
....
屋内的沈狸坐在镜子前愣了许久,还是拿出了那个小匣子,这里面都是他存下来的一些金银细软,以备不时之需,但他想春妍的弟弟或许比他更需要这笔钱。
少年换了衣服,来到春妍平时居住的厢房,手里捧着这个小匣子,刚刚走至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靡靡之音,男人的喘息少女的呻吟,他再熟悉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狸在门前站了许久,捧着匣子的手有些无力的垂下,想来春妍已经找到了别的方法救她弟弟,方鹤安能给她的的确比自己更多。
或许是没能帮到春妍,又或许是因为里面的人是方鹤安,沈狸的心有些酸涩。
回院落的路上,沈狸看着逐渐变黄的树叶,忽然觉得有些悲伤,夏季时,这些树叶是那样郁郁葱葱,尽力妆点着府邸,秋季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衰败,最终归为泥土。
他和这些树叶又有什么区别呢…
厢房内的旖旎声响片刻后停了下来,方鹤安伏在少女光洁的后背上歇息,玩味的抬起头,指节刮去她眼角的泪。
“给我生个孩子,我保你和你弟弟一辈子吃喝不愁。”
春妍趴在床上,委屈的攥着身下的碎花被子,咬紧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微微凸起的小腹盛满了男人的精液。
难道真要给方鹤安生孩子…她甚至连名份都没有。
“别哭,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方鹤安蛰伏在她甬道内的东西正慢慢的苏醒,他亲了亲少女漂亮的侧脸,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夜晚时分,方鹤安才来到沈狸的院子里,手里捧着一盒玫瑰酥饼,他听沈狸提起过喜欢吃玫瑰味的点心,特地买来让他高兴高兴。
毕竟明晚可是有个特别的贵宾,专门为了沈狸远道而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幕降临,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给屋内铺上了一层银纱。窗边的小榻上坐着一道单薄细弱的身影,仿佛春日枝头颤颤巍巍的花蕊,让人瞧着就忍不住心生怜惜。
方鹤安提着酥饼瞧着有些出了神,他觉得沈狸似乎比几个月前刚来府邸时更漂亮了。
少年身着宽松素白长袍,越发衬得他娇弱不堪,如墨般长发柔顺搭在肩侧,几缕碎发地落在白皙的颈边,那修长脖颈恰似春日嫩藕,透着微微粉色,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暧昧的印记。
“在看什么?”方鹤安走过去,手指搭在沈狸的后颈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
沈狸不自然的躲开了他的触碰,收起了书:“没什么,反正也看不懂。”
他想自己学认字,但偷偷学了几个月认识的字还是少之又少。
男人坐在他身侧,想将人搂进怀里,却发现以往温驯如绵羊般的人儿此刻却在暗暗与自己较劲。
“狸儿,最近辛苦你了。”方鹤安以为他只是累了“今天就休息一夜,你哥哥那边已经寄去御寒的冬装了,估摸着再有七八天就能收到了。”
说到哥哥,沈狸才稍稍收敛了些力气,任由男人揽着他的腰靠在怀里。
“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方鹤安闻着他发间好闻的茉莉香气,小腹一阵阵发热,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玫瑰酥饼….”沈狸伸出手拿起包裹着酥饼的油纸,心中一阵酸楚涌动。
以前哥哥在的时候就时常给他带回来各种玫瑰味的东西,尤其是这玫瑰酥饼,可惜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少年咬了一口酥饼,只觉得甜的发苦,这玫瑰的味道似乎跟茉莉很像,弄得他忍不住干呕。
“怎么了,你不是最爱吃这玫瑰酥饼吗?”方鹤安将茶盏递到他手上,有些忧虑。
沈狸摇了摇头,拿起手巾擦了擦唇角。
男人并不在乎沈狸的冷淡,欲望如同这黑夜一般浓厚,手掌隔着衣料抚摸他的腰肢,语气缱绻:“今夜我就留在你这好好陪陪你怎么样?”
“不必了…”沈狸不着痕迹的躲开“我不需要陪伴,只想早些歇息。”
“怎么了?心情不好。”方鹤安伸出手指挠了挠他下巴上的软肉,愉悦的勾起唇角“你这名字起的还真没错,跟只狸猫一样。”
少年转过头不去看他,露出细白的脖子,尽管漂亮的脸蛋看起来柔弱又乖顺,但仔细看他的神情中却透露着一丝倔强。
殊不知就算再乖顺,也不能让人生出多少怜惜,反而想摧毁的更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看看,这些天被调教的如何了?”方鹤安去扯他腰间的衣带,语气带着些沙哑。
“公子!”沈狸扯住衣带,眉眼带着些躲闪“我身体不适…还请公子…去找府里的婢女吧。”
方鹤安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夫人都知道了。”
见少年没说话,他继续说道:“我也是看那小婢女可怜,她说求我收了她,哪怕当个通房也行,毕竟她弟弟病的那样重…狸儿,你说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沈狸看着男人,努力分辨他话里的真假,但一切听起来都于情于理,似乎并无不妥。
他对方鹤安的感情很难言喻,作为救了他的人,感激是有的,初次缠绵时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仿佛历历在目,动心也是有的。
可是方鹤安却能接受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自己也和春妍缠绵悱恻….
沈狸发觉自己真的不懂,到底什么是爱,天下的夫妻难道都是如此吗?
“狸儿,你别担心,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方鹤安见他神情不对,连忙轻声细语的哄着“我是你的夫君,是世界上除了哥哥最疼你的人,你可要相信我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狸看着男人的眼眸良久,轻柔的叹了口气:“你会骗我吗?”
“当然不会。”方鹤安回答的不假思索。
“好。”沈狸垂下眼,说的话却像是在说服自己“我相信你。”
男人搂着他纤细的腰肢摩挲:“春宵苦短,不如我们....”
沈狸微微蹙眉,手推在他的胸口打断了他的动作:“你打算收春妍当通房吗?”
