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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大肚非,师徒,暗黑小故事)(1 / 2)

('第一次见到师尊的时候,我只有十四岁。

那时候我只是个村里的土孩子。魔物出山,大火把村子烧个一干二净,我眼看着村长伯伯被一个四眼八爪的厉鬼囫囵吞吃,又看见小晖哥哥被污浊的触角拖进火海,然后一个庞大可怖的魔物在我头顶张开嘴,我闭上眼睛等死。

就这个时候,一道暖洋洋的金光把我裹起来,魔物们在一道又一道闪光中烟消云散,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众白衣仙士结成战线,击退妖魔。

而彼时的师尊,就把我抱在怀中。

我是我们村子里唯一幸存下来的人,师尊看我年幼,于是收我为徒。

我就成了琨灵山沉玉长老年纪最小的徒弟。

后来我才知道,沉玉长老名声在外,论资排辈仅在掌门之下,且修为深厚,形貌亦美,日月入怀,岩松孤立,骨若春雪。

我不懂师兄师姐们这番赞美之词,我只当师尊是天上的神仙。

师尊带我温厚且严苛。我开蒙得晚,根骨并不牢固,因此修为不佳,常常挨罚。师尊就板着一张脸,揪我到他的后院加练好几个时辰,若有懈怠,便是一鞭子抽过来。

师尊的鞭子疼,但从来没伤过我。

日复一日,许多春秋,我在师尊门下越长越大,身体抽了条,声音也变得哑,直到我个子窜得比师尊还高,师尊带着惊奇和欣慰对我说:“遥安,你长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遥安,是师尊给我起的名字。

我是个孤儿,被村长伯伯捡回家里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养大,伯伯没有学识,只给我起了狗儿牛儿的小名。

师尊说我以前命苦,来日人生尚遥远,望我步步平安。

从那时我才真正有了名字。

我长大了,师尊好像不会老,他们修为深厚的人都这样,不会变老,也不必饮食,好似凡尘琐事种种,半桩不缠身。

我那时候以为,等我也修好功法,就可以和师尊一直在一起,降服妖魔,解救苍生。

但很多时候命运就是会在某个时间点产生不可逆转的剧变,身在其中的人不可能察觉,可是等到沧海桑田变,回头意识到那一刻的重要性,也早为时已晚。

我照常在后山砍柴,想着回去给师兄师姐们烧火煲汤。却忽然脚下一滑,天旋地转,掉进一处石窟。

石窟里有大魔,被我破了封印。

大魔从休眠中醒来,手掌一挥便能遮黑了半边天,巨口一张就吞掉了琨灵山几十位修士。魔气肆虐,遮天蔽日,如同天崩地裂。掌门带领修士们奋力反抗,可是人们一个接一个死去,鲜血横飞,惨然如地狱。

大魔的掌爪挥过来,我以为我要死了,可是这一次还是师尊救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周哭号惨叫声一片,师尊挡在我面前,爆发出惊动日月的金光。

我那一瞬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大魔曾在数百年前作祟,被琨灵山上下满门弟子用生命封锁在山下。此番冲破封印,大魔力量更强,想要封印,只有以命换命,也只有沉玉长老做得到。

大魔的力量被悉数纳入丹田,唯有沉玉长老的深厚修为,尚且能以命相博一试。

魔气散去,满地废墟,师尊在我面前缓缓倒下去,呕出一口鲜血。

我第一次见师尊这个样子。

掌门安顿下存活的弟子,然后把我和师尊软禁起来。

掌门说我冲破封印沾染了魔气,不宜再见旁人。

“那师尊呢?”我问掌门。

掌门沉默了,摇摇头,眉眼露出哀戚。

大魔在师尊的丹田中盘踞,不断吸取师尊的生命力,直到被彻底净化。无论净化成功与否,师尊都难逃一死,世间无人可救,也无人可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木然地停留在原地,看着掌门慢慢走出去的背影,和房间落下封印的声音。

一开始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梦一样的,我敢不相信,也不愿相信。

直到我偶然看到师尊更衣,他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微小却难以忽视的弧度,里面有东西作祟,于是师尊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小腹,然后发出一声难以察觉的叹息。

我如同被雷劈中,悔得想死。

为什么我要去后山劈柴?为什么我没有站稳?为什么我冲破了封印?为什么,那时候不是我挡在师尊前面?

