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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都答应给他自由,他也要离去,身后响起他师父的声音。

“最后一个问题。”掌门叫住他,“阿楚,你到底有没有受过反噬?”

白楚攸很想说没有。

只是一张口,生前深夜里无数次发作时的疼痛叫他没法撒谎,每一次经脉寸断浑身疼得恨不得立即去死的时刻,都是他情动的证明。

“……有。”他说。

是他自己选的路,疼也生生受着,不后悔。

“最开始,与林焉无关。”他又说。

“……好。”掌门也道,“为师知道了。”

第 122 章

白樾又悄无声息去了藏书阁的禁室,好久没出来,消息传来时掌门正在听另一位长老彙报,当即气愤地沖进禁室,找到在禁室中央冥想的白樾,抓住他的肩膀想也不想便斥责道:“你还想干什麽?当真不要命了?!当初你要救他,不惜使用禁术差点死了,我拦你了吗?!十年了!他都已经回来了,你还想做什麽?”

白樾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到,梦境瞬间消散,看见他的师父时眼里还有错愕,一时之间分不清眼前人与梦中人区别。

但很快,又被另一个事实惊到。

“……你一直都知道?”禁术兇险,明明掩藏很好的,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只是想弟弟回来……

“是!我不知道的话你就把自己玩死了!”掌门妖魅好看的脸久久浮现怒意,“他都魂飞魄散了,怎麽可能找的回来,你看看林曜生,他做的比你少吗?为何他找不回阿楚而你能,若不是我,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的修为能如愿吗!”#039

白樾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原来是这样……

眼前晃动的眼眸好似梦里常见的星火,那双眼眸的主人总是笑脸盈盈看着他,语气轻浮,得理不饶人,但又对他好,在他死后对他说:“我会为你重建逶迤山。白樾。”

难怪,难怪师父一直叫他白樾。

白樾收起震惊,感谢道:“多谢师父。”

他得掐着自己的腿让自己保持清醒,才不至于脱口而出叫的是“兰尊主”。

“我……我不想做什麽,阿楚还好好的,能远远看着他就够了……”白樾越说着,梦里的脸与场景就越发清晰,他怀疑那不是梦,“我只是最近有点奇怪,经常做些奇奇怪怪的梦。”

掌门一怔,问:“什麽梦。”

梦见掌门是魔教尊主,世人只知道他姓兰。而白樾,是逶迤山最小长老里最小的弟子,后来,逶迤山被毁,他也死了。

“一些无关紧要的坏梦,没什麽值得说的。”但白樾很好奇,“师父为何帮我?”

为什麽呢?

掌门也在想。

最初只想带白樾一个人回逶迤山,白樾死活不愿意。是他说跟他回逶迤山,才能救跟着白樾的那个孩子,白樾信了他的话,但他也确实救了那个孩子。

没人知道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那个小孩儿,每每看见白樾满心满眼都是孩子,对他只有敬畏而无其他时,他就后悔答应救下那个小孩儿。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的呢?

小孩儿不懂善恶,他骗小孩儿说出去会害死人,语气严肃,不容置疑,小孩儿就真以为自己十恶不赦,怕害死人而不敢出去。

他有点心软,他给小孩儿疗伤只是想减轻一点罪恶,小孩儿却误以为他是来拯救他的,祝他健康无忧,一生顺遂。

掌门有些难以说出口,“阿楚刚来的时候懵懵懂懂,还什麽都不懂,只知道闹,哭。我不愿你每天精力都在他身上,不準你再接近他,我希望你多看看我。”

白樾辩解道:“阿楚不是故意哭闹,他只是难受,他疼。”

是啊,白楚攸可爱哭了。

那会儿没让他拜师,但会给他穿上逶迤山的弟子服,小小的一件,特意给他新做的。

白楚攸醒来后发现到了陌生的地方很是害怕,整日哭,他怕生,终日都要跟着兄长,兄长去哪儿他去哪儿,寸步不离。他很怕这里的人,每次跟兄长出去,都要躲兄长身后,不到兄长半高的他会扯兄长衣服把自己藏住,看向旁人的目光好奇又害怕。

后来好不容易不那麽怕生,敢离开兄长自己到一边玩,可也不敢离太远,视线要一直在兄长身上。

兄长练剑他就在一旁石墩上看蚂蚁搬家,等到夕阳西下,兄长叫一声:“阿楚,走了。”他就拍拍手,立即牵兄长的手回去。

他好久都不会自己走好路,一直要兄长牵着,兄长不嫌烦,掌门却是厌了。

一道命令强迫他与兄长分开,兄长还是在原来的房间,他被送去掌门的偏殿,对外号称由掌门亲自养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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