“夫人如果不想的话,那便不收。”方鹤安以为他是吃醋,当即笑眯眯的开口。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狸摇了摇头“我觉得春妍很可怜,如果你收了她当通房的话,她和她弟弟应该会好过许多。”
“你不介意?”方鹤安眸子微微闪了一下。
“自然不介意,夫君这样善良我又岂是那种善妒的人。”沈狸轻轻笑着,整理了一下方鹤安的衣服“现在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春妍吧。”
方鹤安听出了他在赶自己走,但他并不生气,反正沈狸这辈子都无法逃出他的手心了,偶尔纵容一下他的小性子又有什么所谓呢。
“好,那你早点休息。”
男人走后,沈狸看着桌上的烛火发愣,然后拿起那包玫瑰酥饼丢进了渣斗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春妍就这样成为了方鹤安的通房,没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她也没得选,为了治好弟弟得病,不论方鹤安提出什么要求她都没有拒绝的资格。
虽然成为了通房,但她依旧需要服侍沈狸。
“你弟弟怎么样了?买了药吃吗?”沈狸净了净手,关切的问道。
“暂时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咳嗽的次数还是少了许多。”春妍扶着沈狸坐在梳妆台前,为他梳着头发“夫人,听说是你向公子提议收我为通房的。”
“嗯,是有些委屈你了,像你这样好的姑娘原本可以正正经经嫁作人妻的,却只能当通房...”沈狸叹了口气。
春妍连忙停下动作,扑通一声跪在了沈狸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身。”沈狸伸出手却被少女拦住,才发下她早已泪流满面。
“夫人你放心,我绝不会和你争公子的,如今这样吃人的世道,能够找到一处庇护已经是万幸了,春妍万万不敢有非分之想,只要弟弟能平安长大,怎么我都愿意。”
沈狸这才反应过来,敏感的少女误解了他的意思,只好扬起一抹笑容扶她起来:“你别乱想,我的身世你是知道的,我比你又好到哪里去呢,谁家的夫人做成我这样?还需要用身体去赚银钱。”
两两相望,眼中的怜惜几乎要溢出来,两个人心中的苦只有彼此知道。
梳妆完毕后,沈狸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春妍,拿出那个小匣子,拿出几张银票塞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何意?我怎能拿你的钱。”春妍推了回去。
“怎么了,嫌我的钱不干净?”沈狸佯装生气,将钱塞给她“快进冬天了,给你弟弟和你自己买几身厚实的衣服,咳疾最受不得寒了。”
春妍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明白沈狸是故意这样说的,将钱收了起来:“夫人...谢谢你。”
沈狸笑了笑,摸了摸她的侧脸。
天色渐渐黑尽了,屋中的少年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向朝屋外的小厮,他知道到了他要出门的时候了。
方鹤安说今日要服侍的是一位极其尊贵的人,所以他不会来府上,而是由马车接沈狸过去。
“此人是当今陛下身边的宋公公,可不是一般人,千万不能得罪,知道吗?”方鹤安低声说道,他是知道沈狸的小性子的,才会这样叮嘱。
公公?他今天服侍的人是个太监?
沈狸有些不解的看向方鹤安,还想问点什么,便看见不远处的马车从雾气中走了过来。
“切记我说的话,得罪了此人,不单单是你,上到方府下到你哥哥全都得死。”方鹤安扶着沈狸上了马车。
“知道了。”沈狸掀开帘子进了马车内,却被里面的装潢惊讶到了。
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里面却极尽奢华,车厢贴着金色的花钵,脚下踩着的是虎皮,坐凳上铺着雪白的狐皮,连窗框都镶嵌着宝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想此人是多么权势滔天,才敢在这样的世道下如此任意挥霍。
马车开始行驶,车厢内却几乎感觉不到摇晃,沈狸捏着衣袖,若有所思的看着脚下的虎皮。
方鹤安说今日的贵宾是位公公,能服侍在皇帝身边的自然不会有假,只是听说太监都没有胯下那根东西,那这位宋公公找他干嘛呢。
满腹疑惑的沈狸在一处宅子前下了车,被提着灯的下人从侧门带入,沿着碎石铺就得花径前行,穿过草木茂盛的花园,走向庭院深处,抬头就能看见一座高耸入云的楼阁,掩映在随风摇曳的花树之间,虽然已经快要入冬,但府内依旧花繁叶茂,窗前和檐廊都摆满了盛开的花卉。
“大人,人带到了。”下人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沈狸站在屋内,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屏风后的男人,太监都长什么样呢,是高还是矮,胖还是瘦,会不会年纪很大?
“过来。”屏风后的男人突然开口。
沈狸便抬脚朝屏风后走去,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男人,走到他觉得合适的位置,只能看见贵妃榻边上那双黑色的金纹短靴。
“低着头做什么,抬起来我瞧瞧。”男人的声音带着些阴柔,听起来很是年轻。
沈狸有些僵硬的抬起头,却依旧不敢去看他。
“你这么怕我?那还来做什么。”宋厌撑着脑袋靠在桌上,看不出眼中的情绪。
沈狸只好抬眼看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美的人...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宋厌是斜靠在贵妃榻上的,漆黑的长发垂在腰侧,如绸缎般顺滑,柔和的线条包裹着男子本该有的棱角,皮肤透着一丝病态的白皙,鼻梁和薄唇构成极美的线条,抬眸间有一股冷韵,勾人却又高不可攀。
“这样盯着我,这会儿又不怕了?”宋厌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狸。
沈狸连忙垂下眼,眼前的男人令他心生惧怕,根本看不出情绪,仿佛下一秒就会做出不可控的事情。
“听说你可是千金难求,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呢...”宋厌喃喃着,好像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一般。
可跪在地上的人却不敢给出回应,只能当做从没听见过,屋内虽然燃着温度合适的炭火,可沈狸还是觉得背后一阵阵的发冷。
宋厌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毒蛇,盘踞在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发起攻击。
“好了,不吓你了,来服侍我用晚膳吧。”宋厌伸出白瓷似的手,似乎在等待人搀扶起身。
沈狸也是颇有眼力见的凑了上去,走出屏风外时,桌上已经放满了十多道佳肴,以及几壶泡在冰格里的酒。
现在天气已经转凉,还要喝这样冰的冷酒,沈狸越发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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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的是男人似乎心情很是愉悦,没有再继续对他做些什么,反而叫下人上了些宵夜来吃。
“下次要听话知道吗?”宋厌慢条斯理的解开他身上的绳结,语气像是沈狸做错了事。
沈狸深呼吸了一下,动了动酸痛僵硬的手臂,依旧坐在地上不敢动,等着男人下一步的指令。
他的余光看向窗外的夜色,眼中划过一丝痛苦,还有多久才会天亮啊...