屋子小,我做什么师尊都知道。

半夜我心里难受得睡不着觉,用碎瓷片来回割自己手腕的时候,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那只手凉凉的,如瓷如玉一样的骨肉,和当年抱着我的时候一样。

“不要自责,遥安。”师尊静静地站在我身后,“是我情愿的。”

在屋子里不知晨昏的日子一天天地过,我数着屋子里的地砖,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只有师尊的小腹处越鼓越大。大魔在他的肚子里整日不得安宁,师尊终日要忍受疼痛折磨。

我看着师尊躺在榻上忍痛的样子,大着胆子坐到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徒儿帮师尊揉一揉吧。”我紧张得浑身发抖。

师尊累得阖上眼睛,轻轻点头。

我隔着师尊常穿的那身衣服,手掌覆上那处柔软而温热的凸起,激得我耳根发烫。我小心翼翼得用了点力气去揉,师尊的小腹就在我掌下滚动。我不敢看师尊的样子,只感受手下一阵一阵绷紧的身子和忍痛的喘息。

我的裤子湿了。

我知道我真的长大了。

从前师尊是神仙,那我就是对落难的神仙动了心思。师尊往日里那样高不可攀,如今却仰躺在狭小的屋子里,捂着肚子低喘。师尊的头发常年高束着,气如松竹,现在全散开落了满床,被汗水浸得湿漉漉。

我是彻底被魔气影响了心智,一边痛心愧疚,一边生出烈火燎原般的欲望。

我感觉我的师尊的距离也在一天天变得更近。

师尊不疼的时候,会和我讲我小时候的事。比如我第一次进山门,被外头的机关耍得团团转,最后摔了个狗啃泥。或者我从前修炼偷懒,自以为藏在师兄师姐们身后不会被发现,但实际上被看得一清二楚的样子。

“我现在的身子,做不了你的师尊了。等以后你出去了,不要忘记修炼,没有我的鞭子也不要懈怠。妖魔危险,你要保护好自己。”师尊平静地说。

“师尊永远是我的师尊,”我带着哭腔,“师尊别不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魔吸收的是师尊的生命力,于是师尊的身体一日复一日垮下去。师尊瘦削下去,力气越来越不济,只有肚子里的魔物长得越来越大。

我替师尊更衣沐浴,师尊已全然失了力气,靠在我身上。他的腹部往外挺出去,连肚脐也被撑开了,好像怀胎七月一般。我涌上奇异的感觉,就如同丈夫在照顾他怀孕的发妻。

“师尊,水温可还好?”我轻轻问。

师尊靠在浴桶里,无声无息地沉了下去。

我吓得浑身僵硬,把人从水里捞出来,用自己粗糙的灵气注入师尊的身体。我修为太低,感受不到师尊身体什么情况,灵气也如同石沉大海。

师尊脸色苍白,浑身湿透,如同死了一般。等到我六神无主快要强闯封印的时候,才慢慢睁开眼睛。

“遥安,你别怕。我只是太痛,昏过去了一阵。”师尊的声音沙哑,却依然柔和。

我神志崩溃,也不顾师尊衣不蔽体,只紧紧抱住师尊,哭得稀里哗啦。

我连这屋子的封印都解不开,何况大魔的封印。掌门想要除掉沉玉长老的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不惜付出门中弟子百条人命,而我便是掌门刺向师尊的那只匕首。

因此这世间,也的确只有我和师尊相依为命,度过他生命中最后一段时光。

我抱着师尊哭,师尊没有抗拒。我又把师尊抱到床上,揉着他肚子的手越来越往下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的皮肤极白,如同远山朔雪,青丝三千如泼墨,眉眼深深,唇上一点微红。我的痴念把我头脑冲得昏了,大着胆子去吻他的嘴。又掰开他的腿,胯下一团滚烫的隆起在他腿间摩擦。

师尊好像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注视着我的眼神和从前多少年一样,平静而清澈。

我脱下裤子,膨大的阳具挺立起来,然后整个贯入师尊的身体。我感到师尊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隆起的肚子贴合着摩擦我的小腹。师尊的样子极美,疼痛让他如同琉璃易碎,薄冰折摧,他的脖子仰起了,颈线上有一条一条浅淡的血管,他的手指抓皱了床褥,那双抱我、教习我、鞭策我、保护我的手,如今抓得青筋暴起。他的肚子在颤,里面是我种下的孽,是我难以回报的恩,是我以后将折磨永生难以忘记的痛悔。

我在师尊的身体里泻了好几次,等我恋恋不舍地抽出来,师尊嫩红的花蕊深处涌出属于我的白浊。

师尊眼神已经模糊,只下意识地喃喃问道:“遥安……魔气,可消退了?”

