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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大肚非,师徒,暗黑小故事)(2 / 2)

“呃啊……”白大夫低低地呻吟一声,头和身子都往后仰过去,两条大腿抖得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并不停止,我感到他一圈湿软的宫口在我的撞击下越来越开阔,我坚硬发烫的龟头往他的宫环内越插越深,猛地一下,我的肉棒破开了他的子宫,插进了一包柔韧温热的羊水里,我心神大动,用力往前一顶,白精尽数释放的同时,一大股羊水冲刷着我的阳具,顺着我拔出的肉穴一下子涌了出来。

“唔……哈……”白大夫一下子蜷起身子,浑身都在颤抖。

我注意到周围那股奇异的苦香一下子十分浓郁,几乎闷得我喘不过去。我再垂眼去看白大夫的身子啊,却猛得发现涌出的东西竟然不是羊水,而是红得发黑浓如血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

我惊问:“这是怎么回事?”

白大夫躺在地上,抱着肚子一下一下地喘,身下血一样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流,硕大的肚子上全是血迹,肤白胜雪,如同雪上红梅。

“不要怕,”白大夫对我轻轻笑,声音更加衰微,“这是药效而已。”

不等我再次发问,白大夫忽然腰部一挺,脖颈青筋暴起,我注意到他的下腹比刚刚更加高隆,皮肤薄如纸般,我上手一摸,果然有一个巨大的硬物堵在下腹。

再去看他的下身,只见那流着黑血的肉穴往外翻张,好像吸人的洞,我一时间有些恍惚,身下再次听挺立,不管不顾地朝着他的肉穴深深插了进去。我感觉我的肉棒似乎抵住了一个硬物,好像胎儿的头顶,可是力道难收,那胎头被我狠狠一撞,一下子又被撞进深处。

“呃啊!”白大夫猛地叫了一声,双眼迷离,几乎痛昏过去。

我却没心思管,只知道来回抽插。产程中的肉穴被润得更湿了,肉壁之间胎儿的头皮毛刺刺地刮着我地龟头,诱惑我一下又一下去顶撞,直到我把胎儿完全地推回子宫,我感觉身下一空,又泻出一股精。

白大夫身子全都软下去,等我泻出精来,只抱着肚子往后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那样……”他缩进墙角,抚着腹底,还没等缓过来,又咬紧牙关,像是忍痛。

我知道自己犯了错,手足无措地跪坐在一旁,小心地问道:“那是个胎儿,是吗?”

白大夫喘过一口气,勉强吊起精神:“这东西叫做药胎,原本是一味蛊引,放在我身上每日吸食精气,待到成熟便可入药。我叫你替我破水,也是为了给药胎引活人雄精,可你却……”

我惴惴不安,羞愧不已,看着白大夫敞开的双腿之间又往外流出一股股浓血,却始终看不到胎头出来。他的神色愈发恍惚,一头乌发被汗水打湿了,好像妖异的水鬼。

“若是产不出来,呃嗯……药胎就会逐渐衰萎化作血水,你家老爷便再无药可医……”

我心里头发急,只见白大夫忽然绷紧了身子,腿间的肉穴逐渐往外鼓出来,从肉穴深处满满探出来一样东西,我赶忙借着微弱的烛光凑近一看,竟然是胎儿的一条腿。

而这条腿也并不似常物,覆盖了一层血红的仿佛蛇鳞的壳子,鲜艳欲滴,而且肿胀得极为粗壮,诡异骇人。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指着那处说到:“这、这是腿…..”

白大夫闻言,喘出声痛苦的唉叹,他的下腹已经撑得极高,看来此番竟然难产了。

妇人难产九死一生,何况他身为男子,却要产下腹中这庞大的怪胎。我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到地上,一时间慌了神。若是赵家老爷一死,府上无主,宅子被朝廷收走,我们这些下人便要充作劳工三年。

“怎么办?”我连忙催问。

“再推回去……然后正胎……”眼前人挺了挺腰,大张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咬了咬牙,忍着恐惧抓住了胎儿滑腻的脚,用力往里一推。白大夫哀哀地叫了一声,一双美目成串地往下掉眼泪,看得我心有不忍。他声音衰微,叫我把手覆上他的巨腹两侧,隔着肚皮把胎儿左右转过来。

我只好听从,摸上他颤巍巍的大肚,勉强摸出了胎儿的位置,然后双手夹住胎儿,手臂使劲,滑着肚皮用力往左一挤。

我手中那一块坚硬的胎儿就生生在他腹中转了个圈,力道之大我直怕把薄薄的肚皮崩裂。白大夫身子啊立刻涌出一大股黑红的浓血,他身子一僵,连叫没叫,脸一歪就昏了过去。

眼看三个时辰就快过去了,我又急又怕,早已一身冷汗。此时白大夫迟迟不醒,我只好默念恕罪,手掌摸上他高挺的腹尖,重重往下揉。我每揉一下,他身下的血就涌出一股,我怕耽搁不起,朝着他腹部最高处狠狠按了下去。