桌上摆满了不同样式的点心,足有二十多种,下人还泡了五盏不同口味的花茶,一时间屋内飘荡着香甜的气息。
少年坐在男人腿上,腰臀脊背上还有被绳子勒出的红印,尤其是胸口,甚至被磨破了皮,溢出星星点点的血迹,他的神情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猫儿,怯生生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这个屋子里的味道让他恶心。
沈狸望着炉子上煮到沸腾的茉莉花茶感到反胃,一张脸苍白的厉害,只能咬着自己的下唇逼迫自己冷静,还要对宋厌强颜欢笑。
“想吃哪一种?”宋厌笑眯眯的问道。
沈狸什么都不想吃,但却不敢这样说,只能随便指向一盘点心,看起来像荷花酥。
“来,我喂你。”
点心被双指捻着送到唇边,沈狸张开嘴咬了一口,甜腻的花香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干呕了起来,身子歪向一侧,吐出那口点心的渣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吐掉主人喂给你的点心?”宋厌笑的模样没变,却看起来冷冰冰的,仔细看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
“我..我有点不舒服..”沈狸湿漉漉的眸子里满是惊恐,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男人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下人在屏风外禀告。。
“大人,兵部侍郎求见。”
“啧,这个时候来做什么,告诉他歇息了。”宋厌搂紧了沈狸的腰,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么个宝贝,他才舍不得离开一下呢。
下人跪下的腰身垂的更低了:“大人,侍郎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禀报!”
男人的身躯定住了一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他进来吧。”随后他拍了拍沈狸的腰“进去里面等我。”
沈狸心中如获大赦,却不敢表露出来,乖顺的点了点头,走进了后面的屋内。
一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宋大人。”
“不用虚礼,有什么快说。”宋厌斜靠在贵妃榻上,闭着眼不耐烦的开口。
兵部侍郎面如菜色的说道:“大人,昨日军队刚刚抵达边疆便受到了匈奴的埋伏,原本我们的人准备趁乱刺杀三皇子,没想到那三皇子命大被队伍中的士兵救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宋厌这才睁开眼,坐起了身“怎么回事。”
“那救下三皇子的士兵名为沈明夜,不知道怎么察觉出了我们的人,一直潜伏在三皇子身边,千钧一发之际扑上前挡住了三皇子!原本该刺进心口的匕首只是刺进了肩膀!”兵部侍郎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说出了更加不好的消息“此事陛下已经知晓了,此刻军队军心大乱,正欲下令彻查军队...”
宋厌捏紧了拳头,冷厉的目光看向兵部侍郎:“大皇子呢?”
“微臣前来也是说这件事,虽然三皇子没刺杀成功,不过边疆蛮荒之地有的是机会,但在此次刺杀事情中,大皇子被匈奴射瞎了眼睛,恐怕也难当大任了...”
宋厌垂下眼,似乎是吁了口气:“哼,那个草包,去了早晚都得死。”男人斜靠在榻上,恢复了之前的淡然“陛下还想借此彻查军队,呵,那些人想必还没接受拷问就自杀了,家眷在我手中,怎么敢泄露半分出去?你说是不是?”
“是...大人英明。”兵部侍郎终于是松了口气。
“告诉继续埋伏的那些死士,不必担忧监察,继续埋伏,找到机会下手。”宋厌揉了揉眉心,朝男人摆了摆手“下去吧,饶的我兴致都没了。”
男人得了这话,不带一丝停留的就跑了。
此时此刻,屋内的沈狸靠在柱子上面色苍白,泪珠在通红的眼眶里打着转,鬓角的碎发被冷汗黏在额间,他踉跄的扶住身后的柱身,指甲在檀木上刮出细响。
哥哥...哥哥受伤了..
不对,方鹤安前一阵子和他说过,大部队刚刚抵达边疆,为什么兵部侍郎却说昨日才抵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可怕的真相在沈狸脑中浮现,他慌张的咬住了手指,不断啃咬着指尖,直到鲜血淋漓也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
可是是谁却告诉他,一个是皇帝身边的亲信,一个是兵部侍郎,他们的消息不会有假。
事实就是...方鹤安从始至终都在骗他。
“在想什么呢?”宋厌不知何时来到了沈狸的身侧,阴恻恻的眸子盯着他冒血的指尖。
沈狸后背沁出冷汗,将手指收起:“不小心撞到了。”
决不能让宋厌知道他听到了这么多事情,否则自己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还真是不小心。”宋厌并不在意他的伤,只是拿起他的手,看着那白嫩指尖和晕开的鲜血,忽然觉得很渴。
“大人...”
.....
方府内,方鹤安有些焦急的站在门口,却迟迟没见到沈狸归来的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不好的想法在他心中冒出,莫非宋厌打算强占沈狸吗,多留几天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银钱要加倍啊。
临近中午,一辆宋府的马车才摇摇晃晃的驶来,方鹤安得知后前来,看见穿着精致的沈狸从车上下来。
“怎么晌午才回来?为夫很是担心。”方鹤安并没察觉出沈狸眼中的异常,亲昵的搂住他的腰,却听见他轻轻地嘶了一声“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沈狸点了点头,却乖巧的摇了摇头:“夫君不必担心,我没事。”
两人进了府邸,沈狸疲倦的揉了揉额头:“我实在是太累了,要好好歇息一下,宋大人说明晚还叫我过去。”
“好,你好生歇息。”方鹤安心中喜悦,但面上还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沈狸确实是累了,想要好好歇息一下,送走男人后简单洗漱后便睡下了。
再次醒来时是夜晚,屋外凌厉的风声听的人心烦意乱,他穿好宋厌给的衣裙坐在桌前,让下人叫方鹤安来。
“夫人醒了。”方鹤安走进屋内,关怀的坐在沈狸身侧“饿不饿,要不要吩咐厨房做点吃食?”