我浑身一颤,师尊已然昏睡过去。

师尊以为我的情欲全然因沾染魔气所致,所以他在我身下时,没有一句多言。

我用双手捂住脸,哀哀地哭泣。

师尊或许说的也对,我是真的被魔气影响很深。

师尊的肚子越大,我的情欲越旺盛,以至于终日里师尊衣不蔽体,没有半分沉玉长老从前的样子。我这般疯狂,说不出究竟是我真正的情愫在这种绝境被扭曲,还是我被魔气滋生了太多邪念。

师尊的身体已经彻底坏了,他的肚子高挺比寻常怀孕妇人大很多,自己只剩病骨支离,缠绵卧榻。我不知道这净化究竟什么时候能完成,也或许根本没办法净化,大魔只会长得越来越大直到涨破了师尊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整日在极端的悔恨和极端的情欲中疯狂下去,大恩难报便会无端生出恨。我恨,我恨师尊为什么要挡在我身前,恨他为什么不要自己的命,恨他为什么成为掌门的眼中钉,恨他当年从大火中救了我,恨他为何这样完美得如同神仙一般,恨他从前高高在上让我仰望,恨他的一切,也恨自己的一切。

我对待师尊越来越粗鲁。

师尊腹中疼痛难以忍受,我会故意加重了力气去揉。我看着师尊痛得浑身颤抖,看着他汗湿重衣,看着他痛得昏过去又醒过来,看他身体差到不断呕出鲜血。我看着师尊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去回忆他曾经谪仙般月朗风清的身影,去回忆当年和师兄师姐们一起修炼,一起挨师尊的罚,一起讨论师门闲事的时光。

我就痛彻心扉,我用灵气狠狠地去激师尊腹中的魔物,师尊高隆的肚腹中有东西涌动起来,痛得师尊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几乎浑身都痉挛起来。

可是即使这样,师尊还是一句话不怪我,只会在终于喘过气的时候哑到几不可闻地问我:“你的魔气,退下了吗……”

师尊开始陷入长时间的昏迷。

他的肚子就像他墓前的石碑,高高地压下去,宣示着生命的消逝。我轻轻抚摸他的肚腹,皮肤被撑出血丝,里面的东西越发坚硬。他昏迷的时候会咳血,斑斑点点溅在脸上和身上,好像雪间红梅绽开。

我曾听见师尊的呓语,呢喃低软,都是过去的梦,拉我进入回忆。

“遥安,不要偷懒。”

“遥安,你的剑谱看完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遥安,明日来我后院加练三个时辰。”

是我一天天长大的日子。

“遥安,你别怕,从这里就能进门了。”

“遥安,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琨灵山的弟子了。”

“遥安,该叫我师尊了。”

是我刚进山的日子。

“遥安。”

“来日遥遥,步步平安。你就叫遥安吧。”

“跟我走吧。”

是我们最开始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遥安!”

忽然一声,是那天师尊挡在我身前,叫我的名字。大魔压境,碎石裂空,下一秒我就要被拍得血肉模糊,师尊奋然冲过来,释放出他一身所有修为,一瞬间金光灿烂,如同旭日初升。

这时候我泪流满脸。

师尊的眼睛动了动,我去看师尊的样子,他还是那么好看,如画中人,只是笼着一层死气。

我很想听师尊再说一句话,于是侧耳贴下去,可是等了半天没有声音,我抬起头,看见师尊还是那样闭着眼睛,再没了动静。

再没了动静。

我却忽然感到眼前亮起刺眼的光,闪得我闭上眼睛。耳边掠过妖魔沙哑的尖啸,带着绝望与不甘。我赶快睁开眼看,是师尊腹中发出的闪光,闪光慢慢消散,师尊的腹部逐渐变得平坦。

我睁大眼睛,伸手去摸师尊的肚子,的确消去了,不是我的幻觉,忽然一只手轻轻勾住我的胳膊,我一抬头,是师尊睁开眼睛看着我,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知道,师尊活下来了,净化也成功了。我抱着师尊又哭又笑,一切结束了,我们终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眼前的男人说到最后,眼角已经泛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的几个仙士交换眼色,后排几个人已经慢慢掏出法器,准备布阵。

“李遥安,那你的师尊现在在哪里?”