“呃!”白大夫被活生生疼醒,满脸泪痕,狼狈不堪。

而此时他的肉穴已经打开了,我看到那鲜红的恶鬼一样胎头已经撑开了薄薄的穴口,像个碗倒扣在腿间。

“我看到头了!”我作出无辜样子,一脸焦急。

白大夫双腿大张,额头和脖子全都暴出青筋,两片薄唇被他咬出鲜血。只见他下身那凸起越发隆出,穴口被撑成一个透明的大圈,然后忽地一下,那胎儿巨大的头颅整个被娩了出来。而那张脸正正对着我,鲜红如血的鳞片密密麻麻长满整张脸,两个眼睛一声出来就圆睁着,没有眼瞳,只有眼白,直直盯着我。

我啊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此时白大夫和我都在血水里滚得浑身浴血,竟不知我们和这胎儿谁更骇人,整个内室好像地狱一般可怖。

白大夫此时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撑着墙颤巍巍爬了起来,他半边身子和头发都被胎水染得黑红,腹部低垂得怪异,双腿之间夹着那妖物的头,滴答往地上落血。

他扶着墙往柜台那处走过去,双腿不正常地撑开了,每走一步都疼得浑身发抖,喘得也十分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见他背对着我,勉强弯腰从柜台下面取东西,腰一弯下去,又有血从胎头和肉穴的缝隙之间挤出来,溅在我的身上。我已身心麻木,等他直起身来,却见他拉出了一个铜制的锅炉样的东西,底下烤着火,已经把锅底烧得发黑。

“记着,我一生下来,你剪掉脐带,便立刻把它放进炉里,盖上盖子锁好……”白大夫捂着肚子,双手扶着我的大臂,身子抖得可怕。

我恍惚地点点头,白大夫抓住我的手忽然收紧,连带着不可抑制地发出痛极的呻吟。

“嗯……呃啊!”他惨叫一声,我听到有个东西重重砸在地上,随着大股血水洒落的声音,发出咚的沉闷的重响。我赶紧去捞,却一下定住了,只见那地上浑身血红的硕大药胎,竟然长了三对手脚,好像昆虫六足,全在半空中奋力扭动,狰狞扭曲。我头皮发麻,抓住那药胎的身子,往那炉中一掷,然后砰地盖上锅盖,拉上铜闩,把它关死在锅炉里面。

只听见里面猛地传来撕心裂肺的惨烈嘶叫,随着锅盖被砰砰地捶砸,连炉身也被撼动。我感到双耳快被贯穿,那双只有眼白的眼睛仿佛又出现在我面前。

我回头去看白大夫,他斜歪地躺在地上,浸在满地黑血之中。他带着斑斑血迹的苍白肚皮瘪瘪的空下去,下半身全是猩红一片,双腿之间那黑洞般地肉穴还敞开着,淅淅沥沥淌着胎水。

“你可还好?”我问他。

白大夫喘着气,对我轻轻笑了一下,他的美貌在此时却莫名让我寒毛倒竖。锅炉里的动静慢慢平缓,只剩下毕毕剥剥的焦声,一直十分浓郁的香气在此时达到了顶峰,甜如千只野蜂凝蜜,香似百斤厚肉炼油,熏得我不自觉干呕起来。

白大夫摇摇晃晃起身,捂着肚子拖着身体慢慢走到锅炉旁边,动动鼻子闻了闻,确认里面再也没有动静,才掀开盖子。

我再也不敢看,立刻闭上眼睛,可是却听到白大夫笑了一声,对我说道:“你看。”

我迟疑地睁开眼,只见白大夫把手掌展开举到我眼前,掌心稳稳放着一颗黑红色的药丸,形状不大规则,倒像是颗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个?”我问。

“嗯。服用之后,三日见效。”白大夫声音依然很虚弱,却柔和地笑着。

我盯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好像有一刻他的眼瞳白了一瞬,与他诞下的那药胎一般无二。我抓紧了手中的药丸,慢慢往后退去,他依然衣不蔽体,可这美色再不能吸引我半分,反而如同鬼魅。