沈狸摇了摇头,拿出信纸:“夫君,我想给哥哥写封信,你帮我写吧。”
“好。”方鹤安温柔的笑了笑“你哥哥见到你写的信应该很高兴,来日一定能凯旋而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却没回答,看向窗外光秃秃的枝丫淡淡开口:“写吧。”
这封信并不长,沈狸只是写了一些废话,注意保暖注意安全之类的,因为他猜测,这封信根本不会送到哥哥手上。
男人走后,沈狸借着夜色轻手轻脚的跟在他身后,眼见方鹤安进了书房,而平时服侍他的随从也进了书房。
他靠在门外的柱子上,屏息凝视的听着屋内的对话。
“公子,已经收到好几封帖子了,小夫人还是去宋公公那里吗?”随从询问道。
“先拒绝吧,毕竟宋厌给的钱是最多的。”方鹤安的话带着笑意“去帮我把这封信烧了,我抽口烟就去找夫人。”
随从接过信封,忍不住问道:“公子,这样一直欺骗夫人会不会不太好?我们根本不知道军队的动向啊...”
他问这句话纯属是良心不安,虽说方鹤安是他的主子,但夫人那么年少,却被骗的这样惨,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他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
“不该管的事不要管。”方鹤安呛了他一句,点燃了手中的烟杆。
屋外,沈狸浑身颤抖的厉害,粉嫩的唇此刻毫无血色,他踉跄着走向庭院的方向,眼泪却断断续续的汇聚在下颚,仿佛有根细线正搅碎胸腔,整个人宛如被抽去丝线的木偶,碎成一地月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方鹤安从始至终都是骗他的,哥哥受伤了生死未卜,早知如此他就该背上包袱,就算死也要死在离哥哥最近的地方。
沈狸前脚到院落进了屋,方鹤安后脚就到了,亲昵的抱着沈狸想看看他身上的伤。
意图过于明显,沈狸扬起一抹笑戳了戳他的胸口:“干嘛这么着急,你先去沐浴。”
“好。”方鹤安吻了吻他的耳垂,又迫不及待的揉了揉他的臀肉才走。
男人带着茉莉香气回来时,屋内只点着一盏微弱的烛灯,纱帘后的身影若隐若现,勾的他神魂颠倒。
“夫人。”方鹤安将那温香软玉的人儿抱进怀里,伸手去摸他腰间的软肉,细细的揉捏。
月光从窗户照映进来,纱帘跟随光影轻轻的摇晃,沈狸推开男人的胸膛,软声道:“嗯..有点喘不上气了...”
方鹤安抱着他的大腿直起身,沉醉的喘息:“好紧...”
男人沉醉在温柔乡中,全然没察觉沈狸的动作,他白皙的指尖抚过男人的喉结,另一只手悄然摸向枕下的银簪。
簪尖刺出的刹那,月光在银饰上折出反光,那抹银光晃过男人的眼,尽管迅速出手扣住沈狸纤细的手腕,但还是慢了半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肉被刺穿的声响混着血腥味漫开,身下的人盯着刺入半根的簪子,睫毛颤抖的像暴雨中的蝶,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沈狸的胸口,绽开奇异的花朵。
“为什么?”方鹤安咬着牙关,用力扣住沈狸的另一只手。
“你还问我为什么?”沈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才能说出完整的话“你说过会替我找哥哥,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那些信那些衣服那些银钱,根本没有送去边疆!”
方鹤安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伤口因为震动渗出更多鲜血:“不这样哄,你怎么肯乖乖接客?”
“方鹤安!你混蛋!”沈狸突然发狠要宁转簪柄,却被男人整个掀翻在床上,踢踏的双腿被膝盖死死顶住。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了。”方鹤安咬紧牙关拔出簪子,然后死死按住沈狸挣扎的双手,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屋外把守的小厮走了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看守好这间屋子,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许打开。”方鹤安捂着胸口从沈狸身上离开,赤裸的少年蜷缩在被褥当中放声痛哭。
过了好些时日,方鹤安才又来到了这间屋子里,他看着桌上没动过的饭菜,发出一声冷笑。
“你以为绝食就能威胁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狸坐在床边,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你别想咳咳咳...再利用我一次...大不了就是死...”
随后他的咳嗽越发激烈,原本苍白的脸也因为咳嗽而晕开一抹病态的红。
方鹤安背在身后的手捏成了拳,他本可以把沈狸卖给青楼,但他实在是舍不得,这些时日赚的钱足够他躺平一辈子了,所以还是想努力一下。
“夫人,为夫不是故意骗你,虽然为夫没能力把信送到你哥哥手上,但你赚的银钱都打点了军营,你哥哥的日子的确会好过一些。”方鹤安坐在他身侧,好声好气的哄着“是为夫不对....”
沈狸双眼猩红的看着他:“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骗我是吗?我给你信那天晚上,在书房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方鹤安,你会不得好死的,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方鹤安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当真要如此吗?”