一个仙士喝到。

琨灵山崩。他派仙士前来调查,只看到废墟中一座小小的屋子,屋子前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嘴角含笑,转过身去:“我师尊自然就在屋子里,诸位若想见他,请随我来。”

男人的背后冒出一阵又一阵黑色的魔气,他脚步虚浮,双眼血红,浑身煞气,神智模糊,已然是被大魔附体。

仙士谨慎地跟着他走进屋内,只见屋子里陈年的血迹四溅,灯火昏暗,蛛网缠丝,阴气重重。

“师尊,起来了,有客人来。”男人笑着打开床帷,语气轻柔亲昵,动作也温和。“是不是昨晚太累,我错啦。来,慢点起,我替师尊更衣。”

仙士们大着胆子望去,层层床帐内,只有一具森森白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霜原本不叫阿霜。

主上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只有八岁,他娘就倒在一旁泥巴地里,头上流着血,唤他的乳名水儿。

水儿像一头红了眼的幼兽,他把欺负他娘的地头蛇胳膊上几乎生咬下一块肉来,然后被那人狠狠一掼摔在地上。水儿一遍又一遍地往上扑,一次又一次倒下,等到快没有力气,他回头看他娘,他娘却不再叫他的名字。

主上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主上远远地喝止,那地头蛇见势不妙早跑没了影子。水儿愣愣地想要抓他娘的胳膊,却只擦过娘尚温热的肌肤。娘死得不体面,水儿就看着他娘的尸体被人们抬走下葬。

主上说,可怜这小孩年幼丧母,便收作我的影卫吧。

水儿不太懂,他想着他娘,又想着打死他娘的人,脸上露出仇恨的表情。

主上说,你别怕,我会帮你报仇的。

第三天,主上提着那贼人的头扔在水儿脚下,咕噜咕噜滚着,眼睛瞪出来,滑稽又可笑。水儿真的笑出声来,从此他就跟主上走了。

水儿在主上这儿待了好多个年月,日复一日地学武,身体抽条儿似的长,不知岁月几何便长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上说,你的名字太软,你要做一把冷硬的刀。吴刀鸣手中,利剑严秋霜。你改了名字,从此叫做阿霜吧。

主上还说,阿霜要做一把无坚不摧,肃清一切障碍的好刀。昨日之日不可留,以后主上与阿霜在一起,执了这把刀,便能无往不胜。

阿霜没有辜负主上的期望。阿霜十八岁的时候,已经能把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全府上下侍卫,乃至皇城习武之人,没有一个比得上阿霜年少有为。一身黑衣,一鞭长发,安安静静地立于主上身后,他就是一把锋利冷冽的宝刀。

他在四面埋伏之间为主上挡下流箭飞矢,于乱军之中将主上救出重围,他从无数明枪暗箭中一路把主上从世家少爷变为一代宗主,立宗的那一天主上大悦,摸着他的手对他说,阿霜,我真幸运当年遇到了你。

阿霜低下头,他的手和他的心一样,那是宝刀鏖战沙场之后泛出的滚烫。

主上的护法月珠姑娘私下和她的姊妹月棠打趣,主上身边阿霜人长得好,清清冷冷的,对主上忠心不二,如今功劳赫赫,做个宗主夫人又有何妨。月棠也跟着嗯嗯附和。

阿霜路过厢房的时间偷听到,心里只有惊恐。他本来就是一把刀,被主上捡回去打磨锋利拿来使用,怎么能与这些大逆不道之事牵扯?

阿霜被这话惊得愧疚,有好几天几乎不得安眠。终于在这一天听到一个消息,主上要娶妻了。

要娶的是玉鹰门宗主的女儿玉玲珑。高门大户,强强联姻,实在是合适极了。阿霜莫名松了一口气,叹出气来却觉得胸口有点发空。

主上成婚的那一天,阿霜远远地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上华服威严,英姿飒爽,夫人凤冠霞帔,美艳绝伦。高朋满座,宾客盈门,主上与夫人变在人群中挽着手饮酒共拜天地。

阿霜倒也不是有别的想法,阿霜只是从没想过主上的身边有一天会站着别人。

十年如一日,主上与阿霜就是一人一刀,杀出来一条血路。有主上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阿霜在暗处守着。如今主上有了夫人,是不是……不需要阿霜了?