“妖……妖怪……”我喃喃道。

“什么?”白大夫歪了歪头,似有不解。

“妖怪!妖怪!”我大叫起来,想要撒腿往外跑,可是马上跑到门口,却忽然脚下一绊,摔到在地。

身后却传来一连串脚步声,我回头,两条苍白染血的腿就驻足在我眼前,我魂飞魄散,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只知道死死抓住手心里的药丸,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我两眼一黑,天旋地转。

周围再没了声响,我从地上爬起来,眼前黑雾消散,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荒地,哪还有什么药庐,哪还有什么马车,黄昏日落,风吹树叶,只有我一人而已。

可是我身上的斑斑血迹还在,那异香萦绕鼻尖久久不散,我展开手掌,那心脏形状的药丸不见了,只剩下我用力抓握留下的深深一道印子,亦实亦幻,似假还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在昭兰殿里的怡妃娘娘临盆,正是日头西沉的傍晚。

飞檐惊起一只黑乌鸦,大叫着盘旋在十二宫头顶。锈红的宫墙上,橘褐色的天空中,泡着一轮灼热的黄日,半死不活地往下慢慢坠。偶尔吹来一阵腥风,风有些冷。

怡妃娘娘已经很久不下床了,用过晚膳,却忽然想在院子里走走。

宫人带着他走,好像冷漠的影子,他走到那里,影子就跟到那哪里,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于是怡妃娘娘扶着腰走过回廊,往亭子去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

没摔倒,但他慢慢坐到地上。地上漫出血。

怡妃娘娘其实不是娘娘,他是个男人,他有名字,叫洛玄卿。

十年前,他陪着皇帝斩杀反贼,从血海里杀出一个皇位,又辅佐皇帝用七年换天下一个太平盛世。洛玄卿曾被尊为丞相,享万人之上殊遇。

一年后,忽然有消息泄漏,丞相实为反贼细作,潜伏之久,扎根之深,只为有一天报仇雪恨,重掌大权。当晚洛相被废,下大狱行刑,将阴谋全盘托出。

然后有一天,洛玄卿被人从牢狱中拖出来,穿上妃嫔服制,挽了串珠围髻,封了妃,赐号怡,丢进后宫昭兰殿,用一把重锁锁了起来。

宫人都说皇帝这是被伤得太狠,气得发疯,要给他极致的羞辱。

又过了几个月,怡妃娘娘的肚子就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昭兰殿每日清晨会来一位梳头婢子,给洛玄卿梳妆打扮成娇贵模样,弄好了便离开。平常只有一位太监伺候,哪怕生产的时候也见不到其他人影。

洛玄卿被太监拖回屋子里,华袍下淌出的血拽曳出一道长长的红痕,头上的珠翠掉了一地。

他没吭声。他倒在床榻上,先解开裤子,再盖上被子。这一床发旧的薄棉被上绣着鸳鸯,是嫔妃侍寝用的喜被,被子下遮住他高隆的胎腹,也遮住满身狼狈,亦遮住他的痛苦。他缩在被子里,颤抖也是无声的。

很痛。

他一直没有吃到过好饭,饮食简陋,偶尔发硬发馊,身体早早就消瘦下去,肚子却一日一日涨大,大得他吃不消。

窄瘦的腰被压得弯了,单薄的腹部撑得皮肉渗出汁水,血液来不及滋养全身,好像连头脑也变得混沌了。这就是孕育。

洛玄卿摸着肚皮,里面皇帝的孩子在鼓动。

他忽然想到以前的事。

他的爹娘被当作人质,他自己被喂了毒,送到皇帝身边当自作的事。

厉丞相连同军机令将老皇帝逼宫下台,刚坐了几天皇位便注意到这个虎视眈眈的皇子,而自己作为皇子伴读,忽然有一天就被绑到密室里。

他被喂了肝肠寸断的毒药,娘的一只胳膊扔到他腿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替朕做点事。”厉丞相说。

洛玄卿实在不是一个好的细作,他能力微薄,没能看好那人的动向,导致江山再换。

说不好,也有可能是他故意如此。

但怎样也没关系了。洛玄卿与皇帝才一同用过午膳,皇帝托腮盯着他的脸说:“爱卿,朕给你安置个宫殿,以后便常来宫里住吧,就和小时候一样。”

洛玄卿点头。晚上的时候在屋里盘算要带些什么行李,忽然屋门被一脚踹开,一排禁卫军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大太监看着自己,深深叹了一口气。

然后是暗无天日的折磨。

厉丞相死后,他再无解药,原本身子已经被毒药拖垮,又加上刑狱司三十二道酷刑,已经有出气没进气。

这时候皇帝姗姗来迟。

皇帝脸色不好,只问了他一句话:“爱卿,你是不是厉远年的人?”