“要杀要剐随便你。”沈狸紧咬下唇,眼中是冰冷的恨意,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化作一把利刃刺进他的心口。
他买不到匕首,若那晚是一把匕首的话,方鹤安早就凉透了。
“好,好的很。”方鹤安冷哼一声,起身朝外走去。
那便只能把你卖给青楼了,为我燃尽最后一丝价值吧,沈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这样想,但做起来显然没这么容易,方鹤安命人和他一起想将沈狸绑起来直接送到青楼时,却遭到了他的以死相逼。
“别过来!”沈狸拿着簪子对准自己的喉咙,愤愤的瞪着男人。
方鹤安牙都要咬碎了,只得命令其余人不许靠近:“退下。”
情绪上头的沈狸听不进去任何话,不许任何人靠近一步,那尖锐的簪子抵在脆弱的脖子上,已经能看见丝丝血迹溢出。
“滚出去!都滚出去!”沈狸歇斯底里的喊道。
方鹤安的眼中划过一丝阴霾,一步步往后退,然后离开了院落。
等到所有人离开许久后,沈狸才脱力的挪开了簪子,靠在桌沿边大口的喘着粗气,而后又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倔强的擦去眼泪,坐在软塌上歇息。
接下来的好几天,方鹤安都没有再来,饿了许多天的沈狸已经到了生理的极限,但手里还是握着那根簪子,就连睡觉都不敢睡熟,顶多坐在床边小憩一会儿。
“叩叩。”
这天傍晚,门突然小声的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狸咬了咬苍白的下唇,将簪子凑到颈间:“谁?”
“夫人,是我。”春妍推开门探出头,比了个嘘的手势“守卫换班去了,我是偷偷进来的。”
看见春妍,沈狸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握着那根簪子,保持着戒备心。
“你来做什么?是不是方鹤安让你来劝我?”
“不是的。”春妍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木桌上,一脸担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也不能绝食啊。”
沈狸深呼吸了一下,眼眶有些泛红:“我不会吃的,方鹤安别想自己利用我。”
“夫人,不,或许我应该叫你阿狸?”春妍的眼神很真诚“不论发生了什么,身体都是本钱,饿坏了自己还不是便宜了坏人?方鹤安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也得吃饱了才有精力与他抗衡啊...”
“阿狸,想想你哥哥,他一定不希望见到你这样。”
想到沈明夜,沈狸捏着簪子的手都在微微的发颤,他宁愿和哥哥一起奔赴边疆,起码能死在一起,那时候的他太单纯太不懂事。
短短几个月,他就见过了这个世界最黑暗的一面,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你带了包子和雪梨汤。”春妍见他情绪冷静了许多,才打开了食盒端出里面的木碗“刚刚入冬时我就发现了,你也有咳疾,虽然没有我弟弟那么严重,但长期这么咳下去也会损害身体。”
雪梨汤....
沈狸的唇瓣抿成一条线,眉头紧蹙,眼底的泪光微微闪动着,他想起了孙大娘,他还没有想办法为孙大娘报仇,连是谁干的都没能查清楚,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守卫就快换班了,我会喝的,你走吧。”
春妍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沈狸的呼吸有些急促,努力平复了许久,他擦去眼角的泪水,来到了桌前端起那碗雪梨汤,喝了几口,清甜的滋味让他越发怀念孙大娘。
很快,那碗雪梨汤就见了底,他正准备拿起包子吃几口,却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身形不稳的撑住了桌子,意识到里面下了药后一切都来不及了。
少年彻底倒在了地上,最后合眼前映入眼帘的是方鹤安的那双靴子,以及在他身侧的春妍。
这世界上...还有他可以相信的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鹤安蹲下身推了推沈狸,发现他彻底失去知觉后才起身,对身后的春妍说道:“做得很好。”
春妍瞪着男人,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我弟弟在哪儿?”
方鹤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从一开始他就胁迫自己,她真的不想这样害沈狸,可是她真的没有法子,她拒绝过反抗过,方鹤安就直接绑走了她的弟弟。
对不起沈狸,真的对不起...
“别担心,等我把沈狸处理好,自然会把你弟弟送回府邸。”方鹤安冷笑着,挥了挥手身后的随从便上前将沈狸拖走。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沈狸先恢复的是听觉,耳边的声音很嘈杂,却好像隔着什么一样沉闷,他缓缓睁开眼,眼前却十分昏暗,唯一的光照来源是一个门缝。
沈狸想起身,却发现手脚都动弹不得,粗粝的麻绳在手腕上磨出刺痛感,他只好一点点的朝空旷的位置挪动。
他以为是还在方鹤安府上,来到黑暗中透出的一丝光前,他发现这里似乎是门,便努力的扭动身体想要起来,一阵风透过门缝吹进内部,带来一阵浓烈的脂粉香气。
还不等他反应,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哟,醒了。”
门外走进来一个穿戴奢华的老妇人,吊梢眉用螺子黛描的尖利如针,双眼浑浊却冒着精光,见到疑惑的沈狸,她讥笑着开口:“知道这是哪儿吗?”
沈狸看着她,没有开口只是警惕的往后扭动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青楼。”老鸨扯开鲜红的唇角,这句话她对太多人说过了,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对白,接下来地上这位该让她放了他,说些哀求的话了。
“我是良民,不是贱籍!你们这样是触犯律法的!”沈狸想拿出自己的气势,却听到老鸨嗤笑了一声,拿出了怀里的一张文书。
老鸨露出一颗金牙将文书放在沈狸面前:“认不认识字?不认识也没关系,这是你的卖身契,上面还有你的签的字儿呢,就是告到官府去也没话说。”
卖身契?他何时签过这种字?
忽然,一个画面在他脑中闪过,沈狸凑近了看那张卖身契,他这些日子有空就看书学认字,大概也能认出一些了,这张卖身契分明和方鹤安让他签的那张婚书一样。
排版、字数、笔迹,都对应的上。
沈狸啊沈狸,你还真是蠢笨,从一开始方鹤安就给他下了套,留好了后手,就算不能继续利用了,也要榨干他最后一丝价值。
有了这份他亲笔签下的卖身契,就是告到圣上面前恐怕他没用。
“还想什么呢?”老鸨弄了下头发,手腕间的连串金镯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是乖乖接客还是走遍流程呐!?”