洞房花烛夜,阿霜第一次没守着主上,他生出一种难以消解的恐慌。即便多年训练让他的心如冷铁,但是最近一阵子他的心里却总是无端出现这些不该他想的事情。

阿霜狠狠给自己了一巴掌,血丝从嘴角溢出来,以作自惩。

可是连巴掌印儿都没消下去,阿霜就听到外头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阿霜手抵着刀,静静地等着出鞘。可是屋门被撞开,进来的人却是醉酒的主上。

主上第一次喝醉了酒,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话。我不喜欢她,我以为我当了宗主,便再也不用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可是,我不喜欢她。

阿霜安静地看着主上,安静地被主上扒掉了一层又一层衣服,阿霜没有反抗。

主上想要如何使用阿霜,阿霜都不会拒绝。

因为阿霜只是主上手里的一把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夜过后,主上神色如常,他的确喝醉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阿霜反而感到释然,先前心里的那些动摇与慌张全部烟消云散,他还是主上最忠实的影卫。

因为他和主上永远是主人和侍卫,也只能是主人和侍卫。

玉玲珑果然强势,联合主上扫平了北疆一直以来的大患。解决了北疆势力,接下来南边一直敌对的玄清观也坐不住了。可是就在主上征讨玄清观的时候出了状况。

秘密计划泄漏,玉玲珑被捉,玉鹰门宗主大怒,来找主上兴师问罪。

阿霜作为全部计划的唯一知情者被玉宗主关进了牢房。

玉宗主盛怒之下,二十八道刑罚一一上遍,阿霜从一开始还能忍痛不做声,到最后想出声却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袭黑衣全部被血染透,身上没一处完好。在昏死之前阿霜只说过一句话,我从未背叛主上。

玉宗主动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玉玲珑救出来,玉玲珑受了苦,玉宗主恨不得废了阿霜的手脚。

主上挡在阿霜身前,冷冷地咬着牙,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了。

阿霜没有告知主上自己身体的问题。

大婚之夜后好久,阿霜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孕了。难怪他最近身体虚乏,身形也微微起了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本想要坦白告诉主上,孩子是去是留任由主上处置,他唯命是从,不会有半句怨言。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情势忽然生变,他就被带进了牢房。

二十八道刑罚,每一样几乎都要他疼得昏死过去。他在意识昏沉之间本能地护着自己的小腹,只想着,还没交由主上定夺,他自己怎么可以做主呢?

行刑过的那一晚,他在床上疼得发抖,浑身都流着血,床褥被染得鲜红,小腹里也一阵一阵地绞。

大约上天垂怜,他流了两天的血,孩子却没掉。

他想告诉主上,只是主上一直躲着他。

我真的没有背叛主上。阿霜喃喃自语,不知说给谁听。

再战玄清观的时候,虽然主上不让,但阿霜还是执意跟去了。他的伤没好,身体亏得厉害,小腹也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阿霜几乎没有思考,扯了白绫便把身体束缚如常。他是怕孩子流掉,但他更怕主上死。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交战都要凶险,带去的人死了大半,主上和阿霜被围在中间,四面楚歌。

没事的。之前阿霜可以把主上从乱军之中安然无恙地救出来,这次一定也可以。阿霜想。

可是阿霜拿着刀的手已经在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剑如流星,阿霜病体难支,一只利箭直直朝着主上飞过来,阿霜只来得及推开主上挡在他身前。

利箭破空,深深扎进阿霜的后背。他在倒下前一刻,隐约看到远处敌军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

最后是月珠带着救兵才使主上脱困。

阿霜从昏迷中醒来,来不及顾着自己的身体,一向系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乱了,几乎跌跌撞撞地摔进主上的殿前,对着主上的背影便脱口说出,主上,玉玲珑她是……

话说到一半,却有一柄利剑抵住阿霜的喉咙。

主上转过身,居高临下的脸上露出深切的失望。

阿霜,她是我的夫人,你还要针对她到几时?

阿霜愣住了,身体还笔直地跪着,内里却好像突然被卸下去了一口气,五脏六腑的疼痛全都涌现出来,一瞬几乎让阿霜失了意识。

殿内转出一道身影,正是玉宗主。他冷笑着指着阿霜,忽然说了一通“勾结、叛徒、栽赃”之类阿霜听不懂的话,然后转向主上等着他做最后的裁决。

主上逆着光,阿霜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厌恶和倦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霜,你有没有背叛我?