洛玄卿吐了一口血,还是那样点点头。

皇帝沉默了很久,忽然拂袖把桌上的刑具全都掀翻在地,噼里啪啦,好不吓人。血色朦胧间,洛玄卿好像看到皇帝隐隐地哭了,可转瞬间又换上一副冰冷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玄卿没有力气,低头昏了过去,再一醒来,已经扮成一个女人,躺在床榻之上,身上盖着一层喜被。

身子底下好像一直在流血,洛玄卿看不到,只觉得下身湿漉漉热腾腾的。

肚子里一下一下收紧,孩子一点一点往下钻。每动一下,都痛得他眼前发白。

那是一个夏夜。

洛玄卿身上的伤养不好,整日吐血。他看到床塌边站了一个穿龙袍的人,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皇上。”洛玄卿下意识呢喃。

皇上像是带了很重的酒气,黑暗隐去了他的表情,留下的只有死寂。洛玄卿身上难受,不自觉用手指勾住了那人的衣角,他神识恍惚,感觉有个人俯身抱住了自己。

然后衣衫褪下,腿根骤冷,两根手指探入男根下,扒开女穴的肉缝。洛玄卿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忽然有什么庞大的东西强硬地挤进肉缝里去,撕扯疼痛让洛玄卿呻吟出声。

一只大手捂住了洛玄卿的嘴。

洛玄卿身体剧痛,床榻摇摇晃晃,有一股让人安心的气息裹住了他,腿间湿烂,快感也滋生出来,冲得他头脑发昏。

有东西射进他肚子里,他却一口血吐在那只手的手心,腥气溢出指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就在精与血、泪与汗、乐与痛间结成了。

洛玄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本来想一死了之,但是肚子却慢慢大了。

衣服不再合身,绷紧的衣料勒得他腹痛,针线处崩开难以蔽体,他求太监给他换一身宽衣裳。

别的也没求过,他只求一件衣裳。

太监终于肯出门替他找去,他心满意足地坐在床榻上,肚子里胎儿忽然一动,他就觉得自己还活着。

所以他一定会努力把孩子生下来的,他想。

他的宫口开得很慢,力气却流失得很快。肚子里好像有一把刀在绞,快要赶上当时受的三十二道酷刑了。

“嗯……”他忍不住出声,自己捂住自己嘴巴。

孩子往下走了,下腹鼓胀异常,坚硬的胎头挤进他狭窄的产道,疼的他止不住发抖。

在这时候,他又想到皇帝。那是自幼的玩伴,同生共死的挚交,不想却不得不背叛的君主,以及他腹中孩子的生父。

洛玄卿偏头猛地呕出一大口血,毒药在他身体里发作,他的身体好像被车轮反复碾过,筋骨寸断,皮肉爆裂,内脏腐烂,魂魄也受烈火炙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上眼睛,意识开始消散。

他和皇帝的孩子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孩子眼睛很大,像皇帝,嘴巴薄薄的,像自己。小手又白又嫩,一只手拉着皇帝,一只手拉着自己,咯咯笑。

叫什么名字?洛玄卿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他看向皇帝,皇帝却忽然不见了,一低头,孩子也不见。

洛玄卿慢慢睁开眼,还是一床红色的喜被,被子被高高顶起来,痛楚变得清晰。

原来是他昏过去做了梦。

孩子太大了,卡在产道里,胎头已经顶开产穴往外鼓着,却始终不往下去。

洛玄卿双腿大敞着,歪躺在榻上,忽然觉得很冷。

他的脸色苍白得异常,胸口没有太多起伏,只有肚皮突兀地鼓着,被子底下吸满了鲜血,顺着床榻流了一低。

他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已经像半个死人了。

屋子里太暗了,只能隐隐看到门外残阳余晖如血,洛玄卿流血太多,眼睛看不太清楚,连耳朵也听不真切。他感觉身旁有异响,一抬头,却发现那个穿龙袍的身影又站在自己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别看……”洛玄卿嗓子哑得厉害,他又用了几回力气,像在证明似的,证明自己很努力也没办法很快生出来。

胎头似乎也发冷了,洛玄卿害怕得直哆嗦。

他挺直腰,手掌根抵住上腹,用尽力气往下推压。

“呃……唔!”他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产穴好像快被撕裂了,撑得发烫,身体中央有个硬物一直堵着,堵得他有点喘不上气。

很痛,三十二道酷刑很痛,难产也很痛。

洛玄卿发了狠,额头憋出一道青筋,手掌不要命的往下压,顺着力使劲挤。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嘴里泛着浓烈的腥。

孩子在体内缓慢地往下滑,产穴被撕开一道血口。忽然“卟”的一声,胎头整个掉了出来,然后扑簌簌地,身子连着脐带都滑了下去。

堵着身体的胎儿出去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也卟地被打开,哗的一声,只觉得身下暖洋洋的,好像江河奔流,汩汩地涌。