沈狸咬了咬牙:“你有本事杀了我,我是不会接客的。”
“没关系,老娘有的是手段让你乖乖听话。”老鸨冷哼一声,她太熟悉这些对白了,到时候都受一遍就老实了。
此时此刻,沈狸还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但听到老鸨所说的流程,心里还是有几分畏惧,警惕的看着她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几个大汉走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将一团布塞进了沈狸口中,然后将人用黑布裹起来抬了出去,路过不少嫖客的姑娘,他们似乎对此已经见怪不怪,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沈狸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最差也不过是死,他绝对不要屈服。
扑通一声,沈狸被丢在了地上,头上的黑布被撤走,眼前是一个装潢精致的包厢,老鸨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对大汉开口道:“吩咐他们上菜。”
一道道热气腾腾的美食被端了进来,整个屋子很快就充斥了各种香气,沈狸不受控制的吞咽着口水,却闭着眼不去看,尽管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老鸨盛了一碗红烧羊肉,大口的啃咬起来,这不过是第一步而已,也是最轻的一步,后面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接下来的三天,沈狸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除了他的脸完好无损之外,浑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块好的皮肉。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他的胸口,用热毛巾擦去后像是一朵朵绽放在雪地里的红梅,沈狸痛的大哭,却被老鸨狠厉的扣住下颚:“现在就疼的哭了,以后客人的鞭子落在你身上可更疼呢!”
沈狸很倔,尽管奄奄一息却还是不肯服软,他被强行按在春凳上,由两个龟奴掰开大腿。
“你还挺倔强。”老鸨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不过到了这儿,什么尊严廉耻统统都是假的,前几天只是前菜,从今天起才是真正的开始。”
沈狸舔了舔干涸的下唇,虚弱的看着老鸨,只见她从一旁的碳炉里拿出一根烧红的铁簪走了过来。
“来,把毛巾咬紧了,不然到时候声音不好听了。”老鸨熟练的将毛巾拧成团,掐住沈狸的下巴塞了进去,然后来到他的双腿间。
“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锐滚烫的铁簪落在大腿内侧最软嫩的皮肉上,细细密密的反复刺穿,将那些红色的胭脂刺入皮肤内,留下一个莲花的印记。
所有的尖叫都被堵在口中,沈狸疼的脸色惨白,额间全是冷汗,在几乎要晕厥的边缘徘徊。
“这是签红契,是你当妓子的烙印,以后不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或是嫁人娶妻,见到这道烙印的人都会知道你的过往。”老鸨尖利的笑了起来,将铁簪丢回碳炉中。
“从今日起,你叫“花怜”,在这艺春楼就是条狗来了也得给老娘乖乖接客。”
沈狸忍不住抽噎起来,雾蒙蒙的眼尾溢出晶莹的泪珠,腿心不断传来的剧痛宣告着他身份的转变,但他始终觉得,只要他不肯屈服,老鸨也拿他没办法。
“来人。”老鸨打开门喊了一声,门外的大汉便走了进来“把这碗粥给我灌下去,然后锁进衣柜里。”
“好的妈妈。”大汉得了指令,便端起桌上的稀粥走向沈狸,扯掉他口中的毛巾,粗暴的钳住他的下颚逼他张开嘴。
冰冷的稀粥带着奇异的甜味,顺着温热的口腔流下,沈狸被呛到也没停下,边喝边吐,大汉铁青着脸丝毫不手软,灌完便将他解开手脚扛在了肩上。
沈狸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晕死过去,眼睁睁的看见大汉打开那个衣柜,里面的构造很特殊,宽大的柜子里放着四个固定住的镣铐,被关进去的人只能屈辱的跪坐在地上,连挪动都缝隙都没有。
“不要..”沈狸还没说完就被重新堵住了嘴,眼前的柜门被关上,只有一道缝隙透出光线,不多不少刚好能看见外面。
老鸨将粥碗放进盘中递给大汉,捋了捋发丝:“走吧,待会儿该进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跪坐在逼仄的衣柜中,沈狸浑身才瘫软下来,大腿内侧被刻下烙印的位置开始发烫发痒,那种感觉似乎在一圈圈扩大,整个人像是被一团无形的火焰包裹着,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
“唔...”沈狸苍白的脸上此刻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渗出,浸湿了鬓角的发丝,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着,他努力想夹紧双腿,却因为镣铐动弹不得,腿心的不适越发强烈,叫嚣着想要粗硬的东西进去搅动。
他垂下脑袋,无法控制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企图缓解这种情动,忽然被柜子外面的动静吸引了视线。
“红俏,大爷想死你啦!”男人一走进包厢就迫不及待的搂住了美娇娘,揉搓着她曼妙的身体。
被唤作红俏的姑娘露出一抹讨好的笑,顺着男人的动作被压倒在床上,小腿自然而然的缠上了腰肢。
沈狸看着那粗暴直白的动作,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想起那粥里奇异的甜味,心里大概有了眉目,情动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腿心的肉穴湿润的厉害。
红俏甜腻的呻吟响彻在房间内,伴随着撞击肉体的声音,沈狸紧闭着眼想要把这种欲望赶出脑海,却怎么也无法忽略那些淫靡的声响,每一寸肌肤都饥渴的战栗着,他知道这是青楼逼迫他妥协的办法,可却无法战胜生理。
男人压着红俏腻歪了许久才离开,没过多久红俏也起了身,慢慢的穿上了衣服,盖住那些或青或红的痕迹。
女人离开没过多久,老鸨便走了进来命人打开柜子,尖利讽刺的话冲击着沈狸的耳朵:“啧啧啧,瞧你这副淫荡的骚样,光是看看都这样了,这分明就是天生的。”
沈狸无力的抬起绯红的眼,不肯服软的瞪向她,看的老鸨一阵吃味,不怒反笑起来:“你这小东西还真是死倔死倔的,搞得老娘脾气都来了。”
“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老鸨朝身后候着的几个男人挥了挥手“交给你们了,只要不毁容就随你们便,不用怜香惜玉。”
“唔唔!”沈狸绝望的摇了摇头,看着朝他靠近的几个大汉,锁链随着抗拒的动作哗哗作响,显然他并不是他们的对手,解开锁链后便被粗暴的拖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命人从隔间中拖出一面巨大的铜镜,靠在镜框上点燃了手里的烟杆:“给你喝下去的稀粥里可是加了我的独门秘方,管你什么贞洁烈女,统统会变成淫娃荡妇,尤其是接触到精液时效果翻倍。”