我没有……阿霜的嘴巴一张一合机械地回答。

够了!

主上打断了阿霜的话,他浑身散发着冷意,吐出的言语也冷得阿霜浑身打颤。

影卫阿霜,通敌害主,栽赃嫁祸,不思悔改。废了丹田,扔进牢里吧。

主上说完,剑尖儿往下一动,竟毫不留情朝着阿霜的小腹一剑贯入。阿霜笔直的身子终于跪不住了,他捂着小腹往后一栽,彻底没了动静。

阿霜再醒来的时候,又是暗无天日的牢房。他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意识昏沉,四肢百骸都疼得发木,尤其是遭受重创的腹部,稍微一动就疼出一身冷汗。

主上废他的丹田,他不会喊冤,可是主上不知道他的肚子里缠着一个鲜活的孩子,此时也以被那一剑断送了姓名。他哆嗦着侧身吐出好几口血,伸出发颤的手摸了摸肚子,往下狠狠一压。

他浑身一抖,几乎疼昏过去,却清楚地感到了一块已经成型的婴孩被压出自己的身体。

血从腹部和身下一直流,还有无数的大伤小伤,一丝一丝往外渗着红。阿霜感到浑身发冷,心里也涌出一阵悲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上被玉鹰门骗了!玉玲珑就是勾结外敌的棋子玉宗主不惜利用女儿也要将主上彻底击溃。

阿霜是主上手中最利的刀,也是玉宗主最大的阻碍。所以玉宗主才会离间主上和阿霜,逼着主上把阿霜拉去受刑,最后甚至做局让主仆决裂,废了阿霜的丹田。刀剑已钝,便是收网之时。

他又想起主上刺向自己的那一剑,果决有力,毫不犹豫,主上就是靠着这样的杀伐果决才一路走到现在,可是想不到,这次阿霜没能护住主上,才导致主上被贼人蒙骗。

杀了玉宗主,杀了玉玲珑。

阿霜意识已经昏沉,这个念头却愈发清晰。

就算要了他一条命,他也还是主上手里的刀,他生来就要为主上杀出一条血路。

阿霜在牢里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受的二十八道刑罚的伤还未愈,又腹部被刺生生去了他的孩子,终日发烧和吐血已经成习惯,牢房里的干草堆已经被染得黑红。流掉的小小婴孩僵死的身体被他埋进角落的沙土中,仿佛从没有来过一般。

他的丹田并没有完全废掉,竭力运转尚能支撑片刻。他清醒的时候就努力去偷听远处狱卒的交谈,直到疼得脱力又昏过去。

原来主上解决掉自己这个叛徒之后,已经与玉鹰门结成联盟,面对玄清观的反击,他们准备好迎战,就在今日午夜。

阿霜撑着身子起身,强行封住了身上几道大穴。他仔仔细细重新穿好已经被血染透的影卫衣裳,这是主上赐给他的,又按照往日把长发高束,主上曾经说过喜欢看他这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阿霜希望自己也是这幅模样死的。

稍微动作,他便沁出一身冷汗。身上的伤全然没有愈合,腹部的伤更是发了炎,流不尽似的一直渗血。

他忽然想起自己八岁的时候刚见到主上,困兽犹斗,身摧意坚,从头到尾他都是主上的刀,他不能给主上丢了面子。

牢房窗下,唯有月色如霜。

午夜时分,号角声起。玉鹰门一众人全部反水,联合玄清观直逼大殿。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大事将成,忽然一大批人马幽鬼般从四面包围过来,主上从大殿正中央一步一步走下来,身旁跟着护法月珠,月珠的手里提着一个人,正是奄奄一息的玉玲珑。

想不到你竟然有这一手,反倒用我的女儿来威胁我。玉宗主怆然大笑。

可是你觉得有用吗?

玉玲珑的命,送你便是了!