洛玄卿眼前逐渐清明了,他转头想去叫皇帝,话卡在喉咙还没说出口,却发现床边空旷如旧,哪有人影。洛玄卿忽然呛出一大口血,鲜血染红脖颈与衣襟,融进那喜被里,红火火一片。

昭兰殿的怡妃娘娘诞下一位皇子,宫里的人都这么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看到皇帝抱着一个红布包走在西巷中,红布包里传来细小的婴儿啼哭,回荡在十二宫头顶,哀哀戚戚的。

但怡妃娘娘却不见了,昭兰殿空空荡荡,好像没有人住进去过一样。传言很多,有人说怡妃娘娘产下皇子便被赐了死罪,也有人说根本不是赐死,而是生下孩子后心力衰竭血崩而死,还有人说,皇帝仇恨至深,就站在怡妃娘娘床前看着他咽气。

西巷里,几个宫婢洒扫地面,窃窃私语。

“谁能想到,那时候还是洛相,现在只能受尽屈辱,草革裹尸。”圆脸婢子说。

“想来陛下是由爱生恨,不然东窗事发的时候早就满门抄斩了,何苦这样折磨。”高个婢子说。

有个年长婢子从后边插话:“小点声!议论陛下,当心掉脑袋。你们不懂……洛相经此一难,便可金蝉脱壳,无人再追责他为逆党细作一事。”

她做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你是说,怡妃娘娘他没死?真的假的?”两个婢子惊呼。

远处走来人影,几个宫婢立刻收了声。那太监在宫中匆匆赶路,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去往何处。宫里的人和事都向来如此,风一吹,就成了无法追究的往事。

又是黄昏,残阳如血,红火火一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轰隆隆,天边打雷,是大雨的时候。

秋娘的眼睛被震开一道缝,到处黑漆漆的,看不见一丝亮。他下意识想要起身去点烛台,手臂和头顶立刻咚的一声撞得生疼,这一下,好似唤醒了他的知觉,腹间密密麻麻升腾起一股痛,流向四肢百骸。

他记起来了。

他临盆生产,疼了足足三天三夜,根本生不出来。他求人给他找接生婆子,却没人理他,头一天的时候老爷来盯了一上午,之后便再也没见到。他心力衰竭,气息微弱,竭力使了一回劲,不见效果,意识便慢慢涣散了。

秋娘伸手摸了摸四周,都是硬邦邦的木头板子,又黑又窄,不由得悲从中来。他一定已经是被钉在棺材里了。

他扯开嗓子喊了几声,也不知自己是已经埋下土还是停尸灵堂,只盼望着有人听见能救自己出去。喊了半天,也等了半天,棺材里的回响震得他耳朵发麻,这声音哑得吓人,再不是老爷喜欢他唱曲那样子——老爷也不再是从前那样子。

从前的老爷,怎么忍心看着他疼得发疯,却不来瞧一眼呢?

隔着漆黑的眼幕,秋娘好像又看到老爷,那是三年前的老爷,静静地坐在戏台子下面,轻轻抿着茶,秋娘的曲唱到最热闹的时候,转身一抬头,就撞进老爷的眼睛里。

秋娘那一音变了调,就算是演砸了,砸在戏的最高潮。台后,他默默脱了戏服,跪下来挨领班的鞭子,这是规矩,他从来一声不吭。但这次领班打得极重,他死死咬着牙,眼前都昏花了,这时候他忽然听到外头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道温润儒雅的声音传来。

“别打了。”这句话说给领班听。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这句话说给秋娘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爷不老,刚到三十,人也俊美。那日他掷下二百两银子,驾马带着秋娘来到一座巍峨气派的府邸前,天光大亮,晃得秋娘更晕了。

“你叫什么?”老爷问。

“秋娘。”秋娘说。

“姓什么?”老爷又问。

“没有姓。我唱花旦,这是领班给我取的名字。”

老爷哦了一声,说了一句真可怜。秋娘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可怜,他四岁的时候被领班从街上捡回去教曲艺,不知不觉便过了这么多年头。这么多年头,他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心里会跳得难受。

秋娘这么想着,几乎要笑出来,可是腹中忽然一阵剧痛,让他回到冰冷黑暗的棺材里。

老爷原本有一妻两妾,正妻沈氏早年间难产而亡,留下一个女儿。两位妾室亦是女子,一位年长些,姿容略逊,另一位温婉动人,可常年卧病。老爷怕秋娘住不惯,一直让他住别院。秋娘就这么和老爷度过了蜜里调油的两个年头,他的身与心全一股脑献给老爷,直到他被诊出有孕。