“你浑身上下每一个洞都被塞满的样子,应该会很好看,你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说罢,老鸨用烟杆敲了敲镜面:“你们不要让他背对镜子。”
“好的妈妈。”
接下来的日子沈狸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体的反应和意识形成对抗,清醒的看着自己是如何像只发情的狗一样祈求男人的,耻辱让他像是被放在刀背上凌迟,煎熬的看着自己的灵魂一点点死去。
“给老子好好吃,贱货。”男人粗暴的拽着沈狸的头发,将粗长的性器捅进喉咙的最深处。
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掐痕和淤青,遍布精液干涸过后的精斑,雪白的臀瓣间是两根阴茎在同时进出,每一下都又重又快,甚至男人还不满足的用手撑开臀肉,以求插入的更深。
“装什么贞洁?还不是像条狗似的渴求男人的鸡巴?”男人掐着沈狸的细腰挺进“嘴上不要不要,肉逼吸得比谁都紧,还真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沈狸努力想不去听那些话,身体却因为生理反应而兴奋的吐出一波淫水,小腹处的阴茎也是从未疲软,被这些男人握着羞辱,说他是雌雄同体的怪物,就该属于青楼这种地方给人玩弄。
事后,老鸨亲手给他灌下去一大碗黑涩粘稠的避子汤药,留他一人在屋内痛的翻来覆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饥饿和强暴的双重折磨下,沈狸坚持了近一周,还是败下阵来,他想过逃跑,于是在假装乖顺了四五天后打算在夜里逃跑,一个突发情况却让沈狸彻底崩溃。
“看到了吗?这就是逃跑的下场。”老鸨叉着腰走来走去训斥着众多姑娘,其中就包括沈狸“你们以为艺春楼是寻常青楼?能在这样的乱世下存活,靠的可不止是你们这些下贱胚子的皮肉!”
两个男人拖着奄奄一息的女人丢在地上,发出很沉重的声音,鲜红的血液一圈圈的漫了出来,死状十分惨烈。
大多数姑娘都面色苍白,沈狸更是浑身发颤。
“你们身上每日穿的衣服都熏制了一种来自西域的香料,隔很远就能闻见,这五公里内都有我们的眼线,只要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是艺春楼的姑娘!”
“跑?”老鸨仿佛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跑得掉吗?”
散场后,沈狸被叫进了包厢内,他以为又要遭受什么非人的折磨,没想到桌面上摆放着各色佳肴,还坐着一个神色温和的男人,他朝沈狸招了招手。
“别害怕,过来坐。”男人的声音很温柔。
沈狸身体僵硬的坐在了男人对面,不安的看着他。
“我叫临安,大家都叫我临安公子。”临安看着沈狸露出十分怜惜的微笑“金妈妈的手段确实极端了一些,我是不赞成她这样逼迫你们的,但是艺春楼也不止我这一位东家。”
沈狸攥紧了身上单薄的衣裙,依旧警惕的看着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世道你也知道,简直说是要人吃人也不为过,只要你乖乖接客,就能受到庇护、衣食无忧,难道不好吗?”临安缓缓的眨了眨那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眼睛“而且我们也并非那种不讲情面的人,艺春楼有个规矩,只要姑娘接满一千位客,就放她离开。”
“一千位?”沈狸咬了咬下唇。
“对,一千位。”临安继续说道“还会给你们一笔不菲的银子,你可能觉得不相信,但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是一名商人,只想经营好艺春楼,若是不定期放姑娘走,岂不是天天都有姑娘要死要活的?那我还怎么做生意?”
沈狸细细的思索着他话的真实性,却发现信不信自己都没有反抗的能力,硬骨头只会吃更多的苦。
这些天接二连三的变故和折辱让他磨去了棱角,一味的反抗毫无用处。
“先吃饭吧,应该饿坏了吧?”临安盛了一碗鸽子汤递给沈狸,却见他警惕的不肯吃,只好笑着自己先喝了一口“什么都没加,你放心吧。”
沈狸这才接过那碗汤,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鲜美的味道彻底打开了胃口,又吃了许多别的饭菜。
“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反抗,不逃跑,我保证不会再让金妈妈这样折磨你,如何?”临安的声音很轻柔,却十分清晰,尤其是他那双眼睛,带着实打实的真诚。
好不容易吃饱的沈狸浑身都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朝临安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沈狸失去了他的名字,只有叫做花怜的艺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如墨,寒风裹挟着黄沙,呼啸着掠过边疆的荒野,远处的山峦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峻,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一个男人站在营帐外,手中的长枪在风中微微颤动,枪尖上还残留着擦不干净的血迹,那是许多匈奴留下的痕迹。
男人的脸上满是风霜,眉眼间隐约有一丝冷然的戾气,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不该有的温情。
这是他来到边疆打仗的第三年,三年前他还是个寂寂无名的小兵,他甚至没见过真正的匈奴人,那时的他只知道匈奴凶残成性,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可当他第一次亲眼见到匈奴骑兵,如狼似虎的冲进村庄,将无辜的村民砍杀殆尽时,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远在家乡的弟弟和大娘,这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地狱。
如果他无法打退匈奴,让匈奴踏着他的尸体过去的话,他的弟弟和大娘就会像这些百姓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每一次冲锋陷阵,每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男人都会想起他的弟弟,那个从小跟在他身后,软软糯糯喊他哥哥的孩子,如今是否安好?
男人的眼眶不禁有些泛红,如鲠在喉却只能忍下眼泪。
“沈副将,三皇子找您。”一名小兵小跑过来开口道。
“好,我这就过去。”
夜色依旧深沉,沈明夜握紧了手中的长枪走向另一处营帐,他知道,匈奴的铁骑依旧在虎视眈眈,边疆的烽火还没熄灭,但他已经准备好了,无论前方有多么凶险,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迎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是三皇子信赖的副将,边疆的守护者,更重要的是他是沈狸的哥哥,他答应过,要活着回去。
......