玉宗主大喝一声,提剑猛冲过来,月珠手下一动,玉玲珑连声音都发不出就歪了脖子。玉宗主的剑半点都没偏,和主上的剑相击铮镪作响,只见电光火石之间,各路人马全都厮杀起来,大殿上下血红一片。

眼见着玉鹰门和玄清观的人被打得节节败退死伤惨重,玉宗主杀红了眼,不要命似的用尽全身剑气逼成一束,朝主上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上面色不改,手指微动,埋伏在远处的月棠得令,已然架弩对准了玉宗主的胸膛。

却忽然从侧面飞扑出一个人,一时间主上如坠冰窟,来不及反应,那个人居然提刀迎向玉宗主,一刀稳稳刺穿了玉宗主的心脏,却也是同时用身体生生接下了玉宗主一剑,贯穿胸膛。

玉宗主身死,玉鹰门与玄清观大势已去,人马溃逃不成气候。主上却慌了分寸,朝着那人扑了过去。

那人正是阿霜。

阿霜胸口中了剑,鲜血一口一口地往外吐,原本强弩之末的身子终于油尽灯枯。

可是他依然跪着,背挺得笔直。

阿霜没有背叛主上。

阿霜的声音细如蚊,语气却十分坚定,甚至带着欢欣。

阿霜,你傻不傻……你再忍忍,我就把你接回身边了。主上对着阿霜,说话的声音头一次带了颤。

阿霜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能保护好主上,是阿霜无用,会错了主上的意,是阿霜无能,阿霜合该受罚。

那你要活着,你坚持住,不可以逃避责罚,知道吗,阿霜?

主上伸出手想去扶,阿霜却忽然笑了。

他刚才有很多话想对主上说,想对主上说自己是怎么从牢里逃出来,想对主上说自己真的没有背叛,想对主上说那个不被旁人知晓的孩子。

可是只是想一想,想一想便算了。

阿霜只是一把刀,刀断了,换一把就是了。

让阿霜走吧,阿霜想妈妈了。

主上伸出手,只接到阿霜软绵倒地的身体。

阿霜确实是傻。

如果不傻,不会眼巴巴跟着一个陌生人一路来到皇城,也不会跟在主上身边十年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更不会在主上处罚自己的时候没有一丝怀疑和怨言,最后就不会用自己的一条命搭进计划中一个原本就无关紧要的环节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阿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是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来到了转世轮回的地府。可是熟悉的房间却让他蹙紧眉头,半天才勉强恢复了神智。

阿霜!

旁边有人一直在叫自己。阿霜转动眼珠一看,竟然是主上。

阿霜吓了一跳,想要起身跪迎,可是身体根本动不了,绵绵的疼痛激起来,阿霜终于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好主上无恙,阿霜想,可是主上看起来不是很正常。

主上红着眼眶,用手抓着自己的手,嘴里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什么“亏欠、以后、永远”之类的话,阿霜又听不懂了。

阿霜只是隐隐听到,门外头月珠和月棠两个丫头,好像又在偷偷说什么招笑儿的话。

阿霜困倦地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是应了月棠说的那句话,虽然两个人已经如此,但真的打开天窗彼此明白心意,又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大夫的药庐很偏僻。

我被蒙上眼睛,从京师出城的北门坐上马车,至少行了大半天,从官道走上土路,拐了无数个弯,才有人把我带下马车。

我感到自己被拉着上了几级台阶,开了大门,又在我身后合拢。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似药非药,神秘莫测。

引路人声音很低沉:“就是这了。”

我点点头,后背发紧,心里砰砰乱跳。

一年前,赵家老爷染了风寒,却久治不愈,愈发严重,以致看遍了京城内有名的大夫,也未曾好转。赵家老爷夫人死得早,后来并没有续弦纳妾,竟没留下一儿半女,眼看赵老爷命不久矣,忽然有人给老爷举荐了京城外的白大夫。

据传,白大夫医术极其高明,方法不属于当世任一门流派,却有堪比起死回生的大能。白大夫收钱也极昂贵,哪怕是出身望族的赵家老爷,也几乎掏空了家底,且其人行医十分神秘,看病却不能让病人与之相见,须得打发旁人,蒙了眼睛由领路人接引,才能见得白大夫一面。

作为赵老爷的贴身家仆,我便不得不走这一趟,亲眼见见白大夫究竟有什么神通。

摘下蒙眼的黑布,眼前是一道低矮逼仄的走廊,四壁都是木制,隐隐有烛光微弱。我顺着走廊往前走,眼前出现一道门帘,门帘后头似乎有光。

我清了清嗓子问道:“敢问白先生是否在此,可容小生拜访?”

过了一会儿,我才听到里头传来一道低弱的声音唤我:“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小心地掀开门帘,进入一间屋子。屋子里点着蜡烛,但并不光明,四周墙上全是药格子,从脚底堆叠到棚顶,显出十分的压迫。之前闻到的异香更浓了,浓得发苦。我注意到角落里有柜台,一个人半趴在桌上,头发散着,看不清样子。

我有些怕,只能硬着头皮走近:“白先生,是你吗?”