男风常见,但男子有孕实在罕见。秋娘又喜又怕,老爷震惊良久,神色变幻。末了,老爷嘱咐他小心身子,安心养胎,便叫着郎中出门谈话。

秋娘不知道老爷和郎中说了什么,只知道老爷从此不怎么爱来别院。

他肚子一天天挺出去,唱花旦的细软腰肢不复从前,宅子里只有老爷派来的家奴伺候,他见不到老爷,也不被允许出门,只能整日抹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娘以为老爷只是嫌他身体怪异,不至于如此绝情,可是他没想到老爷当真连接生婆也不给他请。

他苦熬过十月,终于在一个清晨发作。他年纪轻,身量小,胯骨窄,因着出不去门,胎也养得很大,郎中诊脉时说他怀了双生子,因此他的肚子大得像压弯枝头的硕果。

老爷终于来了,秋娘看见老爷,顾不上疼,便高兴地要起身迎,结果老爷看见他高隆的肚子,立刻皱紧眉头。

“能生出来吗?”老爷轻描淡写地问。

秋娘点头:“能。”

“好。”老爷点点头,“忍着点,别声张。”

秋娘有点懂了,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也不知是不是泪。他自己原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如今又怀了孕,要是被外人知道,老爷的面子往哪里放呢?

秋娘憋着一口气,忍了大半天,几乎痛得晕了,等他再睁眼,老爷已经离开了。

腹中的双生子折磨了他整整三天,堆挤在下腹部,他一开始尚有力气,后来已经气若游丝。这孩子太大了,而且一直没有破水。他拉着家奴的手,求他:“帮我叫老爷来,帮我叫稳婆来。”

家奴低着头默不作声,秋娘心里渐渐全明白了,一下子也冷得发抖,他眼前忽然黑了,一口气咽了下去。

早知如此,还不如那时死了好。秋娘这样想着,肚子越发疼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棺材太小了,肚子都顶着棺材板,更没办法弯起双腿生产。秋娘挪了挪身子,勉强将腿岔开,他摸不到自己的下身,只是感觉屁股湿湿的,大约终于破水了。也许是因为昏睡一觉,现在反而有了些力气,秋娘竭力使了一回长劲,觉得腹中有些松动,不由得觉出希望,用力一挺腰,腹尖猛地撞上棺材板,疼得他浑身都抖起来。

这一撞,倒终于把胎儿挤入产道。秋娘一下子感觉下身堵得厉害,细小的肉道满满当当撑开,塞得严严实实。他如今身处绝境,反而要比在别院里冷静,慢慢摸出用力的门道,一挺一挺地把胎儿往下挤。每挤下去一寸,软肉就好比撕裂一寸,像无数把尖刀在他体内绞。

真可怜。秋娘没由来地想。

胎儿终于抵达了产穴口,秋娘精疲力尽,腰一松,整个人瘫软下来。他又伸手去摸,只摸到自己鼓鼓囊囊的腹底,穴口情况如何一概不知,只在黑暗中闻到隐隐的腥味。

秋娘喘了几口气,两手一叠,从上腹用力往下按捋,宫内挤压的疼痛使他头脑发晕,穴口越来越涨,巨大的胎头一点点鼓出去,穴口也痛得发麻。

“啊!”秋娘短促地叫了一声,胎头猛地被挤出体外,终于胀鼓鼓地夹在两腿中间。

血腥味更重了,秋娘两腿根本合不拢,急着想把胎肩也娩出来。可是胎儿的脖子就那么死死卡在穴口,他用了好几回力,还是一动不动。

若是有人在,就能帮我把孩子直接扯出去,秋娘想。他是花旦,倒也爱美,就算是要死,也不能大腿一张夹着胎头,那不体面。秋娘努力挪了挪身体,他的膝盖早被棺材板磨破了,若是有光,大约能看到他一次次借力留下的血痕。

他闭了闭眼,挺起腰,把肚子用力地往棺材板上顶。他从前每日清晨四点起来练功,腰上有劲,如今这样不要命地往上撞,几乎要把内脏都挤歪了,却只把第二个胎儿急匆匆地破开宫口,挤进产道。

秋娘脱了力,剧烈的疼痛让他又开始涣散。他终于彻底体会到这两个胎儿被养得多大,生产几乎是自寻死路。

他意识越涣散,越回想起从前在戏班子里的日子。那时候日子苦,但他过得一身轻,领班也严格,但是一出门回来,总给他带几颗他最喜欢的柿子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糖真甜,秋娘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却发现唇边泛湿。是汗,或是泪,还是血,秋娘麻木地眨眨眼。