萧条的街道只有少许摊贩和行人,只有一座金碧辉煌的楼前人头攒动,牌匾上刻着艺春楼三个字。
宾客络绎不绝的穿梭着,青石地砖照的发亮,波斯商人镶着宝石的腰带撞上江南盐商的翡翠扳指,侍女端着鎏金酒壶在人群中穿梭,裙摆扫过满地的花生壳与碎花瓣。
正中央的圆台上,十二名舞姬踩着鼓点甩开水袖,金线绣的牡丹在红纱裙上若隐若现,一曲舞毕,一名穿着奢华的老女人走上了圆台。
红烛猛地爆出花灯,鼓乐也骤停,底下渐渐地安静了许多,都看着台上的老鸨。
“承蒙各位爷抬爱,咱们花怜的拢夜规矩简单。”老鸨吊起丹凤眼扫过满堂灼灼目光“南海来的珊瑚树抵二百两,扬州盐引抵三百,若是祖传的房产地契嘛...”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已有小厮撞反了礼单,波斯商人刚要举起镶宝石的银壶,老鸨的帕子忽然甩了甩:“可别着急砸家当,上月李家送来整匣东珠,也只得了花怜半曲琴呢...”
话音未落,已有沉甸甸的金块砸上台面,老鸨脚尖轻拨开滚落到眼前的金元宝,笑吟吟道:“花怜说了,今夜谁能亮起十二尊琉璃灯,今夜就与谁共枕!”
地板开始震颤,不知是谁泼了满地珠宝,老鸨笑着退到阴影里,任由满场金玉碰撞声淹没后半句:“花怜花落谁家,就全看各位手笔了!”
顶楼的豪华包间内,一道纤瘦的身影站在窗前,手中的烟杆散出清淡的细烟,屋外下起了毛毛细雨,他伸出手去接那凉丝丝的雨滴,眉眼间是与一年前截然不同的冷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叩叩。”门外的小厮前来通报“贵客就准备上来了,您准备准备着接客吧。”
沈狸又深吸了一口烟雾,朝门外应了一声,不知道今夜又是谁来,不过有什么所谓呢,无非还是要干那种事罢了。
每月一次的拍卖让艺春楼赚的盆满钵满,他也成为了有名的花魁,只要有钱,谁都能来骑他。
屋内的烛火被熄灭了几盏,映的纱帘中的人若隐若现,门板被小厮推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
“公子可让奴家好等。”沈狸的声音又轻又魅,一只玉手从纱帘中伸了出来,被男人迫不及待的握住。
男人握着那只柔嫩的小手,急切的掀开了帘子,四目相对之间,两人都愣住了。
“怎么是你?”男人扯开一抹狠厉的笑容,眼中划过惊喜“当初翻遍整个屋子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真去参军了,搞半天是被那老婆子卖来青楼了,怪不得这么有钱。”
屋内很温暖,沈狸却觉得寒气顺着他的脊背爬了上来,他紧皱着眉头,看向大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天,你躲在那儿了?”大唐嬉皮笑脸的握紧沈狸的手腕。
“哪天?”沈狸精致的面孔此刻像一尊即将碎裂的瓷像,心里恐惧的期盼着不要是那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杀了孙大娘那天。”
沈狸猛地屏住呼吸,唇角不受控制的抽搐,唇瓣早已失了血色,被咬出一道深深的齿痕,渗出的血珠在唇纹间晕开。
过了许久,在大唐探究玩味的目光下,他扯开一抹凄惨的笑:“即使我知道是你,又能如何呢,你也见到了,我现在不过是艺春楼里的妓子,千人骑万人干的东西,我能做什么呢。”
“你不恨我?”大唐狐疑的打探着他的神色。
“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我能做什么?”沈狸擦了擦眼尾的泪“既然你买下了我,我自然要守艺春楼的规矩。”
“公子,奴家伺候您歇息吧。”
大唐看着他的模样,突然痛快的笑了起来:“哈哈哈,沈明夜那家伙想不到吧,自己这么宝贝的弟弟居然沦为了妓子。”
沈狸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身后的手却渐渐捏成了拳,为了不让自己冲动,他下床走至熏笼旁点燃了楼里特制的催情香,随着烟雾袅袅升起,他轻柔的吹灭了屋内最后一盏烛火。
黑暗的氛围里,妖冶的身姿宛如一条灵活的水蛇攀附上男人的身体,挑逗起最深处的欲望,解开衣物的摩挲声让沈狸感到饥渴,那不是动情的感觉,而是对手刃仇人的渴望。
“你这身皮肉,真是比醉仙楼的杨治玉冻还要滑嫩...”带着酒气的吐息喷在锁骨上,大唐的手游走在他的腰间,解开那薄如蝉翼的肚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软的淫穴吞进阴茎,嫩肉吸裹着每一寸位置,大唐舒爽的闷哼一声,不安分的去揉捏沈狸的乳肉,与之前的反抗不同,现在的人温顺的就像是一只绵羊,任由你搓圆捏扁,什么姿势什么玩法都能做到。
沈狸坐在男人腰间上下浮动着身体,口中不断溢出甜腻悦耳的呻吟,听得男人入职如醉,舒爽的闭上眼沉迷在这温柔乡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在靠近。
大唐被颈间传来的冷意惊到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抹蜜糖般的笑,只是眼里却凝着冰凌,寒冷刺骨,那脖子上的肉薄,碰到尖锐的刀尖已经划开了一道口子,溢出丝丝鲜血。
“我不恨你?”沈狸握着特制的薄刃,笑意越发残忍“呵,多少个午夜梦回我都能见到大娘惨死的尸体,我不恨你!?我恨不得把你抽筋扒皮剔骨,一刀刀凌迟而死!”
“这么死便宜你了。”
话音未落,利刃切入皮肉的触感像划开油腻的熟猪皮,沈狸被喷溅出的鲜血糊了一脸,他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嘴唇,尝到了温热的腥咸血气,唇角勾起一道残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