桌上的人动了动,忽然抬起头。我看见了一位容貌极为瑰丽的年轻人,这般样貌是我二十年来从未见过也想象不到的程度。只是这美人表情很虚弱,苍白的脸上飞一片浮红,半张着嘴巴,对我笑了起来。

“是我……你来拿药,对不对?”美人问我,一边喘息连连。

我讶异得说不出话,半天才回神,结巴应道:“我是来拿药。白先生,你是不是身子不适,可有什么大碍?”

白大夫只笑着点点头,脸色却更差了。他两只白瓷一样的手慢慢撑起身子坐直了,一头浓密的乌发顺势落在身上,我目光往下看,他宽大的衣衫罩着消瘦的身体,却在腹部高高顶起来,随着白大夫身子活动更加明显,如同怀胎妇人,却远比临盆孕妇的腹部更加庞大。

“白大夫,你……”我大惊失色,以为他生了重疾。

白大夫没有遮掩,他好像很难受,却并不在意自己,扶着腰慢慢站起身。我看到他高耸的腹部一下子往外顶起来,他的手就顺着自己的肚子摸下去,勾画出那诡异骇人的弧度,然后挺了挺腰,像是在故意给我看。

白大夫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对我说:“这里就是药。”

我疑惑不解,没等我发问,白大夫的表情又浮出痛色,黛眉轻蹙,杏眼含泪,即使灯光昏暗,也能看出他已经冷汗涔涔,浑身都在打哆嗦,几乎站立不住。我赶紧伸手扶着白大夫,白大夫顺势扶住我的双臂,他高挺的肚子一下子蹭在我的身上,温热柔软的触感骇得我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想要挣脱。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大夫就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意味难明的痛喘。

我整个人烧得发烫,目光游移,想不出说什么话,只慌忙道:“这是做什么?”

白大夫却贴我贴得更紧,硕大的肚子往我身上挤过来,直压得变形。我感受到他肚子一阵阵紧缩,甚至能感到他肚子里有东西,像个巨大的热腾腾的硬块。

“帮我破水。”白大夫轻轻说完这句话,闷哼一声,整个人压着我摔到地上,像是痛得狠了。

他本就不牢固的薄衫也扯开了,花白的巨腹一下子显露出来,我看到他薄薄的肚皮发亮,腹底撑出蛛网般青紫色的血管,肚脐往外突出个尖,脐周的皮肤像快要裂开般透出血色。而再往下看,是他一只半挺的阳物,以及阳物再下面,两片熟粉色的肉瓣。

我惊得心神混沌,下身却早已挺立,再难考虑白大夫究竟是男子还是妇人。白大夫带着凉意的手褪下我的亵裤,我的心思也藏不住地跳出来。

白大夫两只羊脂瓷样的手指拨开他的肉瓣,露出里面鲜红欲滴的洞穴,对准了我挺立的阳具,直直地坐了下来。一时间我只感觉我的肉棒劈开肉浪一通到底,那勾人的紧裹与吮吸让我飘飘欲仙。白大夫的胎腹也压在我的身上,好像一座圆球的肉山缚住我的身体,猛地白大夫又挺起身,一瞬间的抽离感让我本能想要挽留他肉穴的触感,而下一刻他的结结实实坐回来,我的肉棒好像一下子撞到他的宫口,撞得他巨大的肚子上下打颤。

“白先生……”我难以自抑,捉住他的腰,翻身把白大夫压在身下。

我仔细看他的样子,他美得好像天上的神仙,就好像刚才见我的第一面,一边痛得发抖,一边又对我客气地笑。

我抓紧他的两瓣臀,抬高他的腰,掰开他的腿。他因为产痛力气不济,而我有的是精神。我忽然朝着他的肉穴深深撞进去,白大夫立刻绷紧了身子,他消瘦的胸膛随着激烈的喘息起伏,嫩粉的乳尖也微微发抖。我一下一下地抽插,拿出了我在李府做活二十年的一膀子力气,淫靡的溅水声连白大夫的痛喘也盖过去了,他那诡异的奇胎也不再可怖,反而变得动人,我摸着他光滑苍白的腹部,手指对着他隆起的脐尖往里重重一按,按住一个深深的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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