可下一刻秋娘浑身一抖,这是雨水。

是了,他心思静下来,便听见上方传来细微的雨声,不由得恍然大悟。他在棺材里挣扎多时却未憋死,想来也是棺材钉的不严、或是埋得不深。

秋娘好像又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拍打棺材,大声喊叫着呼救。

不知道叫了多久,秋娘累得浑身又出了层汗。他摸着膨隆圆涨的下腹,不知是不是幻觉,只觉得肚子冷下去了,身子也跟着冷下去。血腥味还是很重,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肚子里的胎儿也不怎么动了。

秋娘心如死灰,胸中好像有根弦崩断了,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轰隆隆的,好像又是打雷声。

秋娘不知道自己死了没有,他闭着眼睛喘息,五感渐渐复苏。还是一片漆黑,血腥味重极了,熏得他发呕。下身又胀又疼,像被人从中撕裂了,冰冷的胎头夹在穴中,两条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肚子里依然在绞痛,他那被撑满的胞宫,就是一切的祸根,所有的孽怨,填充进他的肚皮。

他还在棺材里。

若还没死,干脆一头撞死。秋娘这么想着。

轰隆隆的雷声还没有停,秋娘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不对劲,这次不像是雷声,倒像是有人在敲他的棺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娘大喊一声:“是谁?救救我!”

外面那人似乎吓了一跳,哎呦了一声,回话道:“秋娘,你还活着?你是人是是鬼?”

秋娘听出来了,是那家奴。此时他眼泪都快流出来,哑着嗓子哭道:“救救我,我好痛……”

家奴也急了,他拿着东西又敲又凿,不一会,头顶的棺材板被挪开,一丝光亮终于照了进来。

深夜唯有月光,秋娘却被晃得睁不开眼。他紧紧抓着家奴的袖子,语不成句地哀求着,求他救救自己。

可是家奴却慌张地看着自己,好像有什么吓人的东西。

秋娘低头一眼,原来棺材里已经积起一层黑红的血水。

家奴是老爷府中最不起眼的家奴,从来都做最不起眼的事。

他原本在别院中洒扫,直到秋娘有孕那日,老爷遣散了旁人,只留下他一个人照顾秋娘。

那秋娘,就是老爷一时兴起从戏班子里买下来的唱花旦的戏子,原本也不是什么光彩事,而秋娘有孕,更是不光彩的秘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奴听说了时候,也吃了一惊,世上竟然还有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怪不得也男不男女不女地扮花旦唱大戏呢。

可是老爷府中实在是没孩子,便掩人耳目地让秋娘养着胎,若能生下来健康的孩子,就说是另二位小妾的,这之后秋娘要是懂得乖,也不是不能接着养在别院。

可是秋娘偏偏难产了。

看得也是,家奴想。秋娘腰细,临盆的时候肚子肥得吓人,又是双胎。老爷为了遮掩,也不许请接生婆,生产一定不会顺利。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秋娘在床上胡乱挣扎了三日,整个人气息奄奄,还拽着自己问能不能请老爷,能不能请稳婆。

可是老爷在第一天就走了,走之前他告诉自己的那句话是:“若是死了,就快点埋了罢。”

秋娘果真死了。

老爷不让他出声,连死都没有动静。秋娘仰面躺着,下腹可怖地鼓起来,半张着嘴,眼睛都没闭上。

家奴生出几分不忍心,草草把他钉进棺材,埋进后山。

打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雨的天气。

家奴在别院里打扫狼藉,看见外面落下雨滴,他总觉得心神不宁。

他钉秋娘入棺的时候,好像看到秋娘的手指头动了一下。他看得不真切,以为是幻觉,但管家催他催得紧,估计哪怕是秋娘还活着,也必须要当死人埋了。

但他心里过意不去,不知怎的,他没把棺材钉严实,埋的时候,也只盖了薄薄一层土。

家奴返回后山。

他听见棺材里传出鬼一样的痛苦呻吟。

秋娘也确实像怨鬼一样。家奴哆哆嗦嗦起了棺材,吓了一大跳。棺材里秋娘的脸色白如纸,头发乱如藻,只有一双黑亮的眼睛带着泪花望着自己。他的肚子还是那么高高挺着,好像经历了凄惨的挣扎,膝盖、肚腹处衣服都被磨烂了,露出的皮肤渗着鲜红的血。棺材太小,他在棺材里勉力叉开双腿,腿间隐隐有一颗黑紫的婴儿头,双腿之下全是还没深入棺材板的浓血,腥得人作呕。

“秋娘!”家奴慌了。

秋娘也回过神了,借着月光往身下一看,原本升起的一丝希望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浇个凉透。

流了这么多血,他应该是活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娘意识到这点,突然就没了力气,他躺在棺材里,也不做挣扎,气若游丝对家奴说:“求求你,帮我把孩子拉出来。”

家奴找了个落脚的地方,心中恶心,却也颤巍巍朝着秋娘下身伸出手。

那婴儿头冰凉滑腻,肥得异常,家奴念了一声得罪,手指头尝试着去箍住婴儿的脖子,简直要抠进秋娘的穴口里。他觉得没准能行,便努力往外拽,胎儿和母体之间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家奴试了两回,才终于看见宽大的胎肩渐渐从穴肉中浮现出来。

秋娘疼得直挺腰,感受到一个庞然大物正从中撕裂自己的身体,疼痛几乎到了顶峰,秋娘的手指头抠在棺材板上,指甲都快掀翻。他听见噗的一声,紧接着眼前一白,第一个胎儿就这么硬生生被扯了出来。

那婴儿已经离体,浑身紫黑色,不声不响的,大约也憋死了,尸身又肥又宽,家奴实在想不出它如何通过那么窄的胯娩下来。

更多的血和羊水从秋娘身下涌出来,家奴年纪不大,此时看得胆战心惊。秋娘在棺材里抽动了几下,忽然仰起头,痛苦地哀叫一声。

家奴看到秋娘鼓起的肚子还在用力,然后一只婴儿的小脚从穴口滑出来。

“是、是脚!”家奴惊叫。

秋娘答应了一声,好像已经半晕了,只是本能地往下使劲。

家奴扯着那只脚,生怕扯断了不敢太用力,可这样毫无效果,只看见血一股一股地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秋娘意识混乱地叫着,“拽出去、拽出去!”

家奴看他几乎已经不清醒了,但是自己也被这情形逼得顾不了太多。他顺着胎儿的腿把手掌慢慢伸进紧实的肉道,五指努力将产道撑开,另一只手则拽着胎儿的腿,使足了劲往外狠狠一扯。

秋娘腰身猛地一抖,哀叫得凄惨,像厉鬼唱戏。家奴眼看见穴口血红地往外鼓着,一条条崩开的血丝浮现出来,胎儿的大腿连着整个身子逐渐被拽出母体,露出的皮肤都裹了一层血。

只剩下胎头还卡在里面,秋娘好像已经晕过去一阵,又生生憋醒,他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忽然喃喃地说了一句:“我死得这样惨,一定会化作厉鬼。我不会放过他。”

家奴知道他说的是老爷,只觉得这将死之人十分可悲,他趁着此时,心下一横,抓住了胎儿身体,用十足的力气向外倒拔。

秋娘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他一直哆嗦,牙关敲出咯咯的声音,脸上已经半分血色都没有了。这时候只听咔的一声,那家奴仰面重重摔了出去,手里抱着断了头的胎身。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第二个胎儿憋了太久早没了气,此时微微腐化,用力一拽就把脖子从中拽断。

家奴大惊失色,他去看秋娘的狼藉的下身,已然被撕裂的穴口半吐出一颗滚远的婴儿头,断裂的颈骨从穴口探出来,森然可怖。

秋娘面色如同死灰,胸口慢慢往下塌,他眼神涣散了,用尽最后的叫道:“我不会……放过……”

家奴已经浑身冷汗,他的余光瞟到地上那一截婴儿身体,忽然感觉婴儿的四肢好像动了一下,他吓得六神无主,想要低头确认,却不料眼前一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奴猛地清醒过来。

他此时站在墓坑里,拿着铁棍和铁铲,还没有撬开棺材。

是做梦吗?还是幻觉?家奴喘着粗气,一直冒冷汗。

可是抛开后面那些梦不讲,刚刚家奴确实听到棺中有人求救。他咬咬牙,救人要紧,便不去回忆,三两下把棺材板撬开。

棺材终于打开,可是里面的景象让家奴瞪大双眼,头皮炸开一样发麻。

他看见秋娘躺在棺材里,脸色惨白,半睁双眼,嘴也张着,好像在呐喊。秋娘的双手指甲全掀翻,棺材壁上都是深深的血痕。他的双腿近乎所能地岔开,高隆的肚子形状怪异地瘪下去,下身一汪鲜血黑红,浸透整个棺材板。

再往下看,一个胎儿躺在棺材底,早没了气,另一个胎儿没有头,而秋娘鼓胀膨出的穴口,阴森森刺出一截颈骨。

家奴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发热,好像吓尿了。厉鬼,厉鬼!他一定已经变成厉鬼!家奴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有天边的雷还在隐隐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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